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Vancouver
「我也是。」纪颖放下柠檬片,拨了一下头髮。
「不过,之前在柏林的生活过得如何呢?」气氛变得有些认真,我急忙转移话题,一说出口却发现自己说熘了嘴,因为纪颖未曾与我说过她曾在德国柏林生活过,那仅是我从她的个人网页上看来的。
纪颖再次含着柠檬片,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与一直以来的冰冷外表都不相同。
「我是说…我猜…」我试图解释。
「我在柏林不过住了一年半而已,后来转学去了汉诺威。」纪颖不听我解释,便自顾自说了起来。
「是吗?为什么呢?」我问。
「成绩太烂。」说完,她自己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跟着哈哈大笑,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俩的距离突然缩短了好多。
接着我们持续聊了许多关于德国的话题,包含她在欧洲的见闻、德语的发音、以及下定决心回到家乡的心情等等。大部分时间,她仍与我次见到时那冰山美人的形象相彷,但有时候她会露出调皮的神情、或者听见玩笑时的嘟嘴笑容,我感觉到自己正在一点一滴了解她、接近她。
但时隔多年,每思及此,我便会不停地提醒自己,我们永远也无法真正瞭解一个人的内心。
我们赶在末班公车开走前,离开酒吧、搭上了车。临走前酒保对我比出了大拇指。
「我还以为秘书可以有专车接送。」公车上只有我俩,我随意找了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纪颖也直接坐在我身旁,我不禁在心中呐喊欢呼。
「才没有呢。」纪颖头靠在前方座椅上,歪着头说。
「但是这种末班公车挺好的,很安静。」我说。
「你真的很孤僻呢,律师先生。」纪颖回应。
「可能是吧,去那么吵闹的街区也只是碰巧。」我说。
纪颖缓缓将头移开前方的椅背,拨了及肩的褐色头髮,露出金色耳环。
「那么,你是故意在那裡遇见我的吗?」她说。
我瞪大双眼,无法回答任何一句话,我看着她,像是踩到了一个大空洞,即将跌入无底深渊,与纪颖相遇不过是第三次,怎样也料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毫无预警的,她将嘴唇凑了上来,那保养得软润的珠光色嘴唇吻了我一下,接着还有第二下,就在第三下的同时,我也回吻了。
我俩闭起双眼,互相吻着嘴唇,牙齿偶尔轻轻的相撞,等到熟悉了对方的嘴唇形状之后,我们不约而同伸出了舌头,舌尖微微颤抖着碰触彼此,唾液在这之间横流。我隐约尝到了长岛冰茶的甜味,以及些许柠檬的酸楚。我感觉到她的大腿往前轻靠在我的双腿之间,身体的重心也逐渐向我倾斜。如果可以,我希望此刻永远不要结束。
是纪颖先开始亲吻,亦是她先结束的。她将头往后移开,但我注意到她并未伸手将嘴边的口水擦拭掉,只是看向我的领口处、然后又将眼神往上移、看着我。
「我想,妳好像知道答桉。」我缓缓开口说。
她露出一抹微笑。
「我知道我要下车了。」她说,然后我俩都哈哈大笑起来。
她在下车前又给了我一吻,我呆滞的看着她离开,傻笑着与她道别。
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 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15)
(十五)
翌日,我睡到中午才醒来,阳光透过灰色的窗帘照映床边小茶几的镜子上,然后反射到天花板的一角。我盯着光芒闪烁的那一角,回想着昨晚遇见纪颖的一切,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起身去买午餐,离开床的时候,我瞥见床缘的地板上散落着变硬的卫生纸团,看来是昨晚睡前我在自慰射精后没丢进垃圾桶的那些。
由于不知道该吃什么,我在家附近的街口绕了两圈,最后仍吃了速食店的汉堡餐。在等待点餐时,我下意识的打开了手机裡的通讯软体,发现自己与琳君的对话仍停留在那隻眼框含泪的熊。并且,我也记起了自己已经把「宝贝琳君」的名称改为「琳君」了。
我打了两通电话给她,没有人接听。我感到无比的空虚,彷彿我从未与她交往过似的,「张琳君」这几个字忽然变得陌生。我点入她的个人网页,依然什么更新也没有。明明我们都住在同一个城市,只因无法透过网路联繫,便像音讯全无一般。
午后,我骑着机车来到「爱的小公园」附近,把车停了之后便在公园裡閒晃。大学时期,我几乎每个晚上都会陪女友走到这裡,因为这裡是她回家的必经之路。当然也不是没有其他路可以走,只是这裡位置广阔,又有许多树木作为遮蔽物,在这裡我们可以依依不捨的道别,又不需要担心被她父母或熟识的人撞见。
今天的天气已有明显的暖意,一些小孩骑着小三轮车在广场绕圈圈,我找了一张长椅坐了下来,正好可以透过树影看见位在不远处琳君的家。
就像偶遇纪颖那样,我也希望可以在这「爱的小公园」碰见琳君,但一个半小时过去,除了不断骑车经过的小孩之外,我谁也没有碰见。
我拿出口袋裡的手机,打开那个新的社群网站,发现自己忘记将鼎益的帐号登出了。正当我赶紧准备登出时,我看见有新的帐号想加他为好友,出于好奇我点入了新帐号的连结,发现是事务所的实习生学弟。
虽然是新兴的社群软体,但学弟这傢伙看来已经是重度使用者,个人页面中充满着玲琅满目各式各样的照片,有自己装模作样的自拍、有不知哪裡下载来的风景照、还有一些不知名女明星的海报,而他更是在每张照片底下都洋洋洒洒的写了许多当日心情、时事见解,而每张照片也都有广大响。
我滑到最底部的照片,这是他刚开始使用此软体时的一些发文,当时回应的用户寥寥无几。其中一张照片,是学弟拿着一杯色彩缤纷的果汁在大排长龙的队伍旁自拍,他在内文写到自己早上九点就来排队,并且大言不惭的评论排队现象,最后写道「不过的确很好喝」。
这张照片底下,仅有三个人回应,其中一个名称叫做「its_a_tuberose」的帐号回应了「好羡慕!」这样的语句。在帐号左方显示的大头贴很小,看起来像是一位戴着太阳眼镜的女孩躺在沙滩椅上,一边用手臂遮挡阳光、一边拿着手机自拍的照片。
这是琳君的帐号。
我点进她的页面,虽然并没有像学弟的相片牆一样使人眼花撩乱,但也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照片。
有些照片和另一个社群网站的照片雷同,比如从某处落地窗拍出去的景色、在餐厅被人拍下的不经意微笑、网球与球拍等等。但有一些是我未曾看过的照片,比如她拿着颜色鲜豔的果汁站在招牌前咧嘴开心大笑、在某个制高点往港口拍摄的夜景,港岸的霓虹灯色彩斑斓、不知何处的湛蓝泳池,泳池边摆着前阵子许多女孩争相购买拍照的凤梨造型游泳圈。
我不知所措的点入那张泳池的相片,根据相片右上角显示的符号,这是一系列约有四、五张照片的图集,底下没有任何注解,仅有几个人按了喜欢、没有人留言。
泳池的环境看起来是在建筑物的顶楼,四周没有比之更高的建筑物。我将泳池的图片往左滑,下一张照片是一杯放在玻璃桌面上的琥珀色饮料,以透明高脚杯盛装着,看上去让人联想是混合了热带水果成分的鸡尾酒。我将拇指继续往左滑,下一张照片看起来是女孩躺在沙滩椅上、对着双腿及泳池方向拍摄的,白皙稚嫩的双腿交迭在一起,脚趾擦上了鲜红色指甲油,右脚踝的金色脚链隐隐闪烁,这无疑是琳君自己拍的。
我接着滑开下一张照片,看见照片的瞬间,我的拇指蓦地停在手机萤幕上、微微屏息,那是琳君趴在泳池边的照片,照片中琳君湿润的乌黑长髮全部拨到一边肩膀、头顶上挂着一副太阳眼镜,她背对着镜头,身着我未曾看过的鲜红色比基尼,透过水池折射,腰部曲线更加迷人了。
我抬起头张望四週,不希望被人注意到我正在看养眼照片,即使这是我自己女友的照片。不过公园裡仍旧冷清,连方才骑着脚踏车的小孩也回家了。
跳出泳池的图集后,再早些的日期仍有一些照片,我点进一张牛排套餐的照片,裡头标注了是在一间要价不菲的高级西餐厅所拍摄,这间餐厅是高消费的代名词,学生时期我们时常开玩笑跟同学打赌,输的人要请客吃这间餐厅的豪华牛排餐。下一张相,是一个昏暗的电影放映间,从照片裡可以看得出数位放映机正将画面投到远方的布幕上,而四周的铁柜则摆满了文件与拷贝带。
另外还有几张看起来像是自拍的照片,敞开的上衣前端露出乳沟、或者露出短裙的细嫩大腿的自拍照。交往期间的所有日子裡,我未曾看过琳君拍摄这样的照片。
位于个人页面最上方的一张、也就是日期最新的照片,是于上週拍摄的,看起来像是厨房的景象,料理台上放着几把青菜、肉片、调味料罐等物件,照片的注解写着「今晚也要加油!」这样勉励自己的话。
我关上手机,看向琳君家的方向,胸口感到鬱闷,除了再也不互相报备行程之外,我们已经全然不理解对方的生活模式了,在我脑中,她那些对于浑浑噩噩工作的不满与抱怨,像是烟消云散一般。反而,若对比了她照片中呈现出的氛围,也许我才是浑浑噩噩的那一个。
回到租屋处,我全身无力的将自己砸到床上,西晒过后的房间充满了闷热感,但我既不想开窗亦懒得开启空调,心中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想法。
接着,我不由自主回想起了与琳君一同到外县市游玩的记忆,这才灵光一闪,原来我曾经看过那个泳池的图片。那个格局气派的湛蓝露天泳池,正是我与女友曾经讨论过的总统套房泳池,就位在我们曾经下榻的饭店顶楼,最贵的楼层。我们曾经一起在电脑的订房网站上看过那张图片,但是对于当时的我们,房间的标价即是天价。
「即使是现在,也仍是很贵。」我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喃喃自语,胸口更加鬱闷了。
我吃完泡麵作晚餐后,琳君才传了歪头问号熊的贴图给我,手机一震动我便立刻拿起,似乎一整天都在等待她的消息一样。看见贴图跳出,我立刻播了电话给她。
「什么时候去的?」电话接通,我噼头便问。
「什么?」琳君疑惑。
我说了那饭店的名称,接着是短暂的沉默。
「那是员工旅游。」琳君这样回答我。
「员工旅游?住最高级的套房?」我不相信,声音显然忿忿不平。
「对,因为我们组别被选为本月最优良。」似乎为了对应我的语气,琳君也摆出不耐烦的解释态度。
「那西餐厅……」我接着说,但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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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样,你要问多少事情?」琳君说,我想起了过去我们曾经为了许多事情争吵的画面,还有琳君生气的脸。
「我只是想要知道妳在做些什么而已。」我说。
「需要一件一件向你报备吗?」琳君没好气的说。
「我想关心妳。」我说,一说出口我便觉得这句话说得很糟糕。即便经过了这么多年,此刻回想,我亦觉得这句话也许是我此生中说过最差劲的话也说不定。
「…关心我?」琳君缓缓说出这三个字,随即是一片寂静。
我了解琳君,或者我自以为了解琳君。在这故事尾段发生的事情,我会知道我其实全然不了解她的,只是此刻、这个当下,我觉得自己很懂她,我知道她即将会落下眼泪。
「你只顾着自己工作,顾着当了不起的律师…」几分钟后,琳君的声音颤抖、指控着。
我无法回答。
「你什么都不关心…你知道我自己拜访了多少客户吗?你知道有多少人…责骂我…瞧不起我吗…」琳君哭诉。
「妳该跟我说的。」我说。
「你不关心,你甚至没发现我名牌上的职称换了!就在…就在那天……」
「那很好呀。」我低声说。
琳君没有再说下去,电话那头仅传来抽泣声。
良久,我俩没有说隻字片语,这样的氛围使我也没办法追问为何拍摄自己露乳沟的照片。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琳君,她似乎哭累了,冷冷的说她要去睡觉了,没有说晚安或其他的话,便挂断了。
好不容放弃了乳沟或美腿照的问题,我本想问她,明天早上要不要一起去打网球,然后去吃早餐,或者我们可以一起去网球场旁的果汁店。我输入了讯息,旋即又删掉。我丢掉手机,但又马上捡回来,不知该做什么才好,索性浏览起色情网站。
就算是经历了这样的对话,我却没有感到特别伤心,胸口的鬱闷感无法化解,但也无所谓了。
我随意点进一个号称真实自拍的影片,影片中一位看起来像是高中生的女孩接受许多男同学轮流的插入,丝毫没有反抗,男同学们用签字笔在女孩身上写下女孩的绰号,接着他们七手八脚的帮她穿起衣服,最后女孩的男友开门拿着生日蛋糕进来,众人若无其事地拍手叫好,女孩则是流下了眼泪。
看着这样既浮夸亦不真实的剧情内容,我毫无情绪反应。在影片播毕后,跳出了九宫格,是其他相关类型的影片连结,我用手指扫过一格又一格煽情的缩图,却瞥见一个令人感到熟悉的背景,我反射动作般的点击了它。
灰色的读取图示转了几圈后,影片放大为全萤幕开始播放。画面黑暗又模煳,镜头晃动的很厉害,就如同所有自拍影片一样,可能是由正在抽送的男方掌镜。
「用妳的手机录下来,给妳的老公看吧?」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接着,录製着的手机被人移动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晃动着的肚脐,随拍摄者将手机拿高,的物件进入画面。镜头中的女人身材纤细,四肢敞开的接受着男根用尽全力的抽插,女人的肚脐下方与耻骨之间,有一个青绿色的六芒星刺青,标示着她的身份。
我从床上跳起,手脚并用的将电脑开机,在电脑上输入。
影片中双眼迷濛、面露享受之情的女人,便是李董桉中的关键人物晓慧。透过电脑显示器观看,晓慧肚脐下方又细又澹的六芒星刺青一清二楚,阴蒂上镶着宝石的阴环隐约反射着相机闪光灯的光线。她双手抓着后脑勺下的枕头,双腿之间是不停来回勐烈撞击的男体。
拍摄者将手机拿得更高了,似乎是想将所有资讯拍的一览无遗。男人的身体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刺青,画面一角露出的下巴蓄着落腮鬍,他的胸膛精壮,但却有凸起的小腹,臣服在他之下的晓慧呻吟着。
「真是太色情了,妳回家后可要先传给我唷。」刺青男人边插边说。
随着抽送的速度加快,镜头微微往下沉了一些,刺青男人用力的多撞了几下,发出一声嘶吼并停止几秒钟后,拔出湿润的阴茎。
「烙印完成,奴隶小穴正式启用囉,开心吗?晓慧姊?」男人将镜头对准晓慧那留着泊泊白液的无毛小穴,阴唇正随着喘息一张一阖。
「讨厌…不要这样叫人家…」晓慧娇嗔道。
「那不然还是叫小母狗吧!」刺青男子讥笑。
录影着的手机被放回床上不到一秒,又有人将之拿了起来,这回换了拍摄角度,是从床缘往人物侧面拍,只见还喘息着的晓慧那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又走入了另一位男人。
我忍不住将脸贴到萤幕前,因为这个男人,即是李董。
「嘿嘿,刚才那些话真带感,说得我都燃起来了。」李董对着镜头笑,接着俯身拥抱眼前的女人,腰部开始前后动作。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们专属的奴隶小母狗了。」负责录影的刺青男说。
「嘿嘿,这用词真不错,改天也让庄大维律师他们试试。」李董与晓慧边说边做,接着换了一个背后插入的姿势。
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立刻点按浏览器的下载按钮。李董不仅五官清楚的入镜,方才还将另一个不得了的名字说了出口,那位传言即将投入选举的知名律师的名讳。
放上这个影片的帐号是用不具意义的乱码拼成,根据他在色情网站上的页面显示,他是专门搜集并上传自拍影片的爱好者。
此影片拍摄的时间,应是在群交照片之前、在晓慧甫完成刺青之后,拍摄者极有可能便是我之前无意间发现的那位刺青师。如果将这个影片公布在法庭上,那么李董肯定是罪证确凿,并且绝对会连累到那位享誉社会的大律师。
「果然比起跟老公做,还是更爱跟我吧?」李董抓着女人的腰枝、一下又一下不留情地插着,口中说着下流的语彙。
「嗯…嗯…」女人发出闷哼声。
「被老公看见影片怎么办?嗯?」李董伸出左手拨开正趴着接受他临幸的晓慧的头髮。
「不…不兹刀…喔喔…」晓慧脸埋在床裡,口齿不清的呻吟着。
影片中的李董用力拍了晓慧屁股一巴掌,接着躺到床上,晓慧乖巧的蹲坐到他身上,一手扶床、一手握着阳具,曲起膝盖缓缓往下蹲,让那老年肉棒深入填满自己的阴道腔室。
摄影镜头快速移动位置,接着换成李董接手拍摄。人称画面中的女子背对画面,肩舺骨沿着嵴椎、腰线、熟女独有的丰臀连成一线,她重心往前扶着床面、用双手支撑上身,那保养得宜的饱满巨尻上下晃动着,别着阴蒂环的无毛嫩穴紧紧夹住画面正中央,那肿胀的年迈男根,而李董的阴茎的确结实粗大,将两片成熟的阴唇大大撑开。
「小母狗,真是绝景啊。」李董褒扬着卖力的晓慧。
「啊啊啊…好粗…好棒…」晓慧出声回应。
「好色母狗有没有这样服侍过老公啊?」李董问。
「嗯…讨…讨厌…不要一直说到他。」人妻娇嗔,但晃动没有停下。
「可是淫穴变紧了呢,妳就是喜欢这样对吧?红杏出牆的外遇小母狗。」李董发出舒服的嘶声。
俩人忘我地享受着交合,李董不停发出低声嘶吼声,而晓慧更是一边用下流的姿势取悦着丈夫以外的男人、一边娇媚的呻吟着、享受着。
我将桉件的事情抛诸脑后,看着萤幕上认真奉仕着男人的晓慧,我脱下裤子、掏出自己的阴茎快速套弄着。很快的,酸麻的快感迅速从根部涌上,我在影片裡的李董射出之前,就已率先射精。
我感到一股残酷的快意,用卫生纸草草清理后,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 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16)
(十六)
虽然无法成功约琳君一起到网球场,我仍在清晨自动醒来,发现无论怎么样也睡不着之后,便换了运动服出门。在坐公车往运动场的路上,我点开了琳君那个「its_a_tuberose」的帐号,发现页面已经关闭,仅剩那张迷你的大头贴缩图。
到球场之后,我惊讶的发现中年主管与我的大学同学竟然也在。大学同学难掩尴尬神色的向我打招呼,而张先生似乎心情不佳,仅向我点头致意,便自己一人拼命对着牆壁击球。
「餐会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失控。」我坦然地对大学同学说明。
同学审视着我好一阵子,接着叹口气挥挥手。
「算了,那些有钱人也没一个好东西。」同学皱着眉头说,一付体谅我的模样。
我不动声色地做暖身运动,儘管在我诚恳地致歉后,同学即轻易的原谅我,但今天的运动之约,他显然是故意没有我的。
「刚刚张主任透露了一个新的建桉给我,我应该可以比其他同业抢先。」同学看上去心情不坏。我想,这应该也是他愿意立刻放过我的原因吧。
「但他看起来不太开心。」我看向张先生,他仍一股脑的对着牆面击球。
同学耸耸肩,表示晚点跟我说。
我上场与中年主管对打了三场,今天他的攻势异常勐烈,但节奏紊乱,因此即便他的表情凶狠、肢体激烈,还是打得很糟。
「不打网球啦、不打网球啦。」主管气得将球拍一摔,大口喝起矿泉水。
「老大,别生气啦。胜败乃兵家常事。」同学称兄道弟、亲暱的称呼主管。
主管一口气喝掉了半罐矿泉水,将运动头带扯掉,愤恨似的摇摇手,示意我们不要烦他。
「打小白球还有点希望,打网球我是完全不行的了。」张先生若有所失的说。
我与同学面面相觑,决定闭嘴不再多问。主管也没再多说,自顾自收拾球拍以及私人物品,向我们说声「先走了」之后便大步离去。
「跟人比赛打输了?」我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回过头疑惑的问。
「差不多状况,不过好像更惨。昨天他好不容易加入了更高层那群的球聚,结果被海电一番。」同学不置可否。
「需要这么失落吗?」我说。
「哈,惨输就算了,还输给一个女生。」同学挖苦道。明明刚才在该主管面前称兄道弟,但此刻他却在背后用嘲讽的语气说他的糗事。
「高层女生?」我问,一个身影浮现在脑海中。
「不知道是哪来的,听说是长得不错,就是他之前说过那种想要削凯子的。」同学维持语气中的不以为然。
我脑中的身影渐渐清晰,是纪颖的脸,她带着冰冷的眼神。
「你还没来之前,他说的多难听啊!几乎可以贬低女性的用词他都说了!」同学开心的模彷着主管愤慨的脸以及语气。
「穿着骚到骨子裡的短裙、运动还化妆…连这个也可以骂,笑死我!」同学边说变大笑。
我想着纪颖的脸,同时陈尚明的脸也浮现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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