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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我这戏唱得太精彩,皇后的玩性大起,真的一脚踹了过来。踹得太用力,把鞋子都踢飞了。
我抱着头,不敢嘲笑她,忙帮着捡起鞋子,弯腰正要为她穿上,皇后却一脚踩入泥地里,硬是不肯抬起。
我讶然的看着她。
只见皇后敛了笑意,正儿八经看着我,摇头叹气:“尚卿,你这样是不行的!”
我微怔,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皇后把我手上的鞋子拿过来,低头,自己穿上。
“皇后?”我想上去帮忙,皇后却再次把我的手推开,自己来。
穿好后,她站了起来,平视着我,神色凝重的道了一句:“尚卿,你要记得,有时候不适当的温柔,也是一杯断肠毒药!”
我怔怔的看着皇后,张口,却不知道该说说什么。
“再多的桃花飞来,只要你不抬手接,都只会掉在地上,碾作尘泥。”皇后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渐远的身影,低头,自嘲的一笑:温柔是不是一杯断肠毒药,我不清楚。但桃花,我赵尚卿又何曾抬手接过?”
回去的以后,我发现严子墨柱在房门前等我 。
我握了握紧手上的解药,展颜快步向他走去。
“事情谈好了?”严子墨笑着问。
“嗯,很顺利!”我点头,扬起笑,“现在就等另一条鱼儿上钩了!”
“你啊!”严子墨叹气一笑,把我拉进屋里。
35、太上皇,叛国了!。。。
我把解药交给严子墨,一字不差的把皇后嘱咐的服用方法,复述了一遍。
严子墨听了,也就笑了笑,喜不形色。
我可没他那么淡定,房门一关,我嘴巴都裂到耳朵上了,抱着严子墨又亲又啃的。
“你快试试!”亲够了,我就催促严子墨吃药。
严子墨抹了一把脸,把我留在他脸上的口水擦掉,勾着唇看着我:“用得着那么急吗?”
“当然,要是货不对板,咱可以马上换!”说着,我“哒哒哒”的就跑去给他倒水。
“喏,快!”水递给严子墨,我就拍着胸脯给他保证:“你放心,你调息的时候,我在屋里给你守着,外头也有小全张看着,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严子墨摇摇头头,先是朝窗外看了一眼,接着起身关窗户,闩门,然后回头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午膳你可是吃饱了?”
我拍拍肚子,笑着说:“饱着呢,明天一整天不吃都可以!”
严子墨低头笑,伸手揉了揉我的脸:“这倒不必闹到明天!”
我一头雾水,听得糊里糊涂的。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严子墨身上千年冰莲的毒要解了,一想到这个,我就乐。
严子墨把药给吃了,就盘在床上开始打坐。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他隔壁,看着他。千年冰恋解药服用后,需要立即调息内力,打通经脉,把余毒排出体外。
严子墨开始出汗,衣服很快就湿透了。我拿着毛巾和新的衣裳,在旁边等着,不敢打扰他。
这样一个时辰过去了,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严子墨还是保持的原来的那个姿势,衣服湿了又干,干了湿了。我站站坐坐,明知道急不得,可是还是耐不住性子,绕着严子墨打转。幸亏这个房间和浴室相连,我无所事事,干脆就跑到隔壁给严子墨烧洗澡水,结果水烧着烧着把自己也烧出一身热汗来。
“你在干什么?”严子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神色古怪的看着我。
“咳咳咳……烧水!”我咳嗽了几声,把手上的竹筒放下来,十分郁闷的发现烧水居然比带兵打仗还难。
“别抹了,再抹就成花猫子了!”严子墨走过来,抖着声音把我擦脸的手拉下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动。
“你要笑就笑吧!”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藉。
我话音一落,严子墨立即很不给面子的抱着肚子,伏在我肩膀上大笑起来。
我被他的笑声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末了,我问他:“怎么样,解药有效吗?”
他点点头,说:“气顺了很多!”
我松了一口气,把他拉开一点儿,说:“水都烧好了,你先洗澡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出去让小全张给你准备点吃的。”
“不用了……”严子墨一手,把我拉回来,皱着鼻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你邋遢成这样,出去有失君颜。”
“也是!”我脚下一顿,觉得严子墨说得有道理,出门在外,颜面确实很重要,“那我洗个脸再出去!”说罢,我转身去拿水盆。
“你啊……”严子墨手一隔,又把我拽了回来。
“你干什么啊?”三番四次被打断,我有点恼了,瞪着他问。
“我虽然气顺了点,可是我也不知道毒是不是真的解了!”
严子墨这一句话,把我刚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走,咱去找拓拔桀!”我脸也不洗了,拉着他就往外走。
严子墨站着不动。
“走啊!”我用力拉了拉他。
“我说你啊!”严子墨一个快步走过来,摁着我脑袋就吻了下去,几乎把我肺里的空气都抽干了,才住嘴接着道:“人怎么这么愣?”
“什么这么楞?”我喘着大气,还有点找不到北。
严子墨摇头,扣住我,三两下就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丢进热水里,然后脱光自己也跳了进去。
“知道什么叫做鸳/鸯浴不?”严子墨对着我问。
我先是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
木桶不大,一个人洗刚刚好,两个人洗就有点儿挤了。更何况挤一块的还是两个大男人,大家r挨着r,谁洗得都不舒坦。
“解药有没有效,最好的方法就是看那朵黑莲的颜色淡了没有,不是嘛?”严子墨往我这边靠了靠,笑着说。
我点点头:“当然!”
“记得以前,你是怎么看到那朵黑莲的吗?”严子墨深情款款的用湿毛巾一点点的洗掉我脸上的烟灰。
他的动作很柔,神情很专注。
我打了一个寒颤,我自然记得以前是怎么看到他背上的黑莲的,但那都是在床上的事情,我可没试过和他在水里玩,更没在这么小的一个水桶里闹过。
“这地方小,不方便!”我说。
“千年冰莲只在极冷极热的时候才会出现,在热水里做,效果最好……”严子墨挨得更近了,热乎乎的贴在我身上。
“要热水是吧,你等等,我下去把水再烧热点!”我自觉把他话里的意思砍掉一半,站起来想逃。
“水够热了!”严子墨抓住我的手腕一拉,“噗通”的一声,我又掉进了水里。
“子墨,咱,咱回床上再说!”我哆哆嗦嗦的,觉得严子墨今天气势人,再那啥下去,我有生命之忧。
“不急……”他手臂勾着我的脚肘,口不对心看着我笑。
“我急啊,咱回床上去,子……呜……”我用力推他压下来的肩膀,身体往后斜着斜着,脚一滑,一悬空,人就被严子墨整个抱了起来。
再来,腿左右一扯,下面一痛,我就没声了……
我是瘫在严子墨肩上被抱下了水的,回到床上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捡回了一条命。严子墨背上的黑莲确实淡了,我的p/股也开了花。严子墨给我上药的时候,我连骂他的气力也没有了,趴在床上就一个劲的暗忖:有朝一日,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把今天糟的罪,狠狠的在他身上十倍的补回来。
严子墨把我抱了过来,枕在他的肩膀上。我觉得不舒服,微微挣扎了一下,他臂弯一收,把我揽得更紧了,我怕他再逞凶,忙安静睡好,不敢再动。
“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我浑浑噩噩的,都快睡着的时候,严子墨突然在我额头上一吻,小声的低喃。
我眉头皱了皱,在他惊愕中睁开眼睛。
“我做了什么让你不安心的事情吗?”我望着他问。
他眼里极快的掠过一丝复杂,然后摇头道:“没有!”
“你在说谎!”我皱了皱眉,坐了起来,看着他道:“我也是男人,什么时候男人会在床/事上失控我很清楚!子墨,你有事瞒着我!”
严子墨睫毛一动,低头避开的我的眼睛。
我心口没由来的一跳,把严子墨一下子按在床柱上,沉声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子墨嘴巴动了动,双手扶着我肩膀,凝神看着我说:“太上皇,叛国了!”
我脑门“轰”的一白。
半晌,才有玩笑般声音从我喉咙里挤出来:“子墨,你在胡说什么呀?”
严子墨紧紧的盯着我,张口,一字一顿的又说了一遍。
“尚卿,太上皇,叛国了!”
36、代价。。。
太上皇,叛国了!
不管我愿意不愿意相信,隔天而来的消息都着我必须正视,他现在已经是我大宋朝的敌人,这个事实。
泾州失守,三千守城将领无一幸免,被屠杀尽至。朝廷设在那里的养马场,战马全部被洗劫一空,一万敌军有备而来,对我军兵力部署又似乎了如指掌,河西其他五州,我军将领虽顽力固守,亦伤亡惨重。
我朝各地的兵力部署按规定,每隔三年边疆将领需亲自回京密报皇帝,再重新部署,我上任以来一直忙于应付各种天灾人祸,对这么多年来一直太平无事的河西,并未多作改变,兵力布局依旧是太上皇在位时的那一套。
若如消息所说:敌人真的对我军兵力部署了如指掌,那么让他们这样了如指掌的人,除了太上皇没有第二人。
“小全张,这里离泾州有多远?”闭上眼睛,再睁开,我终于把声音里的愤怒压了下来。
“三百里!”小全张俯首道。
“让炎阳太守和督府将军去泾州的官道等我们!”
“皇上,您要去泾州……”小全张话刚起,我就打断他,继续道:“炎阳太守的一千快骑二千步兵再加上督府将军的五千精兵一千快骑……应该够了,传我旨意,此去沿途官府开粮仓筹战马,为大军急备军粮,传令边境各州府加紧防卫,一旦发现有可疑的人物立即抓捕,还有……”我顿了一顿,咬牙继续道:“发诏令,废黜太上皇名号,贬为罪民。并全国通缉,各州府一经发现,立即……生擒。”
小全张一连领了几个旨,却驻在那里,站着不动。
“快去,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我皱着眉头,正要发作。严子墨就过来拉我。
他说:“泾州你不能去,现在朝堂大乱,你必须立即回京城!”
小全张立即抬头应和:“是啊皇上,严太医说得对,国不可一日无君,太上皇出了这事儿,朝里肯定闹翻天了,您得回去主持大局。”
“现在回去又有何用?泾州已失守,其他五州亦陷入苦战,我朝重兵几乎都放在北边防魏国,如今回朝调兵根本就来不及,朝廷有内阁辅助一时半刻倒不了,而且我爹和二叔那边,我已经写信让他们立即回朝主持大局。河西六州的兵力总部署,赵云凌知道,我也知道,知己知彼他在我这里拿不到任何好处。”我越说越恼火,无处发泄,一拳便打在了桌子上。
“尚卿,你冷静一点!”严子墨抓住我的手。
“我很冷静!”我抽回手,看着他们下令道:“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们下去准备准备,我们午后出发!”
严子墨定定的看着我,然后垂眉颔首道:“是,臣遵旨!”便同小全张一块退了出去。
我跌坐在椅子上,按着眉心,感到异常疲惫。
没多久,小全张在外面小声说:“皇上,六皇子求见。”
我一怔,马上威严正座,朝外面喊了一声:“请他进来!”
布网已久的鱼儿终于上钩了,我现在却一点儿喜悦都没有。
“叩见皇上!”于泽一进来就行大礼。我坐在那里受全了他的礼,才起身搀扶他,以表亲近:“六皇子,何故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于泽跪着不动,对着我重重的又叩了几个响头,大声道:“于泽斗胆,有事相求。”
“六皇子,你有何事相求需行此大礼?”我故作惊讶的看着他,一脸疑惑。
于泽听而不闻,直到脑袋叩出血丝了,才抬头望着我恳求道:“于泽恳求陛下借兵!”
“借兵?”我挑了挑眉。
“是!”于泽又道:“我二皇兄长杀父皇、背天理,夺帝位、骗苍生……他的所为人神共愤,天地不容,身为皇族子孙,我有义务也必须要揭穿他,才不愧天地,不愧我大魏皇朝的列祖列宗。”
我心里冷冷一笑:于泽这歌儿,唱的还真动听。可惜我今天心情不好,一点儿都不想和他卖官腔,直接挑了他的主题道:“你的意思是,你想报仇?”
“是!”他也不掩饰,直白的说:“我要把于量从我这里夺走的东西,十倍的夺回!”
“你倒是直爽!”他干脆我也直接,低头问:“借兵可以,但是本金利息怎么算?”
“我把燕云六州给您!”他说。
“那只是利息!”我放开他,转身回到座位上,燕云十六州那个固守难攻,阻挡外族入侵最好的天然屏障,是个各朝各国垂涎相争之地。
“燕云十州!”于泽只犹豫了一下,又道。
我笑了起来,拄着下巴,饶有兴致看着他说:“我刚刚才说六皇子为人直爽,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小心眼的市井妇人了,这六州,十州的,听起来一点求人办事的诚意都没有。”
“剩下的六州不能给你?”于泽不肯退让,接着又道:“若十州不够,我可以用其他东西替代!”
“其他?”我笑得更大声了,“六皇子,不是我说你,你现在除了一个虚无的承诺,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
“我有!”说着他站了起来,望着我目光闪烁:“我可以把自己给你!”
“你?”我失笑,“我要你做什么?”
“敌国先帝最得宠的皇子,未来的魏国皇帝,陛下您就不想羞辱一番,试试味道吗?”说着他开始在我面前脱衣服,一丝/不挂后,在我面前俯身跪下,仰头轻笑,道:“陛下,我很好用的!”
我心口一窒,不由皱着眉,盯着他的脸。原本强压着的恶劣心情直接冒起了火,我睡男人并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于泽会知道也不奇怪,但让我冒火的是,于泽现在的这个表情,就和当年太上皇来找我喝酒时,一模一样。
“你不值六州!”我甩开他攀爬上来的手,冷声站起。
“您没试过,又怎知不值?”于泽也不恼,说着就俯趴了下来,朝着我撅起p/股,一点一点的掰开……
一模一样……
太上皇往日的样子和于泽一点点的重叠起来……
往日我和他蚀骨销魂的画面,随着于泽越来越放肆的动作,鬼魅般的在我眼前里回放,我握紧拳头,指甲陷入r里,都止不住身体涌上来的那份颤/抖。
“陛下……”于泽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哀求的看着我。
我眼睛一闭,胸口涌起的怒火几乎把我燃尽。
“陛下……”于泽又挨了过来。
“够了,别用这副模样和我说话!”几乎是同时的,我一个拳头重重的打到了于泽脸上。
于泽被我打翻在地,惊愕的看着我。我低头看着自己发白的指骨,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才把那份怒火压住。
我把地上的衣服踢回于泽的面前,态度恶劣的道:“你如果还想坐上那个帝位,割燕云十六州给我,每年交岁币十万,少一个子都不行!”
“剩下的六州不能给你!”他很快回神,就着原来那个狼狈的姿势,看着我道。
我冷冷一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你当初就是用这种态度求刘洪古和那些护卫饶过你的吗?”
于泽整个人一僵,惊骇的看着我。
“你既然能从那片山林里活下来,就应该很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说到这里我停了一停,看着已经脸色发青的于泽低声的道:“你放心,把人卖到妓院,这种蠢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
于泽轻微的哆嗦了一下,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一件一件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等身上的衣衫穿齐整了,才起身望着我说:“我明白了,我答应您!”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我把文房四宝拿出来,摆在旁边的桌子上:“六皇子请!”
“不用了!”说着他从自己的襟衣下摆处撕下一块白布,低头咬破手指,以血代墨在上面写了起来。
写完后,他把布满血迹的白布交给我,不卑不亢的道:“这样您满意了吗?”
我接着过来,细看了一遍,点头道:“满意!”
我一收起白布,于泽立即追问:“您什么时候借兵给我!”
我看了他一眼,不急不缓的道:“半年后!”
“什么,半年后?”于泽上前一把揪起我的衣领,火冒三丈的瞪着我,咬牙切齿的道:“你在耍我啊?”
“耍你?小不忍则乱大谋,难道你父皇没教过你吗?”我甩开他的手,开门送客:“我马上要离开这里去一趟泾州,你可以跟着我,也可以留在这里。君无戏言,半年之约,我赵尚卿不会晃点你。”
“你为何要去泾州?”于泽眯了眯眼,柱在门口不肯走。
“去打仗!”我手一推,把他推出去后,“嘭”的一声关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我一个激动就丢了个炸弹出去,
结果炸弹丢出去没爽多久,就把自己炸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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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第 1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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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大又圆,挺好看的!”
“明明都缺了半边了,还说是又大又圆,赵尚卿你眼睛有毛病!”
“是吗?”我仰头看着头顶的月牙,自嘲的笑了笑:“或许,我真的眼睛有毛病吧!”
“喂,这封信里面写了什么?”杜仲勋走进数步,看着我手里的信笺问。
“没什么?”我站了起来,把信笺收入衣袖里,吩咐道:“明天还要赶早,别睡树上了,我让小全张给你安排个帐篷!”
“不用了,你不是说不能带我吗?”这个时候杜仲勋倒是闹起脾气来。
我失笑:“你不是跟来了吗?”
杜仲勋沉下脸,忤在那里不说话。
我提了提声音:“你又怎么啦?”
杜仲勋的抬头盯着我,突地走近几步,道:“赵尚卿,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一怔,叹气道:“大战当前,你还想我嬉皮笑脸啊?”
“你怕自己会打输?”
我摇头,阵前失威是大忌:“我只是在想怎么可以速战速决。”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赵尚卿,你知道敌军将领是谁吗?”
“是谁都没有区别!”我无意和他探究这个问题。
杜仲勋却不依不饶,接着又道:“师姐说,这次的敌人是你认识的!”
我眯起了眼:“皇后还说了什么?”
“你真的认识?”杜仲勋不答反问。
“认识又如何?”
“那,那个人是不是武功很强?”杜仲勋的声音一下子雀跃了起来。
我挑了挑眉,疑惑的看着他道:“是谁同你说,他武功很高强的?”
“那是当然的,不然我师姐为何要特地提醒我,小心保护你!”
“是吗?”我笑了笑,对皇后的这份心思多有感触。
“他和我自小生长在深宫内院,除了几套花拳绣脚,并无其他高深的武艺,若是在擂台上单打独斗,别说你,他怕是连我都打不过,皇后的这是多虑了。”
“难道他很善兵法?”杜仲勋声音一提,眼睛更亮了。
“排兵布阵,他不及我一成功力!”
“既然如此,那你还在担心什么?”
是啊!既然如此,我还在担心什么?就算了他是我朝前帝,就算他对河西布兵了如指掌,就算他和我自小一起长大……但从未上过战场,碰过刀剑的他,如何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赵尚卿,你要真的是怕,这场仗我帮你打!行军打战我不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可是门中没有人比我更通兵法!”
“林木仙家虽藏书千万,但毕竟久不经尘世,你就算再通兵法也不过纸上谈兵,真正的战争,等你到了战场,你就会明白!”
“赵尚卿,你不信我?”
“我信,皇后举荐你,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我当你军师如何?”杜仲勋终于一改冷漠,笑了起来。
我微讶:“这样自然好,我本以为你会更喜欢当将军!”
“你希望我当将军?”
“我只是觉得你会更喜欢当将军!”
“这样啊!”杜仲勋略显失望的低头。
我又问:“我说错了?”
“没有!”说罢,杜仲勋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景,有点摸不到脑袋。
回到营地的时候,严子墨和于泽都已经不在。
我坐在满地的空酒坛上,捡起一坛未喝完的酒,咕噜咕噜的往肚子里灌。
“别喝了!”酒被整坛拿走,严子墨皱着眉头在我面前。
“子墨!”我朝着他笑,很自然的往他身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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