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元清晚之后才又继续说道:“所以我便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去买些衣裳,莫非你连同这些都不能答应”
慕容卿摇头:“没有不答应,只是觉得你可能会起其他得心思。”
元清晚笑了笑,“看来你是极其不相信我的。”
慕容卿也点头:“清清,你成日里想着如何才能离开我的身边。我怎么相信你呢我也想带你出去啊。”
第五百六十四章 偏生做不到
“这些话不能仅仅是口头说,你必须地付出行动,要不然你想要我如何相信你”
慕容卿道:“你太聪明了。”
“难道便是因为我聪明,你便要像现下这样如此囚禁我像是囚禁一个死刑犯一样。”
“不是囚禁,时候到了,我自然是会带你出去走一走的。”
“不需要了。”元清晚的声音沉了下去:“我已经彻底了解你了,你不过是想要尽快地将我的自由完全限制,想要我完全听从你的。”她提高了音量:“我告诉你,百依百顺不可能。”
她根本便不给慕容卿说话的机会,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成功的拿到话语权。
慕容卿只好退步:“好,我带你出去,你想要什么衣裳,我都陪你一同置办。”
元清晚这才点了点头,良久之后她又说道:“你其实晓得,我不是那种一心只想着如何折磨别人的人,毕竟我求的只不过是自己能够舒服。”
“清清果然是善良的。”
元清晚冷笑:“可是我却觉得你是世间最恶毒的。”
慕容卿丝毫不在意元清晚说的,他只是蹙眉:“好,清清说我恶毒,我便是恶毒的。你随意打骂。”
“没兴趣。”
慕容卿道:“那咱们现下便去准备衣裳。”
“好。”
之后元清晚便被蒙上了布,慕容卿看着元清晚现下的模样,不由得说道:“清清,我将你抱出去吧。”
元清晚摇头,将慕容卿一把推开:“不需要,我自己有腿,可以行走。”
慕容卿道:“那我扶着你。”
他如今委实是不敢强迫元清晚做什么,毕竟将元清晚惹怒了,说不定元清晚便还是会发脾气的,他如今当真是怕了元清晚发脾气的样子,有些招架不住。
所以他处处小心着。
元清晚却也不允许他搀扶,便让人搀扶着她:“你来。”她不过是随意一指,指着身旁的一位属下。
那属下便低声说道:“主子。”
“还不快些扶着夫人。”
慕容卿的心情不好,所以只能这般训斥属下,才能够让他的心里好受一些。
元清晚之后才又说道:“好生的扶着我,若是我出现了什么闪失,你们主子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如今可谓是将一个狐假虎威,嚣张跋扈的女子表现的淋漓尽致。
元清晚晓得,这些人约莫没有不恨她的,毕竟她原本便只是一个外来之人,如今只不过是因为能够攀上了他们的主子,便能够得到这样的待遇,无论是谁,怕是都不能服气。
可事实本来便是如此不公平。
元清晚觉得有些好笑,她也的的确确是露出了一抹笑容,良久之后,她感知着方向,其他的她根本便不能够确定,唯一可以确定便是这个方向是极其错乱的,几乎便是错综复杂,至少她是分辨不出来的。
也难怪红杏没有来救她,红杏定然是寻找不到地方。
最后她被扶着上了马车,坐在车厢之中,她不由得感叹慕容卿对她的上心程度,简直是令人发指,原本只不过是觉得慕容卿对她是执念,可她从来没有想过,慕容卿竟然对于他自己的执念能够上心到这种程度。元清晚对于这个理解便是,慕容卿自己一直沉浸在他爱她的这个事情当中,回不过神来。
慕容卿在她的身边坐下,元清晚感觉到一旁的坐垫深陷下去,她便抿唇。
“你能不能别同我坐在一起”
“但是马车只准备了一辆。”
元清晚朝着一旁挪了挪:“那你尽量记得我远一些。”
此刻的天气微凉,慕容卿也仔细地为她披上了一个外套。
“这还未入冬,你便如此慌张地给我披外袍,看来是不怕我被热死。”
“你分明晓得我只是关心你。并没有其他意思。”
“不要再装了,看到你那张虚假的脸。我便恶心。”
“所以清清你现下被蒙着双眸,根本便看不到我的模样,自然不会觉得恶心了。”
元清晚如同吃到了苍蝇一般,她是万万想不到,慕容卿竟然能够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她之后才又说道:“即便是感受到你的气息我都是恶心的。”
她分明察觉到了慕容卿的呼吸明显一滞。
元清晚差点儿便心软,想一下,若是她被她所执念之人如此说,定然也是会觉得生不如死。
可是慕容卿跟旁人不同。
若是其他人,说不定会想法子忘记。而慕容卿只是想要强行得到。
“我可以心平气和地同你交流,却并不能够代表,我可以原谅你。”
“我晓得,只要你能够理会我我便满足。”
“还当真是好满足啊。”
元清晚笑了一下,良久之后她道:“所以,请你离得我远一些。”
她也不仅仅是太过于讨厌慕容卿的原因,因为她还想要感知出如今马车行走的路线。虽然她的方向感一向是极其强大的,但是这也不至于能够在同人交流或者带着防备之心的情况下,依旧是可以完整无误的感受出来。
元清晚闭眸,她随着马车往左往右一点点记着,还不忘在手心中比划着。
最后马车停下,元清晚道:“我可以摘下这布条子了”
慕容卿点头:“可以了。”
她想也不想便摘下,之后在她未曾注意到的情况之下,慕容卿迅速地朝着她的口中塞了一个类似于药丸的东西,入口即化。她浑身僵硬:“你给我吃了什么”
“清清放心,并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暂时封印你武功内力的药丸而已。你如今也只能正常行走而已,其他略微有难度的动作你都不能做,你不信尝试一下。”
元清晚觉得慕容卿的话已经足够证明他所说的是真的了,可是骨气还是令她忍不住尝试。
元清晚暗中用了用力气,却发现她根本便没有法子用太大力,很是明显,这是真的之后道:“原来你还当真是能够对我下得了手。”
“我是为了咱们好。”
“别拿我和你我在一起。谁和你是咱们我是我,你是你。”
“清清,你不晓得,我究竟有多么爱你。”
“我晓得。也承受不起。对自己的爱人都能够如此心狠,我也不晓得。”
慕容卿道:“无毒不丈夫,我只想做你的丈夫。”
“还能这么用”
元清晚不由得撇嘴,之后她笑了笑:“你这样说,不会让我觉得好笑,只会让我觉得你读书少,所以才会如此乱用这些话。”
“清清你理解我是不是真的读书少。”
“我又不是你爹娘,我怎么晓得”
元清晚说罢,便道:“其实,最应该晓得这些的便是你,你不是一直都清楚,我根本便不想晓得你的事情么”
“是,我晓得。”
“那便不要说。”
慕容卿一向是个坚强之人,在他的眼中,便没有什么人和事值得他伤心。可是因为元清晚他却觉得委屈。说什么错什么,这次明明是元清晚先起的头,说他可能未曾读过书。
他只是想要将喜欢的人留下,却没有想到竟然如此难。
“我先下去了。”
元清晚觉得浑身无力,而始作俑者如今却还一脸委屈的模样。她怀疑慕容卿给她吃的是软骨丸。她把脉,虽然这她能解,只不过她当真是不清楚,在没有任何草药以及银针的情况下,如何解了。
慕容卿看出了她的心思:“清清别多想了,想再多也没有法子将你自己身上的软骨丸解除。除非有草药。毕竟你现下便是连同施针的能力都没有。”
“你却还好意思在这里幸灾乐祸我再痛苦,还不是拜你所赐”
元清晚道:“好了,我也不想再说什么,我先下去了。”
“等等。”
慕容卿叫住了她。
元清晚缓慢的转头:“怎么了”
“我陪你一起。”
元清晚顿时又觉得更可笑了。如今她已经是这样了,慕容卿还是不放心,究竟是多么没有安全感
元清晚几乎是不敢想象,像慕容卿这样的男子,究竟是如何活到现在的。成日这般疑神疑鬼么而且这成衣铺似乎并不在都城之中。
元清晚曾经未曾来过。慕容卿便是这般,一点点的去将她所有的希望全部瓦解。原本她觉得离开这个鬼地方还是有很大的希望的,如今看来留在慕容卿身边的面儿更大。
慕容卿慕容卿,她真真是讨厌死了慕容卿。
“走吧。”
进去之后,元清晚便将这里的衣裳扫视一通,之后眉头紧皱:“这里的衣裳能够配得上我”
“清清,你便忍耐一下吧,等到了蛮夷,无论你想要什么,我保证都会给你准备好。”
“能不能回去还是另外一说。”元清晚低声嘀咕,她是断然不会跟着前去的。
慕容卿听到元清晚这般低声嘀咕着,因为未曾听到元清晚在说什么,他便轻声问了句:“你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的承诺都是以后的事情,可是有些东西,我现在便想要,可是你现下偏生做不到。”
第五百六十五章 成衣铺子
面对元清晚突然问起这件事,慕容卿还是愣了一瞬,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方才还在同他发脾气要衣服的人,为何会突然神色这般严谨的问起此事他向来观察入微,方才元清晚完全是看到什么才开口问起这个,是什么
心头突然一紧,慕容卿有种想要立刻将元清晚带走的冲动,如今还未出南浔的地界,他心里到底是不安的。
只是他左右看了这成衣铺子,又看向身边的侍卫,见对方也是微微摇头以示未曾发现什么异样,才微微安心些,虽心中存疑,但到底是将目光收了回来,放到元清晚身上。
“喂,我在问你话呢!”
那边元清晚似乎是未曾发现慕容卿神色的变化,只皱眉开口,十分不耐烦慕容卿对她这个问题的忽视,只是在话音溢出嘴角之前,她眼底闪过的一抹冷光却快得叫旁人无法察觉。
慕容卿看着元清晚似是又要生气的模样,心中又开始自责起来,但沉吟之后还是对她摇了摇头。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别的事你可以随意问,我定知无不言。”
唯有这一点,他不能同元清晚说。
早已料到他会这般回答的元清晚同他冷冷一笑,眼中满是漠然。
“可我想问的只有这一个问题,既然这都不能回答我,又何必做出那些没有半点可信度的承诺来。”
对于元清晚的一些话,慕容卿有时候很是不懂,比如此时所言的可信度,他便不知是何意,但他好在聪明,就算不用问元清晚这话的意思,也大致猜到,元清晚是不愿意相信他的。
叹了口气,慕容卿又开始念叨今日说了已经有数次的话语:“清清,你相信我。我不愿回答你这个问题,是因为事关重大,其中的璇玑并非是你一个女子该知道的,知道的事情多了对你并无益处,我是在保护你。”
慕容卿说得诚恳,元清晚听在耳中却只觉恶心。
女子女子又如何在慕容卿眼中,她不过是只他关在牢笼之中观赏把玩的金丝雀罢了!何时当真将她当做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有自己想法的女子来对待
“女子又如何于你来说,女子便是只能养在深闺品茶吟诗、描眉绣花保护我若是我在你身边还能被夙子霖伤害,那你有什么资格说能保护我一身一世!你所谓于我好的一切,不过是你胆小懦弱的理由罢了,你害怕我将知道的事情传出去,所以防着我,不愿回答我所问。你看,连你自己都没有把握能将我带到你的蛮夷去,又何必假惺惺的做出那些无法兑现的承诺来呢倒不如早些放我走,让我对你的恨就止于此为好。”
元清晚说着,余光又看向不远处的黑暗角落,那处已无元曦舞的身影,她倒是没有去追赶的心思,别说身边还有个慕容卿摆脱不掉,就算是无人挟制她,在打探清楚事情之前,她都不会做打草惊蛇之事。
已经没多余的心思再放在慕容卿身上,元清晚如今满心想的,都是元曦舞出现在这里到底是为何这成衣铺子看着平平无奇,但此处并非城镇,一般人如何能知道这地方更何况是自小便娇生惯养在元府里的元三小姐
那边慕容卿被元清晚一席话说得没有半点反驳的理由。
元清晚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如今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钝刀一样一刀一刀的在折磨他的心,但是他不会放她离开,只要她一直他身边,他相信,总有一日能将全部的误会解开,到那个时候,元清晚会选择去认识真正的他。
再者,他承认,正如元清晚所言,在回到蛮夷之前,他对元清晚都不能做到百分百的信任,事关重大,经不起任何差池,他宁愿她同他生气一段时日,待夙子霖大计得逞的时候,他自然会同她解释清除一切,他要的不过是时间罢了。
“不管你如何误解我,对你所言我都会做到,你相信我,我绝不会骗你。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他同元清晚一直站在这处,加之二人衣饰不凡,已引得这成衣铺子里不少人侧目,这并不是慕容卿想要看到的结果,左右新衣服已为她买了不少,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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