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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端木莲鹤是满脸担忧的走上前去便紧紧拉着端木珊的手,上下看了她一圈,见她无事,面上便生出些怒气来。

    “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这般乱跑若是惊动了宫中哪位娘娘,你这项上人头可是不想要了!”

    端木珊好不容易才寻了回来,才到了门前便被端木莲鹤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这心中自然是委屈的。

    “屋里着实闷热,女儿素来怕热母亲也是知道的,如今不高兴女儿回来了,竟还这般骂了女儿一顿,女儿倒不如走丢在这偌大的院子里,直接回不来了才好!”

    她说的也是气话,倒是将端木莲鹤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颜夕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母女两个吵架,将忙帮着轻抚着端木莲鹤的后背,也不好问端木珊到底怎么回事,只得看向一旁站着那个陌生面孔的宫女。

    “这是怎么回事”

    被颜夕郡主问话的自然就是彩衣,此时她脸上的红印子已经消了下去,虽还有些印记,但月色昏沉,不细看也看不出来。

    她俯首回应:“回禀郡主,这位小姐在院中迷了路,到了澜华宫,我家答应听这位小姐说她是郡主的客人,便差奴婢将小姐送了回来。”

    简简单单的解释,是端木珊从去澜华宫的时候便计划好的。

    这宫中到处都是眼线,谁知道其中可有皇后那边的人再者,这宫中重重守卫,她想要不叫人察觉的潜入澜华宫是如何都做不到的,左右都是要被人只晓的,细想下来,还不如就正大光明的走进去,还不惹人猜疑。

    那边颜夕一听是澜华宫的宫女顿时松了口气,笑着安慰端木莲鹤。

    “姨母放心,澜华宫的魏答应向来低调又平易近人,万不会为难了珊珊,更不会心存芥蒂!这宫闱之中到处都是高楼长巷,珊珊对此地不熟悉,会迷路也是在所难免,姨母便不要同珊珊生气了!”

    端木莲鹤也是气急了,现下冷着脸,哪里愿意就这般原谅端木珊。归结起来,还是她担心端木珊冲撞了哪位娘娘、要惹来杀生之祸!

    这些道理端木珊同颜夕郡主都明白,便也不敢多说,只能听着端木莲鹤训斥,半响了到远处钟楼传来一声沉响,众人才惊觉时辰已晚,颜夕郡主自然是留在宫中歇息了,端木母女急忙拜别之后,赶在宫门关闭之前出了宫。

    四方摇曳的马车之中,将身边侍候的丫头打发出去外间看着,面色早已恢复如常的端木莲鹤同端木珊开了口:“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端木珊自然是点头的,只是眉眼之间尚存些疑惑。

    “依着女儿今日看,这魏诗雅着实愚笨了些,也不知道当初选秀的时候怎么被皇上挑中留下的。宫中嫔妃虽少,但魏诗雅也并非是唯一的选择,母亲为何要选择这样一个蠢钝之人为盟友”

    像魏诗雅这般三两句话便可将她气得恨不得掀桌大闹之人,着实不是个能共事之人。

    在端木珊看来,平阳宫那位

    “珊儿更中意与齐妃结盟”

    平阳宫的齐妃,从表面上看起来,确实哪一点都比那魏答应要好上不少。

    “咱们既然是冲着皇后去的,自然是要将她彻底扳倒才行。南浔崇武,武家猛将无数,连女儿都可提枪上战场,是连天子都敬重的氏族,就算是武殊做下什么大逆不道之事,看在武家的份上,皇上对她都要留一份情面,如此一来,若是由她出面扳倒皇后,这赢面要更大一些。”

    端木珊说着,越说越觉得今日去了澜华宫而不是平阳宫是件错事儿!

    那边的端木莲鹤突然笑了起来:“那依着珊儿的意思,咱们费尽心思,是当真打算再扶持一个外人坐上后位”

    端木莲鹤的话将端木珊问住了,她愣愣看着自家母亲:“这”

    如此费心费力的做这些事,如何能是为了扶持一个外人

    “正如珊儿所言,不管是家世还是才情,武殊都远在魏诗雅之上,甚至于这整个京都城中都难寻出一个,各方面都比武殊要好的女子,就连皇后,在家世之上也比不上武殊,你看如今的元家显赫,可那都是皇上有意提携,相比起来,武家为朝廷立下的汗马功劳,是元家远比不上的。南浔这位皇帝,到底是个性情中人,立元家女为后,只因为他心中喜欢,这也是为什么武殊只能是个妃的原因。”

    端木莲鹤说至此,端木珊总也算是明白了。

    “母亲是想说,若是没了元清晚,如今在这京都城中,武殊才是最有可能立为继后之人,旁的人根本没有办法同她相争。”

    就算是颜夕郡主,身负先帝圣谕,也是争不过武殊的,更别说

    想至此,端木珊低了眉眼,双眸之中一片清明。

    “女儿明白了,到底是女儿目光短浅了。”

    闻言端木莲鹤抬手将端木珊揽进怀中,像从前母女两个相依为命之时那般的亲密。

    “我的女儿是世间最好的姑娘,当配君临天下之人。谋略、见识,这些东西母亲总会一一交给你,总有一日,这天下都会归于你手!”

    立夏之后,天气渐渐炎热起来,白日里坐在房中歇息都能生出一层薄汗,这闷热之下,人人都有些懒倦,出门的人也少,这京都城里也多了份难得的宁静。

    只是朝中的事是从来都不会少的,最叫人关注的,还是西部传回来的各类情报。在这许多情报之中,叫元清晚尤其多看了几眼的有两封,其一是沐良沐将军送回京都的亲笔书信,说是有将领在军中杀了人还大放厥词,此事让夙北陌在朝堂之上发了很大的脾气,而杀人者,是苏邑伯家的二公子苏清玮。

    其二是西地牧寒部送来的信件,前往西地和亲的阮宜兰受不住那西地风沙肆虐,一直病卧床榻,在数日前终归是去了。为了宽慰阮家,天子钦赐了阮家大夫人齐氏为二品的诰命,只是天子之恩还未传到阮家去,便传来那齐氏自尽而亡的消息。

    纵使许多人都好奇,齐氏看起来不像是这般脆弱的性子,但终究人已经去了,再追寻这些东西也没什么意思,便慢慢也无人再关心此事。

    元清晚听到这两个消息的时候,正巧白云捱也回了京都城,他说一路跟着苏清让到了西部,却还是未能阻止她对苏家二少下手。

    正如元清晚所想,苏二公子突然出事,同苏清让有关。

    “那你不继续跟着苏清玮杀的可是军中将士,若不严惩,必然难以服众,纵使苏邑伯求情。只怕也无人敢包庇他。一连毁了苏家两位公子,想必苏邑伯此时恨不得手刃了那姑娘,你不随身保护着”

    元清晚笑问,那边白云捱满脸的无奈和懊恼。

    “别说了,这一路上我可见识了这小丫头整人的厉害,你应该庆幸我还能活着回来见到你。”




第七百五十八章 两件大事
    元清晚挑眉:“这么厉害”

    当初苏轻羽可是最温柔谦顺不过,同胞的妹妹,竟是这般顽略

    不过一个是家里护着捧着长大的,一个是山野之中侥幸活下来的,性子自然会不同。

    白云捱满眼尽是无奈:“若是有侍卫护着也就罢了,若是那苏邑伯独自一人遇上了这小丫头,指不定要被整成什么样,着实不用我护着她了!”

    元清晚点了点头。

    其实说起来,她倒更希望苏清让能比苏邑伯厉害一些,这个姑娘,生得太苦,不该再受罪。

    “说起来,这趟西行我倒是听到了一些事儿,无关紧要,你切当话本故事一听。”

    午后无事,师姐弟两个倒是聊起闲趣儿来。

    “前些时日那牧寒部的人不是到京都求娶了一位贵女回去那牧寒我带月儿来京都城看你的时候正巧在路上遇见,那阵仗倒是不小。只是此次跟着那丫头去了西部,我听闻一件事儿,不知你知不知道。这牧寒部的首领戈塞好龙阳,从不碰女子,身边养了不少的姬妾,但全都是男的。这件事儿在西部已然不是什么秘密,说起来,京都城嫁去牧寒部的这位小姐,一直都没能靠近过那戈塞的大帐。只是叫人奇怪的是,她死的时候,却被部落里面的长老诊断出身怀有孕来。”

    对此元清晚倒是有些惊讶。

    她虽不了解阮宜兰的为人,但阮氏当初好歹也是京都城里数得上名号的名媛贵女,万不会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儿来,身怀有孕却不是部落王爷的,那是谁的

    “此事皇上可知道天子亲封下来的亲事,纵使阮氏有什么过失,戈塞也不至于薄待了她,更妄论纵人羞辱她。”

    白云捱摇头,见红杏盛了小碟子柑橘上来,便毫不客气的拿起吃了起来,那甘甜入口,似乎将他连日来赶路的疲乏都一齐清了去。

    “此事你家那个小皇帝定然是不知道的,牧寒部守得很严实,戈塞没碰过她,她却凭白怀了身孕,这样的事儿传出去牧寒部的脸也被丢尽了!”

    他说得起兴,也没注意手边的柑橘被人换了,红杏将还是绿皮儿的酸橘放在那小碟子里,白云捱没注意,手下剥了一个便扔嘴里,一口咬下去,那酸劲儿上来,酸得他整个脸都扭曲了,缓过劲儿来满脸惊讶的看向手中的半个橘子,似乎很是惊讶方才吃的还是甘甜可口,如今怎么就变得这般酸涩了

    元清晚是看着红杏动作的,也并未阻止,拿着红杏换过来的柑橘吃得很是高兴。

    “想来牧寒部将此事掩盖得也不是很严实,不然你怎么会知道”

    说起这个白云捱酸得扭曲的一双眉毛向着元清晚挑了挑。

    “那我自然是有我自己的一套法子,不足为外人道也!”

    西地遥远,好不容易去了一趟,不好好打听些好玩事儿那不是白去了

    元清晚倒是也不追问,从前两人还在百草庐的时候,闹腾起来可是连百里越枕头下面的定情信物都能给翻出来,论打听这些八卦消息,连红佛和老板娘只怕都比不上白云捱。

    “阮氏一死的消息传回来,阮家除了阮氏那亲娘自尽之外,旁的人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免了阮家的一场祸事,却是凭白叫人觉得那阮氏可怜。”

    其实细想下来,不过是个绞尽脑汁想要往上爬的女子罢了。若是欲-望太大,最后等着她的,只会是修罗地狱,这样的结果,似乎也是在预料之中。

    殿里无外人,红杏说话便也不藏着掖着:“娘娘怎么心疼起阮氏来了这阮氏可恶,险些害得大小姐被牧寒部的人选去,如今有这般境地也是她自食恶果的罢了!”

    红杏说的、似乎也没有错。

    “你去了西部,可有听到关于魏青的什么消息”

    元清晚突然提起这个名字,连一旁的红杏都闭口不言了。

    其实就算元墨不说,众人也能看的出来,她心里始终放不下魏青。元清晚只怕元墨一辈子都深陷其中走不出来。

    说起这个,白云捱面上顿时出现些惊讶神色。

    “你怎么知道这阮氏同魏青有些关系据说这阮氏不是病死的,是被人杀死的!杀人的似是南浔朝中将领,那值守之人没能看清楚对方面孔,无凭无据的,牧寒也不能以此为由征讨朝廷,左右是个摆在那处的花瓶,死了便死了,便说是病死的罢了。”

    末了又很是惋惜的叹了口气:“要说这魏青当年平乱之时也算是一代英雄,如今竟做出这等事情来,真是可惜。”

    元清晚愣了一瞬,神色微有些怪异,但半响又平静开口,却是不敢苟同白云捱的话:“他算个什么英雄。”

    到底是她护短了些,魏青伤害过她长姐,见异思迁且不能担起一个大丈夫的责任,这样的人,着实算不得是个英雄。

    半响元清晚又抬眸。

    “既然是连牧寒守卫都未看清楚的人,你怎么就知道是魏青了”

    “我看着他进去的啊,不过他杀没杀人我就不知道了。”

    元清晚无奈,什么叫看着魏青进去的自魏青离开京都之后,所有人都明白,他该是去了西部见阮宜兰去了,只是没想到此人胆量竟然这般的大,牧寒部落的大帐这般随意的出入

    况且

    “你去了牧寒部”

    若是没去,如何能亲眼看见魏青去见了阮宜兰

    白云捱点了点头,又开始尝起秋言新泡来的花茶。

    “对啊,有个朋友是那戈塞的宠姬,我顺路去看看他。”

    白云捱说得很是随意,元清晚却疑惑了。

    “不是说戈塞不碰女子”

    “所以我那朋友是男的呀。”

    白云捱这话说完,整个大殿都安静了下来,红杏大张的嘴巴都快能塞下一个鸡蛋了,秋言也被他这话说得愣住,唯有元清晚还算经得住事,面色变了仅一瞬也就恢复了。

    最后还是秋言开口打破这一室沉寂:“白公子社交之广,令人敬佩!”

    牧寒部王爷身边的宠姬

    能跑到西部去结交朋友,当真是为难白云捱了。

    元清晚倒是不想去知道白云捱是如何认识那位宠姬的,只是她有些好奇后续的事儿。

    “那魏青呢魏青现在在何处”

    人若当真是魏青所杀,牧寒部定然是容不下他,此人若是回京,难免同元墨遇见

    只是说起这个连白云捱都摇了摇头。

    “牧寒部的王妃没了,全都在筹办丧仪,乱的很,我自然也没注意到这魏青是走了还是没走。不过若是你担心他回来京都继续祸害元墨姑娘,那倒是不必忧心,经了这许多事,就算京都城里的人能容下他,只怕他也是不会回来了的。”

    纵使大变了模样,但只要当初那份心性还在,便是无脸回来了的。

    元清晚没再说话,心里却也是明白白云捱的话,她确实不必担心魏青会回京都来。

    不知是从何处传出来的,牧寒部的王妃死于南浔武将之手,虽是谣传,如今朝廷同西部的关系紧张,这样的传闻到底于两方不利,天子震怒,下令彻查此事。

    第二件让夙北陌险些下旨抄家的事,便是苏家二少杀害军中将士之事。

    说起来,自从苏家大公子当街伤人的事情之后,念在苏邑伯大义灭亲的份上,整件事情并未祸及苏家。而后苏家二公子自己请缨跟随魏二少前往西部平乱,想来也是想要挣些功名回来挽回苏家声誉,不想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儿。

    “听说是喝醉了酒,激动之下错手杀了站在帐中禀报事情的将士。这苏二公子当年也是同娘娘比过武的,看起来不像是个乱来的人,如今怎么就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琅月边给贵妃榻上的齐妃剥着柑橘,边同她说这两日京都城里传得热闹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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