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不言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靖姨
“舒服吗?林翊。”楚靖笑眉,两指并拢入进男穴中抽送起来,感受他蓬勃似跳动,又突然捏住冠头,拇指堵住肉眼,“不行,你还没告诉我,不能射。”
林翊恍了神色,额头热汗滚滚,咬了咬牙关粗哑道:“舒服,阿靖……”
“以后还要吗?”她还要继续问,如平日他问她那般。
“夫人……”
“嗯?我没听清,还要吗?”她故意轻轻撸动了一下,又骤然堵住喷孔。
“阿靖!要……快给我!”
此刻,他什么都不想了,一柱华憋在身里,被他最爱之人抚弄着,调戏着,欺负着,他只想喷死在她手中。
“给你,射出来吧。”
楚靖扬眉,重又撸动起来,握着他,闻着他粗吼声,看他将身下被褥喷成了水潭,壮身子一抖一抖,又拍了拍他屁股,如他每次拍她那般:“少射些,给我留点。”
她抬手解了他穴道时,却被他骤然压在了身下。
“阿靖!”林翊红了耳根,却在她扬眉轻笑时,分开她双腿,没命舔舐起穴儿来。
“林翊,轻一些……”
“不行!”
“难受,要出恭!”
“正操着,不许尿,跟我说,舒服吗?”
“舒服,舒服……”
闻言,林翊轻哼一声,抽出身来,抱过她下了榻,将她放在夜壶上,待她泄尽,就地擒住她,疯狂颠弄起来。
“你怎么还不射?!”楚靖皱了柳眉,微微趴了趴身子。
这一场欢爱,两人从地上干到了桌上,又从桌上入到了床上,如今这榻上和地上一片狼藉,已是不堪入目,但这身后男人硬是不射身。
“想多操你一会儿。”林翊俯身,贴上她后背握着双乳沉稳顶送,“你再叫声夫君,兴许我就能射出来。”
其实他早就到了射身边缘,不过是想再多爱她一刻罢了,现下天都已快放亮,她也有了困意,这次射身,他便不打算再要她。
“夫君,小林林,阿翊,你快射吧。”
再不射,她都要睡着了。
“给你!”林翊也不再忍耐,挺胯顶进宫口喷射而出。
躺下时,又抱过她,半软命根入进花道,身子连着身子的双双沉息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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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加,石哥昨夜撸了十几串腰子,肾好的很n_n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三十六章长情(慎入)
两人颠弄了一夜,竖日睡到日上叁竿才醒。
楚靖有早起入厕习惯,林翊将棉布给她备好,便去了伙房端吃食。
人影一离去,楚靖便皱了眉,攥紧膝盖使了使劲,却还是泄不出来。昨日没注意吃了太多肉食,而今又起了内火,污秽还没泄出,后庭便先落了红,一团杂物憋在肛门如何都出不来,害得她身子都已用力到抖擞。
“怎么还不出来?”林翊进了房,放下手中饭菜,步入屏风,见她脸色惨白坐下夜壶上颤抖,微微蹲下身来,“又便秘了?”
楚靖抬眸,气若游丝地望了他一眼:“林翊……”
“先别动。”林翊起身,翻出物架上瓷瓶,将甘草汁倒在棉布上,朝她后庭擦了擦道:“这甘草汁能滋润身子,现在握住我,使力。”
楚靖深吸一口气,握上他大手,后庭用力放了几放,却是连眼泪都挤出来了,泄物还卡在肛门处死活不出来。
“我没力气了。”楚靖摇头,眼神都开始兀自恍惚。
“别着急,交给我。”林翊伸手,抹去她脸颊泪水,而后拿手指浸了草汁,低头摸索上她后庭,朝里面探去,“放松,别缩身子。”
“林翊……”楚靖软了身子,趴在他肩上哭出声来。
“无事,别哭。”林翊轻声安慰,跪下身来,指尖扣上污秽一点点往外带,“稍稍用力试试。”
楚靖憋红了脸,抱着他手臂使了使劲儿,污秽喷涌而出一瞬间,她也失了力地倒进他怀里,那气味儿,差点儿没给她熏死。
“林翊,你出去吧,好臭……”
“自己还嫌弃自己,往后少吃些带油水的,先调理几天。”林翊笑然嗔声,擦了擦手指,抱过她软绵绵身子坐在榻边,拿过棉布抹上后庭,“我先给你抹些药膏,待会儿让伙房煎些下火汤药来,喝几日再吃肉。”
他抱着她一通抹药擦拭,而后又将她放在轮椅里,推到桌子前,布好饭菜,便去倒夜壶。
“林翊。”楚靖皱眉望着他,耳根一阵燥热。
“别再吃肉了,忍两天。”林翊一笑,端着夜壶出了房门。
待他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些拨浪鼓一样的小玩意儿。
他将东西摊在桌上,朝她摇了摇木鼓:“爹做给你的,做给我家小靖儿的,可是喜欢?”
他拿拨浪鼓逗了逗她鼻子,又道:“对了,爹说摇篮给你做好了,就在后山,可是想去看?”
“真的?!”楚靖惊喜瞪大双眸,而后又轻咳一声,缓了神色平静道:“那就勉为其难去看看吧。”
见她这别扭模样,林翊笑出声来,俯身抱起她低低轻叹:“那为夫也勉为其难的带夫人去看看吧。”
“等等,带上菜饼!我才吃了一半儿!”
林翊抱着楚靖,楚靖抱着菜饼子,两人啃了一路,调趣了一路,吃了菜饼,楚靖不忘嘬了两口手指,又在他衣襟上抹了抹,方才环着他脖子,在他胸前一阵翻拱撒欢。
到了后山,林翊将她放在花架下的吊篮里,坐下身来,轻轻推着她道:“好看吗?爹做了一个晚上。”
“不错!”楚靖躺在摇篮里,抬手逗弄起顶上花枝,心里早已美开了花。
也亏那老头子想的出来,将摇篮做成了吊式,顶上是方花架,还甚是细心地垂了几撮花柳,木篮里铺了软垫,躺在里面,舒爽得要死,楚靖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里,也终是明白,原来,睡摇篮是般感觉。
“林翊,我怎么还没怀孕?”楚靖摸了摸肚子,里面除了菜饼子什么都没有。
闻言,林翊轻笑着捏了捏她鼻子:“想要儿子了?”
“想。”楚靖翻了个身,握着他大手揉来揉去,“那么小个东西,还会叫娘叫爹,多有趣,你就不想要吗?”
林翊皱眉,而后又淡然一笑,适才他见了老头子,林沧海告诉他,她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生育,断情蛊虽是死去,但跟随了她多年,身子只怕早已被损。
他伸手抚了抚她脑袋,轻叹一声:“凡事不可强求,我有你便已足够。”
楚靖凝眸,盯着他,却是倏然坐起身来,朝他怀中拱了拱:“痒,林翊。”
“馋猫。”林翊一笑,抱过她低头吻上软唇,长指撩开衣裙抚上花谷。
“不是。”楚靖扭了身子,攥住他手臂哼声,“我耳朵痒,你快看看是不是虫子钻里面了。”
“耳朵?那你别动,我看看。”
楚靖俯身,趴在他腿上,闭上双眸。她怎会不知自己的身子,即便无法生育,但有他,有老头子,有这座山庄,她便已知足。
“哎呀,林翊,你挠哪里呢,好痒。”
“别动,我逮到一只大虫子,就在你耳朵里!”
“我也逮到一只,在你裤裆里,还朝我吐口水来着。”
楚靖哼声,用力含住他逗弄起来,林翊也不服输,抱着她身子将她锢在腿上,长龙一探,顶进花道中动作起来。
朝阳下,一阵欢声笑语夹杂着呻吟之声从后山传来。
“我家阿靖不仅耳朵痒,身子也痒成这样。”
“骚男人,硬得跟石棍一样,还敢说别人。”
“它想亲夫人呢,阿靖,抱紧我,要来了!”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三十七章番外(一)
天平初年,邺城风云突变。
平阳侯顾青峰获西域传书,其子顾行之逝于天隗圣地,尸骨无存。
顾青峰闻之大怒,与暗谋已久的镇国之将张岭川,撺掇各路武林人士,举兵谋反。
叛军一路攻至邺城门下,烧杀抢掠,无所不为,邺城一夜之间化为鬼城。
乱军在城门外与邺军对峙半月有余,得日天降大雨,瘟疫四起,乱军尽数染疫,不攻而灭。
经此一劫,邺军伤亡惨重,邺帝闻之心郁难舒,于天平次年驾崩于昕煌殿,年仅叁岁的幼帝由左相司马蕴扶持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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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灯火阑珊,小巷城中,烟云客庄的老板娘早早命伙计打了烊。
“二两一钱,二两二钱,二两叁……林翊,你就不能帮我点下帐?!”楚靖瞪着榻上翻书的男人,扬了扬手中的小金算盘。
“一共七十两五钱零叁文。”林翊合了书,依在榻上懒散地伸了个腿。
楚靖回头仔仔细细又点了一遍,方才欣喜将盘中银子包好放进木匣中:“还真是。”
见她放妥银子又去清点账簿,林翊终是忍不住了:“还犁不犁地了,晚些我可要睡了!”
“犁犁犁,急死你!”闻言,楚靖将账簿合上,大步流星地跨上床去,褪了长裙岔开双腿,“给你!”
见状,林翊挑眉一笑,栖身拉过她白皙长腿,挠上脚心:“生气了?”
午时他也是情不自禁才在柜台处要了她一次,哪知那天杀的王德财喝了酒没走,趴桌下睡去了,醒来一通闹腾,吓得她腿儿一抖,失了禁的一泄汪洋。
楚靖气眉,踢了他一脚道:“一天到晚翻来覆去犁地,你就不累?”
“累甚?离上次耕地已过去四个时辰,为夫早就喘过气了。”林翊扬眉,褪了长裤握着灼热肉茎,抵上她腿心处研磨。
“你自是有兴头,变着花样在上面耕地,马都不让我骑。”楚靖抬腿,蹬上他胸膛一阵挑逗。
林翊闷哼一声,握住她脚踝不让她动作:“你骑品太差,每次不是闪了腰就是尿我一身,还是我来吧。”
说着,俯身含住花谷,便是一通穿刺亲咂,直将她吸出潮水,方才悠悠起身顶进密道里抽送起来。
两人贴着身子亲吻了一阵,林翊微微离唇,轻轻拍了拍她颤动乳房,楚靖已知何意,拧了他耳朵一下,翻身趴在榻上。
硬根顶进来一瞬,楚靖低吟出声,这背交姿势她还是有些受不住,但这身后的男人却爱的要命,每次都要摸着被撑起的肚皮与她浪荡口欢。
“夫人又淌水了,为夫的技术如何?可是伺候得夫人欢快?里面小嘴开了……嗯……受不了阿靖,要射了……”
楚靖脸一黑,拍去肚子上作乱的大手:“不知道纵欲伤身吗?”
“憋着才易伤身。”林翊笑声,又拍了拍她白臀,“再换一个。”
“你不是要射了吗?”
“还早,多入一会儿再给你。”
楚靖气闷哼声,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惜,每次都要攒成一股喷泉才肯给她,他这一射,便要将她喷到高潮大泄,且这男人水质地上乘,又多又浓,若不是她身子不行,现在恐怕早已儿孙满堂了。
见她磨磨蹭蹭躺下,林翊忍不住了,抱起她一双腿儿,挺着腰胯便顶了进去:“你要急死为夫才好?”
楚靖被顶得一个趔趄,不悦蹬起腿来:“你太大,我受不了,不来了!”
“受不了?”林翊瞪眸,分开她双腿盘上腰侧抽送起来,“上次谁求着我说,要我天天入她此处?”
他还记得上次她“骑马”闪了腰,且还伤得不轻,他躲着一连素了她好几日,急得她又哭又闹求欢。
“那也不能如你这般不分昼夜耕种吧!你咋就这么勤劳呢!”楚靖埋怨着起身,将他压在身下,“这般耕上几百年,哪块地能受得住?还不早就松得翻了天。”
林翊挺臀往上猛顶几番,抵住宫口喘声:“这般紧,还咬住我不放,为夫得耕一万年才好。”
说着,伸手抚摸上她胸口处伤疤:“疤痕小了,看来永生盅与你相融了,让我看看后背。”
楚靖哼声,挠了挠他耻毛,就地一扭身子,背坐在他身上。
两人身子连着身子,她这一翻转身,差点儿给她身下男人磨射了。
林翊猛喘几口大气,抚上她光滑脊背,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一个疤都没了阿靖,比以前更美了。”
“你是说我以前不美?”楚靖轻哼一声,撑在他结实大腿上,翘臀急落,“我这招貂蝉抱月如何?”
“慢些,要被你弄射了。”林翊粗喘一声,又担心她闪了腰,忙伸手扶住她道。
“老林,你说卫琴师如何?为人也和善,对学子也应是有耐心。”楚靖边晃边问。
闻言,林翊皱了眉,他们已成婚叁年,自一年前与她下山云游,她便闲不住在城中开了家客栈,且还建了座“永麓学庄”。
学庄之内分尚学与雅学两府,“尚学”乃城中富家官商子弟所居,“雅学”为城中孤儿,临镇贫民百姓子女所居。
近日,原在“尚学”教习的余琴师年岁已高,归乡回了田,她便想再寻位教习的琴师。
“年岁大了,不甚合适。”林翊冷声。
“人家刚到而立之年,怎得就……老了……”被他颠了一下,楚靖两股颤颤,话都要说不利索。
林翊已是冷了双眸,一想到昨日那姓卫的男人与她谈笑风生了半日,他便酸泽难耐,甚是吃味儿,大手登时掐住她,挺了腰胯一阵猛顶勇送,直将她颠得说不出话来。
知他这般又是生了性子,跟个犟脾气小娘子似的,楚靖忙抱住他健硕双腿,连声喘息:“让你教……你不乐意,你……来找……”
听罢,林翊歇了动作:“昨日来应试的不是还有一个?”
“你说那个腿脚不便,被他堂弟推着的那个男人?”楚靖皱眉。
当时她看那人身有隐疾,又腿脚不便,便未有过多考虑,待她与卫琴师相聊几许出堂时,那人已不见了踪影。
“人家即是走了,定也不会再来。”楚靖烦躁叹息几声。
昨日她与卫琴师并未谈拢,人家要求每月二十两银子,还要另外补贴五两,算作车路饭食,她这学庄并不挣钱,且还要靠客栈贴补支撑,二十多两对她来说已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林翊几次暗地里帮扶她,但都被她臭骂了一通,她还是想凭自己闯出一翻天地,且她这学庄如今已是有了起色。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苏子卿?”楚靖顿了动作,一阵叹息摇头,“好名字,可惜了。”
被她这般轻摇慢晃厮磨,对已情欲上涌林翊来说,无疑是隔靴搔痒。遂登时起身,抱过她下了床,如把小孩撒尿般,在房中边走边顶。
后入与正入,滋味甚是不同,且他那物粗长,此般体位能让他鹅蛋大茎头一入到底,直冲花宫,侵入她灵魂深处。
这般双腿大开被他抱着颠簸,楚靖有些吃不消,且她一低头,便能看到两人结合处,白沫翻飞,水声四起,登时忍不住伸直双腿泄了身。
“我家小靖儿又泄了。”林翊笑然抽身,待她淅淅沥沥泄净,重又顶进去甬道,一阵深入浅出戳弄,直将她顶得尖叫连连,呼喊求饶却是气哼哼道:“可还有力气说别的男人?”
不知这男人又吃了哪门子的陈醋,楚靖捏指掐了他一把喘声:“骚男人,你白日不也说了别的女人。”
“冯大娘也算?”
“怎么不算,再老也是女人!你到底射不射,我都喊渴了,给我倒杯去!”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三十七章【番外篇】眷侣
天平初年,邺城风云突变。
平阳侯顾青云获西域传书,其子顾行之逝于天隗圣地,尸骨无存。
顾青云闻之大怒,与暗谋已久的镇国之将张岭川,撺掇各路武林人士,举兵谋反。
叛军一路攻至邺城门下,烧杀抢掠,无所不为,邺城一夜之间化为鬼城。
乱军在城门外与邺军对峙半月有余,得日天降大雨,瘟疫四起,乱军尽数染疫,不攻而灭。
经此一劫,邺军伤亡惨重,邺帝闻之心郁难舒,于天平次年驾崩于昕煌殿,年仅叁岁的幼帝由左相司马蕴扶持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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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家灯火阑珊,小巷城中,烟云客庄的老板娘早早命伙计打了烊。
“二两一钱,二两二钱,二两叁……林翊,你就不能帮我点下帐?!”楚靖瞪着榻上翻书的男人,扬了扬手中的小金算盘。
“一共七十两五钱零叁文。”林翊合了书,依在榻上懒散地伸了个腿。
楚靖回头仔仔细细又点了一遍,方才欣喜将盘中银子包好放进木匣中:“还真是。”
见她放妥银子又去清点账簿,林翊终是忍不住了:“还犁不犁地了,晚些我可要睡了!”
“犁犁犁,急死你!”闻言,楚靖将账簿合上,大步流星地跨上床去,褪了长裙岔开双腿,“给你!”
见状,林翊挑眉一笑,栖身拉过她白皙长腿,挠上脚心:“生气了?”
午时他也是情不自禁才在柜台处要了她一次,哪知那天杀的王德财喝了酒没走,趴桌下睡去了,醒来一通闹腾,吓得她腿儿一抖,失了禁的一泄汪洋。
楚靖气眉,踢了他一脚道:“一天到晚翻来覆去犁地,你就不累?”
“累甚?离上次耕地已过去四个时辰,为夫早就喘过气了。”林翊扬眉,褪了长裤握着灼热肉茎,抵上她腿心处研磨。
“你自是有兴头,变着花样在上面耕地,马都不让我骑。”楚靖抬腿,蹬上他胸膛一阵挑逗。
林翊闷哼一声,握住她脚踝不让她动作:“你骑品太差,每次不是闪了腰就是尿我一身,还是我来吧。”
说着,俯身含住花谷,便是一通穿刺亲咂,直将她吸出潮水,方才悠悠起身顶进密道里抽送起来。
两人贴着身子亲吻了一阵,林翊微微离唇,轻轻拍了拍她颤动乳房,楚靖已知何意,拧了他耳朵一下,翻身趴在榻上。
硬根顶进来一瞬,楚靖低吟出声,这背交姿势她还是有些受不住,但这身后的男人却爱的要命,每次都要摸着被撑起的肚皮与她浪荡口欢。
“夫人又淌水了,为夫的技术如何?可是伺候得夫人欢快?里面小嘴开了……嗯……阿靖,要射了……”
楚靖脸一黑,拍去肚子上作乱的大手:“不知道纵欲伤身吗?”
“憋着才易伤身。”林翊笑声,又拍了拍她白臀,“再换一个。”
“你不是要射了吗?”
“还早,多入一会儿再给你。”
楚靖气闷哼声,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惜,每次都要攒成一股喷泉才肯给她,他这一射,便要将她喷到高潮大泄,且这男人水质地上乘,又多又浓,若不是她身子不行,现在恐怕早已儿孙满堂了。
见她磨磨蹭蹭躺下,林翊忍不住了,抱起她一双腿儿,挺着腰胯便顶了进去:“你要急死为夫才好?”
楚靖被顶得一个趔趄,不悦蹬起腿来:“你太大,我受不了,不来了!”
“受不了?”林翊瞪眸,分开她双腿盘上腰侧抽送起来,“上次谁求着我说,要我天天入她此处?”
他还记得上次她“骑马”闪了腰,且还伤得不轻,他躲着一连素了她好几日,急得她又哭又闹求欢。
“那也不能如你这般不分昼夜耕种吧!你咋就这么勤劳呢!”楚靖埋怨着起身,将他压在身下,“这般耕上几百年,哪块地能受得住?还不早就松得翻了天。”
林翊挺臀往上猛顶几番,抵住宫口喘声:“这般紧,还咬住我不放,为夫得耕一万年才好。”
说着,伸手抚摸上她胸口处伤疤:“疤痕小了,看来永生盅与你相融了,让我看看后背。”
楚靖哼声,挠了挠他耻毛,就地一扭身子,背坐在他身上。
两人身子连着身子,她这一番转身,差点儿给她身下男人磨射了。
林翊猛喘几口大气,抚上她光滑脊背,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一个疤都没了阿靖,比以前更美了。”
“你是说我以前不美?”楚靖轻哼一声,撑在他结实大腿上,翘臀急落,“我这招貂蝉抱月如何?”
“慢些,要被你弄射了。”林翊粗喘一声,又担心她闪了腰,忙伸手扶住她道。
“老林,你说卫琴师如何?为人也和善,对学子也应是有耐心。”楚靖边晃边问。
闻言,林翊皱了眉,他们已成婚叁年,自一年前与她下山云游,她便闲不住在城中开了家客栈,且还建了座“永麓学庄”。
学庄之内分尚学与雅学两府,“尚学”乃城中富家官商子弟所居,“雅学”为城中孤儿,临镇贫民百姓子女所居。
近日,原在“尚学”教习的余琴师年岁已高,归乡回了田,她便想再寻位教习的琴师。
“年岁大了,不甚合适。”林翊冷声。
“人家刚到而立之年,怎得就……老了……”被他颠了一下,楚靖两股颤颤,话都要说不利索。
林翊已是冷了双眸,一想到昨日那姓卫的男人与她谈笑风生了半日,他便心生酸泽,甚是吃味儿,大手登时掐住她,挺了腰胯一阵猛顶勇送,直将她颠得说不出话来。
知他这般又是生了性子,跟个犟脾气小娘子似的,楚靖忙抱住他健硕双腿,连声喘息:“让你教……你不乐意,你……来找……”
听罢,林翊歇了动作:“昨日来应试的不是还有一个?”
“你说那个腿脚不便,被他堂弟推着的那个男人?”楚靖皱眉。
当时她看那人身有隐疾,又腿脚不便,便未有过多考虑,待她与卫琴师相聊几许出堂时,那人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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