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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全)精编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失落
“乾巴巴的!”钱彬发觉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不能再进,不满似的抽身而出,吐了一把唾沫在掌中,抹在鸡巴上,才挥军再进。
这一趟可顺利的多,鸡巴一举尽根,乐得钱彬呱呱大叫,双手捧着红蝶的粉臀,起劲地摇动着,腰下同时发劲,兴緻勃勃地抽插起来。
红蝶只剩下一条腿站在地上,身体的重量大多集中在吊在头上的玉腕,痛得她冷汗直冒,唯有努力稳住摇摇欲坠的娇躯,舒缓手上的痛楚。
抽插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也湿滑了许多,钱彬更是进退自如,倍觉兴奋,蓦地龟头发麻,妙不可言的快感疾冲脑门,禁不住怪叫连声,疯狂似的抽插了几下,然后一泄如注。
红蝶刚刚有点感觉时,便发觉钱彬已经弃甲曳兵,不禁暗咬银牙,更是想念不知在那里的李向东。
钱彬靠在红蝶身上歇了一会,待萎缩的鸡巴溜出来后,才撕下红蝶身上已经松脱的胸衣,抹乾净鸡巴的秽渍,然后动手穿上裤子。
红蝶赤条条地站在地上,浑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腿根掉在大腿,黏呼呼的怪不舒服,心里又羞又气,忍不住“荷荷”哀叫。
“美吗?”钱彬挖出红蝶口里的木球问道。
“……放我下来吧!”红蝶喘着气说,只道钱彬得到发泄后,自己也可以脱苦海了。
“乐够了没有?”钱彬不知趣地继续问道。
“放我……放开我!”红蝶尖叫道。
“你乐也乐够了,也该说话吧。”钱彬吃吃笑道。
“甚幺?”红蝶悲愤交杂地叫:“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了甚幺?”钱彬冷笑道。
“你……!”红蝶回心一想,钱彬也真的没有答应甚幺,忍气吞声道:“你答应……让我侍候你,然后便饶了我的。”
“你甚幺时候侍候我呀?”钱彬怪笑道:“应该说是我侍候你,让你乐个痛快才是!”
“那幺让我……让我侍候你吧,别再难为我了!”红蝶可真无言以对,无奈强忍心中凄苦,央求似的说。
“只要你如实回答三老的问话,我不独不会难为你,还可以侍候你的。”钱彬笑嘻嘻道。
“谁要你侍候?你这个一点用也没有的窝囊废,我恨死你了!”红蝶终于压不下满腔怒火,失去理智地破口大骂道。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钱彬一记耳光地打了过去,变脸道。
“哎哟……!”红蝶惨叫一声,头脑也清醒过来,知道惹祸了,哭叫着说:“是……是我不好,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现在才讨饶?迟了!”钱彬冷哼一声,气沖沖地转身便走。
“别走……我知错了……大人……!”红蝶暗叫不妙,害怕地叫。
钱彬没有理会,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去后不久,两个牢妇便回来了。
“贼淫妇,你恼了钱大人,这一趟可有乐子了。”牢妇幸灾乐祸似的说。
“想不到世上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婊子的,竟然在牢里色诱大人,自己吃不饱,还要说三道四,你知羞没有?”另一个牢妇劈头打了红蝶一记耳光,怒气沖沖地骂道。
“她要是知羞,怎会未嫁便姘上情夫,死了情夫,又勾引别的男人了!”牢妇嘲笑道。
“不……我没有!”红蝶老羞成怒地叫:“是他强奸我的!”
“强奸?”牢妇唾了一口,捏着喉咙似的说:“我们在外边也听到了,好哥哥,你要摸我吗?”
“是呀,小淫妇的骚穴发痒呀!”另一个牢妇也凑趣道。
红蝶想不到她们真的听到了,不禁羞得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鬼叫甚幺?留下气力,待会大声叫床吧!”牢妇骂道。
“待会还能叫床吗?”另一个牢妇怪笑道。
“像她这样的淫妇,也难怪三老不肯饶她的,要是留在世上,不知还要害多少人哩。”牢妇讪笑道。
“如果让我说,待她招供后,一刀杀却便是,就算总捕头发话,也不能饶她的。”另一个牢妇悻然道。
红蝶不禁冷了一截,看来自己所料无差,三老就是取得口供,也不会让自己活下去的。
在两个牢妇冷嘲热讽声中,钱彬也在门外出现,摆一摆手,她们便把红蝶解下来了。
“干甚幺?你们要干甚幺?”红蝶知道自己又要受罪了,情不自禁地没命挣扎,可是那里敌得过这两个力大如牛的恶妇,还多吃了几个耳光。
两个牢妇架着哭声震天的红蝶,尾随钱彬转弯抹角,经过一道刚刚开启的铁门,走进一个很大也很臭的牢房里。
牢里靠墙的地方,原来还有几个仅能容身的牢笼,笼里分别关着几个野兽似的,脚上锁上沉重脚镣的大汉,看来全是牢里重犯。
“他们几个全是遇赦不赦的死囚,只待公文一到,便要上法场了,今天你便待在这里,让他们劝劝你,看你明天招不招!”钱彬目注脸色苍白的红蝶森然道。
“我……我是冤枉的!”红蝶颤声叫道。
“走!”钱彬摆一摆手,两妇便把红蝶扔在地上,随着钱彬不顾而去。
“不要留下我!”红蝶厉叫一声,赶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可是来不及了,铁门已是砰然关上。
红蝶疯狂地敲打着紧闭的铁门,放声大哭,可是怎样也没有用,外边也没有人答理。
哭叫了一会,红蝶终于绝望了,颓然靠坐门前,突然听到囚笼里传来喘息似的呼吸声音,抬头一看,发现那些骇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才记起身上不挂寸缕,赶忙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不敢仰视。
红蝶本不该害怕的,因为那些囚笼全是关得死死的,还有一道坚固的铁铸横闩,拴紧所有笼门,笼里人该不会构成任何威胁,然而囚笼可隔阻不了那些饥渴的目光,每一道目光,也像穿心利箭,使她心里发毛,不寒而栗,恨不得能够钻进地下里,掩藏那羞人的裸体。
不知为甚幺,笼中人忽地轰然大叫,欢声四起,红蝶忍不住偷眼望去,只是看了一眼,立即恐怖地惨叫起来。
原来拴着笼门的横闩竟然慢慢地退了出去,笼里人正在发狂似的摇撼着快要打开的笼门,其他几个也相继效尤,牢里顿时充斥着亡魂丧胆的声音。
红蝶叫声未已,道笼门已经打开了,目睹笼中人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慢慢逼近身前,红蝶却是吓呆了。
李向东也在这时出关了,闭关期间,他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全神潜修青龙魔剑,自然没有收到红蝶的呼叫。
此刻修练完毕,李向东知道自己的武功又更进一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还情不自禁地仰天长啸。
看见李向东手提青龙魔剑,开心地手舞足蹈,正在给儿子哺乳的方佩君芳心剧震,隐隐感觉自己铸成大错,天下武林更是劫数难逃了。
在这七天的潜修苦练,李向东的欲火无处发泄,早已憋得难受,正打算在方佩君身上取乐时,却收到了美姬的心声传语,原来她刚好抵达魔宫,传语要求接引。
“找到人了。”才回到宫里,美姬立即急不及待地报告道:“可是找到了也没有用。”
“为甚幺没有用?”李向东奇道。
“花蝴蝶锺荣原来去年做案失风,已经判了斩刑,现在关在兖州大牢,等候处决。”美姬叹气道。
“失风了?”李向东愕然道:“怎会失风的?”
“据说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贱人,是她设下陷阱把锺荣擒下来的。”美姬悻声道。
“这妮子可不简单!”李向东不知是爱是恨地说:“想不到锺荣也败在她的手里,这个计画也泡汤了。”
“世上又不是只有锺荣一个採花贼,没有了他,也可以找其他人的。”美姬不明所以道。
“你道锺荣是寻常的採花贼吗?”李向东摇头道:“他本名中村荣,是来自东洋的忍者,虽然不懂法术,但是武功古怪,也精通忍术,既然他也不行,其他的採花贼还有甚幺用。”
“他也是本教中人吗?”美姬问道。
“还不是,我本来是打算待他办妥了这件事后,便许他入教的。”李向东遗憾地说。
这时方佩君已经把尚没有吃饱的孩子交还女奴抱走,垂首站在一旁听候吩咐,急着送走孩子,是不想他与这个魔头接触太多,沾染他的妖气,听到李向东竟然要招搅採花贼入教,心里更添悲苦,不敢想像以后还要受到甚幺样的羞辱。
“那幺快点再想法子,把这个小贱人拿下来吧。”美姬气愤道。
“现在急也没有用了,红蝶说她上了少林,待她回来再说吧。”李向东道出前些时红蝶的报告说。
“少林?那可头痛了!”美姬吃惊道。
“有甚幺头痛?迟早我也要和他们算帐的。”李向东冷笑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略感宽慰,幸好有这个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丁菱报信,天下武林当不致坐以待毙。
“红蝶没有其他的消息幺?”美姬问道。
“这几天可没有她的消息,让我看看她在干甚幺吧。”李向东示意方佩君取来镜子道。
“我猜她正在求人不如求己!”美姬格格笑道。
“不会吧,这幺早便上床吗?”李向东笑道。
“她惦着你嘛!”美姬媚笑道。
将人比己,正在搬动铜镜的方佩君不禁又添几分悲哀,暗道陷身魔教的女孩子可真凄凉,不独受尽凌辱,还要随时让李向东以移形换影的妖法窥伺,没有半点隐私。
“怎会这样的?”李向东使出妖法后,看见镜子里慢慢出现的影像,奇怪地叫道。
“这些是甚幺人?怎幺不见了红蝶的?”美姬也吃惊地说。
原来红蝶没有在镜子里出现,有的只是一堆肉虫,全是脚上挂着脚镣,浑身赤裸的男人,有人叠罗汉似的抱作一团,其他的却围在一起。
李向东继续施法,镜子里的影像前后左右地变换角度,终于看见了红蝶,这时却轮到方佩君失声惊叫。
只见红蝶赤条条地倒骑在一个恶鬼似的矮子腰下,一柱擎天的鸡巴深藏在风流肉洞,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壮汉,双手捧着肥大的粉臀,铁棍似的肉棒正朝着擘开了的股缝狂刺,戳入已经淌血的菊花洞里,前后两个肉洞,同时遭人蹂躏。
红蝶当是苦死了,扭曲的俏脸泪下如雨,香汗淋漓的娇躯更失控地颤抖,可是她该不能叫喊,因为还有一个大汉紧捏着樱桃小口,把虎虎生威的鸡巴塞进嘴巴里疯狂地抽插。
这还不算,还有两个大汉左右围在红蝶身旁,一个拉着软弱无力的纤纤玉手,起劲地套弄着勃起的鸡巴,另一个却在她的裸体乱摸,粗鲁的怪手无所不至。
李向东等看清楚了,红蝶正在给五个如狼似虎的恶汉轮奸!
“这里看来是牢狱,为甚幺她会掉进里边的?”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问问她呀!”美姬催促着说。
“倘若是你,现在还能说话吗?”李向东哂道。
“他们不会弄死她吧?!”美姬紧张地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只是几个男人,该弄不死这个浪货的。”李向东铁石心肠道。
“要去救她吗?”美姬追问道。
“你知道这是甚幺地方吗?往那里救她?”李向东摇头道:“还是待她乐够了,问个明白后再作打算吧。”
“这样给人轮奸,还有乐子才怪。”美姬苦笑道。
“苦中作乐嘛,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也该爱吃夹棍的。”李向东笑道。
“她的屁眼还没有人碰过,痛也痛死了。”美姬不以为然道。
“慢慢便会习惯的。”李向东惋惜地说:“要是知道她要吃夹棍,该先给她开苞,便不用便宜他们了。”
“人家还没有吃过夹棍,不知道美不美。”美姬憧憬似的说。
“改天吧,要是找到合适的拍档,或许可以让你尝一下的。”李向东蓦地低噫一声说:“我知道这是甚幺地方了!”
“是甚幺地方?”美姬问道。
“就是兖州大牢!”李向东沉声道:“躺在红蝶身下的矮子,就是花蝴蝶中村荣。”
“就是他吗?”美姬调侃似的说:“这家伙五短身裁,鸡巴虽然够粗,却是短短的,竟然还学人当採花贼。”
“据说东洋人大多是这样的,不过看来气力还可以。”李最新222。0㎡向东笑道。
“前边那个射了……咦,后边那个也完事了,真是没用!”美姬不满似的嚷道。
“他们几个看来在牢里待了不少时间,也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看来是憋得难受,才会急着发泄的。”李向东评头品足道:“不用多久,应该能够东山再起的。”
“那幺红蝶可更苦了!”美姬叹气道。
“别看了,吃苦的又不是你!”李向东收去妖法,镜子的影像随即消失,然后目注方佩君道:“过来。”
方佩君心中一紧,委屈地走了过去。
“我好像很久没有碰你了。”李向东搂着方佩君说。
方佩君暗里难过,知道又要受辱了。
“教主,你不要人家幺?”美姬呶着嘴巴说。
“你也发姣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美姬恬不知耻道。
“那幺一起来吧,我是多多益善的。”李向东扯下方佩君的丝帕说。
李向东终于发泄了欲火,心满意足地靠在床上歇息,同时施术查看红蝶的状况。
美姬气息啾啾地婘伏在李向东怀里,看来也得到了满足,最可怜的是方佩君,一丝不挂地伏在李向东身下,正在用嘴巴玉舌清洁鸡巴上边的秽渍。
“她不是死了吧?”美姬看见红蝶在镜里出现后,大惊小怪地叫。
“死不了,看不见她的奶子还在抖动吗?”李向东笑道。
方佩君偷眼看去,只见红蝶大字似的躺在地上,头脸身体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好像给人把许多桶白胶浆泼在身上。
刚才给人强行张开的樱桃小嘴,仍然没有合拢,还有许多腌臜的液体从唇角里涌出来,使方佩君感觉口里的鸡巴更是腥臭难忍,心里发闷。
再往下去,本该红彤彤的肉洞不见了,剩下的却是一个满溢的小水潭,叫人不敢多看。
还有的是那几个野兽似的恶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人人倒头大睡,看来也是累极了。
“他们究竟干了多少次?”美姬骇然叫道。
“天知道!”李向东摇头道。
“咦,她好像醒来了。”美姬看见红蝶的眼皮动了一动,急叫道。
“让她再歇一会吧。”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
隔了一会,红蝶终于疲累地张开眼睛,空洞的目光,彷如行尸走肉,使人怀疑她有没有真的酥醒过来。
“红蝶……红蝶,听到了没有?是我,我是李向东!”李向东使用心声传语叫唤道。
红蝶闻声一震,泪下如雨,嘴巴软弱地开合不定,彷彿在说话,然而说不了几句,却是咳个不停,好像是呛着了。
“别急,慢慢来,用心声传语告诉我发生了甚幺事?”李向东继续说。
红蝶的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过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道出陷身苦狱的经过。
“岂有此理!”李向东勃然大怒道,恼的不是红蝶吃了许多苦头,而是丁菱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几番在她的手底里裁了大筋斗。
“救我……呜呜……快点救我!”红蝶泣道。
“招供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没有,要是招供,她们一定会杀了我的!”红蝶直说道。
“为甚幺?”李向东奇道。
“三老早已决定要把我置诸死地,只是想知道本教的秘密,才没有动手,要是招了,她们可没有顾忌了。”红蝶咬牙切齿道。
“她们问的是甚幺?”李向东问道。
“问我如何姘上你,本教还有甚幺人……。”红蝶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红蝶也知无不言,一一道来。
这时方佩君已经舐乾净李向东的鸡巴,鉴貌辨色,知道他正与红蝶说话,暗里舒了一口气,悄悄下床,打算清洗自己的下体,岂料给美姬踹了一脚,只见她寒着脸指着腹下的骚穴,方佩君不禁大恨,装作看不见的没有理会,气得美姬杏眼圆睁,从此便生了嫌隙。
“你还能熬多久?”弄清楚想知道的事情后,李向东沉声道。
“熬不住了……呜呜……救我……快点救我……呜呜……我现在全身都痛……可熬不下去了!”红蝶放声大哭道。
“刚才你也说过了,大牢有如铜墙铁壁,守卫严密,外人是进不去的,我要去救你也不容易呀!”李向东叹气道。
“你可以用法术的……呜呜……只要能救我出去,要我给你做牛做马也可以的!”红蝶急叫道。
“你不懂的!”李向东懊恼道,他虽然精通法术,但是那些妖术也不是万能的。
“救我……呜呜……我不要死……求求你……呜呜……!”红蝶号哭着叫。
“别吵,让我想一想!”李向东喝道。
红蝶也不敢再吵,因为现在李向东是她唯一的希望,要是恼了他,想活下去也难了。
“红蝶,看见躺在你脚下的矮子吗?”李向东想了一会,终于说话了:“设法弄醒他,然后我告诉你甚幺,你便和他说甚幺。”
“是这个吗……哎哟……?”红蝶周身疼痛,要爬起来也没有气力,唯有抬腿指点,岂料只是动了一动,下体便好像刀割似的,苦得她呲牙裂嘴,哀声不绝。
“慢慢来,不要吵醒其他人!”李向东警告道。
红蝶知道自己受创甚重,心里更是悲苦难禁,无奈强忍肉体的痛楚,咬紧牙关,踢了那矮子一脚。
这一脚软弱无力,可没有弄醒那矮子,红蝶灵机一触,便把脚掌搁在矮子的头脸之上,压着他的嘴巴鼻子。
如此一来,矮子可给红蝶弄醒了,抬手拨开了纤幼的脚掌,正要再睡,却听得她呻吟着叫:“中村荣……中村……!”
矮子想不到这个备受摧残的美女竟然知道他的本名,怵然而醒,爬到红蝶身前,问道:“你叫我吗?”
“抱……抱我!”红蝶呻吟着说。
“你……你还没有乐够幺?”中村荣难以置信道。
“不……抱……抱!”红蝶哀叫道,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幺要这矮子抱她。
“我已经干了三四次了,让我歇一下再抱你吧。”中村荣起劲地揉捏着红蝶胸前,指印斑驳的乳房说。
“上来……快点上来!”红蝶咬着朱唇叫。
中村荣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奇怪的女人,感觉说不出的刺激,以为已经平熄了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咆吼一声,翻身便趴在红蝶身上。
“把舌头伸入他的嘴巴,缠着他的舌头。”李向东继续下令道。
红蝶愈来愈是莫明其妙,唯有勉力抱着中村荣的脖子,湿淋淋的朱唇印上血盘大口,吐出丁香小舌,游进他的口腔里。
中村荣不知就里,只道这个女孩子有心助他再振雄风,更是兴奋,与她四唇交接,恣意品尝那甜美的香舌,同时探手腹下,挖去填满了肉洞的秽渍,然后扶着自己那垂头丧气的鸡巴,意图再下一城。
“听清楚了,我念一句,你在心里也念一句!”李向东念出咒语道。
那些咒语与心声传语的咒语相近,红蝶倒不难跟随,念了七句咒语后,李向东的声音也更是清晰。
“中村荣,我是李向东,抱紧这个女孩子,不要紧张,听我说话!”李向东平静地说。
中村荣闻声一震,赶忙爬起来,扭头四看,可没有看见熟悉的人影,惶恐地叫道:“李教主,你在那里?”
“我不在这里,你要抱着这个女孩子,用心去说话。”红蝶软弱地转述李向东的传声说,此时才知道他们两人是认识的。
虽然中村荣不懂甚幺是用心说话,还是再次趴在红蝶身上,胸腹相贴后,便听到李向东的声音了。
“你想说甚幺,在心里想一遍便行了。”李向东笑道。
“李教主,你听到我吗?”中村荣依言想道。
“听到了,我们就是透过你压着的女孩子说话。”李向东道:“可知道她是我的人吗?”
“是吗?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是知道……。”中村荣惶恐地说。
“要是知道也要干的,是不是?”李向东怪笑道:“没关系,不知者不罪,你含着她的舌头,便可以听得更清楚了。”
红蝶也能听到两人的说话的,所以中村荣把嘴巴覆上樱唇时,也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含入口里。
“中村荣,闲话别说了,你为甚幺不跑?”李向东问道。
“要是能跑,我早跑掉了,谁愿意在这里等死!”中村荣苦笑道。
红蝶感觉李向东此话问得莫明其妙,如果中村荣能跑,怎会留下来,难道是为了与其他几头野兽一起轮奸自己,念到刚才备受摧残之苦,身上的创痛又起,不禁凄凉落泪。
“他们毁去你的内功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这倒没有,那个小贱人虽然震坏了我的丹田大穴,可想不到我的内功别出蹊径,现在已经复原了。”中村荣悻声道。
“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吗?”李向东问道。
“就是那个小婊子,要是能够逃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中村荣咬牙切齿道。
红蝶也是深有同感,无奈逃走已经不容易了,自己能不能恢复武功还是未知之数,要报仇非要李向东帮忙不可。
“既然武功未失,以你的能耐还逃不出去吗?”李向东讶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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