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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本来我可以起来,但我没有。
她的身体紧紧地挨着我,少女体内的芬芳似乎正透过厚厚的棉衣袭击着我,
我从没这么近距离地和女生在一起,而且是跪在她的面前,那一刻,我有点神魂
不清,竟然忘记了身份,将脸向着她的腰部贴近,并大口地吸起气来。
「你好香啊!」
「啪!」
一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脸颊上,「你个流氓!」
我的脸上立时火辣辣的,但我的另外一种感受却倍千倍地抵消了疼痛,我
扬起脸,看着那张愤怒而可爱的小脸,发自内心深处地缓缓地、轻轻地说出:「
好舒服!」
她再次扬起娇嫩的小手,「啪」
的又是一下。
我愈加强烈地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扬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真美!」
她来气了,抡起手左右开弓地打在我脸上,「臭流氓,我让你舒服,我让你
美!」
我也不知挨了多少下,我的脸已经麻木,我的心底、甚至我的身体却荡漾起
一股异样的冲动,但我不再开口,不是怕疼,不是怕挨打,怕的是她真的生气。
她见我不再说话,大概认为我已经屈服,而那时,我的脸开始灼热,大概已
经红了吧,于是她停住手,使劲地瞪了我一眼,「给我起来噘着。」
「噘着好累,我就这样给你跪着还不行吗?」
「什么叫给我跪?这是对你的专政。」
她驳斥道。
「反正现在就你一个人……」
「不许说话。」
她打断了我,不再坚持要我噘着,而是开始播诵伟大领袖的语录。
我跪着,看着她好看的小嘴夸张地朗诵着,听着她特有的声音,象个女神般
的神态,尽管她穿着宽大的厚厚的棉衣,但我似乎朦胧中看到了她玲珑有致的少
女的胴体,嗅到了她体内散发着的诱人的气息。
大概是房间里的火炉太大太热的缘故,她穿着粉红色棉质袜子的脚从鞋里拿
了出来,全部的拿了出来,就踩在布质的棉鞋上。
我沉醉在她打给我的耳光的疼痛与快感中,努力地吸闻着那留在我脸颊上的
她的手的味道,眼睛又死死盯着那一双秀气的小胖脚,象正在品着一杯高醇度的
美酒,欲醉欲仙的感觉。
播完了,她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睛里含着一种愤怒,还有隐约的娇嗔。
我仍然面朝她跪着,迎接着她的目光,目不转睛地仰视着她。
她的任务完成了,关上播音器后,她一脸调皮地看着我。
「我早知道你是要我来陪你的。」
她知道已经不能再骗我,便改变了一种神态,「是又怎么样?要你来你就得
来,这是对你的专政,怎么?我一个人批斗你就不行吗?」
「行,行行,你要我怎么我就怎么。」
我丝毫也没犹豫地答她,又直直地看着她,然后眼睛禁不住又往她的脚上
看去。
她的脚仍然穿着袜子踩在鞋上,我死死盯着她的脚,终于发自内心大胆地说
道:「你脚长的好美!」
「变态呀你!」
随着叫骂,那只穿了袜子的脚丫突然抬起来,踹到我的脸上。
啊!好美的肉脚丫,软软的、香香的、美美的贴到了我的脸上,尽管只
有那么一瞬间,却几乎让我晕倒了。
「好香……好美……好舒服!」
我迷离着双眼,大口地吸气,拚命地品味,努力地想留住这短暂的瞬间。
她抬起脚又往我的脸上瞪来,「我叫你美!叫你美!叫你美……」
一下又一下,她的软软的脚底一次又一次地蹬到我的脸上,但力度并不太大
,这到不是因为她劲小,大概她不想用太大的力吧。
我仍然享受着,她见我这样,反而感到无奈,便气呼呼地说:「你流氓,不
理你了。」
说着便将脚穿进鞋里。
我从陶醉中被唤醒到地面,该家了。
我仍然反绑着,陪着她走家。
在我们两家共同的门口,她给我松了绑。
在松开绑那一刻,我好想抱她,但,我没敢。
冬天黑的早。
这天,也就是六七点钟,没有电影没有电视没有收音机更没有棋牌麻将娱乐
的员们都早早地上炕钻了被窝。
然而我家没有这样,在堵严了窗户后,妈妈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反动的书籍
,我闲的无聊,便独自走到了大街上,去找嘎柳子玩。
这嘎柳子本属于根红苗正那一类。
他比我大一岁,和我同班。
这嘎柳子是特别地调皮捣蛋,凡是村中有的坏事,基本都有他的参与,故而
他便也经常享受我们四类子女本该享受的待遇,动不动便挨批斗。
而他似乎并不惧怕批斗,反而越斗越坏,不论你怎么折磨欺负他,斗过后仍
然嘻皮笑脸。
其实我们虽然也打过架,但似乎并没有结仇,反而在许多时候是很好的伙伴

比如夏天偷瓜,冬天逮兔子,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虾,他都愿意喊我,而
我也愿意他喊我。
他长的算很英俊的,高个,大眼、浓眉、唇红、齿白、鼻挺、口正,如果全
公我算第一帅哥,那么他绝对算第二。
嘎柳子的家离我家很近,待我走到他家门口,却正碰到他从柴火门处向外走
,我喊住他,问他去做什么,他说没事闲得慌,也想找人玩点什么,于是我们凑
到了一起。
「妈的赵狗子欺负人,我们收拾收拾他去,他今天站岗。」
我向他提议。
「好,妈的我早就想揍他,走。」
嘎柳子和我一拍即。
我们两个兴致勃勃地来到大队门口赵狗子站岗的位置,找了几圈却没找到人

怪了,明明今天轮到他站岗呀。
我们又继续等了一会,也并没看到其他的人来站岗,看来这小子因为天冷脱
岗了。
正在我们想不出其他好玩的时候,村里的高音喇叭刺耳地响了起来,先是播
放了一首《大海航行靠舵手》,之后便是赵小凤那甜美而又幼稚的声音:「员
同志们,现在播报伟大领袖毛席的指示,现在播报伟大领袖毛席的
指示……」
「咦?这么黑的天,她怎么一个人敢来了?她不怕鬼了。」
我小声地自言自语。
嘎柳子问:「赵小凤怕鬼?」
我答:「是呀,她特别怕天黑,怕鬼。」
然后是短暂的沉默,再之后,我们两个几乎同时说出,「我们装鬼去吓她。

然后是一阵坏笑。
意已定,我们悄悄走到广播室门口,贴近了窗户,向着里边观望。
天黑,但房子里有灯,我们看里面看得清清楚楚,但里面看外面却是模模煳
煳。
只是那时的农家窗户,用于观察和透明的玻璃并不象今天这样那么多,而仅
仅只有那么一小块。
我先把脸贴着玻璃窗朝里看去,嘎柳子在我后面,挤到我身边,也把脸往玻
璃上贴,大概是贴的勐了些,碰到了玻璃,弄出了声响,赵小凤仍然在全神贯注
于播报席语录,「一切反动派,都是……」
正读到这里时,大概听到了这细微的声响,她并没有停顿播报地转过头来,
正好看到了模模煳煳的两张脸,于是来不及关掉播音器,便「啊……」
的一声长长的尖尖的惊叫。
这叫声可并不是我们两个听到了,伴随着伟大领袖最高指示的广播,赵小凤
惊恐的有如遇到鬼一般的尖叫,让全村的员都听到了。
我们知道坏事了,赶紧转身就跑,但身后很快传来一个沉重的男人的脚步声
,之后便听到一个老年男人的声音:「好哇!嘎柳子鲁小北,你们给我站住!」
这是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的代表老张头的声音,要么赵小凤一个敢来这播报呢
,原来有这老头陪她在这里,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呢?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
要的是:这事瞒都瞒不住了。
几天以后,一个漫天飞雪的下午,在茫茫梨树海洋中的一个旧式堡垒里,专
门针对我和嘎柳子的审问正在进行着。
我们下放的这个公产梨,梨树占去了大面积的土地,可谓一望无际。
这座堡垒,是在十九世纪西洋人修建的一座教堂的基础上改造而成,四周高
耸着炮楼,墙上遍布射孔,内部机关重重。
三四十年代曾被一个着名恶霸土匪占据成为巢穴,解放后成为林业队的队部
兼仓库,因为远离村庄独立矗立在梨树地里,往哪个方向走都至少要走半个小时
才能接近村庄,革命者对于阶级敌人实施专政的惨叫声不会使人听到,文革后又
成为各个不同造反派共选的战斗司令部。
堡垒十分高大,座北朝南,左右对称。
屋子里铺有木制地,质量出奇的好,直到这时仍然没有丝毫的破损,经过
擦拭后锃光瓦亮,一尘不染。
就在这座最早用于教人行善,后来又供恶霸土匪残害姓的建筑里,卫小光
神气地斜仰在椅子上,晃动着二郎腿,斜扬着脸,对着刚刚进屋来的我和嘎柳子
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透着顽皮与邪恶的脸上似乎正在酝酿着什么坏意,看得我
和嘎柳子愈加地胆战心惊。
他的身后,还站着几个他最信的过的斗争骨干,曾和我打过架的孙玉虎与汪
海龙也在。
我们知道今天的架势,都规规矩矩面对着他立正,双腿紧紧并拢着,双手也
紧紧贴在大腿上,呼吸也变得谨慎。
这卫小光,是个下乡的知青,年龄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也是天津人,因
为敢于斗争,便当上了我们公中学的副校长,造反后又成为「从头越」
战斗队的副总指挥。
他中等的个子,但挺壮,挺匀称,也挺英俊。
他很坏,那张英俊的脸上永远透着嘎气,似乎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玩人的
鬼把戏,批斗会上种种虐待四类的花招便多是他的发明创造。
所以全校的黑五类都怕他,我也一样。
终于,他停止了沉默,「嘎柳子,好久没给你看瓜了,最近又想干点什么坏
事呀?」
嘎柳子尽管也害怕,可仍然诞着脸,「卫老师……我哪敢呀,不信您问问,
我都好久没干过坏事了。」
「他妈的,你们没听公群专队来的人怎么说,破坏伟大领袖最高指示的学
习,往大了说,就是反对伟大领袖毛席,就是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枪毙
你们也不过分。」
卫小光说着,对着身后几个紧紧跟随他的汪海龙等人,声音并不大地命令:
「给他看上。」
卫小光说的「看上」,就是「看瓜」。
说到「看瓜」,大概只有冀中以及京津郊一带的人们才知道。
它是一种民间玩闹的游戏,文革时则变成对坏分子专政的手段,用今天的眼
光去看,它应该又算是一种sm的方式。
《战斗的青春》、《艳阳天》、《瓜棚柳巷》等以冀中及京津地为背景的
小说中,都有「看瓜」
的描写。
「看瓜」
的玩法,是先将被玩者的双臂反绑,然后再将脑袋强行塞入他自己的裤裆之
中。
这样固定后,整个人便没有了丝毫的反抗余地,而只能任人踢打翻滚折磨。
嘎柳子的裤子并非老一代农民穿的大裆裤,脑袋无论如何无法塞入自己的裤
裆内,几个人便将他的头与他的两只被扒掉了鞋的臭脚紧紧地捆到一起。
这样捆好后的嘎柳子,与其说象个瓜,到不如说象个饼,或者说更象个乌龟
,团成一团一动不能动地坐趴在地上。
「爬一圈!」
几个人用脚踢着他。
嘎柳子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脚心处,开始向前爬,这与其说是爬,不如说是
蹭,即每次都是用力将双脚往前挣扎着挪动一下,然后屁股再向前怂一下,于是
整个身体才能往前进一步,因为双脚捆在脸上紧紧的,基本没有什么余地,这每
一个动作,便也只能往前挪动几个厘米,却要费出吃奶的劲。
「哎哟!疼呀!爬不动呀。」
嘎柳子嚷叫着。
一个革命闯将揪住他的脑袋将他提起,将被捆绑的呈圆盘状的嘎柳子提到呈
饼子立起样子时,一个对着另一个说:「你猜他往哪边倒?」
「后面倒」,另一个红卫兵小将答着,将他的身体只是略微向后倾斜了一
点点,然后松开手,丝毫无法平衡的嘎柳子便向后倒去。
因为后背两条反绑着的双臂,也因为他的腰呈弓形弯曲,向后倒时没有象趴
在地面上那么扎实,他的脸却正面朝天了。
汪海龙凑近他,附下身子看了一会,然后脱去一只鞋,将那只足以熏倒一头
牛的臭脚,蹬到了嘎柳子仰面朝天的脸上。
「闻闻,香不香?」
「唔……臭……出不来气了。」
嘎柳子叫唤着,但他并不显得十分的痛苦,反倒象是做作的。
「妈的,没看到老子的脚趾缝里都是脏东西,快点舔,给老子舔干净了。」
我感到了恐惧,如今落到了他们的手里,怕是逃不过一劫了。
果然,就在嘎柳子正遭受着变态的折磨而哭喊着求饶时,卫小光对着孙玉虎
等下达命令,「鲁小北怎么收拾?也不能便宜了呀」,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
们还怕他不成吗?」
汪海龙和孙玉虎与几个坏蛋早就等着这句话呢,听这样说,立马围到我身边
,很快的,我被紧紧地反绑起来。
捆完我的汪海龙转到了我的面前,抡起手,「啪」
的一个耳光,「肏你妈的,给我老实点。」
自从上次打架后,汪海龙和孙玉虎二人一直没得到报复的机会,今天,机会
来了。
见我不说话,孙玉虎也凑过来,用手托起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托举得朝了天
,我的嘴也在他用力的捏弄下张成了圆型。
「呸!」
一口唾沫正对准我的嘴啐过来,大部分吐进我的口中,同时在鼻子左右,嘴
角四周也零星的沾了许多。
我「呸」
的一声将那一口唾沫吐了出来,又嫌没吐干净,便又反复地「呸呸呸」
地吐着,我好想往孙玉虎的脸上啐去,但我自知目前的处境,没敢。
「狗崽子不老实,给他来个捆猪。」
于是我被按倒在地呈腑卧状,双腿被从后面弯起来,脚腕处被拴上了绳子,
那绳子又穿过我反绑着的手腕,然后被用力地拉紧,再拉紧,我的身体便反方向
成了一张弓型,我的头向着前方扬了起来。
「鲁小北,上次跟老子打架,我说要肏你妈,你怎么说的?再说一遍我听听
。」
我不敢还嘴,脸上已经现出恐惧,但仍然没有求饶的意思。
「啪!」
的一个嘴巴,「肏你妈我问你呐,抗拒答是不是?肏你妈的。」
随着又是几个耳光。
「我错了。」
我开始认错服软。
「肏你妈,我没问你对错,我说我想肏你妈,你怎么还嘴的?你说应该肏谁
妈?」
我听出了他的坏心思,但当着四五个人的面,还是不愿意把他要听的话说出
口。
这时,一旁的孙玉虎已经站起来,用脚在我的头上踩下去,我的头被踩到快
要贴近了地面,腿部则从后面跷了起来,之后他抬起脚,我的头靠着自然的平衡
力上扬了起来,他却再次用力踩下去,手上脚上的麻绳在这样的来起伏下疼着

我知道我必须要说了,「别……我说,我说。」
「那你说,肏谁妈?」
我不能再要面子了,但还是犹豫了一下,答道:「肏……我妈。」
「什么?肏谁妈?我没听见呢。」
仍然蹲在我面前的汪海龙在我的脸上打了一个耳光,问道。
「肏我妈。」
我加大了声音。
「声音太小,没听见,再大点声。」
又是一个耳光。
「肏我妈。」
「哈哈……那你说,我要是操了你妈,你得管我叫什么?」
孙玉虎仍然在我的头上反复地踩着,我只好叫了起来,「爸爸……」
汪海龙揪住我的头发,一前一后地搡着,「好玩不好玩?」
「我错了……我认罪……好紧……松一松行吗?」
「都叫爸爸了,算了,给他松松吧。」
于是二人走到我的身后,解开了连接我的手和脚的绳子,「看着啊,给你松
」,说着话,却反将那绳子更紧地拉着,使我的身体也更大幅度地向后弯起来。
「哎哟!爸爸我错了,哎哟我认罪,不要哇!亲爸爸……」
二人又一次将我的绳子系紧后,问我:「好不好玩?」
「这样,原地转三圈,转完了给你解开。听到没有。」
这是一直坐在一边的卫小光的话。
汪海龙和孙玉虎用脚踢着我,催促道:「转,快你妈屄转。」
我的头仰着,双脚勾着也向上仰着,只有腹部贴着地面做支点,拚命地原地
转动起来,每转动一下,连接手脚的绳子都勒得我疼痛难忍,但我仍然在他们的
脚踢和辱骂下使出吃奶的劲转动着……蠕动着……「你妈的,快点!」
两个坏蛋在我的身上踹着,踩着,骂着。
好不容易转了三圈,我开口求饶:「我转了三圈了,我知错了,松松吧。」
「转三圈了吗?我感觉象是转了一圈呢」,汪海龙说着,又假意地问孙玉虎
,「你看他是转了三圈了吗?」
孙玉虎当然会意,「没有哇,我也看到只转了一圈呀。」
我脸上痛苦地看着他们,无奈。
「还有两圈,转不转,转了给你松开。」
我又开始了艰难的转动,每动作一下,全身都勒得疼,而且特别地累,用了
吃奶的劲,却只转动很小的角度,但我仍然用力转着,一下,一下……又转了两
圈,我已经全身汗透。
我抬起脸,看着他们,「转完了,给我松松吧。」
「松松?谁说的?我说过吗?」
汪海龙坏坏地说道。
孙玉虎又配着,「没有哇,没人说转三圈给你松开呀。」
我无奈地抑着脸,几乎要哭出来,「我错了……松松吧。」
孙玉虎走过来,用手托起我的下巴,坏坏地笑着,嗓子里「吭」
地一个长声,对着我的嘴,「呸」
的一口,一大口唾沫准准地吐进我的口中,:「我看你还敢不敢吐出来。」
那口粘粘的唾沫,别人的唾沫,含在我的口中,但这,我没敢吐出来。
「吃了,吃了我给你松一松。」
我忍受着满肚子的翻江倒海,屈辱地咽下了那一大口唾沫。
「好吃不好吃?」
正在这时,侯茹侯老师进来了,跟她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长的象冬瓜似的
女人,其实这女人和侯茹一般大,却差不多有两个侯茹那么粗。
她是铁姑娘队的队长,叫吕凤珠,外号吕肥猪。
「侯老师。」
孙玉虎打了声招呼,停止了对我的戏弄,却并没有给我松绑。
「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做坏事。」
侯茹的声音甚是轻松,甚至有种调皮。
说完附身看了看仍然在地上象个仰面王八似的嘎柳子,又看着呈一张弓状
伏在地面上的我,「你们谁发明的这种玩法?效果挺不错的吗。」
有了她这句话,孙玉虎等人的担心取消了,屋子里重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那个粗蛮野性的吕凤珠走到嘎柳子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
「哎哟!好姐姐您轻点……噢呀疼……」
能够想象嘎柳子所遭遇到的压力。
「谁是你姐姐?叫我声好听的。」
「姑姑,姑姑,行了吧。」
嘎柳子变了对吕凤珠的称呼。
「不行。」
吕肥猪把那硕大的肥屁股使劲在嘎柳子的身上颠了几颠,弄的嘎柳子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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