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风月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infaqiang
电视屏幕里,我的私处灰暗黝黑,甚是模糊,但是那一条细细的淫水线却异常清晰,从蜜穴口淋漓着垂下,已经拉伸到了膝盖处,恰于此时,吕云生一个箭步绕到我和电视之间,他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摇了摇脑袋,又伸了个懒腰,然后满面春风的打量着我,那眼神、那模样让我觉得自己就是按板上即将被挑选走的猪后丘肉。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67)
第六十七章“存活”之道2020年6月3日果然,在端详了我两秒之后,他嘴角斜挑,露出了屠夫般的狞笑,胯下那根细长的鸡吧正对着我流水的肉穴,明晃晃、灰亮亮的,恰似锋利的刀俎。我被这种凶悍窒息的氛围所震慑,方才跳舞时的意气风发瞬间荡然无存,心突突狂跳着,脸上努力想做出淡定微笑的样子,却发现面部肌肉僵硬麻木,只剩下嘴唇在无规律的抖着。
自从染上性瘾以来,虽然我陆续做出了好多浪荡之事,心态也随之越变越轻浮、越变越放纵,最近几个月更是和老公刘家元、徐中军与顾曼演绎一段纠葛缠绵的多p乱交,所谓良家妇女的三从四德、温婉守礼,可以说早就被我忘怀和抛弃,一旦到了床上,论脸皮厚度和下贱程度都,我都已丝毫不输于那些“专业人士”了。
然而此刻,面对着两位头次见面又凶神恶煞的色鬼老男人,我的心底还是生出了一股即将被歹徒糟蹋的深深恐惧,来之前那种期待猎奇、渴求填满自己肉欲的兴奋早已感模糊得像是电视屏幕的阴唇,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不停地在心底大骂:“你这个不知足的贱女人,难道有刘家元还不够么!他强悍凶猛,性能力超群,每次都能让你尽兴而归,还有啥不知足的!非得得陇望蜀,奢求更多的淫欲,还淫荡的卖骚跳舞,这下好了,被两个陌生饥渴的老男人前后围堵,待会儿肆意糟践操干,即便挺过去了,也得像徐中军说得那样:阴穴红肿,浑身散架,彻底沦陷。骚货,贱妇!活该一辈子浪荡沉沦!”骂着骂着,我浑身都抖了起来,真的是“哀我不幸、怒我不争”。
吕云生见我牙关打颤,小脚乱摇,马上淫笑着把手放到我的左乳上搓揉挤抓,嘴里却故意作出安抚慰藉之语:“之贻,你一定是跳舞跳得太辛苦了,不过别担心,现在该轮到我和何厅为你按摩缓解疲劳了,包你满意呢。”说话间已把龟头塞在我的肉穴口,两片薄薄的阴唇刚好将其盖住,特别像女孩子的嘴唇上咬着一颗熟透了的杏子,我刚想伸手握住鸡巴,盘算着能让它温柔些进入,却被吕云生识破“计谋”,就见他一只手将我两个手腕死死抓住,同时往上一举,立马把我变成了投降之状,然后作势便要插入,我紧张得就像第一次做爱似的,语音微颤的求肯道:“吕……吕厅,您……您慢点!”吕云生不由得哑然失笑,轻声道:“妹子,我都还没插进去,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快呢?人们总说女人爱口是心非,所以之贻,你该不是说反话呢吧?那我就听你的,激烈些。”我听后马上花容失色,连连摇头辩解着:“不,不,不是的!厅长,我说的就是心里话呢……”这句话逗得众人尽皆大笑,身后的徐露还帮腔道:“这点我可以作证呢,陈老师向来言行一致,刚才在厕所就对两位领导的‘武器’赞不绝口,还羡慕张颖妹子能够同时享用两根!”我听得又羞又气,刚想开口反驳,却被下体猛然传来的一股电流所打断,吕云生细长的鸡巴并没有因我的哀求而手软,龟头如电钻一般至此到底,还好我阴道湿润滑腻,不然非得被戳成“重伤”。
此人的鸡巴是我见过的男性生殖器中最细的,和他肉滚滚的五短身材完全相左,所以,当它直刺进来的时候,阴道内壁所受刺激倒还很轻微,真正让我触动和煎熬的是子宫口旁边的嫩肉,细小而坚硬的龟头明显较少了嫩肉的受力面积,这就导致每一次前顶都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如果说徐中军的鸡巴插进来时是少林寺的软棍,那么吕云生的给人感觉就是火尖抢,扎得我淫穴深处一阵阵的刺痛,对,不是舒适与满足,就纯粹的痛!尤其是前面十几下的时候,那感觉当真比扎屁股针好不到哪里去,导致我的淫叫都换了节奏:“啊……疼……疼……厅长,浅点……啊啊……嘶嘶……”声音凄厉而尖锐,再也没有从前的舒爽和畅快了,额头和乳房上都不自禁的渗出了冷汗。
吕云生见状,稍稍把鸡巴拔出几寸,双手握着我的乳房,语气略有失落问道:“怎么了,之贻?插痛了么?对不起,刚才我没控制住。”我疯狂的收缩着肛门和小腹附近的肌肉,以缓解子宫口周围的酸痛,然后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方才拖着虚弱的口音答道:“厅长,您插得确实深了些,我一下子没适应呢。”说到这我冲他笑了笑,用手握住鸡巴的根部,小拇指调皮的拨弄着其中一颗睾丸,咽了口唾液后,我语调转柔的续道:“我这里不像玉玲嫂子,对您的粗细深浅了如指掌;我也不似张颖姐姐,技巧丰富,能很快适应并配合好您的冲击。人家还是个‘菜鸟’呢,所以,您要多体恤谅解哦,好不好嘛!再说了,人家还打算多多伺候您几次呢,可不能第一次都没结束就被玩坏呀,嘻嘻!”我这样说当然是不想给他们弄得兴趣索然,甚至反感失望,因为今天到这里来的女人,说白了都是这些领导的玩物和泄欲的工具,即便平时大家可以说说笑笑、调侃吐槽,但到了关键时刻,一切都要以他们的欲望为中心,有谁敢拂逆领导的意愿呢。
而且,对我们这些深陷肉欲的淫妇来说,奴仆般的服从才是获得更大快感与更多性刺激的先决条件,满足了他们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才能填满自己肉欲的空虚。不过此时此刻,更重要的还是细水长流,暂时先保护好蜜穴,听过最开始的这阵煎熬,不然没等何斌操呢,我的逼就先坏了,结果还是会让领导扫兴。
想通了此节,我便顺理成章的撒起娇来,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领导不生娇妇气,吕云生听完我的话,果真转忧为喜,龇着牙憨笑道:“好,好,我尽量温柔些,争取让妹子的身体达到‘可持续发展’。其实,这事也怪你,之贻,谁让你不老老实实的呆着,非要展示这么流鼻血的舞蹈,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把持不住!”我不由得骚媚一笑,伸出脚踝勾住他的屁股,同时微微托送小腹,居然主动用肉穴套弄起肉棒来,这一招不仅让吕云生大喜过望,更让身后抱着我的何斌略有“醋意”,只听他粗着嗓子笑道:“哎呦,妹子,还说你自己心口合一呢,刚还叫喊着疼呢,这会儿却又主动投怀送抱,看来我在这抱着有点多余,反而耽误了你的辗转腾挪啊!”说话间便作势要把我放回沙发,我赶忙用后背轻蹭他的前胸,然后扭扭屁股再次撒娇道:“不嘛,不嘛!人们都说‘琴瑟和谐’、‘鸾凤和鸣’,现在少了您这个‘琴和鸾’,只剩下吕厅孤军奋战,如何能让妹子我体会到双重快感呢?刚才人家辛辛苦苦的为您跳舞助兴,您可不能免费白嫖呀,我不依呢!”说真的,平时即便面对刘家元和徐中军,我也只是展示出少妇正常的撒娇与柔媚,像这种小女孩似的、极度肉麻的发嗲初恋之后就再也没从我嘴里出现过,此时,居然为了谄媚安抚一个老领导而脱口讲出。
话音未落,我自己首先就已肉麻得浑身哆嗦,鸡皮疙瘩起了一片,更别说另外三个旁听的女人了,张颖嘴里啧啧作响,捏着嗓子学我的语调道:“哎呦,妹子呀,你好讨厌呢,把我的牙牙都酸倒了,不行,人家不依嘛!”徐露抱着一对巨乳,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咧着嘴笑道:“之贻,我还以为你没离开过东北呢,原你在台北生活过啊!”孙玉玲则笑着对徐中军说道:“科长,这一次,我是真的冷了,麻烦你把空调关一下,嘻嘻。”一边说一边还偷瞄着我,眼神里满是讥嘲和戏谑之意。
她们这一唱一和的,可把我羞得连奶子都红了。钱钟书曾在里说过一句话:“拍马屁和谈恋爱一样,不容许有第三者冷眼旁观。”现在看来,还要再加上一条,那就是:结了婚的女人发骚和发嗲的时候。
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嘲笑,不过我的目的还是达到了,何斌双臂一用力,将我抱得更高了些,湿润的肉唇已稍稍高于对面的肉棒。吕云生晃着肥硕的身躯,再次莅临我的跨前,但是他的表情与神色明显比第一次柔和了不少,更是之前操张颖时显得亲切。
只见他俯身将嘴唇对准我的左侧乳头,先是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然后淫笑道:“‘工作’之前要先补充点能量,也让我试试民间偏方呃疗效,哈哈。”说着便一口噙住了乳头,像婴儿吃奶一般吮吸起来,但是吸的力量却比孩子大了十几倍,我感觉乳头上仿佛有把钳子在向外拉着,灵活的舌头左拨右舔,弄得我酥酥麻麻的,乳汁便伴随着急速涌向乳房的热流而往外渗透着。
何斌见吕云生喝得爽口,也耐不住了诱惑,他把我往左稍稍一挪,然后头侧向右边,脖子一伸,宽大的舌头游蛇般袭到了另一个乳头,继而嘴唇缩紧,力气比吕云生还大。就这样,一个哺乳期的年轻少妇,被抱在半空中玩弄,却依旧用一对饱满而丰挺的乳房给玩弄自己的两个“禽兽”喂奶,让他们恢复体力,这算不算是另一种“大爱无疆”和“母爱如水”呢?
二人吃了半分钟左右方才止歇,吕云生打着饱嗝,把嘴角一抹,便再度挺抢插入。这一次他舒缓了不少,抽插得深浅适宜,只是偶尔直抵花心小小的爆发一下,我的肉穴也慢慢适应了他肉棍的抽插。
按理说,在经历过徐中军粗长壮硕的鸡巴洗礼之后,像吕云生这样整体小了一号的,本该不成问题,只不过他的鸡巴实在太细,几乎已经异于常人了,所以肉穴无法马上适应,然而我的阴道有个十分神奇的特点,就是可以灵活缩放,在很短的时间内便能适应各种尺寸的肉棒,鸡巴大,肉洞也会跟着膨胀;鸡巴小,阴道便会随之缩紧,仿佛“如意金箍穴”一般。
这个特色还是徐中军首先觉察到的,在比较过同我和顾曼做爱时的不同感受之后,他总结的其中一条差异便是:顾曼的阴道始终都是一条平滑的洞穴,无论怎么操弄抽插,都是一种相对固定的刺激,肉壁软则软矣,却少了几分紧致的包裹感;而我的肉洞则像个带松紧的套子,肉棒进入后,每一寸的棒身都承受着肉壁的挤压、包裹和蠕动,便好似给鸡巴按摩一般,大大的丰富了插入后的舒畅体验,即便当插入的东西变成徐中军的手指,他仍旧能感受到这样的舒服包裹,就像肉洞忽然收紧,变成了和手指一般粗细的小孔。
刚开始我还不太相信,以为他是哄我开心,然而当我着意留心和老公刘家元做爱时的下体情状后,发现事实确实如此,尤其有一次我曾问刘家元插入后的细致感受,他的描述居然和徐中军说的殊无二致,可他俩的鸡巴尺寸,却实实在在的天差地别,从那以后,我便时常引以为荣、引以为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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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苦涩的抽插2020年6月5日要不是吕云生的鸡巴细得出奇,同时趁我准备不足,来了个下马威,肉洞绝不至于刺痛难耐,我也更不至于撒娇卖骚的求饶。此刻,随着他抽插力度放缓,抽插次数增加,大概二十几下之后,我的阴道终于缓过神来,“如意金箍穴”的威力开始发挥效用。
软滑的肉壁随着鸡巴抽插的节奏而收缩变紧,我甚至能感觉到子宫口那块被反复戳刺的嫩肉也渐渐变得厚实、圆润,从这以后,尖锐的刺痛便彻底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舒适的瘙痒和酥麻,呻吟声也随之转变:“嗯嗯……哦哦……舒……舒服……啊……厅长,好……厉害……操……操我……啊啊!”语调柔媚骚浪,已丝毫听不出任何苦痛的音符。
吕云生也感受到了我下体的变化,只见他瞪大眼睛,一边卖力抽插一边露出惊喜和诧异的表情,趁着我淫叫稍缓的间歇,他把鸡巴直插到底,小腹死死地抵住我的阴阜,然后吞咽着口水喘息道:“我去,妹子,别的女人都是越差越松,怎么你这下面越弄越紧啊,夹得我好舒服,刚才那几下收缩差点给我挤射了!”我轻抚着他的胸膛,得意的答道:“这是我天生的‘杀手锏’,要不然怎么会让徐科对我死心塌地呢,这叫做‘随鸡应变’既能,不管是什么样的肉棒,只要进了我的阴道,都会享受到定制按摩服务,就好像专门为其准备的一样。没想到吧,厅长,嘿嘿,现在,请您翻译翻译,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惊喜!”吕云生听得热血沸腾,额头冒汗,他猛地摘下眼睛朝旁边的音响上一扔,紧接着兴奋地喊道:“惊喜就是我要把所有力气都传给鸡巴,助它进穴‘剿匪’,消灭你这个骚荡的‘女魔头’,哈哈!”说罢纵声大笑,然后绷紧大腿,压低重心,挥舞着那根“火尖枪”疯狂抽插起来,刚刚还温柔有礼的老领导,再次化身恶龙,在狭窄闷热的洞穴里盘旋翻滚。由于尺寸偏小,他的鸡巴在抽插的时候不同于徐中军操我时的“噗呲……噗呲”,而是变为“咻咻……啾啾”,听着像是深林里的喜鹊,这真是:不同的乐器,弹奏出了不同的乐音。
剧烈的操干让我的肉欲渐渐升温,娇嫩的阴唇口被肉棒摩擦剐蹭的又热又痒,仿佛被好多只蚊子叮咬了一般,猛烈的刺激由点及面,逐渐从阴唇经由阴道内壁传向整个下体,继而通过血液涌遍全身。
可是,在吕云生又操过二三十下之后,我却愈来愈感到空虚,因为他的鸡巴细小这一缺陷随着抽插的深入而变得极其致命,平时我的淫欲磅礴爆发的时候,都是由徐中军施展神威,用粗大的阳具狂野爆操,才能将我送上高潮的巅峰,然而吕云生的肉棒太细,无论他如何奋力狂插,始终无法刺激到更多的敏感肉壁,每一次都是只集中在子宫口前部,女人的阴道里寸土寸金,可他的鸡巴却暴殄天物,细细的棒身掠过肉壁时的摩擦力,还不如我撒尿时的刺激,尽管我的肉穴努力的去包裹贴弄,但终究强扭的瓜不甜、紧逼碰到了小鸡吧,于是,他自以为霸气粗暴的操弄,与我而言,却犹如蚍蜉撼树,淫穴里的麻痒疯狂喷涌,却又无从宣泄,只是绕着几处性感带徘徊挑逗,仿佛微弱的萤火烛光,根本无法指引我走出肉欲激荡的黑夜。
淫欲难耐之下,我不由得在心底气急败坏的暗骂着:“死男人,老色鬼,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这个瓷器活!操得人不上不下的,你不能光负责点火,不负责消防啊!就你这细吊,捅上一个小时也是白搭!怪不得你老婆刚才让徐中军操得那么开心、那么骚浪,合着是因为平时被你给耽误了,说不定她在医院里早就找别的大鸡吧伺候了,哼!”骂到这我下意识的朝对面的孙玉玲瞧去,只见她正望向自己老公的鸡巴与我的阴道交汇处,雪白的脸蛋上晕红双颊,模样极为秀雅,美丽的瞳孔随着肉棒的抽插而左右轻移,眼神里满含艳羡与渴望,当她发现我正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她的时候,马上收敛表情,回以我温柔而娇媚的微笑。
说实话,若不是目睹了她刚才的放浪模样和娴熟技巧,我真的无法将孙玉玲同“淫”这个字联系到一起,徐露的眉眼之间透露着十分明显的骚媚之态,即便平时她会极力的克制和掩饰,但一些微表情还是逃不过我这种性场“老狐狸,再加上她肥乳肉臀的丰满身材和外方开朗的性格,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张颖的媚则是一种稚气未脱、带着些娇艳色彩的狐媚,言行举止之间,同样有股放荡之气,尤其是她的笑容,总让我联想到里的庞春梅,从那两个学生意淫的谈话中,也可窥探出她平日里作为老师并未谨守师道礼仪。
可是,唯独在孙玉玲身上,我看到更多的是温柔、婉约与典雅,或者说,在我的认知里,完全把她当做了两个人,一个淫荡的,一个柔婉的,但柔婉的这个始终占据着主流,而且,即便在淫荡风骚的时候,在她身上也总是处处透露出人妻该有的矜持和羞赧,她的“淫”和我们仨不同,我们是彻彻底底的沦为了肉欲的附庸,脱光衣服之后,一切的喜怒哀乐都服务于自己的欲望和男人的鸡巴,而孙玉玲,却保有了一份独立的个性与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说白了,我就是觉得她并不完全依赖、沉迷于性爱,我甚至有过这样一瞬间的推想:如果自己没有染上性瘾,没有遭遇徐中军的暗算,那么当我42岁的时候,就该是孙玉玲现在的模样,即使面对这样淫乱的场面,也保有内心最纯粹的渴望与羞涩。
思绪至此,我不由得暗笑自己:“既然孙玉玲如此矜持优雅,不为性爱所迷,又怎会因丈夫鸡巴偏细而出轨?你自己是因为见识体验过徐中军的硕大阳具,所以再看刘家元和吕云生的肉棒时,便觉得尺寸太小,无法满足,那要是你常年感受到的都是细小的肉棒呢?也就不涉及尺寸相差太大所带来的快感落差,还说不定,人家孙玉玲的阴道就喜欢吕云生那样的呢……”就这么胡思乱想之间,吕云生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细长的肉棒上涂满了淫液,亮晶晶、滑腻腻的,紫红色的龟头仿佛暴躁的公牛一般猛插奔突,剧烈的动作使每次小腹与阴阜相撞时,都会激荡起几滴淫水,然后散落到在阴毛和肚脐上,有两滴还飞进了我的嘴里,涩涩,略带腥臭,让我不由得眉头紧皱、抿嘴嘬唇,吕云生见我表情有变,面带苦状,还以为是又操太猛了呢,于是他暂时停住鸡巴,喘息着问道:“怎……怎么啦,妹子,又把你弄疼了?”我第一时间在心底嘲讽着:“我他么倒是希望你能再操疼我,自己忙活了半天,累得满头大汗,结果却让胯下的女人觉得无倍感空虚、更加饥渴,甚至还有时间胡思乱想,要你何用!”但是不满归不满,却不能有丝毫的表露,所以我马上故作出骚浪发情的模样,主动挺着小腹朝阴茎根部撞去,媚笑着嗔道:“人家不是下面疼,是觉得厅长您偏心呢,所以心疼呢。”吕云生一愣,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讶异道:“啊,我怎么偏心了?”我伸出双手的食指,分别按着他的两粒乳头,一边轻柔的拨弄,一边腻声道:“刚才您和颖姐姐做的时候,那么卖力投入、霸气雄壮,为啥到了我这里,您就插得这么温柔、这么客气呢!”吕云生先是抬头和何斌对望了一眼,继而苦笑着说道:“妹子,你看我这汗都出成啥样了,还算是客气啊!”我改为食指和拇指揉捏乳头,同时加大了手劲儿,只见吕云生身子猛地一颤,嘴里“嘶嘶……哦哦”的作响,紧接着我微微抬起上身,将柔唇凑到他耳边,吐息如兰、骚声骚气的说道:“您太客气了!我喜欢野兽一样的占有和狂暴,来吧,厅长,操我,狠狠地操死我吧!嗯嗯……啊啊……下面好痒……”最后这两声我故意叫得浪荡淫贱,犹如空闺寂寞的骚妇一般。
吕云生听得立马涨红了脖子,本来松弛肥胖的的胸脯居然隐隐现出肌肉,他双手粗暴的抓住我的奶子,眼神里再次露出第一次插进来时的凶狠和霸道,然后就见他腰胯前挺,只听“呲溜”一声,细长的鸡巴再次狂插到底,柔嫩的阴蒂被阴茎根部的骨头猛地一撞,立时激起巨大的快感,电流般的麻痒嗖嗖乱窜,这久违的舒爽终于让我发自内心的呻吟了起来:“啊……好舒服……再……再撞……厅长,操……用力操……哦,太爽了……嗯嗯……啊……死啦!”如果此时,他的鸡巴足够粗壮,再能将我阴穴内部的空虚填满,每一次都能直抵花心,给每一寸肉壁都能带来刺激,如此内外结合,阴蒂与花心的舒畅双管齐下,那么我将很快高潮泄身、忘我陶醉。只可惜,这样美好的愿望终究是镜花水月,望着那根在自己肉穴里疯狂耸动的“苗条”鸡巴,我唯有暗自叹息。
为了尽量弥补自己空虚的淫欲,我只得缓缓伸出手指,将包裹在阴蒂周围的肉片轻轻拨开,小嫩芽便颤颤巍巍的裸露了出来,粉红光润,犹如娇羞的少女。如此,这个赤条条的“少女”就能承吕云生小腹更大的冲击、碰撞和挤压,也就给我带来了更大的刺激。“啊……啊……好棒……厅长,再用力……啊……对,对,就……就这样……啊……求求你……操死我吧!”吕云生做梦也不会想到,此刻我浪叫的每一个字,都和他卖力疯狂的抽插没有半毛钱关系,而是由于操干时他阴毛浓密的小腹可以挤按阴蒂,从而带给我些许极度渴望的畅爽,明明有一根鸡巴在你的阴道里耕耘奋战,可是你却丝毫获取不到它抽插时的快感与舒畅,而且还要顾全他的颜面、虚与委蛇的假装满足和幸福,这对一个肉欲膨胀的饥渴少妇而言,是多么的可悲可叹啊!
又操了几下之后,我觉察到何斌撑在自己腿弯处的手在微微抖着,肯定是抱得有些疲累了,对他这样瘦削的老领导来说,连续抱着一位一百多斤的少妇将近十分钟,确实是勉为其难。于是,我一边呻吟浪叫,一边娇喘着说道:“厅……厅长,我感觉要……要来了,咱们换个……换个姿势好不好?啊……好深……啊啊!”吕云生听我说要来了后,脸上立马现出大喜过望的表情,只见他迅速拔出肉棒,淫笑道:“好……好啊,妹子,你想换啥姿势?我奉陪到底!嘿嘿……咳咳。”一时呼吸没调整好,说道最后居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心里不停地笑骂:“脓包,夯货,就这点出息,只怕我再不说要来了,你都能虚脱休克,哼!”但面上却满含关切,并替他轻轻捶背舒缓,然后细声答道:“人家最喜欢后入式了,何厅,就麻烦您把我放到沙发扶手上吧,辛苦啦!”说着我仰起头冲何斌嘬了嘬嘴,做出一个要接吻的动作,何斌笑着低下头,一口亲在了我的唇上,又吸又咬,淡淡的烟草味和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让我不由得心头一热,淫穴一抖。
当他的唾液流到我嘴里的时候,在我的另一张嘴里,却有小股的“唾液”正向外涌着,这一进一出,水流不息,仿佛印证了肉欲的某种特点:它就像一片湖水,风起时波涛汹涌,风停时平如铜镜,上游补水,下游泄水,只要始终如此日夜循环,周而复始,那么湖水便永远不会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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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失望的夹攻2020年6月6日吻了几秒钟后,何斌抱着我朝左侧沙发走去,我见状赶忙扭扭身子,笑着阻止道:“不去那儿,领导,我想到玉玲姐那里。”何斌便像个听话说的司机一般,转身走向孙玉玲。听到我点名后,她瞄了瞄我淫水淋漓的骚穴,继而羞红着脸笑道:“这儿有啥好的,我又不能帮你‘止血’。”来到她面前时,何斌故意把我抬高了些,将阴道口刚巧对准了孙玉玲的樱唇,彼此相距只有十几公分,我一边手指在两片肉唇之间轻轻滑弄着,一边媚声调笑道:“玲姐,你可是护士长,万不能见死不救啊呀!再说了,人家留这么多‘血’,还不都是因为你老公嘛。”孙玉玲白了我一眼,然后从面前的桌子上扯过几张抽纸,羞急的扔到我的小腹上,娇哼道:“我是外科护士,管不了内伤,你自己擦擦得啦!”我笑着拿起纸巾,快速将淫穴口下部和肛门附近的淫水擦干净,同时示意何斌将我放下。可是就在双脚落地的一瞬间,我只觉小腿僵硬酸麻,双膝一软,伴随着“啊”的一声娇呼,身子不由自主的便向下瘫倒,小腹刚好垫在沙发扶手上,屁股斜斜的后翘着,上身猛地摔到了孙玉玲的怀里,她见状赶忙扶住我肩膀,急切的询问道:“没事吧,之贻?摔疼了没?”我挣扎着抬起胸,嘴里还是忍不住的“嘶嘶”叫着,缓了几秒钟后,我才搂着孙玉玲的脖子勉力回道:“没……没事,就是蜷得时间有点长,小腿麻了……哎呦……”此时,由于我搂得比较紧,导致两个人的乳房已亲密相贴,四坨软软滑滑的乳肉彼此挤压搓蹭,瞬间便摩擦出了丝丝舒爽,竟让我暂时忘却了腿上的酸麻,居然主动用力揉搓起孙玉玲的乳头来,孙玉玲没料到我会突施偷袭,身子猛地一抖,不由得“呀”的一声轻呼出来,满面红润的喘息着,娇嗔道:“哎呀,之贻,讨厌呢,亏得我还好意关心你,嗯……嗯……”嘴里虽说着讨厌,可是乳房却下意识的迎合着我的摩擦,四粒柔软的乳头两两相碰,微微渗出的乳汁流淌其间,仿佛润滑剂一般,更加重了磨蹭的频率和刺激感,孙玉玲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脸颊晕红,小嘴微张,娇媚诱人的低吟正从双唇之间徐徐传出,右手推着我的肩膀,左手却紧按我的后背,一副欲拒还迎的浪妇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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