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风月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yinfaqiang
他微微抿了一小口后,又随手将茶杯放到身旁的茶几上,然后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笑道:“之贻呀,这么好玩的游戏为啥不早点提出,非得等我射完你才说,是不是有点偏心啦!”我正准备申辩说自己也是临时想起,却无意间瞥见吕云生半软的鸡巴上布满了黄白相间、斑斑点点的“污渍”,原来自从刚才射完精后,他一直没有清理下体,导致精液与淫水混合后的残留物依旧黏着在肉棒和大腿根部,一眼瞧去,特别像牛奶洒在了芒果上面,浑浊的液体还未完全变干,随着他身子转动之际,被阳台处强烈的光线一晃,仍旧能闪烁出淡淡的乳白色光晕,肮脏中居然还带了些淫靡暧昧的气息。
看到这里,我立时改变了注意,决定先不回答吕云生的问话,而是慢慢伸出舌头俏皮的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同时侧移一步,站到鸡巴的正前方,然后双手扶着他的膝盖缓缓跪了下去。吕云生脸现惊讶,不解道:“之贻,你……你这是……干嘛?”我冲他甜甜的一笑,紧接着俯身钻到他的胯下,二话不说,便轻舒柔舌朝“脏污不堪”的鸡巴舔去。舌尖还未触到龟头,我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儿,比之孙玉玲阴穴的骚气还要刺鼻数倍。我强忍着胃里隐隐泛出的呕吐反应,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挥舞着舌头开始快速而细致的舔舐。此刻,吕云生的鸡巴正处于半软状态,还未完全萎缩,我首先将露出一半的暗红色龟头含在嘴里,舌尖灵动的绕着马眼剐蹭,上面残留的粘液顷刻间便被清理干净。紧接着我嘴唇下移,用舌尖轻轻挑开褶皱的包皮,开始一层一层的清理棒身缝隙里的残留,娇嫩的舌肉在粗糙污浊的皮肤中游走,犹如湿滑的泥鳅穿行于泥泞的沼泽,吸溜、咻咻,我的动作灵巧而细心,由上至下,再由前至后,每一寸包皮都被洗刷得光亮如新,像是打了蜡一般,原本灰黄的阴茎隐隐透出了光润的亮红色。
徐中军没料到我会如此风骚,淫荡而贴心的服务竟兴奋地丝毫不输于骚浪的妓女,不由得满脸涨红,浑身都发出舒畅的颤抖,嘴里也不由自主的低哼起来:“哦……好舒服……哦哦……我操……爽……”这时,身后忽然传来孙玉玲急切的娇呼:“之贻……你干嘛呀,怎么还……还不开始,你该不会是……是想让我老公也来参加吧?他……嗯嗯……啊……他累啦,最近还吃降……降压药呢,需要多休息会儿……啊啊!”我听后微微一笑,左手轻轻将光滑干净的肉棒拉直提起,然后一面用右手把卵蛋从双腿之间掏出,一面娇声回应道:“放心吧,玲姐,不会‘伤害’你老公的,我正在给他做降压的理疗呢。”话音未落,我便再次钻入吕云生的胯下。
他的睾丸处犹如一张老人的脸,上面布满了皱纹,而那些斑斑点点残留的淫液就像是老年斑,这时,我不再用舌尖舔弄,而是改为用整个舌面去擦刷,这样清理起来更加快速便捷,柔软的舌肉拂过密集的纹理,仿佛少女的手指掠过苍老的面庞,那软滑、那柔嫩,让吕云生这个老人兴奋异常,原本软垂在我左手心里的肉棒,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微微抖了起来,似乎有要苏醒的迹象。这让我心内一惊,不由得暗想着:“靠,不会吧,之前已经射过两次了,而且距离上次才过了五分钟,难道又要勃起?这老头深藏不露啊,徐中军都没这么快的!”不过我的惊讶很快消退了,只见他的鸡巴在晃了四五下之后,忽然又僵住不动,紧接着半软的棒身像是漏了气的气球一般,霎时间萎缩变小,龟头完全缩进了包皮里,只剩下一小截大约三公分长的肉段,趴在手心里一动不动,犹如死去的毛毛虫。
为了照顾他的面子,我赶忙悄悄把肉棒塞进两腿之间,并主动帮他合上腿,然后缓缓站起身,温柔的搂着吕云生的肩膀,把一颗圆乳轻靠在他胸前,撒娇似的媚声道:“怎么样,我的好厅长,现在还说人家偏心么?为了您,人家可是一滴都没剩下呢!”一边说一边还舔着嘴唇,做出极其美味享受的表情。
吕云生长吁一口气后,感激的望着我,手掌轻轻拖住我的屁股,微笑道:“不说啦,不说啦,没想到妹子不仅是个好老师,而且还是个技术了得的理疗师,这一套做完,我马上就感觉到血压下来了!”我趁机用肉臀搓了搓他的手,娇笑道:“那现在,您可以为我们做裁判了吧!再不开始,您媳妇就要血压高啦,嘻嘻!”这时,吕云生把头一转,就见到媳妇孙玉玲跨坐在何斌的腿上,圆润的骚臀把粗壮的鸡巴压在臀沟里,正在疯狂剧烈的揉搓着,连一向紧闭大门的菊花都微微张开,露出一个指头大小的圆孔,像极了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
此形此景,不由得让吕云生哑然失笑,他拍了拍我屁股,催促道:“快去吧,好好帮你的玲姐降降血压!我在这儿给您们计数,每个人每次只能插二十下,对吧?”我松开他的脖子,答道:“嗯嗯,就是二十下,谁要是耍赖没到次数或是故意增加次数,您都要给与提醒,谁要是违规达到两回就判罚谁输!”吕云生笑着点点头,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
我快步来到孙玉玲的身后,紧接着双手托起她的肉臀,重新将骚穴对准了何斌的鸡巴,孙玉玲不由得娇躯一荡,嘴里“啊啊……嗯恩”的叫着,几滴淫液顺着阴唇的交界处缓缓下落,虽然力量极轻,可在何斌鸡巴的感受里,却无异于一记重锤,只见何斌浑身猛烈的一抖,大腿肌肉迅速拧了起来,短粗的肉棒似乎瞬间又长大了一圈,他双手紧紧掐住孙玉玲的腰,还没等我开口,便主动朝吕云生催道:“吕厅,快喊开始吧!”吕云生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同样操着十分激动和期待的语气,纵声喊道:“比赛开始!”最后的“始”字刚喊道一半,孙玉玲就猛地坠下屁股,只听“滋溜”一声脆响,何斌的鸡巴便已连根插入,二人嘴里同时发出了舒畅的淫叫。
孙玉玲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肉棒填满肉穴的舒爽之中,屁股落下之后竟然没再起来,而是像毛驴拉磨一般,绕着何斌的鸡巴做起了圆周运动,左磨磨、右转转,同时紧闭着双眼,脸泛桃红,活脱脱一幅飘飘欲仙的陶醉模样,连喉咙里的淫叫都是那种婉转而低缓的:“嗯嗯……哦……好舒……舒服……嗯嗯……”看见的知道是在女上位做爱,没看见的肯定会以为是哪个深闺寡妇在羞涩的自慰呢。
我、张颖和吕云生见状,不由得面面相觑,继而又扶额大笑起来,我一面笑,一面揪起孙玉玲屁股上一小坨肉,并且使劲儿拧了拧,疼的她猛地睁开眼,哎呀一声娇呼,转头冲我嚷着:“之贻,干嘛掐我呀!”我笑着白了她一眼,娇嗔道:“我要是不掐你,你能在这坐到天亮!不是说好了比赛吗,球场里就一个球,你自己抱着死不撒手,让我和颖姐干瞪眼呀!玲姐,屁股上下动动,每人二十下,你的明白?”孙玉玲这才如梦方醒,霎时间羞得无地自容,赶忙把头埋到何斌的脖颈里,声如细纹的应道:“嗯…嗯嗯,知道啦,开始……数吧……”说话间终于缓缓抬起骚臀,然后又迫不及待的狠狠落下,好像生怕二十下马上就到了似的。
随着她屁股的起落,吕云生既兴奋又认真的数了起来:“1,2,3……”每次数完一个数,孙玉玲撞击鸡巴的声音都会变大,激起的层层臀浪也是逐渐增多,她如饥似渴的耸动纤腰,薄薄的阴唇充血膨胀,如膏药一般死死的贴着肉棒,每当肉穴即将离开龟头的时候,两片肉唇都会剧烈的抖动,并快速的拍打着她的大腿根部,犹如信号一般将信息传递给屁股,于是,肉臀便不顾一切的再次坠落。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74)
第七十四章·比赛开始(上)2020年7月1日何斌同样如痴如狂的低吼着,压抑了半个多小时的肉欲终得补偿,那种兴奋和畅快全都写在了他的脸上。只见他两侧太阳穴上皮肤绷紧,充血的血管现出青紫色,额头上的汗珠滑落如雨,沿着脖颈和前胸最终钻入阴毛里,同二人下体喷溅出的淫液融合在一起。他的身子虽然瘦削,但是此刻肌肉爆涨、浑身紧绷的模样,看起来竟有些年轻运动员的风采。
他双手各抓着孙玉玲的一半臀肉,并随着肉臀的起伏而猛力拍打,啪、啪、啪、啪,响声极其尖锐刺耳,和骑马时抽在马屁股上的声音一模一样,听起来就十分用力粗野,可想而知屁股上该有多痛,然而孙玉玲却完全陶醉其中,每被抽一下,嘴角就会泛起一丝微笑,眉眼间满是享受的神情,在骚浪的呻吟声中居然还掺杂了几句让我讶异不已的娇哼:“哦……用力……再打……再打!啊……何厅,别停,打……打我屁股……”万万没料到,巨大的性刺激让一向柔婉羞涩的孙玉玲都沦陷了,刚才被徐中军爆操时都没见她叫得如此放肆、如此没有底线,看来,在性爱当中,男人鸡巴的尺寸和能力并不是决定性因素,在女人最饥渴空虚的时候给予其最及时有效的满足和补偿,才是让女人彻底放纵下贱的核心催化剂。
在插到第十七下的时候,孙玉玲把肉臀重重的朝何斌小腹撞去,只听“啪”的一声巨响,她再次停住腰肢,把头高高昂起,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奶子疯狂揉搓,并激烈的喘息着吞咽口水,嘴里嘟嘟囔囔的已听不清她到底在喊些什么,只有几个字眼隐隐钻入耳朵:“啊……太……太爽了……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圆滚的白臀如巨钟一般钉在何斌的小腹上,两片淫唇被粗壮的鸡巴撑得最大限度的裂开,原本灰黄的唇肉因充血而呈现出了粉黄色,乳白色的分泌液就沿着肉棒与骚穴的缝隙处涔涔渗出,七八条水线缓缓流下,把何斌的阴毛都染成了白色,暗黄的睾丸也浸泡其中,犹如掉在牛奶里的鹌鹑蛋。
何斌见孙玉玲停住不动,赶忙抓紧臀肉,想要抬起她的屁股,同时嘴里焦急的催道:“玉玲,再来啊!还……还没到二十下呢!哦……操……夹得这么紧!”孙玉玲俏脸晕红,微微摇了摇屁股,然后俯身用乳房将何斌的脸遮住,双手撑着沙发靠背,娇柔的喘息道:“我……我做不动了,厅长,腰……腰好酸呐……你的……你的那个太粗啦……”何斌被奶子捂住,暂时无法开口,只得抱着孙玉玲的肉臀左右前后挪蹭着,然而,这样撩拨似的轻微动作,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满足此刻两个人熊熊燃烧的肉欲,孙玉玲几次想要抬臀再次抽插,却都无功而返,上身瘫软着,仿佛一坨肉泥,急得何斌也是双手在她背后乱转乱挠,喉咙里哼哼唧唧的咕哝着。
此刻,着急的不光是他俩,在一旁观战的张颖和我同样看得心急火燎、胯下燥热,张颖至从被何斌与吕云生前后夹攻后,体能已逐渐恢复,这期间我们的种种淫行又不断的刺激着她敏感的性欲,刚才孙玉玲疯狂扭臀抽插的时候,她就蹲在旁边,眼睛死死地盯着二人的结合处,好几次淫水都溅到了嘴唇便,她却并未闪躲,反而把腥臊的水珠舔进嘴里,一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骚穴,一边默默吮吸舔嗦着手指,那样子,像极了平时看完黄片后的我;而我也是周身滚烫,阴道里酥酥麻麻的,刚刚才压下去没多久的欲火又被孙玉玲的骚浪之态给点燃,站在她屁股的侧后方,望着被短粗肉棒撑开的肉穴和一张一缩的窄小菊门,我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取而代之了。
可是,偏偏在这种分秒必争、千钧一发之际,她居然又停下了屁股的抽插,吕云生高喊的“十七”虽才过去三秒,但在我们听来,却仿佛过了三年那么久,等待插入前的每多等半秒都会生不如死,这一点,欲火旺盛的寂寞女人肯定都深有体会,所以,这让我和张颖心中如何不恼?于是,张颖猛地拍了一下孙玉玲的屁股,急嚷着:“哎呀,玲姐,才十七下你就弄不懂了,咋这么跨呀,你这样占着鸡窝不下蛋,游戏还怎么玩,领导还怎么享受‘大餐’啊!”孙玉玲捋了捋额前的刘海,然后缓缓转过身子,红着脸娇声道:“我……我也不知怎么了,插着插着忽然就没劲儿了,腰和腿软软的,屁……屁股抬不动呢……”一面说一面试图再次举起骚臀,结果只升高了两寸便又急速跌落,发出“噗”的一声闷响,紧接着就见一小股乳白色淫液嗖的窜出,斜刺里朝张颖的俏脸激射而去,只听“哎呀”一声娇呼,张颖不幸中“水”,喷得她半边脸都白了,浓浊的淫液溅在眉心、鼻尖和唇边,把她本就白皙的脸蛋衬托得更加晶莹剔透,犹如还未涂抹均匀的滑腻护肤液。
孙玉玲并不知到屁股后发生的惨状,还在那里闭眼喘息、恢复体能呢,直到身后响起张颖“啊呀”的惊呼声,她才错愕着回过头,望着张颖惨白狼狈的脸,她顿时明白了原委,霎时间窘得满面羞红,两只小手冲着张颖慌乱的摇摆,嘴里连珠似的致歉着:“呀,颖妹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快……快擦擦……我……来帮你!”说话间就要冲过去帮忙,可是仓皇之际,汗涔涔的脚底在沙发面上一滑,非但没起身,反而让短粗的鸡巴又往骚穴里钻了半寸,孙玉玲不自禁的惊呼了两声:“哎呀,疼、疼!”,继而再次软到在何斌怀里,犹如昏死一般僵在那,只留下浑圆的肉臀在微微的抽搐着。
我不由得捧腹大笑,一边抽取纸巾替张颖擦拭,一边冲着孙玉玲讥嘲道:“没想到啊,玲姐,你居然也会生产‘洗面奶’啊,待会儿给我挤上一瓶,正好我的快用完了!”纸巾擦过之后,张颖又到卫生间去洗了洗,回来时她笑着续道:“之贻,你还别说,玲姐这‘洗面奶’还真有效果,洗完后脸滑滑的、润润的,连爽肤水都省啦,嘻嘻!就是味道不太好闻,有股骚气!”我马上接口道:“这个可就没办法了,因为生产‘洗面奶’的人只有发骚才会产出,越骚质量越好。”我俩这一唱一和的可把孙玉玲羞得愈发窘迫,只见她把头深深埋在何斌的怀里,低声嗔道:“你俩再说……再说我就不起来了,一直这么坐着,哼!”说罢还紧紧搂住何斌的脖颈,做出一副誓死抗争的样子。
结果还没等我俩发作,何斌首先忍不住了,他双手紧紧扣住孙玉玲的臀尖,焦躁的低吼着:“这可不行啊,玉玲,你们说好了要给我做‘大餐’的,这样一直坐着,岂不是要把我活活饿死啊!”孙玉玲听后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同时大屁股俏皮的左右搓蹭着,然后就听她细声娇嗔道:“我……我是怕二十下一过,你就把我给忘了,那两个坏丫头一个比一个爽口,人家那里比得过!所以,我才故意说气话要一直坐着,还不是为了多做……享受一会儿!”她话音虽轻,却也一字一句的都被我俩听在耳中,我不由得又是一惊,暗想着:“我去,这还是那个温婉羞赧的孙玉玲么?还是说,我之前了解的那个是假的,此刻,这个骚浪狐媚的热妇才是她的真实面目?在这间屋子里,如此肉麻骚媚的话,由我,由张颖,或是由徐露口中说出,都不会让人产生任何惊讶愕然之感,唯独孙玉玲说,竟让我有种贤惠媳妇忽然堕落卖淫、而且还深深乐在其中的巨大反差。看来这一次,何斌的鸡巴确实给了她今日以来还未曾体会到的满足和舒爽,以至于不知不觉间,她已把何斌当成了另一个让可以自己死心塌地、甘心卖骚发浪的老公。”思绪及此,我又不由得替徐中军暗感惋惜着:“光鸡巴大没用啊,你刚才肯定光顾着自己发泄狂操了,反而没把孙玉玲的肉欲调到最高,结果让何斌捡了个便宜。哎,人家鸡巴虽短,可是刚巧插在了最饥渴的阴道里,那还不事半功倍!”想到这,我下意识的瞄向徐中军,只见他正红光满面、兴奋异常的享受着徐露的套弄,粗壮的肉棒正好和她肥厚的骚唇琴瑟和谐,巨大而动听的“扑哧、呲溜”声萦绕耳畔,仿佛奏出了一曲激昂畅快的交响乐,徐露的披肩短发飞速摇摆,偶尔露出红润骚俏的侧脸,肥壮的肉臀疯狂起落,激起的淫水骚汁一点都不比孙玉玲的少,嘴里发出的是作为女人最幸福、最满足的浪叫:“啊……哦哦…太舒服了……啊……科长,你……你的鸡巴好大……啊啊……插到子宫了……嗯嗯……爽……受不了啦……啊啊!”看来方才我对徐中军的惋惜是多余的了,一个男人并不可能让所有女人都满足臣服,只要有那么一两个就已经是巨大的成就了,虽然暂时没有用鸡巴征服孙玉玲,但徐露的骚洞却在他的肉棒上找到了幸福和归属,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么?
紧接着我的眼光又扫过吕云生,他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椅子里,一边抿着茶,一边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的媳妇,眼神里除了兴奋和期待之外,居然还有那么一丝丝嫉妒和醋意,这可是在徐中军口爆孙玉玲的时候都没出现过的眼神。
看来,他也觉察出了自家老婆异于寻常的骚浪举止,虽然今天本就是一场群p乱交、贡献自己爱人的淫荡聚会,但在某些时间节点,当归属你的那个人对着另一位异性做出或说出原本只属于你的某些言行时,人类心理最深层、最本能的那种占有欲便会隐隐发酵,即便这个人是你亲自送到外人手里的,就像之前,在徐中军被孙玉玲高超的口技弄得神魂颠倒的时,我的心底也曾涌起一股妒意和不忿,所以,从某种角度来上说,吃醋才是人类共同的特征嘛!
正瞄着呢,我注意到他右侧眉毛忽然往上一挑,同时眼角肌肉猛地抽动了两下,我顺着他的目光瞧去,才明白其何故如此。
女教师风月日记 女教师风月日记(75)
第七十五章·比赛开始(中)2020年9月1日原来,刚才正趴伏在何斌怀里撒娇喘息的孙玉玲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双手按着何斌的肩膀,把头仰得老高,纤腰深深地下沉,两瓣大屁股却冲天挺翘,远远望去,臀腰之间形成了一条彩虹般的弧线,同时骚臀已悬在半空,将何斌短粗的鸡巴吐露出了几寸。
不过,这都是次要的,最淫荡的画面是在阴唇和肉棒的连接处:两片肥厚的肉唇因充血而呈现出浓重的血红色,正死死夹着何斌的粗鸡巴,原本缓缓渗流的淫液,此刻居然像点燃的炸药引线一般,沿着性器交合的缝隙向外四散喷溅着,同时发出“嘶嘶、呲呲”的轻响,银白色的混合液雨点似的洒在二人的大腿、小腹和身下的沙发上,啪啦啪啦、滴滴答答,光听声音,还以为是小孩尿尿呢,淋淋啦啦的弄得周围一片狼藉。
这次,张颖吸取了上回被喷的教训,没等水珠落下便一个跳跃闪在一旁,同时嘴里不由得娇呼着:“哎呦,这怎么还没完没了,玲姐,你是喷泉转世啊!”话音刚落,孙玉玲绷直的身体忽然像触电一般,疯狂的哆嗦起来,硕大的白臀左摇右晃,将胯下那根粗黑的鸡巴晃得犹如钟摆。
紧随而来的,是让我们几个观众都惊掉下巴的淫靡从场面:孙玉玲原本紧闭的肛门猛然间张开,像朵掏空了花蕊、只剩下一圈花叶的菊花,扩张成了一个黑黢黢的小圆洞,只见她私处喷出来的部分淫水先是飞到半空,然后急速下落,准确的窜入幽暗的菊门,仿佛提前计算好了运动轨迹一般;淫水先从淫穴喷出,继而划着美妙的弧线流进肛门,然后下一波淫水紧随其后,再次沿着方才的轨迹飞射回流,就这样,一圈由淫液构成的圆形水线在她的肉臀上方盘旋运转,像极了雪山顶上的白色风车。
孙玉玲的呻吟也随着喷水的节奏,忽高忽低、有缓有急,时而高亢,时而呜咽,“啊啊啊……呃呃呃……不……不行了,我要……死了,救……救命……啊啊……老公……我快不行了……哦哦……好舒服……呃……呃”活像个又撒泼、又撒娇的醉酒女人,同时,屁股越摇越快,越扭越骚,导致他俩周围方圆一米的范围全都是“灾区”。
我见状赶忙拉起吕云生,笑道:“还傻看啥啊,吕厅,赶紧过去看看嫂子,听声音好像情况不太乐观啊,嘻嘻!”吕云生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颤巍巍的跟着我朝孙玉玲走去,脸上挂着既吃惊又淫猥的表情,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孙玉玲正在吸水的菊洞,眼角早已布满血丝,胯下那根一直处于休眠状态的细鸡巴也于不知不觉间昂起头来,估计他也从来没见过自己媳妇如此放浪的情形。
估计是觉察到我俩靠近了,孙玉玲屁股猛地抖了两下,紧接着两片湿漉漉的肉唇迅速向内翻转,方才还四散喷洒的淫水忽然间就止住了,只听她长长的虚了口气,嘴里“嗯嗯”的娇哼了两声,然后肉臀便狠狠的向下坠落,白嫩的臀肉拍击到何斌沾满淫液的大腿,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同时激起了五六层巨大的臀浪。
孙玉玲再次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双臂前伸,整个上身都瘫软到何斌怀里,发髻早已松松散散的歪在一边,露出了半边白皙的脖颈,上面香汗淋漓,碎发点缀,当真是我见犹怜。
一旁的张颖手扶着孙玉玲的左臀,笑问道:“哎呀,何厅,你到底施了什么魔法,让咱们玲姐如此失态,我看她也没怎么动啊?”只见何斌轻轻推了推孙玉玲,把头从她的双乳中抽出来,然后苦笑道:“哪有啥魔法啊,我就是见她身子软动不了,想帮一下,结果拖她屁股的时候,右手一滑,食指就插到了肛门里,然后就……就造成如此‘惨状’了。”说罢还冲着吕云无奈的耸了耸肩。我来到孙玉玲臀后,一边帮忙擦着沙发上的淫水,一边调侃道:“那可要恭喜你啦,何厅,练武之人最怕被人找到罩门,其实淫娃荡妇也一样,咱们玲姐姐的罩门便是菊花,以后只要你控制住她的后庭,那么她便会如方才一般疯狂喷水、任你宰割喽!这可真是:有意栽树树不活,无心插菊菊门开!”张颖把何斌大腿根的淫水擦净后,站起身对着吕云生笑道:“吕厅,如此说来,您也要谢谢何厅呢,以后只要玲姐不听话,你就用此法来教训她,看她还调皮不!”吕云生听后愈发兴奋,不由得双手抱拳,冲着何斌淫贱嘻嘻的说道:“何厅真乃我的贵人也,哈哈!”孙玉玲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我们如此调笑,羞得直摇屁股,怎奈力气不足,只挪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只剩下鲜红的阴唇微微抽搐着,像两条蚯蚓在黑木棍上爬行蠕动。
大家正说笑间,我忽然注意到,孙玉玲的肛门竟然并没有随着淫水的停止而关闭,此时细细观来,一个比拇指略粗的小黑洞赫然印在白皙的臀肉之间,洞口周围布满了排列整齐的细纹,粉红中带着些微黄,确是像极了盛开的菊花。
我看得有趣,不由得好奇心起,于是便悄悄伸出小拇指,想用指甲轻轻拨弄那些褶皱,结果刚刮到一点皮,孙玉玲就像被针扎了似的,“呀”的一声尖叫,紧接着小淫洞一张一吸的,像是在吮吸奶嘴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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