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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元清晚也清楚花流年说的无所谓的话,不过是用来安慰她的,约莫是怕她自责。

    元清晚看了花流年一眼,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说,夙北陌在她的身后站了一阵子,这个时候便替她说道:“花爱卿,朕定然会补偿你的。”

    花流年抱拳下跪:“谢主隆恩。”

    夙北陌转身看向月华:“有赏有罚,不过朕念在你心智未齐全的份儿上,便给你一次机会。”

    “竟然说我心智未齐全,你莫不是想死”

    太医不曾见过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竟然连同皇上都敢得罪,他吓得弯了腰,更是动都不敢动,分明还是寒冷的季节,太医的额头却已经被冷汗打湿。他叫苦不迭,生怕一不留神便被殃及。

    “放肆。”

    夙北陌一怒,周遭的威压便是一般人都难以承受的,尚清阁的树丘一众人竟然直接便跪在他的面前,红杏也有些害怕,最后也跪下。

    花流年坐在一旁,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可是他本来便不是喜怒表现在表面上的人,他的一切都只能通过他的眼神看出来。

    自然,同时花流年也是一个擅长掩饰他自己情绪的人,只若是他不想透露,一般人,怕也是辨别不出来他究竟是在想什么。譬如现下。

    元清晚欠了欠身:“皇上,妾身觉得这月华虽然过分了些,但是可以将他当做是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难免会冲撞。不知者不罪,如此想,您是否能够原谅他”

    这种情况下元清晚依旧是选择帮月华说话,夙北陌彻底不想再理会她了。

    他将头转向一旁,元清晚觉得有些尴尬,想要同夙北陌解释一番,可是话到嘴边,才晓得无从解释。

    “有劳太医为他看看,他浑身都是伤口。”

    元清晚让其入了寝殿,太医与树丘也跟着走了进去。

    夙北陌转身便走,元清晚眼疾手快地拽住了他的衣袖:“皇上,你去作甚”

    “御书房。”

    “臣妾将将回来,皇上便要去御书房了么”

    夙北陌推开了元清晚的手:“你不是有更值得你稀罕的人了么”

    这话满满的都是醋意,元清晚表面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实则心中早已经乐开了花,她从来未曾想到夙北陌竟然如此可爱,便是连同说话都有些可爱。

    元清晚便不由得说道:“好了,我的错,所以你可以原谅我么”

    当着花流年的面儿,元清晚便这般理直气壮的挽留他,这让夙北陌心中舒服了许多。至少能够证明元清晚对于花流年并没有太多的在意,否则便不会是现下的这番模样。

    夙北陌蹙眉,良久之后方才说道:“可以原谅你,但是你要保证,日后不会再带这种乱七八糟的人来了。这次便当是给你的一个警告。”

    想来日后也没有什么人值得她带来,元清晚答应的十分爽快:“好,我保证,不会再随意地带人前来。否则你便不需要原谅我了。”

    夙北陌似乎颇为满意:“这是你说的,所以你记住今日所说之话。”

    元清晚点了点头:“是真的,所以你这次可以完全的放下心。”




第四百零一章 伤人伤太医
    良久之后,夙北陌说道:“没想到你竟然可以这般认错,倘若我不原谅你,才是当真大错特错。”

    元清晚不由得点点头,“对对对,你说的太对了。”

    他们在外面等待着。

    砰的一声巨响,元清晚吓得一个哆嗦:“怎么回事”

    听到哎哟的声音,元清晚不由得看过去,见之前的太医如今却是躺在门前,一脸的痛苦,他是从里面飞出来的。

    元清晚当即走了过去,她道:“太医,这是怎么回事”

    “那位大人……”

    太医吐出一口血,似乎是受到了严重的内伤,元清晚直接把上了他的脉象,良久之后她便说:“本宫这里有药。”

    她将药丸倒了出来塞到太医的口中,良久才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

    “那位大人竟然不让臣为他医治,直接将臣甩了出来。”

    “你确定他是直接将你甩出来的”

    元清晚的眉头紧紧蹙起来了:“如此这般听来,他不仅仅是有内力,而且还深不可测。”

    元清晚道:“你先退下吧,本宫替他向你赔个不是。但是这桩事本宫希望不会再有其他人晓得。”

    太医听说元清晚愿意让他离开,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忙不迭的点头:“皇上,娘娘放心,臣一定会将此事咽在肚子里,永远不会说出来。”

    笑话,皇家丑事若是说了出去,纵然他有再多条命,也不够杀的。

    元清晚侧头看向夙北陌:“从那房间之中,若是将一个人甩出来,你能做到么”

    “可以。”夙北陌点了点头。

    元清晚继续问:“那你需要几成内力”

    “至少五成。”

    夙北陌的内力高深番已经很是罕见,他将人甩出来需要五成的内力,而如今月华做到了。便已经说明,月华至少能够赶得上夙北陌的一半,至于内力究竟有多深,便需要慢慢试探。

    元清晚气势汹汹地走了进去,月华似乎只是能够听的下去她的话一些,所以她打算多劝说月华一些,这样即便月华再次因为激动想要做出一些坏事的时候。她也可以想法子及时阻止。

    “月华,你需要向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那么做别把旁人对你的善意当成你伤害旁人的本钱。难道那个老头儿未曾与你说过么人都一样,你是人,他们也是人。你们灵陵国有你们灵陵国的传闻,那些百姓不过是因为惧怕传闻,但是他们也是无辜的。你要想象,在这南浔国,并不会有人想去对你不利。你切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元清晚没好气的将药扔给了月华:“这药你自己涂抹吧。我说的话,你自己好生的想一想,兴许想多了,你便可以想明白。”

    月华望着元清晚的背影,像是魔怔一般:“没有人敢同我说此话,你是第一个。”

    元清晚不屑地切了一声,觉得月华笼统不过没有见过几个人,即便是有人想要同月华说这些话,说不定只是没有机会而已。

    元清晚背对着月华,良久之后她笑了笑:“月华,定然是没有人同你说过的,你有的时候当真是有些欠揍的。”

    若不是看在灵酒的面子上。她怕是永远不会同月华这种人有任何的交集,想到灵酒元清晚的心口处便又是一种刺痛。说不定眼前的月华是这种德行。便是灵酒派来惩罚她的。

    想到这里,元清晚苍凉一笑,若当真是如此,她便认了。

    这么久,对于灵酒之事。她始终是无法介怀。若非当初她去灵陵国,灵酒如今定然还在灵陵国过着他衣食无忧,唯他独尊的好日子。跟着她却连同一日都未曾太平过,最后还因为她丢掉了性命。

    这个世间,所有的都算得上身外之物,唯独人命,人命不是什么身在之物,没有比那个更重要的物件。

    可是灵酒为了她丢了命,这些她只能留到下辈子偿还。可是当真会有下辈子么她已经比寻常人幸运了许多,在死后还能借助着原主的这具身体来到这个时代,经历如此多的事情。左右不能太贪心。

    不过是几步的时间,元清晚的心情却是变了千万,她想了颇多,最后对着花流年说道:“花大人,可有其他重要的事”

    花流年晓得元清晚这是下了逐客令,他便也不再寒暄,直接起身:“皇上,娘娘。臣告退。”

    元清晚也觉得她如此用完花流年便让其离开委实是有些不对,可是她现下却委实是没有什么心情去做其他的事情。特别是看到花流年,总是能够想到当初灵酒还在时,几人谈天说地无忧无虑的日子。

    当然,灵酒之死与另外一个人也有关——慕容卿。

    只是慕容卿是蛮夷王子,若是想要为灵酒报仇,势必会牵扯到两个国家的大事。而南浔如今还未曾完全站稳,等到夙北陌让整个南浔完全稳定下来之后,她可以考虑一下……

    虽然自私了一些,但是她一瞬间,的确会有这个念头。

    树丘与草林也打算离开。

    元清晚道:“苦刻,你与草林再一起的日子笼统没有多久,你便随着他们一同去尚清阁吧。”

    苦刻抱拳弯腰,摇了摇头:“娘娘,属下只想跟在娘娘身边。如今娘娘身边有那个月华存在,属下不放心。”

    月华还当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如今所有人都对他有着防备之心,大多数都是芥蒂之感。

    元清晚便说道:“你还是回去吧,月华他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毕竟也算是我救了他。说起来,他还算听的进我说的话。”

    苦刻依旧摇头:“娘娘,让属下留下,等太平之后,属下便回尚清阁……”她看了草林一眼:“同草林完婚。”

    不知是不是错觉,元清晚总觉得某一刻草林那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有笑意一闪而过,当然他全当是她看花了眼。

    “红杏,你呢是同树丘回尚清阁,还是留下”

    红杏直截了当道:“这还用说,自然是留在娘娘身边,树丘算什么。”

    元清晚抽了抽嘴角,她觉得她现下应该算得上是树丘与草林最大的敌人了。分明是他们的女人,却偏生因为她,他们的女人不肯跟他们走。

    元清晚甚至都觉得有些心虚。

    她说道:“好了,既然如此,你们便回去吧。让她们两个留下来陪我。”

    树丘不满地撇了撇嘴:“红杏,苦刻都已经许诺草林不久之后会同他完婚,你怎么对我什么承诺也没有”

    红杏不满:“承诺你想要什么承诺”

    树丘想了想,最后举了例子:“譬如说,你可以说你什么时候同我成亲。这桩事我们之前明明已经想了许久了。为何还要像现下这样,一点儿进度都没有呢”

    红杏掐腰,一副泼妇的模样:“照我看,我都不应该嫁给你,毕竟你也不如草林稳当不是”

    树丘也会生气,长长久久受到红杏的打击,他也会觉得不舒服“那你怎么不说我比草林有意思多了。和草林待着不会闷么”

    草林当真是躺着也中枪,不过他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同苦刻二人眉目传情。

    元清晚将他们这些小动作都看在眼里,觉得有些意思。便不由得说道:“你们在做什么”

    苦刻垂头,红了脸。

    最后还是红杏道了歉,树丘这才肯离开。

    元清晚随意坐在凉亭之中,倚在红色柱子上,她望着这华丽的皇宫,一种苍凉之感油然而生,虽然她要承认,在这个地方,她的确是得到了很多女子梦寐以求的。却也失去了最为重要的——自由。

    没有几个女子不喜欢自由,只是这种时代的女子都被这些思想荼毒了,所以认为想要自由便是错的。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皇上,你是否还有奏折需要……”

    夙北陌盯着元清晚看了许久了,但是他愈发的看不透元清晚在想什么,便只是这般看着。

    最后元清晚受不住他那般炙热的目光,所以主动问起了这个问题。夙北陌先是一怔,之后说道:“奏折没有你重要。那个讨厌之人在,我不放心。”

    只要是男人,夙北陌几乎都是不放心的,这也是方才她将花流年打发走的原因之一。

    虽然是冷季,但是这凉亭之中还是什么都准备着,元清晚拿起一个水果咬了一口:“别提月华,我现下让他面壁思过。想要他好生的想想,想想他那般做究竟对不对。”

    夙北陌蹙眉:“他怕是永远不知他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夙北陌这话说的没有问题,怕是月华当真是永远也想不通他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元清晚摆摆手:“即便是他想不通也得去想。他被关了这般久,必须得先教会他做一个正常人是什么样的才成。”

    “的确不正常,竟然敢觊觎你。”

    红杏看元清晚与夙北陌二人的互动,悄无声息地垂下脑袋偷笑着。她之前说夙北陌配不上元清晚的话都是说给树丘听的。



第四百零二章 神仙眷侣
    其实红杏打心底觉得元清晚与夙北陌二人简直是神仙眷侣。

    苦刻也笑了笑,但是她原本性子便比红杏要妥当一些,所以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去忙吧,放心。我能应付的来,而且红杏与苦刻都在,若是月华做什么事,她们二人定然是会向你汇报的。”

    夙北陌的确是很多事需要做,但是也的的确确放心不下元清晚,可是在元清晚此番的催促之下。他也只得点了点头:“好,阿晚若是有什么事定然要告诉我。还有,你需要离那个月华远些。过几日我便想法子让他主动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元清晚点头,她为夙北陌裹了裹那明黄色显眼的披风:“裹好衣裳,莫要着凉。”

    听到元清晚如此关怀的话,夙北陌便觉得心中暖暖的。他依旧是点了点头:“你也是。”

    他看元清晚的衣裳穿的并不少,便未曾多说什么。他转身离开,元清晚望着他的背影松了口气。红杏调侃:“看得出来,娘娘在面对皇上的时候,心中可是紧张的很,皇上的那个性子也委实是有些可怕了。”

    “你们觉得皇上和月华谁更可怕些”

    苦刻实话实说:“自然是阁主,他虽然不会做什么错事,但是他也不能容忍让人做错事。属下当初在尚清阁的时候,最怕的便是阁主了,生怕做错什么事,被阁主发现之后,便是大事了。”

    元清晚笑了笑,之后便说道:“无碍,这个你无需害怕,他只是表面看起来严厉一些,可是从来不曾真正的惩罚你们吧。”

    “我觉得这个月华既吓人又惹人嫌。动不动便做出伤人的行为。”红杏也同样说了实话:“娘娘,不是红杏多事,红杏还是觉得应该多防着月华一些,只若是一看,便知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到时候当真做出对娘娘您不利的事情来。”

    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元清晚总觉得月华不会这般做,兴许是因为月华相信她吧,她同样也相信月华。即便是眼睁睁地看着月华伤了花流年与太医。可是毕竟她做了那么多令月华不喜的事情,月华终究还是未曾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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