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后有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竹
她站起身,她手里的扇子一并落到阮薇眼里,女孩神色一变,转身就跑!
于佳佳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她手里猛的一股力道,把她人向门边拉去,仿佛有个人拽着她去追阮薇。
于佳佳吓住了,叫破了音:“邱野!救我啊!”
她不知道拉她的是要去杀鬼的艾大波,他跟青瓷鬼数百年的恩怨纠缠哪能是一个女孩能解决的了的。
从邱野的角度看于佳佳根本就是被一把扇子拖着走,而且速度快得他都抓不住,他从沙发上翻过去追:“你小心你的手!”
卓槐叁步并两步上了楼,这里怨气浓烈,显然被招出的女鬼在。
他担心归海梦,一间间寻过去,走到其中一间,看见窗边一个影影绰绰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子:“梦梦?”
归海梦一直捂着眼睛,听见声音也没有回头:“卓槐?”
卓槐停在门口,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他先将目光放在地上垂死挣扎的男人,和满身都是血的女鬼身上,然后第一时间把归海梦牵了过来。
归海梦松了口气抱他,委屈道:“你终于来了。”
“别怕,没事了。”卓槐轻拍着女孩的背,确认怀里女孩是安然无恙的,这才能匀出一些力关注她周围的环境,“怎么回事?”
“这个家里的一家五口被一个杀人犯杀死了。”归海梦轻声道,“我们招出来的血腥玛丽是这家的女儿,她告诉我……杀人犯,一直在这间废弃居民楼里。”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等警察最初调查撤走后,杀人的凶手一直住在这里,所以警察搜不到他的踪迹,也没人见过他。
归海梦闭着眼睛凭感觉指向屋里:“那个就是杀人犯,那个是女儿。”
女鬼压在男人身上,尖利的指甲掐着男人的脖子,恶狠狠地一口一口咬掉男人脸上的肉,男人一只眼珠已经被挖了出来扔在地上,满地都是混着血的肉块。
血肉模糊的男人朝归海梦伸出手,微弱的字音从近乎窒息的声带里挤了出来:“救……”
“我们出去。”卓槐关上门,“你手里的扇子呢?”
你身后有鬼 继承者(四)
归海梦眨了眨眼,想起来了:“给于佳佳了,我怕阮薇会对她下手。”
说什么来什么,这话刚落,阮薇就噌噌几步跑上了楼,看见归海梦站在走廊上,想也不想拿刀就砍。
当然没砍到。
卓槐把归海梦挡在身后,攥着阮薇的手腕往下一按,清脆的咔嚓一声,女孩腕骨脱臼。
阮薇痛呼一声,手里的刀应声而落。
卓槐抿了唇,他现在已经不把阮薇当成个人来看了,阴沉沉对追过来的艾大波道:“杀了吧。”
卓槐都这么说了,艾大波哪里还有忌惮,红着眼对着阮薇肩上那个只有眼白的鬼头就咬了上去,抓着男鬼的头发把他往地上摔。
男鬼身体跟阮薇融合了,女孩跟着被摔在地上,舌头打结道:“别杀我,别杀我,我出来!”
艾大波捏着他的下颌,咬着牙挤字:“好啊,你从她身体里出来。”
可他都融合了,怎么可能出来,男鬼不肯,掐着艾大波不想伤人命的心理跟他讨价还价:“你先放开我,你不能杀我,杀了你就成恶鬼了!”
艾大波把他往墙上怼:“你他妈以为我真的不敢杀?”
于佳佳拿着扇子被迫也跑上楼,看见归海梦,撕心裂肺地哭:“梦梦,梦梦你救我啊!”
“你把扇子丢了!”
于佳佳用了全力把扇子甩开,反作用力让她跌在地上,眼见着被捅伤的手臂要二次受伤,归海梦小跑几步接住她:“打120了吗,救护车来了没?”
“打了打了。”邱野跟上来,又卧槽了一声,“那个女鬼来了啊啊啊啊!”
闭着眼就往卓槐背后躲。
卓槐在气头上,捡了地上的刀道:“阴阳短刀是不能沾人血,但我能。”
归海梦惊了,腾出一只手拉住卓槐,央求道:“不行的,你会被判刑的。”
就算大家都知道卓槐杀的是个鬼,可唯物主义下众人只会要证据,谁会信你那些完全不着调的鬼神说?
场面一度僵持下来,打破僵持的是伸出手握住刀刃的女鬼:“我来吧。”
她脸上全是血,模糊了原本的样貌,阮薇看着心里发颤:“不,不要……”
女鬼拿着刀:“我不怕死的。”
她手起刀落,用阮薇杀人的刀捅穿了女孩的心脏,然后极干脆地抽出来,大量的血液在空气中迸溅,把对面的墙壁染成鲜红色的海,白色成了点缀的星。
艾大波当机立断,拧断了男鬼的脖子,头颅顿时化成齑粉飘散在空中。
它死了,但又没死,它可以在任何微小的嫉妒里复活,而人心的恶是永远不会死的。
“哇,来晚就看见一出好戏。”芦屋凉也落在窗户上,扫了眼扶着于佳佳的归海梦,死了的阮薇,站在原地不动的女鬼,最后把目光落在卓槐身上,“人还挺多,你打算怎么场?”
卓槐一直捂着归海梦的眼睛,不想她见血腥,低声问:“还好吗,害怕我送你回去。”
“可以的。”
经历那么多事情,归海梦好像也不是那么怕鬼了,讽刺的是她一直觉得恶鬼能威胁她的人身安全,但今天一天真正构成威胁的只有阮薇。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芦屋凉也不高兴了,“我来时看见了警车,最慢也十分钟就能到地方,你要不要指望我帮你清除这些人的记忆?”
“……不需要。”
卓槐略顿:“我的意思是,不用清除记忆。”
他先捡起扇子给归海梦,然后冷静道:“清除反而露馅,这里有十几个学生,他们今天都清楚地看见女鬼出现和阮薇杀人,既然如此,就让他们照实说。叁人成虎,十几个都说自己看见鬼了,说不信都是假的。”
“我不应该来,所以我没办法出面,你们也没有看见我出现,时间线截止到阮薇杀人,你们藏在房间里——你们叁个是藏在一起的,听见阮薇路过你们的楼层,然后上了这层楼。”
“但是你们没有跟上来,从头到尾,你们没有到过这个楼层,一直到警察出现。”
“只要没有人看见,那么这里的两具尸体就跟你们无关。”
因为牵扯的人数很多,而且警察很快就到,卓槐只能优先处理他们几个的事情,如果无法解释的地方太多但案件的结果已成定局,人们会本能地自圆其说,不管本质是欺骗自己还是欺骗别人。
“邱野,你带着两个女孩去你们刚才藏的房间,照顾好她们,今天的事情我回去会向你解释的,艾大波一块下去,这楼层的痕迹我来清除。”
归海梦指了指女鬼:“那她呢?”
卓槐捏了张符咒烧毁,轻盈的光点飘洒在整个楼层,把卓槐的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清了个干净。
“你……你想留在这里吗?”
女鬼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的家人都在这里,我想跟他们在一起,但他们都困在镜子里,而我现了形会消亡的。”
“我不在乎死不死,我想你救救我的家人。”
卓槐点头:“可以,你跟我一起下去吧,这楼层的鬼我会处理。”
芦屋凉也神色严肃,握了刀柄:“鬼就是鬼,无所谓救不救——还有那个女的是怎么回事?”
艾大波不搭理他,跟着归海梦下了楼,卓槐不想凉也横插一脚,淡漠道:“跟你无关,不要总是一副你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卓槐,我本来就什么都知道。”芦屋凉也待在窗台上,没有下窗,“是你太优柔寡断了,恶鬼在这你不杀,你算什么阴阳师?”
卓槐把整个四楼清理了一遍,确定没有留下归海梦他们的痕迹,才转身对着凉也面无表情道:“世人有善恶,为什么鬼没有?你别忘了,鬼,本就由人而生。”
“不是我优柔寡断,是你太刚愎自用了。”
凉也被他气到,咬着牙愤愤:“你一个混血的居然敢质疑一个纯血的……”
他话说到一半断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清除这楼上的人为痕迹,包括脚印,指纹,与周围物体的刮擦,卓槐只是用了两张符而已。
这是一个半血阴阳师绝不可能有的实力。
甚至——他自己都做不到。
归海梦没有去成警局,她先陪于佳佳去的医院,在医院里跟警察做了交涉,一直到半夜十二点。
归海梦联系了于佳佳的父母,然后问邱野他们那边的情况。
邱野说警察找到两具尸体,有一具是个杀人犯,因为学生们都一口咬定见鬼了,而且描述很像多年前居民楼的受害者,导致这个案件进展不下去。
但邱野那边没有事,因为警察没有找到什么物证,也没有目击者。只知道阮薇杀了两个学生,伤了一个,对面又是个杀人犯,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两具尸体互相伤害,鱼死网破。
于佳佳的父母来的很快,再叁谢过归海梦后接过了照顾于佳佳的事,归海梦不太想待在鬼那么多的医院,离开时在门口见到了卓槐。
“你那边怎么样?”
“转生的转生,消亡的消亡。”卓槐把她抱怀里,“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处理阮薇这件事的。”
“不怪你,救也救过,劝也劝过,阮薇自己愿意就没人能把鬼从她身上扯下来。”
归海梦表示理解,但她仍惋惜一个本该活得灿烂的女孩子,就因为一念之差葬送了自己的命。
愿她转生后,别再因恶意害了自己。
你身后有鬼 难如初(一)
阮薇这事在学校里闹得很大,还上了网络,阮薇的父母不相信自己孩子会杀人,被杀的学生父母也不相信自己孩子就这么死了。
参加过学生聚会的十几个学生都不安生,学校警局来回跑,还要被家长纠缠,归海梦还加了一个医院。
“我彻底相信这世上有鬼了。”于佳佳用没有受伤的手嗑瓜子吃,不忘给归海梦一把,“蹭到骨头了,万幸不严重,马上就能出院了,不然我就没法考试了。”
归海梦没有嗑瓜子的欲望:“对不起啊,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
“砍人的又不是你,你愧疚什么?”于佳佳摆摆手,嗨了声,“你受伤不是会被鬼附身的吗,万一附身把我杀了岂不是更完蛋?不要愁眉苦脸的啦,谈恋爱的人不都活得很甜吗?”
归海梦扑哧笑出声:“伤成这样还能贫嘴,你很有本事。”
“呸,我这是乐观!”于佳佳眉眼飞扬,“不过我最近是不是招鬼啊,鬼屋那次手机莫名其妙到了你手上,你说遇鬼我也不记得了,这次血腥玛丽也是,我应该是触霉头了。”
“不是你的原因,碰巧。”归海梦看见邱野拿着手提进来,茫然道,“你怎么还拿着电脑?”
“抄……不,是写论述题。”邱野咳了一声,故作漠然地扫视了圈病房,“像我们学生会的,日理万机,忙死了,你们体谅着点。”
于佳佳又翻白眼,她嫌弃邱野天天装高冷嫌弃得不行:“有本事别来啊。”
“有本事别受伤啊。”
邱野坐在旁边,得意道:“会长都亲自来看你了,你应该感到荣幸。”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躲阮薇她妈妈。”于佳佳无情拆穿,“警察来我这里好几次了,但是真的查不出东西,我猜会不了了之。”
归海梦等了会儿,看见于佳佳父母进来,跟他们礼貌告别,离开医院扑向来接她的卓槐。
“还回学校吗?”
“不回了,我们从外面凑合几天吧。”归海梦不好意思地坦白,“我也要躲阮薇妈妈。”
“可以。”卓槐也不想回学校,他虽然不用面对阮薇的麻烦,但芦屋凉也却像个狗皮膏药天天往他身上黏,心烦,“带你去我家吧。”
归海梦迷惑:“你家在省外啊。”
“我妈妈来这里出差,租了个小公寓,结果客户临时有事要出国,日期延后了。”卓槐看着卓棠发来的地址,“她让我过去住一段时间,不然房租白交了。”
归海梦想了想,乖巧点头:“好呀。”
她没带多少东西,心想住个叁五天就够了。这不是自己家,哪怕是男朋友也该保持人与人之间基本的距离感,况且这个时间大约足够躲掉麻烦了。
她因为跟卓槐同居过,接受的很快。
但跟在她身边的艾大波五雷轰顶,既震惊于自己纯洁天真的小主人这么轻易地就被卓槐给拆吃入腹了,又悲愤于以后自己不能每天都缠着归海梦摸胸,顿觉生无可恋。
艾大波心情复杂地进了公寓:“我……?卓槐,你管这叫小公寓?”
卓槐看了看眼前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子,也有点意外:“我不知道,小公寓是我妈的原话,但房子是方叔租的,大概觉得不能委屈了我妈。”
“这么有钱?”艾大波攀着归海梦,“我仿佛明白你为什么跟卓槐谈恋爱了。”
归海梦好笑,面上严肃地点点头,摸了摸艾大波一头大波浪卷“你明白得太晚了,也不想想我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虽然不用上晚自习,但作业就够归海梦受的,她还需要考英语四级,还要给家教的初中生备课,直到晚上十点还趴在桌子上奋战。
卓槐湿着头发撑在她两侧:“你不是周末才去家教吗?”
“到时候赶就来不及了。”
少年刚刚洗完澡,身上还有着沐浴特有的干净清香,那香气轻如薄纱,若隐若现,在她鼻尖漫延着诱人的沁。他发丝的水凝成了雨滴,坠在她手背上,晶莹圆润,好似能映出他的倒影。
去他的备课。
归海梦放下笔,仰着头伸手:“要抱抱。”
“嗯,不写了?”
卓槐把她拦腰横抱起来,少女的软绵在他怀里,像天边跌落的云团。
“美色当前,谁还管工作啊。”归海梦说得理所当然,在他怀里晃着腿,“还是跟你在一起有安全感。”
卓槐把她抱床上:“可你把我蹭硬了。”
“……啊?”
归海梦懵住,她心想自己又没勾引又没撒娇的,卓槐怎么起的反应?太久没做了吗,不对吧,前几天不还折腾了好几次……
她还胡思乱想着,卓槐勾了勾她鼻子:“你走神的不是时候。”
“没有啊,我就是在想,”归海梦想什么说什么,“这么高频度你能受得了,不是说射太多就肾虚,尽人亡什么的吗?”
卓槐脸黑了:“这跟说我不行有什么区别?”
“不都是这么说的嘛,这又不是18禁小说。”
卓槐咬了下她的唇:“我跟你说了让你少看这些东西。”
他没给归海梦的反驳的机会,把咬变成侵略性的吻,同她的唇舌缠绵,让她的呼吸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女孩被他吻得大脑缺氧,情欲顺着血肉悄悄在四肢百骸游走,皮肤浮上四月桃花盛放的粉,她不受控制着朝着男性躯体靠,像渴求氧气的鱼。
卓槐掀她的睡裙底,蓦地愣了愣,皱着眉头朝门边看:“出去。”
归海梦被他冷肃的声线吓了一跳,揉着眼睛瞥过去,惊悚地发现艾大波正开了个门缝,眼睛冒光地偷看,即使拿扇子盖了下半张脸,都挡不住他满脸看戏的兴奋,就差把瓜子了。
“好咧。”
艾大波把扇子朝里一丢,求生本能让他立马决定逃下楼,一想到归海梦,又回过头来:“主人,悠着点,我估计你下不来床。”
“滚开。”
你身后有鬼 难如初(二)
归海梦看见艾大波干脆地关了门,半晌笑出声来。
卓槐捏她下巴:“你还笑?”
“没有啦哈哈……”归海梦笑着躲开,揽着他的脖子撒娇,“难得见你生气,一时没忍住。”
她一笑他心就化了,认命地栽在她手上,低头温柔地吻她锁骨上深色的烟痕,掀起她的裙子揉捏女孩小巧顺滑的乳房,指节上的纹路同她的乳头热切接吻。
“我生气你开心?”少年的呼吸近在咫尺,吹红了她的脸颊,“不过你笑起来,我很开心。”
归海梦被他说话间呼出的温热气息熏得心尖酥麻,腿间像是起了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的痒,尤其穴口好似滴水一样,内裤洇开越来越浓的水团。
“痒。”归海梦并了腿。
卓槐也发现了,将她的衣物脱下来,冷白的灯光下,女孩细嫩娇弱的私处呈现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小阴唇保护着花穴入口,羞答答的垂下去,贝肉丰满,颜色诱人,很难相信这么狭小的细缝可以把他的东西都吃进去,可的确次次入底,里面都是让他沉迷的原罪。
卓槐伸进去一根手指,不紧不慢地抽送,已经湿透了的甬道发出色情的水声。
归海梦呻吟着,想要合拢腿,但卓槐不让。
他握住女孩的脚踝,抽了手指,低头轻巧地含上去。
归海梦是没想到卓槐会在床上给她口交的,他都没让她口交过。
脑子里好像有把七弦琴,琴弦啪啪啪全部断裂,留下空茫的琴板,像在映照着女孩的无措。
她声音从呻吟变成更粘稠的呜咽,娇滴滴的,仿佛能拉丝。
归海梦撑着手后退:“我不要,卓槐……”
她说到一半就断了,滚烫的性欲汇集到她极度敏感的穴口。
他的指跟他的舌是两种感受,是炽烈的柔软碰上另一种柔软,少年用唇舌描摹女孩性器的形状,舌尖抵住她的花穴入口,濡湿的液体被他舔舐,内壁更加空虚。
归海梦轻而易举地被弄出哭腔,羞耻让她连身体都不敢挪动,木着腿任由卓槐动作,只能口中哀求:“哥哥,放开我,求你了。”
卓槐掌心在她腿根滑动,好似在安抚,舌头却顺着半开的穴口,进入女孩娇媚的的花穴里。
归海梦声音又变了,她想逃也逃不掉,密不透风的快感和翻山倒海的酥痒让她软了身子,被禁锢住的小腿开始痉挛。
“哥哥……”
她去推埋首在她腿间的少年,她的身体还不适应这种新潮的快乐,而她总会去逃避所有的不适应。
卓槐松开她,同她接吻,怒涨的肉棒没有空隙地插进去。
归海梦立马就高潮了。
她花穴本来就没有规律的缩,而卓槐的进入强势又恣意,刺激的女孩身子攀上高峰。
她急促地呼吸,依靠着他,眸间水汪汪一片。
卓槐沉了下颌,一本正经同她耳鬓厮磨:“你吸的好紧。”
声音沙哑,连归海梦都听出让人心惊胆战的欲望。他甚至不等她缓过来,固定住她的手,性器微微抽出,再重重插入,力道越来越大地在她穴内操干
可归海梦还在高潮里,她怎么能承受得住一上来就粗暴的插弄,身体立马陷入无力的网,做不到迎合,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卓槐边吻边插,咬她的耳垂,一次次提高她接受的极限:“今晚都给我好不好,由着我来好不好?”
“不……嗯啊……受不住……”
归海梦身子被卓槐干熟了,正常力度的性爱一次下来可以留些力气,可卓槐这个混蛋,热衷于探索性爱本身,更擅长于让她轻易到达承受顶端。
她果然不争气地软在了他身下。
归海梦腿张得很开,卓槐可以看见女孩的肉穴夹着粗长的茎身,阴道被来来回回地摩擦,高速的激烈动作把两个人交合处横溢的水液都操得生光。
但不够。
怎么能够,他在不能碰她的时候就着魔似的想过让女孩身上沾满液,让她的穴被操得合不拢,现在他能碰了,他就强烈的希望把自己见不得人的念头都付诸在她身上。
能不能把她子宫真的射满,能不能把她干的穴肉外翻,能不能把让她潮吹,让她学会各种体位,让他的女孩变成含着肉棒求操的浪娃娃……
真奇怪。
为什么说上手一个女孩会腻呢,他明明一次比一次不知足。
得到的心理满足,比身体上极致的快感,还让他食髓知味。
他的性爱经验都来自于她,也只能来自于她。
浮沉的性欲让归海梦脑子昏沉,因着是卓槐,她干脆放弃思考,接纳他给的身子上的浪潮。
正迷蒙间,归海梦的手机响了。
手机铃声让归海梦一个激灵,她把手机放桌子上,要拿需要下床,她就只能求卓槐:“等一下……啊,让我接电话。”
卓槐摁住她的手,下身的力道一分没减,性器粗暴地把女孩往床上钉,撞得女孩快感里都带上了酸麻:“答应我,今晚由着我操。”
无赖。归海梦瞪他,但毫无杀伤力,反而透着勾人的妖娆。
卓槐不放人,让铃声吵耳朵。
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是呼吸是呻吟都分不清了,身体的快乐让她流了泪,只好妥协:“由着你,都由着你,让我接电话……”
卓槐不跟她玩文字游戏:“由着我干什么?”
“呜……操我……太深了!”
归海梦没接成电话,她又高潮了,这次跟着卓槐一起。
女孩整个身子汗津津的,呆在卓槐怀里抽搐着,下身泛滥成灾,水一股又一股地淌出来,大腿内侧全是。
她颤着手拿手机,是范尹璐打来的,随后给她打消息说她在上飞机,不要回电话了。
归海梦松了口气,她还不知道怎么用气都喘不匀的声音跟别人聊天,而且身体还软在男人怀里,怎么看怎么做贼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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