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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指尖的咏叹调
这椅子却在他屁股上夹住了,了半天力气也没能掰下来,结果还将他夹得生疼,“嘶嘶”地倒抽冷气。
“噗……呼呼呼……”
笑声渐渐古怪起来。
楚英纵额上冒出了青筋,抬头对时夜小声道:“别笑了,快帮我把椅子弄下来!”
“?”时夜说,“我没有笑。”
楚英纵怒道:“你明明就一直在笑我,你根本没停过!”
两人话音刚落,只听仪器发出“滴——”的一声警报,竟是牧教授心律不齐的警告声。
只片刻功夫,外面猛然冲进来一大群医生,围着牧教授便开始实施急救。
楚英纵一时帮不上忙,连忙两手扶着自己屁股上的小马扎,跟着时夜躲到了角落里观察着。
少顷,他们只听牧教授重重地咳嗽了几声,然后猛吸一大口气。
接着医生们惊喜道:“血氧回升了!”“怎么搞的,是谁这么大本事?”
楚英纵弱弱地道:“……可、可能是我……把老爷子逗笑了吧……”
约半小时后,牧教授的情况竟奇迹般地稳定了下来,据说是肺部的衰竭情况大为好转,已经可以自主呼吸了。
观察半天后,医生们决定趁着情况好转,赶紧为他做一个小手术,便转眼又推进了手术室。
楚英纵见状,忙想跟去,但这时就发现了问题——
他屁股上还夹着椅子!
被门卡住了,出不去!
时夜:“……”
楚英纵:“……”
时夜:“……噗嗤。”
楚英纵头冒青筋:“这次肯定是你在笑我!!”
他们不得不临时找了个大夫来帮忙救楚英纵。
大夫看了楚英纵,也先乐了半天,在楚英纵炸毛之前终于找到了解决方案:用一瓶药酒涂抹在他屁股上,做一下润滑。
楚英纵于是撅着屁股,四肢着地地跪在病床上,哼哼唧唧道:“时小夜得出去……”
医生道:“我把你固定住,他得用力把椅子拔了。”
楚英纵怒道:“我可以固定我自己!”
时夜看了看楚英纵的姿势,又看了看医生,对医生说:“我们三个当中,该出去的不是我。”
医生:“?”
两秒后,医生恍然大悟,擦了擦手,就麻溜地跑了出去。
……
最终,随着楚英纵“嗷”的一声大叫,他的屁股终于被时夜从折叠板凳捕兽夹中救了下来,但代价了留下了两道深深的红痕。
时夜看着他印着小熊的粉蓝色四角短裤,说:“我可以帮你涂药酒。”
楚英纵面红耳赤,急匆匆将自己裤子提了起来:“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几分钟后,楚英纵一瘸一拐,跟着时夜来到手术室外面。
他们听到医生说手术非常顺利,老爷子呼吸已经完全顺畅了,转入观察室后,再过半天家属才能进去照顾。
此时,楚英纵“屁股拯救病人”的传奇故事已经在做手术的医护人员当中传开,人人见了他都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呀,是你呀小伙子!屁股好了吗?”
楚英纵气得炸毛,不想搭理他们。
但还有人上来摸了摸他的肩膀,感慨道:“病人竟然活活让你笑神了!这几哆嗦,笑得他喘气都利索了!唉,你这锦鲤体质好啊,真是好啊!我们急救科要是能有这么个宝贝就好了!”
直摸得楚英纵差点起鸡皮疙瘩。
他们又在走廊里等了一会儿。
楚英纵屁股受伤坐不下去,只能靠着墙,脑袋搁在时夜肩膀上略作休息。
一会儿,余景树匆忙赶了过来,眼圈还微微泛红。
他上来就抓住医生问了个大概,得知老爷子奇迹般好转后,忍不住又偷偷抹掉泪意,笑道:“好啊!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这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其他人!”
又过了一会儿,余景树面带笑容地转回头。
楚英纵:“?”
余景树和蔼可亲地问:“英纵啊,屁股好了吗?”
楚英纵瞬间炸毛:“问问问,都来问什么问!我屁股好的很!!!”
中午,三个全部顶着浓重黑眼圈的男人,一齐在医院门口随便吃了点饭。
吃饭的时候,每个人都一副东倒西歪、下一秒就能睡着的模样,将老板看得胆战心惊。
之后,他们回到医院时,就被告知老爷子已经可以探视了。
刚刚经过手术,牧江天的气色却比昨夜要好得多,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因为那一笑反而神了。
他术后麻醉还没完全过去,说话不慎利索,但在看到时夜的时候,仍是露出了歪歪扭扭的笑容。
余景树也不知怎么了,今天看了这一幕鼻子就又发酸,忙忍住了,说:“老师,我们都来看你了。阿夜昨天上了电视,刚下课就也匆忙赶过来,陪了您一夜……”
牧江天发出“唔唔”的声音,表示自己早就知道了!
十多分钟后。
不觉间将事情交代了一番,余景树也不想说得太多,打扰老师休息。
牧江天却放心不下,力地伸出手,在余景树的掌心比划着东西。
“北……”余景树道,“北斗?”
牧江天:“唔!”
余景树见这里没有外人,便稍微凑近了一点,在牧江天耳边低声道:“北斗文件找回来了,您放心,epiphany那边已经删干净。多亏了时夜帮忙啊,他彻底拿捏住了blady……”
大约将事情讲了一遍,余景树又低声补充说:“我昨日就是根据阿夜提供的信息,在带队追踪blady,现在已经根据ip等信息锁定了她的身份。她正在枫叶国那边,我们的外交部门尽早就出发交涉,争取将她引渡到国内上法庭……您放心,网络攻防是阿夜擅长的;而在追踪打击网络犯罪这个方面啊,我才是专业的,绝对不会放跑她的。”
牧江天听了,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指在余景树掌心慢慢地变化,力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余景树看了,傻笑得像个孩子一般,回头道:“阿夜,你快看,老师也在夸你呢!”
然而他回头一看才发现,时夜和楚英纵这两个大小伙子,已经困到互相倚靠着睡着了。
楚英纵稍矮一点,小心地将脑袋垂在时夜的肩窝上,得压疼了他;
而时夜一手揽着楚英纵的腰,防止他从长椅上滑了下去。
第67章
这倒是余景树这个中年直男大叔第一次在想:这两个小伙子是不是走得太亲近了一点?
学生时代的男孩子们打打闹闹都是正常的, 困极了挨在一处睡觉也不是没有过,但扶着对方的腰倒是不太常见……
他还在想的时候,却到了另外的通知。
——原来是群里的人都来了。
那本来是“牧院士追悼委员会”的群, 里面成员几乎都曾经是牧江天的同事、同学或者是学生们。
大家中午发现群里有消息,本已做好了一切准备, 但都没想到, 来的消息却是牧江天突然大好了……
这下子不知乐坏了多少人,尤其几个关系亲近的老爷子, 下午便结伴来了医院。
……
半小时后, 余景树被领导拉回去继续写报告了。
而看护病房中。
追悼委员们留下了三位, 和牧江天一起,四人干脆打起了麻将。
老人们对生死相当看淡,经历朋友的葬礼和追悼会亦不是一两次了, 早已对其平常待之。
他们聚在一起聊起天来,也并不避忌这些东西,和牧江天说说笑笑的。
牧江天躺在病床上, 手还不大利索,故而是口头吩咐护工, 由后者替他打着麻将, 他就过过眼瘾。
老人们正聊道:“这下可好,老牧生了个病, 肯定是回不去项目组了,回去国家也不放心啊。”
“得嘞, 早就该安心回家, 含饴弄孙了。”
说到孙子,牧江天可就不困了,含笑道:“还好阿夜争气, 我这把老骨头啊,算是临死前又能为国家培养一个栋梁……”
众人嫌弃道:“又来了又来了!”
“知道你家阿夜厉害,我这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
说话间,病房门被推开了,外头探进来一个脑袋。
楚英纵怯生生地:“各、各位领导好,那个……医生吩咐我进来给老爷子量一下体温。”
听见他的称呼,众人都哄笑了起来,一位老人招手道:“进来吧。”
楚英纵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恨不能踢个大步,从旁边橱柜里掏出温度计,却听护工道:“你可以吗?要不我来吧。”
牧江天倒是说:“让他来吧,多大点事,你继续打牌。”
楚英纵低着脑袋,将体温计照在牧江天手腕上等着。
今天牧江天是头脑清醒的,不住地打量着他,目光中透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嘴角也微微勾了上来。
一会儿,温度出来了,楚英纵拿笔写在自己掌心了,就想出门去。





图灵禁区 第73节
突然,有一位老人问道:“这孩子怎么看上去面熟啊?”
牧江天道:“你还记得04年e市那个案子吧?那个楚队办事利索,人也长得神。这个就是楚队留下的孩子。”
老人露出恍然的表情,说:“可惜了。”
楚英纵知道他们在说自己的父亲,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插话。
牧江天神色和蔼,说:“好孩子,别紧张,随便聊聊家常。”
旁边的老人略有些调皮似的,揶揄牧江天道:“我看你这么喜欢这孩子,他也来医院给你摔盆了吧,既然关系这么近,怎么不干脆认作干孙子算了?”
牧江天笑了起来,神神秘秘地道:“那不行,那可要出问题的。”
楚英纵脸色腾的红了起来。
边说边笑间,一把麻将打完了,楚英纵还被拉着出不去。
护工看了看他,打趣道:“老爷子们估计不知道,这孩子就是那个屁股被夹了的……”
楚英纵:“……”啊啊啊啊啊啊啊!
“哦哦!那还真是天生的缘分了!”一人道,“小伙子一看脸就是福相好,阳气旺,怪不得一来我就觉得屋子里暖和了。”
“是个好小子,要不然给我当干孙子吧?”另一人则道。
牧江天就给楚英纵介绍了起来,轻描淡写地介绍道:“这个瘦高的是你刘爷爷,管d市这边军事演习的;这个眼睛不太好使的是你王爷爷,教育总局里刚退下来的;这边这个就姓蒋,还在北斗项目里的……”
“去!什么叫眼睛不好使!我健朗的很,比你多吃一大碗饭,饭里几粒米都看得一清二楚呐!”王老爷子啐道。
楚英纵头晕目眩的,被老爷子们围了起来,不但挨个拍了拍肩膀,还赞许了一下他的屁股……
然后牧江天就催促道:“快喊人啊,小伙子要知道讲礼貌。”
在他的威严下,楚英纵腿一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当了孙子:“刘爷爷好,王爷爷好,蒋爷爷好。”
“哎!”
老爷子们喜笑颜开——大约是到了这把年纪,看着这么个年轻神的小伙子便觉得喜欢,又感念于楚队因公殉职的功绩,以及楚英纵的好运气救回了好友牧江天,也就这么默认了下来。
楚英纵然后又到了一串佛珠、一块玉和一支手表,作为当了新孙子的红包,然后就被轰出了病房。
“乖孙儿,等我们先打完麻将啊!”爷爷们说。
牧江天躺在床上,调皮地对他眨了眨眼睛:“小帅哥,我等你也成我乖孙儿,啊。”
楚英纵:“……”
老爷子们真的打麻将打了大半天,直到晚饭后才走。
这时楚英纵和时夜已经不得不回去了,否则学校关了门,便进不去宿舍了。
楚英纵一时间还没接受自己突然多了三个爷爷的事实,有些怯生生地挨个喊:“王爷爷再见,蒋爷爷再见,刘爷爷再见。”
刘老爷子毫不客气地率先笑出了声:“这孩子!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害羞起来跟个小姑娘似的!”
老人们拍着大腿齐声笑他,差点没让楚英纵钻到地下去。
“?”
一边的时夜一如往常,完全get不到他们的笑点,平静地说:“还有牧爷爷再见。”
楚英纵:“知、知道了!!”
两个年轻人走后,牧江天还是很有触动的模样。
老人们打趣道:“阿夜怎么跟着我孙子喊你爷爷啊?”
“就是就是,我以前也没听阿夜这么喊过。”
“噢哟,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说的来着……这孩儿果然是个锦鲤!哈哈哈哈!”
“我看你呀,大难不死,后福就来了。我们几个老家伙,说不准还要在你后面走咧。”
……
时夜和楚英纵两人回了学校,赶在关门之前进了宿舍。
宿舍里的东西还是昨天的模样,楚英纵充满嫌弃地丢掉了放了一夜的辣子鸡,把房间里拾了一下。
做这些的时候,他还是撅着半边屁股……其实还有点点青紫。
时夜见了,就问:“屁股……”好了吗?
熟料,楚英纵只听见两个字,就瞬间回头炸毛:“不行!你不能问!”
时夜:“?”
楚英纵恼羞成怒道:“早就彻底好了,以后不准提‘屁股’两个字!”
时夜:“嗯。”
楚学长虽然把话说得硬气,但他的屁股肉到底还是软的。
半夜里,时夜听见他熟睡中翻了个身,大概不小心撞到了淤青,疼得“嗷”的一声就醒了。
接着,楚英纵就偷偷摸摸地爬起来,在自己书包里翻找那瓶药酒,打算随便抹一抹,止了痛就去睡。
没想到,黑暗里突然伸出来一只手。
他什么也看不清。
只感觉时夜修长的手臂突然环过了他的腰间,灼热的掌心贴在了他激痛的软肉上,烫得人一个激灵。
楚英纵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回身想去看,但却只能看见一个朦胧的轮廓,倾身过来笼盖了自己。
他怎么平时没有觉得,时小夜身量这么高,其实很有压迫力?
两人什么也没有说,但呼吸交织起来。
就着床边极度暗淡的月光,时夜摸到了那片绵软的地方,好像柔嫩的果实被一不小心挤压出了汁水,留下深色痕迹的地方总要疼一下的。
时夜说:“还疼吗?”
楚英纵下意识道:“不疼……嘶。谁让你碰的!!”
“……”时夜说,“你说不能问,我就只好亲手确认一下。”
楚英纵:“……”
“很难忍受?”时夜又问。
楚英纵抓住了他的手:“都说了不疼了!!”
时夜想了想,说:“徐老师不是告诉你,我们应该对对方坦诚一点?你会在奇怪的的地方撒谎,然后你的音调会变高。”
楚英纵一愣:“你……你怎么知道第九个任务?”
徐老师布置的第九个亲密疗法任务:告诉对方自己的想法。
楚英纵一直有在努力,想让时夜表达自己的感受,但是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打断了……时夜怎么会知道任务的内容?
时夜答道:“很好猜。”
楚英纵:“……”是任务很好猜,还是我很好猜啊?
他有些泄气,说:“好吧,有点疼。”
时夜打开了药酒的瓶子,说:“别动。”然后就不由分说,倒在了他的伤处。
楚英纵:“慢点,嗯……”
他一不当心泄露出了忍痛的声音,当下觉得有些羞愧,就咬住了自己的食指,另一手扒在窗框上,略略喘了一口气。
药酒浸湿了半脱的裤子,但楚英纵半个字意见不敢提。
他忍了一会儿,确认药酒终于涂完了,但依然不敢转过身面对时夜,就面红耳赤地说:“你回去睡觉吧!我去卫生间拾一下!”
结果,时夜依然揽着他的腰部,甚至更凑近了一点,低稠的声音在他耳边道:“你确实应该坦诚一点。”
楚英纵突然被握住,登时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到不太对了。
只听见“哗啦”一声响。
时夜默默拆了桌上的快递,然后从里面取了一个最大号的小气球。
千钧一发之际,楚英纵头皮发麻地叫道:“不不不不等下,屁股痛!”
时夜:“……”
第68章
当日夜里, 两个人都没有睡好。
——事情不可能是这样的!
楚英纵心想:一定是因为屁股痛影响了我的发挥,冰山小学弟不可能比我a!
整个上午,楚英纵都心不在焉。
课间的时候, 前面的文白对方元凯说:“哎,中午……屁股怎么样?”
方元凯还没说话, 只听楚英纵猛然抬头, 神色狰狞道:“什么屁股?”
文白吓得一哆嗦:“就、就是守望屁股啊,一个老游戏了……”
楚英纵:“……哦。”低下头, 恢复了心不在焉。
文白凑近方元凯, 小声道:“凯哥, 你有么有觉得纵哥他……”
方元凯:“不对劲。”
文白又道:“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在纵哥这里逐渐……”
方元凯:“失去死党地位。”
文白:“所以纵哥他是不是……”
方元凯肯定的点头:“谈恋爱了。”
文白一脸纠结:“但是为什么纵哥谈个恋爱,今天走路姿势都不太对?”
方元凯:“……”




图灵禁区 第74节
文白:“?”
方元凯:“细思恐极。”
午饭时间,楚英纵心里想着事, 还是忍不住跑去找时夜的班级。
路上,他接了个电话,那边是楚妈妈打来的。
楚妈妈道:“小纵, 这周末要不要出个门啊?”
“啊?哦。”楚英纵道,“怎么突然这么有空。”
楚妈妈说:“你生日不是下周二吗?到时候时间不太方便, 不如这周末就过了吧……”
楚英纵想了一下, 发现自己生日真的就在下周。
最近可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导致他完全忘记了。
不过……
“都这么大人了, 过生日干什么,出去随便吃一顿就好了。”楚英纵不甚在意, “妈你和我在家吃碗面也行。”
楚妈妈扭捏了一下, 说:“这不是你余叔有心记得你的生日吗?这两天他又刚好忙完了,周末可以放假来陪我们……”
“余景树!”楚英纵从鼻孔里恶狠狠地喷气,“哼!他是不是又居心叵测, 想利用我跟你单独相处?”
楚妈妈听出他的语气不太乐意,于是就说:“还好啦,这回有四张票,你可以再带一个同学——这样总可以放心了吧。”
“四张?”楚英纵的注意力有点转走了,“是哪里的票?”
楚妈妈低头看了看,说:“隔壁q市的游乐园。是一套联票,可以坐一次过山车、摩天轮,啊还有水上乐园,得趁着天还没冷赶紧去……”
楚英纵想象了一下:时小夜坐在自己身边,害怕地抱紧自己;时小夜和自己孤男寡男共处一个摩天轮;时小夜被水打湿不知所措……
他下意识地捂了一下鼻子,觉得又热又痒。
怕是最近火气太大了,要流鼻血哦。
楚妈妈良久没等到回复,就又说:“你不想去的话就有点可惜了,不过——”
话音未落,楚英纵忽而结结巴巴地反悔了:“突、突然还是挺想去的,主要是不想浪这么贵的联票!”
“傻小子。”楚妈妈乐了起来,她都还没跟楚英纵说票价呢——其实是余景树单位直接派发的。
虽然他经常加班,但是为国家做事,福利待遇一定是过关的。
挂了电话,楚英纵兴冲冲走向时夜那边。
人还没到,他脑中转过很多个念头:我怎么又要过生日了?我是不是比时小夜大了两三岁了?哎,他知不知道我生日啊,要是不知道的话,我直接跟他说岂不是很尴尬……话说他的生日都要到明年六月了,怎么那么远……
不过,所有这些念头在看到时夜的一瞬间,就全部消失无踪了。
楚英纵见了他,就忍不住笑,说:“走啊,别看手机了,这顿饭我请你。”
一会儿,两人并排坐在靠窗的桌子旁,齐齐对着窗外吃东西。
楚英纵把那四张联票给说了,又一把揽着时夜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说:“下周就是我生日,所以直接挪到这周末给过了,你可不能不来啊!等过几个月你生日,你也得请我吃蛋糕!”
“……”时夜默默地点了下头。
其实他从不过节日。
虽然各个资料里,他都写了六月份的生日,但那其实是被牧许国领养的日子……真正的生日早已经无从考究了。
节日这样的东西对时夜来说太热闹了,他并不喜欢。
但是现在看楚英纵笑得这么高兴,这钟事物似乎也有点存在的必要性。
这顿午饭吃得比平常要久。
主要是楚英纵心不在焉,同时屁股也坐得不太稳,就多吃了一会儿。
时夜坐在旁边,并没有着急走,而是打开手机继续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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