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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李显满是震惊,愕然地看着秦少游。
秦少游却是抿嘴笑了笑,道:“殿下既然是直肠子,那么秦某也就只好实言相告了,殿下托付长公主的事,臣从来没有想过从殿下手里谋取什么好处,因为真要谋取好处,这封书信也早就落在陛下的手里了,这个世上,没有谁比陛下能给我的更多,至于殿下秦某说句诛心的话,殿下这个皇太子,说不定得来的不是天下,而是杀身之祸罢了,下官不曾想过从殿下的手里得到什么,因为在离开牙帐之前,我便已经向长公主许诺,会好好照顾他们母子,这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也不是为了得到谁的好处,若是真要找个理由,那么就不妨就当是为自己赎罪,为自己积点德吧,下官”秦少游抬眸,看着李显,意味深长地道:“可不是什么善类,一个坏人,也总该做那么几件好事,否则,不免有些遗憾。殿下秦某告辞。”
秦少游说罢,旋身就要走。
他这番话还真是出自肺腑,秦少游当然知道李显在历史上可能做天子,不过这世事如棋局局新,现在看来,许多事都已经改变,而天下最难揣摩的,怕也只有武则天的心思了,武则天的心机深不可测,甚至在她最后拿定主意之前,怕是谁也不知会是什么结果。秦少游不是傻子,难道真以为巴结上了李显,将来就能飞黄腾达
这里是大周朝啊,当今的天子乃是武曌,单凭这一条理由,就让秦少游对李显暂时不抱有任何幻想。
“且慢”
秦少游的身后传来李显的声音。
秦少游回眸,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显道:“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李显显得更加不安,最后他认真地看了秦少游一眼:“本王误会了你。”
秦少游抿嘴,淡淡一笑。
李显最后也跟着笑起来,却是郑重其事地道:“秦都尉,谢谢你”
秦少游没有再说什么,转过了身,一步步地走了出去。
依旧还是那老宦官送秦少游出来,老宦官显然对秦少游带着一些警惕,他一直将秦少游送到了王府的门口,作揖道:“奴就送到此处了,秦都尉,保重。”
秦少游点点头,眼角的余光却是扫到了一个令他感情趣的东西。
那临淄王的车驾居然还在原地,自秦少游进入王府,如今已过了接近一个时辰,而这一个时辰的时间里,李隆基居然一直留在这里。
秦少游不禁失笑,对这老宦官道:“敢问内官高姓。”
老宦官犹豫片刻,才道:“奴姓杨。”
“杨内官,似乎很不喜欢我,是吗”
老宦官愕然了一下,他干笑一声,却是不置可否。
秦少游摇摇头道:“你放心,我害不了你家殿下的,杨内官,后会有期。”
说罢,几个从人已经牵着秦少游的马过来,秦少游上了马,慢慢勒马踱步到临淄王李隆基车驾边儿,他坐在马上,自是高高在上,于是含笑地看着李隆基,道:“殿下,还真是巧,我们又见面了。”
李隆基透着车窗看他,见秦少游对自己笑吟吟的,这让本就惊疑不定的李隆基更是怒不可遏,他只是冷冷一笑,不咸不淡地道:“哦,秦都尉寻本王的皇叔,可是有事”
秦少游摇摇头道:“倒是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拜谒一下罢了,倒是殿下留在这里,莫非也是见太子殿下”
李隆基冷哼一声:“本王途经此地而已,噢,对了,听说秦都尉拿了苏御史嘿秦都尉果然是好胆魄,不过有一句叫做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他朝车夫低声道:“走。”
车驾已经慢慢去远,可是坐在车里的人,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别人见不到自己的这个皇叔,秦少游居然见了,自己每日都来拜访,至今不曾有过一面之缘,反而是秦少游初到洛阳,便在那里驻留了一个时辰。
皇叔秦少游他眼眸一闪
莫非他们本就是一伙的若是这样去想,那可就通顺了,那秦少游抢亲,根本不是因为他是武家的人,因为事后也印证了这一点,虽然武家的人乐见其成,可是后来的种种事都说明,武家和秦少游的交情也不过如此。
再往深里想,还会有谁更不希望自己迎娶突厥公主呢李显。
不错,只要娶了突厥公主,自己的地位就更加巩固,加上自己又是相王李旦的儿子,更何况自己还被过继给了先太子李弘,是实打实的嫡长孙,圣人待自己也算是优渥,似乎有倾心于自己的意思,如此种种,若是再娶了突厥的女人,那就更加如虎添翼了,那李旦
想到了这一层,李隆基已经咬紧了牙关,一切都已豁然开朗,而他心中的恨意也已积蓄得越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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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二百二十八章: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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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游打马径直去了礼部。.
礼部尚书武三思是老熟人,不过和秦少游也没什么特别的交情,无非是相互利用罢了。
只是如今的气氛,武家上下已是哀嚎阵阵,人心惶惶,这武三思也没心思来礼部办公,秦少游来这里是复命的,而后便被安排在了一处偏堂,又由礼部的官员将这个消息通报三省,三省再入宫传报,总而言之,经过种种程序之后,最后会上达天听。
秦少游之所以在这里等,是因为等到上达天听的时候,陛下肯定是要召见询问突厥之事,一般重要的钦使都要按着这个规矩来。
他好整以暇,坐在这里吃着茶,闲来无事,所以阖目打盹。
倒是在另一边,李隆基回到王府,接着一个消息便由长史传了过来:“殿下,确凿的消息,苏御史确实是被秦少游拿了,至今还拘押在秦少游的庄子”
李隆基眉毛一挑,不禁大喜,道:“这就好极了,本王怕就怕这个秦少游故弄什么玄虚呢,此事此事已经报去宫中了吗”
“已有人去宣政殿了,陛下在宣政殿。”
李隆基冷冷一笑道:“这就更有意思了,不过本王也得去一趟,就不妨让本王也来做一个诤臣吧。”
这个时节的洛阳城,正是牡丹花盛开之时,武则天的心思都扑到了赏花上。
难得在宣政殿召见了大臣们议事,这一年之计在于春,不过眼下暂时算是四海升平,与前几年的兵灾、蝗灾频繁相比起来,确实教人省心。
武则天的心情还算不错,似乎是因为皇太子李显回了洛阳,这个做母亲的,渐渐笑颜多了一些。
至于李显的病情。她也探问过几次,在从御医那得知李显不过是略染风寒后,武则天似乎也就松了口气。
无论如何,这样海晏河清。朝野之内一团和气的局面殊为难得。
武则天跪坐在御案之后,目视着诸臣,嘴角微微勾起,含着笑容,却是说了许多琐事。
天子的琐事当然不是宫里长短。不过却总是离不开神怪之类的东西,她淡淡地道:“昨夜,朕做了一个梦,梦见花神于后园啼哭,这是何解”
众人顿时哑然,那崔詧倒是深谙此道,他捋着长须道:“料来是天下四海升平、海晏河清,这是盛世之兆,而陛下勤政爱民,却是冷落了御园的花卉。花神不得宠,是以哀怨。”
大家都不禁点头,他们的心情都很是轻松。
武则天呵呵一笑,却是摇头道:“崔卿好鬼神术,不过你这番解梦却为不然,你是宰令,何苦拿这等阿谀之词哄朕开心来着。”
崔詧却不觉得尴尬,因为这本就是玩笑罢了,他欠了欠身,道:“臣不过据实禀奏而已。”
武则天的目光却又落在了杨再思的身上。道:“杨卿以为呢”
杨再思正色道:“臣也赞同崔公之见。”
杨再思在三省里,是素来没有主见的,武则天意味深长地瞥他一眼,目光最终落在狄仁杰的身上:“狄卿也赞同吗”
狄仁杰正色道:“臣以为。崔公所言不是没有道理,不过臣也有一番愚见,陛下从前无所寄思,所以偏爱赏花,可是如今皇太子李显入朝,这母爱乃是人之天性。陛下的怜爱之心都从这花草转移到了皇太子的身上,舔犊之情,莫说是僧俗百姓俱都感同,便是连花神亦是身受,陛下从此爱子而不爱花,正顺了人伦,反倒伤了这鬼物,这花神于是哀怨,不过是遭受了冷遇而已。臣倒是以为,这是可喜可贺的事,当年的贾谊曾有诗云,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可见这君王最紧要的不是顾念鬼神,而是苍生,想苍生所想,念苍生所念,臣听说,自皇太子回朝,天下百姓无不是欢欣鼓舞、交口称赞,如今,天下的人心都归于朝廷,难道这不是一件喜事吗”
他大发了一阵评议,却是把在座的武家兄弟差点儿没有气得吐血,狄仁杰这个人总是如此,说任何话都没有余地,他铁了心支持李显,却是无所顾忌,半分面子都不给武家兄弟留。
武三思和武承嗣不由小心翼翼地去看圣人的反应。
谁晓得武则天的反应更让他们大失所望,却是见武则天喜出望外地道:“爱卿所言至理也。”
话音落下,却是有宦官前来禀奏道:“陛下,有司来奏,台院御史苏静,果然是被秦少游拿了,一路拘押,据说还动用了私刑”
“什么”
宣政殿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融洽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武则天的脸拉了下来,她居然发现,那个平素还算聪明伶俐的秦少游竟是如此的愚蠢,于是她淡淡地扫视了众臣一眼,而这些人都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
“陛下”崔詧此时不得不出来了。
武则天却是压压手,冷然道:“你不必说了,朕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是吗”
话音落下,却又有人禀奏:“禀告陛下,临淄王觐见,有大事禀奏。”
“传”
李隆基的出现没有出乎任何人的意料之外,天下谁人不知,这临淄王和秦少游有不共戴天之仇,此番秦少游犯了天条,临淄王虽是小小年纪,有一些心机,可是毕竟少年气盛,有了机会,岂不紧紧抓住。
而在座之人,或许只是因为李隆基因为旧仇而非要火上浇油,此番要将秦少游置之死地,却是不知,李隆基今日非要置秦少游于死地,并非是因为这个旧恨。而是因为李隆基已经感觉到了危险,这个危险来自于自己的皇叔李显,今日发生的事让他意识到秦少游与皇叔之间似乎勾结了什么,如此一来,李隆基便下定决心,此番要亲自出面了。
李隆基到了殿中,拜倒在地道:“孙臣见过陛下。”
武则天神色凝重,只是颌首:“你要禀奏何事”
临淄王只稍稍沉吟,随即眼泪便迸了出来,他哽咽地道:“臣在坊间听到了许多流言。”
武则天把手搭在御案上,冷声道:“什么流言”
李隆基戚戚然道:“陛下,坊间都说当今的朝廷竟有近臣恣意胡为到私拿御史的地步,御史乃是言官,历朝历代都备受尊崇,但凡有明君在朝,言官争相言事,即便抨击天子,亦为天子容纳。太宗皇帝在时,因为有一个魏征,所以大家都称道贞观的大盛之世,纣王在时,却又因为有个比干,所以史公乃曰,这是亡国之兆也,由此可见,言官的荣辱,事关到的乃是国家的兴亡,可是秦少游胆大包天,竟是擅自羁押御史,行径之恶,使人震惊,坊间都说,天下这是要亡了,否则国家又怎会出现妖孽孙臣自知这一番话实有大逆不道之嫌,可是孙臣蒙陛下所爱,却不得不进献忠言,请陛下明辨”
李隆基武则天脸上尽是阴霾,却是面无惧色,因为他知道,现在道理完全都在自己这一边,有这个道理在,今日自己说任何话都是理所应当,甚至可算是苦口良药。
以自己对陛下的了解,她断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惩处自己,甚至依照以往的经验,还会好生地褒奖自己一番。
当今天子最在乎的就是坊间对她的看法,这种心理,某种程度来自于武则天得国不正的因素,越是得国不正之人就越是忌惮民意,就如太宗皇帝的时候,因为是通过玄武门杀兄篡位,所以太宗皇帝总是爱做收买人心之举。而如今,天下人的人心自然是站在秦少游的对立面,自己如何抨击也不为过。
李隆基开了这个头,在座的大臣们便坐不住了。
这事儿太大,大到足以让人暂时抛弃前嫌,连一个十岁不到的孩子都能说这番道理出来,在座的这些衮衮诸公们都是朝廷栋梁之才,身居显要之位,这个时候若是无动于衷,这文武百官,乃至于朝野内外,怕是一人一口吐沫星子都要把他淹死。
“临淄王所言,至理也,臣亦赞同。”率先跳出来支持的竟不是狄仁杰,而是杨再思。
只是看众人的神色,即便是武家兄弟现在也陷入了沉默,可见此时已到了墙倒众人推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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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二百二十九章:最后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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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蹙眉,她徐徐站起来。.
秦少游的放肆,还有李隆基的义愤填膺,都让她不禁生出焦躁之心。
反而是狄仁杰等人不再说什么了,这倒不是他们对此事漠不关心,事实上,这些人的心思都只有一个,此事绝不能放任,况且此前,陛下已经开了金口,一旦事情确凿,就绝不姑息,他们不说话,只是因为陛下现在该兑现承诺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劝。
武则天焦虑地道:“现在秦少游在哪里”
礼部尚书武三思只得站出来,硬着头皮道:“已到了礼部,等候召见。”
“传进来吧。”
武则天冷若寒霜,事到如今,她也是无可奈何了。此事关系太过重大,秦少游显然破了一个先例,而且犯了众怒,莫说是其他人,便是武则天自己,又何尝没有震怒无论如何,御史公干就相当于是钦差,钦差代表的就是天子,秦少游这一次实在过份。
转眼功夫,便有宦官抵达了礼部传了口谕,秦少游则是打起精神,火速入宫。
这一路上,他的心情倒是平静,穿过甬道,在无数的殿宇亭榭中穿梭,最后熟门熟路地抵达了宣政殿。
他跨步进去,便看到了许多的老熟人。
只是今日,那些对自己带着善意的人,此刻脸上尽都是冷漠,而那些本就对他不怀好意的人。更是带着几分落井下石的冷笑。
秦少游懒得理会他们,这里的人,每一个人都是心怀鬼胎,每一个人都是人精,这倒让他突然想到了李显的好处来,虽然只是和李显稍稍接触,可是这个人却留给了秦少游深刻的印象,和这些人对比,李显实在过于鲜明。
秦少游看到了武则天,武则天则是杀气腾腾地看着他。
秦少游并没有感觉到畏惧。只是上前一步道:“臣秦少游,钦命护送长公主出塞,幸不辱命,今日前来还旨。”
他的不卑不亢,却是让人觉得刺眼。
因为大家都知道,秦少游想必自己也清楚自己做了什么事,可是他避重就轻,只说还旨,却决口不提御史苏静。颇有几分知错不改的意思。
武则天却是不疾不徐,慢悠悠地道:“噢,长公主可好”
秦少游道:“突厥上下,因为陛下的恩旨。下嫁长公主,而欢欣鼓舞,长公主尚好。”
他只说了尚好,倒是显出他的几分无奈。有些事是骗不了人的,堂堂公主,天潢贵胄。却是要远离家乡,将来会在万里之遥的地方客死异乡,换做是谁,怕也喜庆不起来。
武则天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不管怎么说,长公主的事总算解决,至少让她可以松一口气,她淡淡地道:“那么恒国公呢,恒国公如何了”
武则天猛地提到了恒国公,秦少游顿时微微愣了一下,不禁道:“啊呀臣竟忘了”
“”殿中顿时无言。
这么大的事,你居然忘了,恒国公可是堂堂国公,是武家的亲族,人家受了钦命前去大漠,结果却如那被匈奴扣押的苏武一样,沦落于突厥人手里,你秦少游居然忘了。
秦少游也大为汗颜,他确实没把恒国公放在心上,而事实上,在官面上的国书里,朝廷也没把索要恒国公的事添加上去,这也难怪秦少游将那家伙遗忘了,毕竟扣押了恒国公,对于朝廷本来就是有失体面的事,怎么可能写在国书上,公布于众呢,本来这事儿就是让秦少游去私自磋商,好歹把人索要回来的,偏偏秦少游在那儿和自己的老丈人浓情蜜意,满脑子又想着他的买卖,早就将恒国公抛在了九霄云外,至于突厥那边,秦少游既然不提,那就再好不过了,留着这么一个人在,总会有用处。
现在秦少游突然感觉到殿中的气氛开始沉重,于是他连忙道:“陛下放心,臣一定要修书一封,恳请突厥人护送恒国公”
话未及一半,李隆基终于忍耐不住,断然大喝:“秦少游”
秦少游忍不住侧目去看李隆基。
只见李隆基阴冷地看着自己,他冷然一笑:“恒国公事关国家体面,你竟当做是儿戏,该当何罪”
秦少游皱眉,却是道:“我说过,人一定会放回来,至于我是不是将此事当做儿戏,却未必是临淄王殿下所能评判,有一句话叫做,说话易而行事难,我自洛阳出塞,万里迢迢,经历了暴雪和寒风,风餐露宿,方才抵达突厥牙帐,又与突厥人勾心斗角,不知耗费多少心力,反观是殿下,却是在这洛阳,这一年来锦衣玉食,下官请殿下说句本心话,是谁将国家大事当做儿戏呢”
李隆基竟是语塞,秦少游这家伙,向来口齿伶俐,自己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他冷笑,索性顾左右而言他:“你既说自己万里迢迢,那么敢问,到了大漠,又为朝廷做了什么事”
秦少游正色道:“出塞之后,下官遇到的何止是暴雪,更有桀骜不驯的契丹部袭击长公主的车驾,下官作为钦使,代表的就是天子的威严,在打退他们的进攻之后,随即进行了报复,斩首无以数计,却不知这算不算是功劳,若是殿下以为不算,下官无话可说。”
李隆基笑了:“这当然是大功一件,只是你深入大漠,却是随意斩杀契丹部,岂不是使大漠各部滋生怨恨之心当年太宗在的时候,对大漠各部一视同仁,恩威并重,施以教化,于是各部倾服,从此与朝廷化干戈为玉帛,相安无事,你的责任是护送长公主,却是如此好斗,就算一时震慑住了大漠各部,却是为朝廷养出了一个祸患,莫非你以为这就是功劳吗再有,我还听说你擅自以钦使的名义,命那黑齿常之调动数十万精兵出塞,秦少游,你这样越厨代庖,朝廷尚且没有计较你的过失,你反而自鸣得意,莫非还要请陛下封赏不成”
他狞笑一笑,终于还是抛出了杀手锏,道:“你方才也说,你是钦使,代表的乃是陛下的威严,可是本王所知的是,御史苏静,奉旨查昌平擅调官兵一事,却是被你扣押,他既是御史,也是使臣,难道代表的就不是陛下的脸面吗这样的人,你一个小小都尉说拿就拿,那么敢问,你这是什么你可知道什么叫做欺君罔上,知道擅拿钦使是什么罪行事到如今,你尚不知自己的过失,没有跑来请罪,反而眼巴巴的跑来表功,本王熟读经史,却从未见过似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
终于到了正题。
其实一开始的责难,可以说是不痛不痒,恒国公没有索要回来不要紧,毕竟秦少游出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有些疏忽也都可以原谅。
至于擅自调兵,这事儿也是可大可小,他作为钦使,遇到了危险,想要让边军配合,也不算什么天大的罪行,只要陛下体谅,就不会有任何的隐患。
可是真正致命的,却是这个擅自拘押御史,这是滔天的大罪,秦少游无法抵赖。
单凭这一条,就足以秦少游万劫不复了。
说到了这个份上,殿中诸卿们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没有人说话,可是在这无言之中,却仿佛有一股杀机弥漫于宣政殿。
武则天的脸色也是冷若寒霜,她已经无法再庇护秦少游,这不但是因为事情过于严重,更加可恶的是,秦少游这一次打的却是自己一巴掌,苏静就算是一条狗,那也是天子的狗,天子可以打可以杀,但是绝对轮不到一个都尉来,即便这个都尉有天大的功劳,此事也绝不能纵容,否则此例一开,这天下就要大乱了。
秦少游抿着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正色道:“没错,苏御史确实是为臣所拘押,可是陛下能否容臣解释一二。”
他目光看向武则天。
武则天的眼睛却是闪躲开来,她拉着脸,慢悠悠的道:“说。”
声音之中,明显的带着不悦。
秦少游道:“臣断然没有凌辱御史的意思,只是臣的几个官兵却不知是何故,被这苏静随意扣押,陛下,这几个人都是有过大功劳的,他们为陛下流血流汗,出生入死,从未皱过眉毛,却是因为苏静一个莫须有之罪,竟是直接拿住,生死未卜,臣身为他们的上官,难道能够见死不救还请陛下明鉴”
这一章比较难写,所以今天更得有点晚了,望大家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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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二百三十章:拔刀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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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游的这个理由,说来真是有些可笑。
兵是兵,御史是御史,这世上哪里有人听说过,因为你的几个官兵被人拿了,所以你就有资格拿御史的。
这个世界固然有开放的一面,可是人终究还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现在秦少游居然想拿这个理由来搪塞,殿中之人个个神色不动,显然绝对没有一个人愿意接受秦少游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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