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路易十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九鱼
“我倒是有个想法,”阿蒙说:“但我们的梵卓亲王殿下肯定不同意。”
“只要不违背避世盟约。”提奥德里克说。
“但您也知道,我们都是相当乐意去毁坏它们的,我是说,亲爱的提奥,所有的限制,所有的固定,所有的桎梏,你按部就班,循规守旧,”阿蒙摇了摇头,“但我们是什么?是血族,我们原本就不该被所谓的律法羁绊住手脚,黑暗的子民生来自由。”他在椅子上摊开双手,双脚,这样放诞无礼的动作他做起来,竟然也相当优美潇洒,茨密希的吸血鬼们轻声发笑,为他们的亲王殿下捧场。
不过阿蒙始终盯着的只有房间里的唯一一个凡人,也就是奥尔良公爵,他似乎在等待着奥尔良公爵向他投来恳求的目光,当然,他会如同一个溺爱的父亲满足公爵所有的期望,用强大的力量令其屈服,在没能得到他的兄长之前……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聊胜于无。
“我大概猜到一点这位阿蒙先生的意思了。”奥尔良公爵突然说,他的视线从阿蒙身上掠过,而后停留在提奥德里克身上,“王兄曾经教导过我很多东西,提奥德里克先生,他说,有很多时候,迷雾会遮挡住你的眼睛,让你无法看清哪怕近在咫尺的东西,但有一个简单的办法,那就是寻根觅源,因为所有的事情,都必然有开端,有结束,而当一个人类,或是血族,或是巫师去做某件事情的时候,也必然会有原因,所以……”他指了指外面的火光,没有了玻璃的阻挡,它们的热量似乎也随着晚风而来了,还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烤肉气味,他们在焚烧死者:“那么那些人为什么而来呢,因为有人告诉他们说,这里有圣物,所以这里的人才能不得瘟疫,所以要求活,他们就必须攻占这座城堡。”
“确实如此。”提奥德里克也猜到了。
“那么就让他们知道这里还有比黑死病更可怕的东西就行了。”
“什么?”
“怪物,能够在须臾之间夺取人类性命的东西。”
“你们的防守也在不断地杀人。”提奥德里克说。
“这些他们能够理解,滚油沸水会把人烫死,石头会把人砸死,弩箭会贯穿他们的身体,刀剑会让他们首躯分离,但怪物就不同了,他们是死亡,也是恐惧,正如教士们所说,被怪物杀死的人,不做隆重的弥撒,是无法升到天堂上去,也不可能在最后的审判中被宽恕的,还有,”奥尔良公爵说:“一个充斥着怪物的城堡,怎么可能有圣物的存在呢?”
提奥德里克沉吟了一会:“那么您要怎么解释您和这些人类的安然无恙?”
“我们在这里吗。不,”奥尔良公爵若无其事地说:“我们难道在几天前就从地下通道里跑了出去,跑到图勒去了。”图勒距离南锡不远,主要是那里的人也应该跑光了,没人证明他们究竟是何时出现在那里的。
“那么,”阿蒙说:“您要闭上眼睛吗,密党的首领,梵卓的亲王殿下,提奥德里克先生?”
“事实上,”提奥德里克说:“若是要说怪物,我知道什么地方有。”他看着阿蒙,虽然他只听说在洛林高原可能有着那么一群畸形的贱民,但他一直无法抽出身来处理他们,现在或许是个好机会。
“嗄,好吧,”阿蒙举起双手:“我投降。
——————”
围攻城堡的人们惊喜地发现,城堡的防守之势正在逐渐的减弱,箭矢不再那么密集,粪水半温不热,他们用粗劣的攻城槌(就是从密林里砍下的树干,还没来得及去掉树枝)敲打城门的时候,感觉到它正在虚弱不堪地晃动,他们又听从教士的安排,在城门的铰链处堆起火堆,将粗大的铰链烧到变形。
终于,在暮色昏沉的时候,最脆弱的一处城门在人们的欢呼声中轰然倒塌,他们狂喜地向前冲去,一些人被推倒,就直接被践踏而死,所以当在黑暗的甬道里突然遭遇到阻碍的时候,就有人挥起了连枷和干草叉,惨叫声与诅咒,辱骂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曲混乱的乐章——后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在努力地向里挤压,而前面的人——那些侥幸抢在了最前面的人,他们没有被践踏,也没被同伴杀死,但他们看到的是什么呀!
在这些人的想象中,攻破的城堡里应该到处都是恐慌中的人群,他们跑来跑去,就像是一群被恶狼追逐的羊,或许有人负隅顽抗,但也坚持不了多久,他们不但可以得到圣物——据说那是一只圣母的戒指,只要触摸就能去除高热,脓包和黑斑,变得健壮有力,还能得到城堡里的女人、钱和珠宝,衣服以及任何值钱的东西——但在空荡荡的,黑沉沉的广场上,确实有东西在游荡,但他们,或者说它们,看起来就像是直立起来的狗,在火把的照耀下,它们的红色眼珠就如同珠宝那样闪闪发亮,皮毛光滑如同丝绸,露出的雪白獠牙就像是他们幻想的白银珍珠。
它们曲着双腿,看似行动缓慢,但只一跳,就跳到了距离它们还有几十尺的人类身上,一口就撕开了他们的喉咙,而后大口地吮吸起从伤口喷涌而出的鲜血。
终于反应过来的人们终于歇斯底里地叫喊了起来,疯狂地转身就跑,后面的人还在往前推挤,但那些看见了怪物的人甚至不再浪费时间去威胁和推开他们,而是直接攀到了他们身上,然后踩着膝盖,胸膛,肩膀和头颅起伏不定地一路爬行过去,有些人成功了,有些人则被拉下来,被杀死或是被踩踏而死。
这些怪物们正是阿蒙以及茨密希的吸血鬼们创造出来的贱民,生性恶劣的吸血鬼有时候会犹如恶作剧般的这么做,想要创造贱民很简单,只需要少量的血——完全不足以把他们转化成血族的分量,这种怪物不但外形奇形怪状,头脑也愚笨不堪,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做饱足,只要条件允许,它们就会一直杀戮下去,吃到肠胃爆裂。
第一百五十七章 黑死病(8)
今天没写完,明早更替,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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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我的极品同僚(亡灵持政番外,未完)
首先要说的是,我是……一个死灵骑士。人们对我们的印象总是充满恐惧并且刻板无趣的——如果他们没有在见到一个穿着灰袍,能走会说话的骷髅就立即聪明的逃走的话——有时他们是不能,而有些时候他们是不想,不得不说,我始终无法理解后一种人,他们总觉得能与一个巫妖做交易并且从中取得可观的利益。我必须真心的说(虽然我可敬的主人就是这么个该诅咒的骨头架子),作为一个无有外力干涉时寿命顶多只有一百年的凡人,是什么让他们认为自己能够与一个至少曾经们的高祖父出生的不死者讨价还价呢。就算是无尽深渊中的魔鬼都会尽量避免与一个巫妖打交道。
卡蜜拉,一个不幸的,与我在同一个主人麾下为之效力的女性魅魔就喋喋不休地抱怨过无数遍自己的坏运气——作为一个巫妖,那么他首先得是一个法师,而法师必然精通各类口语与书写以及它们的衍生物——像是记录啦,文书啦,契约什么的……总之,想在一个施法者面前于文字或是措辞方面玩些不该有的小把戏只会是自取其辱;其次,他肯定是个不死者,这句话听起来十分地多余,但我还是要特别申明一下,诸位,不死者可不是生者的同义词,相反的,它们背道而驰,距离相当的遥远,无论哪个巫妖都只能说是一具骨头架子(等成为半巫妖后那就是一些骨头架子),他们没有舌头,没有鼻子,没有肠胃,也没有你知道的那个重要器官,所以不需要美味的小蛋糕,也对香醇的葡萄酒没兴趣,身材曼妙的美人儿对他们更是毫无意义,不,能够劳烦他们走出实验室与书房的只有金币宝石,罕有的施法材料,乃至你的躯体,你的后代与你的——最不可或缺的灵魂。
也就是说,他们谋求的可能正是你不想也不能失去的种种事物。或者有些人觉得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失去些许财产甚至孩子也没什么不可以的,问题是你得记得一个巫妖总是位于守序邪恶阵营的,对,你不能只记得守序而忘记了邪恶,他行事的方法与思考的路径都是常人无法揣测的,很多人确实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但他们旋即发现,自己失去了更多。不,这不是最糟糕的地方,最糟糕的是和一个不死者中的佼佼者做交易可不是向个偶尔遇见的行商买淡酒,你给他一个铜子儿,他给你一瓶淡酒,银货两讫,之后你们就自然而然地将彼此忘得一干二净;巫妖的记忆力总是非常好,而且在他们的字典里没有适可而止这个单词的存在。懂吗,即使交易完成,而你还有幸保有着你的脑子与灵魂,你也别指望你能就此与这个位面上最为邪恶的施法者一刀两断了——他们总会将曾经与他们有所纠葛的人类视为备用的工具钱币或是食物,在你被他抓住塞进灵魂宝石之前你绝对无法想象得到那张该死的契约上还有多少你尚未完成的内容。又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作为不死者,他们的存在会延续上很多年,甚至你的家族都已经断绝了血脉,而他们还在他们的地下宫殿里捣鼓个不停——你的罪孽将会延续到你的子孙身上,只要他们流着你的血,我就曾作为我主人的使者向不下一打的可怜的小鬼宣读他们从来也不知道的契约上的内容,这都得怪他们的某个祖辈,虽然他们可以说是完全无辜的,但该偿还的还是得偿还,巫妖的利息不比主物质位面的高利贷者更低些,而且他的手段要比后者更为高明与快捷——你不会想要知道的。
唔唔,等等,让我想想,我好像走得太远了,抱歉。那么,让我们回到开始的议题,是的,我们要说的是人们对我们的错误不过这也不怪他们,因为他们只能扇通往无尽黑暗的门无声无息地打开,赤色眼睛,踏着灰白色火焰,高大如同独角兽的梦魇从中缓步踏出,它们的骑士总是穿戴着将全身遮盖到一丝不露的黑色盔甲,手持长枪,腰悬宽剑,寡言少语或索性自始至终保持沉默,而我们总是为邪恶者效力的,于是凭借着他们贫瘠的想象力,他们认为我们在无需完成任务时会被我们的主人放在箱子里,又或是埋在泥土里,就像是一柄剑或是一株植物。这个想法不仅错误而且十分可笑,我们不是缺乏智慧的骷髅,甚至可以说,在这方面我们还有所增长,另外也同样地保留着作为生者时的一部分情感,虽然它们是扭曲的(不管怎么说,我们已经变得邪恶了),所以说,即便我们已经被转化成了充溢着负能量的黑黜黜的一堆,还是会希望能有个不那么狭隘肮脏的栖身之所——一般而言,那将会是个施加了恒定术的半位面。这种半位面不是接近负能量位面就是接近阴影位面,我们的居所位于阴影位面,主人为我们设置了一个永久性的传送门,好让我们在执行他交付的工作时可以自由往来于两个位面之间,当然,这个传送门一般而言都会有限定,譬如说只容许不死生物进出之类的,一如这个半位面必定有增强死灵系法术,死亡领域以及安息领域相关法术,或者与之相反的设置——简单点来说,如果真有某个白袍追赶着我们回到这里的话,那么他会发现自己就像是被黏结在蛛网上的昆虫,即便没有我们,他也很快就会变的虚弱以及死去——至于他的躯体和灵魂能够残存多少要的主人是如何安排此地的时间的。
不过为了减少麻烦,我们的时间是被凝结的,就像这个永恒且死寂的位面。当然,这是以前。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们的邻居与同僚之间多了一个新人。当然,我们当然会有邻居,这有什么可值得奇怪的,我们的主人是个半巫妖(半神巫妖,不是转化失败的脑残巫妖),而他的弟子也是个半巫妖只是资历尚浅,但他也有着自己的死灵骑士,以及半位面。
两个半位面非常接近,就像是一对分挂在平衡杆两端的摆锤,在平时它们是互不相干的,但偶尔地,星界之间的乱流会将它们推近和重叠起来,这样我们也能和另一个半位面的死灵骑士说说话,比比武,或是一同狩猎——我养了两只幽影獒犬,用来追捕那些误入此地的生者与灵魂。与我们最为接近的一个半位面是我们主人的一个弟子,然后他的半位面又与他唯一一个弟子的半位面相接近,所以偶尔,会有三个主人的死灵骑士聚在一起,因为最后一个位面位于负能量位面的关系,我们经常会集结起来去负能量位面去欺负尸妖或是吸血鬼——倒不是说阴影位面没有生物,有,但所有的生物就像是主物质位面的投影那样空虚不定,狩猎它们不但带来乐趣,反而会让你就像是受到了手段低劣的欺骗那样心情抑郁。哦,你是说死灵骑士不会心情抑郁,这可真是一个了不得的误解,任何一种有智力与记忆的存在都会抑郁,恶魔会,魔鬼会,巨龙会,不死生物当然也会,就连我们的主人的弟子,对,就是我之前提到的,将半位面设立在负能量位面的那一位的导师,用塔内的秘银墙壁摩擦爪子来排解负面情绪可是他的拿手好戏——已经猜到他是谁了。
的确,这位在这个位面相当声名显赫——是的,就是那个意思,请不要曲解,也不要说出他的名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死灵骑士而已,我不想与任何一个神祗的视线相触。而且我今天想要说说的并不是那一位,而是他的弟子,更正确点说,也不算是他的弟子,应该说是他的弟子所有的,也是仅有的一个死灵骑士。我和我的兄弟们都十分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死灵骑士,他很强大,我承认,他拥有一匹高大而危险的梦魇,还有负能量位面的矿石结晶凝结而成的整套铠甲,如果你觉得这些本就是一个死灵骑士的标配,那么一柄灵魂武器呢?
有很多人会误解所谓的灵魂武器就是你去找精灵或是矮人,又或是侏儒打造一柄可以用来附魔的精金抑是秘银武器,再找上一个好说话的灰袍来为你捕捉一个灵魂,再把这个灵魂塞进那柄武器就万事大吉了,错,亲爱的,你大错特错了,如果灵魂武器能够这样制造,会有灰袍以及巫妖昼夜不息地为自己装备这么一个军队的。
不,想要铸造一柄灵魂武器,首先需要的就是一个坚贞顽强并对使用者充满深厚爱意的灵魂,前面的要求也许不难达到,而后一种,有谁会对一个空洞的盔甲产生,或是保留原先的爱情呢?我们最常感受到的除了憎恨就是厌恶,即便是我们的父母,也不会承认一个不死生物是他们的儿子。不,我并不会因此感到哀伤,虽然我们仍然会愤怒或是,就像之前说的,抑郁,但我们很清楚我们自从再一次醒来后就已经成为了另一种存在,我们是与生者截然不同的东西,甚至与行走在哀悼荒原上的灵魂也毫无干系,和魔鬼与恶魔也非同类,我们只能听到主人的召唤,而不是无论哪一个神祗,我们的道路漫长而黑暗,只有去路而无退路。
所以我们只是有着那么一点点的,一点点的,轻微的……羡慕,虽然那个混蛋居然还在抱怨他无法再和爱人做些,当然,你我尽知的事情,并且为此不止一次地被他自己的武器殴打——每次位面重叠的时候我们都能目睹这一壮美的景色,想像一下,在阴沉死寂的负能量位面上,一个抱着脑袋奋力徒步飞跑在尘埃与碎石之中的死灵骑士,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暂且这么说吧,至少它们还没能对这位造成什么罪孽——或许你会产生疑问,他的梦魇呢?这也是一个让我们深感困惑但也不妨碍我们为之感到喜悦的问题——他的梦魇喜欢他的武器,嗯,武器中的那个灵魂。对了,这位可敬的兄弟有着一个陌生的名字,维尔德格,他从未说过他的姓氏,我们也不,毕竟我们与生者的联系已经随着转化完成而断绝了,不过他的主人和他的武器在他不那么——疯狂的时候会叫他维维,这个昵称听起来可真是甜蜜,是不是?
他武器中的灵魂是一个身材曼妙,容貌美艳的女性,她无视维尔德格近似于喋喋不休的抱怨,时不时地出现在我们面前。虽然我们都很清楚她只是在为了自己的爱人试图从我们这里获得一些必要的讯息与经验,但那又如何呢,死灵骑士迄今为止也从未出现过女性,而且魅魔或是女妖也不太能够忍受得了我们——她们总觉得我们会让她们对自己的魅力失去信心,但至少你得让让自己的爪子和舌头安分一点。
另外,我们也很想知道一柄灵魂武器是如何形成的,我们的主人也很感兴趣。在这个过程中,唯一让人(死灵骑士)不快的大概就是维尔德格糟糕的性格与恶劣的脾气了,但我觉得比起那位女士带给我们的美妙感受来说,这些小瑕疵还是能够获得原谅的。至于那些幼稚的炫耀……我也是有过爱人的,蠢货,只是她再一次和我重逢的时候竟然是在我主人的高塔下,这可真是太糟糕了,在我和她真心实意地打了个招呼之后,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准备用我给她配置的那柄宽剑斩下我的脑袋。你说我还能怎么样呢?我只得抢先一步把她的脑袋砍下来。
主人还问过我要不要把她的灵魂召来做成女妖……我说不了,我和她的故事原本就应该结束在那场战争之前。
第一百五十八章 伦敦的黑死病
今天还是写不完啦,明早更替,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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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位面中,有一个女性作家写下了这么一句话——但凡财运俱佳的单身汉,必然想要娶妻成家,这是举世公认的道理。
那么,在我们这个充斥着神祗、魔鬼与巨龙的位面里,也有着一句与之相似的箴言——但凡有盾有剑的勇士,必然想要成就一番伟业,这是举世公认的道理。
幸好在我们的位面里,想要达成这个目标并不困难,只要你愿意——向北走是被以人类为食的,残暴嗜血的兽人所占据的呼啸平原,每年严冬到来之前,你只要站在雷霆堡的双重城墙上,就能一睹成千上万的兽人挤满龙腹隘口的壮观场面,除了与那些有你三倍高两倍宽的兽人正面对抗之外,他们崇敬的兽神卡乌奢的祭司也是值得欣赏的奇景之一,你永远也想不到这些祭司会拿出什么样的新鲜玩意儿,有些是能让兽人们瞬间变成真正的野兽的药粉,有些是被他们召唤而来,被刺一下就会溃烂出一个银币大血洞的黑色蚊子,又或者你正在专心致志地搏杀时,一个诅咒突然降临到你的身上,不是把你变成女人就是把你变成一头哼哼叫唤的野猪——好吧,你的宽剑很漂亮,但你能坚持多久?我是说,在你不间断地挥舞着它的时候,需要多久才会消磨掉你最后一点力气?别告诉我你只能坚持到我把这杯热茶喝完,兽人们的侵袭是不分昼夜,永不止息的,当然,你能够获得喘息与修整的机会,但那必须等到你的同伴来接替你,不然你就只好永远地躺下去了。
足以煮好一锅野猪肉汤,好吧……可敬的勇士,高地诺曼的军队欢迎你!
你说南方?
不,龙火列岛下面没有龙,我不知道这个大雾的认知是如何流传至今的,它时常震动与爆发只是因为位于地震带而主要岛屿上几乎都有着那么一座不安分的活火山而已——相信我,如果你潜入到足以观察到龙火列岛地步的深海里,那么你只能看到冰冷的岩石,巨龙不喜欢水,尤其是冰冷的海水——或许曾经有龙喜欢过,在很早之前,早到神祗对人类与类人还不是那么友好的时代,据说那时这个位面是有善龙的,它们的鳞甲就像金属那样闪闪发亮,而其中的一部分会将它们的巢穴构筑在碧蓝的海中,但它们都离开了,亲爱的朋友,都离开了,我们都不知道它们去了哪儿,可能那个地方要比这儿更好,更适宜巨龙生存,就连一部分恶龙也跟着它们走了,剩下的就只有我们现在看到的那些,邪恶之中的邪恶,火焰之中的火焰,黑暗之中的黑暗,它们在高耸的山脊与酷热的隧道中筑巢,脚下则是有着它们血脉的人类建造起来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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