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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殷女帝聂青婉殷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繁华锦世

    而太后的那道槛,说白了,不也是陈家的门槛

    余菲菲低头,放下酒杯,慢吞吞地吃着牛肉。

    陈温斩看了她一眼,大概猜到她有事情要与自己说,可又顾及着他的心情,不敢说。

    以往她来看他,可从不会这样。

    那么,今日所说之事,定然很重要,而且,一定跟他有关。

    陈温斩搁下酒坛,指尖伸过去,点了点余菲菲面前的桌面,说道:“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余菲菲一愣。

    陈温斩:“有事就说吧。”

    余菲菲抿抿唇,先找他要一张保证书:“娘说了,你可别恼娘。”

    陈温斩:“不会。”

    虽然陈温斩说不会,可余菲菲还是斟酌了很大一会儿,而在她斟酌的时候,陈温斩又掂起酒坛子,一边喝酒一边吃牛肉了。

    他不着急,他娘如此难以开口的事情,必然跟陈家有关。

    只有跟陈家有关的事情,她才觉得难以对他开口。

    陈家又想做什么

    或者说,皇宫又发生了何事

    他这三年,对任何事不闻不问,虽担着宫外禁军头领的名衔,却从没管过禁军之事,每天处理日常事务的都是肖左,当然了,偶尔肖左也会把夏途归的儿子夏班拉来,陪他受罪。

    既不再管禁军之事,自也对皇宫之事不再加以理会。

    所以,这三年,皇宫里头发生了何事,他一点儿都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跟殷玄有关的一切,他都不想知道。

    恶人自会有天收,他一直这样坚信,不是不收,只是时间没到。

    等时间到了,他也会添上一笔。

    所以,是时间到了吗

    陈温斩邪气又幽黑的眼睛垂在酒坛深处,冷寒锋利,如一把既将出鞘的寒刀,将要砍在恶人的头颅上。

    陈温斩不着急,三年都等了,还会急在这一时吗

    他等着余菲菲开口。

    余菲菲斟酌了很久,伴着低低的叹息声,还是开口,将昨晚陈津说于她的话说给了陈温斩听。

    陈温斩听后,寒眸一眯,邪气卷着冷气,随着酒坛的落地而一瞬间迸射开来。

    他冷冷地道:“娘是说,殷玄爱上了一个叫华北娇的女子”

    余菲菲瞪着他:“你怎么能直呼皇上的名讳!”

    陈温斩冷哼:“直呼的就是他,娘只要告诉儿子,殷玄是不是爱上了一个叫华北娇的女子”

    余菲菲蹙眉:“从种种迹象上来看,皇上确实深爱这个婉贵妃。”

    陈温斩一瞬间怒气冲天:“他竟然敢爱上别人!”

    随着话语落地,他手中的酒坛跟着猛地掷摔在地上,哐啷一声巨响过后,又传来‘啪’的一声破裂声,整个酒坛四分五裂,惨不忍睹地躺在地上,那尚没有喝完的酒正从各个碎片中流过,又流向周遭的石缝,慢慢没进草丛里、土地里,再被风一吹,酒香飘逸,却也寒意惊心。

    余菲菲倏地站起,看着他:“你——”

    陈温斩:“娘说的事,儿子一定会办好,儿子是不知道殷玄会爱上别人,不然,儿子早就将那人杀了,这一生,儿子可以无所作为,但有一件事,儿子却非做不可,那就是殷玄爱上谁,儿子就杀谁,儿子要让他,此生此世——爱而不得,永生孤苦!”

    陈温斩的话着实把余菲菲吓坏了,不说陈温斩一口一个殷玄已实属大不敬了,他还说,皇上爱上谁,他就杀谁,还说让皇上此生此世,爱而不得永生孤苦!

    听听,这是什么话!

    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呀!

    喝糊涂了吧!

    只让他杀婉贵妃而已,没让他触怒皇上!

    余菲菲深吸呼,左右看了看徐秀和车夫。

    徐秀立马擦了擦手,走了。

    车夫也赶紧走,再晚走一会儿,他怕自己得自戳耳朵。

    等这方凉亭里没外人了,余菲菲拉住陈温斩的手。

    陈温斩的手,冰冷。

    余菲菲的手,颤的如糠筛。

    余菲菲把陈温斩拉着坐下去,等陈温斩坐了,她伸手就朝他肩头一打,骂道:“你个混小子,刚在说什么呀!你是喝的脑袋发晕了是吧!”

    陈温斩:“儿子没晕,儿子很清醒。”

    余菲菲:“你还犟嘴!”

    陈温斩抿抿唇,抬头看了余菲菲一眼,又别过头去,看向那个被他甩破的酒坛子,他声音幽慢地道:“这事儿娘来找儿子做,找对人了,明日是封妃大典是吧”

    余菲菲:“是呀。”

    陈温斩:“儿子知道了,娘回去吧。”

    余菲菲:“……不让娘多坐一会儿吗”

    陈温斩:“儿子没心情再接待娘了,娘的正事儿也说完了,无需再留。”

    说完这句话,陈温斩直接起身,回了屋。

    余菲菲想追上去,最终还是在走出三步后停住,她叹了一声,喊来徐秀,让她把没吃完的牛肉和酒再装好,放到厨房,先用锅温着,中午再过来给他做饭。

    徐秀应了一声是,忙碌起来。

    余菲菲走到陈温斩的门前,抬起手想敲门,最终也没敲门,她隔着门说:“那娘走了,酒和牛肉娘让徐秀收起来了,中午让她过来给你做顿饭,这酒和肉是娘精心为你备的,都是你的最爱,不要浪费了。”

    屋里递出一句沉闷的声音:“嗯,儿子知道了。”

    余菲菲:“娘走了。”

    里面没人再应声。

    余菲菲:“娘真的走了!”

    里面还是没人应声。

    余菲菲气的抬腿就要踢门,可想着自己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陈家大夫人,这踢门动作实在太不雅,也不符合她的身份,她只好又收回腿,然后盯着自己的腿看了半天,感叹,她都快被儿子带到阴沟里去了。

    余菲菲提提裙摆,摆出陈家大夫人该有的仪态,走了下来。

    等徐秀收拾好所有酒和牛肉,余菲菲就带着车夫,出了门。

    等门关上,她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空牌匾,怅然一叹,在徐秀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然后马车一路往陈府赶了去。

    陈温斩坐在室内,双腿盘坐在靠窗的一个榻上,正低着头,擦拭着手中的宽刀,他一边擦一边痛心疾首地说:“为什么他会爱上别人,为什么他要爱上别人,他对得起你吗!”

    “他对不起你!”

    “我原以为他杀你已经很十恶不赦了,可他居然还可以更可恶,他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如此的狼心狗肺!任吉说的没错,他这样的人,该死!”

    陈温斩要杀的人是婉贵妃吗

    不。

    他要杀殷玄。

    ……

    聂青婉在看到殷玄对华北娇用情如此深之后,也想到了用自己为计,来引聂北出来,只是,她还没用上计谋呢,就有人先迫不及待了。

    ……

    七月五号,这是一个十分喜庆的日子。

    封妃大典,举国同庆。

    这一天,帝都怀城的人全都跑到街头去看热闹了。

    皇宫里面一大清早就迎来了喜悦的奏歌,聂青婉昨晚歇的早,不是她想睡那么早的,而是殷玄非要说今日会劳累,不让她熬夜看夜,强制性地拉着她去了龙床,抱着她就不丢。

    她无奈,那般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睡得早,自也起的早。

    当然,也是被那些奏歌给扰醒的。

    殷玄也醒了,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他与她面对着面,双手捆抱着她的腰,腿也缠着她的,那么近的距离,一低头就能吻上她。

    殷玄喉咙动了动,不愿意放过早上这么好的福利,当真一低头,函住了她的唇。

    不等聂青婉退开和挣扎,他直接亚住她,刎了进去。

    这些日子与她同床共枕,殷玄已经十分明白,什么叫男人的晨起,就这么一个w,就让他差点崩溃。

    他猛地松开聂青婉,翻身而起,撩开床幔,下了龙床。

    等幔子落定,他暗哑着声音说:“你先别出来,等朕收拾好了再出来。”

    聂青婉直接甩出一个枕头砸向他的腿。

    殷玄低笑,弯腰将那枕头捡起来,单手拂开床幔,看着她,眸间含着温柔的宠溺:“拿枕头撒什么气,你是在抱怨朕吻的太短了吗那朕再陪你睡一会儿,咱们好好练练如何接……”

    吻字还没出口,又一个枕头砸过来。

    这一回,直接砸向了殷玄的脑袋。

    殷玄笑出声,他怎么没发现她还有这样的顽性呢!

    他接住砸过来的枕头,又将两个枕头重新放回床上,俯身抱住她,爱恋地蹭着她的发丝,轻声说:“婉婉,晚上朕会好好伺候你的。”

    说完这句话,怕再被某个小女人砸枕头,殷玄立马一闪身,轻功卓绝地逃了。

    聂青婉坐起身,盯着飘起又落下的床幔,咬牙切齿:“晚上你敢碰我,我砍了你!”

    殷玄:“……”

    要不要这么暴力

    大喜见血,不好的。

    殷玄默默地抿唇,想着晚上朕要是让你舒服了,你应该就不会气朕了吧

    殷玄这两天已经‘刻苦钻研’了随海抱过来的所有的小黄本,他虽然还没有真刀真枪地实战,但他觉得,他不会让聂青婉失望的。

    殷玄笑着喊来随海,让他更衣。

    今日穿的还是龙袍,却不是用于去金銮殿开早朝,而是一会儿登临万丈城门,接受满朝文武大臣以及整个帝都怀城百姓们的恭贺。

    龙袍比平时所穿的要喜庆,腰腹中间的腾龙是用红线绣的,特别醒目撩人,玉冠的带子不再是黑色,而也换成了红色,袖口和领口全镶着一圈红金线,端庄大气中透着富贵逼人之色。

    殷玄穿好衣服后,挥手让随海出去了,等随海出去,殷玄喊了王云瑶和浣东浣西进来,让她三人一同伺候聂青婉起更。

    今日聂青婉要穿封妃大典的袍服,那袍服委实不好穿,繁琐又累赘,平常伺候聂青婉穿衣的就只有王云瑶,今日加派了浣东和浣西,还花费了比寻常更多的时间。

    好在,忙碌大半个时辰后,衣服总算穿妥当。

    而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行动就十分的不便了。

    于是聂青婉走路只能被人搀扶着,往椅子里坐的时候也得被人搀扶着,好在,她当太后那么些年,早已经练就了一身驾驭衣服的本领,华北娇纤细柔弱,身子骨跟她当太后用的那副身子差不多,这两个月宫内的生活也让她游刃有余,故而,衣服虽累赘,却没有影响到她,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依旧彰显着行云流水般的贵气与神威。

    殷玄站在那里看着她,看她慢慢的朝他走近,他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生怕眨一下,就把她给眨没了。

    等到聂青婉走到身边了,殷玄伸手,紧紧地攥住她的手,说道:“先吃饭吧,吃完饭乘御辇去城门,等从龙阳宫到了城门,时辰也到了。”

    聂青婉:“确实得吃饭,但我这衣服不大好走路。”

    殷玄低头看了她一眼,衣服着实很繁琐,一层又一层的,而且配饰极多,外纱上面还绣有珍珠玛瑙,连鞋子上都有,走一步路都会环佩叮咚,头上的凤冠看上去也很重。

    殷玄原本是想抱她的,可想着这衣服大概不太好抱,也就作罢。

    殷玄说:“那就坐车去,或者,把早膳传到这里来。”

    聂青婉道:“传这里吧,懒得动。”

    殷玄低笑,伸手摸了摸她凤冠上的那只凤鸟的眼睛,眼睛很漂亮,是用黑珍珠做的,就像她的眼睛一样,漂亮幽深。

    殷玄说了一声好,扶着她坐在了不远处的龙榻上,然后扬声喊了随海进来,让他去通知御厨那边,传膳到龙阳宫的寝殿来。

    随海应一声是,立刻跑去御厨,传达殷玄的命令。

    御厨那边不敢马虎,分分钟就有宫女太监陆续走出,端着各式各样的早膳,来了龙阳宫的寝殿。

    等早膳摆好,殷玄拉了聂青婉去吃。

    吃饭的时候,聂青婉问:“一会儿御辇要绕皇宫走一圈吗”

    殷玄道:“是要走一圈,但凡大典,都有这个规矩,内务府那边已安排好了路线,时间刚刚好,从宫内绕一圈到城门,正是良辰,而这一圈会经过很多个宫殿,到时候,你还要接受其她妃子们的恭贺和见礼。”

    聂青婉挑挑眉:“会经过很多宫殿”

    殷玄道:“嗯。”

    聂青婉问:“会经过寿德宫吗”

    殷玄道:“不会。”

    聂青婉笑了笑,说道:“不经过挺好,免得我还得下御辇向她行礼,那,会经过烟霞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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