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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但是如今,不要说回到千年、万年以后,就算是想要回到夙北陌身边,似乎也变成了件奢望的事。

    “清清,你又在发呆!是不是在想我”

    欠扁的声音响起,元清晚已经习惯慕容卿突然出现在身边,为了躲他。




第五百七十章 启程离开
    元清晚已经三日未出院子了,想不到今日才想出来散散心,又被慕容卿打扰。

    她都忍不住疑惑,作为夙子霖的盟友,慕容卿都不用替夙子霖出去做些什么事吗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时间日日守着她

    他不相信夙子霖是那么沉得住气的性子,那么久了不可能一点动作都没有。还是说慕容卿对她已有所防备,如今的毫无动静,不过是做给她看的

    “我很奇怪,你既然已经将我劫来,为何不趁着皇上还未找到此处,将我快些带走”

    如今虽说是在南浔的地界上,但慕容卿既然能找到如此隐蔽之处藏身,自然也能悄无声息的带她离开。一直留在此地不走,慕容卿在暗中打算些什么

    元清晚微微皱着眉头,一旁的慕容卿闻言,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深。

    “原来清清已经这般迫不及待的等着同我回去了清清放心,我这便传令下去吩咐他们收拾东西,咱们后日便走!”

    慕容卿说得毫不犹豫,元清晚却是愣在原地,待反应过来之后只恨不得将方才的话收回。她才不信慕容卿一直留在此处是为了等她开口说愿意同他一起离开,他做起事情来,何时问过她的意愿如今回答得这般果断,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已经没有继续留在此处的必要,只怕连离开的时日都是早已定下的,她不过是正巧问到这个问题上罢了。

    离开京都城越远,便是离夙北陌越远,他们再想找到她只怕比现在更难了。

    “我不走,要走你自己走。”

    元清晚有些生气,说起来,这几日她似乎一见到慕容卿就开始发火,她从前可从未有过这样暴躁的时候。

    慕容卿却浑然不在意她这般态度,只笑着继续同她说话。

    “你自小长在这南浔的帝都之中,定然未曾见过焰城外的大漠孤烟,每每日落之时,漫天的绯红,是你在这帝都城里绝不会见到的盛景,待回了焰城,你便日日能见到那样红火的云彩”

    慕容卿眼中的光彩让元清晚有一瞬间的愣神。

    她当然见过大漠孤烟,在前世,什么样的奇景她没见过让她心中突然有些异样的,是慕容卿言语中的欢喜。

    那种想要带一个人去看心目中最美的景色的心情,她方才才切实感受过。她爱夙北陌,所以想陪夙北陌去走遍天下;慕容卿爱她,所以想带她回蛮夷去看大漠盛景。谁都没有错,只是这世间所有事情都能竭力寻求一个公平,唯有感情不能,她的心里已经有一个夙北陌,再放不下任何人,所有就算慕容卿将心掏出来放在她眼前,她也不会多看一眼,或许还会有些高兴,害死灵酒的人终于死了。

    “你说的景色我都见过,在我的家乡,那样的云彩被人们唤作火烧云,虽好看,但也并非是难得一见的景色。你生在焰都,从骨血之中深爱着焰都的一切,可我却是生在这南浔帝都的人,为了你口中所谓的喜欢,便要将我掳走,让我离开故土,随你去我不习惯也不习惯的地方生活。你对我有的不过是占有欲罢了,你并没有你自己想象之中那般喜欢我,我也不可能喜欢你,甚至若是有机会,我定然会亲手杀了你,灵酒的仇,我永远不会忘。”

    元清晚闭了闭双眼,灵酒的笑颜在她脑海之中浮现,让她心中对慕容卿的恨意更加的清晰。

    “不要给我亲手杀了你的机会。”

    直到元清晚的身影走远,她的声音还是远远传进慕容卿的耳中。坐在湖畔凉亭中的黑衣男子握了握拳,他不懂,灵陵国那个虚伪无能的国师为什么会让元清晚记在心里那么久灵陵那等小国,若是没有南浔的干涉,他蛮夷铁骑不用一个月的时间便能将那个地方踏为平地,他找不到半点理由来解释元清晚对那个地方的喜欢和对那个无能国师的执念。

    半响,紧握的拳头松开,慕容卿冷笑一声:“再惦念又如何一个早已死掉的无用之人,如何能挡得住我走进你心里清清,给我些时间,我会向你证明,谁才是最爱你之人。”

    不管是慕容卿早就有离开的打算,还是当真因为元清晚说了那几句话让他打算离开,左右元清晚才回到院子的时候,便看见院子里的丫头小厮们都在收拾东西。

    前院传来这别苑主人的命令,所有人整理行装,一日后启程回蛮夷。

    “时间紧迫了些,夫人还是去看看可有什么想要带在身边的紧要之物,若是实在想不起来也无妨,只管将东西带上便是,虽说咱们要走的路太远,最好是少带些东西,但主子心中念着夫人,管事儿的说了,咱们院里的东西只要是主子想带的,都一并差人带上。”

    院中的小丫头喋喋不休的在元清晚耳边念叨,念得她有些烦躁了也不见停口,半点未察觉元清晚渐渐不耐的神色。她忍着不快,直到那丫鬟终于说完停了下来,她才皱眉看了众人一圈。

    “谁说我要走的”

    她的话一出口,众人都愣在原地,面面相觑的看看身边同伴,又将目光投到站在廊下的元清晚身上,似乎都在疑惑元清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主子下了命令,所有人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回焰都,在他们的理解中,夫人定然也是一同走的。

    有机灵的人已经偷偷除了院子到前院禀报此处的一举一动去了,元清晚看见也只当没看见,左右这话她方才便同慕容卿说过一次了。

    元清晚将房门闭起,将外间的一切猜想和疑惑关在门外。

    她不能走。

    被慕容卿劫走带到这样的地方来关着,已经是她大意所致,若是再被人牵着鼻子离开,那才当真是无用。

    “郡主,属下已经查探到元清晚的下落,就在城外浮香镇中。”

    寂静的院落中,这突然响起的声音惊走了落在树枝上小憩的鸟儿。群鸟展翅飞走的动静似乎惊动了秋风,一阵风吹来,女子轻柔华丽的衣衫被吹起,裙角在风中晃了晃又落下,规规矩矩的静止在女子脚边。

    楚裳逗弄鹦哥的手顿了顿,继而便是带着些嘲讽的笑。

    “都说那女人聪明,如今被人困在自己家门口还不自知,到底聪明在何处”

    浮香阵是距离帝都最近的一个城外村落,那镇子里的不少人几乎每日都会进城中做些小生意,若非离城门有些远,那地方也可以算得上是在帝都城中的,元清晚被困在那浮现镇,可不就是被困在家门口

    从乌青将元清晚的下落说出来之后,派人去寻找桃园的不仅仅只有夙北陌和月华,甚至可以说楚裳的速度比他们要快上许多,天不负有心人,她也比那两人先寻到了元清晚的下落。

    只是她同旁人不一样,她对元清晚是死是活不感兴趣,但却迫切的想要知道灵酒的下落,只是,灵酒下落,只有元清晚知道。

    嘲讽归嘲讽,但楚裳为了能早些知道灵酒的下落,也绝不会置元清晚的生死于不顾。

    “去,传消息去给月华,告诉他,若是想要知道元清晚的下落,便带着灵酒给他的玉佩来见我。”

    虽说月华在灵陵国声名狼藉,但那也只是在旁人眼中,私下里,灵酒对这个弟弟还是十分看重的。灵酒是国师,他的婚姻大事自然是由国主来帮着操持的,不想早已过了娶妻生子的年纪,这灵酒还是未遇见能让他心仪之人,当年国主无奈之下,当着朝臣的面,将那极为珍贵的国宝——环心玉佩赏给了灵酒,那玉佩设计得十分独特,只要清清一转,一整块玉佩便能一分为二。

    国主的意思是,整个灵陵国中,有哪个女子能得到那玉佩的其中一半,那人便是国主夫人,不过此事国主自然是没有明说,不过从旁处点了一二,众人心知肚明即可。

    不想才过了一日,便传出国师将那玉佩的一半给了自己的亲弟弟--那个声名狼藉的月华,国主气得两日不愿上朝,对他的婚事也再不过问。

    虽说这二人是亲兄弟,灵酒也是为了躲过国主的逼婚才这般做,但是眼睁睁的看着这半枚玉佩落到月华手中,楚裳还是很不甘心,国主夫人的位置定然是她的,陪伴在灵酒身边的人也只能是她,那玉佩他定然要得到。

    月华是个不讲道理的,想同他要那玉佩,简直没有任何可能,如今这般好的机会,她当然要好好利用。

    到时候拿到了玉佩,又能寻到灵酒,待她嫁给灵酒,此生便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想到此,楚裳忍不住笑了起来,让一旁侍候之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正如楚裳所料,只要同元清晚相关的事,月华从不会拖延。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月华便直直走进她的院子,直接将手中的玉佩随意丢给她,那般不在意的模样让楚裳忍不住皱了眉头。



第五百七十一章 打架
    只是月华没有给她废话的机会,直接同她开了口。

    “元清晚在哪里”

    楚裳皱眉细细瞧了又瞧手中的玉佩,半响确定那玉佩是真的,才冷笑着开了口。

    “原来你哥哥在你眼里,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女人”

    看着月华那同灵酒有些相似的眉眼,楚裳心中对元清晚越发喜欢不起来。那元清晚有什么好的,让灵酒和月华这两兄弟都这般痴迷

    她似是在抱怨,其中也带着些不甘心,但月华很显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听她说这些,他在意的只有元清晚的下落。

    见月华皱起眉来看着自己,楚裳心中便一阵烦躁。月华同灵酒不同,灵酒的眸子永远都是温柔的,而月华那一双眼睛里,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寒冰,犹如深渊一般叫人望而生畏。但尽管如此,楚裳还是不喜月华用那一双像极了灵酒的眼眸这般看着她。

    “元清晚就在城外浮香镇的桃林之中,你最好快些将她带回来,我还有事要问她。”

    楚裳也不再多言,等到从元清晚口中问出灵酒的下落,她便会离开此处去找灵酒,到时候这月华也好,元清晚也好,同她便再无半点干系了。

    月华自然忽略了她后半句话,知道了元清晚的下落,他立刻便转身带人离开。

    浮香镇。

    他对那镇子并没有什么印象,不知道楚裳有没有骗他,但既然就在城外,那便去看看也无妨,只要有一点点找到元清晚的希望,他都要去看一看。

    树丘性子虽沉闷些,但对夙北陌吩咐下来的事情从未怠慢过,在月华知道元清晚下落的同时,树丘也大致确定了元清晚的位置。

    只是将消息秘密传给他的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那小小的密信之上,工工整整写着的三个字,竟是元曦舞,若是他没记错,这似乎是那元家三小姐听说皇后娘娘同娘家这个妹妹向来不合,这个消息,树丘并不能确定其准确性,也只能先派人前去探看,自己则回宫禀报给皇上。

    此时的元家,一个身影偷偷摸摸的从侧门走了进来,正在树下坐着打盹儿的小厮似乎并未察觉有人进来,只自顾自的酣睡着。

    元曦舞将蒙面的黑纱扯了扯,见那小厮呼吸匀称,心中冷冷一笑:“夙子霖给的这迷药还当真不错,几个时辰过去了,这奴才竟然还未醒过来。”

    今日这一趟元曦舞本是不想去跑的,她很是不解,元清晚若是被人带走了,夙北陌便是没了左膀右臂,这对于夙子霖来说该是好事一件,夙子霖为何要让她将元清晚的下落泄露出去

    她不愿元清晚回来,若是那个女人死在外面最好,但夙子霖的话,她也不敢不听。

    回到那如今幽禁着她的小院子,元曦舞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她乃元家三小姐,若不是因为元清晚,她何至于到这般落魄的境地

    才这般想着,不知哪里来的一盆脏水便直直往她身上泼来,将她整个人淋湿,那发丝湿哒哒的贴在额头上,不断往下滴着散发着尘土味道的水滴。

    元曦舞惊讶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一盆水是怎么回事,转角另一侧的老妈子也是满脸的惊讶,下意识的便想要跪下请罪,她一个洒扫庭院的粗使奴才,不过是出来倒盆脏水的,哪里知道会有人突然进来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

    只是这老妈子还没来得及跪下,前面一身衣衫尽数湿透之人便厉声开了口。

    三小姐

    这声音那么熟悉,老妈子停了想要下跪的动作,左右打量了半响眼前之人,见对方一身的大丫头装扮,却是以轻纱掩面,确实是三小鸡不假,眼中的惧意顿时变成了嘲讽。

    “原来是三小姐,奴才给三小姐请安了。”

    老妈子随意弯了弯腿脚便算是给眼前之人行了礼,还不等元曦舞说什么,她便起身转头打算离去,还不忘将手边的木盆拿上,似乎在老妈子眼中,元曦舞这个三小姐还不如她手中那用了许久的盆子。

    莫名其妙被泼了一身的脏水便让元曦舞很是生气,如今见这老妈子的态度这般,她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两步走上前去,瘦弱的身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拽过那老妈子,向着对方的脸便两巴掌打了过去,她自己打得虎口发麻,那老妈子也是被打得眼花了片刻。

    “你个不长眼的狗奴才,打死你不足惜!”

    元曦舞厉声叫喊着,手也不停的向着那老妈子身上打去,那老妈子如何能由着让她打到底是做惯了粗活儿的人,三两下便反将元曦舞压在身下,红着双眼便要向着元曦舞那已被毁去的面容打去。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厉喝传来,元曦舞倒是不在意,继续挣扎着,可那老妈子却瞬间像是定了身一般,待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瞬间苍白了脸色。

    元曦舞再不受家主待见,那也是元家的女儿,不是她们这些奴才可以随意欺辱的。

    “将她们拉开。”

    方才说话的人又开了口,这一次那声音近了些,同元曦舞缠打在一处的老妈子浑身一个哆嗦,还不等来人将她拉起来,便自己急忙起身跪到一旁去。

    来人是内院的管事岚姑,算是如今这元府所有的管事中颇有权势的一位,十分得元老爷的信任,这岚姑同管家一起,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将这元府里所有的奴才管理得服服帖帖的,无人敢不敬她。

    那边元曦舞见无人压制着自己,内院管事又在面前,三两下爬起来又要向着那老妈子打去,又被岚姑身边的丫头急忙拉住,才免了她继续生乱。

    “奴婢给三小姐请安。”

    岚姑屈膝,向着元曦舞行了一礼,不显卑微,也无半点的不敬。只是抬眼之间,看见元曦舞身上那一身湿透了的衣衫和明显是丫头穿的衣服,心中便对方才发生之事有了些底。

    “你来得正好,将这个狗奴才给本小姐拖出去喂狗!敢打本小姐!将她的家人全部抓来,我要亲手打死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元曦舞被人拉着还不甘心,见这岚姑对她还算恭敬,心中便又生了些得意,指着那跪地之人便大骂出口。

    她的话叫那跪在地上的老妈子忍不住的打哆嗦。

    岚姑没有半点的犹豫,抬手便示意身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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