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青画艳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粉颜料
“啊!”她又想什么,“或许是几个小贼吧,看我年幼,并且孤身一人,盯上了我身上的银子。”
说着,她献宝似的从腰侧钱袋中拿出来给萧离飞看:“萧大哥你看,我今日可是大丰,一百一十五两银子。”
萧离飞看着她洋洋得意的小脸,也扬起了嘴角:“这次怎么能挣这么多,比我手下的镖师一趟镖挣得还多。”
秦轻晚不好意思让萧离飞知道她竟然去画了春宫图,于是便搪塞说道:“是因为这次作的画多,而且速度又快,东家觉得很满意,就给我了十五两赏银。这二十两是明日的定银,要去别人家画人像。”
萧离飞不了解卖画行情,倒也是信了。他担心的是其他:“去别人家?会不会有危险?我派个人跟着你吧。”
秦轻晚摇摇头:“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书店掌柜的会亲自带我过去,不会出什么问题。”
萧离飞见她这么说,也不再坚持。
眼看着到了午饭时间,萧离飞想留她一起吃,却被她拒绝:“盼香还在等着我呢,我出门也没跟她特别交代。若是我再晚些回去,指不定她会跑出来找我。”
秦轻晚让萧离飞拿来她藏在他家的化妆黑泥,把脸重新涂黑后,告辞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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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青画艳 (NPH) 第九章 初访燕春楼
第二日大姐大喜之日,一大早府中便各种嘈杂,秦轻晚的小院离得远,隐约也能听见些奏乐喊叫声。不过,这跟她也没什么关系了。
她吃完午饭,做好装扮,想了想,又拿了块化妆黑泥藏在袖中,然后叮嘱了盼香几句,出了门。
王掌柜如他所说,已经在书店门口等着她。她赶忙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去,互相作了个揖。
王掌柜领着她向另一方向走去。
她觉得王掌柜今日有些奇怪,好似不怎么敢看她,只是边走边跟她客套地说着话,她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才就发现他们已经快走到一条看起来冷冷清清的路上。
这条路她从来都没来过,但萧离飞的镖局却离这里不远,都在前门附近,比较偏僻。便问道:“王掌柜,这家人怎住的如此之偏?”
王掌柜咳了一声,不知该如何回答,便道:“孙公子,我们今日其实不是去人家里。”
“不去人家?那就是去商铺了?现在才未时正午,这条路怎地如此冷清?”
王掌柜看着他们离目标地越来越近,觉得还是实说了的好:“...?...孙公子,咱们此趟不是去人家,而是去燕春楼。”
“燕春楼?”秦轻晚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回忆起以前听说过的地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突然脑海中一闪:“燕春楼?是勾栏院么?”
王掌柜低声道:“正是。”
秦轻晚打了个寒颤,第一次念头就是难道她穿帮了么?随之立即否定。如果真的被人看穿,不可能由掌柜带她过来,毕竟他们来的路上很多人都是看到的。
那就是,来这里作画?秦轻晚想起昨日王掌柜的话。
与其自己乱想不如直接发问,她干脆主动问道:“王掌柜,今日孙某是否要为燕春楼作画?”
王掌柜不好意思地向着她作了一个辑,说:“孙公子,实不相瞒,这事情是东家决定的。王某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应着。若是伤天害理的事,王某肯定不会带你前来,但这事最多也只能算是不雅,东家出的银子也多。只是你尚且年轻,对着你...?...王某实在说不出口。”
秦轻晚想起王掌柜从给了她春宫图的活计以来,对着他一直都是吞吞吐吐,倒也不怪罪他。四五十岁的人,遇到这种事情,这种表现还是挺正常的。
她于是笑了笑:“王掌柜不用担心。孙某都能画春宫图了,还会对这种事情害臊?以后有话只管直接对孙某讲,不要有所顾虑。”
王掌柜听了,倒不是被她的直言直语吓着,而是想着:“看来人不可貌相,此人虽如此年轻,想必交合之事是做了不少,遇此事才会这般镇定。”
二人走到一处五层楼的建筑,门口一块牌匾,龙飞凤舞地写着“燕春楼”三个大字。进去后里面静悄悄的,此时还未到营业的时间。
一个龟公匆匆走了过来,对二人做辑,说:“掌事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请随我前来。”
王掌柜停下脚步,对秦轻晚说:“孙公子,我就把你送到此处了,之后事项东家已委托燕春楼的管事安排。您做完画后,十日之内送入书铺即可。店中繁忙,王某要赶回去,请您多担待。”
秦轻晚在王掌柜承认是在燕春楼作画后就松了一口气,虽然此事听起来不怎雅观,却也符合逻辑。
书铺若要想春宫画册卖得红火,必然要作新画,巧妇都难为无米之炊了,更何况是画师。来勾栏院里找素材,不失为恰当的决策。
想着,她安下了心,向王掌柜道别后,就跟在了龟公后面。
这燕春楼入门的一楼就是一个大厅,中间是个圆形舞台,四周皆可坐人,旁侧只有几个紧闭着门的房间。白日这里看着倒是挺正常,令人不会联想到晚上那些灯红酒绿、夜夜笙歌的景象来。
就不知如此大的勾栏院,掌事为何人。
龟公带她在其中一个门前站住,敲了敲门,说:“掌事,竹墨书铺的人已经来了。”
一个清冽的声音传来:“知道了,你退下吧。去把春桃和冯力叫来。”
龟公回应了一声,便把门推开,让秦轻晚自己进去。
秦轻晚进去后,自觉地转身先把门关好,然后作了一揖,道:“在下孙怡,竹墨书铺派在下来此作画。”
说完后,抬起头,便呆住了。
温润如玉。
她脑海中只盘旋着这四个字。
她看着对面的人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举手投足之间却流露出冷冽感,令人倍感疏离。
就像是一块放在千年寒泉中的美玉,令人看着心悸,却又不敢靠它太近。
眼前的男子只是盯着她不说话,又绕着她走了两圈,停下脚步,才说道:“我是燕春楼慕掌事。”声音平淡,毫无感情。
秦轻晚被他看得脸有些发红,心跳开始诡异地加速。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不自在。“掌事,春桃和冯力来了。”
慕掌事应了一声,门外进来了一名女子和一名男子。女子娇小可人,身着红色薄纱,隐约地透出底下白花花的肤色。这男子倒是一副普通人的打扮,身材壮实。
慕掌事把秦轻晚带到床对面已摆好的桌子前,桌子上已摆好了各种笔墨纸砚,问:“还有什么需要的?”
秦轻晚检查了一下,说:“备得很周齐,谢慕掌事。”
慕掌事也不说什么,搬了张椅子坐在桌子旁边,没有靠近她,但也能一眼看到桌上的画纸。
他打了个手势,那一男一女便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轻青画艳 (NPH) 第十章 现场作画1 (微H)
男女手脚麻利,眼看着就要脱到最后一件,秦轻晚开口及时打断:“等一下!”
三人向她望去。
秦轻晚清了下喉咙,问:“慕掌事,在作画之前不知您对孙某有何要求?”
慕掌事看了她一眼,说:“我没什么要求,你东家也没说什么。今日就按照你的想法来,先画四张。”
秦轻晚觉得自己嘴角有点抽搐,心想:“我敢有什么想法,你们三个才是这行的专业人士好吗!”不过面上不显,恭恭敬敬地说:
“不怕三位笑话,在下对此虽不能说是一无所知,但也没有太多经验。不过在下倒是有个想法。”
她抬头看着慕掌事,见他没有阻止,于是继续说道:“在下当然可以当场画出二位...?...嗯,床上的全部姿态,但亦可改变一些细节。比如说姑娘胸型、乳头颜色,壮士...?...那话儿的大小长短,甚至是二人的长相,还有衣物、家具陈设也可在作画后更换。这样便可作出不同的艳画儿,只是不知道掌事和东家希望孙某作出哪种类型的。”
她说话的时候慕掌事一直盯着她,等到她住了嘴,也没开口。
就在秦轻晚觉得等得有点抓狂的时候,他终于说:“你今日先把这四张画了。等回去后再依你说的,每张再画两幅,之后交予书铺,价格按照以往来算。”
秦轻晚得到回答后,心里小算盘一打,又有上百两银子要入库了。
心里一喜,声音也沾着喜色,磨好墨、取出颜料后,和颜悦色地对着坐在床边的二人说:“孙某还有一事相求二位,孙某习惯画静态人像,二位可否仅仅保持做动作的姿势?”
那二人看着慕掌事轻轻点了下头,也点头答应。秦轻晚又插了句嘴:“请二位能保持多久就算多久,孙某若觉得可以了,二位之后自可随意行事。”
于是,春桃和冯力这两人当着他们的面脱得光光的,冯力在春桃下面摸了一把,说:“这小妮子下面还没怎么出水儿,请两位爷稍等一下。”
冯力把春桃放倒在床上,穴口正对着秦轻晚和慕掌事,拉起她一只腿勾在他的腰上。
他伸出手,熟稔地拨开她双腿间的两片贝肉,来回抚摸了几下,然后用拇指按住花核,飞快地揉着。春桃小嘴里开始发出微微的低吟。
冯力看她被摸舒服了,小穴溢出了些水儿,便腾出另一只手,深入她的股间,就着那水儿,直接用了三指入了肉穴,然后勾着手指快速抽插,然后上身向前,嘴探到绵乳之上,一口咬住了上面的红果。
春桃身上很快就浮现了一层粉色,声音也开始变得发浪,不一会便脚背弓起,身体紧绷,一个哆嗦后,从穴口喷出了一条细细的水柱。
秦轻晚叹为观止。
她虽有经验,却是在未穿越的十几年前,除了小黄片之外,却也从未亲身体验,或是现场见过这般潮吹。
面前的春桃人虽然娇小,但屁股圆奶子大,从刚才的反应来看也是身体敏感的娇娃,想必在这燕春楼里等级应是不低,而冯力虽然相貌普通,但身材魁梧有力,胯下的那根翘得老高的深色粗棍,与她曾经亲眼见过最粗大的相比,也是不相上下。
更何况二人直接在她面前现场开干,虽然还没发展到更火热的时候,却也是看得她心里发痒,有些躁动不安,她十几年未使用过的小穴,第一次分泌出了液体。
秦轻晚刚想并拢两腿,偷偷地摩擦小穴解解馋,却能感受到从一旁直射在她身上的视线,便不敢乱动。
于是稍微缩起双腿,状似调笑地说道:“春桃这水儿,喷得煞是好看。”
声音竟然变得有些哑,好在听起来更像是男声,就是感觉有点丢脸。
冯力抱起床上女子,笑着说:“春桃是我们燕春楼里排名前五的姑娘,最有名的就是喷水儿。您要有兴趣也来尝尝鲜。”
秦轻晚的脸又微抽了一下,说:“甚好,甚好,多谢燕春楼能给在下这么大的面子,只不过今日孙某是来作画,等改日再以客官身份前来。”
她向慕掌事又作了个辑,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看见慕掌事眼中一丝审视一闪而过。
一愣神,再一看,还是那张令人动心的脸,透着生人勿进的疏离。
于是便不敢再看,视线转回到床上二人身上。
冯力抱着春桃,春桃的坐在他的腿上,后背贴着他的胸膛。
两人坐在床前,面对着秦轻晚。春桃身体早已变软,乖乖地让冯力叉开她的两腿至一字型,冯力的龟头抵着她的穴口,先缓缓地探入了一个头,然后冯力双手搂住她的腰,往下用力一压,大半个粗大肉根一下子插入穴中,只留出了一小节深色,春桃不禁又叫了一声。
冯力坐在后面说:“孙公子,这个姿势您是否满意?若是可以,我就不动弹了。”
“可以可以,就这样坚持一下先别动。”
秦轻晚说着,全副心思放于面前二人和手中画笔。
若是二人没有动作,单纯地画他们的姿势,秦轻晚就不会再向之前那般冲动。
毕竟,她还是姚青青的时候就画过不少裸模,国内美院的裸模大多四五十岁以上,在意大利的时候也画过好几个小鲜肉小美女,画多了就觉得习以为常,只把台上的人当成是研究对象。后来回国,甚至还能一边作画,一边跟裸模老头或老太太们东一句西一句的聊天。
此刻,她就把眼前二人当成是裸模,抓住他们的形态,研究他们的身体结构,分析他们的肌肉、骨骼、比例和色,不带丝毫情欲。
当然,作春宫图不用像是素描那样严谨耗时,她只要把身体结构、表情形态这些画得比一般艳画更确就行。
轻青画艳 (NPH) 第十一章 现场作画2 (微H)
秦轻晚下笔没有丝毫犹豫,她的人物速写比一般画师的速度快上许多,只有画到背景、床铺帷帐的时候比较时。她画完了面前二人,正待画房内摆设之时,抬头却看到春桃满脸春色,身子只敢微微地前后摆动,想必是担心若是动作太大,可能会被慕掌事喝声阻止。
而身后的冯力两手掐着她的腰,指间泛白,看得出用了不少力,身下却没有其他动作。因怕挡着秦轻晚的视线,他只好把脸躲在春桃脑后,用舌尖舔咬着她后颈的嫩肉。
二人这个姿势摆久了,憋得他们一肚子火。就像吊在脸前的一口肉,想吃却没法吃,能看不能吃,男人没法插,女人没法动,旁边还有个顶头上司慕掌事看着,只能暗自忍着,悄悄做点小动作。
秦轻晚眼看这二人怕是要憋不住了,便说:“在下已画完人像,现在再添些内景,您二位尽可随意。”
话音刚落,就只见冯力抬起春桃的腰,两人交合之处,肉棒从花穴抽离,露出整个棕色棒身,直到拔到快露出龟头时,才用力地把春桃向下一压,不管三七二十一,飞速地抽插起来。
春桃也是咿咿呀呀地叫着,一会儿好哥哥,一会儿好相公的,身体飞快地上下摆动时,还不忘伸出一双白嫩的小手,对着自己的双乳又是捏又是抓,娇嫩的乳被不停地弄成各种形状。
等到春桃又小喷了两次后,冯力仍未射。此时秦轻晚已画完一张完整的图。
她看着二人已都已稍微有所缓解,说道:“可以下一个姿势了。”
冯力听了,虽心有不甘,仍停下腰上动作,把春桃抱起来跪在他脚边,有些恶狠狠地对她说:“你也听到孙公子的话了。刚才也让你爽了几次,现在过来把老子的巨物舔射了。”
他摸了摸肉棒,沾了一手的水,然后将手指塞入春桃口中:“尝尝你自己的淫水!骚货水儿这么多,喷得我一身都是。”
春桃身体微颤,显然是被冯力的粗话弄得兴奋了。她捧起肉棍,前后嘬了几下,又回头看向秦轻晚。
秦轻晚说:“你可以先舔着,但身上的动作不要大,我先把你们身子画了。”
听到秦轻晚发话,春桃便把嘴张大,一口气含入了底,冯力几乎全部棒身被她纳入口中。
秦轻晚心里惊呼一声,看不出春桃人小小的,嘴也小小的,竟然能容纳这么粗长的男根,这就是专业人才啊!
春桃来回吞吐着肉根,含着的嘴时时变换着方向,口水拉出银丝儿,从嘴角不断滴落,喉咙发出一阵阵的咕咽声。
秦轻晚画完了人体姿势,说了句“停”,春桃的嘴便硬生生地止住,她从口里吐出半截棒身,只含着龟头,又保持静止不动。
冯力看起来倒是有些受不住,他两手撑住床沿,头微微向后仰,眼睛张大,双目涨红。
秦轻晚快速几笔勾勒出他男根的形状,柱身上的青筋也一一被细细刻画出来,上了色,画完女人的红润小嘴,才说:“可以了。”
冯力便一把扯住春桃的头发,急急地向他那处按了下去,每次都是一口气见底,再一拉,回到龟头处,就这样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猛,却是在最后几个用力后,从她嘴里抽出整个肉根,水喷得春桃满头满脸。
秦轻晚看着这一幕,心中叫好,飞快地又拿起一张新的画纸,把刚才颜射的细节重新画了出来。
冯力放开春桃坐在床上喘气,春桃拿了帕子擦拭完脸后,趴在他的腿上也小喘了几声,然后伸出舌头,把他的肉棒里里外外舔得干干净净。
秦轻晚这时也完成了二人的部分,她想了一下,把手里的两幅只有人像的画作递给慕管事,说:“慕管事,孙某又有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孙某认为,这两幅虽然男女姿势相同,却可做出两张不同的画,一张吞,一张颜射。背景也可与第一张区别开,改成其他室内景观,或是在野外也别有风趣。”
慕掌事问她要了第一幅,又与这两幅对比,“嗯”了一声表示同意:“现在开始你只画人像,背景之后再添上。”
见他如此爽快地就答应了她的提议,秦轻晚心里着实高兴。
想到床上二人次次在中途就被她硬生生打断,平白多了不少体力和力,秦轻晚倒是有点不好意思。特别是春桃,好好个燕春楼摇钱树,别把人家给做坏了。
于是她心里有了计较,但不先表示,而是故意问道:“您二位为在下的画如此卖力,孙某深觉感动。但孙某自知,刚才的要求有些过分,不如之后的两个姿势就请二位想一想有什么能做的轻松,又能长时间保持的。”
冯力和春桃对视了一眼,嘀嘀咕咕了一阵,便向秦轻晚演示了几种动作。
秦轻晚然后挑出其中两个,这样一来表面上来看是那二人给出了选项让她选择,实际上这两个姿势正合她心意,为她刚才所想。
之后进行的就顺利了。
两人爬上床,冯力躺在下面,春桃双腿叉开,跪在他腰侧,穴口对着肉棍,轻轻地只插入了一个头,停了一会。
再然后,春桃猛地坐了下去,一棍到底,便保持不动。
最后,春桃抬起屁股,两人结合处发出“啵”的一声,肉穴与男根分离。春桃转了个身,趴在冯力身上,湿淋淋的小穴对准他的脸就坐了下去。冯力两手扒着她的屁股,使劲吸吮,春桃也不甘示弱,弯下腰,握住脸前的粗长,一口含了下去。
秦轻晚就这样又画了三幅。
等画完最后一张人像后,她头也不抬,对着床上的人说了句请自便。便也不看那又开始拼命交媾的二人,自顾自地把今日画的六张图重新描摹了一遍,便把六张图递给慕掌事,恭敬地说:
“慕掌事,这是孙某今日所作。多亏春桃姑娘和冯公子二人今日演示了四种姿势,除却刚才两种作了三张图,孙某认为,刚才女上南下的姿势亦可再做两张,再加上最后一个姿势,共六张图。此图请慕掌事留底,孙某刚才已临摹了一遍,回去后再考虑画中背景。”
慕掌事听完后没说什么,秦轻晚就当作他同意了,好东西后拱手告辞。
轻青画艳 (NPH) 第十二章 究竟是谁
秦轻晚告辞后,慕掌事看着床上二人说:“你们回去吧,春桃今夜不用接客。”
正在兴处时又一次被叫停,冯力和春桃也不敢多说什么,胡乱套上衣服便匆匆离去,不知到哪里继续
颠鸾倒凤去了。
等这屋里旁人都走后,慕掌事拿着艳画,向着最里面的屏风走去。绕过屏风后,出现了一扇小门,伸手敲了敲。
门从内打开,一个扇着扇子的年轻男子,站在门边冲着他笑。
慕掌事把手中的画递给他,男子翻了翻,说:“在这种地方现场作画也能如此之好,爷以前竟是从未听闻过此人。就不知他是从哪个石头里蹦出来的。”
慕掌事说:“刚才说的话您都听到了吗?”
男子翻了个白眼,说:“不光听见了,爷还被你楼里那两人给叫硬了,看来你把你手下的人调教得不错。”
慕掌事面色未变,说:“春桃是她教习师傅所教,我早已不插手教导之责。”
“好了好了,都知道你做了三年的和尚。你不出面调教,倒也把这燕春楼经营地井井有条,当年真没白救你。”
说到这个话题,两人沉默了一阵。
还是慕掌事打破了沉默,问:“此人您查出底细了没?”
男子把扇子一合,说道:“昨日派出去的人跟丢了,看不出这小子还挺机警。不过今日我又多派了人手在各处等着,只要这小子一出门,就立马跟着。我就不信了,今天要还能跟丢,那些人也别吃这碗饭了。”
慕掌事看着男子,斟酌了一下说:“与您所说的略有出入。这个人不能称之为小子。他...?...其实是个女子。”
持扇男子不禁大吃一惊:“你如何得知?”
“我当燕春楼掌事已有六年,环肥燕瘦的女子见过不知多少。而且,您别忘了我的那个能力。她一进门,我就从她身体姿态、走路姿势看出她是女子。然后我绕着她前前后后走了两圈,从侧面仔细观察了她的五官,但当时不好走近细看,只看出用黑泥涂了脸。若她没有用其他的掩饰面部,我现在就能确定她大致的长相。”
“哦?那她长相如何?”
慕掌事冷淡的双眼闪过一丝兴味:“是个美人。”
男子听后,手中的扇子无意识地被打开,又被合上,又被打开,几个回合下来,他轻笑了一声:“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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