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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风月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infaqiang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65)
第六十五章·蓬门此去无险阻2020年5月31日我翘起二郎腿,并露出上面那只脚的脚踝,黑色的高跟鞋悠悠的晃着,然后细声细气的说道:“很简单呢,就是请领导猜一下,我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但是露姐和徐科之前就看过了,所以你们不许提醒哦!”我不由得坏笑一声,冲着徐露和徐中军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何斌以手抚额,苦笑道:“啊,又是猜东西啊,妹子,我对刚才的猜花都还心有余悸呢。”我马上接口道:“我这个可比猜花容易多了吧,再说了,又不会让您白猜,如果您和吕厅猜对答案,不仅能喝掉这两杯奶,还可以直接到‘奶源’上来对嘴喝……而且还……还……”说到这我实在是羞于开口,不自禁的便脸颊烧热,抿嘴低笑起来。
身旁的张颖还揶揄着:“‘之贻牌’鲜奶,来自内蒙古大草原,奶源处空气清新、水草丰美,常常成为各种野兽绝佳的觅食场所。吕厅,何厅,二位都饿坏了吧,嘻嘻。”吕云生笑得跟朵花似的,一边摘下眼镜擦着,一边追问道:“之贻,你接着说,‘而且还’什么?”我轻轻搓了搓面颊,鼓起勇气说道:“而且还会给领导们跳一段脱衣舞,以此来弥补此刻屋中只有我穿着衣服的失礼之处,不过只有一次机会哦。怎么样呀,妹子的赌注很有诚意吧!”吕、赵一齐鼓掌叫好,兴奋地满面红光。
孙玉玲则惊讶的脱口道:“哇,之贻,你还会跳舞呀,这么厉害!”徐中军也略显吃惊的问道:“你啥时候学得舞蹈,之贻,我咋从没听你说过?”我微微一笑,轻声道:“其实,我并没受过专业的训练,只是大学的时候出于爱好参加了学校的舞蹈社,跟着几个学长学过一阵,后来因为要考研就都荒废了,基本就是个半吊子呢。”徐露听后猛地一拍手,叫嚷道:“哦,我想起来了,去年底的晚会上之贻你就跳过一段,特别好呢。”听完徐露的话,三个男人更加跃跃欲试,吕云生推了推眼镜,又问道:“那我们要是输了呢?赌注是啥?”我搂着徐中军的脖颈,眉毛一挑,撇嘴道:“输了的话,这三杯奶我就只能请几位姐姐喝啦,而且待会儿亲热的时候嘴不许吻我的乳头呢。最后还有一条,待会儿洗澡的时候,三位领导要为我们四个搓背按摩哦。怎么样,吕厅,敢不敢应战呀?”说话间我还轻吐舌尖,歪着头做出挑衅的模样。
吕云生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犹疑,但是这犹疑一闪而过、转瞬即逝,他马上又恢复了一个省厅领导该有的果决和淡定,微笑道:“既然今天大家都是乘兴而来,我们又怎么忍心让妹子你败兴而归,对吧,何厅?”何斌咧着嘴,摆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答道:“那当然了,陪好每一位远道而来的妹子,是我们举办此次聚会的根本宗旨!不过,猜之前你也要给些提示,否则内裤颜色十好几种,就让我们这么干猜,不太公平呢,而且也缺少些趣味。”我见他二人“上钩”了,不由得暗自窃喜,但面上却故作轻松的笑道:“提示有两点,领导要听仔细了哦。第一,床头放着两套女装,应该就是露姐和玉玲姐的吧,里面内裤的颜色和我的都不相同。第二,我触景生情,临时做了首打油诗:‘日出菊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蓬门此去无险阻,黑鸟殷勤为探看。’答案就隐藏其中哦。我胡乱写的,献丑啦!”说罢我狡黠的望向吕、何的胯下,同时右手悄悄的袭向徐中军的两腿之间,趁其不备,一把便握住了那根半软着的“黑鸟”。
吕云生下意识的把双腿张得更开了,然后摇头叹道:“真不愧是中文系的,出口成章啊,我还是头一次玩这么文雅的游戏。”何斌伸手把蜷缩在一起的肉棒慢慢捋直,接着问道:“露露,玉玲,你俩的内裤都是啥颜色的?”得到的答案分别是白色和紫色。
张颖似乎也对这个游戏兴致颇高,何斌刚问完话,就听她饶有兴趣的分析了起来:“之贻的裙子是淡蓝色,那么内裤应该就不是了,因为很少有女人内外撞色的;她的包包和鞋子都为黑色,而且刚才趁之贻弯腰之际,我隐隐望见她的内衣好像就是黑的;还有一点,我琢磨着,上面的打油诗里,有关颜色的字句,只有‘青鸟’改为了‘黑鸟’,所以,要我猜呀,之贻的内裤大概率是黑的!”我轻哼一声,冲着她娇嗔道:“哎呀,颖姐,我们是同一阵营的,你怎么还帮着‘敌人’说话呢,难道是因为刚才吕厅和何厅给的好处太多,被策反啦,亏得我还想着替你争取搓背的福利。”张颖把一对巨奶担在手臂上,腻声道:“能让领导屈尊搓背当然好啦,不过相比于此,我还是更想一睹妹子的性感舞姿,嘻嘻。”望着她狡狯的笑容和幸灾乐祸的表情,我忽然醒悟过来:这个小浪蹄子分明是在报复啊,她肯定还在为方才被我猜出花名而耿耿于怀!相通此中情由后,我不由得娇媚一笑,冲着吕云生与何斌问道:“那么,二位领导,你们赞同颖姐的答案不?”二人并未马上回答,而是作出思考之状,可恰在此时,我无意中发现吕云生总是有意无意的朝徐中军瞄着,眉梢眼角都是求助之意,于是,我趁着徐中军正要给出暗示的时候,右手猛地一用力,手心里的肉棒便好像突然被锁喉的人一般,龟头瞬间突起,整根肉茎都涨成了紫红色,徐中军突遭如此重击,疼得“啊”一声大叫,然后双手快速捂住龟头,满脸苦楚的望向我,急道:“干嘛,之贻,不知道这儿有多脆弱么,哎……哎呦!”我稍稍放松了手劲儿,半软的阴茎马上垂到一边,无精打采的模样,像极了被老师教训后的学生。我用调皮的用指尖拨弄着龟头,抿嘴笑道:“谁让你不听我的话,胳膊肘往外拐呢!再有异常举动,可就不是‘卡脖子’这么简单啦。”徐中军只得朝吕云生讪讪一笑,无奈的低下了头。
紧接着何斌又向徐露看去,我见状赶忙重重的咳嗽了两下,嗔怪道:“领导呀,咱们这是‘君子赌局’,您要是依靠场外因素,即便赢了,妹子我也不服哦!再说了,露姐和我是一伙儿的,刚在厕所里她还答应替我写报告呢,对吧,露姐?”说着我冲她坏坏一笑。
徐露抿了口茶,然后把手往何斌肩膀上一搭,不紧不慢的回道:“领导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根本不需要场外因素,刚才是我自己邀功心切呢。”何斌仿佛被点穴了似的,突然一动不动的盯着茶几上的奶汁,像是思考、又像是发呆的愣在那,我微感奇怪,却也不便打扰,吕云生也望向他,祈盼着能得到正确答案。
大概七八秒后,何斌忽然一拍大腿,咧着大嘴喜道:“我明白啦,哈哈!”这一下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我将信将疑的看着他,试探着问道:“何厅,您猜到啦?”吕云生也急不可耐的催问着:“快说说!真是黑色的么?”这时,徐露赶忙重新倒了杯茶,然后兴奋的端给何斌,眉眼间满含着喜悦和春意,看她的模样,好像比何斌还要开心,我不由得在心底暗骂:“老骚货,真是‘淫性’不该!我看待会儿他猜错了你还怎么嘚瑟!”何斌将茶水一饮而尽,吧唧了两下嘴后,方才得意的说道:“之贻,难怪大家都夸你聪明呢,你给的打油诗里出现了‘红、绿、蓝、黑’四种颜色,这就给人造成很大的错觉和误导,以为内裤的颜色必在其中,然而我却发现,这首诗里最关键的其实是‘蓬门此去无多险阻’那句,既然通往‘蓬门’的路没有阻拦,那岂不是就暗示了自己并无内裤遮挡么?所以啊,妹子,你没有穿内裤,下面是真空的。怎么样,我分析的没错吧,哈哈!”我不由得脸颊一热,微微点了点头,嘴里咕哝着:“孙悟空再聪明,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掌心,我的小聪明怎么敌得过厅长的大智慧呢,哎。”说罢轻声一叹,心底颇为失落,同时也暗怪自己不该自作聪明,弄什么打油诗,还不如直接给他们几个选项呢。
吕云生见我点头确认之后,便已欢喜如狂,胯下的肉棒噌的一下窜起几公分,浑身微微现出淡红色,额头和胸前的汗水点缀其间,犹如野兽嘴边流下的唾液。他狠狠地撸了几下肉棍,然后兴奋的嚷道:“可以啊,妹子,玩的这么开!你玉玲姐都从来没真空上阵过,而且还是一路坐着高铁和出租车过来,啧啧,牛!”徐露娇笑着接口道:“那还不是因为徐科长调教的好,刚才在厕所里,之贻还说他们昨天刚玩了个极其刺激的,和那一比,光屁股出门实在是小儿科呢。”徐中军听后马上转过头来,惊讶的瞪着我,那意思分明是说:“我去,小浪货,你居然连咱们之间最私密的性事都泄露了!”徐露的话彻底把众人的好奇心和兴奋点拉到了极限,吕云生拿起桌上的三杯奶分别递给了何斌和徐中军,然后陶醉的抿了一口乳汁,淫笑道:“美味的鲜奶配上精彩的故事,才是人生至乐啊,之贻,那就请你满足我们吧,聊聊你口中的‘更刺激的’场面。”此刻的我犹如闹市裸奔一般羞窘,先是被猜出没穿内裤,又被“逼”着当众讲述自己私密淫乱的性事以供娱乐,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是觉得羞愧无地。然而转念一想,都来妓院接客了,还在乎什么羞不羞啊,索性就厚着脸皮、放纵到底,如此一想,也就释然了。
于是,我便一边摆弄着徐中军再次勃发的肉棒,一边娓娓叙述起来,从如何在公厕门口遇到徐中军,到如何在厕所隔间里颠鸾倒凤,再到如何意外的听见两个中学生谈论起张颖的淫话,一五一十,全都和盘托出。
听到最后,我注意到何斌端着半杯奶汁愣在那里,眼睛怔怔的盯着我的脚尖,也不知是被我的故事吸引,还是脑海里想起了和徐露的诸般淫行。张颖更是越听越惊讶,直到故事说完,她都还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失声叹道:“命运真是太神奇了,之贻,没想到咱们的缘分是在一个公厕结下的,电影剧本都不敢这么编吧!杨校长打死都不会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游戏会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失败,太神奇了!”徐露则一脸享受的凝视着我,目光中满是憧憬和艳羡,我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对于她这种嗜性如命的淫妇来说,越是刺激的性爱,越能填补内心的饥渴,因为“和自己的堂哥偷情”乱伦快感已不能满足她与日俱增的骚浪肉欲。
吕云生听到一半,便已燥热难耐,浑身像爬满了蚂蚁似的在椅子上蠕动着,身旁的孙玉玲本来正低着头摆弄手指,却被他忽然拉到胯下,一把将细瘦坚硬的鸡巴塞到了嘴里,所以,在故事的后半段,我是一直伴随着孙玉玲“呜呜……哦哦”的“配音”在讲述的。
何斌渐渐从晃神中苏醒过来,只见他仰头将半杯奶一饮而尽,然后把灼人的眼神投向了我若隐若现的裙底,一脸淫相的大声说道:“这屋子本来就热,再被之贻的故事一刺激,更熬不住了,咱们都到外面客厅吧,那边空间大、还凉快,而且,非常适合之贻老师跳舞呢!”这句话一下子把大家从故事的余韵中抽离出来,拉回到了真切而淫靡的现实之中。何斌站起身,左手搂着徐露,右手揽着张颖的纤腰,迈步率先朝门外走去。孙玉玲则一边细心地吞吐着鸡巴,一边含抬眼望向老公,眼神里饱含着温顺和求肯,吕云生由于刚刚射过精不久,此刻应该是正值持久力的巅峰,孙玉玲的“夺魂双唇”短时间内肯定是奈何不得了,所以他只好深吸一口气,暂时压制住肉欲,然后轻轻拉起自己的媳妇,给了她深情一吻,亲过之后,孙玉玲羞涩的娇嗔道:“讨厌,全都是你下面的味道,臭死啦!”吕云生听后纵声大笑,推着媳妇的美臀也出了房门。
徐中军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用力的揉搓,柔声道:“走吧,傻看啥呢?”我用胯骨轻轻顶了顶他的小腹,低声道:“怎么样,我配合的还好吧?”他马上竖起大拇指,赞道:“verygood!再接再厉呢!”我不由得娇媚一笑,然后吐着舌尖,撒娇道:“那待会儿你要保护好人家哦,我怕舞还没跳完就被他们吃掉了!”徐中军舔舐着我的耳垂儿,笑道:“你这么心疼,谁舍得吃你,放心吧,有老公罩着你!”这声“老公”听得我心神激荡,周身清爽,我不由得猛嗅了一下,然后右手紧紧牵着我的“二老公”,朝着另一片淫靡与幸福的“土地”昂首而去!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66)
第六十六章·完美舞娘2020年6月2日来到客厅之后,何斌坐在正中间主位的沙发上,徐露和张颖分居其左右,四颗白花花、肉嘟嘟的巨乳比窗外的阳光还要刺眼,晃得人头晕目眩,何斌的两只大手各抓一个,仿佛揉面似的来回旋转揉抓,脸上挂着幸福而猥琐的笑容。
吕云生夫妇则坐在右侧沙发,孙玉玲斜靠在丈夫肩头,表情柔婉温顺,纤细的手指轻抚着吕云生肥硕的胸膛,好一幅温馨甜蜜的恩爱场景。
我拉着徐中军的肉棒在左侧沙发上坐下,张颖见到我们的模样,笑道:“之贻,待会儿跳舞你也要这么抓着徐科长么?难道改双人交际舞啦!”我快速的撸动了几下后方才松手,娇笑着答道:“我这是热身操,活动手腕呢,不然怎么咋脱衣呀!”吕云生翘起二郎腿,宽大的眼镜后面闪着一双灵动刁滑的小眼,淫猥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几转,然后催促道:“那就快来吧,之贻,你玉玲姐说客厅有点冷,特别需要一只热舞暖暖身子呢。”孙玉玲嘿嘿一笑,居然配合着自己老公做出了双手抱肩的发抖动作。
我冲她伸了伸舌头,然后长发一甩,意气风发的朝沙发前的空地走去,周围虽只有六双眼睛,但个个目光灼灼、饱含激情,居然给了我一种在千人面前表演的错觉,心底不自禁的竟把自己当成了大腕明星,我甚至想到:“假如自己不干老师了,从此专心学舞,以我的身姿和气质,定能在夜场中打开一片天地,不用一年,就能成为火遍a市的脱衣舞娘,人送外号:‘一舞贱气动四方。’”如此的幻想明显给了我更多的自信,让内心仅存的一丝羞赧和忸怩,霎时便烟消云散。
我不由得娇媚一笑,然后将双手交迭在小腹前,冲着众人缓缓躬腰行礼,起身之后,我学着主持人报幕的口音,热情的轻喊道:“下面请欣赏来自xx大学中文系美女老师陈之贻的性感脱衣艳舞:。玉玲姐,请帮忙播放舞曲。”孙玉玲赶忙打开音响,并和手机连接好。然后,伴随着前奏高亢嘹亮的呼喊,我右手紧按腰胯,身子微侧,同时左手娇媚的撩着头发,酥胸高挺,圆臀后翘,一幅极其淫荡骚浪的s形身材瞬间出现在众人面前。当舞曲正式进入主题的时候,我彻底放飞了自我,内心的骚气激荡充盈,身体的关节灵活圆转。
我先将群摆缓缓拉到距阴穴口下方一厘米处,故意让私处若隐若现、似露非露,然后把连衣裙的其中一个肩带拨开,黑色的内衣与淡蓝色的裙子相映成辉,雪白晶莹的乳肉随着身体的舞动而颤抖,性感丰满的娇躯也并未因舞姿的生疏而减色,三个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手,极度的渴望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他们渴望着我的手尽快脱掉那些讨厌的衣物。
其实,真正让这帮臭男人感觉念念不忘、魂牵梦绕、满心瘙痒的,并不是一具赤条条、毫无遮掩的裸体,而是这种由性感着装到半遮半露,再到最终除去衣物的色诱过程,如果我一进门便脱得精光,那么他们对我的渴求和欲望肯定会大打折扣,此中的道理和玄机,正应了那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紧接着我转过身去,将另一个肩带徐徐退去,然后双手指尖在胸罩背扣处摩擦滑弄,如此反复了四五次,我才缓缓把扣子解开,只听“啪”的一声轻响,黑色的乳罩迅速向下掉落,就在要滑过小腹的时候,我急伸右手食指,一把将其勾住。此时的胸罩便成为我舞蹈的道具,左右甩动,上下盘旋,和我性感妖娆的舞姿极其相称。
渐渐地,我的屁股越摇越快、越翘越高,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像一朵盛开的白菊在狂风中飞舞,灵魂深处仿佛有一股巨大的推力在指挥者我的四肢和腰臀,让我精力愈来愈旺盛,丝毫也觉不出疲累和气喘。
跳着跳着,连衣裙已滑到尾椎骨附近,于是,我稍稍放缓了扭臀的节奏,并侧过头冲着吕云生和何斌大抛媚眼,这两个老色鬼立马猛吞口水,浑身绷得像是拉紧的皮筋儿,肌肉鼓胀,青筋条条,坚挺的肉棒齐刷刷的指向我,龟头犹如指南针一般精确的对准着我的两腿之间。
此形此景,让我不由得淫心更胜,右手顺势举起胸罩在头顶快速的摇着,然后猛地用力一甩,胸罩便朝沙发急速飞去,等众人再一睁眼的时候,它不偏不倚的刚巧挂在徐中军粗长的肉棒上,我媚笑着喊道:“科长,屋子里凉,小心感冒,给你多加件衣服!”在满堂哄笑声中,我把美臀最大限度的撅起,和倾斜的后背形成了一个诱人的弧度。
紧接着我双手各抓住裙子的一边缓缓下拉,淡蓝色的裙布便沿着光滑圆润的臀肉徐徐滑落,一寸、两寸,转眼已来到肛门和肉穴之间。此时,我再次用力的扭动纤腰,露出一半的臀肉在半空中挥舞,两颗丰满的奶子也随身而晃,透过面前的电视屏幕,我看到了自己疯狂而淫荡的舞姿。
身后众人的脸孔虽然模糊不清,但他们坐立不安、兴奋蠕动的姿态,却是清晰可见,我甚至看到何斌的鸡巴正随着我屁股的摆动而左右摇晃,这让我内心油然生出一股自豪亢奋之情,继而淫情触发了诗情,乳房晃动的频率好像一下子变成诗歌的平仄,于是乎,我在心底纵声狂呼呐喊:“今有淫人陈之贻,一舞贱气动四方。观者如痴色浪荡,鸡巴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仙子参龙翔。来如淫嚎收震怒,罢如淫水凝青光……”要是每天都有如此诗情淫性,不到半年,我便可以出本诗集了。
但是,不管如何激情狂扭,我始终拉紧裙子,以使其不低于骚穴,三个男人的欲望就是这样被渐渐挑逗到了极点,然后随着音乐舞曲再次来到高潮之际,我忽然转过身来,接着手腕一松,连衣裙便顺势跌落在脚踝处。此刻,我的私处总算初露峥嵘,性感的三角区里阴毛丛生,隐隐透出圆滑的阴阜,作为这个屋子里最后一个赤身裸体的人,淡淡的羞涩与巨大的兴奋同时向我袭来。
我暂时没有拿掉裙子,而是微微屈膝,大腿紧闭,胯骨像转磨一般顺时针轻摇,同时双手托在乳房下面用力向自己的下巴推来,然后稍稍低头,轻伸柔舌,用舌尖在乳肉上灵活的舔舐剐蹭,偶而还拨弄几下鼓胀的乳头,并会趁势将乳头含住,做出婴儿吮吸吃奶的模样。恰于此时,大家突然被啊的一声尖叫所打断,寻声望去,才发现原来是何斌看得陶醉入迷,竟不知不觉中把张颖的乳头狠狠捏住,痛得她猛地歪倒在一边,过了许久,嘴里还在“嘶嘶”呼疼。
我估算着舞曲大概还有一分钟左右结束,便轻轻放下奶子,膝盖一抬,先将左脚从裙摆中拿出,接着用右脚把裙子勾住抖了抖,继而就像刚才扔内衣一般,脚腕猛地一甩,裙子便呼啸着向前飞去,直接落到了张颖的怀里,我歪着头笑道:“姐,快把裙子穿上,这样何厅就掐不到你的咪咪啦!”张颖气得把裙子往旁边一扔,轻哼道:“骚气哄哄的,我才不穿呢!”我冲她噘噘嘴,扭扭胸,示威似的把两腿微微打开,只不过我并未马上把肉穴显露,而是用右手掌心轻轻遮住,一边舞胯,一边在在大阴唇上摩擦滑蹭。摸着摸着,我便觉察到内心的肉欲急速涌动,洪水般流遍全身,所有的毛孔不知不觉间已根根直立,淫穴口酥酥麻麻的,越碰越痒,可是不碰却又倍感空虚闷热,就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势下,一小撮淫流趁我不备,刹那间便窜到了阴道口,等我想收紧肉壁将其夹住的时候,已然迟了,温热的爱液顺着食指和中指纷纷滴落。
随着这股淫水破穴而出,身体里蓄积的能量和动力似乎也被带走了,我不由得浑身发颤,两条小腿也变得酸软无力,当舞曲渐渐低沉即将结束的时候,我再也站立不稳,在“嗯嗯……呃呃”的几声娇吟之后,我瞬间瘫软在地,靠着右手肘的支撑才勉强没有躺倒,但是两腿已无力合在一起,只得大大的叉开着,这样,我神秘而淫靡的骚穴便首次在众人面前袒露“身份”,本以稍稍止歇的淫水再次汩汩而出,仿佛是在庆祝这一“历史性”的时刻一般。
迷迷糊糊之中,舞曲戛然而止,刚才还动感活跃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清冷静寂,但是,当我从肉欲的漩涡中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察觉到,世界根本没那么静谧,因为另一种更加粗重高亢、猛烈灼人取代了,那便是三个老色鬼窒息般的剧烈喘息。
我的目光穿过双腿,刚好可以将对面所有人的状态尽收眼底。他们仨都默默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鼓硬的龟头早已胀成了紫红色,剧烈起伏的胸口看得人心底发凉、胯下收紧,我真怕他们暴怒而起,冲过来将我轮奸。
三个女人则为我送上了掌声,脸上挂着艳羡、妒忌和兴奋的笑意,尽管作为女人他们要稍微收敛些自己的淫态,但几处细节,依旧出卖了三个女人的真实面目。
张颖把刚才已经扔掉的裙子又拿在手里,并夹在自己私处,一边鼓掌一边还上下摩擦着,红色的开档吊带袜配上我的淡蓝色连衣裙,一眼望去,犹似残阳照平湖;徐露两腮晕红,紧咬下唇,使俏丽的鹅蛋脸上平添了几分骚媚,同时她的目光始终围着何斌手里的鸡巴打转,仿佛一不留心那东西就会跑掉一样;孙玉玲钻在自己老公怀里,脸颊紧贴着左侧的胸脯,左手按在他的右胸,食指轻轻的揉搓着他黄豆粒大的乳头,而右手则悄悄伸向自己的胯下,却不敢放肆的自慰抚摸,只是用手指在阴阜周围敲敲打打、戳戳点点,每每要靠近肉唇时,都望而却步、一碰即推,像极了我们洗澡前试水温的样子。
就在我稍稍回复了状态和体能、正翻身想要起来的时候,四条粗糙的男人小腿忽然出现在我的余光中,我不由得心底一惊,急忙抬眼看时,电视屏幕里一左一右分别站着吕云生与何斌,傲然而立,犹如门神。紧随而来的,就是何斌粗重嘶哑的嗓音,这声音居高临下直灌入我的耳膜:“妹子,地下多凉啊,来,我抱你起来!”我赶忙脱口推辞着:“哦,不……不用呢,我自己可……”结果“以”字还未出口,便被何斌从背后紧紧贴住,然后他双手快速穿过我的腿弯,吓得我把“以”字叫成了“啊”,话音刚落,我整个人就已腾空而起,双腿呈八字形掰开,这姿态就和大人要抱着幼儿撒尿一模一样,只不过,此刻的我不是掌控一切的爸妈,而是“任人摆弄”的弱小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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