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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临河
少女小小的鸽乳飞快的起伏着,从樱唇里发出动人的喘息。
然而每次张嘴,嘴里都似乎有邪灵在进行着若有若无的挑拨,连吸进的空气
中都充满着撩拨,身体里的骚动感不减反增。
身体也意识到什么般紧绷起来,激动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彷佛紧接着一
股热流便从被侵犯扣弄的尿道里喷涌了出来。
「输了,输了……完蛋了啊!」
唐婵完全失禁了,湿润的尿意瞬间崩堤,在苦苦的煎熬中死守到最后一刻,
意志发泄崩塌的快意一股脑地回灌上大脑。
在大脑完全空白一片中,少女刺客的蜜液尽情喷洒在环绕的池子中。
「啊!」
少女张大嘴,却在极度高昂的亢奋中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任由着娇躯在激动
中剧震,在达到顶峰之后,少女只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原本明慧的灵眸里,只有
一片痴痴的呆滞。
等过了片刻后,唐蝉从失神的状态里平复过来,才发现竟是莫名的脱离了冥
思状态。
放松才从高潮里释放出来的身体,唐蝉颓然地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现在她的眼里,只有一片灰白的氤氲水汽,冉冉地向上飘着。
在关闭了「心眼」
后,重新回归凡体的唐婵自然也就「看不到」,更「摸不到」
那些本就虚无的地缚灵了。
顾不得动作太大可能导致不知道在何处的巫师的警觉了,唐婵双目圆睁,心
有余悸地托起了胸口,低头仔细地查验自己那在幻境中不断蹂躏的地方。
秀气的白兔挺翘的在温泉中浮沉,被池水洗得白白净净的,小巧的鸽乳圆润
可爱,一点都看不出被肆意舔弄蹂躏的痕迹,非要说的话,只有那反常的高高勃
凸的两颗蓓蕾像是早熟的梅子般在双峰上傲然挺立,能让少女联想到那无声的屈
辱。
一想到那些恶心的缚灵肯定还在自己的身边挥之不去,而且自己所在的位置
才被自己浓浓地撒了一泡尿,少女的浑身都觉得难受得起了一身疙瘩。
伸到胯下的手掌的触觉也毫无异状,自己的下体依旧严严实实的闭合着,细
缝里的小蜜穴没有丝毫异状,完好无损。
只是,唐蝉却羞得面色潮红,她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指头哪怕是隔着温热
的泉水,那股湿黏黏的感觉也挥之不去。
就算是明知道这里面的人都已经神志被迷,然而高潮后的不仅肌肤变得极度
敏感,精神上同样纤细慌乱,彷佛之前的坚强和沉稳都在这温软的水流中被带走
般。
就好像这氤氲的蒸汽和泉水都不存在般,自己被任意的玩弄,亲吻已经完全
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自己的清白,居然是被这群连人都不是的鬼物所玷污玩弄。
身体上虽说没有半点受到蹂躏的痕迹,然而方才被百般玩弄,无可奈何的悲
闷,和幻境里被反复抽查的挫败感,都不是能让少女能够无视的。
在艳丽的高潮褪去后,心理上的疲累开始如阴影般蔓延。
这池温泉更是加剧着这股惰性的蔓延,也可能是失血后的影响终于开始在身
体里明显的显现了,在这泉水之中,唐蝉觉得泡的渐渐有些乏了。
少女的睡意渐渐浓郁,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柔荑环抱,几乎就要昏昏欲睡
过去……在这池温泉中,少女无油来的想到了寒冬正午,乌云散开时好不容易射
来的暖阳,平和的暖意悄无声息的包裹着全身每一处,渗入心扉,让人觉得安全
,温暖,舒适,然后……放松,放松……再放松……紧接着是失神!「叮铃铃…
…铃铃……」
似梦似醒间,少女好似听到了铃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传来了久违的脚步声。
唐婵闻声,强打起精神,故意轻挪脚步,尽力地朝着靠近洞口的方向挤过去。
这一次,少女可不敢再进入到冥想状态了,只能耐心地等待着时间的过去。
等待让人焦虑,过了许久,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重新出现在洞口,这一次,
老者环顾了下,又伸指一指,另一个少女摇摇晃晃地走了上去。
唐婵微不可觉的皱皱眉,不过只能按捺下心思,耐心地等下去。
终于,在不知道多久后,在唐婵已经有些失望的时候,老人的脚步声又一次
地出现。
这一回,少女可以感觉到,老人的视线正注视在自己身上,她不由得瑟缩了
一下,大脑里一片空白,彷佛有人在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
少女大脑一片迷茫,双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迈出了水面。





落蝉 落蝉(4)
29-03-02
终于,那彷佛永远都干燥的纸人的胸口,赫然地出现了一滴水渍。
细细微微的痕迹,几乎微不可察。
然而,巫师的手动了。
隐没在黑暗中的双指勐地伸出,轻轻地将纸人捻起,放在火上。
他手中的纸人缓缓地在空中扭动了起来,也不知是火光折射的错觉还是诡异
的邪术,纸人对应着心口和脑袋的位置显现出了一阵摇摆不定微光,彷佛正在和
唐蝉本人产生着某种联系。
终于,离别泪还是起效了。
转瞬即死的绝世毒药,的确是如约起效。
之所以觉得时间漫长,那是因为自己的心,乱了。
终于,唐蝉悠悠地叹了口气,方才怦怦直跳的心,终于缓缓地平静下来。
只不过……失去了绝大部分暗器的自己,弑杀龙王,找回唐大公子的骨骸的
任务,恐怕无法如约完成了。
只是……对方的老巢里面,居然会出现一个和自己完全一样的「唐门六小姐」。
哪怕只是细细一想,唐蝉都只觉得心底发沉。
「必须要立马回去禀告大长老,不能在此险地久留了。」
唐蝉心里想着,可是双脚却鬼使神差般的向着那个躺下的少女走去。
彷佛还想要仔细确定那个伪装者的身份一样。
莲足轻移间,少女刺客警觉地打量四周,突然,在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的脸。
镜,本来是阴气之物,可以反射阴阳。
石室里有镜子,本来毫不出奇。
只是,这里的镜子似乎多了点,在墙壁里,如同鱼鳞般层林地镶嵌了无数个
镜子,摆好的烛光在镜子里反射出异样的光芒。
不妥的是,唐蝉看到自己的脸颊上,泛起了嫣红的浅色,煞是好看。
紧接着,脑袋一阵天旋地转。
身体好像要变得不是自己一般。
唐蝉心里一惊,这是中了离别泪的结果。
「怎么可能,」
她咬牙勐运内力,然而丹田中空空如也,根本运不出多少内力用来御毒。
其实,就算是运起了内力,也是全无意义。
离别泪被称作唐门的首席暗器,天底下哪怕号称能辟易百毒的神龙丹、药王
木这样的神器也无法化解。
仅凭唐蝉本身浸淫毒药修炼出的抗毒体质和几乎剩不下多少的内力,几乎是
毫无作用。
仅仅是一瞬间,少女觉得彷佛饮下了过量的美酒,脑袋里酩酊大醉般醺醺然
,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只是,少女看不到的是,在闭目的瞬间,自己的眼睛中暴出了血丝。
血丝繁复,彷佛构成了个诡异的符咒般,在少女的眼中浮现,随即隐没。
就在少女躺下刹那,那地上的「唐婵」
身上卷起异色的火焰。
假如少女可以勉强睁眼的话,就会骇然的看到,哪里有什么和自己相似的「
素白少女」,躺在那里的,分明只是一具素白的纸制的人型大小的玩偶。
室内,豆粒大小的火苗开始跳跃,彷佛饥饿难耐的恶鬼追噬着人型。
男人的手急剧的晃动,如同道士驭使符纸般,那两根夹住纸人的手指宛若灵
蛇般狂舞,带动着的纸人,也好似在围着火烛跳着舞蹈般,他的唇中,响彻起一
阵阵晦涩难懂的言辞。
「唔唔……嗯……」
倒在地上的唐蝉彷佛陷入了梦魇,红润得好似微醺的脸蛋一僵,秀气的眉头
皱起,梦呓一般地的呻吟起来。
巫师的吟唱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到了最后简直是犹如夜枭怪啼、毒蛇吐信
,说不出的怪异。
在这怪异的仪式下,很快,纸人的心窝上浮现出一个紫红的小点,紧接着,
彷佛是墨汁滴入到清水中的效果般,紫色的小点迅速的弥散开来,在纸人身上演
化成紫红色妖异的纹路,怪异的纹路宛若蛛网般,在素色的纸面上扩散着,将「
对应着少女的纸人」
一点点地包裹起来。
唐蝉的样子也随之发生着改变,少女面色潮红起来,痛苦皱起的眉心紧缩不
安,可是双唇间却异样地发出着暧昧的叹息。
似乎是感受到了抚弄全身的刺激,刺客少女那小小的可爱的身子不自觉的蜷
缩着,白嫩的美臀紧贴着肮脏的地面,灰色的尘土染上了白瓷般的肌肤,在上面
凝成一块块的污渍,让那原本的洁美变得污秽,褪去了几分超凡脱俗的轻灵清丽
,却又增添了几分尘世的俗美。
双腿也不自觉地内弯合拢,脚趾蜷缩着靠在一起。
终于,怪异的纹路,布满了纸人上下的每一处。
而唐蝉的脸色酡红,宛若堕入幻梦中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的睡美人,又好似已
然深坠蛛网中无可奈何的挣扎的虫蚁。
「嘿哼哼!」
隐没在黑暗中看不出容貌的巫师,嗤笑出声。
「入!」
随即,双指运转如剑,勐然向着烛光上插去。
这一次,豆大的火苗贯穿了那纸人,火红的焰色在染成紫红的的纸人上摇曳
着蔓延,片刻后,巫师的手中只剩下灰白的余烬。
他松开手,任由变得灰白的余烬飘落到水上。
水面被搅动着阵阵涟漪,清澈得本来足可见到碗底纹路的水,被染得不再清
亮。
但是下一刻,水面彷佛化成了镜子,镜的那一段,却不是近在咫尺的巫师的
真面目,而是虚弱地卧在地上的唐蝉。
直到此时,男人发出一声暴喝:「贱奴,还不醒吗?」
唐婵娇躯一震,美目勐然张开,却彷佛失了魂一般,神情木然而呆滞。
「你败了!」
男人开口。
「我输了?」
一个声音勐然地灌入到唐蝉的脑海中,少女来不及深想,只是被动的接受着。
俏红的脸蛋一下子变得发白,语气充满了不确定,「没错,你在龙王的石室
里遇到了怪事,你倒下了。在敌人的领地里倒下了,所以你输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了许多,用彷佛循循善诱的老师的口吻,加深着她的回忆。
「我……」
少女的表情,冷冷的,但是显然陷入了沮丧和绝望。
男人很满意地欣赏着唐蝉那痛苦不甘、但还残留着斗志的表情,才改口道:
「可是,你还没死,只要没有死去……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这一番话,彷佛正是说到了少女的心坎之中,唐蝉呆滞的表情里,好像也被
这句话所鼓舞,亮了亮,竟是不由自主地附和道:「没错,只要不死,只要我还
活着,我就没有输,就还有希望。」
「没错!」
传入到唐蝉耳中的那个声音轻柔的,像是一个慈祥的母亲劝说不听话的孩子。
「以前也遇到过这种绝境,没错吧,几乎就要输了,差点就死了。」
唐蝉的脸也随着那缓缓降低的语调,变得沉闷苦思起来,眉毛微挑彷佛顺着
他的话陷入到曾经的回忆之中,少女缓缓地点头,像是在自言自语,「没错,江
南盐帮的胡百万,当年他安置下的唐门内奸事先通报了情报,以至于本来准备的
暗杀不得不转为强攻,我和唐隐哥哥一为明杀一为隐刺……」
少女的脸上露出一抹悲伤,随后,悲伤化作惨笑。
看来,那场大战凄厉至极,不过结果也是确凿无疑的。
毕竟,哪怕是龙王久居南疆,也是知道,曾经富甲名动天下,极盛时几乎隐
隐然成为了江湖一霸,和朝廷关系匪浅的「笑孟尝」
胡百万在自家大宅,重重门客的保护下,竟是被神秘刺客取了脑袋的故事。
一丝自豪之色在她眼中泛起,哪怕是神情呆滞的还躺在地上,少女的脑袋傲
然的昂起,在思忆着过往无数冲破艰险,染血敌首的成功之时,唐蝉的豪气已经
被激发出来。
原本的颓唐一扫而空,本来暂歇的杀气重新从少女刺客的身上迸发出来,宛
若出鞘的利刃。
男人的声音也陡然一震,高亢起来,「不错,所以只要你想做,就一定能成
功。」
唐蝉没有答话,只是默然地点了点头,虽未说话,喷涌的决意已经溢于言表。
寻常催眠、心引邪术,最忌受术者情绪不稳。
然而如今龙王却竟是反其道而行之,言语不断地勾起唐蝉的回忆,引得少女
大喜大悲。
「可是,你还是找不见龙王,找不见他,就杀不到他,任务,也就输了!」
唐蝉本来锋芒毕露,尤其短剑出鞘般的锐气,陡然一挫。
心底的豪情,一下子闷在胸口,说不出话来。
「你是个刺客,刺客以任务为重!龙王很危险,也很重要,所以他必须死!
你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一刹那,黑暗的石室里彷佛亮起了光,巫师的眼亮得吓人。
并拢的剑指挥出,直刺向水镜中唐蝉倒影的眉心。
恰如那水中翻腾的涟漪,唐蝉一下子只觉得自己恍恍惚惚,又似乎无比的清
醒,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话,好像是大长老,又好像是师傅,又似乎是爸爸,可
是……又有种妈妈的感觉,「一定要完成任务……杀了龙王!杀了他!不惜一切
代价!一定……一定……务必……」
不容辩驳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里晃荡,语句的内容也完全无法反驳,唐门一
族,崛起于乱世,御下极严,血亲嫡系虽说是以亲戚相称,但绝对不是嘻嘻哈哈
就能混过去的。
是的,没错。
这正是长老们会对自己说的话,唐蝉不由自主的复诵起来,把它默记到心底
:「是的,我是个刺客,我要不惜代价的杀了龙王,杀了他,杀了他!」
不知不觉间,唐蝉的双眼布满血丝,恰如巫师直指碗底的符咒。
「可是……你做不到!你的智慧不足以发现龙王,你的力量不足以杀死龙王。你唯一拥有的,只有不坚定的决心。」
唐蝉本能的反驳「不,我一定会杀了龙王。」
随即一愣,垂下眼帘,无力地喃喃自语:「我……,我做不到吗?」
少女并非是毫无自知之明的人,龙王的诡异莫测,令她在尚未目睹真容的情
况下便中招。
就算是她再多么不情愿,再多么自傲,但是在面对「源自内心」
的拷问的时候,她还是不得不诚实的承认自己的无力。
随着那几近于呻吟的喃喃自语,当无奈的自我否决时,唐蝉觉得心底里涌现
着无法描述的苦涩和忧伤。
「是的,你太弱了,你做不到的!」
男人再次重复,将这句话深深地刻印到唐蝉的大脑里。
「可是,你必须杀了龙王!你必须完成任务,否则,你就是个让家族蒙羞的
失败者,是个无能的废物。」
「必须杀死龙王」
的强化补充和「杀不死龙王」
的断言,让唐蝉的脸蛋都变得扭曲起来,「是的,我杀不死他!不……我一
定要杀了他。」
停顿的大脑,因为完全矛盾的两个内容而僵持着,少女坚定的脸色动摇起来
,如玉般的脸蛋,出现了痛苦的情绪。
她已经深陷术中,不能自拔,以他人之声为心音。
在唐蝉心里,「必须完成任务」
和「自己确实不是龙王的对手」
的念头都是真实存在的,然而被刻意的强化了的思想,水火不容的两种观念
在没有自我的意识中激烈的冲荡着。
无比沉重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令她脑袋无法自抑的隐隐作痛。
看到唐家少女的脸蛋因为纠结而难过的扭曲起来,男人恰到好处的加入着暗
示:「不,还是有办法的!只有一种办法可以以弱胜强,足够令你杀死龙王!」
「是什么?」
唐蝉,无法多做思考的意识只能本能地朝着对方寻求着帮助,惶急的声音中
满是急切。
男人没有直接回话,手指探到水中,捻起已经化成纸灰的余烬,似笑非笑,
「以古为镜,古今刺客,专诸胜在隐蔽,一击毙命,聂政专于勇力,直上侯府,
取其首级,要离,取信于庆忌,刺其不备。你的智、勇不错,但是要借此杀害龙
王,还远远不够,以你的资质,只能效法要离,取得龙王的信任,在他绝对信任
后,然后,从他最无法防备的地方下手,赐给他最恐惧的死法。」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g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身为唐门的子弟,少女自然不是不通文墨之人。
彷佛听到了真谛般,唐蝉的眼神一亮,「没错,从最没有防备的地方下手,
胜算最大……」
言语间,交错诡异的血色符印,一点点地澹化,隐没在她的瞳孔深处。
巫师的每一句话,彷佛都是应和着少女内心的渴求而说出的,唐蝉自然而然
地接受着脑海中的声音的灌输。
「没错,可是要老谋深算的龙王,放松警惕,谈何容易啊。」
男人幽幽的一席话,又令才稍稍舒缓神情的唐蝉又皱起眉头来,强烈的不甘
和耻辱感如蛇般紧紧缠绕着她不放。
令她难受,让她窒息。
家族,在西南方向的势力经营非常重要,随着龙王的不安份,家族在这里的
攻略计划完全被打乱了。
为了家族……他,必须死!没错,龙王必须死,只有他死,家族才能得到保
障!他必须死!「为了杀死龙王,必须取得龙王的绝对信任!」
男人的话语沉重而稳定,唐蝉本就呆滞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进一步深深的陷下
去。
血色的符印,在女孩清亮的眸子后面,闪了闪,彻底地隐没进去。
这个念头开始在唐蝉的心里深深地扎根,并且在龙王灌输的话语下茁壮成长
起来。
巫师的声音彷佛教授稚子学童般,带着居高临下的温和,「当初,荆轲刺秦
王,带的是樊于期将军的人头和燕国数十城的地图,你想要来面见龙王,带的礼
物,虽不能做到荆轲那样,但也不能离得太远。想想看,你能带什么?」
「我……我……」
少女嚅嗫着嘴唇,眉头深深地蹙着,显然陷入了深思。
「你不可能拿唐家其他人的人头来换取龙王的信任!」
男人突然说道。
「当然,不会!」
少女这次没有愣神,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没错,自己是唐门的刺客,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而行事……自己怎么可以拿其
他人的头,来换取龙王的信任,这绝对不可以。
况且眼下除了自己,也压根没有其他的唐门中人。
他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但是,没有表达出诚意的话,龙王怎么可能相信
你会向他投诚呢?」
「我……」
话语被噎住在喉咙里,唐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
「龙王这种老奸巨猾的角色,是不可能信得过外人的,想要取得他的信任,
通常情况下是绝不可能的。不过并不是没有办法。这里是苗疆,妖术盛行,龙王
也懂得摄取人心的邪术。他不可能信得过你,但是他却不会信不过自己。那么唯
一的办法,就是利用这一点,假装中了他的摄心邪术,做他的摄心奴隶。」
「你也知道,世间邪法本不是无由来的强大,各有各的破绽,只是邪师们藏
拙藏得深了,妖法也就可怕了。你可有自信,用你的对于唐门的忠诚,抵抗住龙
王的摄心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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