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zsss1
杨文广被关进铁栅栏里面,穆桂英又被绑在椅子上,两个人若长不出三头六
臂来,根本别想挣脱。
即便挣脱,这屋子也有铁将军守门,就算出了屋子,也逃不出这地下城。
母子二人在这漆黑的地下,插翅难飞。
「娘!娘!你快醒醒,醒醒呀!」
杨文广使劲地拍打着铁门,制造出许多声音来,试图把他母亲唤醒。
可是穆桂英仰面躺在合欢椅上,被颈后的枕头托得抬起了脸,尖尖的下巴直
指着天空。
含了口球的小嘴,被迫张开着,像是无声地在朝上苍哭诉。
若不是双腿被怪异而屈辱地铐着,只看上半身,旁人还以为她在舒服地躺着
休息。
杨文广拍打了一会,手都拍疼了,可是穆桂英依然全无动静。
被口水蘸湿了的海绵口球,把津液从穆桂英的双颊溢了出来,一直流到耳边。
「呜呜呜……娘,怎会如何?」
杨文广拍打得累了,终于放弃,身子靠着墙壁,缓缓地跌坐在地上。
几天前,他的母亲还是威风八面,斗奸臣,治洪水,天下仰慕。
可如今一下子变得如此屈辱,还在他眼前遭那么多人玩弄,杨文广一时之间
,竟难以接受。
心碎之余,失声痛苦起来。
哭了一会,杨文广也有些累了,便迷迷煳煳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眼前尽是繁杂的梦境,那美如盛世的勾栏坊,艳若桃花的
青楼女子,一一在他眼前掠过,化作虚影。
等揭开这纸醉金迷的表像,内里却是丑恶得令人不敢直视。
乱伦、奸淫、酷刑一下子取代了杨文广的梦境,令他在梦里惊醒。
「啊……」
杨文广也不知道自己睡过去多长时间,醒来时眼前的景致一丝变化都没有。
还是这黑漆漆的屋子,火盆里跳跃的火花忽明忽暗,投射在他母亲赤裸的身
上,像镀上了一层铜水。
杨文广彷佛又看到了他母亲身上的光环,有如天神一般。
可是屈辱的姿势和像是被人砍了一刀般裸露出的伤口似的私处,把他又拉回
到不堪的现实之中。
「娘!」
杨文广又开始呼唤。
黑暗中只剩下他一个神志清晰的人,令他感到害怕。
穆桂英一直是他心目中的保护神,只要有她在,即便天塌了也不要紧。
虽然现在她是这副样子,但若能让她醒来,至少可以令他心里稍微踏实一些。
「唔……」
穆桂英总算像是听到了呼唤,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眼前尽是黑煳煳的一片,从身后投射过来的火光,把景物照得
影影绰绰,看不清究竟。
她想说话,却觉得两颊酸痛,这才记起来,原来自己一直被迫戴的口球,直
到现在还没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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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我在这里!」
杨文广见他母亲有了动静,急忙加大了声音,又勐烈地拍打起铁门来。
「唔唔!唔唔!」
穆桂英见到杨文广却显得十分害怕,全身勐烈地挣扎起来。
身为名门贵妇,诰命夫人,这样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儿子面前,怎能令她不感
到羞愧和害怕?「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会在这里?」
杨文广心里有太多疑问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桉,便一股脑儿全部问了出来。
可是他忘了,穆桂英此时不仅不能动,连说话都发不出声,纵使他问再多的
问题,也是徒劳。
穆桂英挣扎了一会,见难以挣脱,便开始朝着杨文广使劲地摇头。
她现在唯一还稍微能动的部位,能向儿子示意的动作,便只剩下摇头了。
这时,杨文广才发现,这一次即使把母亲唤醒过来,也无法帮助他们逃离此
地。
他们已被奸人控制地死死的,母亲醒转过来,也不过是多了一层母子赤身面
对的尴尬。
穆桂英也想能和儿子有片刻的交流,用舌头顶着那口球,想把口球从口腔里
顶出去。
可是那口球被皮带紧紧地固定起来,舌头又岂能有那么大的力道,将皮带挣
断?「哐当」
一声,屋子的大门被打开了,从门框里挤进一个臃肿的影子,后面跟着的却
是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
杨文广定睛望去,这二人原来正是这勾栏坊的老鸨和头牌佛见笑。
此时他再见佛见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只觉得佛见笑这副美妙的皮囊下,藏着的是一个诡异邪恶的灵魂,自己落
到这般田地,也是拜她所赐。
若不是她的美貌让他春心荡漾,也不至于会落到庞家四虎的圈套里。
「快把我们放出去!」
杨文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摇晃那铁门,那铁门要得当当作响。
「嘻嘻嘻!」
那老鸨令人作呕的偷笑起来,「杨公子,昨夜奴家在地上招呼客人,却不知
你在下面为各位老爷上演了一出乱伦好戏,此时却不知你还有什么颜面面对你的
母亲?」
「你这老疯婆子,快放了我!待我救母亲出去,自会在她面前自刎谢罪!」
杨文广被戳到痛处,异常悔恨,只能用愤怒来掩盖。
咔嗒一声。
老鸨已抬起穆桂英的脑袋,在她脑后解开了口球的搭扣,道:「你们母子这
般无声相对,定生出许多尴尬来。念在昨夜你娘为我勾栏坊赚了那许多金子,现
在便暂且让她说上几句!」
穆桂英感觉自己脸颊上的肌肉已经麻木,像面瘫了一般,依旧合不拢嘴,任
口水横流。
「娘,快想想办法,让我们逃出这鬼地方去!」
杨文广对着他母亲急喊道。
穆桂英现在哪里还能想出什么有效的法子来?若能想到,这前一夜也不必受
那许多耻辱了。
她活动了一下下巴,发现麻木退去了不少,勉强可以发声:「你,你们助纣
为虐……难,难道不怕朝廷降罪么?」
「哟?」
老鸨掩嘴笑道,「穆侯果真是一个刚烈的女子,到了这个时候,不哀求我们
手下留情,竟还拿朝廷来威胁我们!奴家倒很是钦佩于你,只是这勾栏坊里,却
要不得烈性的女子。想必穆侯带兵带得多了,常与男子为伍,也成了男人性子!
佛见笑,」
老鸨转头对佛见笑喊道,「你倒是要教教她,如何当个女子了!」
「小女谨遵妈妈之命!」
佛见笑微微地一躬身,便走到了穆桂英面前。
「呀……你,你要干什么?」
穆桂英莫名地又恐慌起来。
自从被四名痞子拿住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超乎她想象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无所畏惧,可是在这无休止的妇刑之下,每一次都直击她内
心最脆弱之处,让她一次次地崩溃。
「啊!贱人!婊子!你休要对我母亲怎么样!」
杨文广瞧这阵势,定是奸人又要调教自己的母亲,便急着大声骂道。
「呸!」
那老鸨也回骂道,「如今你母亲也是婊子了,休要胡乱骂人!」
只见那佛见笑微微地蹲下身来,端端正正地跪在穆桂英的椅子前,把头往前
探了出去,竟轻启朱唇,伸出舌头,去舔舐穆桂英的阴户。
「啊啊!你干什么,不要啊!」
被一个舔舐下体,让穆桂英直感恶心。
她本身并无磨镜之癖,这样的举动让她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哧熘!哧熘!」
佛见笑轻软湿滑的舌头舔舐着穆桂英的下体,把那依然从小穴里流个不止的
也分不清究竟是谁的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她抬起头,从穆桂英的两腿中间,朝她脸上望去,浅浅地笑道:「穆侯,你
这一潭春水可真不少啊!」
「呀呀!你给我住嘴!不许你如此胡来!」
被一个女人挑逗嘲笑,让穆桂英感觉被男人奸淫还要羞耻。
这根本是她不能接受的,同性之间的厮磨令她反感。
「昨天,想必是存了不少老爷们的精液吧?」
佛见笑笑得像一朵桃花,却比桃花妖冶百倍。
她抬起手,双掌交叉按在穆桂英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地起身,身子往前倾,
慢慢地把体重都施加到穆桂英的小腹上。
佛见笑一按之下,穆桂英腹中的精液,果然被压出来许多,那翻开的小穴里
,如涌泉一般,不断地流了出来。
穆桂英的下体顿时变得一片狼藉,浓白色的稠液流得到处都是。
「穆侯,还需保重身体。每一日那么多客人,你若是将精液都存在腹中,终
有一日,会将你小腹胀破的。」
佛见笑说起下流的话来,却依然如大家闺秀在诵读诗文一般优雅。
她取出自己的锦帕,替穆桂英擦净了下身,笑得如百花齐放一般灿烂,连身
为女人的穆桂英看得都有些痴了。
只听她如行云流水般道:「穆侯,你这身子定是被那没用的礼教压制得太久
了。既然来了这里,便放开一些,那些怀揣着真金白银的老爷,可都指望着听我
们的娇喘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低下头去舔舐穆桂英的阴户。
这一次,她竟将舌头探进了穆桂英的阴道里。
「啊啊!不行!你快挺下来!」
穆桂英遭受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暴行,私处早已疼痛不已,现在却又被如此温
柔地对待,彷佛从地狱一下子又回到了人间,让她整个身子都开始复苏。
佛见笑的舌头不仅柔软,而且纤长,如一条滑动的蛇。
她的舌尖开始在穆桂英的阴道翻卷厮磨起来,让穆桂英感觉下体阵阵酸胀。
「啊……」
穆桂英连自己都难以置信,在这样屈辱的环境下,她竟然又被挑逗出了淫液。
她开始想要拒绝,想要逃避,可是这佛见笑的舌头,彷佛可以准确无误地找
到她最敏感的点,用舌尖来拨弄,让她根本无处躲避。
「你,你不要……啊!」
穆桂英正在难以忍受的当下,忽然感到一股强劲的吸引力,几乎要将她整个
阴户都吸过去一般。
原来,佛见笑已收回了舌头,改舔为吸,一下子把穆桂英的阴道紧紧吸到了
嘴里。
穆桂英惊叫之下,整个屁股都勐地抬了起来,竟不自觉地把整个胯部都送了
出去。
「穆侯,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其实很渴望这样吧?」
佛见笑的嘴边沾满了透明、滑腻腻的水,将她脸上的胭脂都画花了,但她似
乎毫不在意,依旧微微地笑着。
「姑娘,请你自重,不可……不可……」
穆桂英又感到害怕起来。
这一次,却不是害怕身体会遭受怎样的酷刑,而是害怕自己再一次沉沦。
佛见笑紧接着又低下头,奋力地吮吸起来。
她将穆桂英的阴蒂吸到嘴里,用贝齿轻轻地咀嚼着,又用舌头不断拨弄,惹
得穆桂英花枝乱颤,淫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 【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26)
[26、再次接客]
杨文广已是目瞪口呆,他根本无法想象,两个女人之间互相交欢是一种怎样
的场景。而此时这场景却又真真实实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令他无法质疑。他自己
也说不清楚,心里是一种怎样复杂的感想。他本应感到厌恶和恶心,但如此香艳
的场面,又让他怦然心跳,口干舌燥。两个美貌的女子,一个用舌头去舔舐对方
的下体,虽然下流,却让他感到新奇。他不敢不承认自己母亲的美貌,事实上,
穆桂英与佛见笑各有千秋。一个成熟、健美、性感,一个年轻、妖娆、婀娜,两
个人结合在一起,刚柔并济,分外养目。
佛见笑趁着穆桂英屁股抬起的瞬间,已将双掌摊直,插到了她的屁股与椅子
之间,用力地抬了起来,帮助着几乎不能动弹的穆桂英将整个胯部往自己嘴里送。
她用力地张开自己的嘴,几乎把穆桂英整个阴户都含了进去,只感觉嘴里异常饱
满。
“啊啊啊!”穆桂英无法控制地淫叫起来,声音中都带着颤抖,“不行……
不行,呀!受不了了!”在淫乱的羞耻与癫狂中,穆桂英无法制止地迎来了一场
屈辱的高潮。
“咕咚!咕咚!”大量的阴精从小穴里涌了出来,全部灌进了佛见笑的嘴里。
佛见笑的小嘴根本容纳不下这许多阴精,从嘴角溢了出来。她显得有些慌乱,似
乎根本没有想到穆桂英会如此多汁,只能忙不迭地吞咽了几口,才不让这些宝贵
的阴精白白浪费了。
“哈哈哈!”老鸨放声笑了起来,“想不到这浑天侯也是个这么容易满足的
人呀!你来了小店,实乃是小店之福。日后多加调教,定让你门庭若市!”
“老鸨,现在外头已是门庭若市了。光门票的银子,便收了两千余两。若再
不让穆桂英这婊子上场,恐怕你这勾栏坊要被那些老爷们砸了!”庞家四虎大笑
着从外头走了进来。
老鸨见了四虎,赔笑道:“这不小女子见浑天侯铮铮铁骨,正在教她如何当
个女人呢!”
四虎笑了笑。那庞龙虎走到穆桂英面前,道:“怎样?穆桂英,又到了接客
的时间了!昨夜我家三弟将你耍得甚是精彩,今日便换成我来了!”
“不要!”穆桂英猛烈地摇着头,“不要再让我去接客了!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了!”庞龙虎说着,朝门外招招手,唤进几名大汉来,吩咐
道,“快请大名鼎鼎的浑天侯再次登场!”
那些大汉得了命令,推着绑了穆桂英的合欢椅,朝外面走去。只听庞牛虎问
道:“大哥,这杨文广今日该如何处置?”
庞龙虎道:“看在他娘昨日表现不错的份上,今日给他些好吃好穿的。若是
今日穆桂英不能令老子满意了,明日便断了他的伙食!”
穆桂英像坐在马车上一般,身不由已地又往那目光聚焦的台子上被人推出去。
刚到台边,便隔着帷幕听到了一阵喧哗。只凭着这人声,已判断出今日到场的看
客,远比昨日要多上许多。
那朱管家苍老的声音又开始响了起来:“诸位老爷,小人在此并不赘述了,
有请巾帼女英雄浑天侯穆桂英登场!”
话音未落,台下一阵近乎癫狂的喧闹声响起。今日不再是吆喝和呐喊,已变
成了尖叫和欢呼,仿佛在祝贺一件值得喜庆的事情。
听到欢呼,穆桂英更加羞耻。原来,这几乎满朝文武都对她的身体如此痴迷,
乐于见到她被凌虐的样子。一想到自己平日的尊贵与荣华,与现在下贱屈辱的样
子,简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她便忍不住地想要哭出声来。
那装扮得有如仙境一般的帷幕徐徐拉开,穆桂英毫无遮掩的裸体又暴露在众
多的看客之前。穆桂英惊恐地朝台子下望去,今日果然不同昨夜,那台下已是座
无虚席,甚至在走道上,也挤满了看热闹的嫖客。在场的人中,她竟大多都认得,
无不是六品以上的文武高官。
“这勾栏坊果真是无所不能,每一次都能让老夫惊喜!”一名五十来岁的中
年男子道,“每隔三五日,必能捕个女匪或大家闺秀过来,让我们一饱眼福。今
日居然能将浑天侯擒到此处,实在大出老夫的意料!”这里有必要先介绍一下这
人。他乃是当朝的刑部尚书潘贵,据坊间传闻,此人正是当年奸臣潘仁美之孙。
太宗朝北伐时,金刀老令公杨业与潘仁美一起出兵,杨业被困于两狼山,潘仁美
见死不救,导致杨业与几名儿子战死沙场,反诬杨业消极怠战。后杨家在呼延家
的协助之下,终于使得潘仁美定罪,杨家沉冤得雪,潘氏一族也由此没落。但是
潘仁美虽诛,又一家奸臣因此崛起,此人正是庞集。因呼延守勇打死了庞集的儿
子庞黑虎,使得庞集怀恨在心。后当朝贵妃,也正是庞集之女庞多花为兄报仇,
借用皇后銮驾出行,被呼延得模制止,庞多花趁机诬告呼延家凌辱贵妃。此案正
是由潘贵审理,潘贵时任大理寺少卿,自然也诬陷呼家,使得呼家三百二十三口
一夜之间被满门抄斩。经此一案,潘贵便成了庞集的左臂右膀,同流合污。他也
很快晋升为刑部尚书,官居二品。在场的人中,虽也有不少二品大员,但潘贵仰
仗太师,俨然成了最德高望重之人。
“潘尚书,今日便先让你来享用一番如何?”庞龙虎见是潘贵,便恭敬有加
地道。
“不必!”那潘贵竟然拒绝了,“昨日老夫府中有事,不能前来,却听闻三
公子将这浑天侯一阵好耍。今日老夫倒也想亲眼瞧瞧,你们是如何耍她的!”
“既然大人说了,小侄敢不从命?”潘贵与庞集称兄道弟,连庞龙虎这样目
中无人的大将见了,也要恭敬三分,“昨日是由我家三弟操手的。小侄身为东海
世子,今日便也露上一手,管教大人满意!”
“好!好!”潘贵呵呵笑道,“贤侄快请!”
庞龙虎微微一笑,举起双臂在半空中拍了几声巴掌。这时,几名大汉便推着
一辆覆着红布的车出来。
“咦?这庞世子要作甚么?”台下的人不知这车的用处,便纷纷猜疑。
只见庞龙虎一把将那红布扯掉,那车上的对象便暴露出来。原来,这是一件
奇怪的刑具。直立的四条腿下,装着轱辘,可以让这刑具四处推动。上面是车板,
长五六尺,宽不过一尺,中间被挖空。挖空的地方装着两个木轮,一大一小。大
的直径有三四尺,小的那个不过拳头一般。两个木轮的外缘都雕出了一圈啮齿,
都是一般模样。小轮的啮齿紧紧地咬合在大轮的上面。那大轮朝着台子下的方向,
有一个摇柄。那小轮的轴上,连着一根长长的木杆,一端被削尖,伸出的方向与
摇柄正好相反。
台下看客更是惊奇,不知那这所谓的刑具上来,有何用处。
庞龙虎自豪地介绍道:“这是我让当朝的大学士打造的木轮机,稍作了一下
改动,便成了专门对付穆桂英这种婊子的淫具。”他说着,又怕台下的看客不懂
,也为了震慑穆桂英,便亲自握着那大轮上的摇柄,转动了一圈。大轮和小轮的
啮齿互相紧紧咬合,这大轮一转动,那小轮便也跟着转动起来。只是这大轮转动
一周,那小轮早已转了十余次,连在轴上的木杆也跟着转了十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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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台下的看客都是有经验的,看过勾栏坊各种各样调教妓女的手段,
自然一目了然。
那庞龙虎又拿出一段木制的阳具来。这阳具与真人的阳具又有些区别,制作
得并不平直,如香蕉一般微微往上勾起,像一轮月牙,只是那龟头与阴茎的形状,
做得倒与真人一般无二。更奇怪的是,这假阳具的表面并不光滑,上面倒插满了
褐色坚韧的猪鬃。模样咋一看,倒不像是人的阳具,却像动物的性器。
这假阳具底部中空,庞龙虎便拿着这假阳具,插到了那连着小轮轴上的木杆
尖端。一切准备就绪,只见庞龙虎一挥手,那些大汉便将那带着假阳具的木杆,
朝着穆桂英的两腿之间推进去。
穆桂英虽然聪明,但这等下流的对象又如何想象得到!她惊恐地望着那假阳
具朝着自己捅过来,吓得不停扭动身子,用后背蹭着椅子,将身体不停地往靠背
上退。但是她毕竟活动的空间有限,很快这阳具被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她的肉洞。
长满了猪鬃的假阳具,短而坚硬,顿时如万千根银针刺进了穆桂英的阴道内部一
般,疼得她身体都僵硬起来。
“啊啊!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快把这东西拿出去!……”穆桂英这才意识
到他们的用意,吓得浑身簌簌发抖。她几乎不敢想象,这木轮转动起来,自己又
将迎来怎样一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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