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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精编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失落
虽然红蝶还是不能作出决定是否利用铁甲桃花蛇补充阴气,以便修习玉女柔情功,但是李向东可以肯定,床第上已经澈底征服了这个柔骨双艳之一的美人儿,使她完全臣服胯下。
李向东没有使出霹雳手段逼红蝶答应,除了知道机会多的是,不愁她会逃得了之外,也希望擒下丁菱后再作决定,以免白费功夫。
抵达墓地时,天色尚早,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李向东与美姬周围走了一遍,然后藏身隐蔽之处,等待丁菱出现。
等了不久,风姿绰约,手持素花香烛的丁菱终于出现了。
丁菱不是不想去看红蝶,而是没法抽空,与智慧老人陈通和青城的静虚师太分手后,先是办妥未了的公务,再与几个得力手下,赴慈云山慈云庵查探,寻找失纵的群尼。
虽然没有群尼的下落,丁菱还是逗留了几天,找到许多蛛丝蚂迹,才赶来扫墓的。
扫墓完毕后,丁菱默默在墓前追思先师的教诲时,蓦地发觉有异,转身一看,看见一男一女站在身后。
男的虽然一身文士打扮,但是英俊壮硕,眉目散发着阵阵杀气,绝非寻常人物,女的脸貌艳丽妖娆,然而耳朵尖长,腰间臃肿,却是妖气森森,使人心里发毛。
“丁菱,我们久候多时了!”男的打量着丁菱说。
“两位有何见教?”丁菱不以为意,淡然问道。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这个女的是我的丫头美姬,专诚请你回去修罗神宫的。”男的大刺刺地说。
“去修罗神宫干幺?”丁菱压下心里的震撼,冷静地说。
“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你是柔骨门的掌门人,请你回去,自然不会安着好心了!”李向东纵声大笑道。
“如何不安着好心,可是要杀了我吗?”丁菱微笑道。
“我是不杀漂亮的女孩子的。”李向东吃定了丁菱似的说:“只是要你当本教的女奴,给我办事。”
“我能干甚幺呀?”丁菱不动声色道。
“女奴是要服侍教主的,也要陪他睡觉,听说你还是处女,那还要学习侍候男人的功夫。”美姬格格笑道。
“要是我不答应呢?”丁菱俏脸一红,道。
“那幺我们便把你擒下来。”美姬吃吃娇笑道:“首先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不是处女,要是处女,教主便给你开苞,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要不是处女……。”
“如果不是处女,我一样会奸了你,让你知道甚幺是快活的!”李向东淫笑道。
“就像对付慈云庵的师太那样吗?”丁菱心中一动,问道。
“江南总捕头果然消息灵通。”李向东点头道:“但是你不像她们,只要乖乖听话,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她们在那里?”丁菱继续问道。
“随我回去便知道了。”李向东笑道。
“我就是打不过你们,也可以跑的。”丁菱无动于衷道。
“这里周围已经设下禁制,你能跑得了吗?”李向东嗤之以鼻道。
“你身为修罗教教主,难道只懂以妖法取胜,不给我一个公平搏斗的机会吗?”丁菱在腰间一摸,制出了一根晶光闪闪,只有小指粗幼,却有五六尺长短,既像鞭子,也像尖针的钢线道。
“这便是你的武器吗?”李向东问道。
“不错,这是绝情芒。”丁菱沉声道。
“好名字!”李向东胸有成竹道:“也罢,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不使用仙术,而且十招之内,绝不还手,如果能动我一根毫毛,便放你走路。”
“我是柔骨门的掌门人,不能佔你的便宜的。”丁菱眼珠一转道:“不过我要先和这个女的决一胜负,再和你动手。”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美姬,你便和她玩几招吧。”李向东叹气道:“点到即止好了,别伤了她。”
“婢子知道了。”美姬双掌互击,掌声过后,一双兰花玉手竟然变成毛茸茸的,尖尖十指也是利爪阴森。
“请等一等,能否让我先灭了香烛,以免引起山火,惊扰先师吗?”丁菱柔声问道。
“尽管动手吧,我有的是时间。”李向东点头笑道,自问阅女多耳,还没有碰过一个像丁菱这样奇怪的女孩子,看她心平气和,镇静逾恆,当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早知如此,也不用花功夫设下禁制了。
丁菱不再多言,手脚俐落地一一灭去尚在燃烧的香烛,然后收拾乾净,不用多少功夫,坟头便灰飞烟灭,回复原来模样了。
“来吧!”美姬意气风发道,她看过红蝶的武功,知道胜她一筹,据说丁菱与红蝶只是伯仲之间,自己还有大援在后,当然胜算在握了。
“怎样说我也是一派掌门,岂能佔先,你出招吧。”丁菱嫣然一笑道,这一笑彷如春花绽放,可勾去了李向东的三魂七魄。
“这个时候还敢托大!”美姬冷哼一声,一双狐爪便往丁菱攻去。
“你也小心了!”丁菱手挥绝情芒,身前幻起一片光幕,阻挡美姬的攻势道。
丁菱看似轻松,事实是紧张无比,知道身陷险境,要是走错了一步,送命事小,恐怕还要饮恨终身,虽然刚才已经藉着熄灭香烛的机会,以烟火暗里传出暗号,着人接应,但是李向东妖法滔天,高深莫测,可没有脱身的信心。
李向东背负着手,神态悠闲地看着两女爪来芒往,发觉丁菱的武功固然比红蝶更胜一筹,可没有半点儿担心,因为美姬纵是落败受伤,甚至送命,自己也能使用从白山君那里习来的魔体重生,使她回复原形的。
看见丁菱的绝情芒指东打西,英姿飒爽,别饶风韵,李向东便有点心痒难熬,暗念她纵然不像红蝶那般知情识趣,然而究竟是处子之身,调教起来也特别有趣,想到迟些时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娇啼,吃苦受罪的样子,禁不住神驰物外,欲火蠢蠢欲动。
就在李向东胡思乱想的时候,丁菱的攻势渐减,手上的绝情芒却舞得密不透风,全身好像包裹在光球里。
目睹丁菱变得只守不攻,美姬只道她开始怯战,更是奋勇向前,狐爪倏地突破光影,撕裂了丁菱胸前的衣襟,虽然没有伤着她,一点点的猩红色抹胸却在衣下约隐约现,正要出言讪笑,身后突然发生轰隆巨响,接着白雾迷天,还来不及应变,绝情芒已经急袭眼前,勉力扭腰避过,肩头却中了一掌,打得她痛哼一声,踉跄后退。
李向东眼快,巨响发生前,看见丁菱空出来的玉手一扬,一团黑色物体便掉在美姬身后,落地即爆,转眼间,眼前已是烟雾瀰漫,丁菱的身影也消失在白雾里,知道中计,可不着急,双掌往前推去,发出猛烈的掌风,驱散正在急剧扩散的迷雾。
出乎意料之外,尽管李向东的掌风凌厉无匹,那些白雾却是沉凝浓洌,驱之不尽,逼得他要连劈十多掌,才勉强驱散身畔的浓烟,丁菱果然已经去如黄鹤,剩下美姬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伤着那里?”李向东蹲在美姬身旁问道。
“是肩头……拿下那个小贱人没有?”美姬呻吟道。
“没有,该是跑了。”李向东撕开美姬肩头的衣服检视道,发觉香肩有点红肿,幸好没有骨折,应无大碍的。
“周围设有禁制,怎会跑得了的?”美姬气愤地说。
“我不该忘了她身怀那块降魔破布,这样的禁制该拦她不住的。”李向东嗔声道,这时浓烟开始渐渐散去,发现一棵老树旁边的禁制出现了缺口,相信自己所料无差。
“这些见鬼的烟雾是甚幺东西?”美姬推拿着肩头说。
“应该是祝融门的烟雾弹,幸好没有下毒,否则便要大费手脚了。”李向东悻声道。
“祝融门?幸好不是霹雳火……!”美姬捏了一把汗道。
“是霹雳火又如何?”李向东冷哼道,事实也没有信心能在霹雳火之下安然无恙。
“那个小贱人该跑得不远的,我们追不追?”美姬活动着裸露的粉臂说。
“不用忙,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李向东寒声道:“这里接近兖州,我看她多半会逃回那里的,让我知会红蝶留心,再用仙法回去,怎样也能快她一步的。”
“兖州是她的地头,还有官府作后盾,恐怕不容易拿下她的!”美姬懊恼道。
“忘了红蝶说过,她要是在附近,多半会前往探视幺?”李向东胸有成竹道:“我们就藏在那里守株待兔,让她自投罗网。”
“倘若她不回兖州呢?”美姬问道。
“我们在红蝶家里等上几天,要是还不见人,那便算她走运。”李向东森然道。
“那浪蹄子又可以乐个痛快了。”美姬哂道,蓦地发觉李向东没有接话,看来是在施展心声传语的法术。
“奇怪……。”隔了一会,李向东喃喃自语道。
“出了甚幺事?”美姬奇道。
“是王杰传语,此刻有一队官兵正在慈云山四处乱钻,好像是甚幺似的。”李向东皱眉道:“看来是丁菱那小妮子干的好事。”
“该不会找到猪栏吧?”美姬吃惊道。
“猪栏藏在山腹里,还有仙法保护,一些凡夫俗子,怎能识破仙法。”李向东哼道:“不过我们还是先回去看看。”
“不去兖州吗?”美姬问道。
“丁菱就算全速从这里赶回去,最快也要晚间才能抵达,我们有时间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李向东与美姬离去后,隔了半晌,丁菱竟然从老树干的一边钻出来,原来她虽然以宝帕冲开禁制,却害怕跑不过李向东,灵机一触,乘着烟雾没有散尽时,以柔骨功钻进树洞藏匿,行险一搏,不独逃出生天,还听到两人对话。
慈云山的官兵真是丁菱派去的,由于没有找到群尼下山的痕迹,使她相信她们还在山里,遂着人回去清远调兵搜查,默计日期,也该是今天上山,可想不到李向东立即知道,看来他的妖法实在非同凡响。
以此类推,丁菱没有怀疑李向东与美姬能先往慈云山,仍然可以在她之前赶返兖州,知道自己怎样也赶不及回去预作布置,于是赶忙写了两封信,同时发出讯号,召来接应的手下,着他们以飞鸰分别送出。
“她不会怀疑我吧?”红蝶听罢李向东道出经过后,忧心忡忡道。
“不会的,她怎能猜得到是你弄鬼。”李向东笑道。
“倘若她来看我时,我该说甚幺?”红蝶惶恐地问道。
“甚幺也不用说。”李向东阴恻恻地说:“待她出现时,我便会动手把她擒下来了。”
“她甚幺时候会来?”红蝶问道。
“这可难说。”李向东沉吟道:“如果她逃脱后,立即赶回来,最快也要入夜才进城,说不定明天或是后天会来看你,我已经着美姬在城前窥伺,只要她入城,便会通知我的。”
“可有在屋子四周布下示警的禁制幺?”红蝶舒了一口气道。
“她身怀降魔破布,用作示警的禁制没有用,也用不着其他的禁制,就让美姬跟纵便是。”李向东答道。
“我们在这里岂不是甚幺也不能干?”红蝶失望地说。
“为甚幺不能?”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既然她随时会出现,我们还能干甚幺?”红蝶叹气道。
“我们甚幺也可以干!”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笑道:“只要丁菱现身,美姬便会以心声传语报告她的一举一动,叫她插翅难飞!”
“真的吗?”红蝶放下心头大石道。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奇道:“你的武功与她相差不远,就是破脸,也不用怕她的。”
“你有所不知了。”红蝶愤然道:“长春谷里藏着一套武功,可以剋制本门的功夫,所以掌门人才有绝对的权威,没有人敢抗命的。”
“所以你也非入长春谷不可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是的,除非我没打算当那劳什子的掌门人,否则是非进去不可的。”红蝶烦恼道。
“那幺你想通了吗?”李向东笑道。
“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幺?”红蝶央求似的问道,说的自然是增进功力的方法。
“没有了,要是容易,还有人练功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探进红蝶的裙子里摸索着说。
“昨夜你欺负了人家一晚,今儿又忙了一整天,你不累的吗?”红蝶欲拒还迎道。
“你不知道我是铁人吗?”李向东抽出怪手,掌中却是多了一方淡黄色的汗巾。
“你又要欺负人家幺?”红蝶媚眼如丝道。
“好吗?”李向东怪手再动,这一趟却是探进衣襟里。
“只要你喜欢,有甚幺不好的!”红蝶抱着李向东的脖子,腰下使劲,慢慢抬起了粉腿,左右穿过腋下,身体好像摺叠在一起,裙子掉到腰间,露出了光裸的下体说。
“好像还不太湿呀!”李向东继续在红蝶胸前摸索,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神秘的三角洲说。
“你摸呀……摸多两下便行了。”红蝶呻吟道。
“是这样吗?”李向东从红蝶的衣襟里抽出脱落的抹胸后,便把指头往裂开的肉缝抹下去。
“探进去吧……人家里边痒……!”红蝶浪叫道。
“你浪是够浪了,淫水可不太多。”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可没有使出淫欲神功,因为他试过许多次了,发觉红蝶很奇怪,纵是春情勃发,淫水还是不多,叫人莫明其妙。
“要不是这样,人家也不用想这幺多了。”红蝶叹气道。
“你吃过春药没有?”李向东奇怪地问道。
“人家怎会吃那些东西!”红蝶嗔道,挂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也钟摆似的晃动,迎送着入侵的指头。
“改天让我给你吃一点,看看淫水会不会多一点。”李向东笑道。
“人家又不是没有,只是少一点吧。”红蝶腼腆道。
“太少可不行的。”李向东笑道:“该有法子让你淫水长流的。”
李向东和美姬足足等了三天,仍然没有丁菱的纵影,既没有入城,也没有前往探视红蝶,到了最后,李向东终于等不下去了。
“放过丁菱那个小贱人吗?”美姬牙痒痒地说,她为丁菱所伤,自然是志切报仇了。
“当然不,但是她不知逃到那里,看来是不会来了,再等下去,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叹气道。
“会不会是逃到清远?搜山的官兵也是来自清远的。”美姬问道。
“不来兖州,当是去了清远了。”李向东点头道:“但是那里泼水不入,就算知道她藏在那里,也很难把她拿下来的。”
“早知如此,应该杀了她的!”红蝶狠毒地说。
“杀不得,我还有事要她去办。”李向东摇头道。
“没有她不行吗?”红蝶愤然道。
“也不是不行的。”李向东看了红蝶一眼,道:“要是能拿下来,便不用多费功夫了。”
“那个小贱人能干甚幺?”美姬鄙夷道。
“我有办法诱她自动现身的,找到人后,便可以付诸实行了,她逃不出我的掌心的。”李向东森然道。
“找甚幺人?”红蝶奇道。
“找到了再告诉你吧。”李向东笑而不谈道。
“甚幺时候去找?”美姬问道。
“明天吧,明天早上出发。”李向东点头道。
“我也随你们一道走吧。”红蝶雀跃道。
“为甚幺要跑,不怕丁菱派人追杀你吗?”李向东纳闷道。
“与你在一起,我还用怕甚幺。”红蝶呶着嘴巴说:“明知练不成玉女柔情功,还留下来干甚幺?要人家独个儿在这里,闷也闷疯了。”
“无论找不找到人,最多三天,我便要回去神宫,处理其他的事情,可没空招呼你。”李向东沈吟道:“暂时你还是留下来,如果有丁菱的消息,便以心声传语告诉我吧。”
“又要丢下人家不管吗?”红蝶泫然欲泣道。
“不是丢下你不管,这样吧,少则十天,多则一月,我便回来接你。”李向东柔声道,还是希望能藉着红蝶的关系,擒下丁菱的。
“要是那小贱人再来,我该怎幺办?”红蝶问道。
“如果在三天之内,便立即通知我,看看我能不能赶回来,倘若是超过三天,便设法打探她的行纵,待我慢慢对付她。”李向东道。
“那幺你要早去早回呀!”红蝶央求似的说。
“行,我答应你!”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是丁菱命不该绝还是甚幺,李向东等离开后的第四天,丁菱才来到红蝶家里,如常说了一阵子的话,还主动告诉她修罗魔教重出江湖,与柔骨门众长老商议后,决定立即前往少林寺,与大觉方丈共商对策。
丁菱去后,红蝶立即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知道他找不到人,还回到神宫,暂时没空再来兖州,唯有依照前议,等他回来了,可料不到翌日丁菱会去而复返。
这一趟丁菱却是来得奇怪,与她一起的,还有柔骨门三大长老,人人神色森冷,使红蝶暗叫不妙。
“师姊,你以心声传语报告了李教主没有?”丁菱石破天惊地问道。
“报告……报告甚幺?”红蝶芳心剧震,嗫嗫嚅嚅道。
“红蝶,你勾结妖人,习练妖法,犯下淫戒,谋害掌们,我们甚幺也知道了,还要装蒜幺?”大长老怒不可遏道。
“你……你胡说甚幺?”红蝶如堕冰窟,怎样也不明白事情是如何败露的。
“胡说?”二长老取出一叠纸片,丢在红蝶脚下说:“这是前几天你与李向东和美姬那两个妖人说话的纪录,自己看清楚吧!”
红蝶赶忙捡起,看了两眼,便知道全是真的,还是继续装作读下去,暗里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求救,然而叫了许多声,却是一点回音也没有。
“师姊,我把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挂在门外,妖邪辟易,使用妖法也是没有用的。”丁菱好像甚幺也知道似的说。
“我……我那里有使用妖法?”红蝶急叫道。
“红蝶,你背叛师门,证据确凿,不要狡赖了,知机的便从实招来,别逼我们请出祖宗家法!”三长老骂道。
“没有,我没有……你们……你们冤枉我的!”红蝶大叫道,知道要是说出实话,犯下的门规该是罄竹难书,一定难逃一死的。
“冤枉?这里发生的事,我们听得一字不漏,还会冤枉你吗?”大长老暴跳如雷道。
“师姊,李向东以为我跑了,其实没有,我躲在一旁,知道他的阴谋后,立即以飞鸽传书,令兖州衙门安排窃听,还请来三老在旁监听,可没有冤枉你的。”丁菱苦口婆心道:“只要你如实道出一切,也可以留下性命的。”
“不行!”大长老怒叫道:“你读到的纪录,已经略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胡言乱语,要非亲耳听到,可不知道这个贱人是如何狠毒无耻,罪该万死的!”
“没有这些衙门用作窃听可疑人物的千里神耳,我们还不知道你是这样可恶的。”二长老展示着一个以白银打做,耳朵似的器具说。
“假的……全是假的,是你们串通一起陷害我的!”红蝶尖叫道,事到如今,已是百辞莫辩,也顾不得许多了,双手一挥,乘着说话纪录的纸片满天纷飞时,拼命夺门而出。
“你跑得了幺?”二长老手随声动,反手往红蝶的玉腕抓下去说。
红蝶还要反抗,避开二长老的一抓,顺势抬腿急踼,希望杀出血路,可是那里跑得了,不知是谁突然从旁出手,腰下一麻,便给人制住了穴道。
“甚幺也别问了,这样淫邪的贱人死不足惜,留下来只会玷辱师门,还是让我清理门户吧!”三长老拔出利剑道。
“三老,杀不得的。”丁菱赶忙劝阻道:“本门的荣辱事小,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修罗魔教的虚实,为了武林大局着想,还是慢慢劝导,让她可以将功赎罪吧。”
“就是要清理门户,也不用急着一时的。”大长老悻声道:“交给我吧,让我问她。”
“那便劳烦三位老人家了,我还要赶往少林,有甚幺消息,可以送到那里的。”丁菱答应道。
“如果不杀,可不知道该把她关在那里?”二长老为难道:“最怕她用甚幺心声传语招来魔头,那便麻烦了。”
“我把降魔宝帕也留下来吧。”丁菱犹豫不决道。
“不,你已经留下所有的伏妖灵符了,怎样也要宝帕防身的。”大长老摇头道:“何况宝帕也……。”
“我们迟些再说。”丁菱打断了大长老的说话道,事实她也不肯定宝帕能否隔断心声传语,可不想红蝶知道真相。
“有了,我们可以把她关进兖州大牢的!”三长老灵机一触道:“大牢深藏地底,守卫森严,那些妖邪就算有心救人,也是难若登天的。”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丁菱点头道。
“还有,这个贱人犯下瀰天大罪,就算留下性命,也要逐出师门的,该早点废掉她的武功,以免发生意外。”大长老寒声道。
“不……不要……冤枉……我是冤枉的!”红蝶害怕地大叫道。
“还喊甚幺冤枉?当年要不是你的师父心慈手软,早该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了!”三长老骂道。
“这……。”尽管心有不忍,丁菱亦不知如何说项,长叹道:“请你们作主吧,我出去安排一下。”
“丁菱,你别走……!”看见丁菱不顾而去,红蝶知道劫数难逃,放声大叫道:“我恨死你了!”
“还吵甚幺!?”大长老抬腿便踢,脚尖连点红蝶丹田三处大穴,便听到她惨叫连声,辛苦修练的内功便给大长老毁去了。
“大长老,你打算如何要她招供?”看见丁菱出门而去,二长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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