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不言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靖姨
说着,他站起身来,抱着她颠弄着朝房中行去。
楚靖皱眉,抱紧他低呼出声:“你的腿……”
闻言,顾行之一笑,勾了指尖入进她后庭中一阵抚弄:“未全残,还能走几步。”
入了房,将她放在榻上,他便迫不及待褪了外衫,俯身,分开她双腿急匆匆含上花口舔吮起来。
他爱极了这小花缝,层层迭迭唇瓣似花圃中含苞待放的芍药,娇艳欲滴,荡人心魄。
他知道,那男人也好这口,夜夜吃舔声听得他又酸又妒,恨不能破门而入将人夺回来压在身下“爱”得死去活来。
如今绮梦成真,今夜,他便要将身下女人吃干抹净,且他还未曾用嘴将她送上高潮过,她这一壶蜜水,他也想尝尝。
但他太过忘乎所以,情欲冲昏了头脑,当他将她舔上高潮,泉水正是喷涌时,榻前却突然立了一方人影,正是冷着双眸不可置信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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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四十四章【番外篇】二夫(一)
“你们……在做什么?!”祁幕红了双眸,盯着榻上衣衫凌乱,正是欢好两人哑了声音。
楚靖一声惊呼,急忙别过脸去,却又被身前男人护进怀里。
“做什么不是显而易见?”顾行之皱了皱眉峰,见他攥着双拳,冷笑一声,挺身顶进湿润花口,“看够了吗?”
“你又强迫她!”祁幕已是沉了声音,握了双手冷然上前,“放开她!”
顾行之皱眉,望了眼怀中微微轻颤女人,抬手挥落帐纱道:“世间之情,安能两全,你又懂得多少?”
懂得多少?或许,他当真不懂,他也与这男人一般,时常情难自禁。祁幕凝眸,良久,方才缓缓松了手,转身沉步离去。
“你要去知会那男人?”透过帐纱,顾行之晲了眼门前背影,英眉一拧,道:“去帮我把东西拿来。”
见他僵着身子一动不动,顾行之淡声:“拿来去吧,你刚才吓着她了。”
闻言,祁幕顿了半刻,而后缓缓回身朝柜子行去。
楚靖却是神色紧张抓着眼前男人,轻颤着挣扎:“我要回去了……”
“紫兰膏而已,别怕。”顾行之伸手,抚了抚她脑袋,依上床头,“不是说了今夜要陪我?还与儿时一样,又要骗我?”
楚靖一颤,连连摇头:“你在山坡说的话,我听到了,是他让我来的。”
闻言,顾行之一顿,沉默了半晌,将脸埋进她脖颈间:“他不介意?”
叁个男人,共享一妻,于大邺史无前例!
但让他放手,他做不到,且他知道,那拿着木匣走来的男人也做不到。
祁幕将手中木匣朝榻上男人递去,却听他又道。
“把缅铃取出来。”顾行之望向他。
闻言,祁幕皱了皱眉,但仍是依言取出了匣中铜球。
“放进去。”
听罢,祁幕一愣,他刚取出来,又让他放进去,何意?
顾行之却是不耐了神色:“送她身子里。”
闻言,祁幕惊诧了半晌,回过神来时忙别过脸去:“不……不妥。”
觉察怀中身子动了动,顾行之沉眉:“你又不是没碰过她,还要我……”
“行之!”楚靖伸手,捂住他嘴角,微微摇头。
“还要瞒我到几时?”顾行之低头,抱过她,缓缓抽动起来,而后又撇了眼榻边男人,冷声:“若是不来,就出去。”
他知道,这男人放不下,一直垂涎着他怀中的女人,且他和他也无何区别,都是偷人,谁又比谁高贵几分。
于其让她被别的男人惦记,偷偷摸摸背着他,在他看不到地方偷欢,倒不如在他眼前,在他看得到地方坦白了欢淫,如此,他也能少些猜忌。
“又紧张了?”顾行之皱眉,将她抱在腿上,性器磨着性器得微微挺动了几下,便歇了动作,“这么久了还是没变,一紧张便缩身子,夹得我好疼。”
祁幕垂眸,看榻上女人抖着身子,穴口被撑到尽乎失色,裹着男根一阵接着一阵地痉挛。
“她也疼着。”祁幕低眉,神色不悦地晲了眼顾行之,坐下身来,将手中缅铃抵上不住缩的粉菊,轻轻朝里推送。
见状,顾行之冷嗤一声,亦是不悦抱着怀中身子躲了躲那男人伸来的手指。
缅铃将一顶进菊道,楚靖骤然仰头,呜咽了几声,便失了力气倒在男人肩膀上。
“还是这么敏感。”顾行之笑声,抱着她,玉根顶进深处抽弄起来。
他已顾不上旁人,胯下命根忍了多时,又被热意腾腾穴儿夹磨了多时,再不射出来,恐是要伤身子。
坐在榻边的祁幕被这一番动静颠得身子直颤,双眼直直盯着两人交合处,看白皙长茎在花穴之中捣进捣出,蜜水落了一被褥,便是后面张合的小菊蕊,都已是湿漉一片。
他看得心潮澎湃又血脉贲张,不由脱了靴上到榻上来,皱眉扶上她摇摇欲坠身子,朝顾行之道:“你轻一些。”
闻言,顾行之眯眸,晲了眼他身下支起的“帐篷”,勾唇笑声:“你不懂女人。”
听罢,祁幕登时黑了面容,而后冷笑一声,自身后环住榻上女人,低头,吻上她白润后颈,长指一勾,轻挑慢捻地褪下她身上薄纱。
仅剩肚兜褪下时,祁幕有些呼吸急促,喘着粗气自身后拢上晃动双乳。
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抚摸上她,在芦苇荡处的一次偷欢,两人只是“吻”了下体,且还是在那般慌乱境地下行事,根本无暇细品她这身子,只知她甚是湿紧。
他抬眸望了眼双眸紧闭、满脸情欲的玉面男人,不用想也知那男人正享受其中。他也异常渴望,但他必须等。
这般双龙戏凰的玩儿法,他只在渟雨楼见过,也知双龙是如何同时钻进凰体。但他未有入过后庭,担心弄伤了她,便就这般贴着她,轻柔抚摸吮吻,看她涨红了脸儿,一阵呻吟,他又将她脸庞扳了过来,张口吻上红润双唇。
他未曾舌吻过,也不通技巧,舌头探进她芳口中,便生涩了动作,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她却甚是娴熟,丁香一般小舌勾着他一阵吮咂,直吻得他小腹一阵窜火,胯下命根跟着胀了又胀,硬到生疼,长裤已是包拢不住。
祁幕喘着息,一手褪了长裤扔在榻下,上面也不舍得丢手,捏着她下巴,直亲得天昏地暗,涎水横流。
顾行之被耳边吮咂声扰得睁了眸,望着眼前吻得难舍难分两人,心中酸火直窜,当下便要出声呵斥,却是生生忍了下来。
他怀中抱着的不也是他人之妻,且还是他让这男人留下,于早于晚,皆是要适应罢了。
但看这两人亲密,他仍是抑制不住炉火,酸泽夹杂着不明快感,蓬勃而发,且他也到了射身境地,当下便拦紧怀中身子,用力撞了几十下,皱着眉头喷涌而出。
祁幕早已等的不耐,看那玉面男人浪叫着泄了身,就势抱过她,全然不嫌正是淌的身子,只喘着灼气,一手拦着她腰身,让她趴在榻上,一手握着硬根顶上浊水潺潺花口,耐着性子研磨了一番,让她缓过一息,方才挺胯入了进去。
阳具贴着湿热肉壁摩擦而过,又长驱直入顶进大开宫道中,将穴底深处水全然挤出,又顺着交合处,滴落在被褥上。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四十五章二夫(二)
他还从未入得这般深过,龟头凿进宫口,如入进热泉之中,不知是那玉面男人的水缘故,还是她本身就这般滚烫。
祁幕闭了双眸,胯下生风般极进极出,黏腻白浊随着抽动不住滴落,又黏满两人下体,满帐充斥着淫爱之息。
他不过也才经历了一次性事,比起那玉面男人来动作略显生疏,也压抑不住这蓬勃快感,只看着自己命根进入她身子,看着萎靡不堪,淫水直落的交合处,他便有些受不住得想喷。
但他还是柔着力道,茎身顶进宫口便急忙退出,生怕将她撑坏。即便如此,仍还是将身下女人入得高吟连连。
楚靖哼了几声,便软了身子一头扎进男人胸前。
顾行之正是看得炉火攻心,忍着满腔老陈醋努力平稳呼吸,被她这一撞,已是全然破功,伸了手抱住怀中身子,吻上她软唇以缓解这烧心的醋火。
“含住吧。”顾行之松了口,扶着她来到腿间,将早已硬起的玉茎送入她口中,微微抽动起来,“舔我,再吸紧一些……”
他看着正是晃动的祁幕,又将她往怀中搂了搂。说来说去,他还是想吃独食。
谁不想一人吃独,但天不遂人愿,凡事不可强求的道理,他用了一双腿才明白。
但即便是与人共享,他也依然要做操纵棋局之人。
顾行之低头,抚上腿间脑袋,孟浪轻吟:“怎么这么馋,含着我不放,再喜欢它也要轻一些……嗯,轻点……”
他眯着眼睛靠在榻上,指尖挑起她脸颊旁长发,将她吞吐自己模样坦露出来,在那男人望来时,又浪叫一声,微微朝她口中挺了挺胯,将她嘴巴顶得凸出一座山丘来。
他太过了解自己优势,莫说姿容,便是这胯下少有的命根,都比那男人可观,他看到那男人抽动时露出来的阳具,颜色没他漂亮,虽是冠头大些,却不及他这般顷长。
祁幕看红了双眸,闷着面容,喘着粗气,迅速挺动了数十下,便撞进宫口,关大松之时,怀中身子突然被人扯走,阳具一路摩擦着退出宫道,反应不及的水尽数射在了被褥上。
“你做什么?!”祁幕喘了粗气,捏着泄尽的命根盯着面前男人冷声。
适才那一下,差点儿将他骇得半生不举,他就知道,这男人不是个好说话的主,他早该防着他才是。
“你不能射进去。”顾行之凝眉,摸过帕子,仔细擦了擦她身下,“至于为何,你应该比我清楚。”
闻言,祁幕沉了面容,他知晓那男人何意,却是呛声道:“那又如何?”
“如何?”顾行之冷笑两声,翻出匣中紫兰膏,拧开木塞,“你想让她生出个怪胎来恨你一辈子,还是说,我现在就说出你的身世,道明真相……”
“何真相?什么身世?”楚靖起身,望着他问声。
顾行之一笑,低头啄了啄她软唇:“想知道?其实他……”
“顾行之!”祁幕凌着双眸,刚拳握得咯吱作响。
这男人诡计多端,明知他与她并无血缘,却时常拿这茬作弄于他。
见状,顾行之却是挑了挑峰眉,毫不在意与怀中女人低语:“其实他馋你身子很久了。”
说罢,抬眸甚是不屑地望了眼榻上剑拔弩张的男人:“双龙戏珠可不是这么玩儿的,没入过后面吧?我教你。”
“不要!”闻言,楚靖骤然坐起身来,扯过锦被便要往榻里钻。
见她这般,顾行之笑眉,抓住她脚踝将她扯进怀中,抱在腿上:“两个男人伺候你,你还有何不满意?往后你都要适应这般,谁让你乱招惹男人。”
他说着,还甚是不悦掐了掐她屁股,看得祁幕一阵心疼,忙伸手揉了揉通红臀尖儿,心中直骂这男人没轻没重,就只会欺负她。
顾行之冷嗤一声,拍开他手指,将怀中女人放在榻上,抠出一大抹紫兰膏抹进后庭中去:“扶着她,别让她乱动。”
闻言,祁幕忙伸手抱住榻上女人。她身子太过莹润,又未着寸缕,一碰到她,他便有些上火,硬根怒发冲冠地抖了抖脑袋,又顶上她小腹,吐着淫水得抖擞着与她亲昵。
“还没入进去就想一泻千里?”顾行之晲了眼他胯下东西,神色不屑,“亏你还在渟雨楼里呆过,竟也这般不济,龙头都压不住,还想压怀里的女人?”
“胡说!”祁幕一阵面红耳赤。
从他上得榻上来,这男人说话便阴阳怪气,但他知晓这男人为何如此,不过是吃味儿罢了,论言语,他说不过这男人。
且他也懒得与之计较,只紧紧抱住怀中女人,握住她素手抚上硬杵,一边与她湿吻亲昵,一边朝着正是抹药的男人挑眉。
见状,顾行之却是冷嗤一声,低头专心朝菊腔里抹药。他入了两根手指,将后庭里里外外抹得光滑通畅,又从木匣里取出个一指长的玉瓶来。
这玉瓶通体莹润翠绿,瓶颈细长似笔蒿,瓶肚却圆如黄杏。
他拿起晃了晃,便将瓶颈送进湿润菊道中,倾了倾瓶身,让瓶中之物尽数流进菊腔,方才将玉瓶抽出,又拢了叁指,一手扶着臀瓣,一手自后庭中大开大合抽送起来。
“不……嗯……”楚靖已无暇与面前男人亲昵,后庭处传来的快感让她仰了头臻首高吟出声。
“痒?”顾行之笑了笑,抽出手来在她摇晃白臀上抹了抹,便扶着玉茎抵上油光满臀后庭研磨起来,“想要吗?嗯?”
见她夹着菊眼儿呜咽不止,他又低低一笑,两手掰开臀瓣,长龙腾渊地入进菊道中去。
一如既往的紧致,层层褶皱磨得茎身青荕直跳,若是入前穴是他在磨她,那捣这后庭,便是她磨他了。
他故意没扯出缅铃,后穴不比前穴能厮磨宫底,有这缅铃撑着腔底,他也能顶上些实物,摩擦出快感来。
但这后穴着实太过紧致,又深不见底,纵然他尺寸惊人,也是如入渊崖。阳具全然进入之时,缅铃也被顶得不知到了何处,穴口外只剩半寸银线摇曳着。
他忙扯住银线绕上指尖,若线头入了进去,这缅铃可就取不出来了。
顾行之喘息一声,挺直脊背抽动了两下,只觉快感连连,欲火攻心。与之前不同,这次他抹了许久花膏,又倒了整整一瓶丹油,如今整个菊道都滑润无比,又紧致湿润,虽是初入之时裹得他不堪好受,但如今全然融入后,又觉别有一番滋味。
他忍不住又抽弄了两下,将她抱进怀里,俯在她耳边笑语:“除了我,可是没人再进过你后面?”
“没……没有。”
“真乖。”他伸出舌尖,甚是愉悦在她耳后舔了舔,大手拦住她两条纤腿,全然分开,不甚愿意地朝对面男人示了示意。
他自是不愿,却又抑制不住萌发的旖念。
应是邪念。道不出的异样感充斥着胸腔,勃发出想狠狠“蹂躏”她一番的邪恶念想,且对面的男人,他甚是信任,虽是不愿承认,但他养了他多年,或许,早已视如亲人。
若换作旁人,今日他是断不会让他留下,不仅不会,他还要敲烂那男人的脑袋!
这也是他为何得知这男人与她有染时,而未曾动手的原因,当真是……没出息极了!
祁幕盯着眼前坦开的花口,水光潋滟,娇艳欲滴,看得他喉结急促滚动了几番,便俯身张口含住花唇,迫不及待舔吮起来。
这一番动作,惊得楚靖骤然高呼,也看得顾行之满脸懵然。他意为让这男人与他一同入凰的,哪成想这楞头青会馋成这般,撅屁股俯身得嘬人穴儿吃。
且他命根还戳在怀中女人的后庭中,这男人一舔上来,怀中身子便一阵痉挛,夹得他后庭中阳具又酸又疼。
后穴又与前穴相隔甚近,男人错乱鼻息喷在裸露在外的玉囊上,让他嫌弃得一阵恼火,不由伸手推了推腿间脑袋:“没出息,吃够了就快些行事!”
说着,又忍耐不住得抱紧怀中身子抽动了两下。
“你有出息?”祁幕起身,讥嗤一声,握着硬挺耻具顶上湿漉漉花口,“也不知是谁还咽人潮水。”
“别……别说了”楚靖红了耳根,见身前男人欲要进入,神色紧张地伸了手撑上他胸膛。
被人噎了口舌,顾行之兀自气闷,抬手用力插弄了一下,本是欲要给那男人下绊子,岂知颠这一下,竟是将玉根抽了出来,又打在前穴上。
祁幕愣了一下,低头,看白皙男根正堵在在穴口处,脑中畜了一下,伺候人的毛病上了心头,当下便捉过他玉茎重又抵进后庭中去:“挡住我了。”
顾行之一阵面红耳赤的羞怒,他尚能勉强接受得了同侍一妻,却忍不了男人碰他身子,且还染指他命根,当下便满心怒火得抄起木匣敲上对面男人脑壳:“让你碰!”
祁幕早已心有防备,抬手握住打来的木匣,却未想那匣子的楞头碰到了身前的女人,直将她撞得失声惊呼,他才反应过来,忙松了手,伸手便要去揉那片红包,却又被顾行之拍落。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四十七章三夫
“靖儿……”
一声低唤,惊得榻上几人噤若寒蝉,纷纷回过神来望向纱帐外男人。
看他缓缓走来,祁幕忙护紧怀中女人,顾行之却是沉了面容,凤眸直直盯着朝榻边走来的男人。
“夫人……”林翊缓缓上前,撩开床帐。
见状,祁幕忙扯过棉被遮住叁人身子,将怀中女人朝被里掩了掩,底气不足解释:“是……是我们强迫的,不关她事,有何怪罪,冲我来。”
林翊并未应声,只望向榻上女人:“玩儿得可是欢畅?”
“欢畅,林翊,你也来嘛,嗯?”
一语既出,惊了榻上两个男人。
祁幕仍旧未敢放手,只紧紧抱着怀中女人。
顾行之却是皱了眉宇,望向坐上榻边男人,动了动嘴角,却是先挺动了下硬根:“你们夫妻二人,存了何心思?”
他心有疑惑,必须问清楚才能见机行事,但他却见那男人已然脱靴上了榻来,神色自然到如上自家床榻。
“存了心思的,难道不是你?”林翊冷笑一声,将身旁祁幕挤到了榻里去,“埋伏在她身边,伺机勾引我夫人,引诱她上你床榻,你还当真是不死心。”
“林翊……”楚靖自被中探出脑袋,伸手抚上他脸庞,撒起娇来,“不是说了,不生气嘛……”
“那我家靖儿可是玩儿得舒畅?”
“舒畅舒畅,夫君一起来嘛,他们都欺负我……”
祁幕看得满头雾水又讶然于色,却耐不住身下酥麻,从始至终他命根一直戳在她体内,本是早已到了喷射边缘,奈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硬是让他憋了这么长时刻,现在怀中女人一动身子,花心摩擦着龟头,激得他孔一松,瞬间射了个酣畅。
顾行之正是心下揣摩那男人心思,突如其来的一柱热流激得他回过神来,双眸如刀瞪向祁幕。他竟敢染了他命根,且还射这女人花宫里,适才他再叁叮嘱过让这男人泄体外去!
此刻他也顾不上旁人在场了,急忙退出身来,摸出帕子擦向她腿间,又仔细拭去命根上浊水。
“舒服吗?撑这么大。”林翊伸手,抱过榻上女人,指尖入进花道里一阵摸索,“夫人与他们欢快完了,你夫君我可还硬着。”
说着,坐直身来,微微褪下长裤,释放出硬挺挺庞然大物。
祁幕看得吃了一惊,这男人粗长得有些非同凡响了,两颗肉囊也甚是圆润饱满,青筋怒张之下的肉身,抖动起来似个猛兽。
他又望了眼同样壮硕的葱白玉茎,顷长得像个擎天柱,这两个男人平分秋色,旗鼓相当,看得他不由默默缩进床角,拿被子捂了命根一阵羞愧。
他的尺寸比正常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与面前这两个不正常男人比起来,却是有些逊色了。
“夫人趴好了,我可要进来了。”
“快些嘛,臭阿翊,又磨我。”
“馋猫。”
顾行之盯着榻上入得火热两人,英眉微沉。这般情真意切的欢语,他曾在院中听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恨不能破窗而入。
如今这两人就在他面前欢爱,缠绵亲昵模样让他瞬间红了双眸,长臂一伸,将榻上正是浪吟女人扯离男根抱进怀中,挺着硬茎用力入了进去:“别忘了还有本世子呢!”
说罢,冷笑一声,望向对面男人:“你若想来,后面给你,那可是我亲自破的花。”
但他却见那男人并未恼怒,只勾头问他怀里的女人:“夫人可愿让我入后面?”
“只要是夫君的,都愿。”
“我就不是你夫君?!”顾行之凌了声音,“适才你可是也这般唤了本世子!”
楚靖眨了眨眼:“夫君……生气了?”
“不生气!”顾行之冷声,拢住她脑袋按向肩头,胯下根茎长驱直入,一阵翻腾。
他见那男人也握着粗硕阳具顶进了后庭,便更是用力挺动腰胯,磨穿软烂的花心,又隔着一腔肉室,故意顶撞后庭处龙身。
祁幕也掀了被子栖身过来,爱不释手抚摸上她身子,又捧住她脸庞忘情亲吻起来。
榻上叁个男人将一女围在其中吃了个干净,伺候得她连连泄身,不住浪吟。
顾行之早已到了射身边缘,硬挺着入了上百下,便一茎穿透花心,射进肉腔深处,退出时,水都未曾淌出半滴,全都锁在了身子里。
祁幕已然等的不耐了,顾行之一射,他便补兵上阵,握着胀得生疼硬棍顶进花穴时,忍不住仰头浪叫了一声,也终是心有体会那玉面男人为何爱浪叫了。
忍得时刻太长,这般久旱逢甘雨,着实让人情不自禁,且这怀中女人还是自己所爱,更是让人抑制不住心底澎湃。
他与林翊一同进出时,心中罪恶之感强烈,但那男人却甚是照顾他,将他怀中妻子让给他搂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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