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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不可能。”元曦舞提升了银两,不过片刻她便后悔了。她想到她如今是有求与元清晚。

    “多说无益,走吧。”元清晚不想浪费时间,便又开口提醒着元曦舞。

    柴房之前围满了家奴,他们是听了元仲的吩咐,在此待命。

    见到元曦舞二话不说,便狠狠地将元曦舞押起来。

    “放肆,你们这是做甚”元曦舞气的恨不得将面前之人杀掉,饮血吃肉。只是她现下动弹不得。

    “老爷吩咐的。”

    元曦舞求助地眸光投向元清晚:“哥,你让他们放开我,我的胳膊疼。”

    元清晚耸肩:“妹妹,你忍耐下吧,过会儿见到父亲,他们自然会放开你。”

    “我求你救救我,他们不抓着我,我也会去见父亲的。”

    元清晚闭眸摇了摇头:“不成,父亲既然如此,身为你的兄长。我也不能去违背父亲的话。”

    不过两步之遥,元曦舞竟然这般娇弱么

    只是她说话的这段时间便已经到了好么

    柴房门打开,元仲冷哼:“进来。”

    元曦舞当即不敢再继续多言,她被押着进了柴房。

    这里依旧黑暗,只是点了蜡烛多了些人罢了。

    元曦舞对这个地方有着深深的恐惧。她之前被困在这里了许久,不见天日。

    “把手伸出来。”

    元曦舞冷声吩咐。

    元曦舞身后之人便强行将她的手掰过。

    “舞舞……”金红玉惊呼一声,她如今已经被鞭抽的面目全非,浑身都是血迹。

    这让元清晚不由再次感叹母爱的伟大。分明是自身难保,却还要想着元曦舞。

    反观元曦舞,见到元清晚便吓得一个哆嗦,随之退后两步:“母,母亲……”

    她话将将说完,便叫了一声,一滴殷红色的鲜血在她手指上滴落,滴到了准备好的碗里。

    元仲也用针扎了食指,将血滴到了碗里。

    众人屏住了呼吸,只有元清晚在冷眼看着碗里的血。

    这血绝对会融。

    元曦舞还不能这么快便垮掉,否则她便又会卷入另外一场明争暗斗。

    与其如此,倒不如闲来无事多逗逗元曦舞。

    血果然渐渐融入一处,元清晚一笑:“父亲,你看,曦舞她怎的可能会不是您的亲骨肉。”

    金红玉继续哭哭啼啼道:“舞舞,没事吧莫怕莫怕,母亲在此。”

    她的双手被绳子死死勒住,不断地挣扎着。

    元清晚不想继续看下去,她打了个哈欠,好戏差不多该落幕了。

    元仲得知元曦舞是他的女儿也没有什么惊喜的反应。左右对于他来说,元曦舞已经是弃子,没了什么用处。

    “父亲,女儿被这群该死的贱奴抓的手臂疼。”元曦舞晓得她是元仲实打实地女儿之后,底气也足了,只是她一直都在无视着金红玉。

    “行了,既然没你什么事,你便赶紧回去休息吧。”元仲烦躁,“快点儿,不然你就在这柴房过夜吧。”

    元曦舞闻此,一个寒颤,缩了缩脖子:“晓得了,这便走。”

    她临走时看了金红玉一眼,眼神里带着愤恨,厌恶以及寒冷。

    金红玉心倏然冷了下来。

    元仲开口,声音冰冷,让金红玉觉得仿佛置身于冰窖当中。

    “将这男人拉出去杀死。”

    平民百姓若是勾搭了官家女眷,官家主人是有资格将其杀掉的。

    小白脸吓得面色苍白,他为了金银才做了如此迁就那老女人的事,事实上他与那老女人每做一次都会有恶心的感觉。事后都会再去春红楼里面找年轻貌美的姑娘。

    也算是心灵的洗礼了罢。

    只是,现在,他竟然因为赚些银两而搭上性命,这太不值得了。

    小白脸跪地求饶,鼻涕眼泪混合在一同:“不怨我,我如何会勾引这样一个老女人。”她伸手朝着金红玉一指:“是她,是她看中了我的身体和模样。主动找的我。”

    如今金红玉竟然连同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了,她只能自嘲而笑。

    还能如何女儿怨恨,丈夫讨厌,便是连同情人都指认将所有的错都推向她。

    大抵是失望到了极点,金红玉忽然仰头疯狂大笑:“是啊,一切都是我做的,怎样”

    元清晚原本还想着要费尽心思地将账簿的事情捅出来,如今看起来不用了,瞧着这架势,金红玉自己便会说出来。

    “我便是用了账房的银两养了这个白眼狼,我在元府中虽然有着当家主母的名头,可我自问从来都不曾享受过主母的待遇。老爷你只对那个死去的女人有感情,只会怜惜她,其他的女人对你来说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那个女人元清晚心底一颤,她大抵晓得,应该是指的原主生母。




第九十章 旧事重提,往事如烟(2更)
    “啪!”

    巴掌声响透了整个柴房,是元仲打了金红玉,他怒道:“你没有资格提起她。”

    元清晚一心想要问清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道:“我母亲究竟如何死的你们应该晓得这个问题。”

    旧事重提,总归会让人觉得不怎么舒服。

    元清晚只是这样正色瞧着金红玉,声音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病死。”

    直到现下金红玉依旧是嘴硬。

    可方才她在提那个女人时,已经将所有的嫉恨都表现在脸上了。

    “她根本不是病死。”元清晚提高了声音,“母亲她身子一向康健,为何忽然便倒下她每年都会检查身子,每次郎中给出的结果都是没有什么病症。”

    元清晚说着便红了眼眶,原主身子本能与她记忆在她灵魂上一遍遍撞击着,所以她是真的难过。

    为原主的母亲。

    “那是郎中的问题,你来问我我如何晓得怎么回事”

    元清晚嘲讽一笑,随后又道:“也是,怎么可能会与你有关系呢你不过是嫉妒我母亲是正妻,又嫉妒我母亲独自一人占据了父亲的宠爱,也嫉妒我是这元府的嫡子罢了。只是如此,你怎么可能会对母亲她下杀手呢”

    此话一出,金红玉诧异地张大了嘴巴:“你说什么我为何要嫉妒她我不嫉妒她,我不可能嫉妒她。”金红玉晃动着脑袋,“我怎么能嫉妒她呢我有了一切。”

    元清晚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大抵晓得面前的金红玉差不多要疯了。

    罢了,终究是善恶中有报罢了。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既然金红玉已经尝受到属于她自己的恶果了,元清晚自然也不会再管接下来的事情了。

    如何处置金红玉是元仲的事情。

    翌日,元清晚被红杏拉出了被窝。

    “红杏,你作甚”元清晚惺忪着双眸,有些不喜。

    红杏有些激动:“老爷说要将夫人浸猪笼。”

    元清晚倏然来了精神,她抓了抓头发,随后说道:“什么”

    元清晚当即穿上了衣袍,随后匆匆跑了出去:“跟我走。”

    昨日她想了一夜。

    觉得金红玉不该死,虽作恶多端,只是若是让她这般死去岂非太便宜她了,她还未曾为她曾经犯下的错赎罪。

    她要赎罪,用尽余生去将她所犯下的错,全部都一一赎罪。

    元清晚加快了脚步,此刻金红玉已经被死死捆住,装进了麻袋。

    元仲怕传出去会丢人,便打算在府中池塘进行。

    “父亲!”

    元仲听到这道声音,便抬手下令暂停,他不解:“清晚,你可是有什么事”

    “父亲,金氏不能死。”

    这话令所有人都诧异的很,只是最为诧异的还是金红玉。

    金红玉先是怔愣,随后她又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莫要说你此番是来救我的,你不会有这么好心。”

    元清晚笑得更是残忍:“是啊,当然不是救你的,我为何要救你是因为你一次次地害我还是因为你害死了我的亲生母亲呢”元清晚靠近金红玉,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听着,你今日绝不会死。赎罪罢。”

    “赎什么罪我没罪。”金红玉直到现下依旧嘴硬。

    元清晚忽然去了池塘之前,找了一片落叶在池塘的水中舀了一叶。小心翼翼地拿到金红玉面前:“你仔细瞧瞧,这水中有什么”

    起先,金红玉不肯看,后来她还是看了一眼,水中有她的倒影。

    元清晚此刻在与金红玉对话,所以没人打扰,即便是元仲也只是看了二人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可是看到你的眸子了你看看这里面究竟都是些什么不过是阴险狡诈,混沌不清。究竟做了多少有害与人的事情才会变成这样”

    一语中的。

    金红玉捏紧了拳头,最后倏然放开。

    她似乎真的做了很多错事,可是事到如今……

    “我不后悔。”

    这声音听起来平淡,没有泛起丝毫涟漪。

    “你得后悔,正因为你做了如此多的错事,才会有这般恶果。”

    元清晚不再理会金红玉,她反而对元仲道:“父亲,孩儿有一个请求。”

    “说罢,你的请求为父自然都会同意。”

    “多谢。”元清晚丝毫不曾犹豫:“孩儿请求您放过金氏,将她关于院内,置办佛堂,日后积德行善。”

    元清晚离开。

    她相信无论元仲还是金红玉最终都会依照她的说法做的。

    昨晚,心头倏地便涌出了想法。

    与其让金红玉去死,倒不如让她这一生都为原主的生母祈祷着。

    还未到院子。

    一道声音传来:“你凭什么帮她”

    元清晚只是停下脚步,她不去看说话者是何人:“我帮了你的亲生母亲,你来问为什么不觉得可笑这若是传出去,你怕是会被人传为不孝了,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地在你的院子里待着,近日还是莫要来招惹我,触了我的霉头,倒霉的还是你。”

    经此,元清晚半道便去了府门,出了府。

    她现下得先去吃早膳,然后再去善后。

    吃惯了大鱼大肉,山珍海味,有时候粗茶淡饭反而是最为好吃的。

    元清晚走到了一处摊子前,她坐下:“老板,来碗豆腐脑,再来个烧饼。”

    香气四溢,元清晚所有的坏心情烟消云散,她由衷夸赞:“老板,你这做的味道当真不错……”

    对面坐了一个人,声音很是好听:“老板,我要与这姑娘一模一样的一份。”

    元清晚蹙眉看着对面的男子,“你来做什么”

    “怎的,元公子来得,本王来不得。”

    真是冤家路窄。

    元清晚如今很讨厌夙子霖。

    因为她讨厌,所以那些她讨厌的女子才会都爱慕夙子霖吧。

    唯一让元清晚想不通地便是原主如此善良的女子竟也会被蒙蔽了双眼,喜欢上夙子霖这样的人。

    “霖王的身份可不适合吃这路边摊,最好还是回去,以免被旁人看到,遭人议论。到头来,怕是我都要被牵连。”

    “元公子与本王有什么仇怎的每次都对本王如此敌视”

    元清晚自顾自地先倒了杯茶水,放下之后方才慢悠悠开口:“仇没有,只是霖王是我之前抛弃了的男人。所以看到便犯恶心罢了。”

    据她所知,夙子霖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睚眦必报。上次她给了夙子霖难堪,夙子霖又如何可能如此轻易地原谅她

    果然,片刻之后夙子霖便主动提起:“上次元公子为何要给本王难堪”

    “说了,看到你便恶心,又能给你什么好气”元清晚随之便用话堵住了。

    “那你可晓得,你惹毛了本王,对你可没什么好处,日后你怕是要四处受苦了。”夙子霖手捏在茶杯上,似笑非笑,茶杯上裂了一道口子。

    元清晚挑眉,她在袖中掏出了银两放在桌上,也执起了面前的茶杯放在手中细细摩挲,随后她手上的酒杯裂开了两道口子:“老板。不吃了。恶心!”

    说罢,她起身离开,只留夙子霖依旧坐在那里匪夷所思。

    他根本摸不清元清晚的性子,以前以为元清晚只是个有断袖之癖的废材,如今便又觉得元清晚是个有勇有谋的天才。

    他就像是璞玉,散发着温润的光芒,让他身不由己地想靠近。想得到……

    一个人的变化为何会如此之大

    元清晚徘徊许久,发现除了烧饼豆腐脑再没有什么能够令她垂涎三尺的吃食了。于是在确定夙子霖离开之后,她又颇为没出息地折了回去,元清晚对老板露出一笑,“麻烦老板将方才为我做的早膳再端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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