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愤怒的香蕉
他不是没有**的人,只是约束与理智已经在他的性格里成为无比强大的一部分,曾经阅尽繁华,随便找个女人发泄一番这种行为与自己动手什么的对他来说也没什么两样。与小婵之间的关系,没什么可矫情的,下了决定,自己会负起责任来,十五岁十六岁不成问题,只是在这个晚上,在苏檀儿之前,反倒成了问题。
两人那样聊着天,到得很晚才能睡去。
小婵早早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时,天还未亮。
两人身上盖着一床薄毯子。
她被宁毅抱在胸口,光裸的脊背贴着宁毅的胸膛,宁毅的双手从后方环抱过来,她也抱着宁毅的手臂。心口暖暖的。
这个晚上对她来说,也有着特殊的意义,温暖的感觉,归属的感觉,当然也有诸多羞涩与期待的感觉,可惜姑爷担心怀孕会伤了自己的身体
醒过来之后,一开始也只是感受着这股温暖,后方有什么东西梗着,她小脸红了红,也忍不住想起其它的一些事情来。
当初苏家举办婚礼之时,苏檀儿在家中已经有了一些低位,她可以不管这事,可以发脾气烦躁,也可以在当天跑掉,但小婵不行,她与娟儿杏儿,其实在那时都在学习和了解着一些东西,有些恼人的似懂非懂又让人害羞的东西,作为通房丫头是必须去了解的。后来她被留了下来,入赘的姑爷地位不高,小姐似乎也没这方面的意思,她们便将这些事情压在了心底,毕竟在小丫鬟心中,这些事情哪怕想想,也让人觉得害羞。
于是那些东西一直放在了心底,但后来跟着姑爷,偶尔也会想起来,知道五月份小姐说了那番话,许了自己为姑爷侍寝,之后便给自己开了脸,收了房之后,更是常常的想起来,直到此时,这些东西和想法,又忍不住的往上涌。
脸上与身子时而滚烫时而羞涩,感受着后方的身体,姑爷也说今晚很痛苦呢还有,自己要在小姐之前试试姑爷呃,当时是那个婶婶说的姑爷他也不好受可这样想会被人说是不知廉耻的不要想了
黑暗中,她抿了抿嘴,蜷缩着身子,从宁毅怀中退了出来。披着那毯子趴在宁毅的身上,内心纠结着,咬着嘴唇,有时就像是将要哭出来一样
反正我是姑爷的了
夜色深邃,某一刻,小丫头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退入那薄毯当中,星光找出隐约的轮廓来,悉悉索索悉悉索索,停了片刻,随后又是一阵动作,缓缓的轻柔的小心地动了起来
天还未亮,星星又眨起眼睛来了
第八十九章 小婵
第八十九章 小婵
梦里很难说是看见了谁,场景的感觉有些现代,醒过来的时候,一泻如注。
武朝的夜晚蚊帐,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被包围在柔软的水里。朦朦胧胧间,听见微微咳嗽的声音,他过了好久才能反应过来,黑暗中微微隆起的被单,小婵的身体,然后小婵半坐起来,掀开了毯子,隐约的光芒中,颇有些苦恼和为难地鼓着腮帮,嘴里含着些东西,又苦恼地往下方望了一眼,像是要哭出来了。再朝宁毅的脸上看了看,喉间艰难地动了动,便又俯下了身子去。
又是在水中
宁毅闭上了眼睛。身下的人儿又是小心的,缓缓的动作着。
过得一阵,小婵方才从薄毯中悄然钻了出来,她看了宁毅一眼,拉上薄毯,自床边下去。
小丫鬟明显也是心神忐忑,但并没有太复杂的脸色,只是在床尾披上了衣服,扣好扣子,随后悄然出门。不久之后门外传来零零落落的水声,大抵是洗脸洗手漱口,宁静的夜晚,蟋蟀在草里叫着。小婵悄悄地推门进来,悄悄地关门脱鞋脱衣服,躺回宁毅的怀里,身上带着清馨的水的气息。
这样子不太好宁毅轻声说了一句。
姑姑爷小婵微微缩了缩脖子,身子僵了僵。宁毅笑笑:没必要这样的
可是可是这本来便是小婵要做的,而且姑爷不舒服啊
小婵轻声说着。宁毅揉了揉她的头发:从哪里学的这些呢?
成成亲前有几个婶婶拿了图画来的,说是说是
做的时候或许鼓了鼓胆子,但被抓了个包,她终究没能说下去,在宁毅怀中转了转身子,相对睡着,额头抵在了宁毅的胸膛上,过了许久,才听她说道:姑爷会不会觉得小婵不懂事,说小婵不孝?爹爹的事情
宁毅笑起来:怎么这么说?
其实娘和哥哥嫂嫂都以为小婵已经跟姑爷跟姑爷呃,其实娘和哥哥嫂嫂说小婵跟姑爷一间房的时候,小婵心里还高兴了爹爹过世了,小婵其实也没觉得很伤心
她说到后来,话音低落下去。宁毅搂着她的肩颈,沉默许久。
我不好说,但我很高兴。
嗯?小婵眨眨眼睛。
小婵四岁就进苏家了吧?
嗯。点头。
小婵觉得苏家更重要,觉得自己是苏家的丫鬟,觉得觉得我不舒服虽然我很高兴,虽然对你来说,也许有些不公平
怀中的小少女听不懂这话,抬起头望了望宁毅,随后有些苦恼地眨眼睛:但是本本来就是啊,小婵本来就本来就要做这些事的,而且她贴近了一些,微微压低了声音,小婵喜欢姑爷
喜欢就好。
那姑爷刚才说的
呵,没事。宁毅拍拍她的肩膀,过了一阵子,不过,有些东西讲究一下也没关系,这几天不用这样子了
嗯。小婵乖巧地点点头,又过得一阵,可要是姑爷不舒服
忍一忍没关系,你姑爷很厉害的,有毅力,要不怎么叫宁毅呢。
可小婵不喜欢姑爷忍着
说了没事就没事,不许多嘴!
哦。
沉默。随后小婵的声音小小地传出来。
姑爷现在是在忍着吗?
宁毅睁开眼睛,无言地吐出一口气。
好吧,我去洗个冷水澡。
我带姑爷去。
躺下!不许动!
呃
我知道在哪洗。
可是
躺下!睡觉!
非常严厉地批评了热心的小婵,宁毅穿上衣服出去,关上门后,方才在屋檐下撇了撇嘴:小小考验。走出几步,又耸耸肩,自言自语道:这么多风浪过来了,我怕过谁随后非常豪迈地走去尽头的房间。
不久之后,他叹了口气,又有些无言地走了回来,推门进了卧室。小婵端端正正地躺在床铺的里侧,双手交叠在肚兜上小腹的位置,如同木乃伊一般安静地闭上眼睛睡觉。宁毅叹了口气:小婵,井在哪?没水了,我还得去挑水。
小婵仍旧在睡,闭着眼睛,过得一阵,声音可爱地传出来:小!婵!睡!着!了!
宁毅愣了半晌,方才摊了摊手,怎么会有这种集悲伤香艳滑稽于一体的夜晚的
当天晚上还是在小婵的带领下出去找了一条由上方井水流成的小溪流,洗了个冷水澡。当然,要说是小婵的带领也不怎么靠谱,主仆两人偷偷摸摸地出来,没有惊动隔壁院子的耿护卫与东柱,然后籍着小婵的记忆寻找水井,果断扑了个空。
小婵回来这南亭村的时日也不多,大晚上的弄不清楚水井在哪,随后主仆两人又摸了黑慢慢找,找到溪流才让宁毅洗了个澡。由于小婵等在一旁把风,也没什么机会做第二次的宣泄,第二天早上起来,觉得自己可能有了黑眼圈。
能够从那边再度返回房间,其实已经是一种幸运了。
对于小婵来说,此时或许有两种情绪存在于她的性格里。
安宁的悲伤的四岁便被卖入苏府的她,内心早已在苏家安定下来。至于南亭村的这个家,旁人说起那是她的家,家的亲人,她便也每年每年的寄钱回来,带东西回来看看,关照家里的人,叫他们爹爹娘亲哥哥嫂嫂,但具体的认知能有多少,或许也难说得清楚。
近十二年的时间,总共十多天的相处时间,对于这个已经十五岁快十六岁的少女来说,对于往后自己会不会再回到这个家庭,会不会有落叶归根之类的念头,怕是也难说得紧。至少现在来说,恐怕是没多少这样的念头的,她已经生活在苏家,是苏家的丫鬟,要帮苏家做很多很多的事情,服侍小姐姑爷,这些是理所当然的要务,至于回家,在真正空闲的时候,她或许就会请个假,回来一次。心中到底能有多期待呢?估计也跟办一件必须办但又丝毫不紧迫的小事类似。
如果她的心中能分成两层,比较重要的一层必然是苏家的,而南亭村,或许只是一些点缀了。爹爹过世了,她的伤心也并非是假的,不过,这伤心并不属于比较重要的那一层。就仿佛她在有重要事情去做的时候听了个小故事,觉得感慨或者觉得好笑,然后又急匆匆地跑掉了。
这是宁毅说对她不太公平的理由,不过,这年代的许多人连同小婵在内或许都会觉得理所当然,也只有他能明白,一个人能全心全意地想着自己的时候,这种感情有多珍贵。
有一天,假如小婵大了老了,觉得生活不好,或许会想起落叶归根这样的词汇,会想起如果当初跟那些家人在一起会如何。不过在宁毅来说,眼下已经不打算给她这样的机会,一辈子这样的词汇,许多年后只是浮云,眼下,还是比较好实现的。
随后,葬礼的第四天
灵堂吹唱,每日守灵,简单应酬,其实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由于准备了一些礼单,白日里的时候宁毅便与耿护卫东柱一块去拜访邻里,一家家的送礼,感谢他们对小婵这一家的照料,然后聊聊天说说话,他身段平易,礼数也做得足,但带有距离感的气质也是有的,拜访之后对方基本是赞誉声一片,宁毅想着要是自己勾引村子里的姑娘家什么的,怕是十拿九稳了,不免有些感叹。
嫂嫂今天跟哥哥说,咱们送去穆大婶家的礼物太贵重了,还跟哥哥说都不用送这么好的礼的,如果能拿回来一部分,贴补家用最好不过她不好跟我讲这些,哥哥爱面子,有些吞吞吐吐的,我就装作没听懂
晚上的时候,仍然跟小婵一间房,小婵便在趴床上,晃动着光裸的小腿与纤足跟他说些发生的事情。
村子里的人都认为小婵已经与宁毅有了关系,眼下宁毅倒也没打算去澄清什么。不过也只是睡觉,不干多的事情,至于难受什么的,也只有忍着和一个人在房间里洗洗澡了。两人在一起说说话的感觉挺好的,晚上的时候,宁毅将床铺划分一下。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然后将毯子卷成一条长绳,铺在中间,讲个故事给你听。
嗯。小婵将趴着的地方往里面挪挪。
很远的山里面呢,有一天女孩子家来了个客人,是个看起来文质彬彬正人君子的男孩,这天下了雨,要求留宿。由于女孩子家只有一铺床,所以江湖救急,决定两人一块睡。反正君子坦荡荡嘛,对方看起来也挺正派的。中间拿根绳子隔着,女孩说如果第二天绳子乱了,你就是禽兽,根本不是正人君子。那女孩很漂亮,于是这天晚上,正人君子的男孩忍啊忍啊忍啊,第二天起来,哈哈,绳子果然没动,得意地一抬头,女孩啪的一巴掌扇过来了
那男孩真狡猾,肯定晚上弄乱了,又想办法弄直了。
没有,那女孩子骂他:‘你禽兽不如!’
宁毅耸了耸肩,小婵在那边笑起来。
第二天凌晨起来,小婵如同八爪鱼一般的附在他的背后,宁毅身子一侧,觉得可能已经把少女给压扁了,不过小婵像是棉花糖一样的动啊动啊动啊,从他背后挤了出来,再迷迷糊糊地爬上他的胸口,继续沉睡着。
那毯子早就不见了。
第五天的下午,该要拜访的人基本上也已经拜访了一圈,接下来,便是再挨过两天,等待后日辰时将棺木下葬。也是在这天下午,江宁城中,柳色青青的河湾边,从店里回来的聂云竹望着不远处摆了棋摊的老人,稍稍停留了一下,以往也打过了几次招呼,算是认识的,这一次,老人抬头笑笑,在那边向她招了招手。
她恭敬地躬了躬身子,随后抚了抚或许有些乱得发鬓,朝棋摊小跑过去,站在棋摊旁笑着与老人说了话。
老人也笑着站起来,几句话之后,他伸手示意了一下对面,然后朝旁边茶摊的小妹要了一壶茶,两人坐下之后,柳荫之中,聊起此时正身处偏远山区的名叫宁立恒的男子的事情。这是个好话题,可能成为父女的一老一少,也便算是真正认识了。
棋子,落下第一颗
此时此刻,宁毅正站在充满脏乱味道的大屋厨房外,嗅着那大锅大锅的菜肴中传出的腥味,觉得有些牙渗。这是对于大家来说晚上最好的一道菜,因为有肉,不过,老实说真的不合他的胃口
他是能吃得了苦也能面不改色谈笑风生地吃下这下东西的,但并不代表真喜欢吃,此时嗅了嗅这味道,面带微笑地点头,转身离开,迎面的人过来,以为他对这味道很满意。
他可是我们村里菜煮的最好的人
呵呵呵呵
唉,还有两天
第九十章 东柱
第九十章 东柱
夜幕降临的时候,山村里的光芒点点的亮起来,稀稀疏疏的,池塘那边的打谷坪上一群孩子正跑来跑去追追打打,坐在屋边闲聊的老农手上拿着旱烟杆,偶尔敲敲身边的青石台阶。东柱与耿护卫也在池塘边的大树下坐了一会儿,闲聊了一阵子。
原本啊,也以为这个姑爷是传言中那性子软弱的样子的,不过后来越看就越觉得不太对。书生当然也还是书生,可就得有这个样子才对嘛,如今在江宁城,说起家中姑爷叫宁立恒的,有谁不知道。我家小子如今也在学堂念书,去年还被宋茂宋知州夸了,啧我老耿家从来都是目不识丁,若不是苏家,那小子哪有读书识字的机会,若不是姑爷,那小子又怎么可能让宋知州那样的人夸奖
不远处灵堂喧闹,耿护卫拍了拍大腿,跟名叫东柱的赶车小子说起这些事情。
你是不知道,姑爷那人,是真正的性子谦和,他不爱出风头,从不与那些沽名钓誉的才子出去狎妓啊喝酒啊什么的,对二小姐呢,也真是好。你看看跟他来往的是些什么人,李频李德新,这可是真正的大才子他在课堂上上课是怎么上的?从来不发脾气,不说一句重话,那帮小子呢,也弄得有些没规矩,可就是书读得好,就算是这样,他们比以前那些小子读得都好
我耿烈大字不识,原本也只以为先生严厉,去年还被宋知州夸了,我高兴啊。后来有一天那小子回来,说起课堂上的事情,我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先生脾气好不跟你们这班小子计较,你们这班小子不能不自觉啊,吊起来狠狠打了一顿,后来姑爷还专程跟我说了一次,说不必如此。这才是大人物的气度,以德行服人,以才学服人
以往先生严厉,那帮小子摇头晃脑读书,没用啊。现在那帮小子闹归闹,对这姑爷可是真的服气,整天跟人讲话就是先生说了什么,我们先生说了什么,哈哈,有几次那小子还跑到我面前说这种话,啧想想也真是有道理。你看这次到这村里来,拜访这家拜访那家时,说话做事应对进退,比之大老爷也没什么差的。一开始也许看不出来,慢慢的就觉得,这真是有学问的好处,家中也没几个能比得过姑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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