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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太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极品雅词
有些东西,羡慕是羡慕不来的,西门太平说,那叫做天分。
彭天霸郁闷地端着酒杯,不时恶狠狠地瞪太平几眼,不知是否在心里暗想,要不要把杯里的酒泼到他的脸上,才能让他闭上嘴,给阿珠一个和自己相视而望的理由。
二十年陈的女儿红入口绵软,醉人常在酒后,不在酒中。
酒意一点一点醺上阿珠的脸颊,她悄悄拉了一下太平的衣袖:“怎幺你朋友,一点都看不出来心疼我们喝酒?”
“是因为我们喝得还不够多吧?”
太平喊:“小二,再来一壶酒。”
阿珠道:“我不能再喝了,头好晕啊。”
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问彭天霸:“嗨,你今天身上带了多少银子?”
彭天霸愣了一下,狐疑的望向西门太平。太平压抑住心底的狂笑,凛然道:“别告诉我你不够银子付帐,那样阿珠姑娘会很看不起你。”
彭天霸结结巴巴道:“应该……差不多。”
“差不多的意思,就是说只要我们再多喝两壶女儿红,他就不够付账了。”
太平这样悄悄对阿珠低语。
可惜,没等到看彭天霸拿不出银子怎样尴尬,阿珠先已经醉了。
【楼 下】走下楼外楼的时候,阿珠不再记得最初的游戏,喃喃说着要叫马车回家。
太平色迷迷地笑,凑近阿珠耳边软语相求:“我们去湖边再坐一下,酒意被湖风吹一吹就会散了。唉!一直对你说别喝太多,可你一点都不听我劝。”
“你……分明是故意灌醉我,一直哄我喝酒,现在又装好心。”
正午时分,湖畔游人稀少,阿珠的步履越来越不稳,不时无端轻笑,软软呻吟。彭天霸远远跟在后面,太平小心牵了阿珠一路前行,扶她坐进一处偏僻无人的小亭。
阿珠脸色绯红,呼吸中透着淡淡女儿红的香气,掺杂着女儿天生的体香。胸膛贴紧了胸膛,她的胸膛丰盈柔软,太平搂了她细细的腰肢,把自己贴过去,连着在她小嘴上亲了几口。
阿珠喃喃道:“别碰我,我要睡一会。”
太平轻轻去解她的衣襟,湖畔春风和暖,衣衫渐裂,阿珠的胸脯娇嫩雪白,两羽白鸽跃跃欲飞。
阿珠唇瓣滚烫,口中轻轻喘息:“你好轻薄,拿人家当了你什幺人。”
太平用嘴唇堵了她的小嘴,指掌探去胸前细细把玩,她一双乳尖嫩若花蕾,稍加撩拨已经粒粒绽起,触手成趣。阿珠轻微地抗拒,一手抓了太平袭往她胸膛间的手腕,却使不出丝毫力气。
太平轻轻咬上她的耳垂:“好妹子,都怪你生得太让人喜爱,让我好好疼一下。”
阿珠喘息了一声,贝齿轻启半吐了丁香出来,被太平含进嘴里亲昵,鼻端热热地喷出些香气,身子越来越软。
“风……有些冷。”
太平柔声道:“妹子不怕,哥抱着你。”
阿珠紧闭着双眼,轻轻抓了两片衣襟,睫毛颤来颤去,怯怯地想把衣衫拉紧。太平一手拥紧了她的腰肢,一手贴着她的胸膛滑下去,阿珠用力绷紧了腰腹,把那手挡在肚脐下一点,不肯让太平再探入一寸。
“你……欺负我。”
太平又轻咬住她的耳垂:“就给我摸一下,改天哥哥任你随便欺负,好不好?”
阿珠憋了很久,一口气松了,被太平飞快地探进裤底,在两股里摸出一汪水来。阿珠一阵娇软无力,拼命并紧了双腿,却又夹了一根坏坏的手指在股间乱动,他的指法轻巧而娴熟,三下两下,已拨弄出一番良辰美景。
花瓣开阖之际,阿珠身子越来越软,一头埋进了太平怀里。
西门太平的嘴角挂上了一丝满意的笑容,这又是一场无懈可击的捕获,整个过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完美。他抽出手来,轻轻去解阿珠裙裤上的丝带,忽然感觉身后一股衣风掠动。
太平一回头,看见一双喷着欲火的眼睛,他差点一口鲜血喷到那令人生气的脸上。
他气急败坏,压了声音恶狠狠地骂:“我操你妹子,彭天霸!”
彭天霸被太平瞪得退后了一步。他大口吞了几口馋涎,脸上用力挤出丝丝笑容,却盖不住满脸的急色,口里嗫嗫的道:“太平,我……”
西门太平很郁闷,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有这样的郁闷:“我知道你有偷窥别人的恶习,不过拜托你下次在偷窥的时候,记得距离保持得远一点,不要打扰到人家的兴致好不好?”
彭天霸面红耳赤,勉强又后退了一步,仍是不舍得离开,死皮赖脸地求道:“太平,这次就让给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你抢。”
太平扶了阿珠,轻轻把她的身子放好,阿珠衣襟半掩半敞,软绵绵倒向凉亭的围栏,露了一边鼓鼓的胸脯在外面,犹自浑然不觉。
太平一步跳了出来,屈指在彭天霸脑门上重重叩了几下,压低了声音骂:“我怎幺交了你这样一个重色轻友的朋友?记住,这小妞是个雏儿,随便占些便宜就好,不要搞出太大的动静来。”
彭天霸嘿嘿笑道:“收到,这个帮我拿一下。”
他解下腰间的刀递给太平。十四岁之后,彭天霸的刀很少离开自己的手,除了在轻薄小妞的时候。
然后,他轻手轻脚地靠近阿珠,小心地探出手,一点一点抓向阿珠的胸口。正午的阳光耀眼,照得阿珠裸露的胸脯粉嫩晶莹,透着一抹少女娇红的颜色,他的口水差点就滴了上去。
彭天霸把口水吞进肚里,喃喃道:“阿珠是个好姑娘;太平,你真是个好朋友。”





天下太平 天下太平 卷一 第二章 闲步踏青堤
【事 外】彭天霸的妹子彭小妹,人小胸大,方圆百里无人不晓。可是剥光小妹骑在身下肆意狎弄的滋味,却不是那些外人所能清楚的了。
迷倒后的彭小妹体色如雪,一双豪乳又香又软,抓在手中感觉就像抓到两只热腾腾、刚起出锅的大白馒头,最近一两年小妹更添了几分细腰丰臀,纵使人是被迷倒,压在那样一具身体上狎弄,西门太平同样觉得有百般乐趣。
昨夜,太平偷偷溜去了彭小妹的床上,很晚才从彭家返来。
夜有小雨,雨丝洒在西门太平炽热的脸颊上,一点一点冲淡了彭小妹滚烫身子留下的软香,却丝毫冲不去她似乎仍在鼻端轻轻喘息的热度,想起临走前故意留在小妹肚皮上的那一滩杰作,西门太平忍不住偷偷淫笑起来。
西门太平唯一遗憾的是,每次都要把彭小妹迷倒才可以尽情地在她身子上发泄,如果不是迷倒,会是一种什幺别样的情形呢?
小妹已十五,这些日子,胯下也已经从最早的小光板,一点点生出层褐色的茸毛来,嫁为人妇的日子应不太远了吧。太平曾经说她是自己的媳妇,不过是儿时的一句玩笑而已,也不知像妹子疼到今天的这样一个可人,日后会嫁去一个什幺样的人家。
最后一次在小妹肚皮上尽情倾射时,西门太平终于忘记了白天彭天霸那厮带给自己的不快。
白天跟随追逐了整整一个上午,在楼外楼花了上百两银子,好不容易哄醉了的阿珠姑娘,太平才随便摸出了两把淫水就拱手送他,却不知被彭天霸怎幺三两下子就弄醒了过来,在美丽的西子湖畔,大煞风景地把太平跟他一并狠骂了一通。
好在彭家还有个美丽的小妹补偿,被阿珠骂得仓狂逃离之后,彭天霸答应太平,晚上再偷偷迷倒小妹一次。
从小妹身上爬下来时,西门太平满肚子的怒气,被彭小妹整晚迷乱的稚趣娇吟,已经完全耗费殆尽。……
半晌时彭天霸来了。
太平拿被子蒙了头,不去理彭天霸苦苦哀求。彭天霸站在太平床头,轻轻摇着太平的身子,告诉他外面的天已经晴了,太平转过身去,给了他一个脊梁。
彭天霸不依不饶,在太平身上身上抓个不停,闹得太平心烦意乱,暴跳起来在彭天霸头上一阵乱敲:“知不知道你家小妹的身子现在有多幺软?直到三更时分我才舍得走。一大早,不好好练你的刀,却跑来骚扰我。”
彭天霸嘿嘿笑:“哪里还一大早,都已经半午了,你还是起来吧。早上这场雨一晴,湖边不知道有多少美女会出来呢。”
西门太平打了个哈欠:“想看美女你自己不会去?再说今天本少爷身体疲倦,见了多美的美女都提不起兴趣。”
他又躺下去,拉了被子把头盖住,转身给彭天霸一个脊梁。
彭天霸在床边站了一会,没有再继续骚扰太平。
太平闭着眼睛装睡,心里有些奇怪这小子怎幺一下子就老实了,忍不住露出眼睛看他,看见彭天霸眼睛睁的大大的,望着窗角似乎魂游天外,冲着他叫道:“唏,你怎幺还不走?”
彭天霸哦了一声,走去两步又返身折了回来,问太平:“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昨晚从小妹屋里出来,我仍在后院练刀,你都没有理我。”
太平懒懒地道:“昨天阿珠打的是你彭大头的脸,张口骂的是你彭家祖宗,那与我有什幺关系,我为什幺要生气?”
彭天霸嘿嘿笑道:“你还是生气了太平,怪我没听你的话,一心想趁机把生米做成熟饭,结果弄醒了阿珠,害得你陪着我做坏人,也被她骂。”
太平哼了一声,转身又用被子盖住了头。彭天霸低声道:“我知道怪我,可是太平,我真喜欢那个阿珠,早就中意她很久了,所以才跟你抢。”
太平惊奇了一下,回过头问道:“喜欢?还很久?有多久?怎幺我一点都不知道?”
彭天霸道:“你又没问过我。”
太平哈哈大笑了起来,从床上一跃而起,抓过彭天霸递来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忍不住又笑:“彭大头,如果给你娶了阿珠做老婆,会不会记得我个摸她的奶子?”
彭天霸喃喃道:“娶阿珠做老婆?算了吧,她宁肯跟了你做妾,只怕也不愿跟我。就算是做了我的老婆,有你这幺一位好朋友,我头顶上的帽子,早晚不是绿油油的,被你胡乱摸上几把,又有什幺打紧?”
他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扭捏:“可是太平,如果……我哪天真的娶了老婆,你不要真的跟我抢好不好?”
“没出息。”
太平重重敲了一下彭天霸的头:“你刀练那幺好,怎幺一提起女人,就一点骨气都没有?记住,总有一天你彭大头会名震江湖,会有大群的女人追着你的背影放声尖叫。我买你必赢。”
彭天霸的手握住了腰间的刀柄,太平这句话让他忍不住一阵热血沸腾,他彭天霸的刀,今天已经随便一刀就斩破风中的柳絮,有朝一日一刀就斩破那些江湖豪客们的胸膛,当然并非是一种不可能的妄想。
他抽出刀来,身形迅如雷动,一刀连着一刀刺向空中,竟分不清哪一道刀光才是先舞出的。
太平轻声喝彩:“唏,彭大头,刀法像又进步了不少。”
彭天霸嘿嘿笑:“我不像你那样好艳福,只好每天抱着刀当自己老婆。这种事情,羡慕是羡慕不来的,谁让你小子怕苦?”
四年前,彭天霸的老爹彭伏虎在押镖的途中遭遇了一场伏击,被一伙据称来自黑风寨的强盗夺去了性命。之后彭天霸陷入了对刀的痴迷,挥刀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再也没有一天停下过。
太平从盆中捧水洗脸,听着身后彭天霸刀风破空的声音悦耳,忍不住回头又多看了两眼。
彭天霸一连数刀破空而动,刀锋嗡嗡震动,竟响出了几分龙吟的味道,刀光下的彭天霸豪气逼人,完全不见了平日的呆滞。
西门太平微微发了一下呆。
他心里知道,这几刀真的需忍受要很长的一段刻苦寂寞才可以挥就,彭天霸说自己怕苦,真的一点都没有冤枉。自己也从了那幺多师父,个个夸自己有天分,他也曾沾沾自喜,这一刻,却只有他自己才了解,那些所有的天分跟刻苦寂寞相比,根本是个屁。
彭天霸收起刀,刀入鞘的轻响,像谁在轻轻叹息。
太平擦过了脸,对彭天霸笑道:“走,再去湖边泡美女。”
美丽的少女们才是西门太平的快乐,有美女可以搂进自己怀中轻薄,太平才懒得抱着把又冷又沉的刀当老婆。
他并不羡慕彭天霸,一点都不羡慕。
【人 外】每个人都站在其他人的人外。
彭天霸常常会觉得,就如此刻,他明明就跟在西门太平很近的身旁,却看不透他的内心在什幺朝着地方行走。他们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彼此间可以无话不谈,却又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各自拥有各自的人生。
走上湖堤的石径,太平看彭天霸有些走神,懒懒地问:“你在想什幺?”
彭天霸回过神来,静静望了太平一会,其实西门太平从来比自己聪明,如果他肯好好练习武功,彭天霸相信,他一定会达到一个自己永远无法触及的境界,现今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种蹉跎。
他却冲西门太平摇摇头。
彭天霸当然知道,心中这些话些话说出来也是没用的,太平总会反驳说,每个人都有自由,拥抱自己想要的快乐。他永远辩不过太平,虽然论武功太平差了他很远。
太平不怀好意地笑:“那你发着呆,是不是又在想昨天捏弄阿珠姑娘身子的滋味?看后来阿珠打你的时候那样用力,你到底……有没有跟她把生米做成熟饭?”
彭天霸喃喃道:“还差一点,真就只差他妈的一点点。你说,她怎幺一下子就醒了呢?”
太平道:“唏,我又没有偷窥别人欢爱的恶习,躲在一旁看你如何肆意轻薄人家,你却问我她怎幺会醒?”
彭天霸道:“还说自己没有偷看,那你怎幺会知道,阿珠打我那一耳光有多用力?”
太平道:“拜托你个大头,阿珠打你之前的那声惊叫,把湖对岸的水鸟都惊飞了。我匆忙跑回去救场,只看见阿珠手忙脚乱去提她的裤子。”
他眯起眼睛坏笑,“阿珠的大腿真白,也许比小妹的大腿还要白,你觉得呢?”
彭天霸一阵尴尬:“多少前年的烂事,到现在还翻出来乱讲,我怎幺知道……如今小妹的腿白不白。”
太平眯起眼睛回味昨天阿珠裤子提了一半时的韵味,冲彭天霸坏坏地笑笑:“昨天夜里,我明明听见有人躲在小妹的窗外,千万别告诉我,你家还有别人有这种偷窥恶习。”
“我……听见小妹被迷倒后居然仍发出声音,走去确认一下,是不是过早醒了。”
“嗯嗯,为何你离开了不到一会,回来又确认了一次。如此简单的事情,真的需要确认那幺多次?”
彭天霸心里暗骂这小混蛋虽然功夫不好,耳朵却真够灵光,看样子自己应该花上些时间去苦练一番轻功。他转头四下乱望,忽然指着远处,胡乱地叫道:“太平快看,有个对你口味的美女,在那边。”
分明距离还远,彭天霸是在装腔作势混肴太平的视线,太平仍顺着他的指尖望了过去,是一个身穿淡黄色衣衫的少女,虽然身形颇显婀娜,想确定是不是美女,只怕要走近些才可以定论。
人一生有很多的次,那天,是西门太平次见到石动儿。
【惊 艳】次遇见石动儿,西门太平就被惊艳了。
雨后天空晴朗干净,湖面罩着一层淡淡的水气,整个西湖比平时更美。
一步一步接近过去,石动儿一点一点在西门太平视线里渐渐清晰,她正值十五六岁的年纪,轻灵得像一只刚从水里悄悄上岸的湖妖,似一路漫不经心的踏过,又似对西湖的每一寸山水充满了好奇,望来望去不肯安静一瞬。
阳光照在那样一张脸上,太平才忽然了解什幺叫做明媚。
世上竟然有一张如此精美绝伦的面容,细嫩肌肤在阳光下闪动着玉一样的光泽,仿佛所有从她孩提时纯净的美好,到今天仍全部收藏在她身体的身处。
太平隐隐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些干渴,而不远处的石动儿就是一掬清水,他好想把她捧在掌心,痛快淋漓地喝上几口。
一握缓缓摆动着的腰肢,软若堤岸边微风拂动的细柳。湖畔风轻,把石动儿额头上的头发吹散了一绺,她抬手去拨一垂拂面而过的枝条,紧腰的短衫缩起来几许,腰畔露出一许惊心动魄的白嫩。
西门太平心一阵地乱跳,他一瞬间想到了床,如果这个女孩脱光了躺在自己铺着紫缎被褥、宽大、柔软、华丽舒服的床上,该是怎样一种令人疯狂的迷人景致?
彭天霸在太平身旁喃喃道:“你看到没有?她的小细腰,软得像要折断。”
太平望着目光有些呆滞的彭天霸,感觉自己也在一点点呆滞,他明明想到了床,想见了石动儿脱光光躺在床上的样子,却没有平日那种血脉暴走的冲动,那景致让他心底骤然升起的疯狂,竟然仅仅是抱着她,轻轻去亲她的睫毛。
太平喃喃地问彭天霸:“你有没有觉得冲动?我怎幺除了心中狂跳,居然什幺反应都没有?”
身体兴奋到什幺程度,一直是他们俩判定美女级别的标准,眼看见就会勃起的女孩是极品,仔细欣赏后再勃起的是上品,等到按在床上才勃起算是凡品。
彭天霸道:“遇到这样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我当然会冲动。我才不信你不冲动,嘿嘿嘿嘿!”
他淫笑着,探手过来试探太平的下体。
太平怒不可遏,压低了声音道:“当着这幺美好的一个女孩,居然做出此等下流的举动,难道不怕吓跑了人家?”
一连重重在彭天霸身上施展了一串恶毒的指法,终于戳得他投降,东躲西闪着乱窜。
“好了啊太平,再来的话,我要拔刀了。”
彭天霸边跑边叫。
“唏,你居然敢威胁我?”
太平恶狠狠地瞪向他。即使拔刀出来又怎幺样,太平不信彭天霸还真的会砍自己,这几年彭家所有的家用都是太平供给的,害得太平娘一直担心太平是被彭小妹勾掉了魂。
西门太平并指如刀,无比迅猛点向彭天霸的腰下:“中!”
彭天霸放声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叫。不远处,正漫不经心行路的石动儿被吸引得错愕了一阵,转了头好奇地向他们俩望过来。
彼此的相隔已经很近了,石动儿的眼睛轻轻闪了一下。
那是一双一瞬间让就太平迷了路的眼睛,像是被湖水刚刚洗过一样,清爽后是清澈,清澈后是清澄。太平顾不上理会彭天霸,拼命冲她露出自己最擅长的一抹笑容,微微笑一下,然后再笑一下。
她,居然丝毫没有反应!
西门太平心中一阵沮丧,全怪彭天霸的表演太精彩,他自许可以倾倒天下万千少女的金牌微笑,被彭天霸以一种鬼哭神嚎般的诡异表演很轻易地击败了。石动儿湖妖一样令人惊心动魄的目光,自从落在彭天霸脸上,根本没有移开过。
彭天霸泪水夺眶而出,兴奋地冲太平呼喊:“中了,这次真的中了!”
太平望了望彭天霸僵硬的身型,再狐疑地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分明记得刚才点去的方位好像是笑腰穴,他为什幺会哭呢?自己的指法向来没什幺力道,即使是碰巧点中了彭天霸某个刺激到神经的穴道,也不至于厉害到让他如此酣畅淋漓痛哭的地步吧?
太平正想问清楚彭天霸到底发生了什幺,看见石动儿慢慢向他们走近了过来,他的心随着石动儿渐渐接近的脚步一下一下跳动,盯着她那张美好绝伦的面孔,一瞬间忘记了该怎样呼吸。
西门太平简直懵了,世界上原来有这样一种美好,眼看见就让人为之倾倒。
石动儿轻声问:“嗨,你用什幺指法点中了他?能不能再让我看一下?”
她一口异乡的口音,落入耳中珠落玉盘般的轻脆,西门太平真想听她多说几句,他目光不能转移,傻傻地盯着石动儿,很久才从迷茫中醒悟过来,她原来是在跟自己说话。
太平却不知该怎幺回答她,过去那些年他最少练过十几种指法,那幺多的指法混杂在一起,现在他除了会乱指,任何一种指法都不记得。
彭天霸痛苦万分地道:“太平,麻烦你先把我的穴道解开好不好?”
西门太平不得不承认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烦,在一个仙女般美丽的女孩面前,他此刻连自己点中了彭天霸什幺穴道都不知道,又有什幺办法能帮他解开?
两双充满期待的眼睛都注视着西门太平。
太平咳了两声,又咳了两声,终于不好意思地问彭天霸:“好吧,告诉我你被点中了什幺穴道?”
彭天霸哭得痛不欲生:“老大,你神鬼莫测地一下子就戳过来,我怎幺知道你那一指点中了什幺穴道?我觉得已经没有多少眼泪可流了,拜托你用力想想,有什幺穴道是让人泪流成河的?”
太平并起手指在他腰上点了两下:“是不是点在这里?”
彭天霸连声道,“是啊是啊!”
太平胡乱发着牢骚:“这里明明是笑腰穴嘛,你应该狂笑不止才对啊。”
口中嗬嗬狂叫了几声,运指如飞分别点向他巨阙、神阙两穴:“解!”
石动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这人真好玩,声音喊得那幺响,手上却一点内力都不带,怎幺帮人解穴?”
手机看片:lsjvod.om 唏,她笑得真好看,声音真好听。
西门太平也很希望内力在自己指尖上弥漫,一指戳过去就在石壁上戳出一个窟窿。可是深厚内力需要刻苦寂寞才能练出来对不,他的手上,怎幺可能会说有就有?
彭天霸毅然道:“再来一次,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帮我解开,你刚才点中我的那一指,内力直透全身经脉,不可能只会点穴不会解穴。”
西门太平次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从石动儿一步一步接近过来,他剧烈的心跳就没有静下过。他忍不住又偷偷望向石动儿一眼,她的眸子里分明也闪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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