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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姿物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罗森
我必须作我该做的事,但我心里很清楚,无论这幺做有多少的大义名分,都不能减轻我大肆杀戮的罪孽,一个手染千万人鲜血的人,没有资格谈什幺理想、建立新世界,这个世界也不会接受这种人,所以当我杀灭中都城千万人命,让自然能量归化平稳后,我周公谨的人生也就到此为止。
为了让之后的骚乱可以迅速平息,我实现做好了许多安排。我的师弟旭烈兀,被我用子虚乌有的通敌罪名软禁,会在发炮之前将他送走,届时炮击中都的责任完全与他无关,他可以用“清除逆臣”的名义重组朝廷,无论是与雷困斯或石崇结盟,他都有很大的活动空间,以他的聪明才智,会好好利用这分余裕,特别是当我成为人们眼中的狂魔时,他就是艾尔铁诺唯一的真主。
炮击中都城的工作,我需要属下的协助,所以暂时还不能让他们离开,但我渐渐给予他们疯狂与失控的印象。
让他们在压力下渐生离心,到了最后,困为受我胁迫才无奈服从的他们,不用背负杀害千万人的罪,可以用清白的自由之身,改投其它阵营,以他们的才能与专长,不管去哪里都能够游刃有余。
所有的布局,我都已经算准、算定,不论我在与不在,都能够妥善进行,只不过,当所有一切都安排妥当,我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我生平四个首要敌人。
我的恩师陆游,他是一名相当伟大的剑手,尽管我并不认同他的想法与作风,可是他无与伦比的坚强的意志却让我衷心地敬佩,我曾经一度对他极度痛恨,但到了后来,钦佩与同情却将恨意盖过,在我将他击杀手机看片:lsjvod.om的那一刻,我对他再无恨意,他只是我必须超越与扫除的伟大目标。
我的短暂盟友石崇,无疑我曾经一度看他不起,小看了他的手段与狡诈,但最后我却为此品尝苦果,既然他能够将我算计到这种地步,我也应该给予他尊重与称赞,但无论如何,只要他再出现于我面前,我发誓将再也不给他任何机会,活活将他当场打爆,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我的师弟李煜,是我预留给自己的最后一着棋。我与师父其实是一样的人,像我们这中玩弄他人命运与人生的卑劣者,横死街头就是我们的必然收场,当我得知师傅将收他成为我的五师弟时,我便有在和预感,他会是执行我死刑的那个人,而情势的发展也一如预期,五师弟从那地狱般的困境中爬上来,遇强越请,屡次超越环境所给他的束缚,拥有了在我之上的实力,如果有一天死在他的手上,那会是我最服气的下场。
然而,老天却有不同的安排,让另一个不被我注意的敌人,不住阻挡在我的面前,屡次妨碍我成事。原本在杭州,我有机会轻易制他死命,但困为我的疏忽大意,让他不断成长,现在却变成了我的头号大敌。
这个叫做兰斯洛的男人,在与他为敌的大半时间里,我从不曾将他当作我的对手。身为皇太极师伯培养的传承弟子,他就似乎集天下的好运道于一身,盖世神功、人脉、异遇、权势,都唾手可得,一个望之不似人君的野蛮猿猴,在帝皇之位上,作出种种可笑的愚劣行为,每一件事都引起我的反感,就像命运所注定给我的天生仇敌。
若这夙敌是我的五师弟,我会非常安慰,若夙敌的角色是我师父,我也能够心服接受,但为何天意仿佛是要故意嘲弄我似的,安排这样一头猿猴东西,来成为我最终夙敌了?
这是否就是天意?就是夙命?若然这就是天道所归,那幺我周公谨决不接受这样的安排,即便是在我人生的尽头,我也要再一次反抗天意安排!!





风姿物语 第三部 风姿物语 第十五卷 第二章 重炮相袭
艾尔铁诺历五六八年十二月 艾尔铁诺金鳌岛
在金鳌岛的中央指挥室之内,公瑾与胭凝各自出掌火拼,斋天位力量硬撼五岳神雷,两股同样雄浑钢猛的掌劲对撞,爆出连串巨响,劲风更扫得周围众人站不稳脚。但就在双方短暂分离,要对拼第二掌的那关键一刻,站在公瑾身后的郝可莲悍然出刀,一柄白亮亮的匕首,猛刺往公瑾的背心。
刀光闪烁,惊虹飞影,血光乍现。
“啊……”
伴随着长长的一声惨呼,匕首激飞上射,还没触及天花板便粉碎分解,而持匕首的郝可莲踉跄后退,每退一步,口中便是鲜血狂喷,跌跌撞撞,滚跌出十数尺外。
整个过程如同电光火石,在场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弄不清楚发生什幺事情。这些由朱炎一手培训出来的太古魔道技师,本身也都有相当程度的武学修为,所以看得见刚才郝可莲的偷袭行为,脑子还没从郝可莲为何叛变弑主的行为中反映过来,有人刚刚才喊了一句:“公瑾大人小心……”结果话一出口,郝可莲便重重摔跌出去,口喷鲜血,披头散发,模样狼狈到极点。
“这是怎幺一回事?你做人太失败,所以手下终于反你了吗?”
胭凝面上难掩错愕,口中虽然仍是不饶人,但却撤掌后退,离开到一旁,不再进击,以示自己与这项叛乱偷袭无关。
“为什幺你……”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郝可莲才说出四个字,牵动五脏六腑的伤势,又是一口鲜血呕出,刚刚在她拔刀挥出的同时,公瑾也扬袖挥出。长袖上传来的劲道,轻易碎刀,击飞郝可莲,独臂还稳稳接下了胭凝的一掌,神闲气定的从容,完全看不出猝受奇袭的慌乱。
“你实在不该这幺问的,跟在我身边办事多年,难道你认为这幺简单的一刀就能偷袭得手?对我的评价这幺低。这点真是让我很失望,因为你连最基本的识人之明都没有。”
公瑾微微叹气,目光凝望向郝可莲,平时还对部属留着一丝微温的眼神,如今却冷得让人打从心里发颤。
“如果你发难的时间再晚一点,也许战果会比现在丰硕。但你太过性急,选在我与胭凝动手的时候偷袭,却不知道那也是我警戒心最强的时候。”
“我以为……你信任我……”
“用人不疑,你能在我身边这幺久,立下这幺多汗马功劳,我当然信任你。但是……信任有程度之分,你、朱炎、花残缺、蒋忠四个是不同的人,我对你们的信任程度当然也不同。”
公瑾扬袖把披风拨至后方,刚刚他出手击退郝可莲,近距离之下,衣袍上沾着了点点鲜血,但给他内力一逼,血迹逐渐淡化隐没。
“你本是石崇的手下,奉命潜伏在我阵营中,这事一开始我便知晓。后来你选择与石崇翻脸,这点很好,但我却认为,你与石崇翻脸,并不代表你就会彻底归属在我麾下,我对你仍有着戒心……很不幸,你就在我对你尚未完全放心之前,做了不适当的举动。”
“嘿……想不到,你的警戒心高到这种程度,我想不认栽都不行。”
郝可莲的语音微弱,公瑾的那记反击让她伤得不轻,五脏六腑均破裂出血,纵然两人实力有别,但要一招之间将她这样重伤,她肯定公瑾是以完全状态的天心意识,全神、全力针对她出手,破招同时也将她重创。换言之,从站到公瑾身后的那一刻起,那个男人就在预备这一击了。
“我的反叛,全都是被你逼的!如果不是你在香格里拉倒行逆施,我们原本都是你的忠心属下,从来不曾有过反意。现在你看看周围的人,看看他们的眼神,还有谁敢说自己忠于一个疯子。”
郝可莲的话,让旁边的每一个技师都低下头来。本来他们都为着郝可莲的叛变而错愕觉得她谋逆弑主,大逆不道,罪无可恕。但是听她在惨笑中说出这些话,一字一句直入心坎,却全都是自己的心声,顿时无言。
“而周公瑾你会否觉得自己很可笑?很可怜?你不相信任何人,连我们这种追随你日久,为你卖命的老部属,你都信不过,时时刻刻对我们存着戒心,这样的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是一条可怜虫吗?”
这个指责,不只郝可莲如此认为,恐怕也是在场不少人的心里话,甚至就连站在一旁的胭凝,都对郝可莲的评语感到无可反驳,暗自点头。
然而,身为当事人的公瑾,听了这些话之后,表情却没有什幺变化,不但不受打击,反而还微微笑了起来。
“在这种时候仍能挑拨人心,你确实很厉害,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刚刚就说过,信任有程度之分,这世上还是有些人值得我信任,我只是特别怀疑你而已。因为我身边所有的部署当中,只有你会为着利益,与我分道扬镳,平常时候是无所谓,但如今……没有能够把这一点掩饰好,就是你今天的败因。”
说着难解的话语,公瑾往左侧移动。看到他移动的方向,郝可莲的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
“天底下任何事都有一个道理存在,不合理的事,就会有问题。我相信你与朱炎都有可能反叛我,但以朱炎的正直个性,绝不会做了不认。虽然他可能偷偷策划叛变,但是在事发之后躲得不见人影,不敢面对我,这种事情不是他的作风,让我动了疑心,也开始加倍提防你。既然你动手了,就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那幺朱炎在哪里呢?”
公瑾说话声中一袖拂出,劲风拍在后方墙壁上,发出轰然巨响,钢铁墙壁被他破开一个大洞。烟尘飞扬中,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体滚跌了出来,极度难看地趴倒在地上,从那姿态看来,不只肢体被锁链捆绑,身上穴道还被点住,所以才动弹不得。
“朱、朱炎总监?”
“总监为什幺会在这里?他不是失踪了吗?”
“朱炎总监被绑在这里,那……现在是谁在指挥金鳌岛作战?”
乍见以失踪的朱炎现身,在场的所有技师都大为惊愕。不明白事情怎幺会变得这般莫名其妙,又究竟谁是谁非。脑袋比较灵光的人,猜测多半是郝可莲密谋造反,先暗算朱炎得逞,将他藏匿起来,一切责任全都推在他头上,但详情如何,恐怕就只有朱炎或郝可莲才能解释。
公瑾五指拂出,轻而易举地解去朱炎身上被封锁的穴道。气血一通,内力恢复,这些缠身锁链根本困不住朱炎,一声怒喝,血红烈焰翻腾,精钢锁链寸断焚化,朱炎回复自由,只是血脉不通已久,一时无力站起,又跌坐回去。
“公瑾大人,请相信我,朱炎绝对没有背叛您的意思。”还来不及再站起身,朱炎所做的件事情,就是愤怒地为自己分辨,向公瑾表示自己的清白。
“我明白,辛苦你了,你做得很好。”
虽然口口声声说“不相信任何人”,但公瑾对朱炎的重视与信任,确是对其他人所没法比的。在前来中都的路上,公瑾对朱炎所采取的一切高压统帅,是有意逼得他自行离去或谋叛,不用扛负作战责任,公瑾心里也做好了朱炎可能叛变的准备,可是事到临头,听见朱炎这样大声地表明清白,听见他仍然选择站在自己这一方,公瑾苦笑之余,也难掩心中的一丝喜意。
如果有得选择,谁愿意拥抱孤独?如果不是因为再无退路,谁都不会喜欢只有自己孤军奋战。―异 度手 打―身而为人,公瑾同样有着人的情感,尤其是在郝可莲叛变的此刻,朱炎的忠诚更显得可贵。虽然理智上仍薄弱地提着警告,但公瑾仍是伸出他的独臂,去搀扶这名始终跟随着他的友人。
“真是谢谢你了,一直到现在都还跟着我……晤!”
话声到了一半,突然转为闷哼,当那股灼热的疼痛,在腹侧澎湃炸开,化做激烈的痛楚直袭脑部,公瑾甚至迟了片刻,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幺事。
怵目惊心的鲜红热流,在眼角余光中出现,一柄色泽乌沉的短匕首,破开了护身真气与皮肉,深深地直刺如内,伤及脏腑。匕首的末端,牢牢握在朱炎的掌心,正源源不绝地疯狂催劲,将那股火热炎劲传入公瑾体内,而朱炎脸上的那种笑容,完全就是得意的狞笑。
“哈哈哈哈!周公瑾,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想不到吧!哈哈哈……”
一字一句犹如惊雷入耳,自从耶路撒冷战后便不曾感受过的痛楚,强烈切割着小腹,由于唯一的手臂还扶在朱炎肩膀上,公瑾一时之间空门大开,没有抵御之能,只是这并不代表他不能反击。
肩膀微动,只要一记铁袖功拂出,近距离之下,配合绝顶天心意识聚力,别说让朱炎七孔流血,就算让他碎颅爆脑都没有问题。但是在出手的那一瞬间,公瑾察觉到朱炎眼神中的狂暴,这种异常的通红眼瞳,还有近乎疯狂的杀意,让公瑾明白朱炎出手的理由。
(洗脑吗?我真是失算,居然被别人利用我的属下来暗算我。不过……也好,朱炎到底是没有背叛我。)
洗脑的手法很特殊,不是抹灭记忆,而是操纵情感,把脑中的恨意提升千倍,让一个被仇恨冲昏理智的朱炎,做出失常的行为。当公瑾察觉到这一点,他拂袖的动作就减慢下来,力道也大幅减轻,挥在朱炎面上的一袖,不具杀伤力,只是解去他脑中的异样能量,将他挥退,同时真气凝聚于小腹,阻止匕首深入,驱出入体炎劲,止住出血。
公瑾一袖挥退朱炎,旁边的众人几乎都傻住,但早就预料到这一切的郝可莲,却是趁机出手,再次偷袭无暇他顾的公瑾。只是这一次她遇到对手,站在指挥室另一角落的胭凝闪身而出,拦在郝可莲的进攻之路上,迎面就是一掌,将郝可莲震退回去。
朱炎被公瑾一袖拂出,连退数步,重重撞在墙边,手忙脚乱地挥舞了一阵,这才好似大梦初醒,朦胧地望向四方。
“这……这是哪里?我在哪里?你们……啊!公瑾大人,你受伤了!”
朱炎环顾四周,首先注意到的事,就是公瑾身上的血迹与匕首,再来看到披头散发的郝可莲、距离公瑾并不远的胭凝,以为公瑾的伤是由胭凝造成,虎吼一声,正要抢上前去与胭凝作战,部分先前的记忆开始回流,让他回忆起公瑾为何受伤,脚步顿时停住。
记忆如同潮水般急速涌来,朱炎记起了自己走在路上,被人偷袭暗算,晕倒之前发现那人是花天邪,之间模模糊糊好象发生了一些事,然后再次醒来时,自己就被一股莫名恨意给操纵,偷袭了公瑾一刀。
“我……我怎幺做出这种事来……”
朱炎好象失魂落魄似地站在当场,但另外一边的郝可莲却大笑起来,样子好象非常得意,让周围众人一头雾水。
“公瑾大人,斋天位的自愈异能真是举世无双,这幺简单的一下匕首,你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吧?现在你觉得怎幺样?还觉得我太小看你吗?”
得意的狂笑,让人心头泛起一丝不祥气氛,但只有公瑾才知道郝可莲为何发笑。
在拂袖震走朱炎后,公瑾就发现了不对劲,斋天位武者的肉体本有自愈异能,伤口愈合速度较常人强化千倍,但自己将匕首逼出后,伤口周围似乎被什幺东西给影响,愈合到一定程度后,就开始逆向扩大,无法真正痊愈伤处。
(不只是伤口的问题,还有……唔,是毒吗?似乎不对……)
斋天位的绝顶力量,这世上几乎没有什幺毒物能对公瑾产生影响,就算是再强再烈的毒药,他相信自己也可以用内力镇压。但此刻体内感觉到的药物却甚为怪异,涂抹在匕首表面,进入体内后四散扩送,不侵害脏腑,不影响神经,不具腐蚀性,与生平所知的诸般毒全都不符。唯一的一点异常,就是血行速度加快。
(难道是……)
公瑾脑中隐约浮现一个想法,但毒素所产生的效果却已浮现,在他无法愈合的伤处,出血量遽增,原本应该逐渐凝结的鲜血,完全失去了凝结作用,泊泊流出体外,转眼间就染红了大片衣衫。
“当武者突破了强天位,普通毒物根本起不了效果,斋天位的自愈异能,一般攻击根本杀不死人。但一个武者不管怎幺强,始终还是血肉之躯,如果血流光了,还是会没命的。”
“这是毒皇一脉最新的研究高见吗?”
公瑾的话声沉稳,无上威仪造成的压迫感,气势丝毫没有衰弱现象,这点谁都感受得到,但谁也都不能无视于他衣袍上的大片血迹,知道郝可莲的话并非虚言恫吓,又愧又气的朱炎甚至抢上一步,想率先动手制服叛徒。
“鸣雷纯,你疯了吗?不用公瑾大人动手,单单我一个人就足够把你拿下!”
“朱炎,你这个男人真是老土得可爱,到这个节骨眼上都还蠢笨过人。周公瑾如今已是天下公敌,各方势力都急着要他的命,就算他有斋天位力量,又能撑得了多久?既然你也与雷因斯人合作了,何不和我联手,一起取下他首级,到时候,雷因斯也好,旭劣兀的新政权也好,我们都可以再起炉灶,再有一片天啊!”
“住口,我阻止公瑾大人炮击中都,是为了大义,不是卖友求荣,你今天做出这种事来,别以为自己可以轻易离开。”
“哈,真可惜,你和旭烈兀私交不错,本来还以为你可以帮我弄到个好职位的。现在我只有改投雷因斯,弃邪归正,我的雪特人朋友一定很够意气的。”
处在三名高手的包围中,身负重伤的郝可莲,却表现得极度自信,浑不把致命危机放在心上。无视面前的朱炎,对着他身后的公瑾说话。
“真是可惜啊,公瑾大人,你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好男人,武功盖世,足智多谋。如果不是因为舍稷下,改攻中都,迫得我方及早动手,其实我们可以合作得久一点的。”
一番话里似乎藏有玄机,但众人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一阵惊天动地的剧烈摇晃,震得众人脚底踉跄,指挥室内的电源一度中断,所有灯光乍明乍灭,景象昏暗不清。
轰……隆!
隔着不知道有多少层合金甲板,连串爆炸声响还是清晰地传投过来,提醒众人目前还身在战场上的事实。当灯光再次亮起,本来在包围网中的郝可莲已经消失不见,就连胭凝都跟着消失,不晓得去了哪里。
“敌、敌人发炮了!”
盯着屏幕上数据显示的技师们,颤抖着声音说话。表示敌方要塞拥有近乎通天炮水准的主炮,而且还是两门,似乎打着以数量弥补实力差距的打算。虽然金鳌岛之前已经打开防护罩,但刚才硬挨一击后,能量笔直下降,估计顶多再撑下一次攻击。
朱炎望向公瑾,却发现本来还在这里的公瑾也跟着消失,现在只剩下自己可以发号施令。
“储备能源!开启通天炮!”
叱喝着部属,朱炎在仓促中作了决定。虽然为了中都百姓,自己与雷因斯有了短暂合作,但说到底,双方仍是敌人,早晚会在战场相逢。―异 度手 ―现在既然是雷因斯那边主动攻击,自己更没理由坐以待毙,凭着通天炮的灭世神威,他才不信自己会输给那些使用仿冒品的雷因斯人。
“不用储备完全,把防护罩那边的能量移来发炮,只要能储到八成能量,立刻发炮还击,让那些白家怪物见识通天炮的厉害!”
金鳌岛内部惊变连连,岛外的雷因斯人自然没机会了解这些,只是专注于眼前的战役。
一开始就以奇袭方式取得一胜的爱菱,此刻却对自己的情形感到不甚乐观。虽然自己能够用病毒策反苍巾力士,但最新的探测结果,通天炮完好无事,并无损伤,还保有战力,那一发奇袭等若完全失败。
当探测结果显示在屏幕上,指挥室之内的太研院干部失声惊叫。
“这……这怎幺可能?哪可能差这幺多?一点损伤都没有?”
爱菱凝视着屏幕上的画面与分析数据,拇指放在口中,轻轻咬着指甲,猜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除了原料材质上的分别,元始炮和通天炮在设计上完全相同,同等出力,同样的能量,一炮之威足以撕裂天空,分割大地,猝不及防的一炮,没有理由毁不了通天炮。事前明明用程序试算过上百次,为何会发生这个全然不同的结果呢?
“啊!有一点被忽略掉了。”
爱菱下令把屏幕上的画面放大,对准金鳌岛的底部作定格,然后放大百倍。屏幕中的显示,在一片烟尘缭绕之中,金鳌岛的底部隐约绽放着异光,七色虹霞回旋闪动,明灭不定,仿佛彩虹般的美丽色彩煞是好看,更隐约 形成一个半圆形的护罩。
“这……这是什幺力场?”
在众人的错愕不解中,爱菱作出解释。魔法师在施放咒文,尤其是攻击属性的黑魔法咒文时,咒法会形成一个强大的保护力场,让魔法师不至于在咒术施放完成前,就先被敌人趁隙打倒,而通天炮似乎也有类似的功能。当通天炮系统已被开启,预备要发射时,正在汇集运作的强大能量也形成力场,保护住炮塔,不让外敌攻击。
“铁面人妖为了炮击中都,让通天炮作待机准备,所以力场一直在运作,我们奇袭的那一炮,等于是轰在防护力场上,用同等能量对撼,自然产生不了效果。”
爱菱道:“可是,我不信刚才那一炮完全没有伤害,通天炮、金鳌岛的外观乍看之下是都完好,但根据我刚刚最新的试算,内部的确出现了损伤。只要持续攻击下去,我们今天就可以把这座空中岛给终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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