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胜防(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五花马
“我小姨,好几年没见面。”于露说,没什么感情。
小姨得了重病,她不像伤心的样子,胡述加象征性安慰几句,于露却说没事,“回去吧。”
胡述加知趣没问,中午打完球回来一身是汗,脱了外套挂椅背上,就见于露背了包去请假,神色匆匆。
这回校门口可没人等她,于露是一个人出来的,出了校门不着急回家,先去找杨峥。
半个小时后,于露站在巷口,看着不远处的一幕。
杨峥穿着蓝色工作服站在店外,跟一个女人说话。是刚分手的李敏。
李敏丝毫不介意杨峥身上脏,主动去拉他的手,还给他一样东西,杨峥没避开,也没拿东西,不冷不淡的态度,说了句什么,李敏就走了。
杨峥正要回店里,看到不远处的于露,微愣了下,随即朝她走过来。
于露却看着他,绷着脸一动不动,直到他穿过马路,快要靠近过来时,她突然转身跑了。
今夜不胜防(伪) 第十章 复合 (加更)
杨峥没追上,回店里换了身干净衣服,往学校去了一趟,发现于露课桌空着,早在中午请假回家。
班主任说,要家长同意才能放学生走,于露经常请假次数多了,加上过两天放小长假,保安没怎么留意。
杨峥离开时,走廊上迎面撞上来一个男生。
男生抬头一看他,似乎觉得眼熟,走出去几步又跑回来,跑到他面前,特地问了一声,“你好,你是于露的家长?”
他们上次见过面,在校门前的路上,杨峥从后视镜里扫了这男生一眼,没留神,这回近距离看他,从他眉眼之间慢慢看出了什么,才知道这些天她的别扭从哪来,杨峥说,“有什么作业,我给她带回去。”
胡述加说等等,立马回去拿了一摞新发的试卷交给杨峥,随便问道:“于露现在还好吗,她小姨生病了,人没事吧?”
杨峥双唇微抿,心下冷了一阵,片刻笑了笑,态度和蔼,“她没事。对了,你叫什么。”
他说他叫胡述加,于露的同桌。
晚上杨峥回来比往常早些,于露做了一桌饭菜,正在厨房煮汤,见他回来,连忙迎上来,“哥你回来啦。”
她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
杨峥嗯了声,也不打算解释什么,去厨房把汤端出来,到了要开饭,于露却不让他碰筷子,她说,“还有一个人没到。”
杨峥眉心微拧,他已经预感到不妙,紧接着,门铃响了起来。
打开门,站外面的是李敏。
白天她在杨峥点前受挫离去,后脚于露打来电话,说她哥拉不下脸,让她请她来家里吃饭。
于露看见李敏来了,笑眯眯迎上来,“嫂子你来了。”随后热情招呼她进来。于露喊她嫂子时,李敏忍不住偷看杨峥一眼,杨峥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一直盯着于露。李敏皱了皱眉头,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说不上来。
饭桌上也是这样,只有于露一人在热络夹菜。
杨峥态度冷淡,一句话不说。
李敏心虚,悄悄看他一眼。
本来李敏已经死心,被前男友抓到出轨,还有什么脸面求复合,直到他寄来一包东西,都是她放在他家的杂物,李敏流着泪整理,心想他要是真绝情,为什么不直接扔了,还要大周章寄来?其实他心里也是不舍的。
怀着这样的念头,李敏白天去找杨峥,把他落在自家的打火机还他,顺便试探一下。杨峥没说什么,打火机也没拿,只让她以后别来了,他说找了新女朋友,让她看见误会。
李敏伤心走了,但事后觉得杨峥在她骗她,就在这时于露打电话过来问她,要不要到家里来吃晚饭。于露这通电话,更是佐证了李敏的猜想,杨峥说女朋友那是气话。
现在他表现这么冷漠,也都是在气她。
李敏觉得他生气反而是好事,说明他还在乎她,他们可以复合。
好在饭桌上还有于露帮她。
“我做的蛋羹,加了一些剁碎的笋块,嫂子你尝尝。”于露看她吃得少,主动往她碗里盛了一勺,见李敏尝了尝,又笑眯眯道,“嫂子,好吃吗?”
她一口一句嫂子。
啪的轻轻一声,杨峥突然放下筷子。
李敏不自觉捏紧筷子,脸色微白,她听见杨峥说,“我还有事,就不送了。”
这逐客令是对她说的。
李敏看向杨峥,张了张嘴,“阿峥我……”
她甚至想说跟那纠缠的男人断了联系,不会再有下次,可惜杨峥不给她这个机会,他偏过脸,从她进门以来,第一次肯正眼看她,语气冷淡,“出去。”
李敏白着脸,下意识看向于露,眼神央求,于露张嘴想说什么,这副样子让杨峥似乎更来气,眉头狠跳了下,冲李敏说,“以后别再来,来一次,我赶你一次,懂吗?”
这话说出口后,于露一反刚才的热络,默不作声。
最后不欢而散,大门重重关上,于露心里有气,在厨房洗碗时乒乒乓乓,响个不停,晚上睡觉也回了原来的房间,把门锁上。
半夜门口传来动静,冷淡低沉的声音传了进来,“开门。”
今夜不胜防(伪) 第十一章 怒火
里头许久没动静,半晌,于露从被窝里起来,把门开了,门外高大的阴影立即笼罩下来,男人一直没走,堵在门口要见她的面,于露却不让他进,“有什么事?”
她一个人堵不住他,反而被杨峥拉进房间,抵在墙上,他捏起她脸,于露别开脸,不愿看他,又被杨峥用力捏过来,他低下头,于露冲他说,“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惦记那贱货,上赶着戴绿帽,我帮你一把,帮你达成心愿,怎么了?”
杨峥眉头拧起,“于露,你说话别不客气。”
“你为了个贱货,跟我这样说话。”于露盯了他一会,突然笑了起来,“你心疼你那个贱货,那我是贱货,不要脸的骚货总行了吧。”她脸色大变,狠狠推开他。
杨峥紧箍着她,大手按在她肩上,察觉她肩膀颤抖,似在极力压抑情绪,杨峥不觉松开,但人是要困在他怀里,他低下头,脸贴贴她发汗的鬓角,低声向她做出保证,“我没这个意思,以后也不会跟她见面。”
“你见不见她,跟她上床,都是你的事,”于露质问道,“那个电话到底谁打来的?是不是我小姨,她生了很严重的病,让我回去,你凭什么拦着我?叫你一声哥,你还真拿自己当我亲哥了,你谁啊你?”
她说第一句话,杨峥眼神就变了,脸色阴沉,此刻格外恨她这张嘴,不想再听她说的,猛地俯身压下来,将于露压在墙上,握起她脸颊亲。
于露不让他亲,杨峥手劲大,抵挡不住,被他含着舌尖咂咂作响,气息在二人鼻端纠缠,他渐渐平息下来,也不瞒着她了,是她小姨打来的,不止一个,都被他挂了。
于露问为什么,杨峥本来想好好劝她的,话说出口,带着惯有的嘲讽,“你小姨对你不好,回去做什么?给她送终?你把自己当什么狗屁圣母?”
于露首先听不得他语气,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起码她把我从农村带出来,养猫养狗也养了我几年,给我吃穿念书,你呢,”
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愣了下,冷笑道:“你不是拦我见小姨,是不想我回去见陈嘉治,为什么呢,他是你亲表弟,还怕做鬼来缠你不成?”
其实一直以来,有关陈嘉治的一切,他们都不会主动提,仿佛是禁忌。事实上也如此,他们避谈陈嘉治,但又因为他,因为罪恶,彼此再也分不开了。
不能再回阳水县,他们像被流放了,一旦回去就代表忏悔,承认他们的乱伦是错的。
现在她要回去。
她知道他真不怕陈嘉治变成鬼,缠着回阳水县的她,从而把他也缠上了。
他连鬼都不怕,还怕什么?
于露忽然说,眼神古怪,“杨峥,你不会是怕我不回来了?”
被戳中痛点,杨峥眉头拧着,嘴唇轻颤地抖了下,“你闭嘴!”
于露轻笑,“真被我猜中了,你不是巴不得我滚多远,为什么要怕,杨峥,你也有今天。”
杨峥突然暴怒,掐住她脖子,“你懂什么!”于露轻而易举地推开他,却发现极致的怒气后却是无尽的绝望,他深深地看她。
这样的杨峥让于露感觉陌生,同时有些慌张,下意识要逃,却被他大手抓回来。
杨峥剥了她一身睡裙,扔在地上,捞起她的腰,从脸亲到下面去。
于露根本抵挡不了,手被紧紧按住,她用脚踢他,“你混蛋,杨峥!放开我!”
杨峥屈腿埋在她下腹里,身躯半弯,仍旧高大坚硬,被她连踢了好几脚,岿然不动,嘴唇亲歪了,唇瓣用力贴到她肚脐眼上。
舌头深入,里面是子宫,曾经孕育一个生命,不是他的种,杨峥带着扭曲的憎恶吻她,又不自觉化成一腔怜惜,“囡囡,让我亲亲这里。”
像被猫踩住尾巴,他亲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于露一下炸了,反扑上去,杨峥没拦她,抱着她连退几步,后脚跟撞到床尾,他用力抱着她一起倒下去。
倒在了床上于露还踢他,抓他的脸,情绪异常愤怒。
杨峥后背被抓了好几道划痕,根本不管,把于露压在身下,大力分开她两根嫩腿,温热的大舌从脚背一直亲到腿心。
她那处早湿了,手指一摸黏哒哒的,绒毛都被弄湿了,一细缕一细缕的。
杨峥盯了几秒,呼吸骤急。
看到这一幕,于露慌了,陷在被子里尖叫,“你滚开!”
杨峥骤然俯下身,埋在她两腿之间,高挺的鼻梁抵上阴户,他用嘴纾解她的欲望。
带着异常轻柔的力道,阴唇被他的舌头轻轻拨开,深入探进,女孩里面淫肉烂艳,流着黏水,被他一一舔净,仿佛也能将她过往的不堪一同洗清。
已经发生过了,改变不了的。
身下的女孩身体弓成虾,把脸埋进被子里,无声啜泣。
杨峥慢慢停下来,捞起她湿润的身体,大手轻轻捧起来,亲吻她的脸庞,于露还在啜泣,眼睛发红,冲他瞪眼,“滚开!”
杨峥没有止住,亲到她嘴上。
于露嘴闭得紧紧的,眼泪汹涌往外流,突然从喉咙里发出哽咽冲扑到他肩上狠狠咬住一口,对他拳打脚踢。
杨峥任由她打,只是双臂越发用力抱紧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频繁争吵是他们相处的方式,大多数时候是她胡搅蛮缠,到后来演变成他骂她,她揭他疮疤,人不像人,像两头畜牲互相撕咬,用一种怪异激烈的方式表达各自古怪的情绪。
今夜不胜防(伪) 第十二章 经历
于露被卖到农村的时候,她上小学三年纪,男主人酗酒,打老婆打儿子,也打她。
每次于露被打得遍体鳞伤,有时候真希望自己被打死了,但她就是能剩一口气。
男主人不会打死她,买她来就是当童养媳,他家有一个儿子叫沈均春,性格像他爸一样暴躁凶悍,以前打残过人,进牢里,快出来了,村里没人愿意嫁给他,这才买于露回来。
于露惶惶不可终日,逃了几次,每次被村人通风报信抓回来,男主人喝了酒往死里打她,唯一饶过她的一次,于露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口腔里全是血腥味,她想死,又不敢自杀。
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多久,很快小姨找到她,带回家里。
小姨出现的时候,好像菩萨下凡,于露觉得自己又有家人了,拼命讨好她,但小姨对她不冷不淡,甚至隐隐透露出厌恶。
后来才知道,妈妈当年跟小姨闹翻,跑出家门再也没回来过,要不是跟姨夫生不出孩子来,也不会领养她。
就算这样,于露还是想讨好小姨,她想有个家,不想被赶出去。
但希望总容易被破灭,于露刚上初中那会,一个普通的晚上,姨父偷偷摸进她房间欲图猥亵,后来东窗事发,姨父做了一辈子体面人,经受不住这打击,卧轨自杀。
从那以后,小姨就把她赶出家门,于露没地方可去,为了生存,她上初中那会跟了沈均春,后来还怀孕了,当时她才多大,要不起这个孩子,也打心底里厌恶,因为她根本不喜欢沈均春。
于露也没跟沈均春商量,就去一个小诊所打胎,消毒水的气味像塞在她鼻腔里,很多年忘不了。
后来她跟沈均春也闹掰,于露为了养活自己,死缠着一个男生吗,他叫陈嘉治,对她很好,于露很喜欢他。不是男女的那种喜欢。
在这之前,她只知道依赖身体,利用身体,跟男人做交易,习惯性去找下一个靠山。
但陈嘉治对她的好不一样,他们没做过爱,也没谈朋友,说不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她依赖他,想考个好高中,跟他一起长大。更重要的是,因为他,她觉得身上的“脏病”可以被治疗。
但这时候,她遇上杨峥。
杨峥是陈嘉治的表哥,他读高中时成绩好,可以考重点,后来跟他舅舅过活,衣食上缺不了,可情感上融入不进这一家人,高考都没参加,去工地搬砖,当工人,他什么都干过,干什么都浑浑噩噩,一事无成,舅舅一趟趟跑来劝他,叫他回去读书,人不能废了。
杨峥不听,跟社会上的混混打交道,那几年女朋友一个接一个,没断过。
他们俩都一样,无可避地堕落下去。没办法的事。
于露以为再次见到杨峥,会骂他,撕扯他身上的肉,并没有,他们兄妹俩见面时,过程很平静,就在陈嘉治的家里,照了一次面,谁都没有说话。但很快,有第二次,第三次见面,直到陈嘉治去省外两个礼拜,那阵子杨峥刚好腿骨折了,家里没人,就托她送饭。于露不仅送饭,还住进了陈家,于是一切失控了。
甚至趁陈嘉治不在家,兄妹俩偷偷上了床,就这一次失去理智,哪想这天陈嘉治正好回来,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陈嘉治的死,跟他们没有关系,但又好像是上天的惩罚,惩他们跨越雷池,惩他们堕落,于是无情把一个纯洁无辜的灵魂走了。
后来沈均春再来纠缠,阳水县不能再待了,杨峥带于露来这里,他开了家修车铺,供于露上高中,每月给陈家生活,他们继续当兄妹。
其实他们心里知道,他们兄妹情分早已耗尽,但谁也没有迈出那一步,陈嘉治的死是他们心头上深刻的一刀,因为他们堕落才死的,他们不能互相靠近,再越雷池一步,那就是罪恶的深渊。
可发生过的事不可能当没有过,那晚的滋味太过美好,就算堕落他们也是一起的。
那不如一辈子缠在深渊,永远分不开。
那个夏天,他们的嘴唇就快要碰上了。
电风扇在头顶吹,她热到醒来,看到杨峥拿了把蒲扇往她身上扇风,从脚踝到腿部,再到腹胸,接着是她的嘴唇,眼睛,他默默看她,眼神平静,却又流连幽静,不知道看了多久。
她呆住一动不动,体内有一股颤栗在游走,她不知道那是什么,眼看着杨峥眼神发幽,慢慢靠近过来。他的面孔迎在落日余晖里,仿佛涂上了一层金箔。
他还没做什么,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是她的。
她班上男生打过来。
她到外面去接,男生问她想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声音干净柔和,像陈嘉治一样,她不舍得挂掉,柔声细语回应。
后来关了手机回来,杨峥侧身背对她,后背的短袖湿了大块,似乎睡着了。
她爬到他腿上,轻轻捏住那玩意,还是硬的,她想跟他好,杨峥闭着眼忽然捉住她的手,一时力气很大,捏得她手腕发疼。于露轻轻叫疼,哥你捏得我疼。杨峥睁开眼,看她一眼,乌黑的眼珠仿佛有什么逝去,英俊的面孔没有一丝表情,语气淡漠,“睡吧。”
没然后了。
很快他跟李敏谈起恋爱,之后从她屋里搬出去,默契当起了兄妹,他再没那样看过她。
这次恋爱,他没有像往常一样不着调,似乎真想定下来,认定了一直没换过。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们频繁争吵,直到李敏想要带他去见家长,她再次爬了他床,对峙方式从吵架到上床发泄,在激烈的性事中他们紧紧纠缠,似乎永远分不开。
今夜不胜防(伪) 第十三章 囚禁(h)
于露忘了最后他们是怎么场的,她困极了,懒得折腾,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睡梦里,似乎有一道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耳边的发丝被他撩了起来。
男人注视着她,也只有在梦里,他像小时候一样叫她囡囡。
第二天起来桌上有豆浆馄饨,于露来不及吃,简单拾了下行李,结果临走前,才发现房门被反锁,连手机钱包、身份证之类的重要证件都被没。
杨峥早料到她执意回去,防着呢,连上学也不让她去了。
中午杨峥回来了,他打开房门的锁进来,于露就躺在床上睡觉,身上盖着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他把食盒放旁边,敲了下床沿,“起床吃饭。”
于露从被子里坐起来,露出雪白袒露的身体,她竟然没穿衣服,头发凌乱,睡眼惺忪,看到杨峥站在床边,就爬过去,跪在他身前,要解他皮带。
杨峥按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吃饭。”
于露不说话,用力拍开他的手,把腰带抽下来,扔在一边,他裤子掉下来,于露又扒了他内裤,握住那根软东西,用手撸动几下就硬了。
“于露!”杨峥沉声呵斥。
于露不听,这会非要跟他做爱,甚至当着他的面,仰躺在床上腿心大开,自慰给他看。
杨峥性欲重,以往哪天不是插她的嫩穴,揉她嫩乳的,今天眼里没她这人似的,强迫她起来穿衣吃饭。
于露闹脾气,把筷子扔到地上,“菜太淡了,我吃不下。”说着手一扬,把桌上饭菜全打翻在地,弄脏不能再吃了,又自顾自站起来,当他的面开始脱衣服,“你说个数,干我几次,才肯放我出去。”
杨峥双唇紧抿成一条平直的线,眉心竖拧,额角青筋绽起几根,冷冷看着她。
于露脱得只剩文胸内裤,她手还是没停,解了扣子,薄薄的文胸掉下来,一对白嫩嫩的奶子当着他面露出来。
杨峥到底没忍住,猛地抓着她胳膊,眼底翻腾怒气,“你以为你是什么,妓女?跟客人叫价?”
于露笑,“不然呢,我就是妓女,你当你是什么?”
杨峥脸色一变,怒极反笑,连说好,真是好啊,于露,忽地厉声叫她跪下来,几乎是跪爬在地上的姿势,叫她捡地上的脏饭,又从后面分开她两腿,阳具像一根滚烫红肿的铁器,猛地一下捅进来,把于露直撞上前。
膝盖碾过脏掉的油青菜,打滑了,于露扑倒在地上,杨峥高大的身躯压下来,狠狠肏她,他高高在上,紧捏着她后脖颈,终于忍不住爆粗口,“于露,你贱不贱,贱不贱啊。”
阳具捅到肉穴里,用力顶开子宫,把于露肚皮插得一下下缩,两条腿儿更是剧烈打颤,于露趴在杨峥胯下,脸颊白里透红,眼角潮红,像条鱼抽搐,嘴里不肯求饶,“我犯贱,书不念了就要回去,我不会再回来了,杨峥,你一个人去死吧。”
杨峥怒不可遏,骑着她屁股狠肏,又捏住她脖子,眼睛猩红,英俊的面孔变得扭曲陌生。他想掐死她的念头都有,“回去做什么,他死了,你别忘了,我们造的孽把他害死了,你有什么脸回去?”
于露小腹直打哆嗦,咬得阳具紧紧的,杨峥在她体内射了出来,却摸她身体遍体发凉,咬紧唇流泪,显然他的话刺入她心脏,杨峥又亲吻她身上的虚汗,“我回不去了,囡囡,你得陪着我。”
于露被关在家里两天,每到饭点,杨峥从修车铺专程回来送饭,晚上也不去摆摊了,两人睡同一屋,但不管于露怎么勾引,杨峥都不为所动,白天神色如常,仿佛上次只是他偶然的失控,晚上于露越发缠紧,有一次惹怒杨峥,骂她贱。
于露也知道自己贱,别人回老家要见重病的小姨最后一面,那是孝道,但到她这,小姨一家不做人。
于露被小姨赶出门时,还是大冬天,能上哪里去,她拖着乱七八糟的行李在街上逛荡,走进了警察局,叫警察叫小姨来接。
小姨来了当着警察的面把她领走。
结果出了警局,对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小姨指着她鼻尖骂,骂她这头养不熟的白眼狼,爬到姨父床上去。
后来小姨搬家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找不着小姨,找不着家。
人将老了又生了病,大概怕死,其言也善,特地通过杨峥联系她,想叫她回去见一面。
小姨是她亲人,她怎么能不回去。
于露知道她在杨峥这,热脸贴冷屁股,自个儿要犯贱,她不想解释,熬了几天似乎熬不住,求杨峥开门放她自由,她保证不想了不回去了。
对于露的服软,杨峥无动于衷,一连几天被看犯人一样对待,似乎只要她一天不真正打消念头,杨峥不会放她出房门半步,就连学校也不让去。
他怎么会不了解她,她脸上服软,爪子里却藏着毒,一不留神就要挠人。
于露一看这招没用,又跟他闹起来。其实她骨气要是硬,大可割腕自杀,一了百了,她没这胆子,也爱惜生命,可瞧着神色冷漠的杨峥,心头满是恨也委屈,她伏在床上,咬牙切齿骂道:“杨峥你滚蛋!”
光说不解恨,她像头野兽扑上去,撕扯他的府,杨峥牢牢扣住她的手,又将人紧抱在怀里,沉声呵斥,“闹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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