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不言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靖姨
见状,祁幕便也放开了动作,耻具次次撞进花宫,将怀中女人入喷了数次,两个男人方才一前一后射了出来。
红鸾纱帐内,叁个男人或坐或躺的依在榻上,却都是直勾勾地望着低头在腿间忙活的女人,她起了心思要将他们轮流舔硬,玩儿上一通。
诚然,在她舔上时,男人们便已硬如磐石,只看着她吞吐旁人的模样,叁个男人便都受不住的抖了“脑袋”,重振雄风。
而后,看着她缓缓躺下,媚眼如丝地朝他们勾了勾手指,叁个男人喉结一窜,便是蜂拥而上,大有将这勾引他们的女人“生吞”之势。
床榻上,凰女慵懒躺着,祁幕与林翊各吮了一只桃乳,揉搓捏摸得伺候于她。
身下,顾行之独占一处,前后两个穴儿被他吃得水光淋淋,手指花样百出得伺候着她,直到他忍不住挺了玉根便要直捣黄龙时,榻上女人却是纵了身子,抬脚蹬在他胸膛上,摇了摇头:“一个一个来。”
真真是要急死个人!
顾行之望着已俯身压向娇体的男人,却是伸了手,握住她脚踝惊愕出声:“呀,你脚心怎么有个痣?”
果然,林翊起了身,接过他手中脚踝皱了皱眉宇:“还真是。”
然他回过头来时,顾行之已顶进了花道,抱着身下女人一阵摆臀挺胯,故意入出了声音,而后又直起身来,分开纤腿压向胸侧,大方露出交合之地,耀武扬威地欢爱起来。
祁幕为了分心,依在床头翻起书来,这一轮,是要在花穴中出,看谁能让她生育,他可不想还未行事便先漏了子孙。
且他性子孤僻,自幼不喜与人争抢,更别提他身旁与他同样候着的男人,还是那女人的正房,于情于理,他是断然不会如那失了道德的“骚狐狸”一般与人抢斗。
他又晲了眼正是仰头摇晃的男人,披头散发,媚眼如丝,浪叫声比女人都大,只怕是要骚出江湖第一!
叁条腾龙轮流抱着嫩凰出了,便皆是气喘吁吁靠在榻上养起神来。
顾行之眯了双眸,抱着怀中女人躺在榻上,神色亦是略显疲惫。今夜他已连泄五次阳,在这女人身上出最多的,便是他了。
他垂眸摸了摸她隆起小腹,思绪早已云游到了天际,若她为他生个孩儿来,无论男女,他都会欣然接受,且还要亲自教导扶养。
对了,他得好生琢磨个名字才是,“顾永”已是不能再用。
“夫君,累吗?”
耳边传来温柔轻语。
顾行之垂眸,望着她蹭上胸膛脑袋,微微扬了唇角,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不累,夫人可是累了?”
“不累,靖儿更喜欢与你在一起。”
她贴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说得顾行之心扉一荡,不由抱紧她,伸手刮了下挺翘鼻尖道:“又哄我,是想将我榨干净?”
“夫君……”
她钻进他胸膛一阵委屈娇欢,磨得他心软如棉,又欣慰连连,只觉这一切,美妙得似个梦:“再唤一声。”
“夫君。”
“再唤!”
“夫君。”
“我还想听。”
“夫君夫君夫君……”
“我在,夫人。”
他低头抵上她鼻子拱了拱,一颗心似沉进了蜜饯里。
这般欢愉,他无言比拟,真正曾经拥有过,爱过的人,怎会甘心只与她做个普通的陌生人。
那般沉如石海之情,是他一见她,便心软,一拥抱就沦陷,多看一眼就想重新拥有,即便已知再无可能,但他还是入了魔般想再看看,再拥抱,想知道她过的可好,知道她的所有,他怎甘心只做她口中的“苏夫子”!
他想得心口微疼,低头亲了亲怀中脑袋,方才缓过气来。幸好,她还在,且她,已是他的夫人,他笑得嘴角裂开了花,忽闻一声细语,又闷了面容。
“夫君,我想玩儿你。”
“不可!”顾行之皱眉,故意唬了面容捏着她耳朵道:“还没伺候你舒服吗?瘾怎么这般大。”
“就玩儿一次嘛,一次,嗯?”
“半刻都不行!”
他冷了声音,将她斥得睫毛一闪一闪,眸中泪水翻腾,终是,又投降似的软了声,揉着她脸颊轻哄:“听话,快睡吧,我抱你睡,可好?”
他是断不会应允她此般诉求,哪怕她磨穿了他胸膛都不行。
“顾行之!”
她已然气红了脸庞,他却只是淡然一笑,讨好哄着她轻语:“夫人莫生气,可想听为夫给你……”
他话还未曾说完,身子便被她定在了榻上。
“啰哩巴嗦,玩儿你都不行,还敢说你喜欢我!骗人的男人!”她扯过腰带,边嘟囔着边在他身上抽了一记。
牛皮的束身长带,抽在身上,瞬间缭绕起一簇嫣红,也疼得他失声闷叫出来。
“让你欺负我!还敢将我关密室里?!说,以后还敢不敢造次?!”
她说一句,抽一下,骑在他身上盯着他,如审判犯人的提刑官。
“夫人……”顾行之抬眸,努力喘了几息,却是僵硬着身子低低哄道:“别闹了,可好?”
他看到榻头边依着的两个男人幸灾乐祸望着他,耳根更是红得似抹胭脂:“给你玩儿,快解开我,可好,嗯?夫人……”
“还想骗我!解开了你还不跑得没了踪影!”她又抽了一记,朝背后伸了伸手。
祁幕已是心领神会摸出缅铃放在她手中,还甚是贴心附上一条软腰绳。
见状,顾行之彻底急了眉眼,喘着粗气朝榻里正是望着他邪笑男人吼声:“祁幕!你找死,你……”
然他话未说完,后庭便侵进了一团异物。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缅铃,他曾用它玩儿得这女人连连喷潮。
他闭紧双眸,健硕身躯一阵抖擞,胯下半软命根随着后庭震动骤然挺起身来,淫水顺着肉孔不住涌落,润得白茎油光锃亮。
但这远远未到尽头,那女人利落捆了他双手,扯着他翻了个身,纤臂在他腰身一拦,迫使他脸朝下的跪趴在榻上,白皙颤动菊穴便就这般坦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让你总弄我!苍龙游海是吧!敲我额头是你不?!让你挟持、挟持、挟持我!!”
她扬了手中皮鞭,一记记抽在他高耸男臀上,将他晃荡坚硬命根抽得软了又硬,硬了又软,抽得后庭中缅铃一阵大动,也激得他一声怪异浪叫飘逸出口。
“小东西,菊孔居然这么小!”楚靖扔了皮鞭,勾了手指入进痉挛不住菊道一阵扣摸,“舒服?小荡夫,夹成这样还敢摇头说不要?”
顾行之心疲力竭到想撞墙了,他菊孔天生小而短浅,又致细腻,遂他平时滴肉不沾,为了护这一孔菊穴,甚至连凳子他都不常坐。
但如今,他却以这般羞耻万分姿态将这护了多年的男庭展露在他人眼前,在他看来,此番已与卖身无异了,也终是明白,以往他说的那些话语有多羞耻,当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可是想要?”
身后女人入了两指在他后庭中抽送得飞快,另一只手穿过腿缝握住坚硬长茎撸动起来。
顾行之觉得,他是被这女人给操了,还是以这般羞耻的姿态将他就地正法了。他摇了摇头,还未舒出一口气来,便觉菊孔被骤然撑开,一条软舌探了进来。
这感觉,如登西天,他抑制不住浪叫一声,透过腿缝,看到那女人正含着他菊蕊调戏,用了以往他吃她的手法,将他玩儿得内息狂泄,羞耻全无。
“错了吗?嗯?”
身前一双纤指握着他长茎极速撸动,又停下动作,揉他龟棱,搓他马眼,身后更是不断抽出缅铃,又重塞进去。
那缅铃上仍有淫药,此刻他哪还顾得上礼义廉耻,只抖着身子在她手中狂浪欢叫:“我错了,夫人,我错了……”
“错哪里了?”
她还要故意施问,冷着面容一把掌打在他臀心上,激得他缩了菊眼,又猛然入进叁根手指将他撑开。
“以后……要对夫人恭恭敬敬,对夫人……对夫人温柔,行之错了,快给我啊夫人……夫人,行之……要射……给我……”
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那女人死命掐着他龙头,将他一柱急流堵在棍中,憋得他理智全无,又焦灼万分,一心只想求她放过,只想射死在她手中。
她松了手指将他翻了过来,骑在他身上,湿漉漉花穴磨着他肿胀白茎,而后斜眉一笑,沉了身子套上他。
一瞬间,顾行之舒出一口气来,在她癫狂套弄中激射而出。
他以为,这场羞耻洗礼已然结束时,却见她拿着玉柄,分开了他双腿:“把腿张开,我要操你。”
顾行之抖了身子,这句话,他甚是耳熟。曾经,他压着她欺负时,说过无数次。
他看那冰冷玉柄抵上了后孔,入进菊道一瞬他大叫出声……
眼前是一片白昼,他猛然坐起身来,望着被褥上湿漉漉白,呼吸急促摸上后庭。
还好,完整如初,顾行之揉了揉发疼眉心,望着窗外暖阳恍惚了神色。
镜花水月再过美好,也不过是梦境罢了,梦醒时分,皆为空幻。
他听到外榻上动静,扭头睨了眼祁幕,见他正红着脸庞盯着榻上潮湿发愣。
见他望来,祁幕忙掩上锦被,若无其事重又躺了下去。
顾行之摇头笑然,原来,做梦的,可不止他一人。
“上好的大花棉被,你姐缝的,弄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少,少……胡说,水洒上面罢了,等着,我这就去晒干!”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四十八章勾引
顾行之依在床头,刚要起身,便听隔处窗口传来一声惊叫。
“靖儿,你在做什么?!”
房内,楚靖趴在男人腿间,弹了弹硬挺挺大雀,撑着脑袋,百无聊赖揪了揪耻丘上小辫子:“谁让你今日不带我游湖,我都与孙婶儿炫耀出口了,你让我面子往哪搁?!”
“今日……有事,梅庄掌故约了我,不好食言。”林翊皱了眉宇,将她从腿间扶起身来,“明日,明日可好?我带你出城爬山。”
楚靖不悦扭了扭身子:“那你不许拆了它,回来我要查看。”
闻言,林翊低头看了看耻丘上一撮一撮翘起的小花辫,艰难点了点头:“听夫人的。”
说完,又欣然一笑,勾腿将她压在身下,挺胯入了进去:“先把今日的做了,谈完事我尽快回来,若还有时刻,便带你去游湖。”
“那我等你。”
林翊低头,动情吻上她额头,欲茎入进深处粗喘出声:“夫人,抱紧我,想射了。”
两人黏腻了许久,便窸窸窣窣穿衣起身,林翊陪着她用了饭方才离去。
楚靖坐在窗口,手指挑了挑已是干枯花茎,如今客庄交给了刘舸打理,她也只在傍晚时去核下帐便可。
闲暇下来时光,她便喜欢种种菜,养养花,她养的那些芍药全都留在那院子了,如今花筒里的花簇早已枯萎。
她低头瞧了瞧窗下小院,拿了剪刀便跑下楼去。
永麓夫子皆勤勉,即便无课时,也会留在学堂观书,看他院中房门紧闭,无需多想,她也能猜到那白面公子哥去了何处。
楚靖用了轻功翻墙而过,双脚落地一瞬,不有些气喘吁吁,许久未曾活动筋骨,她都觉自己不如孙婶儿了。
然她将是踏出一步,回头望着地上两枚脚印坑,不由蹩了蹩眉。
看来她不仅要强身健体,还要减肥了,看这印坑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猪翻墙了。楚靖忙拿脚碾了碎土将坑填平,匆匆跑向圃子扬了剪刀便是一阵辣手摧花。
心觉差不多时,她回头晲了四周,却见那房门竟然敞开了一条缝。
“风还挺大。”楚靖嘀咕了一声,眯了眼朝房中瞄去,望见床头花盆里栽着的白花时,忙放下手中花簇,推开房门轻手轻脚踏了进去,抱过花盆,连连斥声,“这男人,铃兰都敢放屋子里,不知道这花有毒吗?本来腿就不好使,脑子再给毒傻了,岂不太可怜了……”
她说得一阵摇头叹息,抱着花盆行至房门时,却听丹屏处传来“咣当”一声。
“何人!”楚靖凌了神色,紧紧盯着丹屏处冷声。
“是我。”
“苏……苏夫子?”
听出声音,楚靖一阵面红耳赤,他竟一直都在房内,那她适才说的那些……他岂不听了全部?!
一瞬间,楚靖有些慌了,忙支支吾吾打圆场:“这花……这花不能放……放屋里,夜里会撒毒粉,闻多了会生幻觉,我给你拿出去。”
她说着忙朝房外跑去,这房中多呆一刻,她都觉要尴尬死。
突然,“咚”地一声震响,便听单屏处传来一声闷哼。
楚靖惊了脚步,顿了身子,立在原地,踟蹰着神色望了望荷叶扁舟单屏:“苏夫子你……无碍吧?”
莫不是生了气,故意给她使脸色?楚靖心下一阵愧疚,她也觉适才之话有些伤人了。
“楚姑娘……”
听闻呼唤,楚靖回过神来,忙点头应声:“我在,苏夫子有何事?”
“楚姑娘可否过来一下,我……腿脚不方便。”
“可以可以。”
楚靖忙将手中花盆放在桌上,冲进单凭一瞬,她骤然瞪了双眸,脸儿都红成了熟柿子,急忙背过身去磕磕巴巴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苏子卿却是望着着她背影,勾了唇角,言语委屈:“我在沐浴,适才不甚跌了一跤,楚姑娘能帮我把衣袍拿过来吗?就在单屏上搭着。”
楚靖抬眸,这才看清单屏上搭着的青竹长衫,也看到了墙角处正冒着热气的浴桶,适才她一时窘迫,脑子都不肖好使了。
她扯过长衫,梗着脖子扔给他:“我去找其他夫子来。”
“楚姑娘……”
一声哀凄呼唤,见她犹豫着顿了脚步,苏子卿眯眸,眼波一沉,凄凉出声:“子卿有疾,这般模样,怎好让他人瞧去,如今楚姑娘也生了嫌心,子卿堂堂七尺男儿,已无颜面活在这世上,我……”
“夫子胡说什么呢?!”楚靖听得心疼,忘了处境,转过身来时,忙又回过头去,面对着单凭叹出一息,“人生长路,夫子这才过了几秋,便要寻死觅活,岂不太不值当,且我……哪有生什么嫌心,你这般……这般……夫子应知男女有别,我不过是想寻他人来帮你罢了。”
闻言,苏子卿欣慰一笑,仰头直勾勾望着她:“楚姑娘当真未有嫌弃?”
“当真,我也坐过轮椅,那时伤的比你还重,若是我家夫君,只怕我现在早已……”
“楚姑娘。”
“啊?”
楚靖说得滔滔不绝,殊不知地上的男人已是听得皱了眉头。
苏子卿仰眉,望着她低声:“楚姑娘……能否将我扶起来,我的腿……麻了。”
“是是是,看我!”楚靖嫣然一笑,回身时,强装镇定的大方朝他伸出手去,“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这就扶苏夫子起来。”
苏子卿低头一笑,伸手握住她,踉跄着站起身来,微微自嘲:“废人了,不中用了,还要劳烦楚姑娘出手相助,当真是惭愧。”
“说的何话。”楚靖慷慨一语,伸了手拦紧他腰身,架着他朝床榻行去。
她是如何都没想到,即便这男人瘦弱,却也是个结结实实有血有肉的大男人,这般拦着他,楚靖只觉气海翻涌,险些招架不住。
且他只披了一件衣衫,内里仍是赤身裸体,这男人整个身子都搭在她身上,靠得太近,楚靖已是闻到淡淡的男人的香息。
是熟悉的沁香,让她脸色白了一刻,但她此刻无暇思考那些,只掐着他举步维艰走向床榻。
快了,就快到了,迈过外榻,内榻近在眼前。
她终是将他扶至了榻边,松手一刻,身旁男人一个趔趄,便将她牢牢压在了榻上。
这一摔,有些巧了,这男人正噙上了她唇角,且她衣裙被掀至了腰侧,身下光溜溜花户口,正抵着一茎热棍。
她晨时与林翊欢好了许久,身下一湿,她便不喜穿那碍事的褻裤。
楚靖已然惊了神色,呆愣了半刻,推着他,尖叫一声,便拼命扭着身子想要起身。
“失礼……失礼,我……我这就起来。”苏子卿磕巴了声音,低头看她羞红面容模样,却是暗自勾了唇角,撑着手臂,作势直身,却是低呼一声,重又沉沉压了下去。
这一下,用了力度,男臀重重砸向白皙花蕊,滚烫命根骤然撑开了花口,顶进了甬道……
房中,骤然传出女人惊叫声。
楚靖羞红了面容,扬了拳头便朝他面部打去。
这一拳,打得苏子卿眼睛发疼,身子微颤,他本可以躲开,却是任她硬生生打在了面上,他还不想暴露身份。
“楚姑娘……别动,我……我马上……”他喘着粗气,动了动劲臀,却是将命根更深入凿进渴望已久的花宫。
肉腔很湿,又松软滚烫,苏子卿面容惊慌,一颗心,却早已激荡成了海浪。
这感觉,太过熟悉又刻骨铭心。
怎会不熟悉,他这辈子,只操了她一个女人,只吻过她一人,吃过她一人,也只记住了她一人,而后,便永生难忘。
她已慌乱到湿了眼眶,穴儿一阵接着一阵激烈痉挛,绞得他魂不附体,气息不稳,也绞得他想不管不顾抱住她痛痛快快如梦里般欢爱一番。
但他知道,他不能。
“楚姑娘……你……你没事吧,我看不见你了……”他捂了眼睛,埋在她身子上,低了头,却是悠悠笑然,胯下随着她扭动身子,微微抽送起来。
“你起来!”楚靖泣了声音,曲了双腿却是如何都推不开他。
她没想到会变成这般,且被他压着,她只觉毛骨悚然,熟悉感觉让她心腔直颤,体内侵犯着的东西更是让她羞耻万分,情愫交迭,让她一瞬间便哭出了声音。
见状,苏子卿皱了眉宇,不忍再过多逗趣她,只沉了腰腹,咬牙狠心的顶进穴底,将她入得酸麻失了知觉,方才抖动劲臀。
他不想让她知晓他射在了里面,会让她心有负担,但他又必须这般做。
苏子卿敛了神色,抚上她脸颊急声:“别哭,别哭,子卿该死,腿脚不便废人一个,我这就……这就起来。”
他退出身来,身子一歪,从她身上翻了下来,迅速睨了眼花口处,方才舒出一口气来,看她慌乱起身理着衣裙,哀了神色道:“楚姑娘……子卿不会告诉他人,今日……只是个误会……”
“别说了!”楚靖红了耳根,泪水抑制不住涌落着跑出屋去。
“楚姑娘……楚姑娘?”
见她身影离去,苏子卿靠在榻上,低头摸了摸湿漉漉长茎,逗弄着它笑出声来:“还挺争气,叁两下便射了出来,看到她你就激动,不安分的像个毛头小子。”
他说得轻咳起来,摸出枕下帕子抹了下嘴角,洁白绣帕上几朵红梅鲜艳欲滴,他攥紧帕子,低头悠悠嘲讽:“紫蝉还真是认主。“
这东西饮他血,损他身子,不出给她,便犟了性子不听话,不愧是桑鹫培养出来的东西,若那老东西知晓他把这宝贝给了她,只怕要从圣地里爬出来打死他吧。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四十九章有孕
楚靖一路跑回客庄,坐在房中呆愣了好一阵,又急匆匆跑出去找林翊。
她害怕的很,也慌乱的很,一心只想见到他,抱住他。
她知道,林翊与梅庄掌故喜欢在东巷的文风茶馆谈事,然她跑到东巷时,却看到王掌故正与人逗鸟,她上前打探了才知,两人今日根本未有相约。
那她的林翊呢?又去了何处?他从未与她撒过慌,为何要骗她?
楚靖慌乱到泪眼朦胧,撑着身子回到客庄,她能想到的,只有后庭的杏林小亭了。
她一路驭了风飞回客庄,心中又气又急,跑到后林时,还慌乱到跌了一跤。
她果然在那小亭中看到了他,然她正待怒气冲冲上前质问时,却见凉亭中还有一人。
是个锦衣华服的男人,头发花白,却是面容清秀,正是笑语嫣然朝着林翊动了动唇角,因隔了些距离,楚靖未能听清,便悄然矮了身子上前。
“六皇子应是知道,如今邺帝年幼,无能揽权,更妄谈震慑朝纲,老奴着实不忍看着先皇的心血落入他人之手……”
“邺朝有右相在,垮不了。”
“六皇子……”
“莫要再说,我心意已决。”林翊回过身来,俊容已是不悦。
见状,男人沉叹一声,抖了袖子缓缓起身:“还望皇子……再叁思虑。”
说罢,他沉了步子转身,却又被林翊唤住。
“劳烦公公走后门,被我家夫人看到,她会生烦。”
曹德盛愣了半刻,望着面前男人皱了白眉,他甚是想不通,这天下,还有只爱娇娘不爱皇权的男人,他想了良久都想不通,而后神色复杂垂眉离去。
见那身影远处,楚靖提了裙子冲进亭中。
林翊正是倒了茶水欲要歇息一番,听闻动静,抬眸,见她双眼通红,满身尘叶立在眼前,登时骇了神色,忙放下茶盏扯过她抱在腿上,上上下下查看她身子:“怎么弄的?受伤了?怎么还哭了?可是与人动手了?没打过吗?告诉我,是谁!”
越说,楚靖哭得越凶,眼泪落在他手上,又湿了衣襟。
林翊彻底慌了,擦着她脸上泪水,心中着急却是稳着语气慢慢询问:“告诉为夫,到底怎么了?可是又与那姓钱的拌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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