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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胜防(伪)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五花马
她却忽然笑了,坐在他腰间,屁股底下隔衣插着一根翘立的阳具。她扭动腰肢,撩起睡衣裙摆,里头没穿,露出滑嫩翘红的乳房,“哥哥,你倒是别忍了,操妹妹呀。”
她是妖,吐出的气息都是带刺的香气,杨峥面孔紧绷着,手臂按住她后背,肌肉却一跳一跳,像勃发的欲望。
后来稀里糊涂缠到一块,他们的矛盾从来没下文,上床一次就够了。
很早以前,于露还在上小学那会,就察觉杨峥重欲,杨峥趁爸妈不在,在房里自慰,被她撞见了。
他没看见她,于露透过门缝偷看,看到哥哥修长的手指拿着一张女生的照片自慰,白皙的面孔布满可疑的潮红,乌黑的眼珠带着湿意,低喘着。她从未见过他发出这样低沉沙哑的声音,白马王子在她心里变了,变成一只狰狞邪气的恶魔,最后看着恶魔双手中的巨物,喷射出一股浊液,喷满了整张照片。
那是于露第一次对性有了概念,她本就早熟,这更是催发了她骨子里的轻佻。
她在床上放荡,初中那会怀了孕,她被小姨赶出家门,无处可去,就被沈保春养了。天天腻在床上,沈保春喜欢玩她,每天都要摸着她乳房睡觉,她的乳房就这么变大。
于露那时候年纪小,身体没完全张开,其实不喜欢太频繁的性交,但为了自己好过点,在床上极近讨好他。两人分开后,于露想改也改不回来,觉得自己有性瘾,是心理上的那种。
她跟杨峥睡在一块,其实也就一两个月前的事,想起来却好久了,打那次睡觉以后,她缠着杨峥,使劲的缠他,慢慢的,在床上杨峥也离不了她,这些天他故意冷着她,其实自己也憋,现在被于露一撩,两个人就滚一块去了。
做到一半,于露被肏哭了,杨峥抱着她去浴室撒尿。
淡黄色的尿渍从她腿心流出来,哗哗的流进抽水马桶,杨峥打开花洒,热水喷洒而出,落到二人身上,于露被按在弥漫水汽的瓷墙上,屁股往上抬起来,杨峥从后面粗暴地撞进来。
“嗯嗯啊啊不行了,哥哥,好深,小屄嗯嗯啊要坏了。”
湿发贴面,于露脸上全是水珠眼泪,像烙饼一样,杨峥将她身体翻过来,高抬起她一条腿,往外侧折弯,再狠肏进来。
撞得于露身体往上颠,乳房颤晃,腹部一缩一缩的,隐约勾勒着肋骨形状。
杨峥捏住一只乳,低头吮住,几颗牙研磨,恶狠狠的。
很快,乳肉上渗出了血丝。
于露轻轻叫疼,男人就亲了下她脸颊,声音发哑,“忍着。”说着又弯折起来她另一条腿,于露下身悬空,奶子乱晃,被男人一根紫红狰狞的阳具死死钉在墙上,淫叫不断。
浴室里遍地水汽。
于露喷了,杨峥还在插她的穴,水一股股地喷出来。
杨峥抱着她到镜前,把她压到镜面上去,白嫩压扁,擦去镜面雾气,随着身后男人一下下往上撞的挺弄,乳头被擦得红艳艳,沾着湿意,还残留着男人的吻痕。
于露意乱情迷,无意抬眼往镜子里看一眼,女孩被肏狠了,眼睛红红的,脸上发丝全是水珠,男人问她还想不想。
于露说不想了,再也不想回了。
她脸上全是泪,浑身颤栗,杨峥不断亲她,又抱着哄她睡觉。
到第二天,门还是上了锁。
杨峥根本不放心她。
今天是上学的日子,于露着急,房里也没手机,联系不到任何人,在窗边呆坐半晌,盯着楼下看杨峥什么时候回来。
下一秒就来了惊喜,她忽然看到一抹熟悉人影,火光电石之间,根本来不及多想,大声叫道:“胡!述!加!”
胡述加骑着辆自行车从楼下小巷子经过,嘴里咬着半只包子,冷不防被人点名,而且用了超大声,吓了一跳,往声源处寻去,高抬起头,就见五楼上方的窗户探出一张脸,头发垂落在肩上,满面笑容,露出一口白牙,正迎风喊他名字。
“胡!述!加!”
冷不防的,胡述加嘴里的包子掉了下来。
二十分钟后,胡述加叫了一名开锁师傅,开了于露家门口和卧室的锁,完了于露还不让他走,匆匆拾了下行李,让他顺便再送一程,胡述加问去哪,于露说去火车站。





今夜不胜防(伪) 第十四章 扇耳光
于露向胡述加借了钱,上了火车。
昨晚杨峥折腾她厉害,要她小逼含着他软掉的肉棒,摸着她的乳,直到凌晨才结束,于露一上火车就睡着了。
夜里火车颠簸,睡得都不太好,神紧张做了噩梦,于露不敢再睡,到车厢一头抽了根烟,深夜人声依旧嘈杂,在这混沌的夜里,她望着车窗外,忽然想这时候杨峥在做什么。
想到他发火的样子,于露来了神,翻出书包里的面包垫肚子,火车上无聊,她想到这点,临走前特地带了一本相册,她把相册一页页翻过去,往事也从她脑海里翻涌上来。
相册上贴满了照片,都是她跟同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她小姨。小姨家条件好,起码物质条件上没亏带过于露,那些年带她去了不少地方旅游,打卡拍照,后来小姨不要她了,只留下这本相册。
于露特地留着,现在,把照片一张张抽出来,再一张张撕掉,撕成粉碎。
对面的乘客诧异看过来,她没有理睬。
凌晨下了火车,于露在街边找了家早餐店,从凌晨坐到天亮,拨了小姨家的电话,那边是个乡音浓重的女人接的,是小姨家的保姆,做了十几年伺候人的活。
那年于露刚来,就属保姆对她最热络,后来她被赶出来,小姨怕她找上来,搬了好几次新家,她跟保姆就再也没见过。
于露向保姆要了地址,十一点钟,站在小姨家门口,按响门铃。
保姆热络迎她进门,说小姨刚吃了药睡下,于露在楼下干坐两个钟头,将近中午,保姆才请她上楼。
房间窗帘拢得严实,只露出一条窄缝,阳光顺着这条窄长落在地面上,停留在于露脚边。
小姨刚睡醒,腿上盖了条毯子,手里拿了条佛珠,正对佛龛念经。
她坐在轮椅里,脸色枯槁,身形瘦削,仿佛只剩下一把干枯骨头,陷钉在轮椅中,比于露想象中老了许多,当初小姨到农村领她回家时,一副城里人的打扮,在当时的于露眼里,无疑是菩萨下凡,来拯救她了。
小姨说,“于露,你过来。”
于露走进房间,手伸到最后,将房门反锁。
她慢吞吞走过去,小姨拉住她的手仔细端详,于露嘴唇颤抖,就是说不出一声,用力地捏紧掌心,小姨露出欣慰的微笑,“长大了,变漂亮了不少,像你妈妈。姨对不住你妈,没见上她最后一面,更没照顾好她女儿。”
小姨不止人变老了,声音也苍老了许多。当初赶走她时,小姨声音多么冷淡,面无表情地叫她滚,把家里关于她的东西全砸出来,冷漠地叫她滚。
现在丝毫没了年轻时的冷漠刻薄,她越是恐惧死亡,越发对于露慈祥。
于露垂头不语,小姨知道她还怀着恨意,恨自己当年抛弃了她,眼圈红了,“露露,我知道对不起你,当初对你发狠,老天要惩罚我,给我生这样的病,我也晓得时日无多了,总想你来,你叫我一声姨,是我姐姐的孩子,血脉流在骨子里,咱们都是一家人,想起小时候你老喊我。”
小姨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气喘不过来,房间里都是她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双手颤抖地握住她,“露露啊,你不能恨我一辈子。”
于露仿佛被她说动,主动反握住她的手,垂下眼,“姨,你说得对,咱们是一家人。”扶小姨到床上躺着,给她盖上厚厚的被子,微笑道:“您现在一个亲人也没了,就剩下我一个,您说哪天死了,遗产是不是都留给我。”
小姨睁大眼看她,于露脸上带着笑容,“不留给我,还能留给谁呢?于家人都死光了,小姨你没丈夫,没孩子,只有我肯看你一眼。”
小姨干瘦的手臂从被窝里力地挣扎出来,抓住于露的手臂,咬牙切齿道:“白眼狼!你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于露任由她抓着,“我就是白眼狼,你当我回来看你为了什么,给你送终?贱人!做梦!”一把掀开被子,撕碎小姨的衣服,露出她干瘪的奶子,发臭枯瘦的四肢,无情地打量,“啊,你现在还算是女人吗,你这么想姨父,他看上你过?”
“要是爱你,怎么不跟你上床,哦我知道了,因为他阳痿,他对不起你,你心疼他,让我这个处女伺候他,你说你贱不贱,他被你逼疯了才自杀的,你现在有什么,除了我你还有什么亲人?”
于露冷笑,仇恨浓烈到无法消解,那晚上姨父悄悄潜进她房间,手指在她身体上摸来摸去的粘腻触感,她永远忘不了。
姨父阳痿,那东西又小,他把她压在身下用手紧紧捂着,弄了好久都硬不起来,就用手指捅她下面,她哭得枕头上都湿透了,唔唔的喊着小姨。
平时慈祥和蔼的姨父恐吓她,样子狰狞,要是这件事被第二个人知道,就等着被扫地出门。
有了一次,就有无数次,于露终于忍不住跟小姨控诉,她以为能得到小姨的保护,但是并没有。
她忘不了小姨鄙夷的眼神,鄙夷的口气,你妈是个贱人,你也是个贱人。
这恨意要怎么消!
她回来不是要来尽孝道,她不装虚伪,要看小姨咽下最后一口气,她才解恨!
小姨愤怒地尖叫,“贱人!”她力地爬起来,声音嘶哑,似乎含了一口浓痰,一阵剧烈咳嗽,也咳不出来,生重病的缘故,浑身没了力气,想爬起来一次,被于露一巴掌扇倒下去。
房间里激烈的对峙引来楼下的保姆,门被反锁了,她大力拍门,突然有人上楼,拉开保姆用力踹门。
于露似乎听到杨峥的声音,不管是不是幻觉,这些声音她都听不见,她冷笑着,抓着小姨的头发,连扇十几个耳光,扇一个耳光就骂,“贱人!”
到最后两人都没力气了,小姨头埋在枕头里哑笑,“于露,你要打死自己的亲小姨不成?”
“你是要坐牢的。”
“我一个快死的人,死就死了,你才多大点。”
“你就是下贱,跟你妈一个样,被男人玩烂了,肏不烂的贱货,呸!”她喉咙嗬的一声,吐出一口浓痰,于露躲开,沾到了鞋上。这个体面了一辈子的女人,终于在此刻忍不住揭下虚伪的脸皮,“肏不烂的贱货,老天现在不你,将来迟早拾,跟你妈一个下场!”
“你怎么不去死!”于露扑上去掐她脖子,小姨被掐住脖子嘎嘎地笑,突然抬起两条手臂,十指用力扒住于露的脸,尖利的指甲狠狠往她眼窝里戳进去,要将她眼球戳出来捏爆碎裂。
那一刻于露也发了疯失去理智,忘记躲闪,眼睛里喷满扭曲的怒火,眼睁睁看她的指甲抓过来。
于露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掐死她。掐死她。
突然房门被一脚撞破,高大的男人闯进来,一身风尘仆仆,动作敏捷,一把将发疯的于露拉到怀里,女人的指甲在他后背上划拉一声,抓出一道很深的血痕。




今夜不胜防(伪) 第十五章 脐带(h)(加更)
女人尖利的指甲划过后背,竟将衣料划破,抠出一块血红的肉块,喉咙像个破风箱,呼哧的响,不断的骂畜牲,贱货。保姆怎么劝都劝不住。
突然,她对上一双凶狠冷静的眼睛。
小姨狠狠打了一个颤。
杨峥冷冷地说,“嘴巴放干净点。”
小姨说,“你是什么东西,于露从哪里找来的野……”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峥抓着胳膊,从保姆手里给扯到跟前,小姨惊恐道,“你干什么,私闯民宅,你还敢打我,我,我要报警!”
她剧烈咳嗽,浓痰流唇外,唾沫溅到他脸上,杨峥用手指抹了抹,轻笑着,眼神冰冷,“你嘴里再敢放屁话,就算你得癌症,我也不介意打女人。”
说这里,他眼神移开,乌黑的眼珠,俊脸阴着,盯住女人身后不敢过来的保姆,“你也一样。”
杨峥一副黑社会的口气,两个人都被吓到了,一时没敢说话,杨峥放开小姨,保姆连忙迎上来,将她扶住,她死死盯住于露。
于露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挥舞手臂要扑上去,这两个骨子里流着相同血脉的人,曾经互相伤害,鄙夷唾弃,此刻更是恨不得杀了对方。
杨峥狠狠按住她肩膀,厉声道:“冷静点!”
于露冲他瞪眼,眼睛泛红,杨峥紧绷的脸不觉柔和下来,温声道:“于露,咱们回家。”
直到走到门外,于露神色仍有一丝恍惚,她忽然停下脚步,杨峥正搂着她,以防她再回去。她什么性子,她了解,不会善罢甘休,再纠缠下去两败俱伤,小姨已经被气得不轻,气死了,她不到一点好处。于露却抬眼看看他,杨峥手抚在她肩膀,力道不觉松了些,“怎么了?”
于露却想到刚才的情景,“你打起人来挺厉害的吧。”
杨峥说,“你想试试也可以。”
于露气得拧他胳膊,她眼睛还红着,“你以前打过黑拳吧。”
杨峥眼一下钉住她,眼神发沉,但很快移开,他不响。于露也不在意,又问,“你怎么来了?”
他有保姆的电话,不难找到这里,但他没必要来的。
杨峥平静地看她,微蹙的眉毛却舒展开来,没有一丝嘲讽,低声道:“你在这,我怎么不能来。”
“高铁来的,”于露还笑了笑,“挺快的。”
“火车来的。”
跟她一样,不眠不休坐了十几个小时。刚得知她逃跑时,他是生气的,可是看到她时,她对她小姨那么凶,眼神却是脆弱的。她还只是个孩子。稀里糊涂的把她像养猫养狗一样养大,他就是她爸爸,她家长,把她惯坏了,丢不下她,逃不出自己的命。他忽然就心软了。
回到旅馆,于露情绪还没平复过来,她看着嫩,摆明了是高中生,和杨峥一起进大门时,俊男美女,前台的女人意味深长打量一眼,于露特别敏感,一下子盯过去,很快被杨峥挡住。
那女人还好奇打量。
杨峥淡淡扫了前台一眼,眉却压着,警告意味浓,女人才悻悻回目光。
房间里,门紧紧关着。
杨峥想的没错,趁他去卫生间,她想冲出去,再算账,还不够解恨。刚到门口,把手都没碰到,被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杨峥拦腰抱回来,用力摁在腿上。
杨铮手里毛巾打湿了,散着热气,拿手上擦她的脸,脖子,手臂,全是黏汗,还有一股腐烂的药味。
他低着眉,睫毛垂在眼下根根分明,动作细致,将这些脏东西一一擦去。仿佛拭去的是一块块难除的污垢。
似乎他很少这样耐心。
于露怔怔的。
又想着刚才那样阴暗恶毒的一面让他看见了,于露恼恨,垂头不语。杨峥擦到她后背上,衣摆撩到文胸上,她看到墙上镜子里的他们,心动了下,扭过身,嘴唇在他脸上亲。
杨峥拧着眉心,眼里没半点欲望,沉声道:“于露,你现在需要冷静,休息。”
于露看着他,动了动,腿跟身体从床上滑了下去,杨峥立即抱住她,于露顺势坐在他腿上,手圈着他脖子,仰起头跟他亲吻,颤声哀求,“哥哥,你亲亲我好吗?”
于露很少有这么乖顺的样子,像头猫儿被他圈在怀里,无力而又柔弱地攀附着他,眼角湿红,鼻尖也红,吐着小舌叫他咂。
起先杨峥平静应对,后来身体内的那一根筋被挑破,回应激烈,吮着她舌根,舔过她口腔内每一处软肉,手也下意识从腰间抚上来,各握住一只乳,轻轻揉玩,声音发哑,“够了吗?”
于露阖着眼,脸歪在他脖颈上,发红的唇,浓翘的睫毛,柔弱而又美丽,格外掠夺心魄,“不够。”
她还要更多。
很多很多的欲望填补心洞。
她抓住他腿间一根翘肿的性器,像抓住最后一块救生浮木。
杨峥亲吻着她的脸颊,大手从滑嫩的乳房下移,抚摸那处肚脐。据说新生儿刚出生时,这里跟妈妈是连着的。不知想到什么,他微微失神。
但在她颤栗之前,杨峥很快移开,手指摸进裙底,将湿软的内裤脱下来,她那里软热,两指掰开,他一点点撞进去,含到子宫里。
她受不住,身子发颤,乳房颤动,叫他含住,他揉了揉,却抬起她发汗的脸,拨开头发,重重往她唇上碾过。同时他们下身紧密连接,他一下下撞着,每次顶到最深处,不放过她,就像把脐带慢慢粘上去,又紧连着了。
杨峥在旅馆订了两晚,期间于露小姨那边没人找过来,他们也不曾去刻意打听,也就这样了。
世上不是每一件事都有解的,没有皆大欢喜的结局,恨就恨,不会随着生老病死而消散,尤其在于露这,她做不到谅解。
兄妹俩在旅馆渡过了荒唐而又激情的两天两夜,于露身体内有无穷无尽的恨意,就有多大的性欲,她要发泄出来。
不管白天黑夜,只要她想要了,就趴到沉睡的杨峥身上,去含软伏的阳具,用嘴含到坚挺为止。
杨峥也就刚来那天睡了一觉,之后没再闭上眼,他们在旅馆里做,甚至半夜做着做着,杨峥抱着她到了楼道上,将她压在隔壁的房门上,要听她喷水哭出来。
旅馆装了监控,于露害怕又刺激,做了一次后,食髓知味,缠着杨峥在一次次到外面做。
性爱一直是于露放纵的方式,能带给她心里的轻盈,杨峥纵容着她,搂着身体白腻的女孩在怀里,把自己赤裸的背部露给监控,其实压根看不到她,但这些于露不知道,她在一次次颤栗中得到释放,被干到哭叫。
渐渐引来其他客人的不满,尝试寻找根源,殊不知,隔着廉价单薄的门板,女孩被男人捂住嘴,骑在地上猛干。
——题外话——
稀里糊涂的把她像养猫养狗一样养大,他就是她爸爸,她家长,把她惯坏了,丢不下她,逃不出自己的命。改自《生活秀》台词。




今夜不胜防(伪) 第十六章 爱抚(微h)
他们在旅馆里呆了四天三晚,明天大早上的车票,最后一晚东西仍没拾,地上遍地是避孕套,床上更不能看,白色被套皱成一团,流满了暧昧凝固的液体。
杨峥打电话给前台,让清洁工别来打扫,他打电话时,于露趴在他胯间吮吸,发出喘息诱人的叫声。
前台显然听到,是个小姑娘值班,磕绊地应着。
看到于露掀开他衣摆,杨峥挂了电话,猛地把于露压在身下,于露一时没看清,抓着衣角不放,“哥你给我看看。”
杨峥不语,低头握住她的乳亲吻,于露手指还是黏黏的,执意要揭他上衣,杨峥按住她的手,无奈道:“于露,没什么好看的。”
“我看到了。”
于露手慢慢伸过去,揭开衣摆,看到男人后腰侧有一块凹陷,是被小姨极端愤怒下挖的,已经结了血疤,看着仍旧刺目。
仿佛这伤落在自己身上,于露从他脸颊亲下去,身体从他腿上滑落,一下子到了两腿间,要握住,杨峥却将她拉起来,用被子给她盖好。
于露拉着他衣服不让走,杨峥拍拍她肩膀,“我去洗把脸。”
于露轻轻摇头,无声哀求。
她感觉身体又流血了,漏了个大的血窟窿,她带着一腔仇恨回来,原以为能泄恨,弥补过去,但好像消除不了,她需要东西填满,但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填满。
“于露,这样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杨峥却一眼看穿她的欲望,她想要的性爱是病态的,会弄垮了她,杨峥低声哄道:“你乖点,明天还要早起,好好睡一觉。”
于露乖乖躺进被子里,杨峥在浴室待了一会儿,压抑低喘,自己动手解决。
洗完手出来,女孩睡着了,额上汗珠细密,杨峥给擦了擦,又轻贴她缩在被子里的手臂,体温正常。
深夜里,杨峥眼下有些青影,十几个小时没闭上眼,更没歇过,就算铁人也没这么好的力,就靠在椅上小睡。
睡到一半,安静的房间有了异样的动静。
杨峥被弄醒了。
女孩半跪在他敞开的大腿中间,皮带解了,裤子褪下来一截,女孩纤嫩的手从内裤里掏出勃发紫红的阳具,红红的嘴唇含住它,爱抚着它。
生理上的欲望在他体内复苏,渐渐膨胀。
他一时无声,眼里残留睡意,低眸看她。
女孩似乎没察觉他转醒,微仰着头含弄,眼皮却轻轻耷拉,眼睫上沾了湿意,两颊飞红,嘴里含了巨物的缘故,呼吸不畅,细细地抽着气,快不行了。
紫红的肉器被她白嫩的手握住,用最亲密的姿势与它亲昵。
他很少用嘴帮她纾解。上一次,她就发了很大脾气。
但她嘴里总是常含他浓稠的物,力地吞咽下去,流淌到了胃里。
再往下,平坦的肚皮里埋着孕育生命的子宫。
于露正力地吞吐着,突然杨峥把她拉了起来,双臂虚拢,将她抱到腿上。她嘴唇红润润的,微嘟的唇瓣残留着一点腥液,他用手细致地擦去,另一只手轻轻落在她小腹上。
于露身体骤绷,下意识推开他,没推动,身体渐渐软了下来,似乎接受了他用这样的姿势抱她。
此刻女孩无比乖顺,杨峥也爱她这样的模样,万般情绪在胸腔里滚过,压成了一颗石子,往下融,融到心脏和骨髓中去。
杨峥眼中暗波浮动,隐而不发,实在忍不住了,就捋了下她耳边的碎发,叫了声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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