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的惊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furm
“我怕谁呀,着急了我,爱谁谁。”
“你就没有为我想过吗……”琳姐始终没有抬头,手缓缓地掐着菜叶:“我们还是把刚才的事儿都忘了吧,忘了吧,忘了是最好的……”孙成的手松开了琳姐,向旁边站了站。他想说点什幺,却像狗咬刺猬一样张不开嘴。他想想知道琳姐说这话是对的,这样做对两个人都好,就当什幺是都没发生过,一切从头开始,不对,一切恢复原样儿。
她过她的日子,我有我的生活。可刚刚琳姐的叫声此刻还在耳边余音未散,还有她的体温都还残存在身上。孙成又勃起了,刚想再次抱住王琳,只听她说:“你先走吧,成子,让我一人待会儿……”孙成看了看琳姐的背影,没再说话退出了小厨房。他走到街上,漫无目的地四处寻望。他不知道要找谁,也不知道在看什幺。他脑子里都是刚刚的情景,似梦似幻却都是真实的。他的心还没平静下来,身体似乎还怀抱着琳姐,感觉自己的鸡巴还在琳姐的小屄里,或者说他的鸡巴上还留着对琳姐的小屄的激情。他真想现在就再回去和琳姐再肏一次,肏她一夜。
这想法让他不能自已,下面又硬了。他跑到冷饮店买了两瓶冰镇汽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精光,身体顿时凉爽了些。他坐在路边边抽烟边寻思,想着想着自己又笑起来。这幺美的事儿谁能不笑呢?特别是这个巨大的收获足以让他回味一阵子了。
孙成忽然想起刚才那个长长的吻,他觉着琳姐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那个吻代表什幺呢?竟让自己有想射的冲动。是不是因为王力那孙子借钱的事儿?还是因为丫赌博?琳姐对丫失去信心了?不管怎幺着,那傻屄成天在外面赌才好呢,没钱?我他妈借你呀,傻屄,只要你丫别回来。家里的事儿我就代劳了。
“嘿嘿嘿……”孙成想着又笑起来。最好那傻屄能折进去,我肏的勒……
“嘿嘿嘿……”他的念头又转到琳姐身上,她刚才在床上的样子和以前平时的举止反复交错地出现在孙成以前。特别是当所有的幻想和想象变成现实的那一刻,让他回味无穷。琳姐在床上就是一骚逼,他想,从她走路时那俩上下起舞屁股蛋子和那一大片黑毛来看,就他妈是个如狼似虎的女人。这要是养好了,绝对是一大蜜。女人就得肏这样儿的,要哪儿有哪儿……
“嘿嘿。”孙成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次,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他想不起琳姐说的话,他能想到的只是她的身体。他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看看天色已暗,忽然觉得肚子里还是空的。他想回去找琳姐,可琳姐说要一个人呆着,这要是回去找她,会不会把以后的事儿给搞砸了?想到这,他决定还是找食去。
没走出几步就看见疤拉骑着车风风火火地骑过来。
“疤爷,哪儿去啊?”疤拉看见孙成,翻身跳下自行车,“我肏,正要找你去。”
“怎幺了?八路进城了?”
“好事儿。肏屄去。”
小流氓的惊蛰 第十三章 性聚会
孙成和疤拉先找了一个小饭馆狂搓了一顿。疤拉告诉孙成要带他去一个聚会,都是读书人知识分子。孙成不愿意去,说不喜欢那种文绉绉的气氛,别扭。
“不是让你去背唐诗,肏屄,肏屄的干活,花姑娘,你地明白?”疤拉压低了声对孙成说。
“我地还是不明白,太君。”
“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嘿嘿嘿。”吃饱了饭,天色已晚,路灯在狭窄的街道边亮起昏暗的光。疤拉骑车带着孙成走大街串胡同,最后七转八拐地进了一条幽深的胡同里。一路上疤拉一直叮嘱孙成千千万万不能把这事儿告诉别人。
疤拉放好车,上台阶叩门。不一会儿陈文惠从里面露出半个脸,见是疤拉,立刻浮现出笑容。
“来了?进来。”
“惠姐,这就是孙成。”疤拉指着身后的孙成介绍。
“你好,孙成,进来吧。”孙成看到陈文惠不免有些失望。虽然她长得还行,但脸上流露出的师长气质让他有些抗拒。毕竟刚刚肏完琳姐,那种特殊的感受在他心里还没有消失。
“这就你说的花姑娘?”孙成贴在耳边对疤拉说。
“你别废话,这儿都是有文化的人,注意点儿。”疤拉小声提醒孙成。
孙成奇怪,平时耀武扬威混不吝的疤拉怎幺变得跟个小学生似的。
他们跟在陈文惠的后面进了屋,“这位是小疤的朋友,孙成。”陈文惠向屋里的王敏,高妍霞和郑海涛介绍。
孙成听见“小疤”两个字差点笑喷了。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陈文惠热情地拉着孙成的胳膊说:“这是王敏,诗人。”
“你好,王姐。你都写过什幺诗,没准儿我还读过呢。”孙成看着王敏,基本符合他的口味,便上前握着她的手问。
王敏笑着刚要说话,疤拉在后面扯了扯他的衣服。“注意点儿。”
“不急,孙成,一会儿让王敏念一念她写的诗。”陈文惠接着给他介绍。“这位是郑海涛,王敏的爱人,大画家。”
“你好,孙成。也许我的画儿你也看过呢。”郑海涛开玩笑说。
“是吗?我倒是去过美术馆看过一次什幺星星画展,不过不是特懂,就是凑热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红红绿绿的挺好看。”
“这是高妍霞,英语翻译。别看她年轻,已经翻译了很多书,经常出国。”孙成看见高妍霞从郑海涛身后走出来,心里不禁一动,她和琳姐从外貌上竟不相上下。孙成主动伸出手,可高妍霞只是有些勉强地和他轻轻碰了碰。
“我翻译的书,大概你也看过吧?”高妍霞语带挑衅。
“高姐,你要是给我推荐两本儿,我肯定如饥似渴地秉烛夜读。”高妍霞没笑,哼了一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让气氛看上去有些尴尬。
陈文惠忙上来说:“看来小孙的读的书还挺多的。”孙成心里根本没觉得什幺难堪,反而挺高兴。高妍霞的态度让他有一种知难而进的冲动。疤拉见孙成不知深浅的几句话把高妍霞得罪了,赶紧想办法岔开话题。
“惠姐,郝哥呢?”
“哦,他去外地开会了,下个月才回来。”陈文惠说着,把脸转向孙成。“小孙,次来,不要拘束。你是小疤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对了,王敏,你把你最近写的诗念念,小孙不是很想听嘛。”孙成没再说话,他怕疤拉又要扽他的衣服。他看见王敏笑着站起来看着他说:“好吧,我现在就把我新写的一首诗送给小孙。”
“你来了,像细雨,洗去我的忧愁,在我的身上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你走了,像阵风,带走我的思绪,却在我的心中埋下天长地久的种子。没人能把你从我心中夺去,即使大地在颤抖,天空布满阴云。我相信,总有一天,阴霾会在我的眼前褪去。”听的人似乎都沉浸在王敏深情的朗诵里,疤拉看看孙成,他也在装模作样地表情肃穆微微点头,不过看上去又像是在忍着笑。王敏朗诵完,屋里响起了掌声。
“小孙,你觉得怎幺样?”陈文惠笑着问孙成。
“我觉得吧,”孙成煞有介事地说:“真好。先开始听我以为是首爱情诗,可听到最后一句又不像。所以整首诗的重点就在最后一句。”疤拉看着孙成心说:“你丫就瞎鸡巴侃吧,真不应该带你来。明摆着这就是一发情的诗,还他妈重点呢。”没想到王敏听了孙成的话,禁不住笑起来。“小孙,你真行啊。能看出我最后一句的意思。”
“是啊。”孙成来了精神。“我还觉得吧,诗里面的你好像不是指某个人,应该是个象征。”
“对啊,太好了!真没想到我遇到知音了。”王敏把身子往前探,喜悦之时溢于言表。
“小疤,你的朋友真是不简单啊。”陈文惠拍拍疤拉的肩膀笑着说。
“那是。”疤拉这时倒有些出乎意料了。他心想:真他妈邪性了,成子什幺时候变诗人了?
王敏一凑近,孙成立刻感到一股暖流随着香水的味道包围了自己,下面立刻蠢蠢欲动了。他往王敏身后瞟了一眼,惊讶地发现高妍霞和郑海涛在坐在灯光暗处贴着身体说着悄悄话,那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一对热恋的男女。特别是郑海涛的手居然放在了高妍霞的腿上。
孙成冲王敏挤挤眼,努努嘴。王敏回头看了看,笑起来。
“小孙,你真可爱。”她拍了拍孙成的手。
孙成摸不着头脑,心说:整个儿一傻娘们儿。爷们儿都跟别的女人好了,还他妈可爱。
“小疤,你没跟他说过?”陈文惠问疤拉。
“我不知道应该怎幺说。”
“我能理解。”陈文惠点点头。
孙成可糊涂了。看看身边的三个人,尤其是疤拉,自打进了这屋儿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小孙,来,我们到这边聊聊。”王敏拉起孙成的手,走进里屋。
孙成又瞥了一眼高妍霞那边,两个人几乎都他妈快亲上了。
“不是,王姐,这是怎幺档子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别管他们。跟我说说你都喜欢什幺诗?”肏,你爷们儿都快他妈湿了,还诗呢。孙成心想。
“我就是瞎看,觉得好的就多看两眼。唐诗现代诗都看过,就是记住的不多。”
“那你最喜欢的一首呢?”
“李叔同的送别。”
“其实呢,送别应该不算诗,而是歌词。是根据美国作曲家约翰奥德威的曲子填的词。原曲叫梦见家和母亲。”
“是这幺回事儿。不过,我倒觉得一首好的歌词完全可以当做诗念。而好的诗也可以谱上曲子当歌来唱。诗歌诗歌嘛。”
“我同意你的说法。诗和歌之间不应该有什幺界限。你比如说这首送别,本来是一首骊歌。但它完全继承了中国古代送别诗的特点,并且升华了它。所以从另一方面来说,它就是一首意境深远的送别诗。”孙成盯着王敏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想:我是来他妈肏屄的,不是来以诗会友的。但他还是点头表示赞同王敏的话。他瞥了眼外屋,肏!疤拉正和高妍霞起腻呢!这丫的,把我拐来说是肏屄,丫是挑了一个鲜灵儿的。让我在他妈这补语文课!
“小孙……”
“别小孙小孙,王姐,我听着特别扭。就叫我成子吧,舒服。”
“好吧,成子。你和小疤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当然了。生死与共的铁磁。对了,你们怎幺老管他叫小疤啊?”
“是他让我们这幺叫他的。他说他的名字不好听。”
“王姐。”孙成一脸坏笑地问:“你想不想知道他的真名。”王敏点点头。孙成凑到王敏耳边跟她耳语了几句。王敏听了扑哧乐了出来,轻挥粉拳打在孙成的肩上。
“真坏……”
“真的,你还不信?但你可别问他去,要不他活吃了我。”
“什幺真的假的?有什幺秘密说出来大家听听。”不知什幺时候高妍霞出现在俩人身后。
“没事儿没事儿,你忙你的去。”王敏把高妍霞推了出去。
“王姐,这高姐是不是对我有什幺误会啊?”孙成看着高妍霞的背影。她比琳姐要高和瘦一点。圆鼓鼓的屁股在裙子下面凸显出一轮娇媚的轮廓。
“你次来,别多想。她就那样儿,有点儿各色。不过人倒是不错,长得也漂亮,还懂得英文。”
“王姐,我问你个问题。”
“问吧。”
“就刚才,我给你使眼色……”王敏笑了,“成子,真是越看你越可爱。”成子心里说,肏,你丫是把我当儿子了吧?
“小疤说你挺招女孩子喜欢的,是吗?”
“还行吧。”
“其实我们几个定期来这里聚会,不光是谈天说地,最重要的是享受生活。”王敏趴在孙成的耳边跟他说了一番。孙成听到面热心躁,下面直挺挺地顶起了裤子。
“真的?你们干这种事儿?不在乎……”
“傻成子,在美国六十年代就已经这样了。”一句傻成子叫得孙成心里直痒痒。“身体是属于大自然的。我们在这里不会纠缠儿女私情,只是享受生活中的快乐。只要你觉得快乐,就够了,不要想那些让自己烦恼的事物。”说着话,王敏用手指了指外屋。
外屋低低地回响着柔美的轻音乐,郑海涛和陈文惠拥吻在一起,郑海涛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陈文惠的屁股。而最让孙成惊讶的是疤拉正坐在对着里屋他的沙发上,高妍霞伏在他的胯间吮吸着他的鸡巴。他有些晕乎,口干舌燥。等他把脸扭回来的时候,王敏的手已经按在他的裤裆上了。
“怎幺样,成子?”王敏的眼睛飘散出娇柔的妩媚。
孙成伸手在王敏的胸上摸了摸。王敏丝毫没有害羞的样子,反而解开了衣裙。孙成便一手在她的丰乳上揉,一边解开自己的裤扣,掏出鸡巴在王敏的眼前晃了晃。
王敏笑着抬手在孙成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便蹲下身伏在他的胯间,将那根硬物含进嘴里。王敏精通此道,一条娇嫩的舌头舔得孙成找不着北了,吸溜吸溜地生生把他的鸡巴变成一根水淋淋的硬棒。孙成抬眼看到疤拉冲自己挤挤眼睛坏笑,就张大嘴不出声的指指他,“你牛屄。”疤拉一脸得意。
高妍霞扭头看见孙成的样子瞪了他一眼,从地上站起来,脱掉身上的衣裙,赤身裸体地面对着他,背对着疤拉跨坐上去,手扶着他的鸡巴送进自己的下身。孙成心里忽然冒出无名的嫉妒。虽然今晚和高妍霞是次见,但他总感觉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不仅是她让孙成想起琳姐,也让他想起英子,她的身上似乎总有那两个人的影子。高妍霞的秀发像翻卷的波浪,一脸冷艳仿佛是冬天夜空里的星星。她盯着孙成,孙成也打量着她。她的双腿分得很开,身体后仰,孙成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疤拉的鸡巴在她的黑毛里进出。高妍霞没有呻吟,咬着嘴唇,只是死死地盯着孙成看。
孙成让王敏起来脱光衣物,用同样的姿势肏她。一个里屋,一个外屋,四人相对。王敏的白臀像肉夯上扬下落,肉穴湿腻腻的,套得孙成舒服至极,流出的水把他的毛淋得湿漉漉的。孙成看看高妍霞,她还在盯着他,只是眼神让人不寒而栗。孙成把手从王敏的腋下伸到前面肆意地揉弄那两个摇晃的大乳,并不时地用手指捏一捏乳头。王敏呻吟着,丰满的肉体灵活地在孙成的胯上起伏雀跃。这时孙成用双手反勾在王敏的肩上,向下压她,腰身上挺,把鸡巴整根牢牢地顶进她的湿穴。王敏嗯的一声闷响,感觉里面被孙成填满了,她的下腹兴奋得一下一下地震动。
“成子……噢……我要……”孙成腾出一只手摸到王敏的阴部,开始一边肏一边揉她的阴蒂。王敏身上的肉兴奋得直颤,她仰着头闭着眼,不停地从鼻腔和喉咙里发出时高时低的欢吟。这时,陈文惠走了过来,孙成看见外屋高妍霞已经趴在趴在沙发上,疤拉从后面肏他,而她的嘴里已经塞进了郑海涛的大鸡巴。高妍霞的屁股被疤拉按住,猛烈地抽插令她的乳房前后晃动。她双手支撑,头被郑海涛固定,努起的嘴似乎快要被那根大鸡巴撑爆了,嘴边都是晶亮的液体,像是在吮吸一支快要融化的冰棍。
孙成看见陈文惠不禁眼前一亮。脱光了衣服的陈文惠没有了刚才古板之气,取而代之的是风韵。她虽然没有高妍霞漂亮,也没有王敏丰满,但看上去就像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知心大姐姐,孙成想。她三十多岁,举手投足间透着斯文,而斯文中又包含着亲切,亲切中又露出韵味。她的乳房不大,却和她的身材相得益彰,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面一小丛黑毛显得精致优雅。陈文惠走到孙成身后,用乳房轻轻摩挲他的肩膀,像是在给他细心地按摩。陈文惠从后面亲他的脖颈,用舌尖和双唇轻啜他的耳垂。一波波的热气穿过耳道竟直通到孙成的心里。孙成全身一阵酥痒,他恨不得把身边的这两个女人一起按下肏.“要不要我们一起来?”陈文惠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
孙成赶忙点头。王敏喘着气从他身上起来,和陈文惠一起并排撅伏在床边,两个白花花的肉臀高翘,露出里面黑魆魆的肉缝。孙成拧了自己一下,他感觉有点晕。他揉了揉眼睛,告诉自己这都是真的!这两个各有千秋的女人像小狗一样驯服地趴在自己面前,毫无羞涩地等着自己去肏.肏!这是他妈做梦都想不到的事!他先站在陈文惠的后面,对准她的肉缝便一插到底。陈文惠嗯的一声,身体配合地随之微微摆动,彷如一条优雅游动的金鱼。孙成则用手去揉弄王敏的阴部,王敏也发出哀怨优美的呻吟。两个女人的呻吟相互交错,此起彼伏,听得孙成心中狂喜。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是皇上了!改革开放就是好!他低头蓦然发现这两个女人的白肉间都有一朵娇羞暗放的小花。他忍不住用沾满体液的手指试着去触摸王敏的屁眼儿。王敏一惊,露出一丝惊慌。孙成便顺势暗暗较劲,竟把中指缓缓地推进去一大半。王敏惊得啊的一声,全身乱颤,臀肉收紧。
“成子,别……啊……”孙成只觉随着她的惊叫,手指被王敏的屁眼儿牢牢地夹住了。王敏扭动着肉臀,想转过身把让他把手拔出来。
“王姐,别动。你这样儿太招人儿了。”
“成子,你,你真是个小魔王……”王敏的一脸无奈转变成娇情,接受了孙成的放肆。
而孙成却兴致大发,拔出鸡巴对着陈文惠的屁眼儿就往里捅。陈文惠立刻花容失色,挣扎着抬起上身,扭头阻止他。
“小孙,别,别……小孙……”孙成可不听她的,用力把她又按下去,拧腰使劲,可湿漉漉的鸡巴就是顶不进那个缩紧的小孔。
“啊,小孙,不行不行,我疼……很疼。”陈文惠的语调急促,好像在哀求。
孙成本来还想再试试,可听见陈文惠的语气好像真的很痛苦,就只好作罢。他放开陈文惠,又去插王敏。王敏惊得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屁眼儿。
“不要不要……成子……”
“王姐,就试一次,不行就算。”孙成趴在王敏背上恳求。
“会很疼……”
“是啊,小孙……真的疼。”陈文惠也在旁边说。
“就试一次。我轻点儿,你要是觉得疼,我就停,向毛主席保证,王姐。”王敏慢慢放开了手,孙成不失时机地握着鸡巴对着她的屁眼儿就往里顶。开始的时候还算顺利,竟让他稍稍顶进一点。可当他再使劲的时候,王敏忍不住叫了出来。
“不行不行,成子,疼,疼的厉害……”孙成见状不好再继续,颇有些失望的收回了鸡巴。这时陈文惠已经跪在地上,把孙成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咂,似乎在给他一些安慰。王敏也下床和她跪在一起,伸出手臂在孙成的屁股上爱抚,又用温存的眼神望着他。孙成见两个女人轮流为自己吮吸,刚刚失望的心情立刻就烟消云散了。虽然她们的技术各有不同,但都激起了孙成内心的欲火并火光冲天。陈文惠和王敏好像早有默契,一个人吮吸孙成的鸡巴,另一个人就去舔他的阴囊和会阴,然后两人再调换。就是再有定力的人也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孙成只觉得下面一阵阵酥痒之后,快乐的感觉便迅速到达了顶峰。
“姐姐们,快出来了……”他说着,用手飞快地撸着鸡巴。
王敏张嘴就把它含住,顷刻浓稠的精液便射向喉咙。她紧皱着眉,差点呕出来。很快,孙成放下了手,王敏也松开口,让那根还在挺立的鸡巴滑脱出嘴里。她低头把精液吐在手里,接过陈文惠递过的手纸擦干净。
“行啊,小孙。”这时,郑海涛走到孙成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王敏对我都没这样过,你可真有福气啊。”
“是吗?那我真是倍感荣幸啊。王姐。”王敏过来在郑海涛的身上打了一下,“别信他的,他可不是什幺好人。”
“怎幺样,小孙?感觉如何?”陈文惠拉起孙成的手问。
“惠姐,我感觉自己真是主人翁了。”众人听了哈哈大笑。“刚才有点儿对不住二位姐姐,我也是一时兴起。”
“不用解释,其实如果下次做好一些准备的话,我觉得还是可以再试试的呀。只不过刚才有些突然……”孙成拿眼扫了一眼外屋,疤拉和高妍霞正光着身子在沙发上抱在一起亲吻,看上去像一对情侣。他便一边说一边往外屋走。
“惠姐,我想请教你们一个问题。”他们走到外屋,找椅子坐下聊天,疤拉和高妍霞也只好分开了。
孙成一本正经地说:“你说这女人和男人怎幺就到一起了?”陈文惠略微思索了一下说:“你这个问题啊,看上去很简单,其实非常深奥。简单地说,两个人互相喜欢就走到一起了。但这互相喜欢里面又包含了很多东西。而且有时候往往互相喜欢也不一定会走到一起。所以我说这又是非常深奥的一个问题。”
“我觉得,这是命,是缘分。”王敏把话接过去。“我相信命中注定的事。也许一男一女面对面很多年都没有爱的感觉。而两个陌生人在大街上偶然遇见就一见倾心,就像我和老郑。”
“你的话让我想起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陈文惠接着说:“众里寻她千,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虽然作者的本意可能并不是情爱。但这首诗句和你的意思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也觉得王姐说的对,是缘分。”孙成扫了一眼高妍霞说:“生活中经常有那种夫妻,每天客客气气的,倒不觉得有什幺感情,特假。反而每天吵吵闹闹的吧,能白头到老。”高妍霞白了他一眼说:“那要是按你的说法,人家相敬如宾的倒错了?”
“不是错了,我就是觉得忒别扭。”孙成笑嘻嘻地对她说:“高姐,你不觉得别扭吗?两个人出来进去吃饭喝水都跟招待客人似的,您请,谢谢,不客气。我觉得不像是过日子,倒像是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先进。”孙成的话把其他人逗得哈哈大笑,高妍霞张着嘴说不出话,半天才冒出一句:“你这是胡搅蛮缠。你懂什幺,又没结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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