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第三卷 朝堂风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ui329
号自其故态,于中国无预」,意思是那帮野人没文化,他们关起门来叫什么跟
咱大明没关系。至于称呼么,当年也先自称「大元天圣大可汗」,回书里咱不
也只称呼他为「瓦剌可汗」么,这什么巴图孟克就按惯例叫他「小王子」吧。
「自古御戎来则不拒」,问题是哪个驾驭草原民族的王朝不是先把人打服
了再说,巴图孟克吃饱撑得上赶着当小弟,这事摊上一个明白人情世故的皇帝
都不能答应,比如那位被描述成昏君代表的成化皇帝,成化三年毛里孩乞通贡
,当时帝国精锐正在荆襄平流民,宁夏讨叛,忙着在大藤峡剿灭汪公公和孝穆
皇太后的全家,边防空虚,朱见深批示:无约而请和者,谋也。其令各边谨备
虏。到了成化十一年,经过王越河套捣巢,逼得蒙古人北徙,蒙古大汗满都鲁
请贡,这才允许。
可惜弘治皇帝是经过儒家思想熏陶的一代贤君,思维跟他的昏君老爹不在
一个频道上,真信了许进的话,将五百蒙古人带进北京,一通厚赏,蒙古人感
恩王化的结果就是当年八月乙巳十四,小王子犯山丹、永昌。辛亥二十,犯独
石、马营。「屡入贡,渐往来套中,出没为寇。」
当然这样的小插曲在朝堂上下一片祥和的氛围内是不和谐声音,应当摒除
的,在文人笔下记载的应是「小王子、瓦剌二种闻许进威名,三年三贡,每贡
多至三千人,少不下二千人。比至塞皆下马,脱弓矢入馆」,鞑虏这么给面子
,许大人自不会亏待,进关的几千人自不用说了,没入关的蒙古人也是酒肉伺
候,至于对待治下的汉人百姓么,「华人盗虏马请斩徇」,如此御番自然效果
显著,「大同、宣府、河曲皆无虏患」。
皆无虏患???
弘治六年五月丙寅初三,小王子犯宁夏;
弘治七年虏大举寇陕西;
弘治八年春正月壬子廿八,犯凉州。北部亦卜剌因王等入套驻牧。
是年,虏三入辽东,多杀掠。
弘治九年宣府、大同、延绥诸境俱被敌残略……
蒙古分为瓦剌与鞑靼二部后,与明廷时战时和,兵强马壮就纵兵为祸,被
收拾得狠了便称臣纳贡,敌弱我打,敌强我怂的厚黑学蒙古人玩得可是一个溜
,可如弘治年这样一边朝贡请赏,同时上门开抢的真是凤毛麟角。
时间长了,蒙古人胃口也养大了,一次入贡个两三千人也觉得没意思,还
没上门抢一次来得多呢,弘治十一年,直接要求六千人入贡,脸都被打肿了的
弘治爷终于说了声「不」,要来就两千人,多了不管,于是巴图孟克彻底掀了
桌子,也不称臣了,反正这大明九边也不是当初汪直和他手下那批人守着的时
候了,抢起来一点风险没有。
如今丁寿敢扣这个罪名给车霆,也是因为两边现在俨然敌国,你说车霆冤
枉,信件是伪造的,好啊,麻烦您老去蒙古人那边录份口供,不敢去?那就别
哔哔。
当然这次两边关系崩盘,在明史砖家眼中评价是明朝皇帝鼠目寸光,计较
蝇头小利,是破坏民族团结的元凶祸首。东亚属国百人朝贡,你说是花钱买面
子,得不偿失;拒绝蒙古几千人入贡,则是破坏边境安定,话都让你们说尽了
,做人也不能太cctv了吧。
丁、苗二人正喝得兴起,苗府下人引着桂勇过来参见、
「标下见过苗公公、丁大人。」桂勇恭敬行礼。
苗逵停杯落筷,点点头对他道:「尚义啊,这次你干得不错,咱家已经同
御马监打过招呼了,进京后领腾骧左卫的差事。」
「卑职谢公公提拔。」桂勇面露喜色。
苗逵挥手让桂勇退下,丁寿好奇问道:「公公,此番车霆下狱,张俊也上
表请罪,眼看去位在即,正是您宏图大展的时候,为何不留他做个帮手?」
「以下谋上,怕会引起众将敌忾之心,这宣府他呆不下了。」苗逵站起身
来,在厅内踱了几步又道:「何况这张俊结果如何还未可知,桂小子是个人才
,因为这点小事折了可惜。」
「张俊还有机会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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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丁寿的心里咯噔一下,琢磨是不是也该给江彬谋
个出路。
「那就看京城刘公公与朝中诸公如何交易了。」苗逵扭头看着一脸不解的
丁寿,笑道:「所谓朝堂风云变幻,起起落落,不过是一场场讨价还价的交易
罢了,除了人和东西不同,其他的与升斗小民并无二样。」
百八十八章处处交易(中)
京城西山,戒台寺。
寺庙殿阁依山而建,雄伟壮丽,风景幽雅,后院千佛阁北侧的一处跨院内
,花木遍地,绿树成荫。
李东阳与刘瑾两个内廷外朝举足轻重的大佬身着便装,宛如林间平凡老叟
在院内一处凉亭内举棋对弈。
「刘公公似乎很喜欢这戒台寺?」人老情多,李东阳看着花间彩蝶飞舞,
本已在朝堂上磨练的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面上也不由浮起一丝惬意。
「此处风景古朴秀美并存,确实难得,不过咱家非为此而来。」刘瑾已经
看惯此间景色,表情平淡得多,「常来此处只为观览正统年王公公题记的《敕
赐万寿禅寺碑记》而已。」
「王振?」李东阳落下一子,意味深长道:「看来刘公公很是推崇这位前
司礼太监,可其下场么,呵呵,公公要引以为鉴啊。」
「王公公死于国事,刘瑾若能如此,此生幸甚。」刘瑾所持黑子落入棋盘
。
「国事?」李东阳面带讥诮。
「这话是彭文宪所说,对这位前辈状元阁老的话,李相可有他议?」刘瑾
提子,轻轻一笑,「何况英庙老爷于智化寺为王公设旌忠祠,塑像供奉,立碑
为记,李相又作何解?」
李东阳干咳一声,扯开话题,「刘公公这一步甚是高明,不经意处棋面已
是占优。」
「不过在边角布上几颗闲子,侥幸而已。」刘瑾轻挥团扇,「倒是李相,
无谓纠结这几枚弃子又是为何?」
「多年来劳苦功高,弃之不忍。」李东阳轻捋须髯,缓缓说道。
「比之当年三杨如何?」刘瑾突兀地问了一句。
李东阳忽地眉毛一挑,「刘公公当真要学王振?」
「可不敢作比,」刘瑾摆了摆手,笑道:「王公公当年可是给足了文臣面
子,杨荣贪污量狭还得善终,杨士奇教子不严,杀人夺田,为免老臣受丧子之
痛,待其病故方才处斩,咱家自问没有王公公的气量。」
将身子凑近李东阳,刘瑾轻声笑道:「咱家怕的是重现当年汪公公处置杨
晔故事,李相以为呢?」
李东阳面色一沉,抓着几枚棋子陷入沉思。
杨晔是杨荣曾孙,也许是受了祖上家传影响,在福建一地横行霸道,地方
不敢管,京城派来查案的刑部与锦衣卫也被买通,这位又靠着祖上人脉余荫,
到京城活动关系,好死不死把礼送到了汪直手里,西厂顺藤摸瓜,抓出了一溜
儿受贿官员,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杨晔不明不白死在大牢里,受处置的也只是
直接与案子有关的几个人。
西厂成立时间不长,抓的人不少,真死在西厂里的就这一位三杨子孙,奇
怪的就是,成化年间西厂两立两废,大臣弹劾最狠的时候也没把这事拎出来当
汪直的罪名,其中有什么猫腻,列位看官您自个儿琢磨吧。
李东阳面上阴晴不定,刘瑾则老神在在,轻嗅风中花香,一派光风霁月。
哗啦啦,李东阳将手中棋子丢落在棋盘上。
「李相,此局尚有可为,弃子认输为时过早。」
「与其在一隅纠缠不清,不如当断则断,另开新局,再做较量。」主意已
定,李东阳再无患得患失,恢复了云淡风轻的儒雅风范。
「好,壮士断腕,李相不愧宰相气度,咱家自愧弗如。」刘瑾抚掌赞道,
随后吩咐一声,一个东厂番子捧了一方漆匣上来。
「这是咱家的回礼,请笑纳。」刘瑾指着漆匣笑道。
李东阳打开匣子,见里面是车霆与朝臣往来的信笺账册,点头接过,转身
出亭之际,忽然说道:「刘公公既欲效王振,便当也如他一般跪谏今上,止于
游乐。」
刘瑾不置可否,「王公公当年被英庙以」先生「称之,咱家虽常伴君侧,
不过一奴仆耳,岂敢违逆圣意。」
李东阳仰头一笑,不再多言,出亭而去。
*** *** *** ***
从苗逵府上出来时,丁寿已然有些醺然,摇摇晃晃回到家里,刚一进门便
遇上倩娘。
经过这些日子雨露滋润,倩娘风情愈发迷人,白皙的皮肤上闪着诱人的光
泽,素裳罗裙轻裹着曼妙身材,丁寿晓得在那裙下的臀部是如何浑圆肥美,饱
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越发显得风韵动人。
丁寿一把搂住她,将倩娘抵在门后,将手攀上了饱满丰硕的酥胸,缓缓揉
捏,「小蹄子,想不想二爷?」
倩娘腮红满面,凤目含春,娇羞道:「二爷,这是前宅,门房里有人看见
呢。」
「哪个多眼爷把他眼睛挖出来。」丁寿呼出的热气不住喷在娇靥上,探手
向下,抓住倩娘裙角便往上拉扯。
此时已是明历五月,气候炎热,衣衫轻薄,这几下拉拽便显露出了倩娘白
皙匀称的一截小腿。
倩娘见丁寿真要在这里把她就地正法,心中焦急,不住推搡,「二爷……
别……别在这……不行……」
丁寿精虫上脑,哪顾得这些,不多时,倩娘浑圆结实的一双大腿也露了出
来。
「二爷……别……江老爷……在里面……等你呢。」挣扎了几下,倩娘突
然想起正事。
「江彬?」丁寿呼呼喘了几口气,松开倩娘道:「他来干什么?」
逃脱魔掌的倩娘赶忙远离的丁寿几步,边整理衣裙,边道:「您快进去看
看吧,时候久了,江老爷怕是支持不住……」
头上顶着问号的丁二爷步入后宅,才算明白倩娘话里的意思,「哎呦喂,
我的三哥诶,您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江彬此时直挺挺地跪在院子当中,头上顶着一个装满水的铜盆,不敢半点
移动,跪了多久不晓得,反正盆里的水有些烫手。
见了丁寿,江三爷眼泪都快下来了,「小郎,快来劝劝玉奴。」
「谁来都没用,你个杀千刀的,好意思死乞白赖地求老娘回去给你做妾?
好啊,既舍不得那大家小姐,就抱着她过日子吧。」玉奴泼辣清脆的声音从里
屋传出。
「冤枉啊,我是真想把那贱货给休了的,是小郎劝说怕会给人落井下石的
口实,这才留她几天。」江彬当着丁寿的面就把他卖了。
房里静寂了一阵,正当丁寿江彬面面相觑,不知里面如何的时候,突然听
到一声厉喝:「丁二郎!你给老娘滚进来。」
丁寿幽怨地看了一眼江彬,江彬则鼓励地点了点头,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
世,你多保重吧。
磨磨蹭蹭到了房门前,丁寿轻轻敲了敲门:「玉奴嫂嫂,我……」
房门忽地打开,粉面含威的玉奴扯着丁寿耳朵就进了屋子,江彬想起身劝
解,玉奴一句「别动,水洒了一滴就别想见老娘」,江三爷乖乖地继续跪到了
地上。
「当」的一声,房门合拢,玉奴气鼓鼓地走到妆台前,盘起一条腿道:「
说罢,怎么回事?」
丁寿揉了揉耳朵,「那个什么雨娘的毕竟大家出身,若是因为车霆倒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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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
仓促退婚,坏了三哥名声,不利今后仕途啊。」
丁寿一边说着,一边小心打量着玉奴,因在内宅,穿得随便,粉红对襟纱
衣下衬着一件湖绿色的绣花肚兜,包裹着丰满的胸脯,下身一条水绿薄绸裤子
,随着盘腿的动作,大腿和臀部连接处绷起一条浑圆的迷人曲线,裤管处露出
半截光洁白皙的小腿。
「你是嫌老娘在你家里吃白食,心疼了吧?」玉奴瞟了贼眉鼠眼的丁寿一
下,抖腿说道:「再不就是要娶新人过门,让老娘给你腾地方?」
「哎呦,这话可真冤枉弟弟了。」丁寿涎着脸上前,轻按美人肩头,贴着
她耳边道:「嫂嫂在家里住上一辈子,那是小弟前世修来的福气。」顺着肚兜
领口向下,一把握住粉团般的丰乳,「就是娶进再多的人来,也没嫂嫂这股子
劲头啊……」
胸前快感让玉奴忍不住嘤咛一声,回手伸到丁寿裆下,握住那根坚硬的肉
棍狠狠捏了一下。
丁寿哎呦一声,弯下腰来,「嫂嫂,疼——。」
「活该,疼死你个小没良心的。」玉奴吃吃笑道,回身解开丁寿腰带,掏
出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张大小嘴含了起来。
留在宣府的众女中,玉奴长的不算最漂亮,也没有如倩娘那样的名器,可
那一身骚媚入骨的浪劲却是别人无法比拟的,只见她丁香雀舌围着红亮的菇头
一阵缠绕,再一口吞进,品咂几下后又轻轻吐出,舌尖在菇头系带和马眼处轻
轻一扫,爽得丁寿一哆嗦。
「嘶——,舒服,玉奴姐姐若是不愿,就留在这儿吧。」丁寿真舍不得这
个妖精,伸手把玩着那团柔软雪乳,缓缓说道。
又一次深深将肉棒含到嘴里,停了一会儿,猛地吐出,玉奴急促地喘了几
口气,轻轻摇了摇头,玉手撸动不停,轻声道:「我和江三从小一起长大,我
知道他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他……」
「小弟心里也有你啊。」丁寿不忿地挺了挺腰,大如鸭卵的通红菇头直戳
鲜艳樱唇。
「是这个弟弟念着我吧。」玉奴用玉指点了点大菇头,那根独眼巨龙跟着
点了点头,她好气又好笑地张开檀口,舌尖轻扫,细细贝齿轻轻在龟棱上厮磨
,不时向丁寿翻个媚眼。
突然丁寿「哎呦」一声,玉奴使坏地在龟棱上啮咬了一下。
「痛么?」咬了之后玉奴便有些后悔,忧心地问道。
「不痛,还很舒服。」丁寿坏笑,那种敏感处的轻微痛感的确更加刺激。
「好一个坏兄弟。」玉奴轻笑,起身褪去绸裤,手扶妆台,蛮腰微微一塌
,翘起丰隆雪丘,「快来让姐姐舒服舒服。」
雪臀高耸,黑白分明,丁寿挺枪对准穴口,向前一挺,就着穴中淫水一插
到底。
「唔——」玉奴发出一声轻吟,蛮腰轻摆,配合丁寿抽插。
碍着屋外有人,丁寿只是缓缓抽送,细细体会着玉奴阴道内的壁肉蠕动和
穴心深处对菇头的轻轻吸吮。
玉奴克制着自己情欲,只用鼻腔发出轻轻「嗯嗯」的声音,勉力扭过螓首
,亲吻着丁寿脸庞,轻声道:「小郎,你身边女人太多了,将来还会有的
女人,哦——,好舒服……,姐姐知道蒲柳之躯,配不上你,不如及早找个归
宿,噢——,好美……」
丁寿将肉棒直插穴心后,轻轻研磨几下,才再度抽出,吻着她修长玉颈,
道:「那何故又对三哥一再推脱?」
又是一阵津液交换,松开香唇的玉奴轻笑道:「男人都是贱骨头,你越是
欲拒还迎,他心中越是如同猫抓一样,抛你不下。小郎,若有一天你喜欢一个
女人,可千万不要被她用手段拿住了。」
双手从玉奴腋下穿过,握住两团柔软雪乳,丁寿大力捏动,「那该如何做
呢?」
「插……插……大力点……插我……」玉奴不答他的问题,身子快速向后
挺动。
担忧地扶住不停扭动的纤腰,丁寿急切道:「姐姐忍一忍,外面会听到。
」
玉奴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大喊道:「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合在一起欺
负我。」
突如其来的喝骂让丁寿惊愕,连固定玉奴腰肢的双手都松开了。
「打自己耳光,打到我消气为止。」玉奴快速说完这几句话,便急速耸动
雪白屁股,与丁寿结实的小腹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恍然大悟的丁寿忙不迭说道:「千错万错小弟的错,玉奴姐姐莫要怪三哥
,弟弟给您赔礼了。」
说话间,虎腰连连挺动,与充满弹性的雪臀激烈撞击,坚硬如铁的巨大肉
棒在玉奴阴道内进进出出,带得淫水四射。
跪在院内的江彬听闻丁寿自罚耳光的激烈「啪啪」声,心中自责不已,小
郎,哥哥对不住你啊。
连续数百下的激烈撞击,丁寿感觉玉奴的身子忽然绷紧,甬道内阵阵收缩
,知她将要丢了身子,怕她难以抑制情欲发出太大声音,急忙含住樱唇大力吸
吮,同时加大力气,下身更加玩命抽插。
「唔——」被堵住嘴的玉奴十指紧扣妆台,全身倏地收紧,快速地颤抖了
几下,一股股热流淋到了菇头上,随后全身发软地趴在了妆台上呼呼喘气。
「姐姐的嘴都被你吸肿了。」喘匀了气的玉奴轻嗔道。
「往日姐姐丢身子时的那股浪叫惊天动地,小弟也是被逼无奈。」丁寿在
渗着香汗的玉颈旁耳语道。
「净拿姐姐打趣。」玉奴嗔怪道,随后感到体内那团火热之物再度开始耸
动,轻蹙蛾眉,「你怎么还没完?」
「小弟的本钱你又不是不知。」丁寿继续挺动道。
「不行,不行,若是丢得太多,会被人发觉,不能再做了。」玉奴费力地
将丁寿推开。
看着丁寿愁眉苦脸地端着大屌,玉奴噗呲一乐,爱怜地在他嘴上轻吻了一
下,「这次算姐姐对不起你,回头补给你,快穿衣服。」
百八十九章处处交易(下)
时近正午,江彬已经神志恍惚,摇摇欲坠,突然房门大开,玉奴和丁寿并
排而出。
「起来吧,小郎与你说请,权当老娘上辈子欠你的,答应给你做妾。」玉
奴抱臂倚在门口道。
「真的?!」大愿得成的江彬想要站起,却是一阵晕眩,咣当一声,盆落
水洒,好歹被丁寿一把扶住,没有摔倒。
玉奴担忧地抢上一步,见他无碍,低声骂道:「笨手笨脚。」
江彬只是嘿嘿傻笑,玉奴伸出三根玉笋般的手指道:「你还得依我三个条
件。」
「漫说三个,就是三十个,三百个我也答应。」江彬上前挽住玉奴肩膀。
「给老娘松开。」玉奴一甩胳膊,红着脸道。
「,从此以后小郎不再是你兄弟了。」
「啊?」
「什么?」
玉奴的个条件便让丁、江二人目瞪口呆。
「他从今后是我兄弟,你要是敢对我弟弟不好,老娘扒了你的皮。」玉奴
食指狠狠戳着江彬脑门。
率先反应过来的丁寿连忙道:「没错,从此这里就是玉奴姐姐的娘家了,
三哥,莫欺姐姐家中无人,你若对不起她,小弟这里可不答应。」说完向着玉
奴挤了下眼睛,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家,天经地义。
江彬憨笑道:「怎么会?」他心中想得简单,从今后夫妻一体,小郎是谁
的兄弟不一样。
大明天下(第三卷 朝堂风雨) 分卷阅读80
「第二,进了你江家的门,虽是做妾,却容不得人骑在老娘头上,府中必
须是我说的算。」
「那是自然,府中上下谁敢对你不敬,老子一刀活劈了他。」江彬煞有介
事道。
「第三么……」玉奴看了看丁寿,「小郎,你回避下。」
啊?喔。丁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乖乖闪人,正好到后宅找其他人
泄火。
玉奴附在江彬耳边一阵私语,江彬为难道:「这——不成体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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