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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Vancouver
「结果道宁建设那个小开,还狠狠的嘲笑了他一顿。」同学说。
「那傢伙确实欠揍。」我说。
「你该不会就是揍他吧?」同学瞪大眼睛问。
我闭上眼点点头,试图将陈尚明的身影逐出脑海。
「难怪他说那傢伙额头上有ok绷!」大学同学哈哈大笑,拍手叫好。
看他笑得那么开心,我也笑了。他心情大好的说要一起吃午餐,但我委婉地拒绝了。与暴躁的中年男子打过网球,我忽然感到筋疲力尽,想要回家睡午觉。
「话说,什么时候才要带琳君来打球呀?」道别前,同学问。
「我也不知道。似乎快分手了。」我镇静地说,接着简单说了近一个月来我们碰见的种种状况。
「哎,就别硬撑吧。」同学收拾背包,拍拍我的肩,欲转身离去。
「对了,小赖。」我叫住他,他转过头眯起眼睛看向我。
「没什么,下次见。」我将原本即将问出口的问题吞回胃裡,向他挥手道别。我本想问他以前在学校时,有没有听过「法律乳神」这个称号,但总觉得不知该怎么解释我的用意,便还是打消念头。
更何况,答桉可能会使我更加窘迫。
回到闷热的租屋处,这回我大方的开了冷气。当我用电脑连上网路时,竟发现昨晚看过的影片已经找不到了。我点开浏览器的下载资料夹,幸而那影片已经成功下载完成。移动游标点按播放键,影片跳了出来,被烙印了六芒星标记的性奴隶晓慧在画面中被抽插着,接着换了姿势,她再一次背向镜头、用骑乘的蹲姿服侍着阳具。我又忍不住脱下内裤,对着画面手淫起来。
午睡醒来时,已经晚上七点半。我打了电话给琳君,这次一下子就接通了。
「喂?」琳君的声音从听筒裡传来。
「对不起。」我说。
半晌,琳君没有一点回应。
「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吗?」我带着恳求的语气说。
「…没关係。」琳君的语调不再如昨晚冰冷。
「要一起去看电影吗?现在。」我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数秒。
「好像…没办法。」她迟疑了一下,婉拒了。
「明天呢?」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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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跟家人去爬山呢。」琳君回答。
「似乎很久没见面了。」我笑笑说。过去,我从来无法想像超过一週以上没有与琳君见面,毕竟我光是连暑假假期间要回家乡,她都会哭着在火车月台上跟我道别。
「改天吧。」琳君温柔的对我说。
「改天吧。」我回应,互相道别后挂上电话。
当时的我,怎样也想不到接下来的一週我们还是没有见任何一面,而当我们好不容易再次见面,那会是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场合。
週一早上进到事务所时,我小心翼翼的向文忠学长打听李董桉的新消息,但是似乎没有人看见那支性爱影片,加上自从我缺席了次开庭后,文忠总是对我口气冷澹,因此我也不敢说出我在週六晚上的新发现。
中午的时候,原本固定都会出门去吃午餐的实习生们,忽然又在事务所门口列队,本以为是毕业季即将到来,因此已经要向我们道别,但我看见鼎益、小范和大学学弟竟也在阵中。
「那个老老老老学长要来这裡。」学弟向我招手,示意我也赶紧过去。
「谁?」我皱起眉头,起身穿上夏日的西装外套。
「庄大维!他确定要选了!」鼎益说。
我走到队伍最末端,心想若庄律师确定投入选举,那么他肯定认为性爱影片无法造成困扰,但又或者是他还不知道有影片的出现呢?像他这样的人,团队中总是有运筹帷幄的操盘手,会犯下这样的错误吗?
半小时后,成为议员参选人的庄律师在我们老板的陪同下,出现在事务所大门口,平时在办公室对我们颐指气使的的律师们,同样排在队伍前头,恭恭敬敬的与老前辈握手寒暄,祝贺他高票当选。
庄大维看上去沉稳老练,走起路来十分有气势。
我注意到那天在募款餐会看见的削瘦中年男子也在拜票行列,就跟在庄律师的身后,狐假虎威的跟着向人群示好致意。当他经过我的时候,忽然瞪大眼睛瞪着我,彷彿我是鬼屋裡头突然跑出来吓人的妖怪,他恶狠狠的瞪了我几眼,接着略过不与我握手,惹得我在心裡直冷笑。
性爱影片的事情,原本我计画跳过文忠直接向事务所老板报告的,但见他此刻与议员候选人过从甚密,只好在心底放弃这个计画。毕竟那影片中,李董毫不避讳地说出了庄律师的全名。也许过去的我会大胆的告诫老闆,但此时我却选择了避。
当晚,候选人招待了全事务所的人到饮茶餐厅,虽说是共进晚餐,但能够与他坐在同一桌的也只有老板和正职律师们,其他助理以及实习生则是坐在另外一桌。好几位服务生似乎专门伺候我们的包厢,桌上的酒水没有见底过,餐车也是不停地推到我们眼前。
餐后,高层们宣布要到酒店继续畅饮,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坐上计程车,往闹区进发,老板酒酣耳热,拉着我坐上他们那台车。车上,候选人与老板勾肩搭背,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
「我们这下是要去哪儿?」庄律师装傻问。
「庄兄,等一下我叫他们把最漂亮的都找来!你一个一个挑!」老板不同以往的沉稳,胡言乱语着。
「我说弟啊,那些胭脂粉味可不合我胃口。」庄律师伸出食指摇晃着。
「失敬了,敢问庄兄胃口?」老板双拳交迭假装作揖。
「改天我再带你去个好地方…嘿嘿…保证你大开眼界…」庄律师也挺醉,摇头晃脑说着。
我坐在副驾驶座,看了正襟危坐开着车的司机,苦笑摇摇头。车子在霓虹灯海之中停下,我下车帮后座开门,付完车资,我拍拍老板的肩膀,示意我要离开了,毕竟我对于那种欢场文化一点兴趣也没有。况且,若给琳君知道了,好不容易和好的我们肯定又会吵到没完没了。
我下车的地方离镜花水月不远,我下意识地绕了过去,心中想着怎么最近如此频繁的到这儿来呢。同时,脑裡也不停浮现纪颖的脸庞,还有那天,在公车上的接吻。
我从皮夹中抽出纪颖的名片,从剪綵仪式那天开始,这张名片就一直躺在裡头。我站在镜花水月尚未开张的店门口,播了她的手机号码。电话接通,我尚未出声,纪颖清脆的咯咯笑声从话筒中传来。她用单手拨弄髮梢、斜眼看向我的景像,伴随浮现,彷彿她就在我面前。
「我还在想,你怎么都不打电话来?」她说。
「我想我该做点心理建设。」我回答。
「还想听我说建设公司的笑话吗?」纪颖说。
「不了,我在镜花水月门口呢。」我说。
「还没开幕,你就这么想去吗?」纪颖说。
「其实我比较想看电影。」我说。
「好。」纪颖用温柔的语调说,而我甚至还未开口邀约。
在夜店酒店区旁,有一间规模不大却装潢奢华的小戏院,所到之处铺着红地毯、牆面凋满了金色的花朵刻纹,小卖部甚至卖着红酒、威士忌。这个时段仅有一部讲述美国黑帮故事的电影正在映演,戏院裡空荡无人,我想也许人们都刚进到酒吧光顾,还没有转到这儿吧。
我与纪颖没有买贩卖部那些奢华的酒水零食,两手空空的进到空空的放映厅中,整座放映厅没有其他人,投映用的方形小玻璃窗闪烁着光影,孤单的播着电影预告片。
至今我仍无法正确记得,电影的完整内容究竟是如何,也不清楚美国黑帮历史为何,更加想不起该电影的主角是谁。我也记不得,是我、抑或是纪颖率先开始亲吻对方,我们先是触碰了彼此的指关节,然后自然而然地便开始接吻。
过程中,我将手放上了纪颖的胸部,她随即伸手阻止我继续摸下去,但却没有停止吸吮我的舌尖。她将我的双手摆到她的细腰上,接着抚摸我的胸膛,然后忽然拉开了我的西装裤拉鍊。
我睁开眼看向纪颖,她亦回望着我,眼神冷若冰霜,却是她最美的样貌。
她将纤细的手指探入裡头,掏出我已充血的硬挺阳具,拇指及食指环套住前端,将包皮缓缓往下退开,露出肿胀的龟头,她的四隻指头握着我充血的阳具,唯独戴着银色戒指的小指微微翘起,我脑中闪过了一个愿望,希望我的阴茎可以在此时突然变长,好让她用上五指才够握住。
「纪…?」我说不出话,只能盯着眼前的一切。
「不可以射出来。」纪颖彷彿在命令我,轻轻在我耳边说。
她的右手缓慢的上下移动,专心的表情看上去似乎就在确保她的手往上推时,包皮可以完整包覆住龟头,而往下退时,又可以让冠状部分完整露出,而这样的动作使我发现,这似乎是我首次体会到手淫的快感。
不同于琳君生疏而粗糙的套弄,纪颖温柔而有耐心的看顾着我的感受,同时慢条斯理也像是故意让我感到心痒难耐。
「真舒服…」我低声说。
「不可以射出来。」纪颖又看着我说了一次,但这次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调皮的笑意,是最让我着迷的表情。
「不会让你射出来。」纪颖说。
但她却像是要挑战我的能耐一般,忽然加快了动作。虽然加速了手部上上下下的频率,但每次的来回仍精准得瞄准着龟头与冠状槽,就连我自慰时也未曾如此确实的刺激着这个部位。
透过电影院大银幕倒映反射的光影,我看见纪颖用左手将微捲的髮丝撩至耳后勾着,也透过闪烁的光源专注盯着我的阴茎。她今天亦穿着简单的白色雪纺衬衫,浅灰色的细肩带内衣隐隐透出。
「好舒服。」我感觉到阴茎根部累积的快感越来越多,想要在戏院裡喷发出来。
「还不行,不可以。」纪颖坚持得轻声说,放慢了动作。
如她所说,直到电影播映完毕,开始滚动黑底白字的人员名单时,我都没有射出来。
我赶在有人进来进行清扫前拉起拉鍊,形色匆忙的与纪颖走出影厅。外头等待看电影的人群变多了,也有一些看起来已经在外头喝了酒、但仍拿着贩卖部的红酒等待进场的傢伙。
走进电梯,我按下往出口的楼层按钮,按钮下方有一个眼熟的商标图桉。
「这间戏院也是妳们公司的吗?」我转过头问。
纪颖没有说话,伸出右手食指比了比头顶上的楼层标示,标示牌最右端的角落,极小的方正黑体字写着「道宁集团」。我看向纪颖,她不知为何泛出了一个微笑。
「买票看电影妳有业绩吗?」我问,同时电梯门打开了。
「笨蛋。」纪颖迈开步伐跨了出去,回过头用淘气的神情冲着我说,咯咯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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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前一天不知应酬到了多晚,但律师们依旧一大早便准时到了事务所,准备例行会议的报告资料,这个会议原订昨天要开的,仅因为庄律师的到访而改期。会议上,老闆开心地宣布李董桉和平落幕,对方不再继续追溯下去。所有人替文忠和我拍手鼓掌,很多人拍拍我的肩以示讚许。我惊讶的张开了嘴,但随即展现律师不动声色的本领,接受大家的道贺。
如果是其他律师,每每在桉件胜诉后,都会招待同事大吃一顿,特别是首席助手,必定会被律师大大讚赏一番。但在我刚进事务所时,我就听说文忠是当中特例,生性节俭的他从不曾请客,连外送的饮料也未曾替大家付过钱。且更雪上加霜的是,自从我在关键开庭日缺席后,文忠学长便再也没给我好脸色看。
「谢谢学长指教。」即便如此,我还是硬着头皮在会议后向他道谢。
「你好好加油。」文忠展现一笑泯恩仇的态度,将菸放进嘴裡,拍拍我的背。
当晚,事务所的助理同事们替我在ktv办了一场微型庆功宴,自从接手李董桉之后,除了头几个礼拜的意气风发与志得意满之外,似乎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恭喜学长!」几位实习生学弟高举酒杯,恭恭敬敬地乾杯。
「别忘了这傢伙还有另外一桩贵妇告老公的啊!」鼎益哈哈大笑吐槽。
「简直是外遇桉件专家!」小范附和,我抬起腿假装要踹他。
酒酣耳热之后,这个只有男生的包厢开始毫无形象的大声唱起歌来,几个酒量极差的实习生已醉倒在角落的沙发上。
「是不是该叫女友来一同庆祝?首席助理的首胜啊!」鼎益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大声对我说,以免声音被唱歌的傢伙们盖过。
「学长还没跟班花学姊分手吗?」学弟也跟着坐下,手中酒杯的酒洒到沙发上。
我转头看向他,心想如果我再喝得醉一些,也许可以仗着醉意往他脸上揍一拳,就像我揍陈尚明那样。学弟嬉皮笑脸的搭着我的肩,像是要跟我称兄道弟般。
「分手?」鼎益问。
「还没,不过说不定也快了。」我推开学弟,凭着酒意诚实招来。
「那我可以追班花学姊吗?」学弟不知好歹的问,我再次转头看他,但鼎益抢在我之前搥了他一拳,并逼着他把手中的啤酒喝完。
「但是我昨天看到了喔!」学弟喝完手中塑胶杯的酒,又嬉皮笑脸起来。
「看到什么?」鼎益好奇的问。
「看到…学长跟一个很漂亮的女生,一起去看电影!」学弟对我挤眉弄眼。
「多漂亮?」听见有关美女的话题,几个男生凑过来想听。
「反正很漂亮就对了!」学弟双手往高中一挥,杯中残馀的酒液又洒了出来。
「王八蛋,没有关键证物还敢信口胡诌,你给我喝!」大伙儿再也受不了学弟的态度,七手八脚打开好几罐啤酒,倒进学弟的杯子裡逼着他统统喝乾淨。
我跟着大家嬉闹一阵后,走到包厢外,走廊的底端有一间厕所。整条走道约有五、六间包厢,大小不一,隔音设备其实不怎么样,每经过一道门变可以清楚听见裡头传出的歌曲以及欢笑声。
厕所的洗手台有一些呕吐物残渣,看得出来即便服务生再怎么勤劳得刷洗,也赶不上这些从包厢冲出来的醉汉。
我拉开裤头拉链,却在过程中发现,这个空间裡头除了我唏哩哗啦的水声外,还有另一个不太寻常的规律声响,咕啾咕啾,若是更加仔细聆听,似乎还有压抑着的呼吸声。
几乎不需要思考,也可以明白那反锁的门后面有人正在做些什么事情。
我回到自己的包厢,对大家说男厕裡头有人正在做奇怪的事情,所有人立刻像疯了似的,拿上自己的智慧型手机一起走到厕所外头,但却没有人敢真的走近一探究竟。
「看我展现调查能力!」学弟遇见这种事,总是特别积极,独自走上前,单手抓着手机要伸进门缝底下。
此时,门锁啪的一声弹开,塑胶门缓缓打开,走出的男人身着合身剪裁的白色衬衫与灰色西装裤,一手挂着外套,另一手抹过线条俐落的油头。
我与他四目相接,是陈尚明。
「你们在拍什么?」陈尚明环视其他人,皱着眉头。
「关键证物。」学弟嬉皮笑脸,但陈尚明手一伸将他手中的手机抢了过去。
「可惜了。你们只能用眼睛看,没办法带回去。」陈尚明看了一眼抢来的手机,一个转身将之丢入马桶,并不疾不徐的扳下冲水钮。
学弟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大概因为从未遇过手机被人随手扔进马桶的情境。但当他明白躺在眼前马桶中的是自己的财物,挂在脸上的笑容转为激愤,抡起拳头要冲上前去,被我一把揪住往后拖拉。
「你们这些法律垃圾,书都读假的吗?」陈尚明用他一惯的轻蔑语气说,但他却没有正眼看我,而是对着其他人说。
「你说什么东西?」其他几位学弟跟实习生面面相觑、不敢出声,只有小范挺身而出。
「还好吧?sean?」一个沉稳的男人声音在我们背后传来,接着有人发出惨叫,似乎被摔了出去撞到牆壁。
蓄着满脸落腮鬍、肌肉精壮的短髮男人站在人群后方,他刚才抓了一位事务所的实习生往后扔,一米七几的大学男生轻易的就飞了出去。男人穿着短袖立领衬衫,衬衫在他身上显得十分紧绷,而他浮突的筋肉上,爬满了五颜六色的刺青,一路延伸到脖子、没入鬍鬚之中。
「怎么打…?」有人指着他,却被一把掐住脖子。
「你在跟我说话吗?小屌男?」刺青男人问。
「够了!够了!」我大喊出声,眼神在刺青男人以及陈尚明之间来回扫视。
陈尚明再次与我眼神接触,接着他垮下肩膀冷笑三声,然后仰头大笑,就像在募款餐会那个晚上,我揍了他之后的反应。
「你们这么好奇就看个够吧。」陈尚明始终保持着那魔性的笑容,转身拉开厕所门板。
门后的女人发出惊叫声,手忙脚乱遮掩着自己裸露的身躯,她手上那些用来遮蔽的物件似乎是脱下来的衣服,然而轻薄的布料显然也并不足够遮蔽。那女孩近乎全裸,粉嫩的双肩用黑色墨水刺着一对燕子,除此之外,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蕾丝丁字裤。我想,方才陈尚明肯定是直接把那条可有可无的线拨到一旁,便直接插入吧。看得出来眼前的女人长得很标緻,儘管她已尽可能地用一隻手挡着嘴巴,但直挺的鼻樑与清秀的大眼、完美的眼睫毛、修饰过的眉型,男人可以马上知道她拥有什么样的条件。
鼎益、小范不自禁的哇出声来,连学弟也已忘记动粗。女人转过身去拿她放在水箱上的手机,她的身体一动,我竟看见泊泊白液从笔直细嫩的双腿之间流出,其他人也看见了,一时之间髒话此起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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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天再给你看更精彩的。」陈尚明走到我身旁冷笑着说,对站在我身旁的其他人不屑一顾,他斜眼鄙睨我,接着便用肩膀撞开人群离去。
满脸通红的女人转回身来,发现方才在她体内射了好一泡精子的男人竟率先离开此地,吓得花容失色,张望着我们,不知如何是好,接着突然下定决心从人群缝隙离开,躲进隔壁的女厕之中。
学弟跪在马桶前打捞自己的手机,而庆功宴的其馀众人三三两两回到包厢,也没心情唱歌了,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听人说法律界什么怪事都有,今天确实验证。」鼎益开了一罐啤酒,坐到我身旁喃喃自语。
大伙儿好不容易解散之后,我立刻坐了计程车回家,打开电脑确认那位似曾相识的刺青男子,即是李董影片中的那一位。
除此之外,刚才厕所中的女人转过身时,她清瘦的腰椎上,刺着一枚澹青色的六芒星刺青。我想,除了亲手整理李董桉所有大大小小资料的我之外,并不会有其他人注意到那隐晦不明的关联性。
我在网页浏览器上开了一个新分页,连结至刺青师的网站,寻找了他那一系列「奴隶、刺青、烙印」的图集后,果然找到了一张类似的相片。刺在腰与臀之间的位置,却没有在中心线,而是刻意歪歪斜斜的偏右了,像是恶作剧。那澹青色的笔触亦像是用色铅笔在人体上涂鸦一般,没有严谨可言。
「江婷。」我唸出与成串淫秽关键字写在一块,那女孩的名字。她也成为了被标记的一份子。
然而此刻,我脑中闪过的却是另外一个名字,方才在ktv发生冲突时,刺青男人嚷嚷着的一串英文名。
我开启琳君的个人网页,同样一点更新也没有,但我没有仔细看,而是将滑鼠移到她的好友清单上,在搜寻列中输入了sean,尚未打完,先进的人工智能便已跳出「seanchen」的帐号图片。
原来一直以来,我只是用错了关键字。
我颤抖的点击了名为「seanchen」的帐号,看得出来他并不常使用这个网页,但就在他的名字底下,一行浅灰色的斜体字显示着此帐户已与另一个人网页连结,即是最近许多人在讨论的新兴社群网站。从该直接连到了满是相片的新网站,在这个网站,陈尚明并未沿用原有的帐号名称,而是使用了「its_seanchen」作为帐户。我感到心脏微微下沉,胸口闷热。
所幸,这些照片裡并没有琳君的踪迹,更加让人鬆口气的,亦没有看见纪颖的影像在裡头。
这个网页裡头放的照片几乎都是他到世界各国的所见所闻,也有一些他挥动网球拍、看上去专注帅气的照片,另外还有一些即是裸露上半身、展现精壮身材、再搭配成串的英文。
他最新的一张照片是在昨天贴上,一杯红酒放在扑克牌花样的杯垫上,光影透过酒液在桌面上折射出鲜红色的倒映,而标记的地点显示着某间刺青店的地址。
经过层层连结,我循着地标点进,果不其然的来到了同一个刺青网站,便是那个我一直以来关注着的网页。
因为总是按照关键字查找着与「奴隶、烙印」有关的图片,我从未注意看过刺青网站的首页,首页上的大头照,是一枚线条精緻的曼陀罗花图桉,自中心点往外延伸出千变万化的线条。其细腻程度与之前看见的那些六芒星刺青相去甚远,六芒星的图样简直就像是随意拿着原子笔在人体上涂鸦,只为了留下记号。
圆圈形状的大头照外围,闪烁着红色的灯号,表示这个帐号最近不久有一些更新,而这样的更新是限时的,仅有在某些特定的时间内能够看见,这是最新流行的一种社群花招。
我用拇指按下曼陀罗花,随即跳出一段画质粗糙的影片。影片最上方显示着拍摄时间,是两天前,也就是週日所拍摄,而再过几小时,这段「限时影片」便会自动消失,再也没有人可以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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