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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沉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kkil
“谁让你突然进来吓我一跳?”钟意倒打一耙的本事无人能及,偏薛拾就吃这一套。
“对不起。”嘴上正经的道歉,身下的动作却跟正经一点都不沾边,他松开左手握着的乳肉,变换方向寻找藏匿在隐秘之处的花核,怎么从前看过的影片中的演员一下子就可以捏在手中,自己却找不到,他心底有些发急,不想让钟意感觉到自己的无措,索性手指在花瓣处来回揉动。
花穴深处被薛拾的炙热大肆侵略,花瓣又被来回拨弄,钟意被他动作刺激的呼吸一窒,正想开口阻止,薛拾的指腹歪打正着碰到他苦寻不得的花核,未开口的阻止变成了娇柔的呻吟,“别...”身体猛然一抖,下身再次夹紧,惹的薛拾“嘶”的一声。
薛拾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碰到的那处是什么,他又试探性的大力揉了几下,“你别!”钟意连话都说不完整,身体反射性的朝薛拾挺动,薛拾的下身被她完完全全的吞入,两人同时低喘出声,薛拾进入的力度更甚,他故意装作没听见钟意的拒绝,在花核处来回打转,双重刺激惹得钟意眼前升起雾气,自己竟然被他弄的流了眼泪。
很快,薛拾的性器整个抽出,却没有像刚才那样整根狠狠插入,手上的动作也一并停止,钟意不解的扭头看他,眼神里净是催促,“你刚才说,”钟意被他抱着转了过来,“要找别人。”
钟意无奈的看向他,怎么偏偏在这关键时刻开始算账?“我瞎说的...我瞎说的。”钟意凑过去吻着薛拾的脖子,薛拾眯着眼往钟意那边挪了挪,嘴上还是不依不饶,“那你要找谁?”
“嘶”的一声,钟意半真半假咬了他一口,这男人怎么这么幼稚,“只找你。”
这下薛拾满意了,也不再吊着钟意,房间里只剩下了肉体相撞的黏腻水声和钟意的娇吟声,她被翻了个身,腰臀高高翘起承受着薛拾的侵占,她扭头用朦胧泪眼看着窗外,原本还高高挂在天空中的三两星子羞得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小穴传来的快感被无限放大,占据整个脑海,身下不知是她的还是薛拾的的体液全蹭在穴口和股间,小穴变得又热又麻,眼泪不停的往下流,钟意抽抽噎噎的撒娇,“好...好舒服。”
薛拾看不见她布满潮红的脸,只能听见她细细软软的哭声,他俯身贴着她的后背,温柔的吻去挂在钟意脸颊的泪珠,手指轻抚着红肿的,张着小口的穴口,“还有更舒服的,都给你。”他的声音里全是掩饰不住的情欲。
薛拾的动作突然加快,抽插的又快又深,钟意泪流的更多了,她想伸手抱紧薛拾,无奈自己被他压在身下,只能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薛拾整根抽出,整根插入,还在深处扭动打转,坚硬炙热的顶端在湿软紧紧包裹的肉壁上又撞又磨,钟意脑中一片空白,快感来的太多太快,身后薛拾的喘息和床垫的晃动声越来越大,原本握在钟意腰间的大手温柔撬开她揪住床单的手,腰间通红的手印愈发显得她皮肤白皙,刺进薛拾眼底。
不出十几下,钟意就被送上了高峰,她的臀无意识的高高翘起迎合身后的撞击,穴内甬道高频率的缩,绞得薛拾更加疯狂的抽动,随着他的动作,穴口喷出的水液喷落在他的小腹,快速几个来回后,深深撞入的性器喷出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穴口高频率的绞弄渐渐变缓,一小股液体随着性器的抽离涌出滴落在深色的床单上,他翻身抱住瘫软在床的女人。
良久,身下的黏腻让恍惚的钟意回过神,她伸手戳着眼前的胸肌,“我要洗澡。”
向来有求必应的薛拾却不买账了,他压在钟意身上,“再来一次好不好?”





共沉沦 第三章
正午刺眼的阳光穿过落地窗直落在薛拾脸上,他翻身想抱住身边人,搂进怀里的只有略带余温的被子。
钟意不见了,她带回来的行李,手机,所有一切消失的一干二净。
一切被他忽视的不寻常的地方在此时被一根看不见的线串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挑逗,随之而来的醉酒,紧随其后的做爱,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诸多情绪混合在一起填满整个胸腔,他慌张套好衣服,不死心的找遍了家里的每一个房间,甚至连储物室的箱子,客房的床下,他都一一翻遍,明明知道自己被耍了,却还是怀抱着那么一丝侥幸。
他站在空荡的一楼,家里的佣人前几天都被调走了,整个家里只有他和钟意,准确的说,只剩下他一个人。
不是没有想过钟意会离开,只是一直以来他都在下意识的回避这一可能性,他幻想着钟意会一直待在家里,现在回想,不过是痴人说梦。
他看着大厅中央的鱼缸,里面的金鱼冲他吐出一连串的泡泡,一开一合的嘴在嘲笑他的愚蠢。
薛拾盯着那些快速消失的泡泡,只觉得自己可笑,钟意冲他勾勾手指,自己就像狗一样凑上去摇尾巴,连自己的任务都抛之脑后,他凭什么难过?凭什么委屈?凭什么生气?钟意从来都没有对他说过什么让人误解的话,是他自己不切实际,是他自己从许久之前就心怀不轨,与钟意何干?
对钟意来说,这不过是离开前的放纵而已,是自己怀抱幻想像夸父逐日般奔向钟意,恨不得把所有都献给她。
被骗也是自己活该。
他低头看着身上皱巴巴的衬衫,连扣子都是有一颗没一颗的扣着,太狼狈了。
他抬脚上楼,整理好着装又驱车往公司赶去,远远望去他还是往日那个不苟言笑的薛拾。
后视镜中的景色飞快倒退,别墅离公司很近,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薛拾却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许书,这是他第一次搞砸许书交给他的任务,最让他羞愧的是,失败的原因不是他技不如人,仅仅是因为他心怀不轨。
...
他站在许书面前,低头认错,“对不起,因为我的疏忽,钟小姐在今天早上离开了别墅。”
出乎他的意料,许书并没有生气,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我知道,你本来就拦不住她,医生的事你没告诉她吧?”
“没有,真的很抱歉。”他再次道歉。
许书摆了摆手,“你不用道歉,让你去就是要故意放她走的。别说你,就是算派十个人去,最终还是要故意放她走的。”
原来自己是计划中的一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薛拾想笑,嘴角却沉重如山。
许书问他,“不过我很好奇,你是被她怎么摆平的?”
薛拾没有说实话,他隐瞒了两人做爱的事实,“我被灌醉了。”
“对的,”许书恍然大悟,“我忘了,你不会喝酒。”
他嘴上说着自己不知道薛拾不会喝酒,但谁又说得清,他是否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派薛拾去别墅的呢?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我通知你。”
薛拾点头,转身朝门口走去,身后却又传来许书的声音,“你之前去英国玩得开心吗?”
冷汗瞬间渗透衬衣,薛拾慢慢转身,拳头攥紧藏在背后,指甲深深陷进皮肤,刺痛让他保持冷静,他强自镇定,“不过是去伦敦转了几天,没什么意思。”
许书没有再说话,只挥手让他出去。
昏暗的路灯下,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男人借着夜色的掩护不怀好意的打量匆匆经过的女人。
路边小坑里的污水溅到钟意的高跟鞋上,留下一道道难看的水痕,她来不及弯腰擦去,只加快步伐拐进幽静的小巷。
巷子里静的让人害怕,单一的脚步声回荡在整个小巷,她裹紧身上宽松的大衣,暗暗握紧藏在袖中的手枪,叩响街角唯一亮着灯的那间屋门。
看见开门的是熟悉的面孔,钟意默默的在心底松了口气,她侧身进门,借着大衣的遮挡把枪塞回衣袋。
“你怎么住在这儿?”,打量着屋子里的老旧摆设,钟意好奇道:“我爸没给你钱么?”
昏暗的灯光显得室内简陋,更为桌边面容姣好的女人填上一层神秘,她摇了摇头,语气里净是委屈,“你爸倒是给我留了几套房,关键是我敢住吗?”回想起当日的情形,她还是止不住的后怕,“你爸刚走,许书大半夜的就让人把家里给围起来了,还好我提前跑出来了,要不然早就没命了。”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估计是怕我这个小妈跟你抢家产吧。”
钟意闻言冷笑一声,“你自己信你说的话吗?”她不想再浪时间,“赵悠柔,你通知我回国,给我发短信要求见面,到底是有什么事要说?”
女人见状也不再废话,她快步走向窗口向外四下张望,确认没人后,又转身看着钟意,压低嗓音说道:“许书跟你爸的死脱不了干系。”
果然,许书没有说实话,钟意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面上倒是一片镇定,“说话要讲证据。”
话说到一半,赵悠柔却不敢继续说下去,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赵悠柔
人如其名,做事瞻前顾后,优柔寡断,她一方面扒着钟意这个唯一的继承人,另一方面又顾忌许书这个掌权人,毕竟如今钟意失势,许书才是公司里说得上话的人。
钟意看出她的顾忌,“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她走向靠在墙边的赵悠柔,“我只是替我爸爸感到不值,养了这么多年的情人,如今连句真心话都不敢说。”
赵悠柔被她说的心虚想扭头避开,却又被一把按住,“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你就能平安无事了?许书可不会坐以待毙,明天?后天?你猜猜他什么时候会找到这里?许书可跟你没什么情分。”
钟意松开手,向门口走去,一步,两步...果然,不出五步,赵悠柔就开口了,“等等。”
钟意没有回头,“你爸爸虽说...但他对我确实不错,这些话我就只告诉你,也算是报答你爸爸了。”
钟意注意到她言语间的短暂停顿,却没有打断,只听赵悠柔接着开口,“你爸爸去世的那天下午去过我那儿。”
钟意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她仔细审视着眼前的女人,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去过你那又能说明什么?”
“那天下午你爸爸来我家,整个人状态很不对,慌慌张张的,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平常他去我那都是要过夜的,那天只喝了杯茶就说身体不舒服要走了。”
“这和许书又有什么关系?”
赵悠柔话锋一转,“你能保证我弟弟的安全吗?”
钟意不知道赵悠柔为什么突然提起自己的弟弟,还是给了她保证,“我可以送你和你家里人去我外公那边,许书的手还伸不了那么长。”
赵悠柔点了点头,“你爸爸去世那天晚上,他来找过我。”她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颤抖,“他要我管好自己的嘴,你说,他要是跟你爸爸的死无关,他来找我说这些干什么?他知道我老家的地址,知道我弟弟一家住哪,知道我所有的房产,包括你爸爸私下里给我的那些,他什么都知道。”
“他要查这些,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倒没什么,关键是我弟弟,你大概也知道我家什么情况,我死了也就死了,没人会为我掉一滴眼泪,我弟不行,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赵家就绝户了。”
这般危急关头,赵悠柔不担心自己,反倒担心自己家是否会绝户,钟意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可笑又可悲,沉默良久,她拉着赵悠柔的手再次保证,“你和你弟弟都不会有事。”
赵悠柔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像拉住救命稻草般死死不松手,窗外浓得化不开的夜色和手上被紧握的触感压的钟意喘不过气,“今晚你就去找你弟弟,我通知那边的人去接你。”
有了钟意的保证,赵悠柔不敢再耽搁,连行李都来不及拾,只带了些现金就急忙跑了。她走的很急,连屋门都忘了关,夜半的凉风穿堂而过全落在钟意身上,她慢慢挪过去上了锁。
赵悠柔指认许书,但她没有确凿的证据,毕竟许书没有在她面前直接承认自己就是杀人凶手,他这一举动完全可以解释为不想信息外泄引起公司变动,可是,钟意靠在门上紧闭双眼,从她回国到现在,许书的行为实在太过反常,她想不疑心都难。
赵悠柔言语间的停顿,许书反常的行为,更为钟平的死添上阵阵迷雾,钟意谁都不敢信,她唯一相信的人如今已身处漆黑冰冷的骨灰盒中,她使劲拍打着脸颊,强迫自己打起神,现如今既然谁的话都不可信,那不如就从自己相信且永远都不会欺骗自己的人身上开始调查。
她走出昏暗的小巷,义无反顾的踏上来时的路。




共沉沦 第四章
凌晨三点。
别墅区一片黑暗,住在这里的人们早已陷入梦境,钟意踏上曾经走过无数次的小路,轻车熟路的开门回家。
她没有在一楼多做停留,直奔二楼走廊深处的书房。
在她的记忆里,书房总是充斥着难闻的烟味,每天都有陌生的叔叔去书房找钟平谈事,一聊就是一下午,男人们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雪茄和香烟,整个房间犹如仙境,烟雾缭绕。
小时候的钟意一开门就会被呛的泪流不止,泪汪汪的眼睛看向钟平,还没开口撒娇,钟平就急急掐灭了手里的烟,其他人见状也赶忙学样,顺带着还恭维钟平两句,夸他疼爱女儿,是个慈父。
如今等她转动把手打开房门才发现,书房里什么味道都没了。
原来人死了之后什么痕迹都会消失。
她不敢开灯引起别人的注意,只借着窗外的惨淡月光和手机的手电筒来照明。
钟意径自走向了那面满满当当放满了书的墙,手指慢慢滑过中层的书脊,她的手停在了没有名字的,大小略小于两侧书的规格的一本。
那是一个深色的笔记本,因为年头太久的缘故,封面的皮革都掉的差不多了,漏出白色的内衬,纸张皱皱巴巴的,前几页没写字的地方还有不小心溅上去的油渍。
她继续往后翻了几页,上面只记着一些账目和夹杂着乱七八糟黑话的句子,看数字应该是钟平许久之前做过的小生意,钟平不怎么喜欢写日记,连日期都是跳跃着间隔许久。
钟意从不知道父亲的过去,自她懂事起,家里要什么有什么,她从没见过钟平这般仔细的记录着细碎的账目。她一行一行仔细看过,一个数字也不跳过,隔着这些账目和句子,她跨越时空见到了从未见到过的不为人知的钟平。
这样断断续续记了几十页后,钟平又在新的一页写下:她怀孕了,决定要生下来。
钟意心下推算了大概日期,原来文中“她”是自己的母亲,钟意从没见过她,对她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小学时的钟意问过钟平,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送去学校,自己就没有呢?钟平俯身将她抱起来,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告诉她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
早熟的钟意在心底瘪了瘪嘴,觉得大人总是不爱说实话,却也懂事的再没问过。
日记到这里就戛然而止,钟意不死心的往后翻了几页,只看见了最后一句话,字迹凌乱潦草:李定明要继续,他没救了。
李定明?
没等她仔细思索,一阵脚步声不缓不慢由远及近,钟意只觉得全身汗毛都要立起来,是谁?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门口。
身后那人没有说话,却也没有靠近,钟意吓得连衣袋里的枪都忘了,她慢慢转身,却被突然打开的吊灯灯光刺得睁不开眼。
那人还是不动,没有丝毫上前的意思。
薛拾原以为是家里进了小偷,站在门口看“小偷”身形格外眼熟,打开灯才发现原来是钟意。
他从没想过钟意会回来,既然许书的意思是故意让她走的,那自己也不需要再向许书汇报什么了。
薛拾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的沉默在钟意眼里变了味,她怕薛拾会向许书告密,强撑着挪到门口不让他出去。
她看着着薛拾,结结巴巴,像是威胁又像是恳求,“你...你先别走,也先别给许书打电话。”
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强硬,又加了句,“行吗?”
薛拾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眼前的女人强撑镇定,眼神里却又充满了慌张,像是迷失在森林里的幼鹿。
可爱。
不合时宜的,他冒出这个念头。
“我没想打电话。”斟酌许久,他决定还是不要把许书的计划告诉她。“我也不会告诉许先生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钟意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明明是许书的左膀右臂,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自己。可能是对一夜情对象最后的温柔?
“那我可以走了吗?”她把钟平的日记本藏在背后。
“嗯,”薛拾装作没看见她的小动作,末了又追问一句,“你有地方住吗?”
话音刚落,薛拾只觉得自己蠢到了极点,钟意会没地方住吗?自己真是..被鬼附了身。
“不是,我的意思是....”
“没有。”
钟意的嘴比脑子反应快了一秒,“我没地方住。”
钟意想的很简单,薛拾既然是许书的左膀右臂,那么许书的行踪他一定知道,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自己,但这么好的机会可一定要把握住。
她又重复一遍,“我没地方住啊”她颤声喊薛拾,“我爸留给我的房子我怕有人监视不敢住,银行卡也不敢刷,我现在没地方能去了。”
她硬逼自己挤出几滴眼泪,抬手擦眼泪时手上又加重力气揉红了眼角。
不好意思这章有点短....最近真的有点忙,第一次写,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感谢支持,也希望大家能多多留言。接受任何善意的批评和建议。???????
明天还有一篇番外。




共沉沦 薛拾番外
从小就跟着表哥混在鱼龙混杂的贫民窟里。
去打群架,却被别人按在地上揍,他没力气反抗,只尽可能的蜷缩起身体,紧紧的抱着头,恍惚之间,手上黏腻的触感让他以为自己被打死了,其实被打死也蛮好的,他昏昏沉沉的想,最起码不用饥一顿饱一顿,他闭上眼睛,但下一秒接二连三落在身上的拳头消失了,他被拉回人间。
那是他第一次见钟意,钟意的父亲从前是靠黑道起家的,好巧不巧,他被揍的地方,就在钟意父亲地盘上。
很俗套的英雄救美,不过钟意是那个英雄,那是的他勉勉强强称得上美。
薛拾在贫民窟里见过很多女人,有的好看有的不好看,但不会有人像眼前的女孩一样,穿着漂亮小裙子,打扮的干干净净,她被父亲拉着手,一双狐狸眼满是懵懂好奇的看向自己。
平日里钟平碰到这种事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只是钟意年纪小,第一次看到这种围殴的场景被吓坏了,慌慌张张指着那边喊了一声,钟平这才注意到,他吩咐人拉开围在边上的混混,把他们轰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薛拾也被人送到了医院。
从此之后,两人再无交集,薛拾也从被人欺负的小孩变成了欺负别人的混混,他在钟平的地盘上混的很开,却再也没见过那个女孩。
后来他被许书看中留在身边,第二次看见钟意是在她的生日会上,她被众人簇拥,他不过是跟在许书身后,没人注意的小喽啰。
钟意在灯火辉煌的大厅里被万众追捧,薛拾坐在车里抽烟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车窗被人轻轻叩响,他以为是许书,降下车窗问道:“您要回去了吗?”
映入眼帘的是黑色的丝绒礼服,他抬头向上看,许书挑细选了好几天的钻石项链落在眼前人纤长的脖颈,虽说女大十八变,但长大的钟意脸上隐隐约约还是有些小时候稚气未脱的样子,那双狐狸眼眼睛还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薛拾反应过来,“您有事吗?”
钟意没有跟他客气,她指了指薛拾夹在指尖的烟,“给我一根。”
薛拾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递给她,劝道:“吸烟有害健康。”
“一根接一根抽个没完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哦。”含住香烟的红唇靠近薛拾,“借个火。”
跳动的火焰点燃了香烟,钟意深吸一口,薛拾一看就知道她是新手,来不及躲开,大片烟雾兜头朝他倾泻。
随着烟雾一起传来的还有少女的咳嗽,烟雾很快散去,映入薛拾眼帘的咳得发红的双眼,明明眼睛都呛出了眼泪,钟意还是硬撑着不肯示弱,“咳...失误而已。”
薛拾强忍住笑意,尽力压住翘起的嘴角,钟意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远处呼喊她的声音打断,她匆匆的用脚踩灭只抽了一口的烟,只丢下一句“我走了”,就向朋友跑去。
少女飞扬的裙角,闷热的傍晚和车厢里的烟味,还有远处大片的绚丽晚霞,深深印在了薛拾的脑海。
那个时候他还和表哥住在一起,晚上回家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屏幕里抵死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女人娇腻的呻吟和低喘的男声顺着大开的房门传向过道,来来往往的男人闻声吹出一声悠长的口哨后暧昧低笑。
薛拾第一次看见这种电影,他慌慌张张的关上房门,原本沉浸在影片中的表哥听见关门声慌张扭头看过来,瞧见站在门口的是薛拾,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在私处来回动作的手停了下来,招呼着薛拾过来。
“来来来,今天这个可是我问隔壁借了好久才借到的,这女的活好会叫,让你长长见识!”
薛拾迟疑不决,却还是抵不住心底的躁动和好奇,红着脸走了过去。
女人娇软柔媚,在冰冷镜头下尽情展示着自己的美好,男人如勇猛将士般在女人身上攻城夺池,白嫩的乳肉被大手用力揉捏,微微泛红,顶端的奶头被吸吮的红肿发亮,穴口被深色性器撑到最大,包容性极强的张开小口承受着肉棒和囊袋的撞击,穴肉随着男人凶猛的进出来回裹挟摩擦着肉棒,薛拾看着屏幕,他想扭头躲开这淫靡的画面,却被女人如奶猫的细碎叫声死死勾住,男人身下的动作不轻反重,一下一下狠狠撞向最深处,女人伸手想抱紧他,却被按着胳膊狠狠顶入,男人直起上身,拿起床头的烟,深吸一口,哺到身下人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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