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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山打老虎额
秦少游呵呵一笑,道“对,就是这个道理,李隆基没有选择,因为自他出生时起,因为过继给了先太子李弘,这就意味着,从一开始,他的背后就会有一支力量或明或暗的在鼎力支持,现在……他们的希望全部落空,想要改换门庭也已来不及了,他们……是必定要让李隆基来做天子的,就在数月之前,李氏还是铁板一块,大家团结一致,不断给陛下施加压力,可是李显一入京,只是转瞬之间,却是形势逆转,反而是李氏内部开始面和心不合,我看,迟早他们要为了桃子,要争个你死我活。”
李令月听罢,长长呼了口冷气,她猛地察觉自己的后襟已是冷汗淋漓,作为人女,她万万想不到自己这个母皇,心机居然深沉到这个地步,如此步步为营,转眼之间便可翻覆雨,把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
她不由凝眉“可是庐陵王在藩地日久,与大臣生疏,虽然被召回了洛阳,可是李隆基和他背后的那些人早已积蓄了不知多少力量,庐陵王如何会是这些人的对手。”
秦少游叹口气,他拿起了茶盏轻抿一口,才淡淡的道“陛下既然把人召回来了,那么接下来就会是龙虎之斗,陛下永远都是那个坐收渔翁之利的人,怎么可能让一条狗去和老虎战斗呢。对此,陛下早有安排,你可不要忘了,在李显召回宫中之前,狄仁杰也已入京了,而且直接进了机要,掌握尚书之权。”
李令月禁不住道“他?”
秦少游带着淡笑道“你可莫要小看了他,这个人,比你想象中要可怕得多,他是‘忠臣’,既然是忠臣,那么必定会支持皇太子,现在的皇太子是庐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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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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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二百二十五章:为君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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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的书信里,道出的是一个可怕的真相。.
而这个真相一经撕开,让人看到的只有鲜血淋漓,鲜血淋漓的背后,更是一代帝王的高明手腕。
这个世上,得到了绝大多数人拥护和支持,稳坐江山的帝王,并且创造出不朽功业的人,可谓不知凡几。可是似武则天这样,凭着一个女人和外姓的身份,却能够在一片的反对声中成就伟业,这天下多少门阀,多少残存功勋显著的大将,多少在一次次残酷的斗争中残存下来的人中之龙,居然都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被她以一人之力压得动弹不得,分明心有不甘,却不得不纷纷拜倒,委屈称臣。
而现在秦少游总算有了见识,这是一环扣一环的好戏,或者是从临淄王被养在洛阳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好了的,养着临淄王,给大臣一个此儿为储的假象,利用武家和酷吏彻底地打击李氏的激进派,制衡李氏温和派,而一旦李氏生出了绝望心理,那个被贬去了庐陵的儿子李显就派上了用场,武则天甚至还为李显配备了一套班子,这个班子就是以狄仁杰为首的一批名臣。
秦少游当然不敢小看狄仁杰,因为在圣人的计划之中,想必李氏温和派中,只怕也有区分,那便是所谓的利益派和清流派。
所谓利益派,便是一群赌徒,武则天的种种行为给予了他们一定的误导,使得他们感觉到将来李隆基克继大统的机会极大,而从龙之功,对于任何来说都是具有致命诱惑的,可是这世上又有所谓的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的说法, 意思无非就是,想要下注得趁早,等到临淄王的地位得到了确认,你再来投奔那可就迟了,临淄王身边也已没有了你的位置。
这些人甚至早就预判。并且自以为聪明的认为,李隆基必定是天子心目中的那个人选,他们的理由无非有三个,其一。李隆基乃是皇孙,且是嫡长的皇孙。其二,临淄王被武则天养在身边,而其他的皇亲则大多赶出了洛阳,可见武则天对李隆基的宠爱。而最重要的一点也就是第三。第三点就是,李隆基年纪尚幼。
最后一点的逻辑似乎有点说不通,皇孙年幼,和陛下的选择有什么关系而这些有心人却是深信了这一点,陛下虽然已到了不惑之年,可是并无病痛,至少短期之内,是不可能驾崩的,而武家的人要继承基业,显然不孚人望。阻力太大。至于武则天的两个儿子之中,年纪都已不小,两个年纪不小的皇子,任何一人做了太子,对于现在身体健康的武则天来说都可能心生猜疑。而皇孙李隆基却是没有了这个烦恼,这样的年纪,暂时是不可能对圣人产生威胁的,等到他长大了,圣人那时候怕也已该寿终正寝了。
因此,这些人认定了这个道理。很是自觉地出现在了皇储的周围,为他出谋划策,为他鞍前马后。
只是现在看来,这些人却是被耍了。
至于所谓清流派。以狄仁杰为首的这些人,想必是武则天早先就已经埋下的伏笔,他借助酷吏先是对他们进行打击,挑选出一批能干且耿直的人,在遭受打击之后,则是贬到各地。让他们积蓄力量,而这些人本就有一定实力,又因为遭受酷吏打击而得到了许多人的同情,积蓄了大量的民望,此时,武则天召他们进京,接下来又搬出了李显,那么一切大局已定。
首先这些人有民望,这好不容易得到的名誉当然不能毁于一旦,所以回京的他们,其实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李显乃是正儿八经的太子,他是太子,即是正统,这些人哪里有正统不去维护,反而跑去给临淄王鞍前马后的道理
而另外一方面,其实他们就算想要投奔临淄王,可是很抱歉,临淄王那儿早已经没有他们的位置了,关系这东西是需要维护的,你被贬到了地方的时候,许多人就已经近水楼台先得月,站在了临淄王身边最核心的位置,这里还有你的一席之地吗
转瞬间,李氏内部彻底分崩离析,一场新的,围绕着皇权的争夺,只怕就已经开始了。
秦少游叹了口气,道:“武家的人以为自己就要遭致灭ding之灾,他们却是不知,此事对于他们现在的处境是最为有利的,因为接下来,他们也可以随圣人一起坐山观虎斗了,倒是这李氏内部,接下来估计就该你死我活了,洛阳城,怕是真正要有血雨腥风了,不过不过还差那么一点点”
秦少游抽丝剥茧,围绕着上官婉儿的二桃杀三士,渐渐将真相揭开,莫说是久已习惯了宫闱争斗的李令月,便是一旁的阿尼玛也是不寒而栗,顿觉冷汗渗出来,她所不能理解的是,这个女皇帝最厉害之处不只是她的高明手腕,更可怕的理应是这个女人,居然可以拿自己的儿子、孙子来做武器,放肆的任由她的子孙们各自提着刀剑去搏杀,去流血这为的是什么
李令月禁不住问道:“还差一点点,差一点什么”
秦少游莞尔笑道:“他们必定要你死我活,因为即便李显懦弱,不愿意去争斗,可是李隆基肯放弃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吗圣人已经给了他太多的错觉,以至于他呵斥金吾大将军说,这里是我李家的朝堂,干你何事本来这句话,大家都以为陛下必定会责罚,因为天子姓武不姓李,可是陛下偏偏没有责罚他,反而对他更加宠爱,明白了吗公主殿下,李隆基的今日都是圣人养出来的,他把自己当做是天子,陛下才喜爱他,若是他懦弱无为,与世无争,圣人要他何用圣人要的,就是一个这样的圣孙,所以,庐陵王不动,临淄王非动不可。不但临淄王要动,而且临淄王背后的人也没有了选择,他们已经赌上了一切,怎肯一切的心血付诸东流对付武家的时候,他们尚且还可游刃有余,因为他们不怕,时间站在他们的一边,他们得到的是人心,时间拖得越久,对武家越是不利,只要一日陛下没有下定决心,他们就不妨可以继续拖延下去。可是李显不同啊,因为在李显面前,他们并没有人心上的优势,所以若是不能铲除李显,他们的一切付出也就彻底烟消云散了,那些期盼进入凌烟阁的人,只能将自己的画像悬挂于自己的祠堂。那些棋盘位极人臣的人,未来怕也只有看人眼色的份。那些盼望着建功封侯的人,这辈子注定要碌碌无为了。他们不动,就是死路一条。”
“可是又来了一个问题,殿下想想看,这李显和李隆基毕竟是叔侄,毕竟是血亲,亲戚嘛,真刀真枪地打起了,不免会有那么点儿不好意思,会害羞的,这层窗户纸,总要有人捅,圣人在等着,许多人都在等,那么谁来捅呢”
李令月失声道:“秦少游,你的意思是”
秦少游指了指自己:“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圣人现在只怕也等得急了,那么我秦少游作为一个大忠臣,为君分忧,岂不是本份我思来想去,这个马蜂窝让我来捅最是合适。”
秦少游说罢,轻轻一笑,将这封书信丢入了一旁的炭盆之中,炭火卷起火焰,顷刻间将书信烧成了灰烬。
秦少游显得很轻松,继续道:“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就好,平时有一些家伙,没隔三差五想给我难堪,也有一些瞎了眼的,总是看我软弱可欺,既然如此,今日让我逮着了机会,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显是倦了,和阿尼玛、李令月用过了酒菜,便长身而起,及早睡下。
到了次日清早,秦少游起来,在外头早有随扈等候多时,他洗漱一番,随即便带着人动了身,朝着那洛阳城的方向前去。
此时的洛阳城,春意盎然,打马至城门,看到阔别已经的兵丁在此静静守候,往来如织的人流如潮水一般川流不息,那城墙根下沿街叫卖的货郎唱着各种的词儿,招徕着客人,秦少游心情极好,想到自己赶路匆忙,还没有用早饭,便下了马,在随扈迟疑的目光下,寻了个卖蒸饼的货郎,拿了几个铜钱换了一个蒸饼。
吃了两口,他不由皱眉,对这小贩叹道:“兄台,你可知道为何至今你还在卖蒸饼吗”
这货郎吃惊的看着秦少游,见他一副达官贵人的打扮,却是不敢造次,忙道:“客官不知有什么吩咐”
秦少游摇摇头,道:“连饼都做不好,怎能做大事哎可怜,又可叹”随手把蒸饼丢进湍急的护城河,他抬起眸子,看到门洞之上,那硕大的洛阳字样。
好了,今年的中秋这么过了,老虎依然好好码字,大家也好好工作,一起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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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二百二十六章: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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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x;秦少游进了洛阳,并没有前去礼部报备,等候天子传召,而是先抵达了龙门宫。.
这龙门宫就在洛阳宫一侧,算是一处单独的宫廷,此时竟是门庭若市,好生热闹。
秦少游万万想不到,在这里竟是遇到了一个老熟人。
此时是清晨拂晓之时,薄雾升腾,可是那临淄王的车驾却是格外的醒目。
李隆基就安坐在车驾之中,神色淡然,似乎每日清早来这里一趟,已成了他必修的功课。
那老宦官依旧过来,笑嘻嘻的道:“殿下,庐陵王殿下的病还未好呢。”
“哦。”车驾里的李隆基轻描淡写的点点头,道:“却是不知,本王送来的那些药用了吗”
“庐陵王殿下听说是临淄王的心意,已是用过了,倒是感觉身子好了一些。”
李隆基莞尔一笑,道:“是吗这就好极了,既然皇叔不便会见,那么本王也就告辞了,依旧还要请你带句话,皇叔的病情,本王甚为惦念,万望保重。”
“奴知道了。”
李隆基正要放下车帘子,可是他的目光一愕,旋即他看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他的眼眸里,掠过一丝凛然,他好整以暇的十指相交,眼眸微微眯起,淡淡道:“且慢着,不要走。”
本要动的车驾顿时停住,李隆基依旧是打着帘子,他感觉到那骑马来的人目光也朝自己落过来,二人目光交错,旋即又各自的错开,二人的目中,都带着几分嘲弄。
李隆基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见秦少游下了马,再见那老宦官迎上去,那老宦官似乎是在朝秦少游摇头,秦少游却是与他低语几句,老宦官皱眉。面露出几分不情愿,最后他还是点点头,竟是进了龙门宫去了。
李隆基的目光,不禁多了几分警惕。他眼睛眯着,若有所思,眼睛远远眺望在十丈之遥等候的秦少游,秦少游出使了一趟,肤色粗糙了一些。不过却更加壮实了许多,在李隆基的目光下,他侧着脸,那高耸的鼻梁的嘴角微抿,少了少年郎的轻浮,多了一些稳重,剑眉之下,那双眼眸,竟是越发犀利了。
这个家伙为何来见皇叔
皇叔挡了这么多人的驾,难道会见他
李隆基见到那老宦官进了王府。却不由迟疑了,按理,这个老宦官理应是在这里挡驾的。
可是
老宦官出来了,他笑吟吟的到了秦少游跟前,朝着秦少游低语几句,秦少游颌首,似乎是从袖中摸出了什么东西,交在了老宦官的手上,老宦官喜出望外,似是得了什么好处。佝偻着身子只差跪地了,随后他做了个请的姿势,秦少游居然踏步,直接走向已经洞开的龙门宫正门。他的背影,在老宦官的引领下,消失在了影壁之后
“”
李隆基端坐在着,纹丝不动。
他的眼眸还停留在秦少游放在所伫立的位置,人已远去,可是这没有了人踪的地方。却让李隆基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殿下”随扈低声想说什么。
李隆基却是笑了,笑吟吟的道:“不要走,就留在这里,本王要静一静。”
“诺”
秦少游被引进了一处偏殿,他刚刚跨过了门槛,便有一个急躁不安的身影出现,这是个四旬上下的汉子,穿着尨服,头戴着梁冠,因为肥胖,所以行走总是有些不便,他快步到了秦少游面前,一张忠厚老实的脸上却又显得有几分急躁,他一见到秦少游,急忙道:“信呢,信在哪里。”
秦少游取出了书信,书信是用牛皮包裹的严严实实,李显忙是要撕开,却是撕不开,反而那绑住了牛皮的信却是绑的越死,他情绪很是激动,最后咬牙道:“拿剪子,拿剪子”
秦少游道:“殿下,我来吧。”
他将线拆开,将信取出来,送到了李显手里。
李显忙是将信拆开,他双手巍颤颤的将信摊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书信,最后他身躯开始颤抖,颤抖的越发厉害
这封信是背对着秦少游的,只不过这张纸上,却让秦少游看出了端倪,这封信里,分明就有打湿过之后又干了的痕迹,一团团的,宛若透明的梅花一般,秦少游几乎可以想象,写这书信的女人在书写这封书信时,留下了多少的泪水,泪水落在这白纸上,已是干了,而如今却落在了收信的人手里,拿着信的人拿着这轻薄的纸片,却好像是拿着千斤的重担,他只是在颤抖,浑身上下抖动的厉害,以至于双手过于用力,捏着信的地方都要被撕开。
李显似乎终于忍受不住,那一筐在眼中团团打转的湿痕顿时止不住了,于是淆然泪下,泪滴磅礴的落在纸上,添了新痕,也渲开了墨迹。
“殿下殿下”那引着秦少游进来的老宦官却是带着几分警惕的看了秦少游一眼, 忙是上前,低声呼唤:“殿下”
李显遏制不住,在老宦官的搀扶之下,忙是将书信收了,他拭了泪,红着眼眶看了秦少游一眼,似乎他想要回复冷静,可是一开口,声音却又哽咽:“她他还好罢”
这个皇太子的声音,虽是哽咽,可是在秦少游听来,竟是如此的纯净,纯净的就如寒冬中的腊梅花,秦少游奇怪的看着这个肥胖又有几分丑陋的男人,不禁觉得有几分可笑,自己居然将这样的人,和腊梅联系在了一起,这算是穿越者脑残综合症的体现吗
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道:“长公主殿下一切都好。”
李显松了口气,身子踉跄了一步,可是随即,他似乎又开始不信,他看向秦少游的目光里,带着几分讥讽,这是一种自然流露出来的不屑之色,他声音低哑,禁不住道:“是吗你们将她嫁去了大漠,她还能一切都好吗呵”
你们两个字,显然是他将某些抱怨和秦少游牵连在了一起。
关于这一点,秦少游真是遭了无妄之灾,因为自己只是一个执行者,能决定长公主命运的人只有一个,但是这个人,绝不会是自己,所以这个你们二字,更像是某种迁怒。
这一句话出来,秦少游倒是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反倒是身边的老宦官却是吓得面如土色,旋即拼命咳嗽起来,他忙道:“殿下殿下你乏了,该去歇了,至于秦都尉秦都尉”
李显却是严厉的道:“不,本王现在精神的很,长公主有什么错,何至于要遭受如此的对待,你你们”
秦少游却是叹了口气,道:“殿下,长公主的信中,可说了她的孩子”
孩子李显不由身躯一震,显然这件事,长公主并未提及,他不由上前一步,道:“你你们将他怎样了,你们”
秦少游幽幽叹口气:“这个孩子,说起来,也是殿下的外甥,他现在很好,长公主在大漠之外,确实是一切都好,因为即便她心如死灰,可是终究还有一线希望,这个孩子,现在已经认了我为父亲,如今却又过继给了突厥王子,收养在了公主殿下身边,其中的曲折,有太多的不可思议,不过殿下臣要说的是,公主殿下现在是为了一个孩子而活着,而如今,这孩子健健康康,对于公主殿下来说,自然是一切都好。”
李显显得失魂落魄,可是一边的老宦官却是急了,他脸色阴沉,严厉地道:“殿下,不能再说了,殿下该就寝了,秦都尉,你请回吧,殿下大病在身”
李显却是目光幽深的看着秦少游,这个看似懦弱的人,此刻却是目光坚定,道:“不,秦都尉,本王还有话要说,秦都尉,那个孩子是男儿吗”
秦少游点头:“是。”
李显不由掠过了一丝欣喜,道:“大漠那儿”
秦少游道:“大漠那里,倒是不必担心,其实长公主只是想告诉殿下,她一切都好。”
“本王明白的明白的”李显嘴唇颤抖了几下,他终于镇定下来,便假装强笑道:“多亏了你,本王方才若是言语之中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秦都尉见谅我不过是心急而已,秦都尉,让你费心了。”
秦少游摇摇头,道:“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那老宦官在旁不由打断他们:“殿下该吃药了,秦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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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官人 第二百二十七章:龙争虎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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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偏殿接着转移到了后殿,显然,李显还有更多的事要谈。.<し
这个皇太子面带忧虑之色,待到了后殿,他看了一眼那老宦官,老宦官显得更加焦躁不安,却还是耐着性子去给秦少游斟了公主茶,他忧虑地看了李显一眼,李显朝他摆摆手,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在这狭小的后殿里,李显局促不安地来回踱步,最后他猛地抬眸,突然认真端详起秦少游来,道:“秦少游,你是武家的人”
这突然的质问却带着几分底气不足,就好像好像他明明想要给秦少游施加一点威势,结果最后却是一下子泄了气,似乎又觉得这样不妥,底气开始不足,而后语气变弱,最后声音越来越轻,一张胖胖的肥脸竟是泛着红光。
秦少游突然觉得好笑,让一个分明就没有什么威势的人装腔作势,结果却是搞砸了。
不过他却是认真地道:“臣和武氏没有任何关系。”
李显看着他,最后叹口气,道:“本来本王也是以为如此,本王听说过你,你不要误会,本王对你并没有什么恶意。其实本王的处境,哪里有任何对人有恶意呢,一切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可是现在,本王开始对你的身份生出了疑窦,你假若当真是武家的人,又怎么会把这封信送给本王。这封信里的内容,你也略知一二吧”
秦少游沉默了片刻。还是摇摇头道:“臣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李显只是叹气,道:“你不想知道。这就说明你对本王没有恶意,本王这个人没有什么大志,唯一的奢求,不过是希望无灾无难罢了,或许你要笑我,分明是个凤子龙孙,偏生如此的没有出息。呵人各有志嘛,本王不求你什么。只求你一件事。”
秦少游道:“殿下请说。”
李显神色带着几分挣扎,最后咬咬牙道:“你是突厥人的女婿,想必和突厥人的关系匪浅,你你能否代本王照看一下长公主。她已经够孤苦了,如今颠沛流离哎你能帮本王这个忙吗你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本王可以给的,一定都给你。”
秦少游摇摇头道:“殿下既然有吩咐,下官岂敢不尊,至于好处,这就不必了,这对下官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岂敢索要什么酬劳。”
听了秦少游的话,李显的脸色却是变了。他开始变得不安起来,良久,他期期艾艾地道:“既然如此,本王还是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本王问你,你不要好处和酬劳。可是有更大的图谋你直说了吧,你以为现在陛下让本王住在这龙门。将来就可做皇太子,就可做天子,你便可等到本王登基之后给你更大的好处,是吗本王实话告诉你”
这个皇太子,说来也是好笑,自己满口答应了他,不曾想他竟认为自己是想谋取更大的好处。秦少游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李显的话说到一半,秦少游不禁打断他:“殿下,你要说的实话是不是,陛下昭你入京,根本就不是为了让你做这个太子,也不是让你克继大统,不过是为了离间你们李氏内部,是吗这些事,或许别人并不知情,即便再睿智之人,暂时也想不到如此深远,可是殿下乃是陛下之子,这天底下,了解陛下的人,若是不超过三个人,那么除了上官待诏,还有一个就是殿下了,所以,殿下自被陛下召入洛阳,却从来没有感觉到一星半点的轻松,反而是如履薄冰、胆战心惊,顿感朝夕不保,是以闭门不出,保全自己,却是不知臣说的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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