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江湖不言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靖姨
“人家即是走了,定也不会再来。”楚靖烦躁叹息几声。
昨日她与卫琴师并未谈拢,人家要求每月二十两银子,还要另外补贴五两,算作车路饭食,她这学庄并不挣钱,且还要靠客栈贴补支撑,二十多两对她来说已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林翊几次暗地里帮扶她,但都被她臭骂了一通,她还是想凭自己闯出一翻天地,且她这学庄如今已是有了起色。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苏子卿?”楚靖顿了动作,一阵叹息摇头,“好名字,可惜了。”
被她这般轻摇慢晃厮磨,对已情欲上涌林翊来说,无疑是隔靴搔痒。遂登时起身,抱过她下了床,如把小孩撒尿般,在房中边走边顶。
后入与正入,滋味甚是不同,且他那物甚是粗长,此般体位能让他鹅蛋大茎头一入到底,直冲花宫,侵入她灵魂深处。
这般双腿大开被他抱着颠簸,楚靖有些吃不消,且她一低头,便能看到两人结合处,白沫翻飞,水声四起,登时忍不住伸直双腿泄了身。
“我家小靖儿又泄了。”林翊笑然抽身,待她淅淅沥沥泄净,重又顶进去甬道,一阵深入浅出戳弄,直将她顶得尖叫连连,呼喊求饶却是气哼哼道:“可还有力气说别的男人?”
不知这男人又吃了哪门子的陈醋,楚靖捏指掐了他一把喘声:“骚男人,你白日不也说了别的女人。”
“冯大娘也算?”
“怎么不算,再老也是女人!你到底射不射,我都喊渴了,给我倒杯去!”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三十八章【番外篇】宠妻
抱着她坐下,林翊倒过茶水喂了她几杯,便又裹着她欢爱起来。
偌大房屋走了一遭,挺动已有上百下,怀中之人泄了又泄,便是生硬小花宫也已被他顶的软绵湿热,但他觉得漫漫长夜还不想释放太早,便抱着她来到窗口,打开木窗。
夜风袭来,楚靖腿间一凉,回过神来时忙抓紧身后男人,往他怀里钻去:“快关上,羞死了!”
“外面除了月亮便是荒野,羞何?”林翊低头,将她双腿分到极致,对着窗外月色重重一顶,挺进花宫之中充实她,“可是舒服?”
楚靖呼吸急促,这男人行事时,问“舒服”与否,无论如何回答,都会迎来一阵深顶猛入,她都懒得理会他了。
见她不动声色,林翊唇角一勾,大手绕过腿弯抚上挺立芽尖,轻揉慢研,阳物狠命顶进宫道后便不再动弹,只拿耻丘抵着白嫩臀部研磨起来,另一手则抚上被顶得凸起小腹之处,微微按压。
怀中身体又开始抖动,股股蜜水淋上茎头,又滴落在地,林翊粗气笑声,退出宫口停在花径中感受她阵阵绞紧:“可还受得住?”
这般手法并非书中所道,而是他无意之中得到的乐趣,他能用此招让她一泄再泄,溃不成军,最后乖顺如猫儿般趴自己怀里,任君采拮。
楚靖软了身子,无力挂在他身上:“你这功夫,都堪比采花贼了,快射吧小翊翊,我都困了。”
“听你的。”林翊松了手,将她放在地上,抱着她自身后顶入耸动了一阵便喷涌而出。
这一柱忍了多时,水又烫又多,他射身的同时,也将她送上了高潮,花道一阵胜过一阵的痉挛。
林翊粗喘一声,正是喷着身也要忙顶进松软花口中研磨着快慰她:“别急,这就给你。”
他知道她高潮时穴底会犯痒,不帮她进去顶顶她便尽不了兴,之后便会生闷不理他。
以往他不知为何行完欢这女人便蒙了被子不让他碰,后来他哄了叁日才得知因此缘故时,笑得只差上树摘个柿子来,也郁闷的直叹息。
那叁日,别提有多煎熬,这女人夜夜撩人却不给他,他又不敢强上,怕惹她不开心,硬是挺着身子冲了叁日凉水,才哄得她开了口说了原因。
“还要吗?”林翊俯身,贴着她耳朵轻轻问声。
她正是喷潮时也不能大声惊了她,不然便又是一通抓挠带撕咬,虽那手劲不过是小猫抓痒,但他却不想惹她不快。
“够了,好累啊林翊。”楚靖仰了仰身子,双腿有些发抖。
虽他已是稳了力道得行欢,但到底是个男人,力气远胜于她,尤其是射身之时撞击,差点儿没给她顶出内伤来。
闻言,林翊轻笑一声退出身来,抱过她朝床榻行去:“让为夫带你去睡觉。”
一沾上床褥,楚靖便急急褪下里衫钻进被中,见他也上了榻来,楚靖凝眉,挠了挠身子道:“林翊,我屁股上好像生了个疮,你快帮我看看。”
听罢,林翊撩开被子钻进去,大手摸上她白臀道:“在哪?疼吗?何时生的,可是严重?”
楚靖邪唇一笑,将他捂在被里,屁股一撅,对着他便是一声“震天雷”。
“靖儿!”林翊黑了俊容,撩开锦被张口用力喘了几息。
她爱食肉,放的屁都能当毒气了,适才那一下,差点儿没让他翻了白眼“驾屁西去”。
“你想谋杀亲夫啊?”林翊低头,望着仍是咯咯直笑女人,抬手便对着她屁股一通拍打。
“你打疼我了。”
她又开始卖屈撒娇了,知他吃这一招,便次次使用,且屡试不爽。
林翊叹息一声,抱着她躺下,低头拱了拱她脖子长吁一口气来:“解毒了。”
这女人虽是爱放臭屁,但身子却香得要命,也许是他太过欢喜她,连她放屁,他都觉得是仙气,也觉得这女人讨喜得要命。且她不仅爱放屁,还爱扣脚丫子,扣完还要骗他过来闻,这女人,他都不知该说何是好。
“再弄疼我,还让你吃屁!”楚靖哼嗤一声,探着脚尖蹬在他胸膛上,“夫君,给我挠挠。”
林翊低头,捧住她小脚挠了几挠:“盛夏蚊虫多,裙子穿长一些,遮住脚,它不就咬不住了,那一只。”
“那只不痒。”楚靖抽出脚来,钻进他怀里拱了拱,低声:“我要睡了,哄我。”
林翊闭眸,大手轻轻拍上她脊背,不多时,两人便沉沉睡去。
现下已是叁更天,楚靖做了“恶梦”便再也睡不下去,望着身旁熟睡男人,眼眶一红,登时起身“啪啪”给了他两大耳刮子,直把林翊扇得懵然醒来,望着她迷迷糊糊问声。
“怎么了?”
楚靖嘴一瘪,又捶了他胸膛两下,委屈气声:“谁让你看别的女人!”
被她闹得满头雾水,林翊皱着眉头坐起身来道:“我何时看别人了?你是不是又起夜烧了。”
说着伸了手探上她额头,却被楚靖冷着脸拂开:“梦里也不行!”
听罢,林翊舒出一口气来,伸手抱过她拍了拍脊背哄道:“梦里之事岂能当真,不生气了,快睡吧。”
说完,又低低笑出声来:“多大了,做个梦还能给自己气着,我刚才也做梦了,梦到你跟那卫老男人眉来眼去。”
“放屁!我哪有!”
闻言,林翊忙伸手捂住她屁股:“快别放了,为夫还想多活两日。”
“烦人!”知他又是逗趣她,楚靖哼了哼,掐住他胸前褐头软了声音,“林翊,我喜欢你。”
林翊低头,抵上她通红鼻尖亲了亲,喘声:“你是不想睡了吗?”
这女人,半夜叁更柔情蜜意说喜欢他,让他一颗心怦怦乱跳,但看她这困乏模样,他又叹了几息,搂住她轻轻拍上脊背:“为夫也甚爱小靖儿,睡吧,明日带你游湖。”
—————————————————
又是没羞没臊的一天……
不要让钢铁一样的男人爱上,否则……会给你宠不尽的爱。(?????)
下章:故人相遇……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三十九章【番外篇】子卿
开了这客庄后楚靖便起得甚早,且她仍是惦记学堂之事,遂不过辰时便已起身。
往日,林翊也起得甚是勤快,他在这城中早已开了不少商铺,平日也会前去与各铺掌柜对帐,但昨夜折腾得太久,今日便有些累意厌厌,但看她已起榻,他也困着双眼懒懒起了身,却是被她又按进了被中。
“你再睡会儿。”楚靖坐至榻边,为他掖了掖被角道。
昨夜他哄了她大半夜,又摇扇子又倒茶水的,如今看他这神色不济模样,她又心疼得要命。
知他心中担忧,楚靖笑眉,低头捧住他俊容亲了亲道:“我到学堂看一下,一会儿便回来,快睡吧,回来给你带糖糕。”
本是她喜欢吃甜食,早晨必须来碗豆花、两块糖糕,但两人在一起久了,这男人的口味儿也被她带偏了。
闻言,林翊这才躺了下来,却是攥住她手臂指了指右边脸颊。
“骚男人!”楚靖哼声,低头抱住他脑袋密不透风亲了个遍,方才喘了息得起身。
林翊心满意足地翻了个身,懒悠悠道:“夫人可要快些回来,不然为夫可憋不住。”
他有晨勃与她欢爱的习惯,且他觉得清晨的“露水”才是人间真正华,要播撒进她身子才好。
永麓学庄建有专供夫子们歇息的屋舍,远道的夫子皆是常年留宿于学庄,且文人雅士皆有闻鸡而起舞之功,遂楚靖踏进学庄时,已有夫子起身背课。
韩德安是永麓学庄的老夫子,虽已五十有六,但却教书有道,许是上了年纪,觉也浅了许多,醒来无事他便喜欢练些“五禽戏”,也权当强身健体,这会儿见那身影走来,便了功笑然道:“夫人也起得这般早。”
“韩夫子不也勤快得很。”楚靖上前,轻叹一息,顿了顿方才道:“听闻韩夫子懂琴通艺,尚学一直以来皆以六艺……”
“夫人高抬韩某了,老夫这把年纪,教个雅学都已心觉吃力。”韩德安连连摆手,继而又笑道:“夫人不妨考虑考虑那人。”
说着,抬手指了指不远处凉亭:“那人一早便来了,且还是来应试琴师,正合夫人心意。”
楚靖随之望去,见亭子中轮椅上的身影,方才想及此人便是昨日来应试的男人,遂忙提了裙赶往凉亭。
亭中两个男人正是相谈甚欢,见她来此,沉良忙起身朝身旁男人道:“夫人来了。”
“沉夫子也在。”楚靖笑然踏进亭中,望了眼轮椅中男人,佯装道:“这位是……”
见状,沉良却是接过话语,抑制不住赞声:“夫人不是要招琴师吗?这位苏公子不仅琴技高绝,文才也当属翘首,胸襟豁达又才情盖世,难得,实属难得。”
他说得滔滔不绝,眸中难掩敬佩之色。
楚靖凝眸,望向轮椅上男人,微微笑然:“能被沉夫子这般称赞的才人不多,敢问公子名讳?”
男人一笑,悠悠道:“苏子卿。”
“苏子卿,好名字。”楚靖挑眉一笑,款款坐下。
虽她昨日已知此人名字,但还是要佯装一番,显得不甚在意,也好扬一下气势,压一番俸银。
但适才沉良那缺心眼儿当着她面,将此人夸得上了天,也给了这男人十足的底气,若他大张血口得谈月银,她可如何相驳。
这沉良!楚靖抬眸冷了他一眼。
见状,沉良禁了神色,轻咳一声道:“我还有事,先行告辞,苏公子告辞。”
他一离去,楚靖便笑了面容,眼光上上下下不住打量起眼前男人。
白面薄唇,五官清秀,一双凤眸目如秋水,笑时,薄唇微弯,清洁又高雅。
他穿了件青竹细叶长袍,棉麻的,质地不算上乘,却是干净朴素,衬得那张白面更是雅净。
他又笑了笑,楚靖回过神来,道:“公子哪里人氏,举榜几名?以往在何处高就?可有做过教书先生?”
她照贯问了一连串的问题,苏子卿却是淡然一笑,一一作答:“灵宝人氏,自幼身患隐疾未曾参士,也未有做过教书先生。”
“这……”楚靖故作愁眉,心下却是欢喜。
这男人无半分经验之道,连先生都未曾做过,以此把柄她也可压一番月银。
“夫人想听何曲子?”
他突然发话,恍得楚靖猛然回过神来,虚惊摆手:“都可,弹你拿手之曲便可。”
苏子卿微微点头,伸手抚上石桌上琴筝,长指轻挑素拨。
楚靖不甚懂曲调,但却觉得他弹得极好听,甚是入耳,调子高扬时宛如嵩岳,低亢时又犹如鹃啼,嘈嘈切切,当曲共天。
“夫人听过此曲?”他歇了琴,抬眸笑问。
楚靖却是窘了神色,她哪懂何曲赋,虽是开了这永麓学庄,却也是忙得无心修习书墨,但她也不想被人瞧出自己孤陋寡闻,遂不动声色转了话语:“公子琴技的确甚好,如此我便长话短说,永麓学庄夫子的月银是按才学,按其下学子人数奉发,谁与谁的月奉都不相同,公子觉得,每月多少奉银合适?”
闻言,苏子卿顿了顿,倏尔一笑,大大方方道:“十两每月,要管食宿,夫人可愿?”
“十两?”楚靖愣然。
见状,苏子卿皱眉:“多?”
闻言,楚靖忙摆手笑声:“甚好甚好,便依公子……不对,该称为夫子了,便依苏夫子所言,每月十两,管食宿,且我每月再多加叁两,便当是给夫子的辛劳,其他先生,可都未有如此待遇。”
楚靖笑得温和可亲,其他夫子,每月不算辛劳,都要近二十两,这男人,只要她了十两,到底是没什么处事经验,谈商作话便也生嫩了许多。
她就着桌上茶水倒了两杯递给他,举杯款款道:“苏公子才情横世,乃我永麓学子之福,往后学庄还要多仰仗公子。”
苏子卿悠然笑面,自她手中接过茶水:“夫人谬赞,子卿一介盲夫,不过是来向夫人讨口饭吃,还要多谢夫人留之情才是。”
他仰头以袖遮容,先行饮了茶水,楚靖却是微微一愣。
适才那番话语,她总觉有些耳熟,却是如何都想不起来,抬眸见他放了茶盏,便也仰头饮了茶水,笑语道:“我带夫子去学堂熟悉一番。”
说着,起身拂了拂裙带,便朝亭外行去。
走了两步,又忙回过身来,神色窘然帮他推着轮椅,她怎得忘了这男人行走不便,适才一开心,只顾自己大摇大摆走在他前面,现下想来,当真是太过失礼。
一路上,两人都未言语,走过柳湖时,他漠然回头朝身后道:“适才的曲子叫广陵散。”
闻言,楚靖黑了面容,这男人是在笑她才疏学浅,孤陋寡闻了?
过了柳湖便是两条茬路,她推着轮椅走了鹅卵石之道,木轮滚上去,一阵“吱吱”作响,凹凸不平的卵石震得她手心发麻,也墩得椅中男人长发微乱。
苏子卿垂眸,在她看到暗影下,微微扬了唇角。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四十章【番外篇】容廷
“尚学舍虽学子不多,但却皆是上进之子,富甲官家子弟,多重视学富,苏夫子可不能只教琴瑟,文房四艺,夫子也应多涉猎传道才好。”推着他入了学堂,楚靖悠悠道。
闻言,苏子卿微微点头:“明白。”
楚靖不露声色笑然,心中小金算盘拨得“嗒嗒”响。
花一人的文银,却给了他四人的差事,如此省了她不少心思,怎能不让她欢愉。倏尔,她又觉过意不去,便推着他去了后庄小院。
“这是歇息之地,屋子我已让学子打扫过了,被褥室具也换了新的,夫子觉得可是合适?”
怎会不合适,这是座独门独院,以往她与林翊曾住在此处,院里还围了花圃,种了不少的芍药,如今正是花开之季。
几月前她与林翊搬进了客庄,这小院便一直空着,若不是觉得心有愧疚,她倒还不舍得忍痛割爱,毕竟那池芍药种的时候了她不少心思。
“多谢。”
他只是望了一眼,淡然有礼笑应,若水凤眸中并未有过多喜色,楚靖微微皱眉。
这男人宠辱不惊,淡雅温和。读书人,多有几分傲骨,自命清高的也不在少数。
她曾见过不少囊中羞涩却性子清冷孤傲的书生,但他却甚是不同,性子温良,为人和善,白皙清秀的面容浅笑时如墙下的银莲,素朴而又儒雅。
他着实算不上俊逸,清秀面容让人一眼便能辨别出书生之身,但那双凤眸却甚是有神,似藏着深渊,又似掩了沧桑。
“公子多大了?”楚回过神来时,话语已然脱口而出。
这般相问,着实无礼,但想及这“温和”男人适才无礼嘲笑她学识时,她又沉了面容地盯着他。
闻言,苏子卿抬眸,望着她道:“已快而立。”
楚靖笑然:“不算大。”
的确不算大,与韩老夫子比起来,且还小了些,楚靖又望了他一眼,方才道:“苏夫子今日不用授课,先熟络一日,明日再到学堂,往后有事可找庄中夫子帮衬,也可以来寻我,我就住在西院二楼,喏,就在那儿。”
顺着她手指之处,苏子卿眯眸。
她住得不远,甚至……很近,与此院只隔了两道矮墙。
他这般一抬头,便能望见敞开窗子边,几株芍药正开得旺盛,应是在此院中摘的,他看到花圃中几株光秃秃的花梗失了鲍蕾。
“苏夫子歇息吧,我还有他事,便不多叨扰。”
他仍在看花圃中芍药,楚靖笑了笑,不作何话,转身出了院子。
晨阳下,一双凤眸望着离去背影微微恍了神色。
凉风袭来,苏子卿疲惫眨了眨双眼,倏然仰头,轻笑出声。
她还是没变,与以往一样,绞尽脑汁得忽悠他,不过还是比以前聪明了些许,懂得拿这院子买他,笼络人心。
但还是一如既往得吃不得半点话头,只笑了她一句,这女人便变着法子回击他,故意推着他走那坑坑洼洼的鹅卵石路。
苏子卿拢了拢微乱长发,又望了眼远去身影,想来唯一与以往不同的是,这女人吃胖了,走起路来臀摆摇裙,风韵长存,许是为了人妇,韵味也多了。
人妇?苏子卿抬眸,望着窗边芍药,握了握指尖。
楚靖一直惦记着买晨食,这会儿刚出学庄,天便下起细雨来,她眺眸望了眼街铺,拿手遮了头,便朝东巷冲去。
王婆家的糖糕铺前总是围满了食客,即便是下了雨,也不例外。
她排了许久的人队,轮到她时,只剩了两块凉透了的糖糕,虽是有些不愿,但这上了瘾的习惯不是一时半会儿便能戒掉。
她揣着油纸包往回赶时,雨已下大,噼里啪啦得大雨从天而降,让她躲避不及,手中油纸包被雨水淋透,纸底一软,糖糕便掉落而出,顺着满是泥泞青石道滚了几圈躺在雨水里。
楚靖气得跺脚咒骂一声,虽知已是不能再吃,但还是忍不住蹲下拿起来看了看。
“脏了。”
清俪男声从头顶传来。
楚靖抬头时,正对上男人低头望来的双眸。
他撑了伞罩在她上方,半边身子被雨水打湿。
是个唇红齿白的丰俊男人,年岁不大,楚靖却是已然想起,他便是昨日陪苏夫子前来的男人。
楚靖扔了手中湿哒哒糖糕站起身来,却是踟蹰着不知该如何称呼他。
“到我馆子里先避会儿雨。”
他又开了口,嗓音有些好听了,像苏子卿弹得曲子,不然楚靖也不会晃了神色跟着他来到琴馆。
“你开的?”楚靖望了眼长案上一架架琴筝道。
“刚开不久。”他倒了杯热茶递过来。
楚靖接过,道了谢,便又忍不住心中疑惑:“苏公子是……”
“他喜欢文墨,今早应是去了夫人的学堂。”
果然没记错,楚靖微微皱眉,只觉身子难受得紧,湿漉漉衣裙粘在身上,不怎么好受。
“擦擦吧。”男人又递来一条干净白巾。
“多谢,不用了。”楚靖摇了摇头,又觉着实难受得很,却又不好意思再去接他手中白巾。
他只笑了笑,将棉布放在桌上,坐向一旁:“容廷,我的名字。”
“嗯?”楚靖正在擦手,反应过来时,见他正是出神望着门外大雨,不由叹了一息,“这雨不知要下到何时去。”
“吃了吗?”
他突然问声,让楚靖怔了一下,下意识微微摇头。
她摇头,意为“不需要”,且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家里的男人,林翊都还没吃,她自也吃不下,但在对面男人看来,便是她没吃饭。
他正要起身去为她拿吃食时,便听巷口传来呼唤声。
“靖儿!夫人……”
只一声,楚靖便从凳上跳了起来:“是我夫君!”
说着,提了裙摆忙朝门外跑去:“林翊,我在这儿!”
“靖儿!”林翊撑了伞几步上前,见她全身都已湿透,忙躲进屋檐下,褪了外衫为她裹上,伸手擦了擦她脸上雨水,“回家吧。”
楚靖点头,钻进他怀里便往回行去。
走了两步,林翊又顿了脚,将伞递给她撑着,弯腰将她抱起:“不能湿了脚,会生疮。”
“快些回去吧,我都快饿死了,老林……”
“听夫人的。”
琴馆外,容廷望着离去两人,笑了笑,又微微摇头,雨水刮在脸上,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方才想及,如今他早已不需要那张假面,这才是真真实实的自己。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四十一章【番外篇】挽留
入了房,楚靖便被身后男人脱了光摁进热水桶里搓洗起来。
这男人做事向来严谨,给她洗个澡也甚是认真,连屁股沟都不放过,大手搓得干干净净,便是连头发,都要讲究得抹两遍浴花膏。
1...3435363738...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