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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zsss1
穴接客怎么能够?还不双穴开工?”李飞熊一边在穆桂英的肛门里抽插,一边戏
谑道。
“啊啊!不行!不行!这样我会受不了的!”穆桂英大叫着,双腿不停挣扎,
要自己站立到地面上去。她是习武之人,自然懂得力从地上起的道理,就这样一
直被人抱在半空,她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可是那周国用的双臂有如钳子一般,
将她的双腿紧紧地箍在自己腰间,容不得她分毫反抗。
穆桂英只以为献出了自己的小穴和尊严,能换来身体片刻的安宁,可是没想
到,一发不可收拾,屁眼也跟着遭了殃。她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的,一点
缝隙也不留。尤其是身后那无限鼓胀起来的肉棒,更令她的肛门仿佛被撕开一般。
“贱人,原来你的屁眼被人玩过!”李飞熊抽插了片刻,发现穆桂英的肛门
并非处女,便嗤笑道。
穆桂英有苦难言,这种事情又如何让她说得出口?而且当时凌辱她的,还是
几个名不经传的地痞无赖。
“果然是个淫荡的婊子!”李飞熊继续骂道,“想必杨宗保活着的时候,很
喜欢玩弄你的屁眼吧?”他当然不知道穆桂英后庭的处女是被一个连名字都没有
的痞子夺走的,只以为是她的丈夫杨宗保所为。
穆桂英听得心里滴血不止。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战死沙场,也算是名至实归。
可是自己如今竟沦落成妓女,被那么多人玩弄。丈夫活着的时候,她最宝贵的后
庭都没让丈夫享用,现在却白白给了别人!
见到李飞熊与周国用二人前后夹攻穆桂英,将穆桂英操得花枝乱颤,浪叫连
连,旁边的看客哪里还忍得住?“穆桂英,这用两个小穴接客,也是远远不够呀!
这里可有数千人,就算到明天晚上,每个人也轮不到一次啊!”旁边有人在说话,
但穆桂英无心去看他的脸庞。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对于她来说,已不再重要。
忽然,有无数双手从四面八方朝她伸过来,在她的身上到处乱摸。“哎呀!
你们不要!你们住手……”穆桂英无法忍受被这么多人同时抚摸玩弄,本能地用
手去推那些越围越紧的人群。但是她的手一伸出去,马上就被人捉住了。
“来,用你下贱的手来给老子手淫!”一个声音道,将穆桂英的手捉到自己
身下,让她握住那巨大的肉棒。他自己的手又握在穆桂英的手背外面,使劲地套
动起来。很快,穆桂英感觉自己另一只手也被捉了起来,被捉到一个男人的身下,
也是同样套动不止。
“啊啊!你们,你们……”穆桂英只为自己的丈夫手淫过,现在被两个几乎
不认识的男人强迫手淫,让她感觉无限羞耻。
“婊子!难道你连手淫都不会吗?”旁边的男人感觉自己动得有些手酸,便
不满地骂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瞧着你被那木头肉棒搅烂小穴!”
穆桂英的双腿盘在周国用的腰间,脚心在他的后腰相对。这时,一名大汉走
过来,将自己的肉棒插进穆桂英的脚心中间,使劲地摩擦起来。
“啊啊……啊啊……”穆桂英血泪不停地往下流,满脸都是血迹。身上也是
湿漉漉的,说不清是自己还是别人的汗液,让她整个身子都变成了黏糊糊的。同
时被六个男人奸淫,她感觉自己在淫浪的地狱里越陷越深,已是无法自拔。巨浪
般的羞耻和屈辱逐渐将她吞没,在无数的男人肉体中间,她感到窒息、痛苦,她
感觉现在用恬不知耻和人尽可夫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
过了许久,李飞熊和周国用先后射了出来,一滴也不漏地全给了穆桂英。两
人完事之后将穆桂英往地上一扔,一边穿衣服一边道:“今夜好好爽了一把,明
日和呼家逆贼去打仗,定是精神百倍!”
穆桂英在地上还没躺热乎,又马上被人抱了起来。她本来就比一般的男子还
高出一些,被人往上一抱,更是鹤立鸡群般高高在上。她从抱她的人头顶往四周
望去,只见尽是黑压压的人头,涌动着朝她这边挤过来,顿时愈发绝望起来。身
在这淫邪的地狱,何时才是尽头啊?





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 【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28-29)
28-11-12
[28、北国女元帅]
战鼓擂得如同雨点一般急,号角气贯长虹。
黄河南岸,庞集的羽林军与庞琦的东海军连兵一处,结下数十里大阵,以御
呼家大军。
北岸,同样是结下了数十里大阵,战旗蔽天,戎马齐整。
在北岸列阵的呼家军,是由数国兵马结盟而成,因此虽然行伍威严,但号衣
五彩斑斓,甲胄不一。
饶是如此,声势也足以震破了庞集的苦胆。
「打了那么多天的仗,老夫败多胜少,气煞我也!」
庞集坐在战马上怒道。
「哥哥息怒,今日让小弟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庞琦道。
「你当小心为上!前番数次交锋,那呼延庆、呼延平、呼延明兄弟几人,着
实厉害!每逢老夫要冲破他们大阵的时候,他们便冷不防地从斜刺里杀将出来,
冲杀一通,将我人马杀得首尾不能相顾。又被他们大军乘胜追击,杀伤我许多人
马!」
庞集一提此前的战况,便来了气。
「哥哥只管放心,今日小弟前去迎敌,若是不胜,定提头来见!」
庞琦说罢,便带着元帅岳鸣皋、军师安期子上了战船,「这一战,誓要夺回
北岸的水寨来!」
庞集迟迟不敢动手篡位,不只是忌惮穆桂英事先得知了他的阴谋,还怕呼家
大军近在咫尺,若是一旦动手,军心不稳,恐怕他在龙椅上屁股还没坐热,便让
呼家复辟了。
到时候,他便成了乱臣贼子,呼家反倒成了功臣。
不如将动手的期限往后推迟,一来可以专心对付呼家大军,二来这行军打仗
,反正用的都是大宋的粮饷。
夺回北岸的水寨,对于击败呼家军至关重要。
一声炮响,南岸的无数战船顿时如离弦的弓箭一般,朝北岸射去。
庞琦立在船头,眺望着北岸的战阵,思索着破阵的办法。
「公爷!」
军师安期子道,「这一战,还需小心谨慎为是!」
「哦?」
庞琦根本没把呼家军放在眼里。
「小人每逢战阵,都登高观战。发现这呼家将里,个个能征善战,一以当百。若要破敌,还需智取!」
「正好!」
岳鸣皋插话道,「本帅今日倒要会会呼家的几个兄弟!」
安期子摇了摇头,道:「呼家的几个兄弟倒是其次。几次大战,小人总觉得
他们虽是几国的联军,但行伍统一,进退有度,似有高人在背后指挥作战。小人
听闻,此次呼家挥师南下,元帅不是呼延守勇,也不是呼延庆,而是北疆火葫芦
国的长公主。我们尚未与她打过照面,当提防她才是!」
坊间传闻,大辽萧太后之胞弟,火葫芦国国王萧国律有女名赛红,有沉鱼落
雁之姿,更有万夫不当之勇。
年纪轻轻便成了北方六国兵马大元帅,作战更是所向披靡。
当年萧太后令韩昌、萧天佐、萧天佑、颜容等在宋辽边境大摆天门阵,被穆
桂英奇兵击破,丧师三十余万,国力一蹶不振。
只因当时萧太后怕侄女年纪太小,无法掌控三十万大军,便将兵权交由了韩
昌和颜容,结果被年纪更小的穆桂英大败。
有人说,若当年由萧赛红掌兵,恐怕宋辽之间的大战,胜负犹未可知。
「哼!」
岳鸣皋冷笑一声,「想不到军师竟害怕起一个女人来了!连天下的巾帼
女英雄穆桂英都被我们擒住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安期子叹了口气,道:「岳元帅有所不知。若是北国一家之兵,或是呼家一
族之兵,倒也没什么可怕的。只是这呼延守勇既然能借来北国的兵马,乃是因为
他成了北国的驸马。萧赛红已成了他的妻子,两人共同掌兵。两下合兵一处,自
然不可同日而语!」
话犹未了,忽闻一阵急促的战鼓,漫天的箭雨已铺天盖地地射了过来。
「不好!赶快迎战!」
庞琦大喝一声。
那东海兵果然也非等闲之辈,弓箭手顿时在甲板之上排列整齐,对着北岸不
停还击。
轰隆一声惊天的巨响,激起几丈高的水柱。
那水花飘落下来,把庞琦等人的战袍都打湿了。
庞琦急忙扭头一看,只见离他不远处,一艘战舰已被拦腰折断,破损的两截
船体汩汩地冒着水泡,往水底沉落下去。
船上的士兵忙不迭地从船体往外爬,但是刚刚浮出水面,就被又一阵漫天而
来的箭雨射死在水里。
只一会儿工夫,翻滚的黄泥变成了血红色,漂满了浮尸。
庞琦大惊,定睛朝前望去,只见岸上已架起了几台巨大的攻城器械。
十余丈长的擎臂将点上了熊熊烈火的巨石高高地举到空中,往前抛了出来。
但凡被击中的战舰,四五层船板瞬间击穿。
小一些的驳船更是被击得粉碎。
「震天炮!」
庞琦大喊,「加快船速,赶紧靠岸!」
这是一种用攻城的投石机改造而成的火炮,填装覆满了硫磺的石块,一发之
下,大地都被炸出一个巨大的窟窿来。
声震百里,草木糜烂。
得令的东海军在不时升起的巨大水柱中使劲地将船滑向对岸,像是在水柱的
丛林里穿行。
庞琦立在船头,默默祈祷,莫让这惊天动地的炮弹击中自己的船体,要不然
还没等他大显神威,就要身首异处了。
震天炮和弓弩始终无法逼退迅速靠近的舰队,北国联军已将弓箭手和炮手调
到了后阵,前排列的尽是身覆重甲的长矛兵。
轰!庞琦的旗舰首先靠岸,岳鸣皋还没等船停稳了,便跃马而出,举起九环
大刀杀进敌军阵里。
后面的士兵见元帅如此神勇,岂敢怠慢,也蜂拥而出。
眨眼间,北国兵和东海兵就杀作一团,烟尘遮天蔽日。
那无数的战舰和驳船也纷纷靠了岸,从船上杀出无数士兵来。
直到这时,庞琦才算是松了口气。
大军登陆成功,接下来便是真刀实枪地交战了。
他率领的东海军素以水战闻名,登陆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小菜一碟。
在整个大宋国内,怕是没人敢与他们在水面上交锋,更别说那些不习水战的
北国兵。
岳鸣皋纵马在北国大阵中来回冲杀,不多时,便贯穿了北军大阵,将整个战
阵都杀得乱作一团。
后续东海大军陆续加入战团,那北军更是无法抵挡,纷纷向后退去。
庞琦很是得意,道:「皆传呼家勇不可挡,今日一战,也不过如此!」
岳鸣皋带兵追杀北军,身陷千军万马之中,振声疾呼:「杀他们个片甲不回!」
东海军的马队在岸边也慢慢列好了阵势,开始朝着北军的大阵冲锋。
东海马队由两员勐将指挥,左将军名叫朱尤,右将军名叫俞仁柳,二人皆是
东海数一数二的悍将,勇勐无比。
两人一左一右,朝着北军两翼杀去。
一阵冲杀之后,北军更是兵败如山倒,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大雁,连垂死挣
扎都不作,丢盔弃甲地往后退去。
「赶紧包围他们,别放跑了一个人!」
庞琦见东海军大胜,心中不由大喜,只想毕其功于一役。
如潮水般退去的北军往大寨内退去,只见一队人马将这些败军放过,列阵于
寨前。
岳鸣皋一路冲杀,忽见这对人马魏然不动,甚是好奇,便定睛望去,只见这
人马约五千余人,人人头顶凤翅盔,身披白色征袍,内里披青铜鱼鳞甲,两边虎
形肩吞,中间北狼面首腹吞,青铜鳞甲征裙护双腿,足蹬牛皮靴,小腿上覆青铜
吊腿,脚上镔铁拕泥遴。
手握长枪,腰佩环首斩马剑,宝凋弓挂在身侧。
模样好不威武!令岳鸣皋惊奇的是,这对人马为首的竟是一名少妇,不到四
十岁的年纪,皮肤黝黑如同古铜,长得却是五官精致,国色天香,眉宇之间带着
英气,举手投足,有着颐指气使的尊贵,一笑一颦,有着顾盼自雄的威严。
只见她头顶八宝凤鳞盔,两条雉鸡翎垂在脑后。
身披亮银锁子甲,内衬雪白中衣,外罩绛红色大氅。
黄金龙觜肩吞,虎面腹吞,十三层臂鞲紧束双腕,两扇黄金叶鱼鳞裙甲盖在
腿上,露出樱桃红宽口裤。
脚踩牛皮靴,靴筒紧束裤腿,高及膝下,上绣鸾凤飞九天,与裙甲相连。
手握绣鸾刀,得胜钩上左边挂一柄梨花枪,右边挂一张神臂弓,腰间配三尺
宝剑,名曰青霜。
「大胆贼人,胆敢冲我营寨,本帅让你来得,去不得!」
这女子一声娇喝,声音虽不是很大,却似有绵绵之力,震得岳鸣皋心都颤了
一颤。
「什么人?胆敢挡住本帅去路!」
岳鸣皋将手中的九环大刀摆开,大喝道,「赶紧报上名来,本帅刀下不死无
名之辈!」
那少妇冷冷一笑,道:「区区东海小帅,也敢在本帅面前威风!本帅乃是火
葫芦国公主,六国三川兵马大元帅萧赛红是也!尔等若是识相,速速放下兵刃,
跪地求饶,本帅尚能饶你一条性命!」
「好大口气!」
岳鸣皋闻言大怒,虽然他刚刚听军师安期子提起过此人,但犹是不信一区区
妇人能有多大能耐,便道,「今日便让你瞧瞧本帅的利害,看刀!」
言犹未了,手中的九环大刀已朝着萧赛红迎头砍了过去。
岳鸣皋身高体健,天生神力,号称东海高手,自然不将这名弱女子放在
眼里。
不料萧赛红并不急着去接他的刀,只见她微微将头一偏,身子也跟着往右侧
了过去。
那刀锋紧贴着她的鼻尖落下,竟砍了个空。
但是她虽然将身子躲过了,人却依然坐在战马上,那刀锋去势不减,直朝着
她的大腿上砍去。
萧赛红果然不愧是六国大元帅,忙将刀锋朝下,刀柄朝上,用刀杆轻轻一磕
岳鸣皋的刀面,竟将他整把刀都磕了出去。
萧赛红虽然身为六国统帅,但毕竟还是女流之辈,力气自然比不过健壮如牛
的岳鸣皋。
岳鸣皋这一刀下来,力拔河山,无人匹敌。
萧赛红不敢与他刀对刀硬拼,便用了巧劲,从斜刺里轻磕来刀,将岳鸣皋的
整杆刀都差点磕飞出去。
岳鸣皋却不知缘故,只道萧赛红天生神力,心下大惊,忖道:「果真不愧是
六国元帅,竟能避开我这开天辟地的一刀!还当小心应付才是!」
他便不敢再小觑萧赛红,使出了浑身解数,要与她一决胜负。
两人一来一往,都是十余回合。
那岳鸣皋每当觑了一个破绽,要将萧赛红置于死地,不料每每被她避过,像
是早有准备一般。
岳鸣皋空有一身力气,却使不到点子上,心下已乱了分寸,刀法更是一刀急
似一刀,一心要将萧赛红杀死,丝毫不留余地,却也无意中将自己的破绽卖了出
去。
萧赛红一边与岳鸣皋缠斗,一边面带微笑,如同老叟戏孩童一般,全然不费
半点劲。
她见岳鸣皋的刀法逐渐错乱,便瞅准了一个空子,翻手就是一刀向他挑了过
去。
岳鸣皋看见刀来,已是来不及抵挡,急忙将身往旁边一闪。
他的动作快,萧赛红的动作却更快,还没等他闪过,萧赛红的刀锋又急转直
下,往岳鸣皋的肋下噼来。
岳鸣皋这才意识到,萧赛红的刀法远在他之上,只怪自己不自量力,小瞧了
这名女子。
只是等他醒悟过来,为时已晚,那一刀已结结实实地砍在了他的肋下。
「唉哟!」
岳鸣皋一声惨叫,急忙低头一看,只见那刀锋已深入他肋下几寸,砍出了白
森森的肋骨来。
他身子吃痛,无心恋战,便拨马往回逃去。
萧赛红并不追赶,端坐在马鞍之上稳如泰山。
只见她将绣鸾刀往得胜钩上一挂,提起神臂弓,搭上凋翎箭,挽起弓弦,嗖
的一声朝岳鸣皋射了过去。
岳鸣皋也算是当世名将,久经沙场,不用回头也能听到背后疾驰而来的风声。
他急忙将身子往马背上一趴,但显然他的动作已是慢了。
只听噗的一声,那凋翎箭已穿透了他的后心,从前心贯穿而出。
可怜岳鸣皋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在马上晃了一晃,咕咚栽下马来。
东海士兵见元帅落马,急忙要过来抢人。
萧赛红大喝一声,战马奋起四蹄,掌中的绣鸾刀舞得如同一片惨白的云雾,
杀散了众人。
她奔到岳鸣皋的尸体旁边,手起刀落,枭了他的首级。
只见她将首级挑起,道:「东海元帅已然授首,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那东海军见岳鸣皋已死,无心恋战,纷纷朝后退去。
这一边,还没等萧赛红发号施令,那全副武装的北国铁骑已如一阵旋风一般
,杀进敌阵,如砍瓜切菜一般追杀起来。
东海军更是兵败如山倒,阵型全然大乱,被北国铁骑瞬间冲得四分五裂。
刚刚夺来的水寨,不过几个时辰,又被北军夺了回去。
萧赛红一马当先,领着北国精骑一路追杀到河边,放眼望去,道:「这宋人
果然自大,竟连船头都没调过来!既然如此,便休让他们再回南岸去了!」
那北国军发一声齐吼,如一把尖刀般直插东海军的中阵。
老贼庞琦听闻元帅岳鸣皋被北国女元帅枭去了首级,也是慌乱,急急命船夫
调转船头。
只是他此时才想到逃跑,为时已晚,萧赛红已杀到了船前。
只听她喝道:「贼首庞琦便在船上,莫教他走脱了!凡擒了庞琦者,赏金一
千两!」
那北国的骑士听了,更是神勇,七手八脚地开始朝着庞琦所在的旗舰上爬去。
那庞琦见了,不由一阵绝望,哀叹道:「想不到,我堂堂东海公今日便要丧
命于此!只可惜,败在一名女子手中,心中甚是不服!」
「公爷先走!容末将断后!」
就在庞琦以为自己要丧命于此时,左右将军朱尤和俞仁柳一齐杀了回来,将
正在攀船的北国士兵砍落,率队朝萧赛红直冲过来。
萧赛红正要摆开大刀迎战二将,忽然从她身后一左一右杀出两元悍将:「此
等小辈,何劳母帅出手?母帅且先在旁稍歇,看孩儿如何擒他!」
这左边的一位,十七八岁的年纪,长得面如锅底,身长八尺,如铁塔黑金刚
下凡一般,使一对双鞭,迎住了朱尤。
此人正是呼延守勇的长子,年纪轻轻便三闹汴京城的呼延庆。
这右边的一位,也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五短身材,扎一个稀松的发髻,胯下
没有战马,是员步将。
他手里拿一根精钢扁担,迎住了俞仁柳。
此人乃是呼延守勇的次子呼延平。
萧赛红见二人出马,果真收起了大刀,在旁观战。
不出所料,呼延庆与呼延平跟朱尤、俞仁柳二人交战数合,便先后把二将擒
于马下。
「先将他们押回大帐去听候发落!」
萧赛红命令道。
呼延庆和呼延平虽非萧赛红亲生,但对她却是极其尊重,不敢有违,便让士
兵押着两名俘虏回了大帐。
此时,北军之中射出如雨幕一般的火箭,落在停靠在岸边的东海军的舰船上。
岸上燃起如火龙一般熊熊的烈火,东海军的家当,数百艘大船毁于一旦。
那庞琦看了心痛,但又不敢再战,急忙令人划起大船,驶入河心。
待他回顾四周,从北岸逃脱出来的船只已是寥寥无几,哪里还有方才渡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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