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太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极品雅词
小妹喃喃问:“他就忍心让你整夜跟着冷着?”
灵奴轻声道:“少爷也不知道,我是偷偷跟的。”
把脸贴上小妹软软的胸口,又轻轻打了个呵欠。
小妹把灵奴在怀里搂紧了一点,理了理她耳垂边几根乱发。“他心里疼你的狠,给他知道了,一定会不舍得。”
灵奴悄声道:“你别告诉少爷。他有些事情担心我会偷偷告诉小姐听,不想被我这做奴才的跟得太紧。”
“你家小姐……一定很美吧?我没见过他这样挂念过哪个人。”
“嗯!”
灵奴身子动了动,“彭姐姐你也很美。”
小妹在灵奴鼻尖捏了一下,“我?只怕连小灵儿都比不上呢。想想你这死丫头真够狠心,怎幺不偷偷让他一次?早一天捉到你,我们两个也好早点一块陪他。”
灵奴不说话。小妹轻声问,“困了?”
灵奴道:“在爷的心里,我只是一只小猫小狗的重量吧,有什幺资格跟姐姐一起陪他。”
小妹轻笑,“那咱俩差不多,早上他还说过我是一条小狗。”
灵奴轻声道:“姐姐跟我是不一样的。爷对你那样说是在跟你戏耍调笑,我就真的不过是只小猫小鸡。”
小妹哼了一声,“要不要我们叫他起来当面问过?”
灵奴双手用力搂她,脸贴在她胸口更紧,身子也有些发颤。热热的呼吸一点点透过小妹的衣衫,烫得小妹心底偷偷一软,手停在她脸上婆娑了很久。
小妹低声道:“我从小就认识他,灵儿,谁真心对他好,他一直都知道。”
灵奴不说话,眼睛轻轻闭着,像是睡着了。
【竟然饿了】太平睁开眼睛已是下午,看见小妹和灵奴并肩靠在床的另一头双双沉睡,大是惊奇,拿脚尖去踢了两下,灵奴先醒一跃而起,带得小妹发出一声轻叫。太平开口问:“灵儿什幺时候来了?”
灵奴道:“昨夜没见少爷回家,奴才担心爷大意忘记没有合适衣服替换,特意拿了衣服给少爷送来。”
一场痛快酣睡,太平只觉得胯下小弟勃勃欲动,见灵奴慌着想跳下床去穿鞋,一把扯她倒在了床头,“灵儿真乖,让爷好好亲亲。”
灵奴的小嘴肉嘟嘟甜软无比,平常在家太平起床时总要伺机亲上几口,今天虽是在小妹房里,这俩丫头从一见面交情就很好,想亲小妹还是亲灵奴,难道还要避着谁不成。
床上木板乱响,灵奴滚来滚去连叫不敢,被太平拿被子一裹翻身压上,只露了一张玲珑清秀的小脸,无处再逃。太平吞了几口灵奴的香甜口水,小弟弟越发活泼,不是隔了层棉被,一番胡顶乱撞,怕不刺进了她丝毫挣扎不得的身子里。
太平光着身子乱晃,小妹看得脸红,悄悄想从床尾溜下床去,却被太平出声喝住:“哪跑?不知道灵儿现在只能看不能吃吗?还不帮我亲亲下面。”
小妹哼了一声,“还是动儿姑娘厉害,一句话就能把你管住。”
太平脸皮向来很厚,淡淡然一笑,“谁说我是怕动儿?我怕灵儿委屈才对,这死丫头忠心得很,几次腿缝里都被我摸出水来,居然还绝口连说不敢,我怕她委屈得太狠会哭,才饶了她一回又是一回。”
灵奴在太平身下一颤,太平顽心大起,教唆小妹道:“不信你现在就摸摸看,灵儿下面是不是又在出水?”
小妹听太平说得好玩,真的掀起被角伸手去摸,吓得灵奴身子乱扭,一阵惊叫,无奈身上太平压得沉重,终于不敌二人合力,被小妹剥开裤子,用手指勾动两片肉瓣,沾了几丝晶亮的水色出来。
太平双眼放光,让小妹喂进自己口里,吮舔干净,连喊小妹再摸,竟俯身又去狂亲灵奴小嘴。灵奴挣扎不过,被亲得呼吸发烫,身子一软双眼一合,小妹惊奇叫了一声,“哥,这一把摸出来。”
顽皮之下,拿出太平平常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指尖沾匀滑水,贴着两片软软花瓣轻柔滑动,触手柔软娇嫩,不知不觉股缝里一热,自己也像涌出了一些淫水。
灵奴全身颤抖,低声哀求道:“你们再不放我,奴才真要哭了。”
太平哈哈轻笑,最后亲了灵奴一口,翻身滚落,仰面躺好让小妹来亲。小妹拈起一根威猛小弟先用手套弄了几下,触感湿滑令太平想起灵奴腿缝的美味,心中微微一荡,轻轻笑道:“灵儿,爷等不及想要吃你,今天干脆把脚上的钱串解了吧?”
灵奴脸红心跳缩在棉被下面飞快套好裤子,身子一滚,迅速逃脱。
小妹轻轻一笑,“灵儿妹子嘴上不肯开口,心里巴不得哥能说话算数,等这幺辛苦,我都替她急了。”
听得太平小弟勃然一跳。
小妹抿嘴一笑:“跳来跳去这幺顽皮,哥一天都没吃过东西,这会儿肚子饿不饿?”
先吃小妹还是吃饭?腹中忽然咕噜一响,太平这才觉得饥饿难忍。
天下太平 天下太平 卷二 第六章
【还君明珠】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绕开山坡疾驰。宽阔草地势如狮扑鹰冲万钧雷霆,狭窄密林腾挪轻巧又像两只蜜蜂蝴蝶,身影分分合合间,始终没撇开最远三尺之遥。
西门太平并没有解去脚上的钱串,而是又多加了两枚上去。数尺之外婉娈的小灵奴身子越诱人,他的轻功才可能越是超群。
灵奴力尽竭时,半截香灰恰好寸断,太平一步飞冲而来,手掌挥去,重重拍上了灵奴的屁股。
两人身影追得最近一刻,仅隔了一寸衣角余香。
这一寸已不是天涯,太平慢慢喘匀了呼吸,张开双臂向灵奴抱去:“小爷保证,三天之内一定要吃到你。”
这次灵奴躲也没躲,软软让他抱着身子,让他不住在嘴上狂亲。贴在他胸口轻轻道:“爷别听彭姐姐瞎讲,那怕再等三五个月,灵奴也不着急。”
“死丫头真的不急?”
灵奴双腿猛地一夹,太平手指嵌进她光滑细嫩的腿缝,软软的唇瓣之间又有些悄悄出水。灵奴低声娇喘,“爷在两个月前就能吃了灵奴。既然不肯自有爷的道理,奴才拼尽全力逃得越久,越对得起爷在心里疼我。”
太平问:“你知道我心里疼你?”
灵奴轻轻低下头,“下午彭姐姐对我说起,谁真心对爷好,爷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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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向城中返行,太平吩咐驾车的守财不妨再走慢一点,因此车轮滚动,一路行得舒舒缓缓。
灵奴细心剥了颗金橘,轻柔撕开一瓣瓣喂进太平嘴里,太平偏要她用嘴来喂,是在偷吃她的唇瓣。灵奴怕他吃得顽性又起,会更加过分调戏,借着一颗金橘慢慢喂完,想拿些话引开他的注意。
灵奴轻声道:“其实阿珠姑娘……”
忽然说不下去,把小嘴悄悄闭上。
太平双手抱头半躺在宽敞的车厢软铺,微微笑道:“怎幺不把话说完?”
灵奴喃喃道:“也许……只是奴才多嘴。”
太平道:“你是爷贴身又贴心的灵儿,任何话都算不上多嘴,想说什幺尽管说个痛快。”
灵奴羞然一笑,“其实阿珠姑娘心里对爷同样牵挂得很。爷并不是守本分的一个人,为什幺能偷阿珠她娘,却不一并也偷了她?这种事爷只要自己不到处乱说,阿珠姑娘一定不会乱说的。”
太平道:“你怎幺知道这事,小妹讲给你听的?”
不想再多问,对灵奴懒洋洋一笑,“这种事你又怎幺会懂?如果能偷阿珠,何必去偷她娘?”
灵奴摇摇头,“半个月前,少爷一个人悄悄穿了夜行衣出去,奴才在家里放不下心,出去找了一趟,见爷不在彭姐姐那,就试着追到了云宅……爷你说不能偷阿珠,是因为心里在想着彭少爷对吧?”
太平在灵奴鼻尖上捏了一把:“彭大头对我很好,灵儿不是也说,谁真心对我好,我一直都知道!”
灵奴轻轻吐了下舌头。“爷……可你这样对阿珠,是不是太那个了?”
太平淡淡道:“君子有酒,还君明珠。男人,不是本来就该这幺不要脸的吗?”
灵奴禁不住噗哧一笑。
【君子有酒】车行粼粼。灵奴轻轻皱起了眉头:“奴才以前没读过多少书,也听不懂君子啥酒,爷,能不能讲给奴才听听?”
太平微微眯了双眼。
那个年纪他们还小,十五岁。
彭天霸丧父不满一年,每天阴森着脸躲在自家后院练刀,太平在一旁看得心里发闷,溜去一旁找彭小妹戏耍。小妹十二岁,两团乳房刚开始悄悄鼓起,太平搂了腰亲了嘴,又好奇想去摸她的胸脯。
少年心情不懂得啥叫怜惜,彭小妹越是挣扎着不肯,西门太平越是豺狼虎豹,把小妹推倒在地解衣露怀,擒着两颗圆圆胀胀的小桃子不管轻重一抓,疼得小妹哇地放声大哭。如果十二岁也算了个女人,那是太平次把女人弄哭。
他心情极度郁闷,连着几天在烟花柳巷里大摆花酒,不会别的风流手段,就会死抓着一双双奶子发狠,不及几天,东南西北的烟花大街都知道杭州城里出了一只变态小色狼,小脸干干净净斯斯文文,一双贼爪子却拧得人家钻心地疼。
“哭你娘个头,谁哭出眼泪就没钱打赏。”
很快一群贪财如命的老鸨们就看不下去了,这小子分明是借故白玩不想给钱!约好了似地见到太平就满脸堆笑:“西门少爷你财大气粗,可俺这间院子太小,只怕侍候不下,您能不能去其它院子转转。”
丧父之后彭天霸次主动跟太平搭讪,“臭小子,晚上一起出去喝酒?”
不是去喝花酒,夜里小吃巷一坐,花生米,腌黄瓜,酸菜条。西门太平醉了,醒来躺在彭天霸床上,彭天霸抱腿坐在床那头,投其所好地告诉太平,他在小妹茶水里放了迷药,如果夜里有人去过,小妹一定不知道。
太平问:“为什幺?”
彭天霸嘴一撇,“现在人都已经迷倒了,你不去俺去。”
太平飞快冲去。
从小妹房里出来天色已将明,彭天霸仍在练刀,太平心情大好,拦着彭天霸非要好好聊一会儿天:“为什幺竟然拿你妹子宴客?”
彭天霸道:“幡幡瓠叶,采之烹之,什幺什幺……酢言尝之。中间一句忘了。”
“君子有酒!”
《诗经》的这首《瓠叶》西门太平虽然依稀记得,却连他自己也不是读得十分懂。
【彭家秘辛】垂帘外天色悄然暗了下来,太平撩帘去看,远方杭州城廓渐渐在望。
灵奴听得入神,很久才喃喃道:“彭少爷献的酒就是小妹姐姐?拿彭姐姐换阿珠姑娘,只怕十个也换得。”
她跟小妹交情很好,话里话外透着偏袒。
太平道:“难得的还不是小妹,而是彭大头的呵护之心。他不忍心看我憋得难受,把最心爱的妹子迷倒哄我,我这辈子怎幺能忘。”
灵奴不说话,暗暗心怯了一阵,偷偷望太平一眼,小声叫道:“爷!”
太平像是倦了,双眼微微闭着,“车里只有咱俩,没甚幺不能说的。”
灵奴轻声道:“前天夜里……”
太平道:“你又偷偷跟着我出去了是吧?只是夜里风凉,以后你再要跟,自己记得多加件衣服。我不会怪你,日后动儿要是问起来,你实话都说了吧。”
灵奴道:“这些小事奴才嘴巴自然会闭得很紧。只是前天夜里,少爷在云夫人房里很久不出来,我在房顶有点发冷,看见云宅内外还算风平浪静,想去彭姐姐那里加件衣服,在彭家却看见……看见……”
太平一跃而起:“你看见什幺?”
灵奴低声道:“奴才进姐姐屋里一看,小妹姐姐人事不省呼吸中透着迷香,也不知道是……谁给迷倒了。”
太平顿时破口大骂:“他娘的还能有谁?肯定是那小王八蛋。他垂涎自己亲妹子,难道还是一天两天?我操他……”
心中忽然一酸说不出是什幺滋味,剩下的话再也骂不出口,仰面躺倒在铺上,砸得车厢重重一响。
灵奴见他情急,顿时心口怦怦乱跳,却不知道这番话讲了,做得对还是不对。
等了半天,见太平躺着一动不动,灵奴轻声求道:“爷,您消消气。我仔细看过,小妹姐姐全身衣服整齐得很,不像被坏人淫过。”
太平起身骂道:“你这死丫头还敢说淫……淫……彭天霸,老子跟你没完。”
忍不住一阵心惊肉跳,“灵儿你真看仔细了?小妹真的全身衣服整齐?”
灵奴连连点头:“奴才骗谁也不会欺骗少爷。”
太平哀嚎一声,又一次重重躺倒。“娘的,说不定你赶去晚了,怎幺知道是不是被人重新穿好?”
灵奴道:“这点眼力相信奴才还有,被别人重新套上的衣服,和睡前自己穿好的衣服,两种情况大有不同。”
太平惊蛇一样在铺上滚来滚去,有气无力叫道:“灵儿上来,让爷抱抱,这会儿俺一颗心就像他娘的全碎了。”
抱着灵奴却还是乱滚,嘴里胡乱嚷道:“小妹真的全身整齐吗?”
灵奴道:“真的整整齐齐,肚兜结带一丝也没坏掉。”
太平神情痛苦不堪,“她只穿的肚兜睡觉?”
灵奴道:“还有件贴身的亵裤!”
太平喃喃问:“乖乖亲亲的灵儿,小妹腿缝里面……你仔细摸过了没有?”
灵奴飞快道:“奴才偷偷摸了,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当真一尘不染?”
“确实一尘不染!”
西门太平猛地一跃而起,用力把灵奴压在身下,抓着她胸口小小圆圆的奶子发狠:“他娘的彭天霸,就算他妹子一尘不染,老子也要操他……”
灵奴乳上一紧被他抓得有些发疼,但见此刻他神情痛苦正濒临发狂,也不忍心挣扎逃开,细细柔柔轻声问道:“爷是想操他的阿珠解气?”
太平惊奇咦了一声,这死丫头心眼坏得很啊,如此满脸乖巧地娇声说话,是在投其所好讨好自己呢,还是想火上浇油隔岸观望?
【待续……】
天下太平 天下太平 卷二 第七章
【洞房凶险】流水筵席已经撤下,终于等到宾客散尽,彭家也恢复了夜晚的安静。
彭天霸人虽然在新房,一颗心却全放在外面。提前已挖好了坑,当然希望听见有人快点掉进去,每次房外有任何细微动静一响,他的耳朵立刻高高竖了起来。一双巨大的龙凤红烛燃到了近半,最近的这半个时辰,不仅听不见一丝人声,似乎连风都停了。
今夜竟如此寂寞。难到连西门太平也不来给自己捣乱了吗?彭天霸心中憋得发狂,几乎忍不住想冲出新房找找看,那小子现在究竟在干什幺。
阿珠顶着大红盖头坐在床上,这张床大得让人惊恐,隔着一层朦胧的红光,彭天霸贴着墙沿鬼鬼祟祟窜来窜去,他在干什幺?辛苦顶了一天的罩头,他什幺时候过来挑开?
心事重重的彭新郎终于走了过来,嘴里喃喃咒骂:“娘的,不再等了。”
阿珠心里一阵又惊恐又惊奇,不知道他一直在等什幺,但是接下来,应该发生可怕的事了吧?
果然很可怕。彭天霸放着一旁备得好好的挑杆不用,伸手就把阿珠的盖头扯了下来。
“哇!”
彭天霸放声大叫。
“哇什幺哇?”
“咦,听声音还真是俺的阿珠。你为什幺带了这样一张面具?”
阿珠微微擡起脸,已经憋了一肚子气,此时再也忍受不住,呸地一口唾沫吐了过去,“谁是你的阿珠?你要不要脸啊,从今天起郑重告诉你彭天霸,我云珠是自己的,无论想什幺做什幺全跟你无关。”
新娘子两眼放着寒光,手里握着把剪子,没错,一把冷冰冰光闪闪的锋利剪子,冲着彭天霸晃来晃去,一连串家传峨眉疯虎剑法,不,无门无派母老虎剪法,如此近距离毫无征兆突袭而来,彭新郎一个措手不及,差点被她作势刺中。
彭天霸心中大怒。
本来他心情就不是很好,本来这洞房花烛夜已寂寞难耐,洞房动刀枪大大不吉利,可恶的云家小娘皮竟敢如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此地没教养,不好好教训她一番以后可怎幺管?
疯老虎也好母老虎也好,偏偏姓彭的家传绝技专门伏虎。“中!”
彭天霸身形不退反进,迎着剪刀利刃猱身冲上,姿态并不见如何地巧妙,居然毫厘不差已让过利剪疾速滑进阿珠大开的空门,单手挥处,一指点穴正中云新娘胸口。
“老子向来吃软不吃硬,不发威你还真当俺是病猫?”
阿珠浑身狂颤,想要去拼偏偏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眼睁睁任彭新郎夺走剪刀,又来解衣松裤。谁知扣子解到一半,阿珠胸口肌肤才是一凉,姓彭的身手敏捷无比,几步急退而去,耳朵贴紧窗口墙壁聚精会神,半天一言不发。
房外噗嗵传来一声闷响,彭天霸哈哈一阵狂笑,“娘的,小王八蛋果然中计。”
跟着却听一声惊慌求救,“王二贤侄,快来拉大叔一把,这坑挖得好深。”
彭天霸笑声顿时一滞,窗外声音苍老悲凉一时虽听不出是谁,却断然不是那西门太平。一手推开窗子,从阿珠手里抢来的剪刀狠狠向窗外掷了出去,某可怜王二惨叫一声,“大叔不好,俺屁股忽然刺痛入骨,这彭家也太歹毒了,洞房之夜不仅有深坑陷阱,还有凶残暗器。”
心情极度不爽,彭天霸砰地关上窗子,也不管他外面如何恶言咒骂,闷闷不乐回到阿珠面前。
阿珠对房外突然间奇怪呼喊虽然不明所以,但眼下自己的下场似乎更令人担心,穴道被点无计可施,好在还能够出声喝止:“彭天霸,等等,我有话说。”
彭天霸冷冷道:“这算请求,还是命令?”
貌似他这人吃软不吃硬,阿珠心中虽然有万分委屈,却不得不低声道,“就当是请求好了。”
彭天霸咦了一声:“我怎幺听着不像?以往有人对俺老彭有事相求,不叫声彭爷就叫彭大爷,如果交情很好,最少也叫声天霸哥。你连名带姓一并叫出,明明是口服心不服,难道能让俺信了?”
“彭……爷!”
彭天霸声色俱厉怒道:“彭家大红花轿把你擡来,你是俺新过门的媳妇,爷就是爷,为何还要多带个彭字?”
阿珠泪如雨下,要她开口叫爷,她从来没做好准备,就算紧紧闭上眼睛,也断然叫不出口。彭天霸双手一分,阿珠衣衫崩开,翠绿色肚兜紧裹着鼓鼓的胸脯,肩头胸口的肌肤被烛光一照,更加显得白腻如雪。
彭天霸慢慢道:“这幺多年俺跟着西门小淫贼学得人品不堪,换了别的女人这样装可怜一哭,说不定心真就软了。可你已经是彭家的娘子,被自家相公宽衣解带居然会哭,不是淫妇也成了淫妇,你娘难道没教你做人老婆的道理?”
“彭天霸,你杀了我吧!”
“杀也要奸过爽过才杀,总不成彭家祖传刀谱换来的粉粉嫩嫩新媳妇,这幺快就白白就浪费了。”
他不仅刀法精湛,点穴也奇准无比,一招制敌干净果断,今晚是洞房花烛夜,被他奸还是被他爽,阿珠已经注定没了选择。可是听他说起刀谱,却让可怜的阿珠怎能甘心?“彭天霸,你拿本假刀谱骗了云家,居然还有脸说?”
彭天霸扯下阿珠的肚兜,望着一双堆雪积云峰尖滴红的鲜嫩乳房正大流口水,匆忙含了一颗还没来得及仔细尝出滋味,立刻噗地一口吐了出来。
面具后面阿珠一双偷偷张开的眼睛愤然放光,倒不像在作假说谎。
彭天霸伸手去扯面具,面具坚韧一连几把都没能顺利拿下,阿珠被扯得发疼,眼泪顿时流得更凶。
“你……说刀谱是假的?”
房外噗通又是一声闷响,这次的声音距离窗子更近,彭天霸等不及阿珠确认刀谱真假,“娘的难道这回还逮不到你?”
狂笑声中,一个健步已再次冲到窗下。
房外求救声更加悲凉,“王二贤侄,大叔不小心掉进更深一个大坑。”
某王二大吃一惊,“大叔小心暗器,俺不陪你玩了,您自己保重……”
脚步声慌乱一瘸一拐,竟直越逃越远。
【听房】“凭啥说俺送去的刀谱有假?”
彭天霸语气十分不善。早知道除了西门太平,还有别人心存不轨,当初坑里埋得就不止是猪矢马粪,定要再插些刀枪剑戟才大快人心。
阿珠被窗外奇怪呼声弄得迷惘,一时间顾不上回答彭天霸凶巴巴的提问,忍不住好奇问道:“外面乱七八糟什幺动静?你鬼鬼祟祟究竟在干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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