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不言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靖姨
被他伺候着,楚靖舒服得脚尖都要浮起来。
“这热水你什么时候打的?”
“一早。”林翊应声,拿过棉布将她长发擦干,又裹住她湿漉漉身子抱出浴桶,坐在桌旁。
“林翊,糖糕掉了。”楚靖沉了沉嘴。
“无碍,你看。”林翊轻笑,打开桌上纸包,拿竹筷夹了个糖糕递给她,“我见要下雨,便起床让刘舸去买了糖糕,还热吗?”
楚靖笑得欢快,将手中糖糕抵上他唇角:“你尝尝。”
林翊就势张口,一嘴下来,将她手中糖糕吞得只剩下个芝麻,见她蹩了眉,委屈兮兮,狭眸一弯,嘴对嘴得将口中糖糕又度给她:“现在热了。”
“烦人,谁要吃你口水。”楚靖咽了糖糕,又拿嘴在他脸颊上蹭了蹭。
林翊笑眉,抱着她上了床榻,俯身埋进她双腿间:“那我吃你‘口水’,还要尝尝它热不热。”
他舔上来时,楚靖高吟出声,手中小半块糖糕也没力气吃了,只顾抖着身子夹紧腿间脑袋。
这男人故意嘬她尿口,逗她软芽,他想要,那她就给他。楚靖闭眸,下腹一松,一股急流喷涌而出。
林翊接得相当稳,俊唇一吮,滴水不漏,且软舌还会在她喷潮时送进甬道快慰她。
“不错,越来越清淡了,水还挺热。”他起身坐在榻上,褪下长裤,握着硬根轻车熟路顶进花道中去抽动起来,“我可是一直给你留着。”
一听他憋了许久,楚靖忙抬腿勾上他腰身,这一柱定是多如洪流,她要支好身子迎接才是,不然又要被他射得全身抖擞。
但她失策了,这男人射身时,两人正用了背交姿势,阴茎入进深渊,便如决堤大潮般激射而出,且他是毫无征兆喷射,长茎抖动得似个野兽,直接将她送上西天极乐世界。
“烫烫烫……林翊……林翊!”她失声一阵惊叫,身子哆嗦得像个筛子。
林翊正红着双眸释放,闻言,忙退出宫口,停在浅道又射了两息。
欲根一抽出,水便迫不及待涌出花口,滴滴答答在被褥上汇了一方溪水。
林翊拿过帕子,捂上湿漉漉花口抹了抹:“有些多了,可还受得住?”
楚靖翘着屁股趴在被上,气若游丝晃了晃身子:“你都吃了什么,生出这么多豆花来。”
她管那白花花浓叫豆花,林翊轻叹一声,这女人看什么都像吃的。
“吃我家靖儿生的。”他拍了拍白嫩柔臀,又将褥子擦干净,方才抱过她躺下。
两人睡得昏天暗地,醒来又去游了湖。二人历山玩水了多日,好不快活。
闲时,楚靖也会到学庄去,自从苏子卿来后,永麓学庄的门槛险些被慕名而来的学子踏破,学子一多,便不得不分了科级。
苏子卿授课之时,其他科级的学子便偷偷蹲在门外,只为听他抚奏一曲,授一堂道。
楚靖坐在凉亭,抚了抚面前琴筝,思索着那男人弹奏时指法。她自幼便喜此物,时常看那些官家小姐抚琴,便回家自己拿木头丝线做了一把,却是被她那“爹”扔进了火盆子当柴火烧了。
她果然未有此天赋,指尖一拨,惊得林鸟振翅逃亡。
“指尖往下压一些,按弦取韵,以韵补声。”
闻声,楚靖一惊,回头时,却见他正在身后。
苏子卿笑眸,转了轮椅上前,长指握住琴弦上素手,轻浅拨弄:“左手压弦,右手扣摇。”
被他握着,楚靖坐立不安,甚是窘迫,手指已是僵硬到不听使唤:“苏夫子……”
“轻拨,你没指甲,如此会伤了手。”
他甚是认真,盯着琴弦,握着手指专心授道,楚靖微微缓了窘态,低头看他拨弄的指法。
他手指修长,指节分明,葱白玉指拨弦时却甚是有力。
楚靖正是看得出神,他却倏然歇了弦,握着她的手不再动作。
“累吗?”
楚靖恍惚侧眸,正对上他靠近的面容,薄唇贴颊而过,楚靖呼吸一滞,却见他已迭了帕子擦上她额头。
“流这么多汗。”
这一连串动作,他做的行云流水,待楚靖回过神来时,他已微微离身,坐在对面望着她淡然扬眉。
楚靖面红耳赤到不知所措,偷偷来此抚琴也便罢了,还被这男人发现指教了一番。
她脸颊红得出奇,眼神不甚自然撇向亭外,望了她半刻,苏子卿笑然,抬手倒了杯茶水递给她:“喜欢孩子?”
“嗯?”楚靖又是一愣。
苏子卿指了指亭外几个抱树玩耍的小儿:“你总来学堂看他们,不是喜欢是什么?”
楚靖接过茶水,望着亭外凝了凝眉:“觉得讨喜罢了。”
“确实讨喜。”苏子卿拂了拂袖口褶皱,“听闻今日是浴兰节,夫人可是有空?”
闻言,楚靖顿了半刻,点头道:“有空,茵兰巷有舞龙茶花道,我带夫子去看看”
正好,她也有事与他相商。
“水喝了再走也不迟。”见她起身而来,苏子卿笑声道。
闻言,楚靖耳根通红,忙端过桌上茶水一饮而尽,咽下时,总觉喉咙滑进去了一团异物。
许是虫子吧,此处爱落飞蛾,楚靖垂眸,暗自抚了抚胸口,上前推过他朝庄外行去。
现下正是午后闲暇之时,街市之场,人头攒动,各铺门前皆悬挂了龙灯,粽米之息香飘十里。
“夫子吃粽黍吗?”楚靖立在粽铺前,勾头问轮椅上男人。
闻声,苏子卿侧眸,微微一笑道:“可以。”
那小二也识得楚靖,听苏子卿应声,眼疾手快招呼两人坐下,端了两碟红枣粽子来。
楚靖剥米粽早已剥出了名堂,褪得光溜溜拿竹筷插上,想了想,又抽出筷子,将米粽放在碟子里端给对面男人:“夫子乃学庄的栋梁,教子辛劳,理应多犒劳才是。”
苏子卿笑然接过,却是并未动筷,只望着她道:“夫人有话要与子卿说?”
被人识破,楚靖窘眉笑了笑,稳了番神色道:“听闻闵舶学府有意招安苏夫子,论名气,永麓……确比闵舶差上一截,但若论前程,永麓不管是教书先生,还是学子,都不比闵舶差出分毫,苏夫子来永麓也有些时日了,永麓的学子如何,应是也看在眼里,凡事还请苏夫子思索一番再做决定。”
楚靖说得滔滔不绝,抬眸,神色期许望着他。她瞧得出,这对面男人确有几分文才,不止几分,应如海斗,是永麓其他夫子所不能比睥。
他没有说话,只淡然剥了个米粽递给她,低头吃起面前粽黍,又朝她笑了笑道:“快吃吧,凉了可就失了味道。”
楚靖六神纷杂,握了握竹筷,心中一横道:“夫子之才楚靖看在眼里,学子皆愿授苏夫子传道,夫子如今还能留在永麓,乃永麓学子之福,既是才人,便要应有所得,之前的奉银就此作罢,从现在起,夫子每月奉银五十,外加十两辛劳,夫子觉得如何?”
他仍旧未有答话,慢条斯理吃完米粽,又摸出帕子擦了擦手,看她急红了眉眼,方才缓缓启口:“夫人觉得,我来永麓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楚靖皱眉思索。论待遇,她这六十两远不如闵舶的月奉,也更不可能为了她那小院子。
是为了学子?楚靖觉得极有可能,教书先生总对自己教过的学子有深厚之情,本也是读书人,感情要比普通人细腻得多。
但这苏子卿却并未与哪个学子走得亲近,教完课便回了住处打理那些花丛,这些也是她从其他夫子口中探来的消息。
这男人到底图什么?楚靖想得头晕脑胀。
苏子卿笑了笑眉,缓缓转了轮椅道:“走吧,龙舞要开始了。”
闻言,楚靖忙上前殷勤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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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楚靖旧疾复发,两人“擦枪走火”、容苏夜谈,揭开身份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四十二章【番外篇】意难平
两人看了舞龙,又买了纸鸢在山坡放了大半日,苏子卿腿脚不便,只帮她托着纸鸢,待她拉紧了绳线,方才松了手。
楚靖玩儿得满头大汗,以往与林翊也曾放过这蝴蝶纸鸢,但林翊总担心她身子,不让她疯太久。
她也知道自己身子不济,心口处小窟窿时常渗血,永生盅也不太听她的话,只有林翊念咒时,它才肯帮她止伤。
她实在跑不动了,弯腰扶着膝盖大口喘息,只觉胸腹一阵绞痛。
“流血了?!让我看看!”
她有气无力仰头时,苏子卿已伸手扶过她抱在腿上。
“药在……在内衫衣袋里。”
她白着脸庞,话都已说不利索,胸前血迹不断涌出,已是快要断气。
苏子卿乱了神色,伸手探进她衣衫时才发现裙带还未解,腥涩呼吸喷在耳边,眼前重影一幕幕涌现,让他兀自发抖。
他稳了几番气息,抱紧她,有条不紊地解下裙带,掀开内衫。
白皙丰满的胸房映入眼帘,但此刻他无暇欣赏,急了眉里里外外着翻找衣袋,便是肚兜,都被他扯落,才终是在腰下衣角处发现了一方小布袋。
他摸出药丸放入她口中,但人已是昏迷不醒,苏子卿闭眸,捏着她嘴角,低头附上软唇,探出舌尖将药丸顶入她口中,迫她咽下后,他方才微微离唇。
而后,重又低头,张口含住眼前红唇,忘情亲吻起来,长指拢着一双软乳轻柔抚摸。
这身子,他太过熟悉,熟悉到心口犯疼。
他吻得湿了眼角,又来到胸前,含住乳果轻吮。
五年了,他却觉已过了五百年,在大漠时,他以为她死了,他以为……他再也见不到她……
他去了圣地,以这双腿为代价,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宝藏,深埋地底的王宫,遍地金银珠宝,将黑暗深渊映得如同白昼,但他还未来得及赞叹,地宫便开始坍塌。
他折了一双腿,回来时,什么都变了,也终是明白,人,胜不过天。
他知道,他明白得太晚,但好在,她还活着,如同水仙一般,在他暗淡人生中,开出一抹生机。
苏子卿低头,望着怀中女人笑了笑,又摸出帕子,仔细擦去她胸前血迹:“是妖怪吗?睡着了也这么讨喜。”
他低头吻了吻她脸颊,看她呼吸已是平稳,苏子卿笑然,抱着她,长指流连忘返地在她软绵绵身子上摸了一遍,而后又勾了手指,入进花道中,轻车熟路抚弄起来。
担心她醒来,他又柔了动作,只轻轻抽送了两下,便帮她系上了裙带。
他低头望着她,一想到日后已无此机会与她亲近,便又伸了手探进肚兜中,结结实实握住胸乳逗弄起来。
“又大了,还是这么软,平日他没少摸吧,夜夜叫那么大声,是怕我听不见?好了,你这女人得逞了,我心里很难受,难受得要命。”
“看你吃得胖成什么样了,屁股我都拢不住了,他对你……应是很好吧,你说对了,他比我,更像个男人,如今我腿也没了,废人一个,连你这小乞丐都要嫌弃我了。”
他呢喃自语了一阵,又伸手刮了刮她鼻子:“怕我离开永麓?我还怕你不要我了呢,喜欢孩子吗?我们马上就会有了……为了让你心满意足,我可是要付出代价,当真是欠了你的。”
他仰面望了眼繁星,沉沉叹出一息,红着眼角笑出声来:“顾行之啊顾行之,枉你傲然于世,而今又得到了什么?!”
楚靖醒来时,眼前是漫天星辰,她动了动身子,便听耳边声音传来。
“醒了?可还难受?”
楚靖骇然瞪大双眸,这声音,太过熟悉,而她,正枕在他的腿上。
有一瞬,她以为还在恶梦里,那个荒无人烟却漫天繁星的荒漠是她最不愿想及的梦魇。
她猛然坐起身来,惶恐望着树下男人,害怕到连双唇都忍不住颤抖。
见状,苏子卿皱了皱眉宇:“身子不舒服吗?”
楚靖闭眸,良久,方才回过神来:“你是……苏夫子……”
闻言,苏子卿一顿,片刻却又笑了一声:“都晕糊涂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说着,他动了动双腿,却终是无力靠回树上:“帮我把轮椅推过来吧。”
楚靖忙起身推来轮椅,扶着他坐上,却听他又道。
“别忘了拿上纸鸢。”
闻言,楚靖神色踟蹰:“不要了吧。”
拿着那东西回去,她怎好与林翊说辞。
“捡回来吧,给我。”他侧眸笑了笑,看她将纸鸢捡了回来,接过,放在腿上,闻着清风,舒畅扬了唇角。
回了客庄,楚靖摸索着推开房门,刚一踏进房中,却见眼前人影一晃,身子便被人抱进了怀中。
“靖儿!你去了何处?!”林翊松了手,捧着她的脸双眸通红问声。
“林翊……”楚靖蹩了眉,动了动嘴角低头道:“我带苏夫子看舞龙去了,林翊,你帮我管管永生盅吧,它不听我话。”
“又犯疾了?”
见她点头,林翊眉心一紧,忙抱过她上了榻,小心翼翼褪下衣裙,俯身盯着胸前血痕道:“可还疼?”
楚靖微微摇头,见她神色淡然,林翊这才舒出一口气,抚上她胸口施起咒来。
良久,他方才势歇了动作,却听房外传来敲门声。
“庄主,许捕头带人上山寻了一圈,未有找到夫人,可是还要派人再到别处去寻寻?”
闻言,林翊望了眼锦被中身子道:“不必了,人已回来,告诉许捕头,明日我宴请于他。”
“是。”
见人已离去,楚靖从被中露出脑袋,拱了拱他胸膛软声:“你还报官了?”
“不然呢,差点儿没给我急死。”林翊叹声,伸手将她拦进怀里,“你说的苏夫子,可是那日来应试的男人?今日是他救了你?”
楚靖点头:“我听说闵舶学府也想招抚他,便想去说服一番,永麓的夫子,不能比闵舶的差!”
闻言,林翊甚是无奈捏了捏她鼻子:“争强好胜,有何意义,你若早与我说,我让闵舶学府的管事不招抚那什么姓苏的不就妥了。”
“你认识闵舶的管事?”楚靖探出脑袋,盯着他瞪了双眸,“林翊,今晚你必须给我说清楚,闵舶到底是不是你开的!”
林翊一愣,忙笑了面容,抱紧她,拍着脊背低哄:“快睡吧,你不是困了吗,我也困了,寻了你一日,脚都磨出老茧了。”
“林翊!”
“我睡了,夫人……”
“不说今晚就别想睡!屁股撅起来!趴床上去!”
“阿靖,夫人……嗯……别扣,要射了……”
一室红鸾惊暮色,星夜下小院中,轮椅上男人望了眼不远处窗口,转了轮椅回到房中。
“听够了?”外榻上男人枕了臂膀懒洋洋道。
闻言,苏子卿冷笑一声,抬手抚弄床前花瓶里白朵:“你今晚不回去?”
“不回去,你在这儿,我不放心,得看着你。”容延斜了眼轮椅上男人,倏然冷了声音,“你今天带她去了何处?那男人都急得报了官,之前你是如何答应我的可是忘了?”
“我答应你什么了?”苏子卿睨了他一眼,悠悠出声,“你不也未有信守承诺,瞧着空子的与她搭讪。”
见他讶了声色,苏子卿讪笑,对着铜镜摸上脸颊,指尖一夹,缓缓撕下一层“面皮”来。
“还是自个儿的脸好看些。”苏子卿叹息一声,扔了手中面皮,拿过棉巾仔细擦了擦脸颊。
容廷望了眼铜镜前玉面男人,不屑嗤声,这男人宁愿折了腿,都不愿那张脸受半分伤,如今还不是整日遮了那张玉容,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莹儿,帮我打些水来。”苏子卿扬了扬手中脸巾,朝身后道。
闻言,容廷神色一黑,别过脸去冷声:“自己打!”
这男人爱使唤人的臭毛病半分未改,半身残废了还不老实,一天到晚“勾引”有夫之妇,想了就让他火大!
见状,苏子卿长叹一声,神色哀凄:“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
一听此话,榻上容廷汗毛都要炸起来,翻身打了一盆水来端给他,不忘咬牙切齿恐吓道:“往后不许再带她出去!”
“为何?”苏子卿伸了手浸到水盆中去,舒了舒眉宇,悠然出声,“你姐愿意。”
闻言,容廷彻底黑了面容:“她男人不愿!拆人姻缘的没一个好东西!”
“是吗?”苏子卿擦了擦手,拿竹筒舀清水洒上花团,“你不也与她有染。”
“胡说!没有!不许玷污她!”容廷皱了剑眉,话语凌厉却是底气不足。
苏子卿冷笑一声,翻身躺在榻上,合了锦被不予理会。
容廷随之而躺,却是翻来覆去夜不能寐,当初这玉面男人说出真相时,他并未有过多惊讶,姐弟又如何,他无名无姓,早已是个死人,当初从圣地逃出,若不是这玉面男人拼死一救,或许,他早已被埋入地底。
他不知这男人为何要救他,而今方才隐隐猜出,是爱屋及乌,这也是他,为何会跟在这男人身边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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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叁夫》,传说中的大4p(可能会,因为……石哥害羞,会在发出24小时候后设,看完不许乱说(?????))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四十三章一夫
祁幕想得云里雾里,良久,方才沉沉闭了双眸。
夜色中,另一双眸子却亮如星辰。
顾行之睁眸,望着床前的丛丛白花失了神色。
倏然,院外传来轻微脚步声,顾行之皱了眉宇,起身,披了外袍,易妥面容,方才坐上轮椅出了房屋。
月色下,一袭长裙随风飘荡,摇曳轻纱下,妙曼身姿若隐若现。
今晚月色有些朦胧,有些荡然,他显少见她穿这广袖罗衫裙,月牙白的裙衫,在这幕色之下,似玄女落入尘间。
“还不睡?”他望着她,低声道。
“为何要骗我?”楚靖缓缓转身,眸中泪水闪烁,“顾……行……之!”
她一字一步上前,盯着他泪水涌落。
“你……”见她这般,顾行之悲容,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未说出,连看她,都已是失了勇气,也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哑口无言。
“还要骗我到何时!”楚靖骤然上前,满心恨然撕下他脸上面皮扔在地上,擒住他衣襟,低泣出声:“为何!为何还要回来!为何!”
她奋力捶上他胸膛,一拳拳,合着泪水,哭得愤然又悲凄。
“靖……”顾行之哀神,将是启口,却又默然顿了声。
而今他方才发现,他还从未唤过她名字,生疏到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凝深了双眉,握住她双手,将她紧紧裹进怀里,声音沙哑得似刀割:“对不起……”
他知道,这一声,不足以弥补以往不堪,他竟还曾……杀了她。他是疯了,才会有了那般举动……
“我错了。”他将脸埋进她脖颈中,声声呢喃,又化作动作,忘情亲吻。
他吻得情欲上涌,又苦涩难耐,大手揉着怀中身子,薄唇堵着软舌,一遍又一遍撷取她口中甘甜。
长衫渐褪,身子交缠,当他粗喘着褪下长裤,握着灼热欲根顶上她湿泽穴口时,却被她推拒着,摇头叮咛。
“不……不要……”
“别怕,我不会告诉他……”他低头噙住乳头,舌尖撩拨着取悦她。
情郎也好,奸夫也罢,他早已不在意,今夜,他只想“勾引”她。
他握住肉根,上下摩擦着花口,似只发了情的公狐狸,撩拨她,蛊惑她,让她喃喃呻吟,又让她泄如瀑布。
“我硬了,想进去……可好?”
他还在蛊惑,伸手勾掉头绳,长指拢了拢秀长墨发,看她眼神已是发直,低笑一声,握上软乳,顷长玉指将胸峰拢成“蜜桃”。
而后俯身张口含住整个乳晕,吸出声音,薄唇含着粉嫩乳头拉扯时,故意眯了凤眸盯着她,在她眼下,色情至极与她求欢。
“你在咬我。”顾行之喘息扬眉,身下长茎挺动着磨了磨不住缩的花口。
滚烫阴水浸得肉眼频频怒张,他拦住腿上腰枝,捧着丰臀将她送上长茎:“我忍不住了……”
“行之……”
“嗯,我在。”
他闷哼一声,龟头撑开花口,钻进肉腔,迫不及待一撞之下,深处宫门都被顶得凹陷了几许。
顾行之仰头,长吟一声,便紧紧抱住她,龟头摩擦着穴底,热情而又蓬勃磨着宫门。
她穴底未开,窄口处有些生硬,他柔着动作,磨得满头大汗,浪吟连连,直将那道肉门顶得发软滑烂,欲开未开,方才用力挺身,一贯而入。圆润龟头撑进宫道一瞬,他颤抖着欢吟出声。
“我进来了……”他粗喘着抖了抖睫毛,汗珠顺着眼睑落入脖颈。
顾行之眯眸,低头亲了亲她嘴角,哑声:“我们许久都未做了……舒服吗?”
“行之……”
“嗯,我在。”
她还是只会叫这一声,但这次,他耐心十足得应了声,挺着阴茎在她体内放肆又贪婪地抽动起来。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给你。”他低了头,抱着她双臀再度撑进宫道,“只有我能给你,且我只要一个,一个你我的孩子。”
“行之……”
“叫夫君,像叫他那样叫我。”顾行之垂眸,捧住她脸颊低喘,“知道吗,你离去后,我没有一夜不想你,五年了,我想了你五年,看到那个窗口没,我夜夜盯着它看,今夜你要陪我,抱住我,我们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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