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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言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靖姨
“在想什么?”见她盯着纱帐不语,林翊皱眉用力顶送了一记。
“在想如何搞你。”
“嗯?”
“没什么。”楚靖回过神来,伸了双脚蹬上他肩头,将他脑袋夹在腿心,“痒,林翊。”
闻言,林翊一笑,抱住她纤腿吻上脚踝,胯下生风般狠入起来:“这样呢?还痒吗?”
他撞得又凶又急,茎头次次抵进大开的宫口,将昨夜射进去的白浊全都凿出,黏满两人腿心。
但他却还嫌不够,看她在身下哼哼唧唧欢吟,起了心的想将她钉在床上,教训她,颠弄她。
觉得他动作又不受控制起来,楚靖忙缩了身子喘声:“轻点儿,刚修的床榻,檀香木的。”
“无碍,坏了再买。”
闻言,楚靖柳眉一扬气声:“那是买的事儿吗?那是颜面的事!你想让我被人笑死?!”
“你还怕人笑?”林翊直起身,想了想,抱着她,身子连着身子的下了床榻,将她放在桌上,“这样妥了吧?”
然他将将顶弄了两下,木桌便一阵咯吱作响,恼得他只得抱着她立在房中上下套弄起来。
“明日让人修个石床。”林翊喘息着急促颠弄起来,他已快到了巅峰。
楚靖却是紧紧抱着他脖颈,双眼不住撇向房门:“你怎么又不关门!”
“无事,他们不会进来。”
“庄主,这红锦是挂堂内还是……”杜伊神色一愣。
林翊沉了面容,然他还未发话,杜伊已默然退身,离去时还甚是细心将房门关上,一路淌着鼻血,心中却直嘀咕:刚刚他看到的那是何姿势?狗熊上树?他觉得像!
嘀咕完又不得不感慨,庄主就是庄主,胯下家伙事儿也大的出奇,这以往冷的不行的男人,而今舞起“棍子”来,虎虎生威,让人……不忍直视。
人一离去,楚靖后知后觉惊叫起来,张口咬上眼前男人,身子一阵都抖擞。
“隔着珠帘呢,他看不到。”林翊轻叹一息,将她放在椅子上低声安慰。
他没关门的习惯,杜伊也无敲门的习惯,想来往后是得多注意一些了。
他将她双腿搭在椅手上,敞出大开的花口顶了进去抽送起来,感受她阵阵紧绞又缓了动作:“不用忍着,喷出来吧。”
“不要!”
她还在生气,瞪着眉眼,一双小脚在他胸膛上蹬来蹬去。
林翊无奈,又不想她憋着伤身子,只得退出身来,蹲下身子舔上颤动穴口,耐心将她吮到喷潮,待她呻吟着泄尽,方才再度起身入进湿漉漉穴道射了出来。
欢好了一柱香时刻,现下天已放亮。
喜仗已入了逍遥庄,房外乐声阵阵。
林翊取出凤袍为她穿上,喜婆已在门外等候着要进房为新娘子梳头,但却被他挡在了门外。
他亲自为她绾了长发,戴上凤冠,便是一眉一唇,都是他亲自抹画,手艺却丝毫不输喜娘。
他望着她,蹲下身来为她抚平裙身褶皱,笑然起身:“很美。”
楚靖抬眸,望了眼房外低声:“你不出去喜婆怎么进来?快出去吧,到堂舍等我。”
林翊一笑,却是握住着她裙边素手:“一起去。”
这一次,他要亲自牵着她,走过长廊,走向红堂。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三十三章嫁他
一路上,楚靖走得热汗涔涔,这男人手烫得像个火炉,她抬眸斜了他一眼,见他鬓边湿汗滑落,她知道,他这是紧张了,这傻男人!
她低头笑了笑,握紧他大手踏进红堂。
林沧海抚须点头,望着堂中的一双璧人,笑得合不拢嘴。
喜婆换了人,声音高亮又沉稳:“一拜天地,谢天赐良缘,喜结连理!”
他牵着她,两人齐齐鞠了身。
“二拜高堂,谢生身之父养育恩!”
楚靖缓缓跪下,端过茶水双手递上座中老人。
侍卫们屏了呼吸,一个个瞪着地上女子,毕竟上次“惊心动魄”之景还历历在目。
林翊却是勾了唇,笑然望着两人,他看到老头子湿了眼角,接过茶水时双手兀自抖了一下。
喜婆仰头,嘹亮之声传来。
“夫妻对拜,佳偶双双已天成!”
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林翊一笑,却是回身端过早已备好的合卺酒递给她,他要在这里,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她行了此礼。
楚靖也未有疑虑,接过他手中酒盏,挽上他臂膀,与他一同饮下了合卺之酒。
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她认了此情,便是此生矢志不渝,他做什么,她都追随。
这一出,喜婆也未有料到,她操持了几十年的婚事,头一次见高堂上行合卺的,但她还是例行公事的喊了最后一句:“送入洞房!”
“不用了,就在此处。”林翊回眸,撩开她面前珠帘,低头吻了上去。
让她独守空房,他怎么舍得。
一时间,堂中惊喜之声四起,一群男人们嚎得震天响,差点儿将房顶给掀了。
叫得最欢还属陈坤平,捂着嘴,仰着头,叫得“花枝乱颤”。
扬臻见状,上前给了他胸膛一捶:“扮了两天女人还上瘾了?!看你那幅德行,五大叁粗的一大老爷们,叫得娘们儿唧唧,再叫打你!”
说罢,一回头,见堂中两人竟相拥着舌吻起来,瞬间血液一上涌,“嗷”得一嗓子叫出声来。
“叫什么叫!再叫打你!”陈坤平上前给了他屁股一脚。
扬臻不服气地又叫了两声:“我这是给你示范示范,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声音!嗷!”
许是那一杯酒水作祟,林翊吻得有些上头,若不是时机不对,他定要擒住她好生欢爱一番。
他松了口时,楚靖忙低头悄然吸了几口凉气,她真怕这男人就地给她吃了。
众人落座,酒席开宴。
林翊拉过她落座,一同饮酒用食。这还是大邺朝破天荒的头一次女人上桌与男人们用饭。
喜婆已是见怪不怪,了银子哪还管人家如何闹腾,却也是心中直叹:世间难得有此男,疼起自家夫人来当属古今开来第一人!
楚靖在酒桌上认出了“阿竹”与“山贼”,两人看了她一眼,忙又低下头去。
“夫人好像在看你!你倒霉了!”扬臻在桌下踢了踢陈坤平的脚,勾头低声。
“胡说,明明在看你!”陈坤平回脚用力踩了踩扬臻,“糟了,过来了!”
“阿竹?”楚靖笑然上前,歪了脑袋看那低头嘟囔的男人。
“夫……夫人。”陈坤平缓缓站起身来,仍是不敢看眼前女人,着实……太羞耻了!
“这是扬臻与坤平”林翊随之跟了过来,俯在她耳边低声:“别吓他们了,这两人胆小。”
不然也不会被他恐吓着上了贼船。
楚靖哂笑,倒过一杯水酒朝两人举了举:“碰杯酒而已,也算是相识。”
闻言,林翊舒出一口气来,随她一起倒了杯水酒,敬过两人便回了主座。
“饿坏了吧,先吃一些。”林沧海给两人夹了饭菜,埋头间,笑然叹出一口气来。
他原以为是歪打正着的给自己这不通人情的儿子带回来个媳妇,哪成想是这么多年给自己的女儿养了个夫君,两人都是自己的亲儿,如今有情人终成眷属,让他这为父之人哪能不欢心,但人老了,便也多愁善感起来。
林翊凝眉,望着他沉沉唤声:“爹。”
他很少唤过他,儿时他便性子冷淡,这男人既当爹又当娘,给了他所有,还给了他一个“妻子”。
在心中,他是敬佩他的,也一直认为,他便是他的“生父”,是比生父更有恩于他的人!
林沧海抬眸,笑然着点头,这孩子不说话,他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楚靖冷哼一声,低头碗筷拔得“叮当”响。
“又生气了?”林翊勾头,望着她笑出声来,“往后我不叫就是了,把你爹还给你。”
他鸠占鹊巢多年,霸占着这女人的“爹”,享受亲情,享受一切。
而她,却因他颠沛流离多年,有了那般不堪的童年,受了诸多苦楚,这番罪,他无法弥补,他只想爱她,对她好,今生今世,来生来世,只爱她一人。
“靖儿,爹……我听翊儿说你喜欢镯子,便命人打造了这么一对儿,你看,可是喜欢?”林沧海搬过桌上木匣,打开,放在她眼前。
楚靖低头,望着匣子里金光闪闪的大金镯子,别过脸去,泪水朦胧:“不喜欢!”
说罢,埋头扒拉起碗中饭菜,泪水却是止不住落下。
见状,林沧海慌了神色,忙将匣子了起来:“无事,爹再送你更值钱的!”
林翊看得心疼,摸出帕子边给她擦泪水,边轻声安慰:“不哭了,爹是一片心意,镯子上金凤可是爹亲手雕上去的。”
楚靖低头,泪水落成了水帘子。她就知道,一定是身旁这男人告诉那老头子她喜欢银子,喜欢钱!那么大个金镯子,她能戴得了吗?!
“靖儿,告诉爹,你想要什么?”林沧海凝眉望着她,心中愧疚又难安。
自己女儿喜欢什么他都不知,如此怎能不让他心生愧疚。
楚靖抬眸,抹去眼泪冷声:“我要你给我做个摇篮,会晃的那种。”
林沧海一怔,抚了把胡须倏尔笑出声来:“林翊,你这孩子,靖儿有了身子你怎么不早说。”
闻言,林翊忙朝他挤眉弄眼的使眼色:“爹手艺好的很,不出两日便能给你做出来,是吧,爹?”
林沧海怔了神色,他还在琢磨林翊话语,适才他以为那摇篮是靖儿给他孙子讨的,如今看这神色,恐是他猜错了,待他反应过来时,忙应声点头:“自然自然,靖儿等着,老夫定给你做个最好看的。”
如今他终是明白,他亏欠她的,太多太多……他无法想象她有着怎样的过去,会让这哭成泪人的孩子,只想要一个父亲做的摇篮,他不敢想,会心疼到气息不稳。
“还有你。”楚靖红着双眸,回头低声:“晚上要给我玩儿!”
林翊神色一变,艰难点了点头:“听你的。”
只要她开心,只要她不再掉泪珠,便是让他尽人亡他都乐意,且他今夜也想与她玩儿些有趣的。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三十四章初夜
这场红喜一直闹到深夜方才停歇。
房内,凤烛摇曳,红纱飘荡。
楚靖躺在榻上,看身前男人庄重而又严肃一寸寸为她褪下凤裙,按耐不住地抓了抓身下锦被。
她已是极力压抑着将他扑倒冲动,着实是因这男人太认真,凡事面面俱到,看他绷着身子紧张面容,她都有些不忍打扰他。
他将她褪得光,又将自己脱得赤身裸体,而后俯身贴上她,一寸寸吻过肌体。
终是,楚靖忍不住了,轻哼出声:“林翊……”
“我知道。”林翊一笑,埋进她两腿间,握着滚烫阴茎抵上花口,“先将这初夜的第一次做了,靖儿,抱住我。”
他俯身缓慢顶入花道,细细品味她体内湿润与紧致。探上紧闭宫门时,又低头盯着她,笑然低声:“我要进去了阿靖,可是要我进来?”
他都是入进身体了,还要问她能否入深处,楚靖仰头,攀上他脖颈轻喃:“进来吧,林翊。”
只闻这一声,林翊便觉下腹一阵燥热,龙茎叫嚣着破开“天门”,捣进深渊,一阵翻腾。
茎头撞进宫口一刻,似破她玉花时感觉,让他血脉膨胀,又让他硬如磐石,他挺了挺腰胯,厮磨起宫底潮肉:“还记得第一次吗?你骑在我身上破花时那一夜。”
楚靖抬腿勾上他腰身:“你这是要与我算账?当时我哪儿知道你不是采花贼,所以才……下手重了些,你不许怪我!”
林翊笑然,伸手刮了下她挺翘鼻尖:“我是说,你当时干嘛给我绑床上,害得我都没好好享受你。”
“骚男人!”楚靖轻哼一声,跟着缩了缩穴儿,“现在不是享受的挺爽快。”
见她红了脸颊,林翊笑声,挺腰抽送起来:“你可知,我死而复生从床上醒来时,想的是什么?”
“想什么?杀了我?”
“不是。”林翊扬了唇角,神色放浪又泼皮,“想跟你再来一次,设计引你到逍遥庄来,如愿以偿睡了你,当时别提有多爽,我本是要向你提亲的,但你竟然跑了,我还让杜伊四处打探你,后来你居然被老头子带回来了……嘿嘿嘿。”
他笑得浪荡又得意,楚靖却湿了眼角,以往她总嫌这冷男人不够温柔,不够体贴,其实是她从未真正走进过他。
他们之间的缘分,早已注定,从出生的那一刻,便牵绊了一生。
楚靖抬眸,望着他问声:“林翊,爱是什么?”
闻言,林翊低头,吻上她朱红软唇,片刻,微微离身凝望着她,“爱是这辈子我只操你一人,只想操你一个。”
他这辈子,沾了这女人后,便立誓要娶她为妻,将她搞到手,日日夜夜“教训”她,以报那夜“奸杀”之仇!
“粗鲁!”楚靖别过脸去,却又被他捧住亲吻起来。
“不粗,怎么能追到你。”林翊扬眉,极力耸动起来,“待会儿不许玩儿的太过分,我还不适应。”
“你可是答应了给我玩!你想反悔?!”楚靖瞪眸,扭着身子不配合他。
“看你急的。”林翊轻哼一声,裹住她腰身送向胯间,“我只说让你悠着些,不然这一柱别想让我射给你。”
“是吗?不给我?”
楚靖斜唇一笑,用力缩了缩花穴,绞得林翊粗喘出声,用力撞进宫道中喷射而出。
“你这勾人的女人。”林翊低头,咬了咬她耳朵。知道她着急,这第一次他是刻意没忍耐,“香味儿更浓了阿靖,璠梵功效还挺大。”
林翊俯身,吮去她脖颈上水仙袭人的汗水,这女人连落汗都这般沁人。
他起身拿过帕子擦上她腿间白浊,楚靖抬了腿,将身子敞开:“擦干净些,里面也擦擦。”
这男人的水又多又浓,每次她一起身,便要淌的到处都是,腿间滴着白水,怎么看怎么怪异。
“无碍,待会儿帮你舔干净就是了。”林翊躺下,望着她道:“不是要玩儿吗?上来吧。”
闻言,楚靖眼光一亮,翻了身便跨坐在他身上,却是被他掐着双腿翻了个身。
“林翊,这是干嘛?”楚靖扭身疑惑望着他。
林翊挑眉一笑,伸手拍了拍白嫩双臀,拉向身前:“一起玩。”
说罢,爱不释手地揉了几番丰臀,便将她双腿分开,钻进股间含上湿淋淋穴口。他是答应过让她玩儿,可没说过他不玩儿她!
楚靖是无论如何都没料到有此一出,且这男人在她身上练了多日,口活已是极好,长舌钻洞挑阴,无一不,一旦被他舔上,她哪还有力气去玩儿他,就只剩哼哼唧唧扭屁股了。
但她仍是提着一口气,呻吟着握上湿漉漉肉茎,张口含住已是硬挺粗硕,吸啜起来。她哪能轻易认输,今晚她还要这男人在她手中射到虚脱才行。
但她身下男人委实太会玩穴,长指探进去抽送一会儿,抚出水来,便张口用力吸食起花口,长而有力软舌扫过肉壁又扫上肉核,舔出千般花样,万般风情,更似要将她融化再吞入腹中。
楚靖缓出一口气来,含着粗硕冠头,舔他龟棱,勾他马眼,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撸着茎身,一手捏着肉球,将身下男人玩儿得硬成了磐石。
但他却也只是微微挺胯耸动了两下,半点射的意思都无,她怎得忘了,这男人长久的很,也吝啬的很,硬起来不入她一柱香就不肯出。
但很快,她就改变了策略,松了肉棍去吮他肉囊,吻他腿心,这男人腿心最敏感,摸一下都能闷哼出声。
果然,他开始呼吸不稳了,舔吮起穴儿更用力了,楚靖一笑,伸手揉上他臀缝处粉嫩菊孔,她早就想玩儿他此处了,且是惦念已久。
察觉他茎身跳动了一下,她忙用力吸住茎头,湿了指尖入进菊道中摸索起来。
林翊粗喘一声,难耐曲了长腿,而后亦是伸了长指,入进她后穴中抽送起来,速度堪比华山论剑,面前也没放过,长舌专顶那处娇嫩尿孔,刻意用了力的“欺负”她。
终是,楚靖高吟出声,扭着身子急急低泣:“不行了,放开我,要出恭!”
“尿吧,我接住。”
他还用力舔了下颤动穴口,翻涌的潮水脱闸而出,喷了他一脸一身,林翊却是笑出声来,拍了拍她软绵绵身子道:“这就投降了?可还玩儿?”
“不算,再来!”楚靖撑起身来。
“别急。”林翊笑然,自榻里翻出一方长匣,打开,取出里面之物,“我让杜伊到栏坊买的,够你今夜玩儿的了。”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三十五章玩他
楚靖接过木匣,好奇把玩儿着里面的小东西,这般翻来翻去,她也只认识缅铃而已,且她曾与林翊坦白过那些不堪,任何事,她从不瞒他,这也是林翊常告诫她的,他是她的夫,她应相信他。
“这是什么?”楚靖拿起一圈黑绒毛摸来摸去。
“羊眼圈。”林翊起身,从枕下摸出一本艳闺图来,照着上面,将那羊眼圈套在茎头上,朝她晃了晃,“上来试试。”
“好怪啊林翊,能行吗?”楚靖伸手,摸了摸他肉茎上小玩意儿。
这东西戴上去,跟朵太阳花似的,让她好奇的不得了。
“没试过,用我帮你吗?”林翊笑然,坐起身来捧过她两腿分开,茎头顶上潮湿穴口,扶着她缓缓坐下。
绒毛一路刮蹭过甬道,惊得楚靖抱紧他脖颈阵阵尖叫,冠头顶进宫道时,羊眼圈被抵在宫门口,厮磨抚弄着软肉,让她大大泄了一回。
“喷了?”林翊笑声,抱住她双臀套弄起来,“如何?怎么又开始咬了。”
楚靖已是呼吸不稳,紧紧攀着他一阵粗喘:“痒,林翊,好痒。”
“舒服吗?”
“嗯,舒服……”
舒服得快要昏死过去,本他男根就粗硕的出奇,顶进甬道时撑得严丝合缝,如今再加上这奇物,套弄抽送时,骚刮着肉壁,让她一泄再泄,泄完还想要更多。
“再试试这个。”林翊轻笑,摸出帕子微微擦了擦湿漉漉大腿,自木匣中取出缅铃摸索上她后庭。
“林翊!”楚靖惊叫出声,连着身子都颤抖起来。
“别怕,上面没有药。”林翊皱眉,低头吻上她喘息红唇,指尖轻轻将缅铃顶进她后庭中去,“交给我,别怕,放松。”
他知道,她还是心有芥蒂,她曾夜不能寐,日日恶梦,他安慰她,引导她,那些她认为不堪的黑暗他都知晓,知晓她曾被那男人欺负,更知晓那男人是如何折磨她。
而他,只有无尽心疼,更想好好爱她,他要让她从此放下那些芥蒂,心无旁骛与他在一起。
“感觉如何?”林翊喘息一声,抱着她腰身抽动了一下。
隔着一腔肉壁,他已感觉到她后庭处的震动。
楚靖软了身子,趴在他肩头哼唧低声:“不是让我玩儿你吗?我感觉……是你在搞我……臭男人……又欺负我。”
“那夫人想要吗?”
明知道她湿成这样,舒服的不行,他还要故意问她,真是坏得不行,楚靖不悦张口,咬上他脖颈呜咽出声:“你等着,骚男人!”
说罢,她直起身来,一咬牙,疯狂套弄起来:“待会儿也要让我弄你后面!”
“那你可要轻一些。”
这男人,温柔起来简直萌得要死,让她恨不能一口吞了他,就这小模样,待会儿她得狠狠“搞”他一下才是。
林翊却是轻柔一笑,抱紧她吻着软唇,身下癫狂着入了近百番方才射身。
他一射,楚靖利落起身擦穴,一通拾,便急不可耐将他推倒在床:“该我了。”
“阿靖……”林翊皱眉,见她不悦了神色,终是轻叹一息,抬手刮了刮她鼻尖,“夫人轻一些。”
“知道了,我会好好疼爱夫君!”楚靖嘿嘿一笑,扯出后庭中缅铃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而后趴在他胯间,撑开菊眼,将手中缅铃塞了进去。
滚烫感袭来,林翊闭眸沉息一口气,绝不能在这女人面前叫出声来,太羞耻!
但他万万没想到,她会将他翻了身,定在了榻上,而后掰开后庭揉着菊蕊问声。
“你怎么不叫?不舒服吗?”楚靖眯眸,两指微微使力分开菊孔,俯身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这样呢?舒服吗?”
“阿靖……”林翊粗喘一声,身下长茎瞬间硬胀起来,顶在被褥上,疼得要命。
他还是喜欢压着她,将她“爱”得乱哭乱叫,男人,生来就应该压女人才对,即便这般很是舒服,但还是羞耻居多。
楚靖一笑,拦住他腰身,让他趴跪在榻上,而后伸了手穿过腿缝握住晃动大物撸动起来,闻着他一声又一声粗吟闷哼,低头含住不住缩菊孔舔舐起来。
这男人果然很香,虽是耻丘生了“密林”,但后庭却白皙干净,她卷了舌品尝了几番,方才发觉是香草汁的味道,这冷男人向来生活有节律,跟他比起来,她倒像个糙汉子,如厕还要他跟着扇风递抹布。
她吃得认真又仔细,直将身下男人吮得忍不住浪叫出声。他淫叫时,像狼嚎,性感又撩人,只听他叫了两声,楚靖便觉自己快要喷潮了,手中撸动速度快到了极致,撸得身下男人一声声“阿靖,夫人”得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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