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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言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靖姨
她刚开客庄时,没少因生意与对面同开馆子的钱春娇斗气,她不开心,他看的也难受,索性寻了个主顾盘下了那铺子,将饭馆改成了布庄。
见她摇头,林翊皱了眉宇,摘去她头上碎叶子道:“那是与谁斗架了?这城中,还有谁敢惹我林翊的夫人?”
“呸!”楚靖抹了眼泪斥声,“刚才那人是谁?”
“你何时看到的?他……”
“我要听实话!”
“是宫里的曹公公,想要蛊惑我谋权篡位。”林翊轻叹一声,摸出帕子为她擦了擦手,“不过我没答应,夫人就是为这生气的?”
“你骗我!”楚靖别过脸去。
林翊一笑,扳过她脸颊亲上一口:“怎会。”
楚靖低了头,埋在他颈中:“你不后悔?”
闻言,林翊垂眸,吹去她额头上灰渍:“后悔什么?有你,我才心满意足,皇宫不是个好地方,你也不许惦记,有我还不够吗?”
他伸手挠了挠她小肚皮,楚靖笑出声来,握了拳轻捶在他肩上:“烦人!真骚!”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何弄成这样?”林翊抬头,蹩了眉宇盯着她。
楚靖垂眸,趴在他肩上泪水涌出,她不知该如何与他说,她从未满过他任何事。
她也知道,即便告诉他,他也不会怪罪她,生她气,只是那“欺负”她的苏子卿,便要遭殃。
“我找不到你,很想你。”楚靖闭了双眸。
她还是于心不忍,本就是一场误会,为此便要毁了一个身有残疾的男人,她做不到。
但她是真的想他,想她男人,很想很想。
“那我们回家。”林翊笑了笑,而后又猛然醒悟过来,“你看我都忘了,我们就在家里。”
“我想要,林翊。”楚靖低头,吻上他脖颈,一路缠绵。
林翊有些呼吸不稳,抱着她晲了眼四周:“我们……回屋去?”
“不,就在此处,林翊,我想要你……”楚靖伸手,挑开他长裤握住硬挺热茎抚弄起来。
她很想要他,要他进来,蹭蹭她里面,将适才意外的触碰全部磨掉,只留他一人痕迹。
“馋成这样。”林翊笑然,分开她双腿,握着欲茎抵上穴口,微微研磨了几下,便顺势撑进紧道,“怎么了?紧张成这样。”
他已感觉到她在轻颤,连着小花道都在不住缩,裹着他,让他寸步难行。
“林翊,用力。”楚靖往下坐去,却是被他抱着腰身提了起来。
“慢慢来,会疼。”林翊低头,吻上她软唇,身下缓慢而又沉稳入进深处。
即便这身子他已入了上千遍,但每次抚摸,进入,都澎湃得像个不知所措的毛头小子。
楚靖也激动不已,坐在他身上泄成了水潭,将他衣衫淋了透湿,又落在地上,滴滴答答响个不停。
“让我摸摸小辫子可还在。”楚靖伸手,摸上他耻丘时,弯了眉眼笑出声来,“果然还在,林翊你真好,我想吃你。”
说罢,她纵了身子想要起身,却是被他牢牢抱住。
林翊微微一笑,抱着她挺身动作起来:“下面小嘴吃就行了,上面这个,留给我。”
他低头含住她软唇,湿吻了良久,耸动已有近千下,方才抵着深处喷射而出。
自那次之后,楚靖便再没去过那小院,便是永麓,她也没再去过,闲暇之时,便与林翊游山玩水,自在当下。
两人玩儿得酣畅淋漓,琢磨着还要出趟远门,到嵩山游玩一番,但这盘算被变故打破,林翊不得不急匆匆带着她回了家。
“许医,到底如何?”榻前,林翊心急火燎地踱来踱去。
楚靖却是唬了眉眼,忍不住出声训斥:“你这般问来问去,还不扰了许医清静,快出去。”
闻言,许铖却是朗然一笑,了手抖抖袖子道:“林庄主莫急,夫人这是有喜了,还要恭喜……”
“什么?!有喜了?真的?!”林翊上前,一把拂开榻边的许铖,趴在她肚子上,又闻又摸的,欢喜雀跃到像个傻小子,猛然回过头来,见榻边站着的人影,脑袋都已不肖好使得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许医可还有事?”
“你这呆头鹅!”楚靖扬手,给了他脑门儿一巴掌,满脸谦意望向许铖,“可是要吃些安胎药?”
“自然要吃。”许铖了药箱,“夫人落红乃孕胎不稳之症,但无大碍,吃些药,休息几月,待胎儿稳定方可下床走动,我这就回医馆开了药让伙计送来。”
许铖一走,林翊便迫不及待脱了靴上到榻上,摸着她肚子好奇又爱恋地抚来抚去:“靖儿,听到没,我们有孩子了。”
“还说不喜欢孩子,这不比谁都开心!”楚靖勾手,使劲捏了捏他耳朵。
“你生的,我自然喜欢。”林翊俯身,亲了亲她圆润肚皮,“不过你可不能有了这小东西,就忘了为夫,你说他是男孩还是女孩?还是女儿好些,性子好,不会与我争夫人。”
“还没生呢,就开始惦记盘算了,我想到院子里透透气,林翊,你抱我去。”
“好,再让伙房给你做碗青梅羹,对了,我已让人知会了爹,他总想来看你,又怕扰了清静,现下也该是到了。”
他抱着她到了院子时,林沧海已在院中等候了多时,见状,忙推着轮椅上前道:“来,坐这里。”
“爹。”楚靖轻唤一声,见那墙角处堆着的包裹,不由蹩了蹩眉,“爹,你这是把逍遥庄搬来了?”
“那些都是我亲手做的小玩意儿,给孙儿的。”林沧海笑声,自硕大包裹中,拎出一个小布包,摊开放在桌上,“后山的青枣熟了,知道你喜欢,便摘了许多,还有这轮椅是可以躺的,踩着下面的铁钩子便能放平,快看这个,草马,我与他人学的……”
“爹……差不多就行了,桌子放不下了。”楚靖摸着手中草马,嘴上不忘损着他嘀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拾荒老头子呢。”
闻言,林沧海仰头笑声,倏然又想及一事,望向一旁林翊轻咳道:“靖儿有了身孕,凡事你要多上些心,不可……不可太过粗鲁。”
林翊愣了半刻,反应过来时却是神色自然点头:“有道理。”
几人在院中聊了许久,林翊担心她身子,便早早伺候着上榻歇息,林沧海在城中住了几日,便回了逍遥庄,却仍是时不时寻着理由跑来看望自家孩子。
这一晃,便是几月光景。
楚靖闲不住,时常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到街上散神,林翊看得紧,跟在她左右管着不让她乱吃东西,陪她散了一会儿,便督促着让她上榻歇息。
这会儿,好不容易将那男人支走了一阵,楚靖舒出一口气来,趁着夫子们上课之时来了永麓凉亭。
她已有许久未有来过此处,以往林翊忙活时她总喜欢坐在凉亭中遐想儿女满怀情景,如今梦想成真,她都不知该如何感谢上苍眷顾。
“在看什么?”
突闻声音,楚靖神色一慌,便见他已进了凉亭。
自那日后她便一直躲着他,因她着实不知该如何面对,如今他面色从容望着她,更是让她不知所措。
楚靖垂眸,搅了搅裙角便想寻个理由离去,便听他又道:“你已许久没来过永麓了。”
他说得哀怨又凄凉,听得楚靖莫名其妙又脸红耳赤,稳了气息接过话语道:“身子不便。”
苏子卿低眸,望着她圆鼓鼓肚子,笑了笑:“有八个多月了吧,的确不便,我给楚姑娘弹一曲吧,便当散心。”
楚姑娘?楚靖皱了皱眉,好似他除了应试时唤了她夫人,之后便一直叫她楚姑娘,这话语,似曾相识,以往,那玉面男人也唤她“楚姑娘”……
楚靖望着面前抚琴男人,连呼吸,都已轻颤起来。
觉察她目光,苏子卿歇了琴音:“怎么了?不舒服?”
“没……没有。”楚靖扭头望向别处。
苏子卿转了轮椅,上前望着她起伏胸膛皱了眉宇:“不舒服了便说,要喝水吗?怎么出这么多汗,擦擦吧。”
他摸出帕子递给她,却见她愣了半刻,方才缓缓接过。
“快要生了吧,多注意身体才是……”
他正说着,楚靖只觉鼻中一痒,张嘴便打了个喷嚏,而后又忙捂了肚子,面红耳赤夹了夹双腿。
“春日,柳絮也多了。”苏子卿抬眸望了眼绿茵,“白雪纷纷何所似,未若柳絮因风起,石凳凉,坐些时刻便回去吧。”
他淡然一笑,出了凉亭。
楚靖舒出一口气来,见他走远,忙扶了腰身匆匆离去。
如今胎儿已大,她稍微打个喷嚏都能漏了尿水,适才那一下,只怕身下裙子都已湿透。
她走得急促,未有发觉柳树下身影,苏子卿笑弯了眉眼,摇头叹息出声:“这女人,撒尿我都见过,如今竟与我这般生疏。”
“夫子,你见过谁撒尿啊?”
轮椅后,一个小脑袋耸了上来,是雅学的阿宝,今年不过七岁。
苏子卿捏指,弹在他鬼鬼祟祟脑袋上,没好气道:“话多,念书去。”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五十章龙凤
下了课,苏子卿去了琴馆,一入门,便没好气地沉了面容:“叫我来有何事?”
“你不想听的事。”容廷斜了眼门外道,“曹德盛见了他。”
闻言,苏子卿抚了抚桌上琴弦:“然后呢?他同意了?”
“未有。”容廷摇头,叫他面无表情抚弄琴架,不由皱了眉峰,“你不在意?”
“在意何事?”苏子卿淡然一笑,“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我废了双腿都得不到的,对他人来说,却是唾手可得之物,兜兜转转,不过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蠢,当真是蠢呐。”
他为得藏宝图,算计那女人,却为那男人撮合了姻缘,顾家谋划多年,一朝起兵,与邺帝同归,竟又为那男人称帝做了梯子,那女人克他也便罢了,那男人也克他,这夫妻俩当真是绝了。
闻言,容廷却是挑了挑眉眼:“不想你的宏图霸业了?”
“折一双腿还不够吗?那男人不也不愿做那牢笼里的金龙。”
容廷轻哼一声,继而又垂了眉峰:“她……快要生了吧?”
“不知道,我为何要告诉你?”苏子卿抬眸,睨了他一眼,怨声载道冷哼:“二十有叁的男人了,不知尊老有道,让一个腿脚不便的长辈跑来跑去,不成体统!”
说罢,他又邪气一笑,忍不住逗趣出声:“你要做舅舅了,可是欢喜?”
“你!”
容廷气红了脸,舒尔却又皱了眉宇,望着轮椅上男人冷声:“她如何能怀得了孕,可是你做的手脚?”
见他只笑不语,容廷眉心一沉:“你把紫蝉给了她?!你……”
“我如何?”苏子卿笑然拂了拂长袖,转了轮椅朝门外行去,“我要做爹了,你不该为我高兴吗?小舅子。”
容廷张了张口,却又漠然垂了眸,他想义愤填膺苛责他,但他知道,他无权指责这玉面男人,桑鹫临死都不忘护着的紫蝉,本可以救这男人的双腿,然而,他却将紫蝉给了她……
“你……爱她?”容廷忍不住脱口问声。
他想不出能让这做任何事都要计较得失的男人,会甘心折了双腿也要圆那女人的心愿。
“不爱。”苏子卿冷笑回声,答的利索又干脆,挺着脊背行至门前时,却又顿了身子,“我让你买的梅子呢?”
闻言,容廷黑了面容,取过架子上纸包递给他:“拿我的钱买了东西去讨好自己女人,亏你想的出来。”
“话多。”苏子卿揣好怀中梅子,却因占了双手无法去转轮椅。
容廷看得嗤了鼻子,上前推过他道:“还是我送你回去吧,二姐夫。”
“论资排辈,我也应该做大。”
“她得认你这个恶毒的男人。”
“那我也是她男人,是她孩子的爹。”
“你还是祈求那孩子与你长的不像吧,不然她要夜夜做恶梦了。”
这包梅子,他终究没能送给她,再见她时,她正值临盆。
婵云厢房内,女人嘶叫声响彻客庄,林翊坐在榻边,抖着手不停为她擦汗。
女人生子,男人是不得留在房中,但他不放心,听她喊得声嘶力竭,他心都快要碎了,却也只能紧紧握着她满是汗水素手,轻声安慰:“别怕,我在……”
“林娘子再用些力,就快出来了。”稳婆盯着腿间道。
闻言,楚靖气若游丝摇了摇头:“林翊,我没力气了……我想睡……”
“靖儿!不能睡……”
“那我……那我不生了……”
“林娘子说什么胡话呢,孩子头都出来了,快用力呀……”
房外,苏子卿握着轮椅的手微微发抖,他在院中便听到她哭泣声,心急火燎地借故来了客庄。
透过窗纸,看她奄奄一息模样,他便更是心颤,甚至,头一次的,祈求了头顶的湛天,求他放过这母子,放过她。
倏然,伴随着一声婴儿啼哭,稳婆欣喜呼喊声传来:“出来了!出来了!是个小子!”
闻言,苏子卿笑出声来,却又忙噤了声,隔着窗纸去看那榻上女人。
稳婆轻车熟路将哇哇啼哭的婴儿擦干净包妥,林翊却是连看都未看,只握着榻上苍白素手低唤:“靖儿,想吃什么?”
“想吃……很多,林翊,我饿……”
见她这般,林翊笑然低头,亲了亲她白唇:“就知道你馋,我早就吩咐伙房给你热了……”
“不对,还有一个!”
这一声,惊诧了房里房外的人。
稳婆放下怀中婴儿,趴在腿间瞪了双眸:“真的还有一个,夫人,还有一个!千万别泄了气,孩子就快出来了……”
楚靖抬了抬疲惫眼皮,有气无力摇头:“不生了,塞回去……”
“靖儿!别闭眼,看着我……”
房外,苏子卿急得差点儿从轮椅上站起来冲进房中。这傻女人!说的什么胡话,睡着了可就别想再起来了!
“靖儿……靖儿?!”
“出来了!出来了!是个女娃,庄主好福气!”稳婆眉开眼笑抱过婴儿,扯过白巾擦了擦怀中血水涔涔小脸,却又皱了眉头,“这孩子怎么不哭啊?还朝我瞪眼睛。”
林翊哪还有心思听稳婆嘀咕,见榻上女人久久不睁眼,又听熟悉呼噜声传来,伸了手在她鼻下探了许久,觉察她当真是睡着了时,沉沉舒出一口气来,而后软了身子一屁股做在榻边笑出声来:“娘子,让为夫说你什么才好。”
她生个孩子,他比她都紧张,虽知她有永生蛊,却仍是担心的要死,这女人倒好,生完孩子蒙头就睡,完全不将此当一回事。
他笑了半刻,方才想起榻上的两个小家伙,遂忙跑过去,趴在榻边,盯着一哭一笑的两个小脸,伸了手指逗弄起来。
“庄主好福气啊,龙凤呈祥。”稳婆看得眉开眼笑,不忘出声夸赞几言。
且她当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娃儿,两个小人儿白白嫩嫩,眉清目秀,只看一眼,便觉讨喜得紧。
林翊笑然,起身取出银两递给她:“劳烦何婆婆了。”
稳婆一笑,接过递来的银子揣进怀里:“应该的,若无他事,我便先走了。”
她行了礼,踏出房外时,见窗口处轮椅上男人,不由疑惑摇了摇头。
苏子卿看得出了神,若非身份使然,他定要冲进去抱着榻上呼呼大睡女人亲咂一番,他又睨了眼榻上两个小人儿,而后勾了唇角缓缓离去,他只看一眼便知哪个是他的孩儿,毕竟血浓于水。
但他没想到,这女人居然这般争气,竟给他与那男人各生了一个小人儿来。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五十一章齐福
这一觉,楚靖睡得昏天暗地,醒来时,神色恍惚指着身旁整整齐齐躺着的两个熟睡的小人儿,望向榻边男人:“我生的?”
林翊哪还顾得上听她说话,见她醒来,抱着她脑袋便是一阵密不透风湿吻:“夫人,你再不醒,孩儿可都没得吃了。”
“啊?!”楚靖猛然坐起身来,一瞬,却又瞪了双眼忙夹紧双腿。
起身那一下,她感觉身下溢出了股股热液,仔细一闻,还有些血腥,骇得她登时白了面容恐声:“林翊……我好像流血了……”
闻言,林翊俯身,撩开她裙子看了看道:“无碍,是恶露,我已经给你垫了棉布。”
“恶露?”楚靖诧异了神色,盯着腿间伸手摸了摸,“还真垫了东西,你怎么懂这么多啊老林?”
“孙婶儿告诉我的,永生蛊虽为你补了伤口,但这女人病,它治不了,这几日你就别想下床了,我伺候你。”林翊起身,端过桌上鲫鱼汤吹了吹,舀过一勺送至她嘴边,“饿了吧,多吃一些,生奶水。”
楚靖这才想及,垂眸摸了摸身旁小身子低声道:“我睡着这几日,孩子都吃什么?”
林翊轻叹一声,将汤勺送进她嘴里:“你不过睡了两天而已,孩子刚出生,不需哺乳,待泄完脐物才能进食。”
楚靖含着汤勺,满是心疼抚上他憔悴脸庞:“累吗?让你一人照顾我们叁个。”
“累何?”林翊微微一笑,放下已是见底的汤碗,上到榻上抱过她,“孩儿很乖,饮了些水便睡到现在,爹也来了,但你坐月子,他不方便进来。”
他说着,伸了手探进松垮垮衣襟,握着乳儿轻揉起来:“脱了吧,我帮你含含。”
闻言,楚靖攥住他皱了眉头:“干嘛呢,下面流着血水呢都不放过!”
“我是帮你吸奶水,这都几日了,若是回了奶,孩子可就没得吃了。”林翊低头,张口含住乳头吸食起来。
“我还以为你这禽兽想浴血奋战呢。”楚靖点了点他额头,却又忍不住叮咛出声:“你舔什么?”
林翊抬头抿了抿嘴角:“那我不得尝尝什么味道。”
“出来了?有奶水?”
“奶儿这般大,怎会没有,你看。”他笑然握紧乳笋,微微一挤,便窜出一股白汁来,“我在书上看的,说女人生了孩子,乳孔便会自然而通,看来果真如此,夫人,你真香。”
说罢,他又低了头,含上挺翘乳头吸咂起来。
埋进这软绵里,他便有些喉咙干涩,情欲上涌,自她有了身子,他便很少与她欢爱了,偶尔情不自禁时,也是克制着力度只拿龟头进去蹭蹭,浅尝辄止得行欢。
但更多时候,她比他更难耐火热,挺着肚子也想让他进来磨磨,如今卸了货,他也不能如往日那般狠狠要她,永生蛊虽能护着她,让她不如其他女人那般虚弱,但他还是担心她的身子。
“又硬了。”楚靖悠悠一笑,握着他长茎撸动了两下,湿漉漉水渍顺着肉眼落了她满手,“我给你含含吧。”
“用手就行。”
他已经开始粗喘,难耐而又隐忍舔着她身子,在她手中,他往往坚持不过半柱香,射身时,还是忍不住抵着她肚子蹭了两下。
楚靖低头,看他仔细擦着她肚子上水,没好气哼声:“你倒是舒服了。”
她可还憋着,且她都不知身下淌着的到底是血水还是爱水了,只觉不停得流,越流越痒。
林翊扔了脏布,抱过她躺下:“怎会舒服,再等等吧,待你好了……”
突然,“哇”得一声,身旁传来一声啼哭,紧接着,另一个也跟着高声哭喊起来。
楚靖脑袋一嗡,顿时手足无措,她从没抱过孩儿,且两个同时“哇哇”啼哭,她都不知该抱哪个才好,一双手抖来抖去,犹豫不止。
林翊却是轻车熟路一同抱起,左右一手一个圈在怀里哄了半刻,方才轻轻放进她怀里一个:“先喂这个吧,难哄。”
楚靖小心翼翼接过,却是撩开婴儿的包褥瞧了瞧光溜溜肉身子:“儿子?那个呢?”
闻言,林翊蹩了眉宇,打趣笑声:“是公主,不识得自己孩子的,只怕也只有你了。”
楚靖哪顾得上与他调趣,抱着怀中猫儿一般的小东西,笨拙将胸乳送向他嘴边。
哪知这闭着眼睛的小家伙,比她还熟练,张了小嘴准确无误含住乳头便吸食起来,直啜得她频频皱眉:“他力气怎么这么大,弄得我好疼啊林翊”
“乳眼儿刚开,小了些,待孩子吃多了,便好了。”林翊抱着怀中婴儿坐下身来,盯着她怀中正是吃食小东西哼了一声,“果然是来与我抢人的。”
他都不舍得使劲作弄她,这小家伙倒好,还没满月,吃奶的狠劲儿便出来了,吸得咂咂作响,还开心得又蹬腿又晃脑袋。
“兴许是饿了。”楚靖望了眼他怀里安静小脸,忍不住伸手逗了逗红扑扑小嘴,“她怎得这般安生,还没取名字吧,你可有想好?”
“随意,叫什么都行。”林翊抱着怀中婴儿哄了哄,“你生的,你来取。”
知他是在顾着她,楚靖笑了笑:“一人取一个,我先来,女儿便叫……叫林夕,夕,莫也,朝而不夕,我觉得甚好,乳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小妹,林小妹,你觉得怎样?”
闻言,林翊扬了扬眉峰:“可是一早便想好了?”
被人揭穿,楚靖却只笑了笑,拿手肘碰碰他,眉眼调戏:“该你了,快点儿。”
林翊低头,望着她怀中吃食的小东西,抬眸道:“楚轩。”
楚靖没反应过来,低头暗自琢磨:“楚轩,林楚轩……”
“姓楚,名轩。”
“啊?”楚靖抬眸,望着他哑然了神色,“哪有儿子随母姓的,不妥,传出去,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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