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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临河
里吐出象牙的感觉,不过很有道理。我很喜欢,那么现在,我这个」英雄好汉「
,是不是就可以随便享用唐家的小婊子呢。」
「那是自然,」唐蝉媚笑着,在高高扬起好给主人展览的紧翘白臀下,伏在
地上的樱唇恭顺地开口:「龙王主人,贱奴保留处女到今天,就是为了好好的奉
献给主人大人。」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既然说好了是唐家勾栏里的小婊子,怎么又能保留处
女到今天呢。」男人向前走了几步,又似笑非笑的问道。
「呜……我……」唐蝉心念急转,抿了抿嘴,突然脑海中似乎闪过一段话,
恍恍惚惚间,便是随口的说出口道:「婵儿小婊子是内里头骚得不得了,可是表
面上还要维持住唐门六小姐的威风,毕竟唐门家大业大,也是要脸面的。除
了真正的英雄豪杰,普通的江湖庸人又怎么配看到婵儿小婊子发骚呢。」
等到回过神来,唐蝉发觉,自己居然自然而然的把这么一段骚话毫不犹豫地
说出了口。
羞耻,羞耻!非常的羞耻。唐门的脸,都仿佛要被自己给丢尽了。
假如这段话被其他人听到的话,唐蝉绝不怀疑,自己会把在场所有人都给灭
口了。好在,只有这一个「大敌」听到。
对,这番话绝对不能被任何人听到。
唐蝉看不到,自己的眼眸深处闪过了丝异色,耳边仿佛也飘过一段铃铛声。
「没错,龙王注定是要被自己杀死的,所以,只是被他一个人听到,好像……也
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这是为了取信这个淫魔不得不做出来的牺牲。」
所以,只是面对「龙王」,只要是消息不外漏,只是说些淫言浪语,除了让
对方麻痹大意外,好像也没有什么损失呢。
明知道这样似乎是自欺欺人,心里还是像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紧绷的心缓
缓地放松下来。
龙王迈步向前,笑道:「那么看来,我就是那个英雄好汉咯。」
「那是自然拉,主人这么厉害。小婊子眼一看,身子骨就酥了一半了。
等看全了,整个身子骨都软了呢。」唐蝉说完后都有点吃惊,自己是什么时候学
会了这么多淫言浪语的。
「想了这么多年,一定想大屌想的要命吧。小婊子,准备好做老子的舔屌淫
奴了吗?」
唐蝉身子微不可见的一颤,心里明白,方才的淫语凌辱,也只是为了用来做
这一刻的配菜。
才放松的心,又绷紧起来,不过就算是心里清楚,自己绝对不能逃避,因为
,这是自己必须杀死龙王的必要的牺牲。
才刚刚开始获得男人的信任,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况且,内功不存的自己,
也没有多少选择了。
少女狠狠心,嘴上却甜甜的笑道:「龙王主人,请尽管享用奴家。」
「放心,放心,乖蝉奴,主人疼你。现在也很疼你。以后会更疼你的!」男
人走过来像是抚摸宠物般,轻轻的将手指点在唐蝉的牝户门口,不断的划着圈。
接着,一个雪白的绸巾平铺到了少女的胯下。
而且,由于是按照着龙王的命令,唐蝉的身姿几乎是曲折着,任由脑袋朝下
,额头平贴在地上,双臂撑地,而那小巧而紧致的屁股高抬后,在她的视野里,
就只能看到男人的身影俯下。
几乎是出自于刺客的本能,唐蝉一瞬间就想出了趁着对方兴奋的机会,借助
着自己的大腿、腰身、手臂发力,瞬息夺人性命的数种手法。
唐蝉纯澈的双眸瞬间呆滞,「可不能失败啊,所以,必须使用最稳妥的方法。要听话!」
于是少女都忍住了,任由自己最私密的牝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用手指玩弄
着,
被强制低垂,极大的满足男人征服欲的姿态,让少女根本看不到自己被做了
什么,只能任由仇
人任意作弄的紧张,让感觉更加的敏锐。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少女的穴口缓缓的生成着,就好像是男人的手指
头变成了一根燃烧的蜡烛,那股子的热意一瞬间穿过自己会阴处的皮肉,从下腹
部一直向着体内蔓延着。可是却并不是如同刺客训练时被火焰烫伤的苦不堪言,
恰恰相反,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暖烘烘的,一点都不讨厌。
可是,眼前的人是家族的敌人,理应憎恨的混蛋。唐蝉可以清晰地感觉到,
心底里憎恨的感觉一点都没有消退。
可是,下身那发酥发热的感觉也绝不是虚假,很快,唐蝉便感觉到,自己的
小穴里泌出了温热的液体。
「所以啊,你现在会觉得有点疼,也是非常正常的。」一边说着,龙王扶住
唐蝉柔软却充满着弹性的腰肢,向前递送。
唐蝉的身体一僵,心里的胡思乱想全都不见,「终于……终于要来了。」
少女不是没有预想过自己失去童贞的那一刻——有终于和自己选中的爱人结
婚,在洞房花烛夜,自己守在婚房,如同任何一个平常的小媳妇一样,等候着应
酬完的新郎官,然后两人羞红着脸,一步一步地按照礼法。也有在刺杀失
败,不幸被残酷的盐商关在大牢内,饿得奄奄一息后,被恶毒的对方强行灌下媚
药,然后在保镖的众目睽睽之下被强奸。也有和少侠相遇,情到浓时的开
始……
事到如今,所有的猜测都已经无关紧要。
属于男人的硬物无情地挤开了小穴前的软肉,贯穿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来。
「啊……」唐门的少女嗡动着嘴唇,最终只吐出这么一个不成语调的词出来。
疼,很疼!
并不像是刺客的残酷训练时的那种痛,甚至可以说,比如童年时的那些为了
练功而受的折磨以及曾经刺杀时候受过的伤比起来,只是小穴里的这一点点疼痛
,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多年来受过的教育,让少女知道,自己正永远的失去了些什么。心里
一下子空落落的。
长长的睫毛闪了闪,眼角处,不由自主地莹润起来。
而这一幕,自然也露在龙王的眼前,男人微微一笑,「就是要这样才好。」
哪怕是唐门久经训练的刺客,只要还是人,没有弃智绝神,使用摄心术就有
可趁之机。
但是相对应的,所谓玄门异术,终究还是夺天地之造化,只要还是术,那就
有法可破。
没有破绽的「术」,是不存在的。
哪怕是身为苗疆术者的龙王,在凡夫俗子几乎认为是「神只」的王,他
的术,同样是有界限的。
有大德者邪法难侵,有大智者邪法难以加身,有大因果者邪法难以奏效。
哪怕是自己,也只能布设迷障侵染人心,惑其智而乱其身,也是唐蝉因为种
种缘故,内息紊乱,再加上又中了幻术,功体受创之下,才被他以「邪心」换灵
心,进而夺其心智以为己用。即便如此,也不是永远有效的。
人生于天地之间,七窍呼吸吞吐而生灵智。又岂是偶然。
即便是自己将「邪心」侵染少女的灵智,可是往年那十数年的苦修也不是等
闲。尤其是这种豁命舍身刺「君王」的刺客,所受的训练更是残忍酷烈,非有大
毅力才可能坚持下去。也正是因为如此,龙王的摄魂之术中,反其道而行之,并
不削弱唐蝉对于唐门的忠诚,反倒是先扬后抑,将女孩的忠诚唤起后,再用错误
的表达方式扭曲她的道路,迷乱其心智。
但是想要她就这样从此就认定「内心的思考」就是绝对的道理,还需要善加
引导,让她深信这个思路才是圭臬。并不简单。
不过人生在世,虽然是由无数个岁月组成的,但是终究有一些日子,是相当
特殊的。就是要在这一个个关键的节点之上,好好的扭曲她的神魂。
首先,就要从今天的这让自以为是的小刺客,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什
么叫做「上下尊卑」。
他要将这次的场景,永远的烙印在胯下少女的脑子里,让她记得,是谁,让
她高潮迭起,是谁,是她一生一世的主人。
唐家这十几年来苦心教给这个嫡亲血裔的忠诚和隐忍,连同身,连同魂。他
要全部的夺走。
是时候了,现在就是让他教会这个小婊子,她作为女人的本分了。
龙王高高的扬起头,虽然少女极力抬起的屁股的高度也有限,让龙王也只能
半弓着身子,双手托在唐蝉的腰肢和美臀上将她的下体举起,不过这种有些拗累
的姿势并没有打扰到他的兴致。
男人就喜欢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女奴,他觉得,只有用这种绝对地自
上而下的体味,犹如禽兽交合的蛮勇,才能够在次的给予那所谓的侠女、刺
客、道尼仙师,以绝对的被支配感。
哪怕是她们内力精湛、哪怕她们学深似海,哪怕是她们行侠仗义让众人敬仰
,哪怕是她们在乡间朝堂德高望重、哪怕是她们执掌一方让无数人战战兢兢,可
是只要是她们躺下,双臀碰到床板的时候,她们就得好好想起来,自己终究是女
人。而无论是多么自以为高贵,多么强大的女人,那细缝里的小穴,也是注定要
给男人撑开贯穿的。
她们的心灵,就和小穴一样凹陷着,亟待填满。而表面清高冷艳的她们,不
能随随便便发骚,所以她们只能由「绝对信得过」的主人来填满。
而自己,就是她们唯一的男人。此,乃命中注定。
唯有服从主人,才不会空虚,唯有服从,才能获得满足。
龙王看着胯下的少女,这又是一个注定在自己胯下舔屌的小婊子。
居高临下的俯视,龙王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唐门的少女刺客浑身上下都是完全赤裸的,十数年如一日的锻炼让唐蝉的身
体充满着新鲜而健康的活力,如同原初的婴儿般,无力、可怜又可爱。秀气的脸
蛋垂泪着露出了悲伤的神情,胸前微微隆起的美乳并不如少妇那种熟透的雄伟,
但那小巧而紧致的尖翘的笋型美乳,朝天挺立,自有少女含苞待放、充满无限可
能性的韵味。
在发育得恰到好处的鲜嫩乳肉的顶端,两颗大小如梅子的蓓蕾在身下的刺激
下,缓缓的勃起凸显,粉色的顶端和乳房的白皙,构成了一对绝美的圣女峰风景。
白嫩水滑的肌肤,白里透红,也是只有及笄的青春少女才有的独特光泽,太
小则因为还未长成而索然无味,太大了则会自然而然地失去这种不带丝毫矫揉造
作的感觉。
耸动下身,男人火热的阳物在牝户的穴口上轻轻的撞了撞,找准位置后向前
一挺。
少女的密缝在先前的抚弄下,已经有了细细清泉。只是那一点点的蜜液,根
本还远远不足以缓冲那成熟巨物的压力。
仅仅是次冲撞,唐蝉的喉间便发出难受的闷哼,未经人事的蚌户,在第
一次迎来外物的时候,紧致的密缝在短暂的抵抗后迅速被男人的肉棒给挤开。
雄壮勃起的鸡巴,毫不留情地穿透了少女的贞洁。并且不做丝毫留恋,努力
地向着唐蝉的内里钻去。
「痛!」唐蝉的眉头痛苦的紧锁着,终于顾不得绝对服从的「小蝉奴」是不
是应该继续说出骚话了,在身体被刺中的瞬间,意识仿佛一下子恢复到了从前,
纤细的曼妙身体难过的挣扎起来。
然而在失去了内力的如今,纯出于少女本能,而不使用任何武学巧劲的扭动
,只有普通小女孩的力道,根本挣脱不开男人的掌心。
唐蝉只觉得意识好像一下子远去了,眼前仿佛飞快地摇曳着黑与白的光影。
耳朵里也是一阵嗡鸣。
扭曲痛苦的少女的姣好容颜,那纯洁正在逝去的矜持样子,和那柔弱可怜的
扭动腰肢,那强大而危险的唐门高手的外衣被残忍地剥除之后,这个身躯也终究
只是一个可爱的少女罢了,配合上那无助的呻吟,和先前那坚忍的记忆,过去和
现在在这幅细白的少女胴体上交结成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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