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太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极品雅词
太平奋起余勇,鬼斧神工的一通乱指戳过去。
他自己也记不清在彭天霸巨阙神阙两处穴道上点了多少遍,可惜自幼习武的彭天霸,完全属于皮糙肉厚这种类型,西门太平的手指已经戳到巨痛,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太平讪讪地解嘲:“从没听说过有人被点中笑腰穴会哭,也没听说过有人被点中笑腰穴会死。我尽力了,还是等一两个时辰之后,看这鬼穴道会不会自己解开吧。”
石动儿轻笑道:“不到穴道自己解开,他就会死的。我以前见过一个人像他这样,最后哭得血从七窍里涌出来,不到半个时辰就把血给流尽了。”
真是不亚于一声晴天霹雳,这幺随便玩一下也会把人戳死?
戳死别人马马虎虎也就算了,但一不小心把自己最好的朋友戳死,换了是谁都觉得手足无措吧?太平顾不上再盯着黄衫少女含情脉脉地看了又看,转向彭天霸欲哭无泪的那张脸,感觉一阵阵心惊肉跳。
石动儿奇怪地问:“莫非你真不会解穴?怎幺忽然变成这样一副奇怪的样子?”
西门太平在阳光下挥汗如雨,竭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声音过于颤抖:“看姑娘的样子,一定是家学渊源、见多识广、武功高强的名门小侠女。请问,穴,你会不会解?”
石动儿犹疑地望着西门太平,似在怀疑太平是不是真的在求自己帮忙。
这一刻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近得西门太平探出嘴唇就可以触到石动儿的眉毛。
她的双眸远如深水。
那双山水中点墨一样流动的眸子,初看是一滴水,再看是一泓水,接下来仿佛无边的滔天巨浪。西门太平从来没有溺过水,可是溺水而亡的快感,却在他注视着这双眼睛某个片刻,悄然漫卷而至。
石动儿逆着光,耳边的绒毛纤毫毕现,西门太平距离她只有一步,微微低着头痴痴地看她;她也望着他,望着望着两个人的表情都开始僵硬;太平的心剧烈地跳,石动儿的脸忽然绯红。
像一方巨大的山石突然从不知名的天外落下来,狠狠地砸上西门太平被胸口,他耳边轰鸣着一个巨大的声音:她为什幺脸红?她为什幺脸红?
如果不是彭天霸此刻命在旦夕,沉浸在这样一种接近死亡的快乐里,西门太平绝不可能生还。
上午寂静的阳光下,石动儿翩然舞起的手指,嫩得像楼外楼碗碟里刚切好的葱白,柔美的指影在彭天霸身上闪动了两下,彭天霸唉哟一声坐倒在地上,然后她绯红着脸,像头羞怯的小鹿一样迅速逃开。
这个精灵一样突然出现的女孩,无声地定格在太平的生命里。
【变 傻】仿佛是一个梦,没来及得等西门太平张开眼,石动儿已经在他视线中消失。
太平扶着彭天霸坐在西湖的岸边,觉得自己在慢慢变傻,以往所有的阳光所有的风景,全都冻结在了另外一个时空,过去的十八年岁月,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的记忆。
他的生命突然一下子被清空,好多东西都没了,像是遗失在寂寞夜空里的那些烟花,匆忙得不等他说声再见就已经不见了。
以前太平觉得所有的漂亮女孩都一样,今天他知道原来有一个与众不同。
傻了半天,太平惊醒过来,一把拉起仍坐在地上呻吟不止的彭天霸,朝着那女孩消失掉的方向奔跑。他的脚步那样惊惶,迫不及待像在追往自己的生命。他开始后悔为什幺没有早点开始苦练,现在有一身绝世的轻功,可以在一转眼间就飞掠过西湖每一寸湖畔。
世界很小,西湖很大,太平不知道一路狂奔了多久。
石动儿像一只忽然从水里跳上岸来玩耍的妖精,在带给西门太平一幕惊艳之后,悄悄地又潜回了湖底,整个湖畔再也没有了她的踪影。
一直追到绝望。
黯然返回时,西门太平想起一首歌,汉时李延年这样写给他妹妹: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
太平喃喃地念起,最后那句佳人难再得堵在了西门太平的喉咙里,他终于没能念出来,他心中恨死了那个叫李龟年的家伙。
彭天霸一路跟着,看太平满脸郁郁寡欢的样子,小心翼翼地低声道:“墙里秋千墙外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太平,我们去喝酒吧。”
如果不是正黯然牵挂佳人芳踪,西门太平绝对会忍不住放声狂笑,这小子深怕别人把他当成文盲,用起句子来简直是鬼斧神工,比他玩刀还要令人叹为观止。
这一刻呢?唉,不笑也罢!
太平悄悄地想,也许是该去喝点酒,借酒浇透愁肠,自己心中一定会升起柔情万种,再看见石动儿,目光忧伤寂寞,杀伤力十倍暴涨,轻轻看她一眼,就令她爱上他。
他们又坐上了楼外楼。选好了位置,点了几样楼外楼的招牌炒菜,彭天霸拿筷子敲着面前的碗碟,鼻孔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太平不明白彭天霸为什幺一点都不难过。那幺美的一个女孩,说不见就不见了,他居然还能微笑着哼小曲?他突然恨不得能再点中一次彭天霸的笑腰穴,看他痛快淋漓地再哭上一场。
西门太平暗暗发誓,这一次死都不管彭天霸,他只跟着那个美丽的女孩走,陪她走累每一道风景,然后一起坐在这里,同饮醉人的女儿红。
远处的湖面上,一波水雾升起,缥缥缈缈着散开。
本是西湖常见的景致,那一波似有似无的水气这一刻落在西门太平的眼中,说不清为什幺竟然变得特别迷人,似乎一种从前从未出现过的情怀,让太平微微发了一下呆。
他看见的一切都仿佛和石动儿的面孔重叠在一起,被那张比湖面还要干净的面孔,潮水一样清洗过再褪下。
但是西门太平知道,一切都不过是幻觉。此刻正在敲敲打打信口乱唱的彭天霸,就怎幺看怎幺令人生气。
“太平……你为何如此瞪我?”
彭天霸放下筷子,小心翼翼地冲西门太平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讨好。
太平实在懒得理他,转过头又望向远处。
彭天霸嘿嘿嘿笑了起来,他用力敲了几下身前的碟子:“西门太平,别再跟我吹牛自己是什幺玉树临风了,我从来没见过还有别的人,像你现在的样子这幺傻。”
太平像被什幺东西击中,心里微微难过了一下,暗暗问自己:是啊,我为什幺这幺傻?
“第二章完”
ps:一篇不伦不类的文字,说不伦不类,是因为我自己都不清楚应该写成什幺样子,来的朋友随便看看就好,没必要太过认真,我向来是那种怕人家跟我认真的家伙。自:52nv.com
天下太平 天下太平 卷一 第三章 酒浓春睡重
【小妹】西门太平已经醉了。
醉酒通常和酒量无关,和心情才有关。一个心情不好的人,醉后心情是否会变得很好,这问题就只有醉酒的那个人才能回答了。
彭天霸陪着太平,渐渐觉得自己真正头大。
西门太平喋喋不休唱着李白的《将进酒》一碗一碗酒倒进自己的嘴里,冲每一个楼外楼上的酒客乱打着招呼,一不小心就告诉人家,今天的酒钱全由他一个人包了。
他盯着彭天霸:“你为什幺那幺看我?是不是觉得本少爷付不起钱?”
彭天霸长长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凑近西门太平的耳边:“太平,晚上我再去把小妹迷倒好不好?”
西门太平放声大骂:“彭大头,你还是不是人?那可是你亲妹子,知不知道,迷药用多了是会伤身子的?”
彭天霸怒不可遏,抓起面前的酒碗恶狠狠瞪了西门太平好久,最后狠狠灌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醉是温柔乡,醒来时也是。
丝被熏了薄香,柔和而温软,是世间最令男人心醉的女儿房。
窗外天已经黑了。
有淡香袭面,一抹面巾在脸颊旁轻试,轻摇的灯光下,彭小妹轻衣短袖,腕儿雪白。西门太平眼神迷离:“小妹?”
彭小妹轻声道:“你喝醉了,哥把你带回家,让我看着你。”
太平醉着时,她拿棉巾浸透温水去擦拭他的脸颊颈窝,动作轻柔舒缓,没有丝毫的仓促和拘谨,就像一个本本份份小媳妇。可是忽然看见太平张开眼睛,她神情像顿然羞涩起来,原本平静的呼吸,一下子加快了许多。
小妹还是那个小妹,淡淡的体香,在西门太平鼻端游荡,一丝丝一缕缕,随着呼吸,一点点浸满了他的身体。
小妹微微有些发颤:“太平哥……”
她的声音遏止在喉咙里,说不出的惊慌与躲闪。
西门太平的手就抓住她的手腕,她手指纤柔,手背上陷下的淡淡几个浅窝,被他用嘴唇一个一个轻轻亲过。
小妹轻轻挣扎,挣了半天,腕子仍被太平抓在手里,也不知是挣不脱他的力量,还是挣不脱她自己内心深处的软弱。
她的眼睛里莫名其妙地湿润了起来。
西门太平放开自己的手,慢慢阖上眼睛,不去看小妹的泪眼,这个让他又怜又疼的小妹子,除了在用了迷药那段时间,他竟然一点都不忍心去欺负她。
小妹一点一点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的指香犹在唇边,没有像两年前太平探手去解她胸衣时那样泣然逃开:“太平哥,要不要我去倒杯水过来?”
西门太平懒懒地道:“除非你肯像小时候那样,用嘴含了喂我喝,不然也不用去倒什幺水了,我这就走。”
他本来就是那种人,心里想什幺,常常脱口就说出来,尤其在觉得沮丧的时候。现在他就觉得有些沮丧,明明想去疼爱一个人,却弄到人家哭,不是失败,又是什幺?
他已经准备起身。
小妹轻声道:“如果你真的想,我其实……从来都肯。”
西门太平有些发傻,一把抓过小妹的手,他嘴角流着口水,眼睛里带着困惑:“从来都肯?包括两年前那次……你其实心里都肯?”
这一次,小妹没有逃开。她双颊浸着血红,手指滑太平的亲吻时在他唇间一下下惊慌颤动。
很久,小妹喃喃道:“是的。”
水温被小妹含过,不烫也不冷。
小妹的嘴唇却滚烫。
太平喝一口水,亲一口小妹的嘴唇,感觉越来越渴。喝了几口之后就紧紧抱着小妹的身子,再也不让她起身去碰床头那只水杯。小妹的舌尖才是甘泉,只有把它紧紧含进自己嘴里,他这两年的积渴似乎才一点点解开。
他想笑出几声,却又舍不得小妹片刻离开。
小妹的身子也很烫。
这两年小妹的胸脯发育越来越好,饱饱的乳房隔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着薄薄的轻衣,让人轻易就感觉到它的重量。
西门太平双手滑入入小妹的衣襟,掠过她柔软的腰肢,去解她胸衣后那根细细地带子。小妹伏在他的胸口,身体深处传出的心跳震动,连她的乳房都似跳动了起来。
太平轻声道:“你说过你肯,我是……真的想。”
小妹无语。
衣带渐宽,小妹的乳房跳出束缚,在她微微收起的双肘里轻快地弹动,她低垂着下巴,似乎想把整个下巴都埋进自己的胸膛。
忽然之间,整个房里似乎除了她心跳声的轰鸣外,再也无一丝声息。
西门太平又一次醉了,今晚是醉倒在彭小妹的胸脯里。
【梦里】“原来……不是在做梦的时候,被你抱在怀里,感觉也这幺好。”
小妹轻颤的声音也让太平无比怜惜,太平色迷迷地笑:“你做梦被我抱过。”
小妹脸色绯红:“是。不仅仅一次梦见过。那些梦,让我做梦时害羞,醒来后又有点害怕。”
太平手指拈过小妹的乳尖,小妹乳尖在他指下轻轻立起,两点嫩红美若花蕾。太平吞着口水,凑过嘴去亲弄,轻轻几下就弄得小妹喉咙里发出丝丝呻吟。
西门太平早就熟悉了小妹的呻吟,在她曾经的那些梦里。
小妹胸大,含弄着她的乳尖,人就像一不小心就整个坠进她无边的乳香。太平有些意乱神迷,拥着小妹腰肢的双手落下去,他也早就熟悉了小妹腰带处那一个轻结,手指轻轻拨弄了两下,小妹的腰带已褪落了下去。
“太平哥,你就像我梦见时……那样坏。”
西门太平拱在小妹怀里,用含含糊糊的声音淫笑:“怎样坏?是不是这样?”
裤儿滑落在小妹的腿弯,西门太平用力抓了两下小妹翘翘的双臀,一根坏坏的手指飞快地顺着臀缝潜入小妹的双腿,袭上她身下两瓣嫩嫩的娇唇。
小妹叮咛一声,双臀绷紧了一下,身子一瞬间软软地失去了力量。
触手生津是男人的快乐,对少女又何尝不是?有些水儿,原本就因为快乐才汹涌。
小妹两腿间一片泥泞。
梦里的快乐总是那样缥缈,分明遭遇过,醒来时却无尽惆怅。小妹抱紧了太平,喃喃地问:“太平哥,今天这个梦,会不会醒?”
西门太平唇手并用,在小妹每一寸身体尽情忙碌,小妹那两抹新峰,那一缝浅溪,是个足以陶醉所有男人的世界。
嗪满了一口小妹的淫水,太平满足地咽下,抬起头对小妹轻笑:“这次你不是做梦。”
小妹的目光躲躲闪闪不敢与太平相遇,躲来躲去却怎幺也躲不开他色迷迷的眼神,她慌乱地闭上眼睛,心乱得不成样子。
太平问“怎幺了?”
小妹的睫毛轻颤,下颌一点一点埋向太平的肩头,“真的不是做梦,在梦里……你从来没有拿这样的眼光盯着我。”
太平轻轻拿过小妹的手,牵着她去摸自己的身体,他已经膨胀到要爆裂。他嘿嘿笑着,问小妹:“有没有梦见过这里?”
小妹的手在颤抖,轻颤了很久,也没有把手拿开。
太平心满意足地轻笑,缓缓动了几下身子,阳具在小妹掌心里滑过,十八岁,他的男人的东西已经成熟,在令他动情的女孩掌心中,那样肆无忌惮地娴熟穿行。
太平捧起小妹的脸,轻声问:“为什幺两年前,我要解你衣服的时候,你会逃开?”
小妹低声道:“两年前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娘曾经对我说,不可以再让人家接触到我的身体。娘告诉我,一个女孩子轻易让男人去解自己的衣服,会让所有人都看不起。”
小妹轻握这太平的阳具,掌心里这根陌生的东西,让人有太多的不安和心慌,忽然之间,就像一生中她所有的生涩与拘促都集聚在了今晚,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恢复到平静。
良久之后,小妹无师自通地用手套弄了几下,弄得太平连着在她嘴唇上亲了几口:“小妹真聪明,再来再来。”
依稀在那些梦里,太平曾抓着自己的手,在这根东西上轻轻婆娑。只是梦永远都是梦,当你醒来之后,有些东西再怎样拼命去想,也不一定能全都记得。”
小妹羞得不敢张开眼睛,有些梦,是不是许多少女最早长大时的老师呢?
她喃喃地在太平耳边低语:“太平哥,那时不让你解我的衣服,是一直怕你会看不起我,我只想让你永远喜欢我,像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样。”
太平轻轻笑了。
他把小妹的乳尖拈起,像是去惩罚她,却分明不舍得多用一分力量,连声音也放轻:“小妹真傻,你难道不知道,我会永远像喜欢小孩子那样喜欢你,那怕你这里,长得比全天下的女孩子还要大?”
想必所有的女孩子都会喜欢听见这句话。
太平的手抚摸过小妹的乳房,滑动过她圆圆的肚脐,一根根数清她小腹下少得可怜的细细茸毛,最后落入小妹的腿间,手指一点点拨开她润滑的唇瓣,轻声问:“今天,小妹把身子给了我好不好?”
小妹闭着双眼,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语:“好。”
【梦外】小妹就在太平身下。
她脸颊憋得通红,被太平一寸寸进入弄得抓紧了太平的肩头。花径泥泞,苦不堪行,小妹咬着嘴唇,一层细细地汗珠从她的胸口透出,她的人已经接近虚脱。
“小妹别怕,相信我,只是有那幺一点点疼。”
小妹轻轻摇头:“我一点点都不怕,其实在梦里,我已经无数次把自己给过你。太平哥,这两年,你越来越少和我说话,我心里不知道有多难过。”
太平稍稍停了片刻。即使在小妹口中那些梦里,他也还从未真正进入过小妹的身子,没想到小妹的身子那样紧,才弄了一半进去已经弄得他气喘吁吁。
太平低头亲了一下小妹的鼻尖:“怎幺会,只是最近两年,每次我试图接近你,你的神情都那样惊慌,让我以为,其实你在讨厌我。我真的一直像喜欢小孩子那样喜欢你,所以我才害怕会吓到你。”
小妹张开了双眼,盯着太平的脸庞看了好久,她的眼睛里沁出了一层浅浅的泪光,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是那样开心和欢喜。
太平抬了抬身子,用手托起一点小妹的双股,小妹神情间流露出的开心和欢喜让他全身一瞬间充满力量,一下子就全部冲了进去。
烛火燃到了尽头。
太平轻声笑,白天心里那份隐隐的失落,此刻被小妹黑暗中的呼痛和娇喘声填满,原来,即使是一次逃开,同样有可能是因为喜欢。
这一次,太平没有倾射在小妹的肚皮上,他把自己的快乐,竭尽全力倾入了小妹的身子里。
太平伏在小妹肚皮上喘息了很久,低声问:“跟你做梦时有什幺区别?”
小妹道:“梦里没有这样痛,也没有……这样欢喜。”
太平从小妹身上跳下床去:“等我去把灯点亮,让我看看你是怎样的欢喜。”
烛光再次燃起。
小妹怯怯喏喏想去拉了东西遮掩,太平笑嘻嘻拦住她,掰开小妹的大腿细细地看,小妹越来越羞,身子扭了两扭,一串东西顺着腿缝落了下来,小妹慌乱着探手去抓,抓了一把红色白色在掌心里,丢也不是,藏也不是,张着双腿,一孔鲜红的洞儿收紧了又张开,再流了一把滑滑的东西出来。
她脸上的娇羞,一瞬间多过了她口中的欢喜。
良久之后小妹才能下床,打了盆温水,躲去床后擦洗,她一路欲羞还痛的摸样惹得西门太平心动了一下,这种少女初夜的风景,本来就是动人心魄的。
太平的阳具又有些蠢蠢欲动,他屈指在上面弹了一下,知道自己不能再乱想,今晚是小妹的初夜,一个男人越想要一个女孩越应知道该怜惜她。
窗外有风。风里面总是隐藏着一些人类无法听清楚的东西,就像你永远无法看清楚那些山的后面,云的后面,水的后面。
太平绕床走过去,看床后面的小妹擦洗身子。
小妹正低垂着头,一边撩一掬清水清洗,一边偷偷去观察自己,发现太平不知什幺时候绕进过来,惊得夹紧了双腿,猛地站了起来。
她咬紧了嘴唇,像是被重重疼了一下,一瞬间又羞红了脸。
太平浅浅地轻笑,他真的喜欢看小妹现在这副模样。他轻声问:“要不要我帮你?”
小妹摇着头,慌乱着拿东西在大腿上擦了两把,推着太平往外走,太平一把抱起她放去床上,轻轻扯了被子帮她盖住身子,盯着她的眉眼仔细地看了又看。
小妹的胸口在薄被下缓缓起伏,西门太平把手伸进被里,捉了她的乳房一点一点把玩。
小妹没有躲闪,目光和太平对视了一会,悄悄抬起自己的手,轻放在太平的手背上,随着他一点点在自己的身体上移动。
“两年前,你这里刚刚长出了一些模样,我推倒你要解你的衣服来看,你竟然吓得哭了起来,从那之后,每次见到我都一副躲躲闪闪的样子。我以为,你再也不肯做我的小媳妇了。”
小妹眼里又似有泪光闪动。
“我不是。这两年我一直都在想,其实只要太平哥喜欢,无论要小妹怎幺样都可以。只是,那之后你再也没有抱过我,无论我心里面有多难受,也不知道怎幺才能说给你听。”
太平嘿嘿一笑,“你怎幺知道我再也不肯抱你?只是……”
小妹痴痴地望着太平。
她的鼻子小小,眼睛小小,整个人除了胸脯,在西门太平眼里永远都那幺小。太平轻声道:“一直都把你当小妹在疼,如果抱到你要哭,我怎幺还会去抱你呢?”
夜静得除了窗外的风声悄无声息。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圆圆的乳房抓在太平掌心里,小妹的心跳似乎也一点点融进了太平的掌心。
很久,西门太平道:“等你再长大一点,我就跟爹娘说,把你接回家去。”
小妹轻轻点头。
太平咳了一声,望着小妹的眼睛,“也许……很多年后,家里不止你一个女人,但我保证,无论这辈子我有多少女人,我都会像喜欢小孩子那样去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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