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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清清等等!是夙北陌!”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该如何同元清晚解释,便已脱口而出一个名字,那边的元清晚果然止住了脚步,重新转眸看着他,明显是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时隔那么久,在慕容卿口中听到自己夫君的名字,元清晚的心都忍不住一颤。

    她就知道的,夙北陌会用尽所有的办法来找她。

    那边慕容卿不知道元清晚的心思,只是既然已经将夙北陌的名字都说了出来,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此事就算告诉元清晚,元清晚也什么都做不了。

    “夙北陌为了找你,将南浔到蛮夷必经的水路封了。”

    若是继续走下去,迟早会在海上同夙北陌的人遇上,到时候对方准备充分,而他只有船上带的那几个人,绝对不是夙北陌的对手,所以才选择在半路便改变行程。

    这城池关卡虽然卡得也比从前严些,但只要在夙北陌的人赶过来之前,他都有办法离开,只是会比原计划麻烦些罢了。

    元清晚心中动容,为了找到她,皇上可见是废了不少心思。

    “慕容卿,若是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便在皇上找到我之前将我放走,不然,皇上绝不会让你活着离开南浔。”

    这是第一次,元清晚同慕容卿说得这般直接。

    若是夙北陌找过来,绝对是不会放过慕容卿的。




第五百九十章 挂在嘴边的深情
    旁的时候元清晚说这般威胁他的话,慕容卿便只当做没听到,左右元清晚人都在他手中,也翻不出什么天去。

    只是今日,听着元清晚这般信誓旦旦的说着那个男人的名字,说那个人会来将她带走,慕容卿的心如同被人打了一拳一般的痛。

    “清清,他有的本王也有,你想要的东西,本王也都可以给你,你为何不愿给我一个机会”

    这样的问题其实他已经问过很多次,但元清晚连将他同夙北陌比上一比都不愿意,慕容卿实在不明白,那个只会坐在金銮殿上无用之人,哪里能比得上他的英勇

    元清晚面上的冷笑不曾消失,此时看向慕容卿时,更是觉得他不可理喻。

    “我想要你的命,你可以给我吗”

    若非不是慕容卿,她早就可以告诉夙北陌她怀了身孕;若非不是慕容卿,她如今好好呆在她的椒房殿中养胎,何须这般四处奔走若非不是慕容卿,夙子霖也没有能力再不断的给夙北陌找麻烦。

    慕容卿同她有新仇旧恨,如今她最想要的东西,便是慕容卿的命。

    慕容卿愣在原地。

    不管元清晚此时同他说想要什么,他都是毫不犹豫答应下来的。母仪天下的位置、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就算元清晚想要那天上的明月,他也想办法满足她。

    可是为什么她就那么恨他恨不得要他的命

    “人啊,总是将深情挂在嘴边。慕容卿,不管你为我做什么,在我心里,永远没有人能同他相提并论,你如今对我的监禁,只会让我越来越厌恶你而已。”

    元清晚说完便直接转身关了房门,既然已经问到了想要问的答案,她自然不会同慕容卿多说什么。

    她知道的,夙北陌一定会找到她,现在她要做的,便是耐心在此处等着夙北陌便是。

    因着建城的宵禁,慕容卿不得不带着众人在建城别苑之中修整一晚,没有船上飘飘荡荡的摇晃之感,这一夜,众人倒是难得的睡了个踏实觉。

    寂静的夜里除了秋风呼啸声,剩下的只有几队巡逻护卫的脚步声。

    慕容卿一夜未能睡着,倒不是不累,赶了那么久的路,任谁都有些受不住,只是一闭上眼睛,他的心里便总有一些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不知道从何处而来,让他彻夜难眠。

    “主子睡不着可要属下点些安神香”

    夜枭作为慕容卿的智囊,并非只是慕容卿所带军队的副将,更多时候,他还是慕容卿身边最为得力的暗卫,因为他的存在,因为他护在慕容卿身边,这么些年来,慕容卿才能在一次次的暗杀之中顺利逃生。

    此时见慕容卿屋内的灯久久未灭,他直接进了屋子,准备将一旁盒子里的安神香拿出来点上。

    “不必忙了,过来同本王喝些酒。”

    慕容卿向他招了招手。

    夜枭立刻俯首。

    “这不合规矩。”

    他是仆,慕容卿是主,哪有主仆同坐的道理

    慕容卿却是不在意的,同他挥了挥手便又点了点手边的酒壶。

    “当年柃木关一战的时候,你背着本王从雪山腹地逃出来,本王记在心里,你我之间早就不必多言什么规矩,如今褪下战袍,你倒是同本王客气起来。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吧,许久没有这般同你好好说说话了。”

    二人在旁人面前是主仆,但私底下说起来,也是多年的至交好友,确实不必顾忌这些虚礼。

    夜枭犹豫片刻,还是点头在慕容卿对面坐了下来。

    “主子因何事难以入眠”

    他们行过军打过仗的人,向来眠浅,但累的时候沾床就睡,甚少有睡不着的时候,慕容卿彻夜难眠,可见是有心事。

    一杯酒下肚,慕容卿面上带着些苦笑的看向窗外,那个方向,是元清晚住的院子。

    “本王一生没有什么求而不得的东西,只有唯一一样,便是她的心。她心中念着那么多的人,唯独不愿给本王一个位置,你说这是为何”

    在蛮夷国,不管他走到哪里,多的是给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就算是那些面上矜持的千金小姐,见到他的时候也会忍不住红了脸。

    唯独元清晚,不管他怎么做,她都不愿多看他一眼。

    她对路上随便捡到的孩子都比对他好很多,这一点让他很难想通。

    夜枭尚未娶妻,自然也不知道男女情爱之事,没办法回答慕容卿的问题,但就算是他,也能看出来,元清晚提起夙北陌的时候,眼神是不同的。

    那种想念中带着坚定的目光,似乎是一种可以支撑人披荆斩棘的力量。那样的目光,在元清晚看慕容卿的时候,从未在她的双眸中出现过。

    其实慕容卿想知道的答案,一直存在他心底。

    元清晚不爱他,甚至于让他证明自己的机会都不给一个,不喜欢,自然就不会放在心里了。

    “罢了,如今天下未平,本王不该执着于男女之事,只要她在本王身边便足矣。”

    慕容卿自己说着,抬手又是满满的一杯酒下肚。

    夜枭沉默不语,但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只要她在身边

    有的事情元清晚不知道,但夜枭作为慕容卿身边的亲信,是知道不少消息的。夙北陌的人既然已经开始封锁了水路,可见是知道些什么了,若是让他们查到什么线索,一路追查过来,只怕也不需要多少时间。

    如今还在南浔的地界上,强龙不压地头蛇,若是不早日走出南浔,只怕能不能将清夫人留下,都还是未知数。

    “殿下不必为此事忧心,城门口的人我们的人都已打点好,明日清晨一到时间,我们便立刻出城,剩下几座城池守卫不如建城森严,只要咱们小心些,平安回到蛮夷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夜枭不懂安慰人,如今的时局在他看来,不容乐观。但这些话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同慕容卿说。

    主子为了这位清夫人,已经废了不少的精神,若是此时劝说慕容卿放弃元清晚,他定然是不愿的,夜枭也不会做这种想想就知道没结果的事。为今之计,也只有尽快回到蛮夷,只要踏上蛮夷的土地,紧张的局势便可立刻改变,到时候,便是他们占上风,那夙北陌就算派出所有的守卫封锁南浔,也不可能找到元清晚将她带回去。

    这个道理慕容卿自然也明白,点了点头,并没有质疑夜枭的决定。

    只是夜枭却觉得,事情只怕没有那么顺利。

    清晨的空气中带着露水的清新,也夹杂着晚秋的寒凉。

    起得早的丫头小厮们身上都穿了带着绒毛的秋衣御寒,青黛作为元清晚身边的大丫头,每个季节的新衣裙自然是不会少的,今日她穿的便是一件桃红色镶绒褂子,建城比旁的地方冷不少,穿这样的衣服最合适不过。

    “青黛姐姐!”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青黛转眸,清秀的眉眼在廊前红叶的映衬下竟也多了一丝风韵。

    向她小跑着过来的正是一同侍候元清晚的纸鸢姑娘。

    纸鸢今日也是一身的带绒褂子,只是纸鸢的是早春嫩芽那般的嫩绿色,这般清澈的颜色,同她那双灵动的双眸倒是很相配。

    “青黛姐姐,夫人还未起身吗”

    纸鸢小跑着追上青黛,许是从西厢那边走过来走得急了些,她一张脸红扑扑的,额头上也出了层薄汗,青黛本还有些冷,见纸鸢这般模样,似乎自己也没有那么冷了,将手从特意加长了些的袖口里伸出来。

    “你倒是小声些,若是打扰夫人歇息,殿下知道了可不轻饶你!”

    青黛半是打趣的同纸鸢说着话,转眼见纸鸢手中还拿着东西,似是个看起来便很是贵重的盒子,又疑惑道:“这是什么”

    她们作为主子身边的大丫头,虽比旁的丫头体面些,但总归都是奴婢,身边是没有这般贵重之物的,纸鸢这东西,只怕又是殿下那边赏赐过来的。

    果不其然,纸鸢拿着那盒子在青黛眼前晃了晃,脸上满是羡慕之色。

    “青黛姐姐可听说过云纹丝听说是建城特有的绸缎,穿在身上轻薄飘逸,却十分御寒,只是千金难求,许多人一生都难见一次。这盒子里的,便是云纹丝制成的衣裙,是殿下方才差人送过来的,只说建城天冷,怕夫人受了风寒。夜枭侍卫本是要亲自送过来的,只是正巧遇上我,便将东西给我了。”

    青黛神情略微一愣,继而便恢复如常。

    “夜副将亲自来送的啊”

    这衣衫有多金贵,她倒是不好奇,左右在焰都王子府里侍候的时候,她什么金贵物件没见过只是若是同夜枭副将遇上的人是她,那该多好若是无事,夜将军是从来不会同她们这些奴婢说话的。

    “对呀,这般金贵的东西,随意交给旁人,若是弄丢了,那可是不得了,只有夜副将亲自来才能叫殿下安心。是了,夜副将还让咱们把夫人唤醒,早些出发赶路呢!”



第五百九十一章 邪病
    纸鸢未曾察觉青黛的异样,只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青黛回神后也同她笑着点了点头,二人便一同向着元清晚的屋子走去。

    只是这清晨的寂静安宁,在秋篱院中传来的一声惊叫中戛然而止。

    “别发愣!快去将此事禀报殿下!”

    见躲在一旁不敢靠上前的纸鸢还站在那处瑟瑟发抖,青黛厉声开了口,继而也是身子有些颤抖的走上前去,将方才惊讶之下放下来的床幔再次掀开,床幔之后的场景,让她再次萌生逃开的想法。

    方才她同纸鸢在门外唤了半响,都不见屋内有人回应,因着夜侍卫已经传了话过来,她们也只得直接进房将清夫人唤醒,没想到,手快一步的纸鸢才将床幔掀开,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元清晚整个人脸色惨白得叫人望而生畏,但更让人连靠近她都不愿的是,她细嫩的皮肤上密密麻麻遍布的红点。

    这样的红点青黛同纸鸢并不陌生。

    从前在焰都城王子府的时候,她们也见过一次这样的病症。那时候那个还未到及颦年纪的小丫头,一夜之间满身红点,醒过来以后那丫头不疼不痒,除了看起来奇怪些之外,同普通人并无不同。都是奴仆,没有什么钱财治病,觉得无事便也这般拖着,直到后来她皮肤开始流血发浓,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恐怖,整日里也是昏睡在床榻之上的时候,众人才惊觉这病不简单。

    那时候那小丫头不过是个才买进府侍候的下等奴仆,病了便是要被打发出去的,只是还未等到被卖出府去,那丫头便没了。下人们将她的尸体运送出去的时候,青黛同纸鸢正巧遇上,见到那般恐怖的场景,自然吓得许久都不敢忘记。

    只是叫人更加害怕的,是那丫头的尸体才送出去不到两日,同她一屋住、平日接触过她的两个丫头身上也开始长同样的红点,管事儿的害怕,立刻将她们打发出府去,听说没有几日便死在了外面。不止如此,连同那日运送尸体的两个小厮,也未能幸免于难。

    当时这件事惊动了不少人,连宫中王后那边都传来旨意,让太医来替王子府的所有人诊脉,以防再有邪病出现危及主子。

    只是太医在王子府中,再没有查出身带邪病之人,此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但如今同样的红点再次在青黛和纸鸢眼前出现,叫她们如何不怕

    谁都怕死,更何况她们都是女子,谁都不能接受那般恐怖的死相。

    纸鸢去前院通禀,青黛留在房中,她将床幔挂了起来,见元清晚呼吸平稳,却就是醒不过来,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昨夜是她在外间侍候的,一整个晚上,房中都没有什么异样发生,可是清夫人怎么突然就病了若是查不出病因,殿下只怕不会轻饶了她。

    见元清晚面色通红的模样,青黛下意识的便立刻去拿了湿帕子过来,想为元清晚擦一擦面颊,却在快要触及到元清晚的时候,整个人僵在原地。

    若是这病会传染

    片刻之后,青黛还是将手收了回来,将那湿帕子放回到一旁的木架之上。

    她还不想死

    但心中又存着另一份希望。

    或许清夫人身上这些红点,同从前那丫头的并不一样,夫人得的并不是那样可怕的邪病。

    元清晚其实还是有些意识的,她能感受到有人似乎靠近了她,然后又离开,昏昏沉沉之间,她的思绪并不是很清晰,但多少还是能感知一些外界发生的事情。

    慕容卿匆匆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元清晚便是昏睡不醒的模样。似乎是没有看见她身上那些看起来便很是吓人的红点,慕容卿上前便立刻将元清晚的手拉了起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般靠近元清晚,没有被赶走,但为何是这样的情形之下

    “主子不可”

    青黛吓了一跳,看着慕容卿握着元清晚的手,她的一颗心跳个不停,若是殿下出了什么事,那她们只怕也没命活着回焰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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