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沉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kkil
发尾的汗水随着他下身挺动的动作挥洒,不知何时钟意松开捂住脸的手,攀住他宽厚的肩膀。
“不舒服吗?”他停下动作,耐心的询问。
怀里的女人不好意思的摇摇头,一开始说太快的是自己,可现在,实在是太慢了。
性器在身体深处短暂的休憩,猛烈的空虚感如同火山爆发般自甬道向上喷射,途经每一滴血液,直至灵魂深处。
窗外热情的夕阳回光辉悄悄退场,天色暗淡,房间里没有开灯,两人也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
这黑暗给钟意带来了一丝底气,她抬手勾住薛拾,仰头吻上他的脖颈,像只贪吃的小猫来回舔吸着他的喉结。
薛拾配合着她的动作,抱着她起身却被人按倒,这下躺在床上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体态的颠倒导致性器也滑了出来,湿哒哒的抵着钟意的臀。
她伸手握住性器,将它放回原处,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淫靡的水声自下体传来,期间薛拾看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钟意没有给他缓冲的机会,自顾自的动了起来。
“你不准动。”薛拾的手被她握住,其实只要他想,钟意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按住他。
起落之间,肉体相触的声音不绝于耳,薛拾的呼吸粗重,喉间溢出低声的呻吟,但还没到失控的状态。
薛拾失控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
她伸手恶劣的拨弄着男人胸口的那两点,狠狠坐下后,并不急着抬起,反而缓缓扭臀转动。
薛拾只觉得她深处的软肉都在紧紧裹着自己的性器,自己的的乳交在她手下变硬,她俯身趴下含住,像之前他对待她那样,用舌尖绕着它打转,用嘴唇吮吸。
她抬起下身正欲坐下,这时薛拾用力握住她的腰,加速她的下落,同时狠狠的往上顶。
失态的是钟意。
挺动的性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就连钟意都不曾知道的深处。
脑海一片空白,她控制不住大声哼叫,下身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胀大了几分,顶端刮过甬道的每一寸。
上身松松垮垮的衬衣被扯开,胸前两团随着薛拾顶弄的动作上下跳跃。
太晃眼了,薛拾伸手将它们紧紧包裹住,凸起的乳交蹭着他的手心,粗糙的触感让其更明显战立。
穴口和更深的地方开始发热发麻,隐隐还有扩大的趋势,下体的那团火熊熊燃烧,钟意娇吟一声,支撑不住趴在薛拾的胸口。
“快....啊....”腰臀被扣住,他没有一点预告的加速,下身肉体接触的声音没有一丝停顿,穴口被囊带撞的发疼,肉壁的缩如鼓点般快速,身下的大床也和着他的动作吱呀不停。
突然薛拾抽身出去,她就这样被卡在半山腰,快感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整个人被轻而易举的翻了个身,不停涌出液体的红肿小穴冲着薛拾,许是被人这样直白的盯着不好意思,穴口时不时的缩,刺红了男人的眼。
不等催促,他挺腰撞入,被打断的快感又源源不断的涌向钟意,饱满的臀肉因他的撞击而颤抖,薛拾伸手顺着花穴一路向前。
不容拒绝的吻落在钟意的后颈,耳垂,“这次不会再慢了。”
他下了最后通牒,与此同时,性器全根抽出,毫无保留的进入,流连于下身的手也找到了自己的猎物。
冷落多时的花核,被人快速拨弄,灭顶的快感让钟意又哭喊出声,小腹传来的鼓胀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等钟意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无法控制了。
就在薛拾抽出去的瞬间,被撞的不能闭合的花穴抽搐着喷出透明的水液,和第一次的一模一样。
薛拾见怪不怪,就着挂在穴口的水液又撞进去,靠在女人肩膀上闷哼一声。
两人一起到达顶峰。
钟意的汗和眼角的泪珠混合在一起,一齐落到皱皱巴巴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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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开始走剧情!
共沉沦 第八章
第七章
疲力尽的钟意挣开薛拾搁在腰间的手,滚到另一边没有沾染上太多体液的床单上沉沉睡去,行云流水的动作倒像是花钱来找乐子的嫖客,她被折腾了许久,体力也没有薛拾那般好,翻身的动作耗尽了她仅存的最后一点体力。
被“嫖”的薛拾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细密的汗粒自脖颈汇聚成珠,不知滚落到何处。
看着已经睡着的钟意,薛拾一肚子的话不知道该找谁说。
不是说性事结束后要抱着对方说情话吗?要安慰对方赞美对方吗?
薛拾心头涌起一股不知该如何描述也无法发泄的憋闷,只好憋着一肚子委屈抱她去浴室清理。
等他把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钟意放到隔壁房间的床上时,夜光的时钟指针不偏不倚的指向数字九,还不算太晚。
他赤裸着上身,带着浴室里蒸腾的水汽站在窗口给许书回了电话,背部散落分布着几道红痕。
一段弹的断断续续的致爱丽丝在空荡的办公室中响起,饶是一向以冷静自持的形象示人的许书也被突然响起的铃声吓了一跳。
他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故意搁在旁边等了十几秒才接起。
“对不起许先生,今天下午我有急事耽搁了。”薛拾压低嗓音道歉。
“我之前一直觉得你是一个能把工作和私事分的很清楚的人,但是最近你的表现让我失望。”
他说的是事实,让人无法反驳,薛拾只得再一次道歉。
电话那头的许书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又问起那医生的事,听到这个敏感的话题,薛拾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钟意。
借着窗外的月光可以看到她正睡的安稳,薛拾松了一口气,低声回答道:“他很安分,一直在家里。”
“好,你明天跟我去他家里一趟,我找他有事 ”他甚至还有心情调笑起薛拾,“现在去好好陪你女朋友吧。”
女朋友这个称呼取悦了薛拾,他笑了两声算是默认。
窗帘缓缓拉上,满地月光退场,室内一片黑暗,他踮起脚尖朝床边走去,寂静中突然传来一声闷响,疼痛顺着膝盖延伸扩大,他捂住膝盖,条件反射的看向床上熟睡的女人。
钟意睡的很熟,他轻手轻脚的上床搂住女人,一夜好梦。
.........
厚重的窗帘将猛烈的阳光阻隔在外,隔音效果不错的玻璃也把街道的喧嚣隔断,室内昏暗的让还迷迷糊糊的钟意以为时间还早,搁在腰间一整晚的温热却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她扭头看向床头柜上的时钟,中午十二点,不早了。
钟意一边喊着薛拾,一边慢吞吞的挪出卧室。腿酸,腰也很累,全身的骨头仿佛被人打断又重接了一遍。
早餐孤零零的放在餐桌上。薛拾不见踪影,凉透的牛奶让人毫无食欲,钟意把它推到一边,从包里拿出父亲的日记,从头细细翻看。
钟意不知道钟平年轻的时候做过小生意,长大后也从没见过他会仔细的将每天的益一笔一笔记在日记里。
这些细碎繁琐的账目向钟意展示了父亲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他也会为了生计奔波,也会害怕吃了上顿没下顿,也会仔细计算每日小饭馆的成本和利润,也会为了突然上涨的房租发愁。
薄薄十几页的账目概括了钟平人生中的一小段。
账目在钟平得知妻子怀孕后戛然而止,看样子他是关掉了那个盈利不多的小饭馆,做起了别的生意。
尽管钟平近几年抽身上岸,也尽量不把生意伙伴和那些烦心事带回家,但钟意也或多或少知道他当初是靠什么发的家,靠近国境线的地方,不懂事的小孩子都知道干什么最赚钱。
钟意将笔记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就连封面夹层都拆开,整本笔记最令人怀疑的还是关于李定明的那句话。
“李定明要继续,他没救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李定明要继续干什么?爸爸为什么会说他没救了?她不了解公司内部的情况,跟李定明这个人也没有太多来往,只记得他以前来过家里几次。
其他的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在家里干坐着也不是办法,她决定先去公司看看有没有关于李定明的消息。
找出手机给薛拾发了条信息后,她在房间里翻找了起来,昨天的衣服是穿不了了,总不能穿着薛拾的衣服就出门吧?
拉开薛拾的衣柜,放眼望去,没一件她能穿的。
正当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薛拾发来的,“衣服在床头。”
钟意不由得在心底感叹,这样事事都替自己安排周到的人可不多见,以前的男朋友跟他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要是没有发生这么多事,带他去英国也不错。
这个念头在脑中闪现,随后就被她抛到脑后,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共沉沦 第九章
薛拾趁着等红灯的间隙,从西装口袋里摸出手机给钟意发去短信,提醒她衣服在床头放着。
行至等到下一个路口红灯时又忍不住叮嘱她,记得吃早饭。
他总觉得两人的关系从钟意住进他家以后更近了一步,就像他昨晚和许书的通话中说的那样,钟意是他女朋友。
是男女朋友吧?
当他抱着钟意一起看电影的时候,两人对着窗外雨景聊天的时候,他无数次地问自己。
是男女朋友。
她是我的女朋友。
成千上百次的扪心自问到最后成了自欺欺人。
他不敢贸然开口问钟意,只敢一遍一遍欺骗自己,好像只有这样,以后两人分道扬镳的时候,是恋人间的普通分手,不是他被玩够了,腻歪了被抛弃。
手机被他攥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手掌出了密密麻麻的汗也不舍得丢开。
宽敞的后座,百无聊赖的许书看着他那副痴情样子只觉得好笑又怀念,谁没有过半夜躲在被子里,强撑着不闭眼,就为了对方一条“晚安”的短信的时候呢。
手机嗡嗡一阵振动,坐在出租车上的钟意也回了消息,“知道啦~你也记得按时吃饭。”
假如薛拾有尾巴的话,身后的座椅已经被快速晃动的尾巴摩擦到出现裂缝。
平平无奇,中规中矩的回复,薛拾却很受用,恰好十字路口的指示灯变了颜色,他起手机,低调的黑色商务车驶入流水般的车道,随大流前行。
没过多久就又碰到红灯,一大早就堵车实在坏人心情,旁人碰见即使不骂两句,脸色也决计不会好到哪里去。薛拾却不恼也不燥,看着手机里新到的消息,面带微笑,耐心回复。
“心情很好?”许书问他。
“还不错。”他笑答。
“这阵子忙完了给你放几天假去陪女朋友,西区的生意也交给下面人去做。”
“几天?”
“十天。”
“啊?”薛拾错愕,“这么短?”他盯着路况,又不甘心地讨价还价,“老板,我从前的年假都有一个月呢。”
许书笑骂一句,“你以为你在单位上班啊?”他又神神秘秘地往前凑了凑,“告诉你,你越是在你女朋友面前晃,她越烦你。”
“真的?”
“当然啦,你信我总没错。”许书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一副老板总不会骗你的表情。
“那你还给我一周假吧。”
说话间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两人下车,直奔顶层院长办公室。
钟意也坐车到了自家公司楼下的咖啡厅,上班时间,店里没几个人,她一眼就看见冲自己招手的好友。
店里的冷气很足,她特意挑了一个被绿植挡住的角落。
店里也只剩下一个店员,送去她们点好的饮品后就躲在柜台后面偷懒。
好友是个急性子,直截了当地问她想知道什么,钟意也不磨叽,直接进入正题,“李定明这个人你知道吗?”
好友点头,眼里闪着八卦的光,“知道啊,前阵子公司里传遍了他的事。”
“前阵子,他离婚,闹得那是满—城—风—雨—,”好友拉长了调子,“差不多所有身家都给了他老婆。”
李定明的全部身家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为什么离婚?”钟意的脸上满是不解,“我记得他们感情很好的呀。”
两年前公司年会,钟意见过李定明,年会结束的时候,相熟的中高层们约着一起去常去的会所“放松”,他也婉言拒绝,说妻子还在家里等着,要回家陪她。
“那我就不清楚了,”好友摇了摇头,搁在桌子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估计是有什么把柄在她老婆手上吧?要不然他怎么会净身出户。”
“啊对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前段时间来找过你爸爸,说来也怪,他平常都不怎么来公司的。算起来,那还是我第一次见他,他怒气冲冲来了顶层,跟你爸吵了一架!那阵仗....”如今回想,她还是止不住后怕,“我们隔着老远都能听见办公室里砸东西的声音。”
吵架?钟意眉心一跳,她抓住重点发问,“什么时候的事?”
好友翻了翻手机日历,笃定道:“两周前,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们团队谈成了一个大合同,正商量着晚上去哪聚餐呢,就看见李总怒气冲冲地直奔总裁办公室。”
“我们也不敢过去看,过了一会儿就只听见摔东西的声音,再后来,李总就走了。”
她从钟意的表情里感知到这件事的重要性,也不敢停顿,一口气说完后,紧张地看着钟意 ,“他有什么问题吗?”
钟意没有正面回答她,“那我爸爸呢?他离开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好友没有沉默很久,思索片刻后就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们下班的时候没有看见钟总从办公室里出来,所以他的状况我也不是很了解。”
冷气无声无息地入侵着店内的每一个角落,为求保险,钟意还是多问了一句,“那李定明后来还有来过公司吗?”
“没有,再没见过。前不久召开的股东会议,他也没有出现。”
“他失踪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李总的行踪我们哪里清楚。”
两人陷入沉默,耳边只剩下不远处店员的游戏启动声。
伴随着游戏里动感的音乐,好友的手机开始振动,她抓起手机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地开口,“我们部门这边出了点事,我得赶紧赶回去,你要是还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钟意想问的都已经问的差不多了,自然不能耽误人家工作,结账后就送她进了公司大门。
钟家的公司处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正午最炙热的阳光虽然被高楼挡住,但蒸腾的热气顺着街上每一个人的每一处毛孔入侵。
钟意站在公司门口,只觉得咖啡店的冷气还如影随形的将自己完全包裹住,整个人如坠冰窟。
两周前李定明与爸爸发生激烈的争吵,随后不久爸爸就因突发心脏病去世,他的遗体被迅速火化挪入墓地,就连身为亲生女儿地钟意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在父亲去世前与之发生争吵的李定明如今也不见踪影,就连股东会议都没有出席。
再结合父亲生前日记里的内容,钟意觉得自己和真相仅一步之遥,眼下只要能找到李定明,所有一切都会穿过层层迷雾,大白于世。
她自以为触碰到了被层层谎言包裹的真相,可抽丝剥茧得到的,一定就是真的吗?
共沉沦 第十章
眼下钟意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李定明在她眼里与凶手无异,年会上匆匆一瞥给她留下温柔顾家的印象的李定明此时已是面目可憎。
就连离婚在她看来也是早就规划好的,为什么早不离,晚不离,偏偏在和钟平争执前离婚?更巧的是,争执发生不久,钟平就意外死亡?
这离婚到底是为了转移资产还是关系破裂?
钟意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李定明过往的一举一动。
来往行人匆匆从钟意身边经过,就连蹦蹦跳跳不小心撞到她的小孩子,她也没有在意,只呆站在原地出神。
李定明早早计划好要杀害钟平,为了不牵连妻子,他决定和妻子离婚,并且将财产转移到妻子名下。
这下就说得通了,他现在极有可能就和他妻子在一起!
而李定明身为公司股东,别人不知道他的行踪,但许书一定清楚。
身后就是钟氏的大门,钟意却迟迟不肯迈步,原因无它,实在是她不好意思面对许书。
从回国当晚开始,自己就从没对许书有过好脸色,如今怎么好意思要求他帮自己办事呢?
要不还是算了吧?她在心底敲起退堂鼓。
手指在屏幕上无意识地上下滑动,薛拾?拇指停在他的名字上,他知道吗?
知道与否,总要问问才清楚。
钟意点进通话栏,还未拨出就看见有人站在自己面前,手工定制的皮鞋,裁剪得宜的西装裤,她慢慢抬起头。
白净面庞多情目,眼前冲自己笑得温柔的正是许书。
“怎么不进去?外面这么热。”许书看着她问道。
钟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回想起自己当初的恶劣行径,愈发的愧疚,“啊,我....我....我找你。”她眼一闭,心一横,还是说出来。
“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需要我帮忙吗?”听见她要找人,许书认真起来,“进来说吧,外面太热了。”
钟意跟在他身后,还是走进公司,进了专用电梯,从前自己的恶劣态度又在脑海中浮现,“许书。”
许书闻声转身看她,“怎么了?”
密闭的空间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对不起,我之前对你的态度很不好。”
许书看着眼前低头磕磕巴巴道歉的女人,不由得笑出声,“你现在相信我不是凶手了?”
听着他调侃的话语,钟意的脸颊布满了火烧云,“都是我不好,我....”
“叮—”电梯门缓缓打开,“好了,我没生你气,不过说起道歉,你得跟薛拾道歉,那天的水杯是他替我挡住的。”许书拍了拍她的头,仿佛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我知道了。”
办公室离电梯间不过几步路,钟意跟在他身后进了办公室,高跟鞋声响彻幽静的走廊和空荡的办公室,走廊的绿植无声的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许书,你知道李定明李叔叔现在在哪吗?”
许书刚好落坐办公椅中,闻言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他低头装作拉开抽屉的样子,不让钟意看见自己的表情,“怎么问起他了?”
她沉默一瞬,抬手摸着颈间的项链编出一个借口,“之前我爸爸跟我通电话,说李叔叔托我在国外给她夫人订做一条项链,我也是最近才想起来。”
若是别人也就信了,可坐在她对面的人是许书,跟她一起长大,顺带着还发展了一段被家长棒打鸳鸯的早恋的许书。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迭文件细细翻看,若是钟意细心一点就可以发现,那文件的边角已被他攥得变了形。
看着许书沉默着翻阅文件,钟意忐忑的心降到了谷底,完了,她突然意识到,他知道我在撒谎。
就当她想要把自己对李定明的猜想和盘托出的时候,他开口了,“李定明去外地修养了,具体是哪里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他前妻在哪?”
钟意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在哪?”
许书却转移了话题,“这几天你住在哪里啊?我给家里打电话都没人接。朋友那里还是自己住酒店?”
共沉沦 第十一章
犹如上学时做坏事被抓包一般,心虚弥漫了钟意整个胸腔,她干巴巴地笑了几声:“朋友那里。”
“哪个朋友?男的女的?”许书把拿反了的文件放到一边,像教导主任一样细细盘问,脸上的神情全然没有听到她提到李定明时的不自然。
“就...”她磕磕巴巴地说不出所以然,扭头打量起办公室的布局,借此躲开许书不满的视线。“住哪无所谓,你先告诉我李阿姨在哪。”
钟意到底还是有些心虚,没人可以在前男友面前大方谈起自己的荒唐事。
可这几年她在英国沾惹的那些,许书早就经钟平之口知道地一清二楚了。
钟平故意要戳他肺管子,每次钟意给他发了什么合照,他总要一张不落的在许书面前炫耀。
“我家宝贝交了新男朋友!”看着快要贴到脸上的合照,许书笑着点头,一副她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的样子,可那双眼从不肯往照片上瞟一下。
许书嘴上不在意,心底却牢牢地记着她一共交了多少个“男朋友”。
如今看她那副着急忙慌转移话题的样子,许书就来气,在国外左拥右抱,回国还是莺莺燕燕,“别扯开话题。”
她不住家里,没找朋友,一定又是和男人纠缠,许书心知肚明,不过是随便找个由头发泄心中积藏已久的酸涩。
看着她起身要走,许书上前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钟意哪里被人这样盘问过,就是钟平也不曾这样咄咄逼人,一来二去心底的火腾然跃起,“我和谁住就不用向你报备了吧?我这么大人了,又不会丢。”
她用力甩开桎梏,大力的动作掩饰心虚,那动作落在许书眼底,仿佛自己是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抗拒的动作激怒了本就对她不满的许书,他将钟意拉得更紧,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又是和那些男人在一起是吧?在英国的时候就是那样,回国了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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