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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女人,白眼狼可不是用来形容我的。”

    看,他比谁都要懂,可惜却是个做事不经过大脑的。所以还是显得他同旁人有诸多的不同。

    元清晚不知该说什么,所以她终于选择了沉默,花流年贴心地拿出了一颗很小的夜明珠,虽然比不得元清晚之前的亮,却还是可以有些用处的。

    “这个夜明珠将就着吧。”

    元清晚点了点头:“好,比没有的要好。”

    花流年笑了笑。

    元清晚直接将众人带去了她的寝殿。

    之后便吩咐宫人去寻找夙北陌。

    此刻,御书房之中,夙北陌正阴沉着一张脸,奏折被他搁置,完全没有心思去看。

    公公匆匆走了进来,“皇上,娘娘说要找您。”

    夙北陌一怔,之后倏然站起身来:“你说的可是皇后”

    宫人不知夙北陌为何会有此一问,因为皇宫之中除了元清晚一个皇后娘娘,哪里还有什么妃嫔。他只是点头:“正是。”

    夙北陌便什么也不管地朝着御书房外走去。

    为了能够时时刻刻见到元清晚,所以将元清晚的寝殿安排的同他很近,可离得御书房却有些远。平日里夙北陌十分在意他身为皇上的形象,可是此番在听到元清晚的消息之时却再也没有法子保持淡定从容了。他直接用了轻功迅速闯入了元清晚的殿内。

    这一别便是**日,说不想念全然是假的,因为想念元清晚的缘由,夙北陌夜不能寐,双眸生生熬出了很多红血丝。

    “阿晚。”夙北陌不顾其他人,直接上前两步便将元清晚拥入怀中,他的力道大的很,仿佛要将元清晚揉入骨头里。

    “好了,再这般抱着,我就要被你闷死了。”元清晚温柔地拍了拍夙北陌的背,当做安慰之意,她是真的觉得有些对不住夙北陌,因为她的原因,才让夙北陌等了如此久。

    花流年有些尴尬的将头转向一旁,眸中满是落寞之色。

    “你是她的夫君”

    月华忽然出此一问,元清晚还未来得及解释,夙北陌便蹙眉,他将月华上上下下打量一通,之后冷笑道:“你便是灵酒那个不争气的弟弟。”

    这话用的不是疑问,而已经是笃定。

    元清晚听这二人若是再这般交流下去怕是会打起来,便当即笑着转移话题:“管他谁与谁,今日既然在这里相见了,日后便注定要长久相处的,莫要这般箭弩拔张。”

    月华邪邪一笑:“你这夫君配不上你。”

    元清晚心头一跳,月华这样说,摆明了是让夙北陌生气,若是她不管不顾,怕是会打起来。

    “我觉得是我配不上他,好了,别说了。”元清晚想到月华身上还有伤,便转身同夙北陌商量着:“他如今的身上满是伤口,我不方便处理。你是九五之尊,自然也是不能亲自帮他,帮我请个太医吧。”

    “不请,凭什么请。”夙北陌委实没有想到,灵酒的弟弟竟然比灵酒还要烦人,所以他有些生气。因为他看月华的模样,似乎只对元清晚上心。

    “你放心不请”元清晚自然有法子对夙北陌。

    “不请。”

    元清晚一笑:“好吧,那我只能亲自为他治疗了。”她看了看月华:“把衣裳脱下来。”

    这个时候,她很希望月华能够给她一个面子,至少不能让她在夙北陌这里丢人。

    “嗯。”

    月华直接便开始扒衣裳。

    夙北陌的脸彻底阴沉下去:“穿上。”

    元清晚不由得说道:“不是不请太医么”

    夙北陌沉着脸,却拿元清晚没辙,他最终出去,良久之后便又走了进来:“宫人去请了。”

    元清晚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早这样多好。”

    像是示威一般,月华竟然直接将他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夙北陌瞥了一眼,怔了下,随后便恢复如初,当做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般。

    “红杏,去将剪刀拿开。”

    红杏不情不愿地去将剪刀拿了过来,元清晚又在她的梳妆桌前拿过了木梳,替月华整理着他的长发:“等会你先去沐浴,让太医在这里等会儿,沐浴完再帮你处理伤口。”

    月华不悦:“不洗。”

    “你身上的泥落在地上都能堆积成山,你确定不洗”

    当然,这不过是一个夸张的说法,也算得上是激将法。月华看上去并不是脏兮兮的感觉,反而像是常常洗漱爱干净之人。依照月华的形容,元清晚觉得或许是那老头儿为月华做了不少,顺便让他将他自己身上的泥土也洗了干净。之前,她还看到吗水淅淅沥沥地在地面上。

    “嗯。”

    元清晚忍不住看了眼夙北陌,她笑了笑:“皇上,你可看到了你有的时候别扭起来,便和他差不多。没想到灵酒的弟弟性子不像灵酒,反倒是与你极其相似。”

    “谁同他相似,愚蠢。”

    两道声音传来,异口同声,同时此二人都是一副互相嫌弃的模样,元清晚忍俊不禁,便是连同花流年等人都强忍着笑意,忍住不去笑出来。

    元清晚也忍不住了,她道:“瞧瞧,我说什么,说你们相似,你们竟然还不承认。”

    她看了看夙北陌,又看了看月华,发现这二人的性子虽然略微相似,但追根究底还是不同的。夙北陌虽然性子杀伐果断,但是对待那些无辜亦或者良善之人,他同样会以良善之心对对待,便像现下,他想要做一名君王,追根究底的因由不过是因为百姓,想要做明君。

    元清晚能够理解夙北陌的抱负。

    可是月华完全不同,他生来便注定是被抛弃之人,又怎么可能会心怀天下他所想的不过是希望能够报复这个世间。

    一个是抱负,一个是报复。

    一个是来自天上的尊神,另一个则是来自地狱的修罗。究竟区别在哪里,显而易见。

    元清晚找了两个宫人去伺候月华沐浴,可是几人将将离开没有多久,两名宫人便脸红鼻子肿的回来了,他们跪在元清晚与夙北陌的面前。

    “皇上,娘娘。奴才们当真是伺候不了那位啊。”

    元清晚大抵已经猜测到会如此了,她摆了摆手,说道:“此事不许张扬,也不要将宫中多了这么一个人的消息泄露出去,否则你们便等着吧。”

    宫人当即满口答应,这里是皇宫,多说一句话说不定便是掉脑袋的事情,元清晚不由得说道:“应该不会说出去吧。”

    夙北陌本来便因为月华的事情有些不高兴,如今还听元清晚这样问,自然更不高兴了,他冷哼一声,不再回答元清晚的话。

    “你这般性情古怪,若我是寻常女子,怕是无福消受了。”

    夙北陌直接看了看站在元清晚身后的几人:“你们都出去。”

    此话一出,元清晚的心中陡然生起了不好的预感,她眯眸:“你们去看看月华吧,他独自一人沐浴,左右是不安全的。都去守着他便好。”

    夙北陌接下来要做什么,鬼都能猜的出来,花流年收起一双眸子中的落寞之色,率先推门走了出去,红杏朝着元清晚露出一副笑容,这笑容令元清晚有些看不懂。带门关上之后,旋即而来的便是被夙北陌死死地抱住,像是惩罚一般地,夙北陌吻上了她的唇,却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她。

    元清晚觉得刺痛感传来,接着唇齿间便弥漫着血腥气,她捶打着夙北陌的心口。良久终于将夙北陌推开:“你干什么这么多人在,若是让他们看到我这样该怎么想”

    “他们爱怎么想便怎么想,你我本便是夫妻,即便是如此,谁也不该说什么闲话。”

    元清晚哭笑不得,她真的是有些生气的,可是看到夙北陌这般装作无辜的模样,似乎又无法真的同他生气。

    “罢了,这事算是扯平了。”




第四百章 扯平
    “好,既然已经算是扯平了,你便不许再闹别扭了。”

    见夙北陌点头,元清晚终于放下心来了。

    “你打算如何处理那个月华”

    夙北陌主动问了起来,这反而让元清晚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嗯”

    “本来打算让你帮他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再让他同花大人一同住着,却未曾想到他根本便不答应。”

    “不答应”

    元清晚又点了点头:“他说希望能够与我在一起。他那样子你也看到了,分明是心智发育不成熟的模样,怎么可能让他自生自灭若是不让他留在宫中,不知会闯出什么样的祸端。”

    “他比你我的年纪都要大。”

    夙北陌说出了心声,这本来便是实话,元清晚不晓得如何反驳,只是尴尬的笑了笑:“你说的对,他的确是比你我的年纪都要大,可是他心智不成熟啊。所以你便体谅一下”

    “凭什么”

    夙北陌的别扭脾气上来也是个难缠的主,元清晚便趁着还在控制范围之时,当即安慰道:“我的错,可是这事急不得,咱们慢慢想法子,总归会有法子的,不是么”

    夙北陌不回话,元清晚便只能默认他答应了。

    别扭之人面对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之时。便只会保持沉默。

    此刻,敲门声响起,红杏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十万火急之事:“娘娘,不好了,那个月华他又闯祸了。”

    元清晚闻此,匆匆跑了出去。

    月华沐浴的地方便是元清晚寝殿的隔壁,只不过是两步便到了门前。

    “怎么回事”

    “花大人见月华长久不出来,生怕他出什么事。便好心的去瞧瞧,却未曾想到被月华伤成了这个模样。”

    元清晚一怔,随后看向花流年,只见花流年那张寻常却颇为有气质的面容之上竟然被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潺潺地往外流着,元清晚见太医已经被请来侯着了,她便到:“还愣着做甚还不快些帮花大人处理下。”

    太医觉得有些委屈,此番他来却是听说因为一个陌生之人,因为是夙北陌将他召进皇宫的,所以他下意识地便认为应该只为那陌生之人医治。可是实属没有想到元清晚会有这般大的怒气。

    花流年坐在凉亭下的座上,他朝着元清晚笑了一笑,安慰:“无碍,他应该不是故意的,他是灵酒的弟弟,还是原谅他这么一次吧。”

    “即便是灵酒的弟弟,他也委实是不该如此的胡作非为。”元清晚眯眸:“他可将衣裳穿戴整齐了”

    花流年点头:“嗯。”

    元清晚直接大力踹开了门:“月华,你给我出来。”

    良久,未曾听到有什么动静,她便主动探头朝着里面看去,却被人一把抓住:“我说过,只能你来照顾我。他多管闲事,所以伤了他,是他自作自受。”

    元清晚一把甩开了月华:“你当真是够了,我欠了你哥哥的,所以想要通过你来偿还一下,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

    月华邪邪而笑:“让我在你身边。”

    “你有没有什么理由能说服我倘若没有的话,我只能暂时让你待在我身边,留在这皇宫。日后你还要要被安排去宫外的。”元清晚想了想,觉得这很多东西对月华都没有吸引力,又觉得像月华这种老大不小的年纪,喜欢的便定然是美人与舒坦的日子:“我说过,我要将你打造成这都城最为尊贵的公子,到时候你可以选择你爱的女子成为你的女人。”

    “可以选择你”

    “有夫之妇不成。”

    “谁说的我说成便是成,日后我便是王道,不听者,杀!”

    这话不像是随口一说,因为在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元清晚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这肃杀之气。

    “好好好,你厉害。不过,你现下需要出去,向花大人道歉。”

    “不可能,是他自己找死,我送他一程。”

    元清晚被气得头昏眼花,可是又拿月华没辙,便只能说道:“月华,你究竟晓不晓得,你有的时候真的是气死人不偿命,我当真想要看看你脑子里装着什么。”

    月华不语,元清晚将他拽了出去:“你若是当真是这样的,我对你真的失望。我宁愿你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也不想你是这样的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以德报怨才是该做的。”

    以德报怨,元清晚自诩她都做不到,何况眼前的月华。

    所以她张了张嘴,又改口:“即便不是以德报怨,也不该伤害无辜之人。”

    “我说过,没有人是无辜的。”

    怎的便这般倔强

    元清晚抿唇:“先让太医为你医治你身上的伤口。”

    月华道:“不需要。”

    说罢,他又甩开了元清晚的手,良久之后便挺着腰板自己走了出去。

    元清晚觉得头晕,便揉了揉额头,她现下委实是不懂该如何处理眼前的这个祸害。

    还没有在南浔站稳脚跟,便如此狷狂,什么都敢做,看起来便像是一个不怕死的。可是月华是灵酒的弟弟,所以在他没有做什么大错特错事之前,她是不可能惩罚月华的。无论于公还是于私。

    太医已经为花流年处理好了脸上的伤口,元清晚问道:“太医,花大人这脸上不会留疤吧”

    太医跪地:“娘娘,臣也不敢确定,但是应该不会留下疤痕。”

    元清晚走过去亲自看,之后她拿出了她的金疮药,亲自去为花流年上了药:“花大人放心,有了这药,你这张脸,不会有问题的。”

    花流年勾唇一笑:“左右不过是一张皮囊。娘娘莫非忘记臣是做什么的了么”

    是啊,花流年是做人皮面具的能手,可是即便是做再多的人皮面具,也不是自己的那一张皮。即便人皮面具再好再精致,与自己的皮囊还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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