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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太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极品雅词
彭天霸怒声道:“俺在逮贼!”
阿珠奇道:“居然有贼?既然是贼怎幺不追出去看看?难道彭家如此贫困,竟不怕贼有什幺东西好偷吗?”
彭天霸听她语气不屑,心中更是勃然大怒。“不错,彭家贫困无比,贼偷也是偷你。偷了你卖去青楼妓院,每天做新娘,夜夜换新郎,美不死你这云家小娼妇。”
阿珠冷冷一哼,“我既然已经嫁到了彭家,日后做娼妇也是彭家的娼妇,你都不怕,我怕什幺?”
彭天霸一愣。这小娼妇牙尖嘴利,一不小心竟然不敌。
夜静无声,一对新人四目相望久久都不说话,忽然案前大红喜烛劈啵一响,一个大大的火团炸开,震得两人心里都是一凉。
阿珠低声问:“既然心里早拿阿珠当了娼妇,你为什幺又铁心要娶?”
彭天霸一时无言以对。
阿珠道:“云珠不过是个小娼妇小贱人,断然配不上彭爷少年英雄前途无量,请把贵手从俺的脏身子上拿开,今晚弄脏了彭爷,叫俺怎幺赔得起?”
彭天霸涩然一笑,悄然收回一双脏手,“你心里看不起老彭,不用这样拿自己作践,俺听得难受不要紧,万一被外人听房听见,明天就没脸出去见人了。”
阿珠忍不住问:“什幺听房?”
彭天霸问道:“难道你不知道洞房花烛之夜,凡是亲朋好友邻里乡亲,都可以借机藏在房外偷听新人说话,凑趣添喜?”
阿珠突然一惊:“还不快把衣服帮我遮上。”
彭天霸道:“这一时倒还不必担心,房外陷阱密密重重,我只怕他不来。”
“他,他是谁?”
彭天霸有些伤心:“当然是西门小淫贼,除了他,难道别人不来凑趣,我心里竟会难受?”
口中说到难受二字,心里更加难受了几分,喃喃自语,“不来就是不拿老彭当了朋友,那臭小子为什幺不来?俺真的伤了他的心不成?”
听见西门小淫贼几个字,阿珠心口怦然狂跳,他也可能过来听房?来还是不来?全身难动更是惶急,“快帮我遮上衣服,你这混蛋听见没有?”
彭天霸怒道:“说了老彭吃软不吃硬,偏偏不给你遮,惹急了俺把你剥得更光,难道真怕他看见?”
阿珠急道:“你不怕我怕。”
彭天霸大是一奇:“居然是你在说害怕吗?一年多前他就把你剥过精光也没见你害怕,怎幺今天会突然怕了?”
伤心往事,不堪回首的阿珠泪水狂涌冲乱了厚重脂粉,面具里里外外尽透,贴在脸上一片湿腻冰凉。“天霸,你如果当我是你的……娘子,就帮我把衣服盖上。”
这一声天霸叫的又娇柔又伤心,听得彭天霸心中一软,“是在叫我吗?你再叫一声?”
阿珠凄凄凉凉悲泣道:“这房里除了你还有谁在?”
彭天霸坐上床沿,帮阿珠掩胸盖怀,被一双鼓鼓乳房颤颤碰到脏手,把持不住,又一把抓上连连揉捏不停。
阿珠道:“帮我把穴道解了。”
彭天霸道:“你一上来就舞刀弄剑,谁知道还藏有什幺凶险后招,待我仔细检查一番。”
死汉子手掌上肌肤纹理粗糙,也不管什幺细致章法,只抓着两团浑圆肥软的乳肉揉来摸去,一下又揪起乳尖惊得人又麻又疼,大言不惭说是做什幺检查,根本是存心耍流氓占女人便宜。
彭天霸摸足摸够终于没检查出凶器,不曾想贼心不死,一双脏手滑过腰肢娴熟无比勾上了裤带,竟似要再去脱光阿珠的裤子。
阿珠腰上原本细软光滑的肌肤战栗起一层细小的颗粒,拚死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抗拒,却一丝一毫也使不出力气,一时悲愤交加,又羞又急,怒声斥道:“戏弄够了没有,还不帮我解穴?”
彭天霸义正辞严道:“这时候解穴却怎幺可能?俺心中大大地不信,解了穴你还会如此老实?”
阿珠无计可施,裤子被他脱到了腿弯,脏手放肆,胡乱揉了几把草丛,直奔股缝深处两片矫唇。新郎如此不知道怜香惜玉,迫不及待像要直接拿手指强行插入,阿珠止不住一阵悲伤惊惧,惊惧大于悲伤万倍。
“混蛋还不住手,快听,外面像是有人。”
彭天霸嘿嘿轻笑,“你少来骗我……”
两只耳朵忽然一竖。一声惨叫贴着窗沿响起,有人扑通落坑摔了个半死,彭天霸耐心等了很久,连声呼救都没有跟着发出。
“外面惨叫声有些变形,阿珠,你心细有没有听出,是否仍是刚才那位大叔?”
屏心静气直等得房中一对新人忍无可忍,彭天霸实在怒不可遏一跃而起,绕过大床,掀开马桶哗哗啦啦一阵放水,跟着快步窜行到窗边,无良至极,推窗泼了出去。
房外窗下很深处这才弱弱发出一阵哀鸣:“天霸贤侄,俺知道你还没睡,快出来救可怜的大叔一把,俺的腿好像摔断了。”
彭天霸闷声道:“小侄早已经脱得精光,外面夜风甚凉,不管坑里是哪位大叔人品如此坚韧不拔,还请自己多多保重。”
阿珠心地善良实在是听不下去,轻声怪道:“既然是邻里乡亲,你明知道夜里风凉,见死不救于心何忍?”
彭天霸木然呆立良久,在屋里转来转去,翻找出一根长长木棍。阿珠心里一惊:“难道你还想落井下石,竟要把人乱棍打死吗?”
彭天霸厉声反问道:“屎尿淋漓用手拉他,等老彭救完人回来,你还肯不肯让俺再碰你一下?”
阿珠半天做不得声,这家伙在新房中事先藏了长棍,自然是早就想到了这层。死大头表面憨厚,背地里实在是狡猾无比,如此防不胜防,还要不要再防?
【待续……】





天下太平 天下太平 卷二 第八章
【再举杯】静夜中啪地一声轻响,案头的喜烛已经燃过了大半。
西门太平终是不来。
明明是自己的洞房,因为别人不来竟然洞得了无生趣,彭天霸心中的苦闷,阿珠新嫁来天,当然不可能全懂。她只看见彭新郎手摸着自己娇嫩身躯放肆轻薄,摸得自己从惊惧到惊羞,从面色通红到全身发烫,他却是满脸患得患失心不在焉,更像似有些愁眉不展。
阿珠无可奈何低声道:“能不能先解了我的穴道,我答应你……不挣扎就是。”
彭天霸闷闷道:“西门小淫贼不来捧场凑趣,你若再不跟俺挣扎撕打一番,这洞房还有什幺意思?”
阿珠大是奇怪,“你究竟是怕我挣扎还是怕我不与你挣扎?”
眼见彭天霸仍然一副不理不睬的表情,喃喃道:“不管怎样,都要先解穴才对。”
彭天霸道:“男人大丈夫说不解就不解。你当俺老彭自己心中没数,这种小事都要老婆来教?什幺时候点什幺时候解,全是我说了算,听明白了没有?”
阿珠止不住一阵委屈:“真当我是你的老婆,怎幺一点都不知道心疼我,点了我这幺久,身子已经全麻了。”
彭天霸道:“光是心里疼你有个屁用?你早打定了主意要谋杀亲夫,仗着俺不舍得打你杀你,手中的剪刀东戳西戳,不是我辛苦练了几手点穴,真说不定今晚鹿死谁手。”
阿珠心中大怒:“真有本事,你这死大头就点我一辈子。”
彭天霸冷冷一哼,“你以为老子不敢?每隔两个时辰老子自然会补点一次,不一直点到你头发全白的那天,老彭对不起云老乌龟把你养得这幺珠圆玉润。”
阿珠这才想起这人吃软不吃硬,换句话说他明明是想跟自己白头偕老,才算应趁今晚洞房花烛的美景,一句温柔无限的好听话,生生被说成混不讲理,天下除了这人,只怕再也难得一见。
阿珠憋了半天,低声道:“纵然谁都对不起你,只怕我爹也对得起你,不是他,难道我会嫁你?”
彭天霸冷冷道:“他对得起老彭个狗屁。你那乌龟老爹只是看走了眼,彭家刀谱,哈哈哈哈!”
一口气冷笑出来,跳起身来抓起一坛陈酒,对着坛口咚咚一阵狂饮。
阿珠道:“就算我爹对不起你,难道我也对不起你?我告诉西门……想娶阿珠就拿彭家刀谱来换,心里就是想你提前有个防备,人家那天都夸我聪明,你自己一点都不领情?”
彭天霸慢慢放下了酒坛,望了两眼阿珠:“你说要刀谱,难道真的在心里偷偷想过,让我提前弄一本假的出来?”
阿珠道:“如果不是我说过,你难道有机会作假?我爹本来说让我嫁来之后找机会偷走,我不想对不起彭家,因此才提前告诉了你朋友。”
彭天霸一愣:“太平之所以弄那本假刀谱,是因为猜出了你这番心思?”
他眉头仅仅皱了一皱,再也毫不犹豫,过来一指解开阿珠的穴道,“既然太平那天曾经夸你,你聪明能骗过老彭,却一定骗不过他,我相信你了。”
轮到阿珠一愣。他相信他?凭什幺如此信任!
阿珠心中百感交集,微微低垂了睫毛低声道,“彭家把刀谱送去之后,我看见爹欣喜若狂的样子,暗地里一阵难受。直到昨天,听见刀谱原来是假的,很是……替你高兴。”
彭天霸长久默不作声,忽然又捧起酒坛狂饮不止。
短暂酸麻过后,阿珠擡手解去脸上的面具,望了彭天霸一眼,看见他像有些发呆,阿珠低声问:“我也想喝酒,能不能分我一点?”
彭天霸手臂一擡,“给。”
阿珠却不肯接,“家里难道没有准备一两只酒杯?”
彭天霸神情大是不耐:“想喝就喝,要什幺酒杯?”
阿珠道:“我偏要用杯。”
彭天霸怒道:“老子家中贫困有酒没杯,你不想喝就在一边老实呆着,胡乱找什幺麻烦?”
捧起酒坛一通牛饮。
阿珠等他喝够一气,安安静静道:“彭爷,请问哑穴你会不会点?求你把你会点的穴道一并全点上。我是真不想再麻烦到你。”
彭天霸哈了一声,“老子想点才点,你求有个屁用。”
他真的很男人,说话算话,一句吃软不吃硬绝非自吹自擂,阿珠嘴里想不服气,心里却已经五体投地,多一个字也吐不出口。气氛僵持良久,洞房洞成这样,阿珠始料不及,默默扯动被角,准备这就睡下了。
彭天霸忽然问:“你刚才说要杯子,是想跟我交杯吗?”
阿珠半天无语,鞋子正脱到一半,人轰然坍倒在床上。
彭天霸道:“老彭没你们那幺聪明,反应迟钝你别生气。阿珠,有件事一定要提前说清楚,我送去的刀谱确实是彭家祖传的真本。我总觉得太平画的刀谱再怎幺精妙,假的就是假的,我想娶你为妻,心里没有一丁点作假。”
居然是什幺真本?说真的还是假的,这人聪明还是傻?
彭天霸缓缓道:“我以为拿自家的宝贝去换,说一声疼你才问心无愧。听见你证实刀谱是假的,我才真的难受。彭家当宝一样祖传了几代的刀法,原来在别人眼里一文不值。阿珠,只能怪彭家太穷,不是我存心骗你。”
阿珠背着彭天霸,听他说得诚挚,慢慢回身看他,这浑人捧着酒坛不放,喝了一口又是一口,手忽然一松酒坛跌个粉碎,龙凤喜烛光火摇曳,才猛地看清他一双眼睛里,不知何时竟然泪水横流。
她有些傻,想不起该怎幺安慰。
浑人哭起来如此难看,她忽然宁肯自己偷偷多哭几场,从此也再不愿看见这样的人哭。
“彭天霸,过来抱我。”
“老子想抱才抱,你少冲我指手划脚。”
“有本事,你一辈子也别抱。”
“他娘的谁说都不算,老子想抱就抱,可惜现在不想。”
谁说他反应迟钝?居然丝毫不上当,又去翻箱倒柜拿酒。
阿珠赤脚从床上下来,从背后一步步靠近他,张开臂膀一点点抱了过去。彭天霸久久不肯回头,闷声道:“你自己先睡吧,我还要出去一趟。”
阿珠道:“这床上不知道谁塞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去帮忙看看。”
彭天霸道:“俺娘放的,甜枣花生桂元莲子,不是什幺乱七八糟。”
阿珠问:“放那些东西是什幺意思?”
彭天霸反问得痛快无比:“我怎幺知道?”
其实他知道,而她也知道,两个人都硬撑着变成了都不知道。彭天霸想再捧起酒坛喝酒,阿珠从背后抱得他更紧。
彭天霸道:“既然早打定主意今晚动刀动枪,为什幺突然又施展上了美人计?算了,老彭自知不是你的对手,快放手让我出去喝个痛快。”
轮到阿珠犯了浑,拼死抱着偏偏松不开手。她也想不明白,明明准备痛快搏斗一场,怎幺会这幺快就认输了。
“凭什幺放你出去喝?现在我也想痛快喝酒,找不来杯子,除非你再把我点上。”
什幺叫男人吃软不吃硬?彭天霸一伸手,就摸出两只杯子来。
昨夜过家家,今夜是新房。
“我们两个一起喝。杯酒先发誓,你以后疼不疼我?”
“等等!”
他居然还要等?
【他不来】彭天霸静静望着阿珠,她脸上的粉色早弄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怎幺看都不像个正儿八经的美丽新娘。
彭天霸低声道:“喝过交杯酒,今夜我就怕没心情再出去了。喝酒前我只想弄清楚,为什幺今夜太平始终没过来。”
阿珠心里的滋味很怪,咋听到他的名字像很远,一垂眼,又很近。
彭天霸道:“晚上前厅的筵席,太平对我若即若离,追着他拼酒,他也喝得不痛快,当时以为他在故意戏弄我。可是夜里听房他也不来,只可能有三个原因,一是他心里实在喜欢你,怕在外面越听越伤心……”
虽然只是猜想,他突然兴奋的两眼放光。
阿珠心中一酸,飞快接口打断:“这绝不可能。”
彭天霸兴奋了一半,垂头丧气道:“第二个原因就是我误会了他,真的惹他生了气。请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我真的误会了他?”
阿珠十分难解:“为什幺你觉得我竟然知道?”
彭天霸问:“最近十几天,他夜里是不是去过你那里?”
阿珠身子一震,久久无法回答。
彭天霸道:“你若不方便说,我从此绝不再问。既然是第三种原因,现在咱俩可以交杯了,我老彭发誓,一辈子都疼你。刚才问你的话,请当我从来没问过。”
阿珠问:“第三种原因却是什幺?”
彭天霸喃喃道,“就是他自己心里有鬼,这时候正藏起来自行折磨反省,我又何必替他烦恼?”
阿珠低下头,“我跟西门清清白白,你……现在就可以验阿珠的身子。”
彭天霸惊奇道:“如果你一直守身如玉,就不该一上来就拿把剪刀戳我,让我又有些怀疑他做了对不起老彭的事。阿珠,人家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讲的是不是就我这种人?”
阿珠低声道:“这些天,他夜里的确去过我的房里。不过,始终隔着三尺之外才说话,我说清清白白四个字,有一个字作假就让老天打雷劈我。”
她忽然有些郑重,在为谁郑重她不知道,郑重想说清楚些什幺,竟然也像全无头绪。
“你心里骂我下贱也好娼妇也好,我都想对你说个明白。我一直,都喜欢听他在一旁告诉我,能嫁给彭天霸真的是阿珠的福气。讲你为人重情重义,说你怎样真心对我,夸你日后前途无量。如果没有这些助威打气,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撑到今晚。”
彭天霸沉默良久。
他忽然骂:“娘的是老子娶媳妇,用他臭小子操心个狗屁。对不起阿珠,我现在要去找他。”
阿珠问:“洞房之夜,你竟然要扔下新娘子独守空房?”
彭天霸喃喃道:“你不了解那小混蛋,他心里生气,说不定就做出些惊世骇俗的事,至于如何惊世骇俗,我脑子笨,一时猜不出来。”
阿珠问:“那怎幺办?”
彭天霸终于不笨了,“倒也简单得很,我们俩一块去。”
叭!彭天霸脸上被阿珠飞快踮起脚尖亲了一口。阿珠一向最喜欢聪明人,如果他始终这幺聪明,多爱他一点,未必是件很困难的事。
【他在哪】两人飞快修整了一番衣装,彭天霸牵着阿珠的小手溜出新房:“要小心跟着我,这新房十丈之内,到处都有陷阱。”
阿珠轻轻一跳,跳到彭天霸背上,“我……有些害怕。”
背上的身子又轻又软,彭天霸双手一托阿珠,满掌都是软玉温香,精神顿时一振,“自家院子有什幺好怕的?有老彭在,绝对安全。”
阿珠轻笑道:“你也小心点,只顾吹牛掉进自己挖的坑里,弄脏了衣服我可不洗。”
夜风清凉,吹得阿珠心情尤其的好,她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的洞房之夜会是这样,一会刀光剑影,一会新郎蛮横,一会他又如此善解人意。
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忽然像找到了自由。这老彭做事痛快淋漓,说带自己一块出来,眼皮都不眨一下。还有他肩膀宽厚,背着自己仍然步伐矫健,像在带她夜色里飞舞。阿珠轻声问:“以后,我就叫你老彭好不好?”
“好。”
老彭回答十分痛快。
“老彭,这幺晚了你怎幺知道去哪找他?”
“先去小妹那边看看。”
彭天霸道,“从今天起你就不是外人,太平很喜欢咱家小妹,夜里经常在她房里睡下。”
小妹房中悄无声息。阿珠轻声问:“还没有成亲……就随便让他住家里?”
彭天霸不屑道:“那又怎样?”
阿珠闭了嘴,是啊,那又怎样,西门喜欢小妹,小妹也喜欢他。还有这个家现在老彭说了算,既然他都浑不在乎,这点事就不足挂齿。
彭天霸直接叩响窗子:“小妹,太平在不在这?”
“哥?”
小妹像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你怎幺这会儿还跑出来,是不是新嫂子不让你上床?太平哥教你那几手点穴不好用吗?”
小妹在房内嘻嘻笑,“太平哥不在,等我给你开门。”
彭天霸大声道:“谁说你嫂子不让大哥上床?你嫂子原本温柔贤惠得狠,别光听太平那小混蛋瞎说。”
屋里亮起了灯,阿珠伏在彭天霸背上,听他说自己温柔贤惠,忽然有些害羞,轻轻挣扎着想要下来,彭天霸双手托着她大腿不放,“阿珠,自己男人背着你,难道还怕谁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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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珠搂紧了彭天霸的脖子,胸口两团乳房挤得变了形状,彭天霸嘿嘿笑,“阿珠,背着你的感觉真好。”
他的背膀宽厚结实,贴紧了就让人感到温暖,胸前这一小片温暖,她虽然还有些陌生,被他用一句平常的说话,忽然扩大得似无边浩瀚。
那个人或许很好,可不是属于她的。原来这个也不错,比自己以前想象中的,好了很多。
房门很快就开了,小妹打着呵欠披衣揉眼,“快进来。呀!这是谁?”
走进屋内彭天霸才松了手,阿珠慢慢从他背上滑下,彭天霸嘿嘿轻笑:“大哥刚偷来的宝贝。小妹,你看漂不漂亮?”
阿珠也去偷偷看她,早听说过彭家小妹娇柔美丽,深夜睡眼迷离头发蓬乱的模佯,已悄然让人看得心动。拘谨在彭天霸身后藏了点身子,一时不知道怎幺开口说话。
小妹轻声责怪道:“哥也跟着太平学坏了!哪有人洞房花烛出去偷人?哪有还把人偷回了家里?新房里丢下嫂子一个人怎幺办?”
彭天霸笑而不答,阿珠却不知所措,这兄妹俩感情真好,让人羡慕,又让她这新嫂子无所适从,干脆紧闭了双唇,偷偷在彭天霸大腿上一拧。
小妹脸上露出一丝惊忧的神色:“哥,是不是嫂子……”
彭天霸急忙正色道:“不!你嫂子身子清清白白,完璧归彭!”
小妹道:“既然不是,为什幺今晚竟要偷人回家?快把人送回去。”
伸手就去拉藏在彭天霸身后的阿珠,阿珠脸上一红藏在彭天霸身后更深,又是一把拧上无耻新郎的大腿,害他疼得叫出了声音。
小妹惊奇了一下,神色悄然一变,顿时微微笑了出来,“我知道了,你就是我阿珠嫂子。”
这才好奇地上下仔细打量,看得阿珠无处可藏。
彭天霸轻笑问道:“小妹,知不知道太平现在在哪?”
小妹摇摇头,“下午他本来说夜里在我这睡下,谁知到了晚上又忽然变卦,我看他神色不太对劲,怎幺哄也不见他笑,还担心他偷偷做了什幺错事。现在哥说嫂子没事,那我可就猜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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