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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言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靖姨
宛宛一笑,眼波转得动人心弦:“姑娘可要也来一杯?”
闻言,顾行之皱眉,动了动嘴,却终又沉默。
楚靖正是心头烦躁,闻声,骤然冷了双眸:“不喝!走开!”
宛宛一愣,随即眉眸染怒,冷了面容。
顾行之亦是愣了半刻,而后忙端了酒水笑然:“家内生了病,宛宛姑娘莫要见怪。”
若搁在淮安城,他定不会这般软声笑语,莫说一家黑店,便是整个“马帮”他都能连锅端了。
但此处天高皇帝远,出门在外也应是有所敛才好,但这时好时坏,脑子已经不正常的女人,进了这客栈便频频给他惹事,害得他点头哈腰陪酒又道歉,适才那一番,也不知是脑子又抽了什么风。
楚靖一滞,夺过他手中酒杯摔了个粉碎,拧上他耳朵,眸中怒火中烧:“你才有病!风流病!下流病!没见过女人吗?用不用我给你眼珠子扣出来放她身上?下叁滥!看什么看!狐狸!”
这一番,闹得堂内鸦雀无声,祁幕惊了双眸,桑鹫勾头冷笑。而顾行之,红着耳根寒了双眸盯着她,手中折扇捏得“咯吱”响。
楚靖起身时,方才恍惚看清顾行之面容,适才她怒火中烧时头疼得厉害,她以为,他是林翊。
有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已经疯了,骇得她惊恐后退几步,抱了脑袋吐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
她眯着血雾迷蒙双眼,看眼前人影晃动,却听不清耳旁声音。
她有些迷蒙,甚是想不通自己怎么就癫狂了,她这样一个疯子,林翊更是不会要她了。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一十四章往昔
“如何?”顾行之沉眸,望向榻上身影皱了凤眉。
桑鹫不悦了蛊虫,冷哼一声起身:“紫蝉告诉我,她心房内的是断情蛊。”
“断情蛊?”顾行之沉了面容,“何意?”
“顾名思义,断情绝爱之蛊,此蛊狠毒至极,为苗疆人所鄙夷。”桑鹫将木盅挂上腰带,起身走向水盆清洗。
这女人有毒,比蛊毒还毒,他还不想沾染她。
“狠毒?为何?”顾行之撩摆,自床榻坐下,缓缓道:“此蛊可有解?”
“无解。”桑鹫回身,拿抹布仔细擦拭了一番双手,“蛊已入心血,随人生死,且掌控生死,中此蛊者,断情绝义,她这般,是动了情。”
“动情……”顾行之凝眉,望向榻上身影,“动了情,会如何?”
“心脉尽断,仙神难救。”
桑鹫推门而出时,见房外依门而立的身影,忍不住咒骂出声:“没出息的东西!她没事!还不快滚回去!”
祁幕皱眉,望了眼紧闭房门,终是转身缓缓离去。
房内,顾行之低头,盯着榻上双眸紧闭女人,皱了眉宇。
这无情无义的女人也会动情?对谁动情?他吗?他瞧得眯了双眸。
适才这女人张牙舞爪模样看得他呆若木鸡,揪得他耳朵到现在都是疼的,那模样,显然是吃了味儿。
她还会吃味儿?顾行之伸手,捏着榻上面容左右翻看。
他从不否认,这女人对他来说,是有些独特。
他不曾对谁上心过,若换作旁人一次次敲他脑壳,揪他耳朵,他定要那人粉身碎骨,更别提留着狗命扇他耳光。
他凝了眸盯着她,怎么看都不觉得眼下这女人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且他怎么看,都觉得她像极了那谎话连篇小乞丐,不止像!她就是!
年少时,他曾随父南下。抵达一座小镇时,因正值“闹元宵”,人潮涌动,他与侍卫走散,故尔认识了这个让他此生难忘的乞丐。
往时,她不过五、六岁模样,黄糟糟的头发,扎着两个小辫,衣衫褴褛却是面容清秀,抱着个破碗坐在大柳树下,一双小脚未裹寸缕,冻得通红,脚心处一颗黑雀显得格外耀眼。
她正在啃馒头,面前破碗却被其他小乞丐抢走,气得她抱着大柳树哭得死去活来,而后又突然一挽袖口,捡起一块破瓦砾,怒气冲冲走向那群乞丐,嚎叫着厮打在一起。
他看得愣了神色,捏诀弹石,赶走了那群乞丐,便见她抱着破碗,脑袋淌血地坐回大柳树下。
为了一口破碗,便要与人拼命,他不甚明白,却心有怜悯。
他凝眸望着她时,她也在望他,两人隔着人来人往的潮汐对望了良久。
终是,他忍不住上前与她说了第一句话,现在想来,又悔不当初,他就不该与她说话!
他上前时,她端了破碗起身,骤然朝他横来,看得他愣了片刻道:“你可有见过我的侍卫?”
“见过见过!”她答得飞快,端着破碗朝他晃了晃。
他将身上仅有的银子给了她,便是荷包,最后都被她要去,但她却是随手给他指了条路。
当他折身时,便见她正与人炫耀如何骗了他的银子,欢喜雀跃得一口一句“傻公子”,听得他玉面通红。
他看她身上银子被女人搜走,那抱着孩子的女人丢给她一个黄饼,便匆匆离去。
他走上前去想要与她理论一番,开口却是:“你怎么骗我?”
彼时,他并不甚懂能言善辩,便是与人交流,都有些生羞,她应是他说过最多话的人了。
“你到底有没有见过我的侍卫?”他有些急红了脸,不知所措亦不知该拿她如何,且他已是身无分文。
“见过,你……跟我来。”
就是这个身材瘦小,干巴巴的小乞丐,竟将他卖给了妓院做小倌。
他跟着她走到巷子时便被人打了一闷棍,而后昏着双眼看她接过老鸨的银子,看一群粗鄙下人将他五花大绑抬走,她却无动于衷。
后来,若不是侍卫寻到了他,他早已吞了胭脂死了多年了。
他听侍卫说,是一个乞丐告诉了他的去处,他知道是她。但当他寻到她家时,却见门前鲜血淋漓,左邻右舍说她死了,他还从死人堆里带回一名男童,后被父侯交给了桑鹫。
她曾骗过他,他也设计陷害过她,此番想来,当真是孽缘!
顾行之皱眉,伸手拧上她脸颊时,与她悠悠醒来的双眸对了个正着。
她望着他,他也望着她,似回到了多年以前,两人隔路相望。
他窘然松了双手,却听她沙哑出声:“什么是陈酿?果酒又是什么?”
她居然一直惦记着这个。顾行之低头,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冷声:“果酒就是普通的水酒,陈酿,是花酒。”
“那你与她喝的,是什么酒?”
顾行之一愣,却是哭笑不得:“生气了?你若不喜欢,我不喝便是了。”
见她不语,他扬眉一笑,似是将她看穿:“陈酿,是给侍卫们要的,我说了不用热,便是我不需要,你吃哪门子的味儿?”
吃味儿?楚靖微微皱眉,缓缓坐起身来:“吃味儿又是什么?”
顾行之攒眉,盯着她,默然无言。
自这脑袋受了伤后,她便性情大变,以往他总嫌她粗鲁野蛮,不修边幅。但适才楼下那一番,他突然觉得,她张牙舞爪起来,甚是好看,虽说他赔了些银子,但总归是相安无事。
顾行之觉得自己疯了,被她传染疯了!这是病,要治!
但他当下还有一笔账没算清,这女人一发起病来便要出其不意“偷袭”他,他这耳朵到现在还是疼的!
“你可还记得自己在楼下做了什么?”
楚靖痛吟一声,抚上额头:“不知道,好疼。”
“让我看看。”顾行之皱眉,将她头上双手拂开,盯着微微渗血的伤疤低咒出声:“丑男人,下手这么重!”
她撞那一下时,他心中惊了一下,慌了一刻,但他又想让她记住这教训!
“走吧,带你下去用饭。”他缓缓起身,拂了拂衣袍上褶皱,见她捂着额头未有动作,便又坐下身来道:“已经结痂了,不会落疤的,便是落了疤我也能给你医好了,走吧。”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一十五章欲瘾
他起身抱过她下了楼,在他看来,她就是在吃味儿生气等他哄。
等等,他为何要哄她?顾行之顿住,而后,又一摇头。
罢了,抱都抱住了,总不能给她扔了,就哄这一次。
祁幕不在,桑鹫正是喝闷酒,抬眸见顾行之抱着那女人下了楼,低头冷哼一声,暗骂这玉面男人能“演戏”,心中揣了个戏园子一般,到哪儿都要演两出。
骂完又开始骂祁幕这没出息的逆子,为那女人居然对他用“汝雨”!骂来骂去,又骂上眼前这生了脑疾的女人,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子妖术,迷得两个男人颠叁倒四,他是怎么看都不觉得这女人有什么特别,瘦得要死,还不如他紫蝉好看。
看那玉面男人在女人身边夹菜倒水,殷勤伺候左右,桑鹫扭头看了看竹帘外,这也没下雨呀,怎么一个个都不正常了呢?有一个傻子还不够吗?居然还传染了两个?
他仰头一口闷酒下肚,起身摇摇晃晃上了楼。
“吃吧,他走了。”顾行之抬手,夹过鸡腿放进她碗中,他记得她喜欢吃鸡肉。
“这是清肉?”楚靖指了指碗中鸡腿,她有些不敢下手。
顾行之笑眉:“清肉,吃吧,慢点儿,先喝口茶。”
她低头去拿茶盏,却被他抢先一步拿过,送向她嘴边:“我来,张嘴。”
伺候人还会伺候上瘾,一旦开了先例,便再也停不下来,他还想将她伺候上天,捧上天。
顾行之觉得有些管不住自己这双手了,连心,也管不住了,这感觉不太好,让他觉得很不妙。
用了饭抱她上楼时,又碰到了宛宛。
顾行之有些头大,怀中女人还朝人家龇牙瞪眸,她到底知不知道,她龇一下牙,他都要赔十两银子,一户百姓两年的开销!
何时她变得这么金贵了。顾行之忙飞奔上楼,将她放在榻上,喘吁出声:“别龇了,你已经龇了五十两了。”
“我没有。”楚靖低头,咧了咧嘴。
“跟我还要龇?”顾行之觉得脑壳有些胀。
“不是。”楚靖抬头,张嘴指了指门牙,“肉夹牙缝里了。”
头一次,顾行之闷头倒在榻上笑得喘不过气来,边拿手点她,边摇头叹息。这女人,让他不知该说何才好的女人。
楚靖盯着他,蜷曲了身子,靠在床榻里,又觉得不甚安全,便朝榻下爬去,却是被他攥住了双脚,拉进被子里。
“睡觉,这可是家黑店,乱跑当心被人宰了卖浊肉。”顾行之低头,伸手将她身上衣裙褪去,又将自己脱了个光,抱着她躺进被中。
他已有半月没碰她了,自那一次变故,两人甚少温存,便是说话,都甚少。
他贴着她脊背躺下,满是伤痕的肉骨硌得他胸膛有些疼,这女人刚烈得很,从小刚到大,那不怕死模样让他时常心惊肉跳,被她盯上咬一口,心疤几日都好不了。
顾行之凝眉,伸了手绕到前面揉上花谷,将她搓出水来,长指一勾,入进水光潋花道中,边抚摸边逗趣。
“湿得越来越快了,想我了?”
看她红着脸颊,眸中满是惊慌,像个新婚初夜的亭亭少女,他轻笑一声抽出手指,握着长茎抵上穴口,迫不及待顶了进去。
他本想与她再来些新鲜前戏,但长时间没碰她,一摸上这身子,他就有些欲火攻心,必须要赶紧进去抽送起来才行。
这一次,他没有长驱直入戳开宫口,而是轻柔磨着穴底,一手揉着花蒂,挺着茎头顶弄湿软花门,将其磨得半开不开,又退出身来,将她双腿分开,俯身趴在腿间取悦她。
他已经缓下了那股难耐欲火,且觉得伺候她伺候得上了头,欲瘾一上来,便想舔她身子逗弄她。
“这么多水。”顾行之笑眉,摸出帕子擦了擦水光发亮腿心,低头拿手指揉弄粉红花口。
适才他入了一番,现下穴口都还没合上,幽道内粉肉蠕动,吐出丝丝蜜水,看得他气息不稳。
他低头吮了一口花唇,抬眸望着她笑声:“真嫩。”
这小穴口太过娇嫩,无论入多少次,都是这般娇艳欲滴,让他舍不得作弄,进去后,又忍不住想狠狠淫操。这感觉,太矛盾。想来人本身就是个是非矛盾的结合体。
没舔过她身子时,他曾抵触得要命,舔过之后,便有些上头。看她在他口中欲仙欲死,穴肉乱颤模样,他都恨不得口奸了她。
更想过将她变成个瓷娃娃,栓腰带上,想她时,拿出来欢爱一番,完事儿时再给系腰带上。总之,她无法离开他实线,离开他身子便是了。
他觉得自己有些阴暗了,什么乱七八糟想法都萌生过。
顾行之垂眸,挑弄了一番肉唇,便探台钻进花口里搅动,着实是因她花唇太小,不够他逗弄。
他曾听闻阴唇小的女人,情欲也小,她是情欲不大,每次都得他来主动,明争暗斗似地行欢,若不是这女人脑子受了伤,想是不会这般温顺躺着任他抚弄。
“想吗?”顾行之起身,拍了拍她身子,握着茎身抵上花缝,“腿儿盘上来,我要进去了。”
他喜欢进入她时支会一声,让她做好准备迎接他。
楚靖有些恍惚,抓着他手臂微微皱眉,张嘴呼吸了几口都还缓不过来被贯穿酸胀。
“别抓,抱住我。”顾行之低头,忍不住出声指引,“腿上来,勾我腰上,那是臀,夹住我就没法动了,腰在这儿,你腰长咯吱窝啊?”
顾行之有些哭笑不得,起身手把手将她双腿盘上劲腰。这女人傻了以后,跟个呆头鹅一样,事事都要他亲力亲为照顾,行个欢,还要他来指挥着授业。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一十六章极乐
他挺了挺胯,将剩下半截长茎顶进花道,听她低呼出声,轻笑着微微用力磨开花门,朝宫口中挤去。
“难受……”楚靖皱了柳眉,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身下一阵痉挛。
“亲我两下就不难受了,不信你试试。”顾行之低头,贴上她软唇,笑然吐气。
他不过才入进了一半儿茎头,龟棱还卡在窄口处,被她咬着不放行,这般下去恐是还没欢好便要射身。
他稳了几番气息,张嘴挢舌得与她湿吻,直亲得身下女人意志混乱,而后倏然沉腰,挤进宫道中去。
桑鹫正在房中逗弄紫蝉,突闻一声尖叫,惊得他双手一抖,回头急急去看盅中紫蝉,却见已趴在盅底拉了稀,气得他登时起身,朝土墙踹去:“叫叫叫!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楚靖颤了身子,伸手抓上耳边长发,低泣出声。
“松手。”顾行之撑了身子,盯着她手中长发皱了凤眉,“你要给我扯成秃顶!?哪有行欢抓人头发的?”
这女人傻了都不忘偷袭他,扯得他长发掉了一大撮。
楚靖松了手,却是哀哀低声:“我想……出恭,疼……”
“想尿就说,往后这偷袭人的毛病要改了。”顾行之起身,撩了撩长发,退出身来,掐过她下了榻,将她放在夜壶上。
西域的夜壶与中原不同,硕大的口径可以称之为夜盆了,楚靖挣扎了几下想下地,却被他拦着双腿上下颠了两下。
“赶紧的,我不看。”顾行之又将手中双腿分开了一些,“谁能有你这待遇,撒尿还得本世子伺候。”
别人伺候他撒尿还差不多,他倒是听说过,朝中张丞相家的公子哥,入厕出恭都得有下人在旁伺候,帮他扶着命根。
更荒唐的是,这公子哥解完手,还要有丫鬟以嘴含香的帮他擦拭,说得粗鲁些,便是要下人用嘴为这张公子擦屁股。
顾行之皱眉,心道他这世子都没那张公子有排面,着实还是因他不变态。
他不变态?那他现在做的这是什么?盯着个女人看人家撒尿,神色猥琐又放荡,他何时变成了这般,且还一口一句“屎屁尿”的,大放粗鄙之语。
楚靖着实忍不住了,一泻千里时越过了夜壶,尽数洒在了桌脚上。落潮时,又淅淅沥沥滴在了他脚面上,硕大个夜壶,愣是一滴都没接住浪潮。
“挺厉害嘛。”顾行之蹩了眉宇,抱住她颠了两下甩掉泄物,打趣出声:“打马球的将士都没你准头硬。”
他气得笑了声,起身将她放在榻上,捏过帕子擦拭干净脚面:“那么大个尿盆你是怎么避开尿了一地的,还尿我脚上,照这样,往后还不得给你建个粪池子啊?”
骚话开了腔,止都止不住,楚靖面红耳赤钻进被中,脑袋胀得要命。
“好了,不笑了,快松开让我看看。”顾行之歇了笑声,扯开她手中锦被,俯身贴上她,肿胀命根重又顶进湿漉漉花穴中。
“疼。”楚靖觉得难受极了,脑袋也恍惚的要命。
“那这样呢?”顾行之低头,身子一弓,退出宫口,见她不语,他又皱了眉,“那可不行,只在花道里动还不给我急死,我还有一半没进去。”
他低头抽送了两下,终是顿了身,取出缅铃,摸索着塞入后穴:“用这个吧。”
缅铃一塞进来,楚靖便觉身体燥热起来,头昏脑胀到不住摇头轻吟,身下更是不受控制淌出一股又一股欢水来,又被他近乎不知疲倦地抽送磨成白沫,黏了一腿心。便是后沟里,都湿得不行,难耐得含着异物不住缩紧前后两个穴儿。
顾行之仰头,呼出一口灼气,放肆挺着腰身磨着身下紧穴,整个命根舒爽的要命,但他还不忘快活她,茎头顶着花宫磨一阵,便退出抽送着给她止痒。
他也痒得不行,整个男根都又胀又酥,抽送时也失了力道,又快又狠,撞得两人身子乱唱淫曲。
入了百回,他就有些忍不住了,喘着粗气贴上她耳朵浪语。
“要射了呢,怎么办。”
“不……不知道。”
他张了口,含住她耳垂逗了一阵,微微喘息:“待回了淮安,我便找人医治你,等这身子好了,你得给我生两个,可好?”
见她点了头,顾行之一笑,方才满意动作起来:“我射得深,你要放松一些才是,舒服吗?”
他开始挤进深处,似要穿透整个性道。楚靖喘息着闭眸,攥紧他手臂颤声:“舒……舒服。”
是真的舒服,后穴处淫物震动得她整个身子酸痒难耐,只想要他入进更多。
“那我操深一些,可好?”
“好……”
“腿张开,身子别缩,摸我,抱住臀,揉……嗯……”
他话未说完,动作已是先行一步撞进宫道深渊,浪叫着喷射而出,他压制不住欲火,但这般控制不住液的还是头一次。
顾行之皱眉,趴在她身上喘息了好一阵,方才道:“射了,出来吧。”
这女人又扣他后庭了,就是她这一指,将他送上了极乐巅峰,又差点儿给他送往西天,他可不想取什么真经,娶她倒还可以。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一十七章朱砂
“舒服吗?”她摸索着入进窄道深处,勾了勾手指问声。
顾行之一抖,见她面色潮红神色有些不对,急忙扯住银线抽出后庭中缅铃,这床笫取乐之物抹了欢春,乱人心智,他才刚射过一次,总要歇歇才能给她。
换作以往,他还能金枪不倒得连番要她,但出门在外,心思分了一半提防外面动静,恐难集中力行房。
“快出来。”顾行之有些恼火,被她摸着耻道,让他羞耻感彭发。
他听闻过烟花柳巷中的小倌生意,便是男人出卖自己后庭,这是极其可耻之事,也是他最为不屑之事,这女人还曾让他沦落到那般肮脏之地,差点儿玉身不保,倒腾来倒腾去,还是被她破了玉身,后庭不保。
想了他就来气,一弓身,扯出后庭中手指,半软的阳具顶进她后穴中用力欺负了两下:“怎么样,舒服吗?不舒服吧,还摸不摸?”
见她皱着眉头,神色仓皇,他又退出身来,贴着她躺下。
“身子这么烫,起烧了吗?”顾行之凝眉,伸手在她额头摸了摸,松出一口气来,“还好。”
赶路最惧生病,拖着个病身子,很难熬下去。他缓了手,抚上满是伤痕脊背,掌心内力萦绕。
死门乃天隗之大宗,他已破了七门,只差这一门,他身上背负的,是整个顾家的生死,是半壁江山社稷,容不得他有丝毫差池。
但经络已断,若想修复,势必要上一番内力,且她还要经受非人疼痛,他都不知她为何这般决绝,明明两人可以联手,她报仇,他得天下,有何不可。
楚靖颤抖着攥紧被角,额头冷汗直落,她想躲进被里,却被他拦住身子,声音自耳边传来。
“你是如何骗了莹儿的匕首,你们……都做了些什么?”顾行之眯眸,低语出声。
他想问她很久了,祁幕的变化他不是看不到,那双眸子里透着的,是男人的渴望,对她的渴望,连他点的“陈酿”那男人都能不看一眼,只勾着眼神瞧他怀里女人。
他唯一能想到的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刻,便是芦苇荡。他让祁幕进去送衣裙,却没见人影出来,他还没愚钝到瞧不出事情的端倪。
楚靖喘息着缩进被中,摇了摇头低声:“没有,不……知……道。”
后背越来越疼了,疼得她几近昏厥,连着牙齿都开始打颤,但越是这般,越是疼痛,她却越发清醒:“别……心思了,出卖……八隐士的……难道不是顾青之!?说什么……自保,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夺天下,争皇位,起兵动众,苍生涂涂,如你们这般滥杀无辜之人……又将百姓……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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