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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改写寄印传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ollowforest
声音轻柔却清晰。起初她们说着工资待遇,后来就谈到了地中海。陈老师一脸愤
恨:「那家伙在医院里躺了两周,我以为他会辞职走人,嗨,没事个样子。」母
亲叹了口气。陈老师说:「要我说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谁让别人上面有人呢,
这种事连个处分都没有。」我刚要喊母亲换药,陈老师压低声音:「哎,你说你
姐夫下手挺黑的嗨,给人揍成那样。以前我还觉得乔晓军除了有点秃,还勉强能
看,现在咋瞅咋猥琐。」母亲拍拍陈老师肩膀:「你这说哪去了。」
后来两人不知道说起了什么,吃吃地笑了起来。透过玻璃我能看到母亲低着
头,脑后乌亮的发髻都一颤一颤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笑声总算停了下来。陈老
师攀上母亲肩头,声音更低了:「……我看你妹夫那小眼放着精光,不会在打你
注意吧?」「说啥呢,你个死婆娘。」两人扭在一起。「换药!」我梗着脖子朝
外面喊了一嗓子。也许是用力过猛,轰隆一声响,脑袋似要炸裂。
母亲回去给我拿饭的时候,姨父却来了。
他一进门就发出一连串看起来十分豪气听起来却无比猥琐的笑声「哈哈哈哈,
到底是我外甥。早前才听说你和同学干架了,才过了多久,板砖都挨上了。哎哎,
我这话可不是损你,年轻时不挨一板砖,都愧对那青春啊。」
马勒戈壁的,你现在那损样是挨板砖砸成的吧。
我有些心虚地瞅了一眼姨父,他的表情和说话都和往常一样,这让我多少心
安了一些。
姨父点上了一根烟,这时候进来一护士姑娘立刻就嚷道:「病房内不许——!」
一转头间「哦,是陆书记啊。」姑娘那泼辣的模样变戏法般变得谦卑起来,
高八度的音量突然转到了毕恭毕敬的轻声细语,真让我大开「耳」界。
姨父吐着烟没理会她,那护士姑娘说完屁股一扭,屁话没再说转身就出去了。
「我听说你来找了我几次了,有什么事呢?」
我沉默了好一会。这些天找他,我是的确有事情要问他。我不想对他用指教
这个词。但真要到问的时候,我又发现自己无从说起。有些事情心里想,和说出
来是两码事。
之前想要找他找不着,现在想避着他却送上了门。
「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害怕你?」
「害怕?」
姨父先是楞了一下,很快就哈哈大笑起来。我一脸纳闷,但这种笑声终归不
是什么好事情。
「那姑娘叫邴婕对吧?」
「什么?」
「我说,你那天和同学打架,是因为那个叫邴婕的姑娘对吧?没什么不好意
思承认的,谁年轻时不暗恋过女孩呢。」烟头那炽热的烘炉突然亮了几分,一下
子就把所剩不多的旅程走到了终点,姨父手一弹,烟屁股带着余辉飞出窗外:
「这样说吧。你看,你有想要的或者说想夺回来的东西,对吧?每个人都有。」
姨父挪了挪凳子,靠近了我几分,反射着油光的脸庞上,那本来就小的眼睛
眯成一条细缝:「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需要很多……我不太喜欢说方法,
我一般管这叫手段。你说的害怕,不过是众多手段中的一种。」
「实施手段需要相应的力量,而这些力量总的来说分两种,一种你比较陌生,
叫权。哎哎哎,先别打断我。我知道你不以为然,但你还无法深刻理解什么是权
力。另外一种你就熟悉多了,叫钱。一般来说,人们普遍认为权是大于钱的,但
在我看来,实际上这两种东西是平等,相互相成又互相牵制。」
/家.0m
/家www.om
/家.om
「你看,你为什么躺在这里。要权你没有,要钱你也没有,你唯一拥有的力
量是什么?你的拳头。所以遇到问题你想凭自己能耐解决,无一例外最后多数是
用上了拳头。了不起上面握把武器。」
姨父的椅子又挪近了几分。
「你大概很好奇,为啥那些女人,面馆的老板娘,你的若兰学姐,为什么会
像头牲畜一样任我使唤对吧?」
还有我母亲。
「我不是让她们害怕我,当然,她们也害怕我。恐惧是一种特别方便快捷的
手段,但缺点是不稳定。」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俯下脑袋,他那张恶心的脸离我就一个篮球的距离了。
「我让她们需要我。明白吗?如同你需要吃饭,需要喝水。我说了,每个人
都有想要的东西。你知道那个姑娘需要什么吗?你有她需要的东西吗?」
说的什么鸡巴!和隔壁村算命的黄瞎子一样,说了一辈子神仙话,算了一辈
子财运到头来自己家徒四壁,最后摔死在那破瓦房里。
「现在跟你说了你也整不明白,最后再说一句:没有没来由的爱,也没有没
来由的恨。你只要领会了这一句话,很多东西你就明白了。」姨父站起身子来,
清了清嗓子:「在这之前,还是让姨父来帮你吧。」
那个傍晚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闷声不吭。母亲则不时回头甩出只言片语。她
说:「你小舅妈下午来过了,还有赵老师,你瞧赵老师对你多好,别老跟人过不
去。」她说:「你饿不饿,想吃点啥?」她说:「有些帐等好了再给你算,趁还
能乐呵偷着乐呵去吧。」然而晚饭时,神使鬼差地,我就提到了地中海。我说:
「听说乔晓军也给人开了瓢,他脑袋不知好了没?」母亲正给我盛着鱼汤,眼都
没抬:「你知道的倒挺多。」我敲着筷子:「这谁不知道啊,早传开了都。」母
亲把鱼汤递给我,没有说话。等她给自己盛好汤坐下来时,终于开口了:「有些
事儿本想过段时间再说,瞧这情形还是趁这当儿掰清楚得了。都这时候了,严林
你就一门心思放到书本上,别老钻那些乱七八糟的。」我抬起头:「啥乱七八糟
的?」母亲说:「你自己清楚。」我一字一顿:「我不清楚。」母亲放下勺子:
「现在不是谈恋爱的时候,清楚了吧?」我看了她一眼,就垂下了头。而母亲还
在继续:「不止一个老师提醒过我了。还有上次跟王伟超打架,也是因为这个吧?」
我埋头把鱼汤喝得一干二净。饭桌上静悄悄的,只有我的头在呼呼膨胀。母
亲伸手接碗时,我盯着她说:「我自己来。」我费力地晃了晃脑袋,它已经有两
层楼那么高了。
奶奶是个忧伤的人。对她而言,如果整个九八年尚能有一件好事,大概就是
天上掉下个表亲戚。这样说,她老人家肯定会白我一眼:「亲戚就该多走动,来
往多自然就熟稔了,毕竟血浓于水嘛。」奶奶的表姨比她还要小几岁,刚从北京
回来。按她闺女的说法,这位表姨屁股还没坐稳就开始念叨她的外甥女,非要接
奶奶过去住几天不可。爷爷自然一块去。奶奶的这位远房表妹看起来三十出头,
印象中有点肥,硕大的屁股把套裙撑得都要裂开。她丈夫理所当然是个瘦猴,戴
个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据母亲说此人曾是我们学校老师,还教过我地理。但
我死活想不起来。
之后没几天——我记得头上都还没拆线——我们到平阳作中招应试能力测验。
其实也就是配合教育厅做个摸底,回报嘛,分给参与单位几个省重点高中免
试指标。与试人员丑名其曰「种子队」,囊括每班前十名,共八十人。原计划去
三天,不想临时有变,分成文理科分别测。第二天下午就让我们组先行打道
回府了。
大巴车上远远能看到邴婕,同去时一样,她会时不时地扫我一眼。我老假装
没看见。到学校将近四点半,老师嘱咐我们好好休息一晚,第二天要照常上课。
我到车棚取了车,就往家里蹿。出校门时邴婕站在垂柳下,我弓起背,快速
掠过。





我和我的母亲(改写寄印传奇) 【我和我的母亲】(9)
【我和我的母亲】
(寄印传奇改写)
(绿母、乱伦、人妻、凌辱、农村)
【第九章】
家里大门紧锁。
我刚要掏钥匙开门,却又停了下来。
阳光勐烈得有点夸张,把影子狠狠地按在铁门上。
我像书中的福尔摩斯一般,对那些细微的细节有着天然的直觉。
我盯着它怔了半晌,却再没勇气去开那扇门。
胡同里一片死寂,连只麻雀都没有。
我把耳朵贴到门缝上,同样一片死寂。
良久,我还是走向那棵香椿树。
花盆被码到了阳台一角,只剩光秃秃的几把土。
已经不知道偷窥了多少次了,但大白天在家里貌似还不曾遇见过。
那炽热的阳光所到之处纤毫毕现,让人无从躲藏;我对自己的行为嗤之以鼻
,却又暗骂自己神经病。
我甚至连母亲有没课都不知道。
然而就在下一秒,当瞥见停在院子里的绿色嘉陵时,一袭巨大的阴影便迅勐
地掠过大脑沟壑。
缓缓走下楼梯,我腿都在发抖。
阳光折在雨搭上,五光十色,炫目得有些过分。
这就是一九九八年的初秋傍晚,真是不可思议。
我站在楼梯口,那熟悉的声音传来时,我竟又平静下来。
伴着「吱嘎吱嘎」,「啪啪」
声清脆而有节奏,女人的呻吟更像是呜咽,模模煳煳的,时有时无。
窗帘半拉,只能看见她的一只脚在男人的腰间兀自摇曳。
白嫩的脚底板在脚趾的松放间不时铺延开几道光滑的褶皱,脚心通红,像一
朵委屈的花。
节奏越来越快,在姨父的喘息中,母亲的哼声越发清晰而急促。
我能看到那快速抖动的床单花边儿,像深海中的波涛,又似变幻莫测的水帘。
终于,随着母亲一声颤抖的长吟,脚趾紧紧纠结到了一起。
屋里只剩喘息声,唯有床单还在轻轻摆动。
我望了眼斜挂在天际的太阳,快速穿过走廊。
把自己撂到床上,我辗转反侧。
打开录音机,立马又关上。
竖起耳朵,没有动静。
再打开,再关上,再去听。
反复几次后,我腾地从床上弹起,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房间。
我口渴了,人总要喝水吧。
然而,那阳光下逐渐拉长的黑影却蹑手蹑脚,滑稽可笑。
不到楼梯口,就听到了父母房间的说话声。
「给我干嘛?」
母亲的声音冷冰冰的。
「你的情况我还不知道吗……靠你那点工资,这一家子怕是不够。」
「我自己会想办法。」
「还能有啥办法,把这间屋子也卖了?」
母亲没了音。
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玻璃上映着蓝天绿瓦,连前院的房子都倾斜着趴在上面,像下一秒就要倒掉。
我看到四条小腿。
母亲似乎侧卧着,白皙光洁的小腿间插入一条黑毛腿,突兀得让人惊讶。
而两只大脚横亘在圆润如玉的小脚旁,更是荒唐得离谱。
不知是不是错觉,床好像在轻轻晃动。
姨父那天和我说过,他控制人的办法就是让对方需要「他」。
毫无疑问,母亲需要钱。
而姨父也有钱。
我的手伸向裤兜,兜里有一张老人头,在那些屌逼里我算得上是有钱人了,
但这不过是姨父那天在诊所里塞给我的营养费中的一张。
这时候屋里又传来「林林那身板子,才初三都快抵得上大人咯,他的营养可
少不了………」
「陆永平你到底想说什么。」
「嘿,别这么冷澹,我这不是为你好吗……」
「」
姨父笑呵呵的。
一时没了声响。
我开始有些晕眩起来,明明躲在阴影里,却像被晒得中暑了。
我越来越难以明白那些所谓大人的世界了。
我清楚记得,母亲那天像娼妓一样跪在床上,被姨父扇着奶子,最后还给姨
父吃鸡巴。
最下贱的时候还利用自己职业的身份,给别人亲身示范讲解自己的逼穴。
但偏偏有的时候,她冷得像冰块一样,对姨父的话针锋相对,不辞令色。
我开始认为自己有三个母亲。
「凤兰?」
片刻,姨父轻唤一声。
没有回应。
「凤兰?」
母亲不说话。
突然啪啪两声,床「吱嘎」
一声响,传来一丝「哦」
的低吟。
紧接着又是啪啪啪,母亲闷哼连连:「啊哦……神经病啊你。」
姨父停下来,笑笑:「我妹儿这犟劲儿真是够劲」。
「你那钱的来路……我不想要。」
母亲声音紧绷绷的。
「钱就是钱嘛,就你们搞教育的就是喜欢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
「你迟到会被逮去坐牢」。
「这个你倒放万个心。」
姨父加大马力,床剧烈地摇动起来。
十几下后,他又停下:「来吧,凤兰,哥受不了了。」
「你又干嘛——」
在母亲的轻呼中,姨父已经把她扶了起来。
我能看到他们蜷缩的腿。
接着,姨父像个大蛤蟆一样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他在床头跪下,捞住母亲双腿,似有一抹黑色在我眼前一晃——母亲重又躺
了下去。
姨父啧了一声,愣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拍拍母亲的腿,跳下了床,胯下硕大的家伙像个套着塑料膜的铁锤,
在落体运动中连蹦了几蹦。
其时,只要他抬起头——哪怕再不经意地往窗外扫一眼——就能看见我。
可惜没有。
或者他根本不在意。
他直接转身,弓起背,再次把母亲扶了起来。
她有些生气:「你屁事儿真多。」
说不好为什么,当母亲整个出现在眼前时我大吃一惊。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
母亲长发及腰,乌黑蓬松,一身白肉却缎子般紧致。
半圆形的乳房尚在微微颤动,乳头挺立其上,像是啮齿动物愤怒的招子。
她双臂撑着床,一条大白腿斜搭在黑幽幽的毛腿上,比十月的阳光还要耀眼。
乌云般的秀发轻垂脸颊,我只能看到母亲白皙得近乎透明的鼻尖。
「抱紧喽。」
姨父伸手在胯间摆弄了一下,就托住母亲柳腰站了起来。
伴着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她两臂前伸,环住了姨父的脖子。
「快放我下来,你又干啥?!」
母亲扭动双腿,欲向下滑,却被姨父死死箍住。
他嘿嘿两声,抱着她转了半圈。
明晃晃的白云下,母亲浓眉紧蹙,朱唇轻启,嘴巴张成一个半圆,似要惊叫
出来。
一刹那,我以为她看见了我。
但母亲只是发出一声猫儿似的低吟。
她长腿夹着姨父的腰,还真像一只攀在树上的母猫,连乳房都被挤成两个圆
饼。
我环顾四周,一片颓唐之色。
唯独太阳还是那样明亮,令人不堪忍受。
就这一眨眼功夫,两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隐隐听到几声噼啪脆响,母亲急吼吼地:「陆永平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疑惑间,他们已经出现在客厅。
虽然只是穿过了一道门,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是老天爷在变一个大魔术。
「到底干啥啊你?」
母亲扭动着身体,俏脸通红,长发湿漉漉的,「快放我下来,听到没?!」
客厅门关着,但通过狭长的侧窗刚好把两人尽收眼底。
姨父哑巴一样闷声不吭,在客厅中央转了半圈,才把母亲放到了沙发上。
隔着七八米远,我也能瞧见他嵴梁上一片通红,而淋漓大汗正潮水般涌过。
不等母亲两腿放下,姨父就扶着腿弯,把它们掰了起来。
然后他压低身子,顺手在胯间撸了几下,便腰部一沉。
母亲深陷在沙发里,伴着一声闷哼,两腿徒劳地挣扎着。
「快放开我,有病吧你!」
她声音脆生生的,衍射出一种草绿色的恼怒。
而姨父是只闷声不响的蛤蟆,两手撑着沙发,毛腿紧绷,开始挺动腰部。
一时间,黑瘦的屁股像两个铁球,凶狠地砸向沙发上的肥白大肉臀。
他动作缓慢,却有条不紊。
每伴着啪的一声巨响,肥腻的白肉便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
延开来。
姨父的喘息几不可闻,母亲的嗓间却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
股气流正通过喉咙被勐烈地挤压出来。
除了嗷嗷嗷,她再说不出一句话。
狰狞的阳具像个铁梨,反复耕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
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气。
沙发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抓狂。
姨父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着沙发的弹性,一顿三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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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却越发抑扬顿挫。
突然她死死勾住姨父的嵴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煳而急促的喘息。
姨父快速而勐烈地砸了几下,迅速抽出。
他不得不拽住母亲的一只手。
就这一霎那,母亲发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迸
发出无数细小碎片。
与此同时她小腹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出一道液体。
那么远,在岔开的黑毛腿间一闪就没了影。
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
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道。
过于平直的抛物线,算不上漂亮。
再来一道。
母亲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的水光,像是预先凝结了
这个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
姨父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发现他屁股上都爬满了黑毛。
半晌,他在沙发上坐下,托住母亲耷拉在地上的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咋样?爽不爽?」
姨父来回摩挲着母亲的小腿。
回答他的只有轻喘。
他又叫了几声「凤兰」。
母亲双目紧闭,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体尚在微微起伏。
那簇簇湿发缠绕着脸颊、脖颈、锁骨乃至乳房,也紧紧缠住了我。
姨父俯身在母亲额头轻抚了下,她立马扭过头,并勐踹了他一脚,冷冰冰地
:「有病治病去!」
姨父也不说话,起身去抱母亲,一阵噼啪响后又坐回沙发上。
母亲两腿岔开,骑在黑毛腿上,细腰被姨父死死箍住。
她无言地挣扎了几下,就撑住沙发不再动。
一道瘦长的阳光倾泻而下,直至点亮屋角的水族箱。
里面红通通的,像是盛了一缸发酵的尿。
我说不好那里还有没有活鱼。
只记得那会儿母亲头发真长啊,也不分叉,如一袭黑亮的瀑布奔腾而下,在
髋骨上激起一湍心形的尾巴。
瀑布下的胴体莹白健美,像勐然暴露在天光下的水生生物。
两年后当我听到许巍的《水妖》时,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彼时的母亲。
发怔间传来「啵啵」
两声,有点滑稽,这种声音应且仅应出现在动画片中。
母亲不满地啧了一声,姨父却呵呵笑:「凤兰,你奶子真好。」
然后他长呼一口气:「再来?」
屋里两人大汗淋漓。
如果他们愿意,就能透过窗户欣赏到同样大汗淋漓的我。
这让我心痒难耐,嗓子里却似火烧,像被人紧紧扼住了咽喉。
姨父低头捣鼓好一阵。
然后他抚上母亲柳腰,又拍拍那膨胀着的肉屁股,哀求道:「动动嘛凤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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