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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我们下放的那个农村,男女一般都睡一个炕。
因为爸爸在根治海河的工地上一去半年才家一次,家中只有我和妈妈二人
,所以我们不论冬天夏天也都同睡一个炕。
妈妈无声地躺着,从她的呼吸中我知道她没睡着,便伸出手去抓她的胳膊,
她也抓住了我的手,我看不见,但我清楚地摸到了妈妈细嫩的胳膊上麻绳勒过的
一条一条的印痕。
我轻轻地抚摸着,终于开口问了句:「他们斗争你……捆你了?」
妈妈没答,却将身子向我靠过来,一条胳膊搭到我的身上。
我也不再说话,却伸出一条手臂到妈妈的身子下面,反将妈妈紧紧地搂在怀
中。
妈妈没有抗拒,软软地贴到我的怀中。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很怪很怪的梦,梦到我和妈妈有了那种事。
在梦中,我遗精了。
当我从梦中醒来,妈妈已经紧紧靠在我身旁的炕上坐着,看到我醒了,便递
给我一条干净的裤衩,「去洗洗,然后把裤衩换了」,又嗔怪地说了一声,「小
坏蛋,做梦还不老实。」
我仰面躺着,近距离地看着妈妈好看的脸,又看了看手臂上仍然清晰可见的
绳子的勒痕,突然冒出一句:「妈……你让人捆起来……真好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句,大概还陶醉在梦中吧。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妈妈不仅没怪我,反而很得意地将双臂背到身后,互相
握住手肘,将本来就前凸的胸部更明显地挺了起来,双膝跪在炕上,转动了一下
上身,顾盼自恋地对我说:「是吗?好看吗?」
我吃惊,吃了很大的惊,一直到今天我都在吃惊,吃惊妈妈怎么会这样,怎
么会经过这么羞辱的批斗后还会有这样的心态。
这是妈妈的与众不同。
这也是我和妈妈的心心相印。
********那年头,革命造反派也好,革命群众也好,最感兴趣的就
是谁和谁通奸搞破鞋的桃色事件了,这次挖出了曾经的造反司令许还周与几个全
公最美的女人搞破鞋的事儿出来,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于是,一轮又一轮的变
着不同花样的批斗与审查便拉开了大幕。
这天下午,妈妈参加的劳动是给棉花拿权,就是将正在生长中的棉花多余的
枝权掐掉,以使营养更集中到开花的枝上。
收工后,其他员都家了,等了半天妈妈仍然没家,应该又是去什么地
方接受审查与批斗了。
对此我已经习惯,便自己弄了块棒子面贴饼子吃了,可就在我刚刚吃完正无
所事事时,我家院门外一阵嘈杂,我朝外望去,很快的,四五个荷枪未必实弹的
红卫兵押解着五花大绑着的妈妈与许还周拥进了我家,直直地进到我家的西屋来

红卫兵以外,还有一大群看热闹的群众,则被挡在屋门外面,群众不甘心离
去,便拥挤在我家的屋门与窗台处,向里面观看。
这一刻,我无地自容,便向门外走去,但屋门已经被看热闹的群众塞的严严
实实,于是折返身子向着东间屋子走去,也不行,一个红卫兵头头喊住了我,「
鲁小北,就在这呆着,一会还要你作证呢。」
我不想听他的,仍然想走开,但两支中正式步枪横在门边,无奈的我只好留
在了西屋里。
「郑小婉,老实交待,你和许还周在哪里搞的破鞋。」
一个红卫兵头子开始了审问。
妈妈和许还周双双站在西屋的地上,使劲地低着头,听到这讯问,便用头向
着炕上偏了一下,然后又使劲地埋下去。
「怎么搞的?怎么进的屋,进屋先干什么后干什么,谁说了些什么,谁先脱
的裤子,怎么搞的,老实交待。」
妈妈不吱声,仍旧使劲地将头埋进胸前。
一个瘦高个子民兵过来,揪住了妈妈的长发,骂道:「妈的臭破鞋,老实交
待,快点。」
妈妈不得不说了,「许校长……他进来,拿了一张文件纸,盖了红印章的,
说要找几个坏典型去公批斗和游街,我怕挨斗,就给他说好话,求他饶我,他
说,说要看我表现,说只要我听他的话,他说不去就可以不去,我就说我听话,
他就……他就……就什么了我。」
「不行,他妈的说详细点,这之间你怎么说的,他怎么说的,一句不能拉地
交待出来。」
于是妈妈又说:「我说……我说我听话,他就用手摸我,我就……我怕他,
所以……」
「他摸你哪里,说具体点。」
「摸我脸,还摸我胸,还摸我……下面。」
「他妈的,他这么摸你,你就老实让他摸,没反抗?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
「我怕他开我的批斗会,所以……不敢反抗。」
「什么他妈的不敢反抗,是你的骚屄想挨肏了吧,说,之后又怎么做的。」
妈妈继续交待,交待了如何为许还周脱了裤子,如何上炕后互相亲嘴亲全身
这里那里,交待了最后二人做爱的全过程,妈妈每交待一个细节,民兵红卫兵们
便问一句许还周是不是,都得到了许还周的印证。
在这个过程中,我使劲地低下头,腰也勾着,躲在屋子的角落,我不敢看屋
子里和门口处同在一个村的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但不知为什么,听着妈妈和许还
周的交待,我的全身竟然涌出某种感觉,下面也硬梆梆的,而且一跳一跳的。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革命者们才又押着妈妈和许还周离开了我家,不知到
哪里去了。
当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我关了电灯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睡不着,刚才
的一幕一幕象电影一样在我的眼前放,放着放着,我的下面越发难忍,手便不
自地摸过去,可这一摸便不可收拾,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中,完成了一次猛
烈的释放。
妈妈多久家的我已经不知道,因为我睡的很深。
第二天,妈妈还要继续和员们去参加劳动,但行走在路上时,便远远离开
说笑着的其他妇女员而落在了后面,头也始终没有抬起来。
落在后面的当然不是她一人,鹿一兰等其他几个被指与许还周搞为破鞋的女
人也全一样。
因为正在风头上,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活后,照例是员们休息的时间,
在这难得的半个小时左右的休息时间里,员们一个一个坐在树荫下喝着水聊着
闲话,但妈妈和其他三个破鞋则被勒令脱掉自己的鞋挂在脖子上,在一块空地上
撅着,接受妇女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批斗。
这就是所谓的地头批斗会。
至于批斗的细节,因为只是听说的,我没在场,不知道。
收工的时候,,我们参加学农劳动的学生是和妇女生产队的员走在一起的

一些只有三四年级的坏学生们开始围着落在队伍后面的几个女人起哄。
「小侉子,臭破鞋!小侉子,臭破鞋!」
小侉子说的是鹿一兰,因为她是四川人,有方言。
「小侉子,说句好听的,叫我一个。」
鹿一兰被围住,他们是想听她说话的方言。
眼看着不答应走不脱,鹿一兰万般无奈地对着一群十多岁的坏小子叫起来:
「小哥哥,饶了我吗!」
她也能说带有方言的普通话,但这群小坏蛋要听的是她说的地道的四川话,
她便按照他们的要求用标准的四川话拉长了音调叫起来,她是唱川戏的,嗓音本
来就甜美,这样一拉长了声,在封闭的北方农村,就更显特别地稀罕,于是立刻
引来这群小坏蛋们的开怀哄笑。
正欲使出更坏意刁难她时,一个又瘦又高脸上棱角分明象个男人样的中年
妇女从前边倒转来,凶恶地对着这帮子学生娃娃骂道:「滚开,一帮子小王八
蛋,欺负人家干什么?你们爸妈怎么教你们的,滚滚!滚蛋!」
这才解了她的围。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少天后,我们中学的副校长,也是「从头越」
兵团的副总指挥卫小光找到我,要我写出对妈妈与许还周的揭发材料,准备
到时在批斗大会上发言,说弄好了可以为我争取「可教子女。」
但一连几天过去了,我没有写一个字。
和我同班的一个女生的妈妈,也是和我妈妈一同被挖出来的和许还周搞破鞋
的,她也接到了同样的任务,不过似乎她也没有写。
但,有人写了,鹿一兰的丈夫,那个胆小如鼠的连胖子写了。
又是一个下午,我和我班那女同学被召集到造反司令部里,到了那里后又遇
到两个男人,一个就是连胖子,另一个则是另一个破鞋的丈夫。
召集我们开会的仍然是那个坏透了的副总指挥卫小光。
「许还周的案子公和县革委会十分重视,指示我们一定要将我们公中学
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向深度进军,你们作为破鞋坏分子的家属,要积极地表现
,既要狠狠揭批许还周,也要与反动破鞋分子划清界限」,说到这他指了指连胖
子,「连少华的表现就很好,稿子写的不错,只是和革命斗争的要求相比还有不
小的差距,挖的还不够深,不够细,但足以做你们三个的表率了……」
最后他明确,某月某日晚饭后到连胖子家,进行炕头批斗会的彩排,要我们
必须抓紧时间好好准备。
到了开会的前一天,卫小光又找到我,直接送给我很厚的一沓子写好了的稿
子,「去好好熟悉,好好准备,到时争取好好表现。你的‘可教子女’能不能
批下来,你在这场阶级斗争中的表现很重要。」
到了炕头批斗会彩排的这天晚饭后,按要求,四个破鞋和她们的各一名亲属
,还有许还周,一同聚集在连胖子家,观摩并参加这种家庭式批斗会。
连胖子家是富农,因而房子在土改时并没有被没收,这是一栋三院,大门
以里,还有一个前院,进了二门,才是房院。
五间北正房,东西各三间厢房,院子虽然不大,但收拾的十分整洁。
因为这场批斗会说明只是彩排,除了少数几个斗争积极分子和少数几个专政
对象,并不要求群众参加,而又因为连家这封闭的三院,关上大门和二门后,
群众也就不能象在其他地方那样可以随便围观了。
这晚上批斗会选在连家西厢房的南屋里进行。
连家的屋子也是典型的农村房屋的布局,一半是炕,一半是地面,地面上摆
着旧式的家俱。
屋子不算大,但好在今天参加批斗会的人也不多,容下十来个人倒也绰绰有
余。
「现在开始彩排,持人,开始吧。」
现场总指挥郭二麻子发话了。
今天的持人不是赵小凤,到会的斗争积极分子也没有一个女的,一个小个
子大嗓门的红卫兵站到了持人的位置上,手拿着稿子,开始大声地喊起来:「
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为了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念了一大段的开场白后,他才更加大了嗓门大喊一声:「把拒不改造、伤风
败俗乱搞破鞋的许还周、郑小婉、鹿一兰……给我带上来!」
之后便是负责押解的红卫兵,将五个人依次押到了指定的位置上。
「不行不行,不是说好了,不要按肩膀,要揪头发,真他妈的笨,你们看,
象这样」,郭二麻子纠正着几个红卫兵的动作,担心他们听不懂,还走上前来,
拿妈妈做示范,一手抓住妈妈被捆绑的胳膊,一手揪住妈妈的长发,「要这样,
看到没有?」
这狗杂种用劲太大,疼的妈妈的脸上好一阵痛苦的表情,但她没叫出声来。
「重来,重来。」
妈妈等五人又被带了下去,然后又一次重新带上来。
「上身还要向下按低点,越低越好,这样这娘们的屁股才能撅起来」,郭二
麻子走到鹿一兰身后,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上身按到差不多象个大对虾,这样
一来,那高高举着的屁股就更显突出了。
「你们看,要的是这效果。」
一个长的比郭二麻子还要粗壮的外号二土匪的民兵也凑到妈妈身边占着便宜
,并且又极富建议性地说,「得把这娘们的腰往下压一压,这样」,这家伙边说
边示范,他将妈妈弯着的腰向下压去,同时却又将她的头部向上抬起来,于是妈
妈的后背便呈现出一个鞍状,高举着的屁股便更显著地朝了天,「你们看看,这
样……这样……是不是更好看。」
连胖子、我、还有我那女同学和另一个男人都一动不敢动地排成一排低头立
正,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忍看,却也不敢不看。
弄好了姿势,接下来便开始进入正题。
「鹿一兰,站直了,老实交待你是如何跟许还周搞破鞋的。」
鹿一兰直起一直撅着的腰,开始交待:「六月,有一次许还周要我唱样戏
,我唱着,他一边坐在椅子上听,一边用他的脚在我身上弄……我出于反革命资
产阶级的肮脏需要,不仅不躲,还借机故意卖弄风骚……」
「不行,不能照稿子念,要说,用口语,用白话说出来,这样念象背书的似
的,不够真实。」
一个四十左右岁的大队干部又提出意见。
继续交待,鹿一兰只说了几个字,就停住了,然后可怜地扬起脸来,「没背
下来。」
本来,那稿子是卫小光等人起草的,原本是要求她照着念的,因而她没能背
下来,而用口语说,又怕与卫小光要求她交待的不相相符,所以她说不下去。
见她背不下来,郭二麻子允许,「你怎么搞的就怎么说「,见她仍然不知如
何开口,于是又急不可待地问她,「你和许还周稿破鞋,在什么地方?」
「在这……炕上。」
「还有谁在场?」 a href=& ..& ..
鹿一兰答:「我男人连少华,我公公连鹏举,还有……郑小婉。」
「他们都和你一起在炕上?放你妈的狗屁,你当这是表演节目呀,你搞破鞋
还有那么多观众。」
一个民兵不相信,对着鹿一兰骂道。
副总指挥卫小光戴住那民兵的话,「说你土老帽,你真他妈的没见过世面,
人家许校长玩的这叫刺激,懂个什么呀你,去去一边呆着。」
说完催促鹿一兰,「继续交待,你和许还周在炕上搞破鞋,你公公、你男人
,还有郑小婉,也都在炕上吗?」
「我公公没在炕上。我男人……有时在,有时不在,郑小婉也……有时在,
有时不在。」
二土匪流着哈拉子,追着问:「你男人在炕上干什么,嘿嘿!给你掰着腿吗
?」
鹿一兰低下头不说话了。
郭二麻子一脚向着许还周踹过去,「你妈的屄的,她说的对不对?」
在得到肯定的答后,又是一皮带打去,「你玩人家老婆,还要让人家男人
在旁边看着,真你妈的想的出来呀。」
持人宣布,「现在,是自愿发言时间,第一个动上台发言的,是破鞋坏
分子鹿一兰的男人连少华。」
连胖子低头到指定的位置,拿着早已念过好多遍的发言稿,念起来:「臭破
鞋鹿一兰,反革命贼心不死,一心妄图复辟资本义……」
「你妈屄的少说那些,说她怎么搞破鞋的。」
革命者并不喜欢听革命的内容,他们想听的是搞破鞋的话题。
连胖子只好翻到下一页,找到一段继续念起来,「有一次,许还周借着他当
了「全无敌」
总指挥的权力,来到我家,说是要开我的炕头批斗会,把我捆起来要我跪着
,然后他就当着我的面……在我家炕上,和反革命戏子鹿一兰搞破鞋,一边搞,
还一边问我好玩不好玩……临走时,还威胁我,说是我要敢告他,他就把我送县
里群专队……」
「哈哈!对,就这么说,继续!继续!」
革命者这才有了激情。
连胖子走近许还周,对这个曾经骑在他头上的造反司令,仍然很怕,但还是
照着稿子上的问道:「许还周,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许还周大弯着腰撅着,也配地答道:「是,是我干的,我有罪,我低头
认罪。」
连胖子继续发言:「鹿一兰从小受到反动的国民党的感染,脑子里全是荒淫
无耻的坏思想……好几次,她当着我的面跟许还周搞破鞋,搞完了还要我给她舔
干净,我说我给她洗干净,还不行,非要我用舌头舔,我舔了,想吐掉也不行,
非要我把许还周射到她里面的脏东西吃下去……我吃了鹿一兰还问我好吃不好吃
……」
说着,又走到老婆鹿一兰的身边,问道:「鹿一兰,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
鹿一兰也配地看着脚下地面答道:「是,我无耻……我不要脸……」,
但接着又补充并推脱道,「是许还周要我这样的,他说我要不这样,他就召开批
斗大会斗我……」
「不许推脱你的反革命罪责,只许你老实认罪」,持人打断了她的辩解,
正色宣布:「下面,由反革命坏分子鹿一兰坦白并揭发许还周的反革命罪行。」
鹿一兰又说起来:「许还周流氓成性……要我脱光了跳舞给他看,还要我唱
戏给他听……他还把我和反革命分子郑小婉扒光了捆起来,然后一起……让他玩
弄……」
见她顿住,好几个民兵异口同声地催促她,「怎么弄的?快说快说,快你妈
的说呀。」
鹿一兰踌躇了好半天,才支吾着答:「就……先让我和郑小婉跪着……给
他亲臭脚丫子,亲完脚又给他亲下面那……亲大了就……」
「脚丫子长了两个,你们一人亲一个好办,他妈的鸡巴只长了一个,你们两
个一起亲,怎么个亲法?」
革命者用革命到底的精神刨根问底。
「就……那样……轮流……」
郭二麻子狠狠煽了许还周两个大嘴巴,「肏你妈你还会玩哎。」
接下来是许还周的交待,许是交待了无数次了,所以他基本是背诵下来的,
按照革命者的要求,他交待了如何在连家当着连胖子的面与鹿一兰通奸,交待了
如何把妈妈与鹿一兰脱光了捆起来给他亲全身这里那里,交待了如何命令两个女
人互相亲吻和舔舐对方这个部位那个部位,交待了他如何用手和用脚摸弄两个女
人的上边下边……等等等等,真的是不厌其详,细之又细,每交待一个细节,就
向妈妈和鹿一兰订问一句,自然都得到了印证。
这与其说是一场对坏分子的批斗会,到不如说是一场性变态的知识讲座。
按照会议的程序,这时该连胖子带头高呼口号了,于是这个说话比蚊子还小
的胖子,扬起肥肥短短的手臂,高呼起口号来:「打倒反动的蒋匪帮狗腿子许还
周!」
「打倒臭破鞋鹿一兰!」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没有出现往常批斗会上一呼应的响,只有接受批斗的五个坏分子按照要
求重复地喊着。
五个人高高撅着屁股,把头低到膝盖的部位,脸朝着地面高喊着打倒自己的
口号,那样子真的滑稽到了极点。
会议继续进行了。
「第二个上台动揭发的,是破鞋分子郑小婉的儿子鲁小北。鲁小北自愿揭
发反动母亲的罪行,动要求争当可教子女,希望全体革命同志给予监督,也希
望鲁小北能够大义来亲,与反革命家庭来个彻底决裂。」
我听着持人满嘴的胡言,竟然忘记了早已交待好的发言的事,在得到几个
革命者的严厉威胁后,才想起来该我表演了,便拿着由卫小光为我起草的发言稿
走到妈妈的身边。
「反革命不打不倒……臭破鞋郑小婉……与多名反革命分子搞破鞋……屡教
不改……淫乱无耻……」
念到这,我念不下去了,性站在那里,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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