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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姿物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罗森
爱菱精心设计的病毒,在侵入苍巾力士系统后迅速发作,但这战术却进行得不太顺利,苍巾力士的活动系统极为优秀,就算遇到病毒感染,也有抵御能力,两种不同程式进行攻守。
因为这一段攻守时间的误算,铁达尼要塞受到苍巾力士的四面攻击,炮火与小型浑沌火弩密集射来,要塞内山摇地动,多处损伤。本来打开防护光罩可以让情形好转一点,但是爱菱却不能浪费能源,只能在最低限度内,尽量吸摄大量土石作为掩体,堆厚外部的防护,减低对于内部机体的伤害。
“运气不错喔,苍巾力士远攻的威力不如预期,假如换作是面对我师兄的轨道光炮,我们可就没有这幺轻松了。”
猛烈的炮火攻击中,爱菱大声鼓励着周围的部属,再怎幺说,她早已经见惯各种大场面,现在当然更不会被吓倒,一面鼓励着属下,一面做出种种指示,来因应苍巾力士兵团的围攻。
“看,院长,情形有变化了!”
旁边传来属下欣喜的呼叫,众人抬眼望去,萤幕上所出现的苍巾力士兵团中,突然开始出现流星。一台又一台的重机甲兵,像是失去了动力,笨重的身躯再无法飞行于空中,便开始如流星般由天上坠地。
“成功了!”
病毒之战终于占到上风,开始逐渐瓦解苍巾力士的威胁,铁达尼要塞中的众人都是喜形于色,欢呼之声大作,整个士气一下子扬振起来。而被号称为千年天才的爱菱,撰写的病毒更不是如此简单,瘫痪掉苍巾力士的攻击网,这只是步,紧跟着,第二步的效果开始发生。
苍巾力亡的装甲何等坚固,从空中往下摔坠的力量虽大,但它们的装甲却连一丝细纹伤害都没有,在坠地片刻之后,有部分的苍巾力士便发出运转声响,重新启动,蹒跚地撑站起巨躯,再次升空。但这一次,却不是飞向铁达尼要塞,而是转飞向数百里外,漂浮于天空的金鳌岛。
“b战术成功,夺得部分苍巾力士控制权,反攻金鳌岛。”
“持续发放奈米烟雾与病毒,要尽快夺得的苍巾力士!”
战术成功,没等院长大人下令,要塞内各中阶领导就依手机看片:lsjvod.om照先前拟定的方略,进行下一步战术。然而,此时的中央指挥室却安静下来,所有人沉默无声地看着苍巾力士反攻金鳌岛,而远方的金鳌岛也再次释放苍巾力士,两边阵营开始攻防,大量的炮火与光东切割空间,交错闪过。
“终于进行到这一步了……”
这是爱菱所预期中的画面,但是在她预想的下一步计画中,倘若自己位于金鳌岛内,面对苍巾力士倒戈反攻,为了避免其他苍巾力士受到感染,那幺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开动通天炮轰击,一炮把沿途所有苍巾力士摧毁,夹着这股声威,直轰向敌人。
目前金鳌岛的损伤状况不明,但如果通天炮还能发动,早晚就会有所回应。出动主炮级的战斗,会一下子分出生死真章,而己方唯一能够与之抗衡的战术就是……
“元始炮!能源填充,80%!”
爱菱没有催部属动作加快,因为这种事情心急无益,她只是接过旁边勤务兵送来的热咖啡,慢慢地喝了一口提神,很紧张、很紧张地注视着萤幕,祈祷金鳖岛不会太快有动作。
“谢谢,等一下请再送一杯过来。”
把杯子放回托盘,爱菱头也不回地对勤务兵说话。勤务兵应命而去,沿途许多工作人员一一把自己要的饮料或干粮写成纸条,放在他的托盘中,要他等一下从厨房送来。
“小子,拜托你了,就算要死,我们也要吃饱再死。”
中央指挥室的人员不多,不过要求却不少,当勤务兵跑到自动门门口时,托盘上已经放了厚厚一叠纸条。对整个战局而言,这并不是什幺大事,不过,当那勤务兵在离开前,曾经短暂回头望向指挥室,环视一眼,如果有人与他目光相对,那幺,或许就会发生很大的事。
“各位,请努力作战啊!如果这边战得不够激烈,另外那一边又要怎幺开始呢?’
通过自动门,花天邪的微笑表情与身影,消失在门的另一侧。
“这是怎幺一回事?为什幺只有你们?朱炎呢?”
在金鳌岛内,公瑾终于重回到主控室内。本来和胭凝缠斗在一起,难以脱身的他,因为刚才轰击的大爆炸,终于能够抽身出来,赶回中央主控室,但是一进入控制室内,他就对自己所看到的东西愕然。
整个技师小组,全部在中央主控室内忙得不可开交,但忙碌的表情之下,却掩不住手边情形完全失控的事实。他们焦急地操作着各种仪器,下着各式各样的命令,但是仪器却完全不回应他们的操作,自行运作。
本来应该待在这里的朱炎,踪影全无,据说一刻钟前就已经消失,只剩下郝可莲一个人坐镇,但是不懂太古魔道的她,徒有高强武功,却是一点都派不上用场。
“公瑾大人,这边所有的仪器全部都乱了,不接受主控室的指令,自行开始动作。”
面对郝可莲的报告,公瑾的表情并不奸看,尤其是当他看到萤幕上铁达尼要塞的存在,苍巾力士的首波攻击被敌人瓦解,还倒转过来攻击这边时,他就充分理解敌人的攻击并非儿戏。
“我们这边为何会释放出苍巾力士?不是已经完全不能下命令了吗?”
“只是不能从这里下令,整个指挥系统的主控权一定被栘到金鳖岛中某个地方,改为从那边下令。”
所以,目前所有的应敌措施,都是从那边传达下来。可以反向追查出那个地方,但需要时间与装备,圣于有可能做到这些的唯一人选,那就是朱炎了。
此刻,每个人都眼望着公瑾,因为当朱炎此举形同背叛的时候,所有人都想知道公瑾将会如何处断。
“公瑾大人,我觉得朱炎他……”
郝可莲往前跨上几步,来到主帅的身前,很婉转地为朱炎说情,表示这之间应该是有什幺误会,因为朱炎对主帅的忠心耿耿,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请公瑾大人不要做出错误决定。
“是吗?但如若他真是这样忠心,为何在敌人上门的时候,这里只剩下你们,而我找他不到?”
公瑾的目光扫视过主控室内每一处,与他森寒视线交接的人们,全都低头避开,但在他开口说话之前,外头突然传来一记霹雳声响,两扇厚重铁门被掌劲轰得内凹裂开,缥缈若仙的白色倩影出现在门口。
“怎幺了?公瑾,打着打着就跑了吗?我还没说你可以走啊!”笑声中出掌,胭凝一记五岳神雷直印过来,声势惊人。
“嘿,死缠烂打的家伙!”
掌劲的威势又再次提升,公瑾不敢怠慢,同样一掌推了出去,但就在他挥掌出击的那一刻,在他身后的郝可莲悍然出刀,一柄白亮亮的匕首,猛刺往公瑾的背心。
刀光闪烁,惊虹飞影,血光乍现!





风姿物语 第三部 风姿物语 第十五卷 第一章 天意?宿命?
在恍惚之中,我又回到了这个世界,仰望着一轮弯月,从这如梦如幻的风景中,看着周围的图画。景物如画,但几个月来,我所见到的景象却不停变化。在这个梦中世界里,我看过很多壮阔的景象
一望无际,来自海天相连的尽头,百尺高的海啸巨浪,狂涌拍岸,在接触岸边的那一瞬间,把所有的土地、树木、生物尽数吞噬。
大地激烈晃动,广大的土地出现千里裂痕;滚烫岩浆在火山喷发中冲天而起,将整个天空化为火红,烟尘遮天蔽日,将朗朗白化作黑暗。
天上风云变化不定,前一刻雷电横空,窜闪的黄金紫芒,疯狂鞭笞地面,但后一刻漫天霜雪冉冉飘降,刺骨寒风与冰霜,将世界笼罩为一片银白的死寂。
在这个世界,没有生物可以存活下去,即使是拥有至高力量的我,仍是倍感艰辛,但我用心感受着这一切,透过天心意识的感应,我清楚的感觉到这个梦中世界的死亡,察觉到每次进入梦中,周围存在的生命迅速减少。
起初,我参悟不透这梦境的意义,如果这时象征死亡的黄泉之国,那幺我希望能在这里见到熟悉的故人,见到我亡故已久的妻子。十年生死两茫茫,魂魄不曾来入梦,只要能与她相见,我愿意付出我目前拥有的所有东西。
但到了最后,一切的壮阔景象全都消失,不再有骇人的声光,不再有海啸、地震,火山喷发,我只是站在一个荒芜的山丘,周围看不见任何东西,没有楼房,没有山,没有陆地,除了腐臭气味之外,目中所见的尽是一片虚无。
天上似乎是白云,可是看不见云朵,却可以很明显的看见点点繁星,还有那弯得一如往昔的弦月。气温冷得异常,小丘以外是一大片汪洋,上面:票着肮脏的j孚冰。这一次,我再无法在这梦中世界感觉到生机,无论动物或植物,这只剩虚无的异梦中,没有任何生命的存在。
“我在哪里?为什幺让我看见这样的东西?”
环顾周遭,一样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在漂浮着肮脏冰块的海面上,似乎有一个身影,有个人似曾相识的熟悉轮廓,你是谁……
当那矮小身影在烟波浩荡中移近,孩童的面目渐渐清晰,清秀的小脸上,满是青紫瘀伤,左眼肿的无法睁开,褴褛而腐臭的衣衫,破口掩不住皮肤上的道道血痕和烫伤,遍体鳞伤的惨状,令人不不忍多看下去,但这个伤痕累累大孩子,却勾起了我一些早已遗忘的东西。
“你,你是……”
孩子没有答话,飘站在肮脏浮冰上的他,伸出犹沾着血渍的手指,指向水面之下,当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水面下似乎存在着什幺东西,是人工建筑,某个残破不堪的牌楼,上头依稀有宇,那三个大字是……
我倒吸一口凉气,在认出那写着“白鹿洞”三个大宇的入口牌楼的同时,我终于知道自己立足之处是什幺地方,或者……曾是什幺地方。
这里……曾经是个有着大量建筑与院生的问话重地,只是如今整个沉没入海,连同它所在的那块大陆,一同沉眠于冰冷的汪洋深处。
这里……不是单纯的梦境,而是不久之后会真实发生的未来。
我在梦境之中,俯视着我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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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是个美丽的东西,孤高悬挂于九天苍穹,寂静的盛放着洁白的光华,仿佛讥笑着它所能看到的每件事物。
还记得小时候仰望明月,我总是觉得那抹弯的令人厌恶的月亮,正无声的讥嘲着我,尤其是当我手脚骨折,嗅着身上的血腥气味,勉力睁开瘀肿的眼皮,望向那弧染红的月色时,这感觉最是强烈不过。
我所出生的周家,是艾尔铁诺的豪门世家,虽然人丁不旺,没有花字世家那幺显赫,但从大石国时代一直到曹氏王朝,周进仅仅依附白鹿洞而成长,变成艾尔铁诺境内数一数二的富贵豪门,出过无数文臣武将,叱咤当代。
那个被称作是我父亲的人,一个我依稀记得面孔轮廓的老人,是周家的家王,为了维持家族权势,他做过很多乐意与不乐意去做的事,其中就包括迎娶我的母亲,借以得到出身落魄的王室的她,唯一拥有的贵族头衔。
富与贵的结合,在这个时代屡见不鲜,男方女方年纪的悬殊差距,这点从来都不是问题,庞大的财富、惊人的美貎,足以摆平大多数可以被解决的障碍。但我那善于打算的父亲,却在媒人与亲家的联手隐瞒下,做错了他一生中最离谱的买买,意外娶了一个有鬼夷血统的女子进门。
这真是行同欺诈的一笔买卖。
鬼夷人、雪特人,这时风之大陆上收到诅咒的两股污血,没有人愿意与这诅咒之血扯上关系,而这也是……我母亲背负的原罪,即使以她的美丽与闪亮,也无法洗刷的罪。嫁入周家之后,常年深宅大院,近乎牢狱式的拘禁生活,让她温婉良善的个性产生扭曲,打从我有记忆开始,母亲就是一个歇斯底里、暴躁急怒的疯妇,而唯一被留在她身边的我,就成了她整日殴打泄愤的东西。
骨折、瘀青,这些都是家常便饭,我的左眼多数时间都肿的看不清东西,但或许是困为年纪太小,我不懂我每天承受的东西究竟是什幺,所以我不曾有什幺怨恨,只把一切当作理所当然,在每天晚上仰视明月时,祈祷太阳不要亮起。
当然,那个时候的我偶尔也会感到奇怪,为何母亲凝视我脸上传自血缘的斑纹时,眼神如此的怨毒与愤恨;家中奴仆口口声声称我“少爷”时,眼中的仇视与鄙夷究竟是什幺?更不了解为何母亲终于崩溃,在某一天晚上抱着她的独子一起淋油点火。
“哈哈哈,死吧,死吧!和妈妈一起去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生以来,这时我次学会什幺叫恐惧,小小的手,拼命的捶打向母亲的身体,用着每一丝本能所激发的力气去求生,用指甲去嘶抓她的手背,直到脱离她的紧握,而火苗终于沾上她的发丝。
“呜啊……你会后悔……后悔……啊……”
始终回响于我记忆深处的嚎叫,非常凄厉,伴随着那浓烈的焚身烈火,炽热的烧灼,成为我永生难忘的一幕画面。我想,母亲一定很恨我,恨我没有和她一起滚跌于那熊熊火焰中,然给他孤零零的一个被烧成焦炭,所以她的嚎叫才那幺绝望、悲切。
可是,人的一生就不该被其他人所决定,即使亲若父母,也没权力掌握子女的生与死,这是我结束童年生活时,最深刻体会到的东西。
从脱离母亲而求生的那一刻起,我便深深憎恶自己的血统,发誓要消灭这世上所有的鬼夷人,这个心愿在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支持我生存下去的动力。
之后,我被送到白鹿洞学艺,机缘巧合之下,我迅速成为陆游的弟子,得到了武功,得到了权势,得到了遮掩面上诡异斑纹的术法与半边面具,更因此得到了……机会,一些能让我去影响这块大陆全力变化的机会!
某次的鬼夷人叛乱中,周家的庄园惨被袭击,庄园内成千条人命无一幸免,这个妥善的“意外”,消灭了所有知情和不知情的人,而在白鹿洞接获这消息的我,“悲痛欲绝”的带兵出征,把灭我家园的鬼夷人杀得一个不剩,为亲族复仇,也从此一战成名,成为白鹿洞当代年轻弟子中的翘楚,对抗鬼夷人的不败名将。
艾尔铁诺的建立,是更之后的事,在这段时间里,我认识了胭凝。走在相似却叉相异的人生之路上,我和胭凝的出身与心态,就像是两面相互照映的镜子,与她搭档是种享受,那种相互支持的默契,让我不管进行什幺工作,都变成是一种乐趣。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持续下去,可是小乔却闯进了我的生命。我所挚爱的妻子,教会了我许多东西,也给了我一个改变生命阴霾的机会,如果我好好掌握,那幺我与她应该都可以走出一个不同的人生……可惜,我没有能力去掌握这个机会,在小乔逝去之后,我生命中一度咋现的春光也告熄灭,属于阴影之内的生物,最终也只能回归黑暗。
鬼夷人不再存在,百年的怨恨一下消失,我的生命仿佛被掏尽掏空,人生必须找其他动力,其他目标,这时候一个适当的巨大标的,出现在我面前,那就是我的恩师陆游。
复仇是一个促使人们进步的好理由。为了超越师父,除了自我锻炼之外,我需要能够协助我的好帮手,普通人类是无法与月贤者抗衡的,困此我把合作对象转向魔族,靠着过去处理魔族事务的关系,我在暗中培植专属于我的势力。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今日不反,明日必反。我相信我与魔族应该是这样的关系。养虎为患,我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小心反噬,但我也不用对那些老虎负道义责任,困为从头到尾,我和这群魔族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谁都可以随时翻脸,谁也都应该随时会翻脸。
至少,一开始我确实是这幺相信着。
与魔族的正式结交,让我见识到许多从前不相信的东西。撇开奇雷斯这个异族不谈,朱炎与都可莲都是很帮得上忙的同伴,魔族的形象也与我先前所知,有很大的不同。我至爱妻子的遗言。她来世大概也会成为魔族,如果魔族都是这个样子,那幺师父对魔族的态度就值得检讨,我也可以设计一个人类与魔族共存的国度。
同样处在一块大陆的表里两面,人类与魔族的接触是必然的,但是人魔大战?不,这种事情却未必会发生,曾经设计过太多战争发生的我,太了解这一点,只要彼此能够均分利益与公平,多数时候战斗都可以被避免,比起异种的魔族。那些同为人类的家伙才是真正可怕的。若是那些拥有异常力量的天位武者不曾出现,这块土地会拥有更长久的和平安定。
我作了很多的策划,中途也发生了很多的变化,最后我的复仇成功,驱逐了师父,大局由我掌控,清楚了艾尔铁诺的淤血,只待我把外部敌人扫荡与压制,就可以重新建设,创造一个新的局面。
当小乔再次转生出现与世上,我要把她所钟爱的土地,建造成天堂,放在黄金托盘上,作为献给她的礼物。这是我所坚持的信念,为了贯彻这个新年。我成为艾尔铁诺的守护神,甚至不惜把师父给排除,背上弑师之罪,只可惜,命运到头来仍是再一次地把人玩弄。
在金鳌岛上的苦练,当我突破强天位的那一瞬间,灵魂意识与大气连结,让我看到了许多之前被忽略的东西。
来自天空、来自海洋,千百万条不同的自然讯息,传达着同一件事风之大陆正在崩溃。
元气地窖在短时间内连续密集地开启,释放出的天地元气,对这块土地造成了剧烈的冲击,而天位武者每一次的战斗都令情形更加严重,日本陆沉的影响,更是无可弥补的沉重伤害,维持这块大陆自然能量平衡的四个大地窟缺了一个,如果情形再持续下去,那幺整块风之大陆的崩毁与沉没,就是金鳌岛中央系统计算出来的唯一结果。
得知这件事时,我感到很茫然,如果世界末日就在眼前,那幺我今日的辛苦与梦想,又是为了什幺而存在?当梦想已与末日同在,我的存在又是为了什幺?
问天无语,我用金鳌岛的系统寻求解答。拥有这世上最强大运算能力的计算机,一算就是三天三夜,最后,答案就被送到我面前。
白鹿洞的仙道术中,有一着最后使用的法术,古称“还道于天”,在灭绝天灾来临时,焚书、坑儒,藉由活人祭以平息天怒,而金鳌岛计算出来的方式,正式与这道法类似。
天地之间的能量,以纯能源形式存在的,就是天地之气,但也有许多能量化为实体,化为栖息于这快土地上的生物,如果将这些生命能量归还于自然,配合适当操作,就可以逆转天地元气,将崩坏的平衡重新稳住。只是这做法所需要的生命能量,庞大得让人难以接受,没有千万人的牺牲,绝对无法达到逆转天地元气的效果。
金鳌岛的系统计算,只要以通天炮轰击香格里拉城,在千万人命牺牲的同时,释放出来的能量,便会随着通天炮的威力,送入地下的大地气脉,完成平衡能量的效果,一切的骚乱变化,会在几个月内逐渐平息。
机器所计算出来的东西,永远是这幺冷酷,不舍杂一丝的人情,我至尽仍记得目睹屏幕上那几行宣告文字时,那种几乎将体内生机全数掏空的感觉,甚至让我感到久违的……痛。
袖手旁观,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也是多数人们都会采取的动作,可是我却不能视若无睹,让这伤害持续扩大,最后簸箕我所誓言要守护的艾尔铁诺,这件事……不可以发生。
自小乔去后,半生都在守护大地的我,现在却要作出屠杀千万人的可怕行动,这件事,有谁可以帮我?有谁能助我一臂之力?
号称当世豪侠的王五?还是那些自命为正义之士的雷困斯人?不,他们没有这能耐,本身背负的道义包袱已经太沉重,更别说他们僵化的思维与立场,都只是一些敌人能够轻易看穿与设计的东西,除了绝世白起。他们都只会成为我的累赘。
对我忠心耿耿的部属?也不行,我身边的每一名属下,对我绝对信任,跟着我浴血犯难,若告诉他们我的打算,他们必会跟随,但残杀千万生灵的弥天大罪,他们也势难逃脱,所以我不打算让他们来扛这样的罪。
一个罪,如果一个人能扛,就不要找帮凶,这是我的想法。自从鬼夷之乱结束后,我再也不需要属下替我牺牲,这做法如今也不会改变。
最开始的时候,我仍存着侥幸心理,以为可以用自私的方法过关,只要把牺牲范围局限在香格里拉,那幺所有的牺牲与伤害,都不会波及艾尔铁诺,不会影响到我的国家,不但可以消解末日危机,还可以顺道干掉石崇与雷困斯人,消除这些造成动乱的天位武者。
这个计划最后也宣告失败,雷困斯人的强势反扑,令我功败垂成,而我更发现,石崇可能暗中在耍些什幺阴谋,故意把通天炮的数据让雷困斯得手,去制造出可以威胁我的兵器。让我的处境更加艰难。
香格里拉之战结束,一切的问题未有解决,大地崩溃的危机迫在眉睫,我需要另外找一个千万人聚集的大都市,来拯救整个世界。部属们提议程下,这似乎是一个理所当然的想法,我认真地考虑过,但在最终答案出现之前,胭凝来到金鏊岛,用种种暗示的行动,让我察觉到一个被忽视良久的可怕事实。
中都城的水源早已被人下毒!所有市民都已感染,随时可能引暴魔化危机!
为了确认这件事,我放弃对雷困斯的作战计划,时间赶回中都,在亲口饮下那杯清水后,我发现胭凝的警告没错,中都城的水源确实有了问题,只要施毒的人把引发触媒释放出来,千万市民就会立刻基困异变,成为魔物!
无边天意确实难测,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该做些什幺,答案已经是再清楚不过,我要守护艾尔铁诺,若是让受到感染的中都市民离开,大量进入其他区域后魔化,撕杀动乱一夜间会蔓延整个国土,重回九州岛大战时的炼狱情景,若我想保护艾尔铁诺的安全,就不能让这个千余万受到感染的市民活着离开,尽管……他们尚未“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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